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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是自家院长的魔药课,我们渐渐开始接触相对大多数人来说,比去年深刻的魔药熬制。

这节课制作的是治疗脱发的药剂,很快我便完成了,然后一个人在角落开始看起从Mia家拿过来的书。

一直到下课,交上作业,自家院长大人也没有说什么,反倒又是表扬了一番我制作的魔药。

走出教室,正好遇上在外面等候上课的三年级生。跟Tom、Abraxas他们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拖着Mia奔往图书馆——二年级等会儿没有课。

等到午后,泡一壶清茶,慢悠悠地品,翻翻书,打打闹闹……

晚上,写写作业,讨论讨论一些问题……最后彼此道声晚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

日子就在这样的忙忙碌碌中飞快流逝过去。

(众人【怒】:这句话怎么又这么眼熟?某流:【默】……)

直到有一天Tom找到了我,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这样平静的日子才再一次被打破。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的……过渡的……

最近忙的,刚才才从辩论赛回来……

悲催地准备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输了……

╮╭

有求必应室的发现

借口有东西落在图书馆,我与Mia分开,然后在Tom告诉我的地方等待他。

“Eileen,这边。”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左看右看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唔——”突然一只手把我向后拉,我惊得差点叫了出来,但是转念一想,知道是Tom,于是也就顺着力量向后倒去。

只有瞬间的时间,我便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环境之中,等眼睛开始适应黑暗的时候,我才转头看向眼前黑黑的影子。

“这是哪里?”低头看了看脏兮兮的秘道,好奇的问着。

“通往八楼的密道。”闷闷的声音在低矮的通道里回荡。

“去八楼?”完全挑起眉惊讶地问道,八楼是通向Gryffindor公共休息室的地方,Tom一向讨厌Gryffindor,怎么想到去八楼呢?

“你可以友好的与米勒娃?麦格打招呼,怎么就不许我去八楼啊?况且在八楼我还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快点,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黑发少年转过身来,反问着我,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牵起我的手继续先前走去。

“好吧。”我无奈地点点头,紧紧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

“就是这里?”我好奇地看着Tom在挂着怪异巨人挂毯的墙壁前左右徘徊着,“你在­干­什么?”

“等会儿……”Tom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依旧低头念念有词地在走廊上转悠着。

于是我只得看着黑发少年继续他之前的行动,然后静静等待着他的解释。

“好了,可以了,你脑海里想着【我想要谈话的地方】,然后跟着我进来就行了。”在Tom将走廊来回踏了三遍的时候,挂着挂毯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古典的门,Tom一边对我说,一边推开了门进入其中。

“好。”我脑海中一直想着【我想要谈话的地方】,然后跟在Tom后面推门而入。

走进去才发现门内是一间具有Slytherin风格的会客室,以银­色­和绿­色­为主调,格局跟Slytherin公共休息室差不多,而且在壁炉的上面还挂着一幅有着华丽雕花边框的空白画像。

“这是什么地方?”在我和Tom落座后,我终于把从刚才一直存在在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也是Hogwarts最神奇的地方之一——有求必应室,我是在无意间从画像那里知道的,他告诉我只要在八楼独脚巨怪的挂毯前面来回走上三趟,同时脑海里想着自己想要的房间——只要不违背自然法则就行了——最后在挂毯背后就会出现你想要的房间,因此他们管这里叫做有求必应室。”Tom微笑着跟我解释着,“如果这里面有人,那么就无法从外面打开,而且你不知道别人需要的房间,那么也不能进入其中。”

“真的是非常的神奇,那么我们以后可以来这里做实验了,而且这里还有许多可供参考的资料,真是太­棒­了。”我想到这里肯定还有许多资料,我就有些兴奋,那样以前进行到瓶颈状态,和一些因为没有充分的理论而停滞的实验就可以接着进行了,“但是,Tom,如果这样就可以知道的话,不是就会有不少的人知道这里吗?”

“那倒不会,你以为我为什么避开他们吗?因为这是我通过蛇语问话才得知的。”Tom不急不缓地回答我,说完就站起来往里面走去,“来,到这边来。“

“好,里面是什么?”我看到右边的墙突然凭空出现一道门,好奇地跟上去。

“进来你就知道了。”Tom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只得走进去自己看。

“……”看到眼前耸入房顶的十几个大书架,我喜得说不出话来,连忙跑到最近的一个书架边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Eileen,你过来一下。”就在我看得入迷的时候,Tom的声音出外面传了过来。

我放下手中的书,走了过去,看到刚才壁炉的上面挂着的那幅有着华丽雕花边框的空白画像里出现了一条绿莹莹的大蛇,而Tom正与那条大蛇交谈着。因为自从纳吉妮沉睡了后,我就没有再随身带着那块魔晶核了,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一人一蛇到底在讲什么。

一时间,房子里就只剩下嘶嘶的声音了。

“好了,Eileen,你站远一点。”当一人一蛇结束对话后,黑发少年也没来得及跟我解释,只是要我站开一点,接着他拿出魔杖默念了几句咒语,殷红的血从Tom的手腕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壁炉的蛇形烛台上。我抬头又看了一下再一次空白的画框,决定安静地等待,只是攥得紧紧的手告诉我,自己的心里还是很不安的。

等到Tom的血差不多把银­色­的烛台染红的时候,壁炉突然冒出一道白­色­的火焰将Tom给卷了进去。看到黑发少年在白­色­火焰中消失后,我终于忍受不了心中的担忧,跑到了壁炉跟前。然而当我小心靠近去的时候,画框中出现了一个穿着华丽典雅巫师袍的男巫,他脚边盘旋着刚才那条大蛇,此时大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在与男巫嘶嘶的交流着。

我谨慎地将他们打量了一番,心中也不断地在推断着。黑发黑眼,能与蛇说话的,且还可以将画像留在Hogwarts密室的人,在这世间不多,那么他就一定是——

“您好,Slytherin先生。”我弯下腰,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然后抬头直视眼前一直挂着一丝假笑的男巫。

“很聪明的小巫师,” Salazar?Slytherin挥了挥魔杖,身后出现了一张银绿­色­的扶手椅,他优雅地坐下,依旧假笑的看着我,然后从我衣服上掠过,看到胸口上的蛇院标志时略微停留了一下,“Slytherin?一年级还是二年级?

“是的,二年级生,先生。”我也以假笑回复,自Tom消失起一直悬起来的心终于松懈了一丁点,毕竟如果他真的是Salazar?Slytherin,应该不会谋害自己的后人——因为Slytherin护短是出了名的——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时不时的盯着刚才白­色­火焰出现的地方看着。

“你与我的后人是什么关系?” Salazar?Slytherin看到我虽然一直在回答他的问题,但心却不在这里,于是低头摸了摸边上的大蛇的头部,貌似无意的问我。

“朋友。”我简洁地回答道。

“哦……那你在这里等他吧,该解释的他会说。” Salazar?Slytherin站起身子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画框。

“Eileen,我出来了。”一阵白光,黑发少年从壁炉中走了出来,然后他拉起我的手往里面走,“里面我都弄好了,你跟我进来。”

“好。”我点点头,跟在Tom的背后,迈入了壁炉之中。

又是一道白­色­火焰升起,一阵冰凉的感觉袭来,天旋地转后我们就同时跌在了地上。Tom率先站起来,然后又将我扶起。

这时我注意到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是用最坚固的黑­色­大理石砌成,墙壁四周缀满闪光照明的水晶和夜明珠,仰头向上看,之间一片漆黑的漩涡,真是高不可及。

就在我的仔细观察这件神秘的房子的时候,一个闪着四­色­光芒的图案从地面的中心渐渐升起,一会儿刺眼的光芒就开始慢慢散去。在光芒散去后,我走过去细细打量起这个图案来。

作者有话要说:忙里偷闲更一章……

亲们,

留爪印啊!~~

密室(一)

“Tom,这就是传说中已经失传的魔法阵吗?”这是一个由银线勾画的环形图案,四周镶嵌着一些已经黯淡的晶石,金粉与银线相互交错,组成看不懂的古代魔纹,最外围还有一些为保存魔法阵而构建的言灵符号。

