“好,你略休息一会儿,我们下午便走。”安亦辰说着,自己也似下定了决心,因而松了口气一般,扭过头来向白衣道,“白衣兄,今日之事,多亏你及时通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衣淡然道:“不必了,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病人出事,否则我这么多天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安亦辰点点头,道:“等她们母女身体复原了,我不会亏待你。”
白衣哂笑一声,已拂袖而去。
安亦辰久见他性情古怪,也不以为意。
殊不知白衣的性情古怪,只是对别人而已。他对我,一向是温润如玉、笑语怡人,一双如明珠辉耀的眼睛,早已埋入我心中,在我十四岁那年的春天……
而我也是到此时才知道,原来通知安亦辰救我的人是白衣。
闹到那样不可收拾的地步,能救我的,也只有安亦辰了。
夕姑姑和母亲都对我当时倔强地不肯忍辱认输,以致招来[微软用户6]杀身大祸颇有微词,只是看着我被折腾惊吓,不忍心再责怪我。
直到下午我们起程,安亦辰居然没有埋怨过我哪怕是半个字。倒是我想起他可能因此失去了继承他父亲江山的大好机会,觉得好生遗憾和愧疚。
不知白衣救走我们后,他还有没有机会再挽回这盘劣棋?
安亦辰对我们去京城之事显然也有所戒备,沿途保卫的亲兵,竟有一千之众,俱是骑兵。
那浩浩荡荡的队伍,所护卫的,只是三辆马车而已。母亲和我带了随身侍女各乘一辆,白衣带了些药物单独乘一辆。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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