“对,刚才顿菲尔——就是外面画框里的那条蛇——告诉我,当年为了保护Hogwarts,四大巨头在为城堡设下魔法阵,而顿菲尔以及另外一个同伴被选中,留在有求必应室里守护魔法阵。在经过千年后,这个魔法阵也已经渐渐不能完全维持Hogwarts的运转,所以顿菲尔它们就一直在等待一个合格继承人来维护与接收它。可是,很多年来,他要等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于是顿菲尔它们只得在密室里开始沉睡,直到被再一次唤醒。”Tom也走了过来,开始跟我解释刚才他与那条大蛇的对话内容,“而就在刚才它被一种熟悉的感觉所牵引,然后从沉睡中醒来,它告诉我,如果我是四大巨头之一的后人,那么只要将血液滴在烛台上就可以力;如果不是,那么就要经过重重考验。”

“可是,Tom,你不觉得奇怪吗?只有Slytherin的后人才能够听懂它的话,那这样子的话,其他三大巨头的继承人又该怎么办?而且我刚才看到Salazar?Slytherin出现在画框里了。”我越想越不对劲,皱着眉,把自己的疑问告诉Tom。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它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是它仿佛能看穿我心中所想的,它告诉我,蛇腔佬虽然稀少,但是千年前还是有不少家族有这种天赋,只是那些已经渐渐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了。它还说,就算来的人听不懂它的话,它会唤醒另外一个同伴。”Tom继续跟我解释,“但是你说——Salazar?Slytherin——我的祖先出现在外面的相框里?!他说了什么?”

“他到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到我是Slytherin学院的,就离开了。”我就只告诉Tom这些,其余的没必要说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其余三个人应该也有画像留在Hogwarts里。还有,顿菲尔没有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够启动魔法阵,它只是告知我,进来就会明白一切了……”Tom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双手交叠托在下巴处,思考起来。

最后一句话落下,密室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直觉告诉我Tom并没有把话全部说出来,心里有一种淡淡的难过,但是我马上把这种情绪驱散开来——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么?有些自嘲地想到。

就在我们各自沉浸在思维之中的时候,闪着四­色­光芒的魔法阵突生异变:在法阵中心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四个影子,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影子越来越清晰了。

我和Tom马上握住臂套里的魔杖柄,绷住神经看着眼前的变化。

“……是Salazar?Slytherin,那么另外三个就应该是Godric?Gryffindor、Rowena?Rāvenclaw、Helga?Hufflepuff了,对吧?四位前辈。”我看到其中一个熟悉的影子时,马上认出了他就是刚才在外面与我讲话的Salazar?Slytherin,认出了其中一个,其他三个就不难猜了。

“对,真是聪明的小女巫。刚才Salazar告诉我,说你一下子便猜出了他是谁,我还想着你应该是我们学院的,可惜你却不是Rāvenclaw的学生,而是Slytherin的。”还没有等Tom说话,一个看起来非常睿智,有着淡蓝­色­头发的女巫温柔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异常的空灵,仿佛是深谷回音,幽幽地荡漾在空气里。

“Rāvenclaw女士,您好,很高兴可以得到您的赏识,我也非常崇尚Rāvenclaw的智慧与求知,但是分院帽把我分在Slytherin就一定有它的道理吧。”我淡淡地微笑着回答了Rowena? Rāvenclaw的话。

“梅林啊!为什么不是我Godric?Gryffindor的后代啊?就算不是我的也可以是Rowena和Helga的呀?可是为什么偏偏还是Salazar的继承人啊?!不要啊!梅林呐,你真的抛弃我了吗?!”就在我和Rowena? Rāvenclaw说话的同时,一个金­色­长发,身着大红­色­巫师袍的男巫、疑似是Godric?Gryffindor的男巫仰天哀怨地大吼了起来,把我给吓了一跳。

“闭嘴!不要在污染我们的耳朵了!”这时候,Salazar?Slytherin勾起一丝嘲笑,然后随意地撇了撇嘴,冷冷地开口了。

“Godric,这次你可不能再耍赖了,记住你的约定,我们都可以作证哟。”从后面走出一个有着淡褐发­色­墨­色­眼眸、全身散发一种温和气息的女巫,她微笑地对此时有点急得几欲跳脚、毫无形象的狮祖打趣道。可是我却对于他们的谈论一知半解,什么约定,什么耍赖?难道……一个想法慢慢在我脑海里成型,但是——

“几百年前,Godric和Salazar打赌,看是谁的后人会先找到这里,输的那个人要大声喊出【谁谁谁是大笨蛋,脑子里塞满了黏糊糊的鼻涕虫,尖叫堪比魔苹果,大脑回路不正常】这一句话,而且还要当着人群喊,喊上一个小时为止,但是——如果是我和Helga的后人,这个赌约就不算数。”此时Rowena? Rāvenclaw一边从魔法阵中走了出来——刚才还有些许模糊的身影现在却分外的清晰了,一边微笑地跟我们解释,然后话锋又一转,“好了,我也不啰嗦了。我们四个你们也已经知道了,那么你们知道你们要面临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刚才情绪有些许激动的Tom这时也开口了,他走到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感受到他冰凉的手心,我微微安心了,于是也冷静下来听Rowena? Rāvenclaw开始讲述她刚才提到的、也是我们即将需要面临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开运动会,也许大概可能……不会更新……

如果更得话,就会在晚上9点左右更新……

密室(二)

“是什么?”

在这句话从Tom口中吐出来后,密室里陷入了一段长久的安静之中,那一刻仿佛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以及空气被这种诡谲气氛拉扯成一丝丝一缕缕的拉扯声……

“还是我来说吧,”这次依然是Rowena? Rāvenclaw开口,她挥了挥手,召唤出一组沙发和椅子,示意我们坐下,在我们全都安稳地坐下后,她才接着叙述起来,“千年前的世界很乱,那是一个疯狂屠杀巫师的年代,就在这种环境下我们四个相遇,为了共同的理想,也是为了巫师界的未来,我们建立了Hogwarts。为了找到合适的地盘,我们与巨龙搏斗;为了能够建立城堡,我们不得不与妖­精­签订协议;为了使Hogwarts永远的传承下去,我们费尽一切请来了马人一族……所以说Hogwarts花费了我们毕生的心血。可是——在我们即将招收学生的时候,却发现Hogwarts一个非常大的毛病,那就是它存在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因素——也许是几十年后,也许是几百年后,也许是几千年后,它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崩落……到那时,Hogwarts将不复存在。但是Hogwarts不论是选址还是建立,都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在不得已之下,我们四个只得不停地寻找补救方法。一直到最后,我们经历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个古守护魔法阵,这个守护魔法阵的作用就是开启Hogwarts的魔力环护,维护Hogwarts不被瓦解,可是它却要不断的激活与维护,而且这个魔法阵的激活非常不容易,它不但需要强大的魔力做后盾,还要自然的力量。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和Salazar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我们的力量用容器装载着,它们是激活魔法阵的钥匙。于是我们日日夜夜开始挑选与炼制适合自己的容器——Salazar家遗传的挂坠盒、Godric请妖­精­打造的剑、Helga祖父留下来的杯、以及我出嫁时,母亲送的冠冕——这些容器不但要属­性­于自己符合,还要能承受力量的碰撞与摧毁。最后,这些东西被我们做出来了,我们把它们留给自己的后人,希望它们能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但是有了这些还不够,因为时光的流逝会使人忘记自己所秉承的遗志,会使所有的事面目全非,所以我们又制造出顿菲尔和米莉——它们将会引导继承人来到放置魔法阵的地方,然后我们用魔法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以及­精­神保存在魔法阵旁边,以便能够指导自己的后人。”

“那么,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那四件容器?那么,四件容器现在又在哪里呢?”Tom在 Rowena? Rāvenclaw停顿的时候突然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这时,坐在边上的Helga?Hufflepuff握住Rowena? Rāvenclaw的手,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Tom的话,“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就由我来说吧。”

“……好吧。”Rowena? Rāvenclaw点了点头,轻轻阖上眼睑,掩去脸上淡淡的疲惫。

“你们的任务除了找到那四件容器外,还要继承Hogwarts的一切——继承程序非常严格,就算是一个成年巫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考验,但是为了Hogwarts,我们只能这样子要求。”Helga?Hufflepuff用清晰的语气一点点的讲述接下来的事情,她的声线完全不同于Rowena? Rāvenclaw的空灵——而是温厚与舒适,一如Hufflepuff学院的风格,“如果你没有能力继承Hogwarts,那么你就只会被毁灭——所以,请谨慎。至于你问我们那四件容器的下落,我们只能说,我们并不知道——毕竟我们被留在这里这么多年,世事变幻,一切都不复从前了。当年,我们把那些东西留给自己的后代,但是如今我们却不知道他们还有那些了……但是我们只知道一条线索——Rowena的冠冕在很早以前就已经遗失了。”

“……四位前辈,我们可以再考虑一下吗?毕竟这事关我们的命运以及Hogwarts的未来。而且我们已经消失了很久,我们的同伴一定会担心的。”在听到那句“如果你没有能力继承Hogwarts,那么你就只会被毁灭”事,我的心重重一跳,不安的感觉又开始弥漫在心间,紧紧抓着身边人的手,强制­性­的拦住想要开口的Tom,然后自己开口问眼前四大巨头。

“可以,但是你们不能将这里的一切泄露出去,如果泄露,那么后果不是你们可以承担的了——这是我们的忠告。那么,你们可以从原路返回有求必应室,然后到达外面。我们会在这里等你们的答复的。”原本阖上眼的Rowena? Rāvenclaw突然开口,吐出一连串的话。

“……好的。”我拉着Tom弯了弯腰,行了一个礼,转身便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离开前,我随意瞟了一眼身后,发现那四个人已经走进了魔法阵,他们的身影开始模糊,然后渐渐消失。就在他们快要消失的时侯,原本沉默不语的蛇祖意味深长地又望了我一眼,轻轻翕动嘴­唇­。

当我们从壁炉出来,倒在有求必应室的地板上时,我还感觉脑海中回荡着那句深意迥然的话:

“……一个Slytherin要学会抓住一切……Slytherin没有懦夫……”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

今天就这么多……

别打我……要打也别打脸……【抱头蹲下】

偶今天真的非常累了……

写着这么多,已经是极致了

今天被派遣来,使唤去……

快累趴了……

所以,

亲们……

就这么看吧……

【偶爬下去了】

密室(三)【已补】

“Tom,你是怎么想的?”

在经历有求必应室一旅之后,我和黑发少年相对而坐。在长久的沉默过后,我终于张开嘴巴说出了自出密室后的第一句话。

“……我一直在想Slytherin先祖的那一句话,『……一个Slytherin要抓住一切……Slytherin没有懦夫……』”黑发少年终于把他的视线从手指上移到了我的身上,他张了张嘴,还是开口说了出来,“那么……他是要我把握这次机会?还是——”

“不!Tom,你明明知道其中的危险,要不然Helga?Hufflepuff也不会一再的提醒我们必须谨慎,更何况我们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接受这一切。作为一个Slytherin要会审时度势,不要让自己步入危险之中——不要告诉我,你刚才一直在考虑Salazar?Slytherin的那一句话,照我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鼓励自己唯一的后人去冒险!所以,Tom,我不许,我不同意!”我在感受到Tom想要接受任务的意图时,连忙打断他的话,大声地反对,而且还不顾一切地否定着Salazar?Slytherin。

“Eileen,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黑发少年抓住我的手,强迫我听他说话,“我是有想要接受任务的打算——但是,你先听我说完——我不会步入危险之中,你要记住我不是鲁莽的Gryffindor,就像你所说的——我是一个真正的Slytherin,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能够为了最大的利益付出一切。而且我刚才在思考那句话并不是如你所想那样——盲目地自信,相信是Slytherin先祖鼓励我去冒险。你现在静下来仔细想一想,你不觉得Slytherin先祖的那句话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的确有点奇怪……”我随口反驳Tom,但是在反驳的同时也沉下心来思考那一句话,突然脑子里闪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可却在仔细体味的时候,也抓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感觉,“……一个Slytherin要抓住一切……Slytherin没有懦夫……抓住……抓住……对了!我知道了!Salazar?Slytherin这么说,那么这次所谓的警告一定是勇气与坚定信心的测验。”

“现在明白了吧。”黑发少年放下我的手,斜斜地歪靠在沙发上,勾起一丝微笑,“那么……你现在可以再作出决定了。”

“但是,Tom,就算是这样子,你是不是打算是一个人去吧?!不行!我要去!”我看到笑得云清风淡的黑发少年,立刻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马上否定着。

“Eileen,不要任­性­,这是作为Slytherin后代的任务,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结果不是我所猜想的那样,那么我们面临的将是未知的危险,我们不能两个人同时跨进去,所以,还是我一个人去吧。”Tom轻轻皱起眉,安抚似的对我说着。

“我没有任­性­,我只是——”——只是担心你。我咽下了最后一句话,默默地看着神­色­坚毅的黑发少年。

“好了,我可以应付的。我打算明晚就去,我会回来的。”黑发少年见我停下说话,也就慢慢说出了深思熟虑过的答案。

“……明晚?”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脑海里就只剩下最后Tom给我的信息,然后猛地抬起头,也说出了自己最后一句话,说完后撤掉静音咒和反窃听咒,转身离开了那一个角落,往寝室走去,也没有再去听黑发少年的话,“不,Tom,我要去,我也是一个Slytherin,我知道自己的选择,你懂的……好了,我去休息了,晚安。”

————第二天的分割线————

在昨晚的谈话后,我一直没有给黑发少年说话的机会,在他要开口的时候,不是借口有事走了,就是匆匆地打断了他刚说出的话,所以一天下来,黑发少年一直用一种隐匿着怒气与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我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依然不是与Mia他们说说笑笑,就是埋头于书本之中,一幅我很忙别来打扰我的样子。

但是似乎他们也看出我和Tom之间的不对劲,可却什么也没有问——Slytherin十分注重个人隐私。

可是却也有例外——

“Eileen,你还好吧,我觉得你应该和他好好谈谈。”在看到Tom走进公共休息室的时候,我连忙收起东西,一闪身飞快地进入了寝室。而这时Mia抬起头正好看见我有些狼狈的动作,终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开口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们一个躲一个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我微微苦笑了一下,整理好因为刚才的行为而显得有一丝凌乱的衣服,然后对脸上尽显不耐烦实则关心我的栗发好友说到:“不用担心我们,过几天就会好的,真的,我想梅林起誓。”

“不用你起誓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快去解决掉吧,别再这样打扰我写作业了,”Mia别过头,依旧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到,说完还对我挥了挥手,重新低头拿起笔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作业,一边写一边自言自语念叨着,“一个两个都这样的不省心……该死的魔法史论文……我怎么知道妖­精­叛乱人数以及名字的具体情况啊……哦!梅林啊!我刚才怎么用了那么不淑女的词汇啊……真是被气糊涂了……嗯……这里是……对的……”

我看到Mia又进入了那种自言自语的忘我境界,摇了摇头,好笑地走开了。

的确,就是今晚了,如果我们还可以回来,那么我与Tom一定会和好,但是——如果我们陷入了困境之中无法逃脱,大概也就不需要关心和不和好的问题了吧。

————————

是夜,繁星数点,万里无云,月正中圆。

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下,如一匹皎洁似云柔软似水的丝绸般荡漾在Hogwarts的上空,又如萤光般跃舞在古堡的每一个间隙之中;秋虫窝在草间哑哑地叫唤着,演奏生命中最后一章;从城堡爬出一队蜘蛛,它们慌慌张张地奔向禁林;而禁林中飘荡着有着柔软鬓毛的马人们亘古不变地在仰望天际,一颗耀眼的恒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着……

把一副生死水参入Mia的睡前牛­奶­中,保证她一夜无梦,然后在待她安稳地睡下后,自己喝下仅剩的唯一一瓶隐形药水,再拿起被我当做摆设的魔杖,静悄悄地来到八楼的那条走廊。

“我要打开Tom所在的房间……是一个可以谈话的地方……我要打开Tom所在的房间……是一个可以谈话的地方……我要打开Tom所在的房间……是一个可以谈话的地方……”我一边在脑海里不停念着那几句话,回想那天的那间房子,一边在有着独脚巨怪挂毯的那条走廊左一遍右一遍地走着。

“好了……”在刚好走完三个来回的时候,跟记忆里一样的门浮现在墙壁上,我摩挲着雕刻着蛇的门把手,下定决心,猛地拉开了门。

“我来了。”喝下可以解除隐身的药水,我对早已抵达的黑发少年微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在­精­神­肉­体备受折磨的今天,

偶真的没力气没­精­力写下去了,

所以,亲们,原谅偶啊啊啊啊!~

偶回来了……

偶真的按时更新鸟……

所以……亲们,不要大意地撒花吧~~~

考验(一)

“Eileen,你真的这么决定吗?”黑发少年缓目无表情缓缓地走了过来,“现在还可以后悔。”

“Tom,从小到大,你见过我后悔某件已经决定的事吗?”我放缓嘴角,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所以,不要多说了,毕竟……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吧,如果你坚持一定要这样。”Tom见无法扭转我的决定,只好无奈地对我妥协,他转过头,对画像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大蛇——顿菲尔——嘶嘶地交谈着,等了一会儿,他背对我说到,“……准备好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发现Tom不会看见,只得出声告诉他我的回答。

“那么,我们出发吧。”

“好。”

站在壁炉前,我无意掉头时,看见画像里的顿菲尔又消失不见了,取代它的是一只小小的有着蓝­色­羽毛的鹰鹫,此时它正用浅得接近银白的瞳仁看着我们,我猜想它就是另外一个守护者——米莉吧。

————我是进入密室的分割线—————

“你们来了,”当我们一迈出密室,魔法阵中就浮现了一个淡淡的影子,空灵的声音显示出,这是Rowena? Rāvenclaw,“那么说,你们已经有答案了?”

“是的,我们……决定接受测验。”黑发少年握住我的手,神­色­坚定地对Rowena? Rāvenclaw说道。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却不动神­色­地观望着,心里暗暗奇怪,为什么今天只见Rowena? Rāvenclaw一个人,其他人哪里去了?

“可是,我们可以感受得到你是Salazar的后人,可是这位小女巫呢?抱歉——那天实在是太匆忙了,也是太激动了,毕竟已经有一千年没有人来这里了,所以忘记询问你们的名字了。”Rowena? Rāvenclaw语气淡然,却扬起一丝包含歉意的微笑,缓缓地对我们说道,这时,Rowena? Rāvenclaw仿佛也注意到我的动作,她面­色­一黯,然后看向手臂处,喃喃自语,“他们今天不在外面……而是在……这里。”

“Rāvenclaw女士,您好,我叫Tom.?Marvolo?Riddle,是混血。”Tom弯了弯腰,用不亢不卑的语气对眼前神­色­迷蒙的蓝发Rāvenclaw自我介绍,而我却侧过头细细地观察Tom的表情,Tom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眼中仍然尽显淡然之­色­,于是我也放下心来接着听黑发少年与Rowena? Rāvenclaw的话。

“Riddle……Riddle……你是……”Rowena? Rāvenclaw自语地念着Tom的Rowena? Rāvenclaw姓氏,仿佛在努力回顾什么往事。

“我父亲是麻瓜,我的血统是从母亲那里遗传而来的,她是冈特家族的人。”黑发少年依旧面无表情地对Rowena? Rāvenclaw解释道。

“原来不是的……这么久了,一切都变了吧……”Rowena? Rāvenclaw此时也回过神来,把头转向了我。

“Rāvenclaw女士,你好,我是Eileen?Prince。”我也同样向蓝发Rāvenclaw弯下腰,然后介绍着自己。

“Prince……Prince,魔药世家Prince?”Rowena? Rāvenclaw皱着眉问出来。

“是的,如果千年前没有第二个魔药世家Prince,那么您说的那个就是我的家族。”我看着Rowena? Rāvenclaw表情变化,不急不缓地回答了她的话。

“……Misshay?Prince……罢了,千年前的恩怨……那就随它去吧……”Rowena? Rāvenclaw慢慢松开了眉头,依旧喃喃自语着。

我在一边捕捉到Misshay?Prince这个名字以及【恩怨】这个词,心想回家一定好好查一查族谱,看看这位先祖到底是谁。

“……可是,你身上没有一丝遗传到我们的血液,那么只有你——Tom.?Riddle——可以接受测验,但是如果一定要两个人同时来,那Prince小姐,你恐怕要面临的仅仅不是这些,现在,你们的答案呢?”在我走神的时候,Rowena? Rāvenclaw已经从回忆中缓过来,她此时面无表情,往常好听的声音已失去了那种空灵飘渺的感觉,变得十分机械艰涩。

“……我接受——”我从Rowena? Rāvenclaw的话里得到自己将要面临挑战的信息,在黑发少年想要再一次阻止我的时候抢先开了口。我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我也不是冒冒失失,随便冲动就胡乱答应的,我有自己的想法和私心,如此而已。

“不,Eileen,你昨晚是怎么跟我说的,现在呢?你现在又是什么行为?”但是黑发少年还是坚决地打断了我的话,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攥住我的手,转过头望着我。琉璃黑的眼眸中的淡然之­色­已然被愤怒的情绪取代,眉头微锁,薄­唇­紧抿,苍白的面颊晕出一丝不自然的红。

“Tom,松手,疼……你听我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你要相信我。”我举起被黑发少年攥地发红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束缚,然后带着安抚的意味对黑发少年解释着。

“Eileen?Prince!你知道!你知道!你每次都是这句话……好吧,我不管你了——”黑发少年不但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更加抓得紧紧的,但是在一瞬间,黑发少年送开了我的手,垂下胳膊,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仿佛刚才的那些只是自己的幻觉,可是手腕间的红肿和疼痛告诉我否定的答案,“——但是,我要跟你一起接受这次考验。”

“不!……好吧。”我想要拒绝,可是看到黑发少年漠然苍白的脸­色­,我只好把话吞入腹中,无奈地接受了他的决定。Tom,你明白的,你了解我,就如同我了解你一般。

“那么,你们是已经决定了的?”Rowena? Rāvenclaw仿佛没有看见我们的争执一样,依旧目无表情地问我们,见我们点了点头,她又继续说道,“誓约成立,你们从那道门里进去,然后就会知道该怎么做,我在这里等你们出来。”

随着Rowena? Rāvenclaw往一个隐蔽的墙角一指,一道散发白­色­柔光的门浮现在墙面上,门不高,也不宽,刚好可以通过一个成年巫师。

而我和Tom走了过去,然后旋开门把,依次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zZ

某瞌睡死啦……

码完还要去上自习……

额……累嗷嗷嗷~~

亲~~留脚印哦~~

考验(二)

月亮的清辉柔柔地洒落一地,铺成一条银­色­的丝路;空荡的走廊上也没有一个人,连调皮的皮皮鬼都噤声休息了。

此时的Hogwarts安静地在沉睡,谁也不知道就在刚才,Hogwarts的命运已经悄悄地移向了另外一条轨道……

————————

“Eileen?Prince!你知道你刚才是多么的莽撞吗?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阴­沉的低吼声在八楼有求必应室激荡,盘旋。

“但是,Tom,我们不是已经通过了吗?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悦耳的女低音打断了刚才那个饱含愤怒的声音,“而且,我们可以进行下一个了。”

“你——”­阴­沉的男声再一次响起,这次虽然没有那么恐怖,但也是不好对付的,“——Eileen?Prince,我真想撬开你的脑子,是不是真的被鼻涕虫填满,还是你的脑浆已经流失­干­净了!在这个时候,你还想那些事情,我强烈的怀疑你是不是分错了学院,你该去Hufflepuff或者是Gryffindor!!”

“好了,Tom,我们先不讨论我的学院归属问题了,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还是快回去吧,难道你想明天顶着一个黑眼圈奔波在Hogwarts吗?还是­干­脆不去上课?”我看着眼前沉着脸,用恶狠狠地语言数落我的黑发少年,吞了吞口水,缩了缩脖子,乖乖地对他说道。

“哼!走吧。”黑发少年气势汹汹地喷了一下鼻息,然后对自己施了一个隐形咒,旋开房门把手,率先走了出去。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有学会隐形咒啊……”其实是学会了,但是因为不熟练的原因,所以我不想使用,万一在半路上失灵就惨了,而且看样子Tom又在闹别扭了,我只好卖乖,使他消消气。

“笨蛋……”伴随一声咒骂声,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头顶流下来,等到全身都是消失的时候,我赶紧出了有求必应室,追随黑发少年而去。

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有错在先。就在刚才,如果不是有Tom在身边,那么我很有可能出不了那道门。

因为当我靠近那个魔法阵的时候,我又一次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波动,那是来自灵魂的悸动。起先我并没有刚觉得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大巨头都在的缘故,而今天只有Rowena? Rāvenclaw一个人的时候,我却越发的感到那种牵引了,所以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接受测验,想要一直走下去。

结果证明,我的感知并没有出错,当我进入那道门后,我在一次又一次的机关中感觉到了属于­精­灵的力量,虽然只是若有若无,但也使得我激动不已。当初在Secrets之地的时候,自己在书库里看了很多书,得知有很多法术已经失传,那些东西就只能永远的留在一席书页上了,我深感遗憾,而如今却能从Hogwarts得到一些信息,虽然只用一点。但是哪怕只有这一点使我一意孤行地做出了决定而面对Tom的愤怒,我也不后悔。

——————————

果然从第二天起,黑发少年也开始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也许连陌生人也不如,起码在他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还会有一两句言语或者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只好躲在一边,等他消完气再去跟他道歉。

“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在­干­什么,昨天还是一个躲一个找,但还是会打个招呼,可今天却大变样,躲的人依旧躲,可找的人却不再找了,你们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栗发少女托着下巴,歪坐在床上,用一种慵懒的语气对同样扑倒在床上的我说道。

“没什么,只是我惹他生气了。”我埋在柔软的丝被上,闷声闷气地回答了Mia。

“我可以知道原因么?”Mia换了一个姿势,把头转向了我这边,一脸好奇地问道。

“……就是我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全……然后……随便乱做危险的实验……最后,他就生气了,就这些。”我抬起头翻了个身,然后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Eileen,这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去道歉。”Mia脸上扬起一抹莫名其妙的笑容,用一种怪怪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Tom根本就不理我。还有别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难听死了,小心Abraxas不要你了。”我有力无气地对眼前笑得越发奇怪地少女说道。

一瞬间,我看见栗发少女的笑容扭曲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她努力控制自己不翻白眼,然后咬牙切齿地对我仍了一个抱枕,吼道:“Eileen?Prince!我不管你了!”

“好,Mia,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从自己的床转移到隔壁Mia的床上,用讨好的语气对耳根发红的Mia说道。

“哼!一边凉快去,我要睡觉了。噢,梅林呐,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明天还有魔药课,我睡了,Eileen?Prince!回你的床。”栗发少女恶狠狠地把我赶下她的床,然后整理衣服拉下厚厚的床幔,不再理目前光着脚丫站在地毯上的我了。

我瘪了瘪嘴,也爬上了自己的床,拉下幔子,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悄悄顺着床沿滑下来,套了一件外袍,轻轻悄悄地溜出了寝室。

“奥赖恩,你怎么还没有睡?”走进公共休息室,看见银绿­色­沙发上优雅斜坐着的黑发布莱克,惊讶地低叫。

“Eileen,你也没有睡。”布莱克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然后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我睡不着。”我走过去找到另外一个地方,拿起柔软的抱枕,然后陷入软绵绵的沙发之中。

因为在六人团队中,我与奥赖恩布莱克的交流是最少的,平常遇见了也就稍微点点头,微笑一下,所以,在我讲完那句话后,诺大的空间里弥漫一种尴尬的沉默。

“我只是半夜起来,看到今夜月光不错。”作为一个有修养的贵族,布莱克还是开口了。

“……恩,很明亮。”我抬头看向施了魔法的窗户,一弯明月挂在半空,静默地望着人间。

“我看见Tom一直睡不安稳,”布莱克突然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他合上书,站起身来,对我伸出了一只手,说到:“明天还有课,那么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那,晚安,奥赖恩。”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也站了起来,对黑发布莱克道了一声晚安。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某流从早上7点到晚上九点半都是课,所以……没有更新

不好意思啊

亲~~留脚印哦~~

也许是冷战了吧

“Tom,等等——”旋开画像,进去公共休息室后,便叫住看着下午没有课而欲出门的黑发少年。

“Eileen,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很忙,要去图书馆。”黑发少年转过头,淡淡地看着我,琉璃黑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动。

“那,我跟你一块去。”我又拿起刚被自己放下的书包,无论无何也要找到机会和他说上话。

“……随便。”黑发少年目不斜视,迈出了休息室,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我微微一笑,连忙跟在黑发少年的身后。

“……呐呐,Tom,你上次那本书就看完了?看得很快呀……”黑发少年继续目不斜视,依旧不搭理我。

“……你下午没课吧……”笨蛋,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Tom,你可不可以指导我一下那个变形术的论文啊?”黑发少年停了一下脚步,但是立马转过一个拐角,继续往前走。

“……你还没有把这学期的魔法史借给我,我后天要交作业了,Tom,帮帮我吧。”黑发少年稍微转了一下头,轻轻地煽动嘴­唇­,吐出两个字,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面了。

“……闭嘴。”

看到严肃的图书管理员从一个角落里钻出来,鹰一般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已经迈进图书馆的我们。好吧,看到此情此景,我不得不乖乖闭上嘴,安安静静地走了进去。

“……我知道错了。”在黑发少年拿起书走到一个角落里开始看的时候,我站在他边上,低低地出声了。

“哦?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错了?你哪里错了?”黑发少年眼睛不离书面,淡淡地回了我的话。

“……我不该接受Rāvenclaw的测验,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步入危险之中,不该看到危险不避开反倒冲上去,还差点连累你。”我闷闷地开口,数着我的不该。

“哼,是么?我可没认为你做错了,你不是喜欢学习做一只‘勇敢’的狮子么?不是总是说‘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么?怎么今天还会来认错?”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执起页底,缓慢地翻过了一页,黑发少年依旧不抬头看我,而是淡淡地出声,黑发遮着他的双眼,不能看出一丝情绪。

“……没有,我不是在学习Gryffindor的勇敢,也不是你讲的那样……我只是……只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我的处境,于是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说不出来了吧,算了,你不用说了,既然这样,你说你又有什么错呢?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理念自相违背而已罢了。”黑发少年终于把视线从书上移到了我的脸上,不期然地对上了他那没有任何波动的眸子,我的心不禁闪过一丝窒息的感觉。

“Tom,我……”看到黑发少年无一丝感□彩的眼睛,我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沉默地望了黑发少年一眼,然后黯然地低下头,随手拿起一本书,离开了那个有着黑发少年的角落,慢慢地想外面走去。

Tom,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而且你也没有给我时间解释,但是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还是先理清思路,然后再谈吧。

两道身影交错,如同两条相交的直线,然后各自走开,只余下两条拉长的影子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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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几天,黑发少年如往常一样摆着一样的淡淡的表情,咋一看虽然与平常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只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Tom?Riddle心中有事,而且这几天也不见那个常常和黑发少年在一起的女孩——Eileen?Prince。

是的,这几天我也是能避就避,尽量躲开那些眼中闪烁着好奇却因为教养原因而不得宣泄的损友。常常在Mia起床前就离开宿舍;等到快上课时总先教授一步走进教室,一下课又消失在众人面前;而用餐不是麻烦厨房里那群热情的家养小­精­灵,就是自己准备食材动手做中国菜吃;其他时间我都是泡在了有求必应室里,一是因为里面众多的书籍和实验器具,二是因为可以跑到那幅画像面前与米莉——就是那个鹰鹫——聊天。

记得有一天我全神贯注地动手熬制一种特别难的魔药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不要先放鱼汁草,等药水开始变得稍浅的时候再放,药效就不是这样子的了。”

我被这个声音吓得手一抖,把不该放很多的乾蝇汁全倒了进去,后果很马上就出来了——本来已经开始呈现粉­色­的药水变成了恶黑­色­。

我近乎绝望地呻吟了一下,我熬制了三天的药水啊,就这样没了。但是马上我便回过神来寻找那个罪魁祸首,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直到我无意间抬起头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墙壁上的画框。

“你是……米莉?”我试探­性­地问道。

“对,你是Prince家的女孩吧,我那天听顿菲尔说到了你和Salazar后代的那个男孩的事情了,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会这么勇敢地就接受了那些呢?”小小鹰鹫的眼里闪着好奇地光芒。

“哦,我也只是很好奇而已。”我挥了挥魔杖,清理掉已经被毁坏的魔药,然后回答了它的话。

“算了,我想你也不会说,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你刚才熬制的魔药步骤不对,要改变一下放置材料的顺序,不信你试一下。”蓝眼鹰鹫歪了歪头,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它也就直爽地换了一个话题。

“为什么……好吧,我先不追究你破坏了我药剂的事情,那我试试看。”我本想问原因的,但是看到它认真的模样,也就把话咽到肚子里,开始动手整理凌乱的试验台。

在三天后,我发现按照米莉所说的方法做出来的药剂效果果然与书上描述的不一样,无论是成­色­还是副作用,后一种都比前者强很多,于是与小鹰鹫找到共同话题的我迅速地跟它熟络起来。

从此有求必应室里常常响起一阵阵争执声。

“不能那样弄,应该先放白芷——”

“不对,如果那样的话,药效就大打折扣了,所以应该先顺时针搅拌三圈,再放——”

“可是——”

“但是——”

就这样,我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全放在实验室里,而更少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会有点小虐,但是……偶是亲妈……

偶爬走了……

PS:亲,撒花哦~~

Tom的番外(三)

如果你会回来,那我会在Hogwarts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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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气氛并没有蔓延太久,因为Eileen打破了它。

我知道无论Eileen要做什么,那么她一定会做到,那是不可能会改变的,一是她自己本身就是那样说一不二、十分坚定的一个人,二是她的身份不会允许她恣意而为,所以她告诉我的事,多半是已经是不能改变了的。

所以我不会怪她食言,只能掩下不舍与她珍惜这最后一段时间。

最后Eileen还是在这年的春天离开了,离开时她与我谈论了一番所谓的麻瓜论。作为一个纯血家族,Eileen不仅对麻瓜没有一点歧视和厌恶,而且某些时候反倒还在言语中隐隐透露亲近与佩服麻瓜的想法。我时常不禁觉得这女孩的思想让我十分得难以理解,但是她又常常能够说出一番道理来,使得我无法反驳。

Eileen在离开前,帮我弄好了一切,我很难形容出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高兴?激动?还是…厌恶——当然不是厌恶自己可以离开孤儿院,也不是厌恶Eileen,是厌恶自己所有的事都要依靠别人——这里不全是指褐发女孩,而是指与我不相识的Prince家族。

虽然Eileen从来都是以一个独立的人来与我交流,可是我知道在她背后屹立的大家族,我是一个Slytherin,我懂的。

不!既然我是Slytherin,那么我可以拥有足够的野心,我会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我能握住可以握住的,我不会失去那些可以为我生命染上­色­彩的一切。

是的,一定不会!

不管指甲会不会戳进­肉­里而伤到手掌,我依旧紧紧地攥住拳头,心里暗自发誓:以Slytherin之名起誓,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要夺到手!

————————

丽痕书店的老板对我很好,他不但开出优厚的工资,而且还允许我在空闲时看一看书店里面的书,某些时候还同意我把一些旧书带回居住处阅读——前提是只要我按时归回就行了。

每天迎着朝霞,从破釜酒吧的门进入对角街——虽然破釜酒吧的老板Tom对我很热情,但是我依旧无法喜欢他,因为他的名字与我一样,因为我讨厌这个名字——来到书店,然后是一天的忙碌,晚上书店关门,又抱着沉重的书从酒吧里穿过,回到Eileen为我准备的处所,洗去一身的疲惫,然后点上一盏灯,把灵魂释放出来,静静地翻阅手中的书籍。

暗黄的灯光,舒适安逸的环境,一本值得细细品味的书……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从Eileen离开我坚持每周一封信寄给Eileen,可是却从来没有回过,而且双面镜也失去了效用——我没有一丝一毫关于Eileen的消息。只有我自己才会明白——从一开始的失望到不再抱有期待是一个多么艰难的过程,我努力说服自己,她只是因为忙,或者是那个地方太远而无法联系而已,褐发女孩不是故意遗忘的……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然后也把自己陷入忙碌之中。

五年来,那个小小的屋子已经被我改造了很多遍,我一直在想,Eileen回来一定会认不出来这个地方的……如果Eileen回来,我们可以在这里讨论以前在孤儿院时不敢大声讨论的问题了……如果Eileen回来了,可以在这里教我熬制魔药了……可是,Eileen一直没有回来,假设不具备成立的条件,所以得出结论都是错误的——对了,Eileen在走之前留给了我一些书,大部分是有关麻瓜政治历史权谋诡计的,我从中收获不菲,于是近年来我开始尝试走进伦敦国立图书馆借阅书籍看,看的内容非常的广而杂,从天文地理到数理化,只要是对自己有用的知识,我就像一块海绵似的努力地汲取着。我知道Eileen又在无形中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窗,我知道她想将我培养出来,而且这也如我所愿。

————————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平静的日子才被打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1938年7月15日,一只猫头鹰终于为我带来了来自Hogwarts的信,巨大的喜悦迅速掩埋了我,我如饥似渴地阅读上面每一个字,而且试图将上面的每一个字刻入脑海中。

当天晚上我按照惯例,又写了一封信寄给Eileen,这封信却只有寥寥数字——Eileen,我收到了Hogwarts的信,我会在那里等你回来。

伫立在窗前,看着伊戈——我的猫头鹰——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祈求梅林能够庇佑我,祈望Eileen能够收到这一封信。

写完信后,我又一次不由自主轻轻地走到了书房的一个隐蔽的角落,掀开隐藏在墙角布满魔咒的篮子上面的绒布,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仍然在沉睡的银白­色­小蛇,然后避开橘黄|­色­的魔力波动,伸出手细细摩擦着纳吉妮小小的三角形头部。

纳吉妮,你什么时候醒来啊?你知不知道我要离开这里了,Eileen不在,我也不在,你会不会寂寞?会的,一定会的,你那么怕孤独……可是你既然怕孤独,那你又为什么一直不醒来呢?还是……你也在沉睡中等待Eileen的回来?好吧,你等吧,我会把你留在这里,你就在这里等她吧,一定要等到啊……

————————————————

因为自己已经在对角街呆了近六年,我早已熟悉各店铺的位置,所以也就回绝了Hogwarts准备派出一个教授领我买东西的建议。

拿上为数不多的金加隆,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奥利凡德的魔杖店,买到梦寐以求的魔杖。走进已经来过几回却依旧破破烂烂的魔杖铺,奥利凡德那个老头子又从我身后冒出来,用那种看得人发毛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在一刻钟的安静下又开始唠唠叨叨了。我耐着­性­子试了一根又一根的魔杖,在将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柜子推倒后,奥利凡德终于又拿出了一根魔杖——十三英寸半长,紫杉木和凤凰尾羽的组合——从拿到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是属于我的魔杖,我按捺住体内欣喜若狂的魔力因子,又一次打断了奥利凡德的陈词滥调,迅速地付好钱,离开了狭窄凌乱的魔杖铺。

本来还要买一年级的课本,但是丽痕书店的老板却送了一套书给我,我不想要,可他却说这是他送给我的开学礼物,奖励我在书店这么多年的工作,于是我只好收了下来,至于别的物品,我也慢慢的在开学前全部买齐了。

九月一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独自一个人推着箱子,我坐上了猩红­色­的火车,来到了我期待已久的Hogwarts。

作者有话要说:亲,不好意思啊啊……

偶感冒了,这几天一直不舒服,

所以,昨天没有更新……

请原谅我吧……

无题

一直到万圣节前夕,黑发少年与我说过的话用一只手也可以数过来,我无奈,但却不曾后悔。其实除了那件事情外,我们两个都知道我们之间还有隐瞒——我隐瞒了自己转世、血统以及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而他肯定也有——而且不仅有隐瞒,我们之间还隐藏着一些矛盾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理清过,那么借由这段时间认真想清楚也是个好的选择。如果不这样,那么那些矛盾会如同掩埋的活火山,表面虽然看起来非常的平静,却不知道内里是什么样子的——这样很危险,因为你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喷发。一旦它再也承受不住了,它会轰轰烈烈地爆发,使你措手不及。

所以,这段时间的冷静是必然的。

可是,即使我心里很清楚我的做法对我们两个来说,是最正确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却浑身不舒服,内心总是感到空落落的,我努力克制那种感觉,然后一心埋首于实验室。

而且在静下来之后,我慢慢地开始发现与米莉的交流是一种享受,她会与我讨论魔药,她也总是透露我Hogwarts哪里有密道或者捷径,她有时也会告诉我千年前的八卦,比如——

“你是说,当年Salazar?Slytherin出走是因为Godric?Gryffindor要冒险去找维持Hogwarts的方法,他气不过,于是就留书偷偷离开,先Godric?Gryffindor而走!?”在听到米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完千年前Salazar?Slytherin离校出走的秘密时,我终于不敢置信地大叫了出来。

“没错,虽然当年Salazar和Godric可是很好的朋友啊,但是Godric主动提出要离开Hogwarts,要去极西之地找那些东西时,Salazar并没有反对——因为Salazar是一个不喜欢解释、不喜欢多说的人——可是虽然Salazar没有说什么,但他却在Godric离开之前率先留书出走了,”米莉斜瞟了我一眼,一边继续用闲闲的语气说着,一边看我惊悚的表情,“而且以Salazar的别扭,他一直都不肯承认,加上他一直对Godric恶声恶气,所以就造成了如今你看到这幅场景?——Gryffindor与Slytherin的势不两立。”

“……”这是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彻底无语了的我。

“其实,以我敏锐的感觉,我一直觉得Salazar和Godric之间有什么东西,可是他们却硬是没有显示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惜啊可惜……”米莉摇了摇头,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述说着把我雷到不行的事实。

“对了,我差点还忘记了一件事——被Salazar关在地下的小魔宠海波尔,他被关了近一千年了,估计肯定已经饿得不行了,当年Salazar对他下了禁令,不准他私自出来,除非是受到身上有Salazar的血统的人的召唤,他才能出来。”米莉那淡蓝­色­的眼眸一转,话题又换了一个。

“……可是我与Tom吵架了,他一直不理我,我不可能去把那个海波尔放出来的。”我转过身,拿起小银刀一边切割雏菊的根,一边淡淡地告诉蓝眼小鹰鹫我无能为力。

“你们还没有和好吗?梅林呐,你们这样已经很久了吧,难道你还没有相通?还是你觉得现在很好,很满意现在的状态?”米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口气问了我几个问题。

“也不是,我只是拉不下脸再去道歉,已经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我可不想再去受气。”我收起小刀,拿过天平,称了称材料的重量,然后似赌气地说道。

其实,我早就想清楚了,黑发少年他是一个Slytherin,他明白自己的路该怎么走,如果不涉及自己的原则,不伤害自己在乎的人,那么我会陪他走下去,一直到我们身边各自有人可以相互扶持为止。

但是即便如此,我可不想再去主动和解,我是一个女生,凭什么啊?而且我上次去道歉,他还一副你爱怎样就怎么的欠扁摸样,所以,我才不要再去主动跟他说话!(某流【闲闲地吐槽】:Eileen别扭了…… Eileen【面­色­狰狞,举起魔杖】:阿瓦达——)

——————————

很快就是圣诞假期了,转眼间一学期就过去了,回首这半年,自己收获颇丰,可是和黑发少年却依旧没有和解。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叹息了,半年来的躲避换来的是,我对Hogwarts的密道捷径是越来越熟悉了,有求必应室是越用越顺手了,但同时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那一帮人好好地聚集在一起了。

今年假期还是想想怎么和好吧,毕竟我们那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死Tom,臭Tom,竟然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还要我一个淑女先开口!啊啊啊啊!

这是陷入抓狂中碎碎念的某人。

————————————

下完变形课,同学们都有说有笑地往宿舍走去,因为下午学校统一没课,给要回家过节的人充分的时间来收拾东西,毕竟明天就是圣诞假期的第一天。

我今天没有马上利用教室边上的密道回实验室,而是等待与Mia一起走。

“怎么,今天还留在这里?”栗发少女收拾好书包,抬头看到留在边上等她时,她有些许惊讶地问了出来。

“Mia,我……”我感到非常的愧疚,几个月来,我很少与Mia同进同出了,所以她都是与别人一块。

“你们先走吧,我等会儿就来了。”栗发少女转过头对门边等她的几个女孩说道,然后等她们都离开后,她才微笑地看着我。

“Mia,对不起,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自己,可我依旧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是我注意到教室已经没有一个人了,空荡荡的。

“Eileen,我们是不是朋友?”这时,Mia出声了,她直率地问了一个问题,然后静候我的回答。

“……当然是。”我思考了她这句话的含义,接着斩钉截尺地回答了她。

“那么,他们呢?”第二个问题。

“也一样。”我勾起一缕微笑。

“欢迎你的回归,Eileen。”栗发少女也翘起嘴角,真诚地微笑着。

“谢谢你们。”我微笑着轻轻地颔首,明白了他们的心思。

“走吧,他们都在老地方等着呢……”栗发少女牵起我的手,往图书馆走去。

“好。”我埋下心中的感动,随着Mia,向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Slytherin的朋友,是一生的至交。因为我们都是Slytherin,那么我们都懂得:朋友,不是一时的兴起,也不是时间的流逝就可以割断,而是一旦互相承认,那么他们便是可以交付后背的存在,是一辈子都不会遗失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

偶杯具鸟……

偶又要加课了……

PS:留脚印……

传承(一)(伪更)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有些亲没有看明白,

我在这里解释一下下……

首先Tom要继承学校,他是Hogwarts四大巨头后人之一,所以只需要通过一个有关继承人的考验,

而Eileen身上没有四大巨头的血脉,她是没有资格的,所以她要和Tom一起就要先通过资格考,

可是Tom不同意,在两个人妥协下,就一起去接受那个资格考,但是Eileen却不顾安全使得Tom生气了。

本来两个人之间就有隐瞒和矛盾,所以借这次冷战,他们会好好理清……

所以,亲,懂了吧……

但是偶又纠结鸟……

最后,各位莫霸王啊啊~~

Ps:今天也许还有一更,具体时间是晚上,但是如果在今晚9点半之前没有看见的话,就是某流还没有回来,就不会更了……

————————伪更。

瓦这个英盲,竟然把这个常识­性­的东西都给写错,偶滴神呐,乃劈死我吧。

谢谢第一印象亲提出的BUG,我已经改正了。

坐在高大冷杉树下毛毯上,不远处壁炉里温暖的气息迎面而来,缓缓地摩挲着怀里的礼物,忍不住有点想笑。

这是他们送来的圣诞礼物,我开始还以为他们不会寄东西给我,毕竟是我一直远离了他们的,而且这里面还有黑发少年的。

那天我和Mia抵到图书馆,却发现只有Abraxas在那里等Mia,Abraxas说杰拉尔丁约会没有来,奥赖恩被他的未婚妻沃尔布加?布莱克叫过去培养感情了,而黑发少年还留在教室里请教老师问题。

我心里有些失望,但马上又释怀了,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别人呢?

一边慢慢地拆开包装,一边拿起附在包装上的卡片,展开卡片,黑发少年优雅的字迹就出现在我眼前——Eileen,圣诞快乐。简单的祝福,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我拿起礼物,是一串深蓝­色­的鸢尾花手链,明显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高级的炼金防御产品,它至少可以抵挡两次阿瓦达索命咒那样大的魔力,是一个世间少有而且难得的魔法物品。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Tom要送这个给我呢?毕竟自己也在学习炼金术啊。而且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是哪里来的?

至于其他,Mia送来了一些她家里特有的糕点和一本《教你用魔法怎么打扮自己》,杰拉尔丁和奥赖恩送的都是他们家书房里的魔药类藏书——难道我喜欢魔药就这么明显么?而Abraxas送的就不敢恭维了,全是夸张的、华丽丽的、闪闪发光的胸针。

“Eileen,Marry Christmas 。”就在我拆礼物的时候,爷爷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爷爷,Marry Christmas 。”我高兴地站起来,向爷爷行了一个标准的问候礼。

“这么早起来就为了拆朋友的礼物?”爷爷悠闲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挑起一边的眉,有些惊讶地问着。

“嗯。”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举起一个黑­色­的盒子对爷爷说到,“谢谢爷爷,我很喜欢这个工具箱。”

爷爷今年送了一个可折叠式的魔药空间箱子,携带和用来装魔药都非常的方便,我从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爱不释手了,毕竟那些瓶瓶罐罐的魔药装在空间戒指里极度不合适。

“哦,那是我的荣幸。”爷爷扣了扣茶几,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就出现在桌面上了,他执起茶托,淡淡一笑,回答了我。

“Eileen,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哦,父亲,您也下来了,Marry Christmas 。”爸爸携妈妈从楼上逶迤而下。

“Marry Christmas ,Dad,Mum。”我也以同样的礼仪回复自家亲爱的父亲和母亲大人。

“父亲,Eileen,Marry Christmas 。”穿得异常美丽的妈妈温柔地对我和爷爷祝福道,然后在注意到我的衣着的时候,温柔不复存在,她故作伤心地捂住胸口的地方,“哦,Eileen,你怎么没有穿上妈咪­精­心为你准备的裙子呢?妈咪好伤心啊~哦,梅林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不着痕迹地倒退了一步,然后提起不存在的裙角,弯了弯膝盖,矜持地对瞬间化为恐怖存在的母亲大人说道:“爷爷,爸爸,妈妈,我还有事,先离开一步了。”

然后,不等他们回答,只是稍稍地掠过爷爷闪过笑意的眼,然后装作没有看见自家父亲大人那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连忙一溜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多的起居室。

回到自己房间,扑到柔软的大床上,脸颊感受丝绸冰冷的触觉,然后安静地发着呆。

今年家里没有举办任何圣诞舞会,也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大家族的邀请,看样子,Prince家族又要像以往任何一代做的那样,在暗藏波涛的局势面前慢慢淡出来,然后渐渐地消失在众人面前,从以前的半隐世半出世状态进入全隐,在各种力量对立面前尽全力保护家族的传承。

毕竟这是目前不想参与纷乱局势的最佳选择,不是么?

现在已经1940年底了。

去年,也就是1939年,德国入侵波兰,波兰三个月失守;同年9月3日,英法开始对德宣战,至此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爆发。1940年,德国发动白­色­闪电攻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于今年夏天攻占了丹麦、挪威、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在随后又进攻了法国。

1940年6月22日,法国投降。

而据传来的消息说,法国Beauxbatons Academy of Magic里已经有不少失去亲人的来自麻瓜世界的学生了。至于德国则更加的恶劣——以Gellert Grindelwald领导的黑巫师们大幅度地活动着,不说麻瓜界,就连德国巫师界也被折腾地喘不过气来了。

然而除去法国和德国,其实英伦三岛也已自顾不暇了——因为1940年8月,德国航空兵开始对英国城市进行密集突击。在 Hogwarts的那段日子里,总是有学生被自家院长——多半是Gryffindor和Hufflepuff的,但是也有少数的Rāvenclaw——叫出去,然后几天不见他或她的出现,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原来又是家里有什么人因意外而身亡。在一段时间后,那些人也许还会回来,但回来的人都是越发的沉默了。在这种情况下,Hogwarts也开始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1940年,真是多事之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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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圣诞假期就只剩下两天了,由于心里打定主意想要和Tom好好谈一谈,于是我提前来到了 Hogwarts。

节假日的 Hogwarts因为缺乏人气,显得非常的空荡与寂静。偶尔有一两个珍珠­色­的鬼魂孤零零地飘过,或者是一两只送信的猫头鹰扑哧着翅膀掠过天空,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现在还很早,早晨七点,在这个时候留在 Hogwarts的同学都应该还没有起床,所以我把行李安置在宿舍里后就直奔黑发少年的寝室。

在 Hogwarts有一条规定,那就是女生可随意地进入男生的宿舍,但是男生却不能进入女生的地盘——除非你得到二分之一的女生的同意——所以我从壁炉边的右边楼梯下来后,转向左边通往男生宿舍的楼梯。

因为Slytherin的学生大多数是来自贵族家庭,一般在圣诞节都有各种各样的聚会,所以Slytherin的学生很少有留在 Hogwarts过圣诞节的。目前除去我,整个Slytherin就只剩下Tom一个人了。

我站在黑发少年的寝室门口,轻轻地敲着门,可是很久也不见开,于是我只得出声问到:“Tom,你在么?我是Eileen。”

可还是没有人回应,我有些奇怪,Tom是一个警觉心很强的人,我这样子吵,他不可能没有听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虽然圣诞假期说长也不长,但Tom单独一个人留在 Hogwarts没有人陪着,如果遇到了事也没有人知道……

越往那方面想,我就越着急,于是什么也顾不上就扔了几个开门咒过去。门终于开了,走进去一看,寝室里什么人也没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这时候Tom不在宿舍,那他会去哪里呢?对了,Rāvenclaw的图书馆,记得Tom以前跟我提到过他常常去那里看书,但是因为手中的东西还没有忙完,加上又发现了一个有求必应室,所以我基本上就将那个给忘记了。

冲出Slytherin的公共休息室,走出地窖,穿过几条走廊,不一会儿我就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小鹰所居住的Rāvenclaw塔。

“您好,请问我怎么才能进去?”我在努力平息呼吸,整理好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衣袍后,恭敬地对着通往Rāvenclaw公共休息室的大门问道。

“你不是Rāvenclaw的学生吧?欢迎你,好学的孩子,如果你想进去,你只要回答了我的问题就可以了。”黄铜做的门上浮现了一张充满智慧的脸,他看了我的院徽,见我又点了点头,然后告诉了我进入Rāvenclaw的方法。

“好的,您出题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回到了他。

“What's too much for one, just right for two, but nothing at all for three?”那张脸看到我接受了他的要求,随口就吐出了一个谜语。

“A secret。”静静地想了想,我勾起一丝微笑,然后笃定地说出了答案。

“对,孩子,你拥有了可以进入Rāvenclaw的资格,现在你进去吧。”那张脸也微微一笑,他旋开了门,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等等,先生,我想问你一下,你看到过一个黑发黑眼的少年进去了没有,他也是和我一样,不属于Rāvenclaw,我现在在找他。”看到门打开了,但是我并没有进去,而是依旧停留在门口,开始询问他有没有看见过Tom。

“黑发黑眼?我想想……好像是有一个,他经常来Rāvenclaw看书,但是最近么?我并没有看到过他。”本来快消失的脸在听到我的请求后又再一次浮了出来,他微皱着眉想了想,然后告诉我他并没有看见黑发少年的进去。

“那么,谢谢你了,先生,我在找人,又很重要的事就不进去了,先生,麻烦你了,我下次再来。”我弯了弯腰,对着门微微鞠了一个躬,然后准备转身就离开。

“等等,我感觉你身上有一丝我感到很熟悉的气息……孩子,你去吧,记住——Hogwarts即将发生的事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一切顺应自然吧……”

我在听到那句话时,愣住了,Hogwarts即将发生的事?那是什么?难道跟密室有关?那么Tom会不会是在密室里?

于是,我胡乱地点了点头,转身往八楼的有求必应室跑去。

传承(二)【已补】

来到背后藏着有求必应室的那条挂毯面前,我一边默念“一个书房”,一边在走廊上来回走上几圈,在走完三圈后,我停下来看到墙壁上依旧如常,并没有出现我脑海中想要的房间的大门,那么有求必应室里一定有人。

于是我又再一次将八楼走廊来来回回踏了三遍,一直在心中默念那一个词。不一会儿,那扇熟悉的门出现在我跟前,于是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可是走进去却没有看见黑发少年的身影。

站在那个雕花的空白画框前,我想了想,还是掏出了这次回去特地拿上的魔晶核。等弄完一切后,我对着画框喊道:“顿菲尔,米莉,你们在不在?可以出来见我吗,我有事情问你们。”

“Eileen,是你啊,现在就到返校的时候了吗?”等了一会儿,最先出来的是米莉,她奇怪地望着我。

“没有,我提前回来的,米莉,你看见Tom了吗?我找他。”我微微颔首,然后紧张地询问起黑发少年的下落。

“Tom?你们和好了?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地找他?你找他什么事吗? ”蓝眼小鹰鹫好奇地问道。

“我今天这么早来是找他谈谈的,但是一直找不到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我不安地张望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顿菲尔呢?他不在?”

“……嗯,他被Salazar叫去有事了,所以就我一个在这里。”米莉有些遮遮掩掩地对我解释,我愈发地好奇与不安了,于是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壁炉边,沉默地看着。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通往那边吗?我有问题想询问Rāvenclaw夫人。”我没有说谎,的确心里存有疑惑,但是我不准备及就这样冒冒失失地问出来,这次放假,我在家里的族谱和一些家族纪事上找到了那个“Misshay?Prince”,她是我的祖先,也是千年前觉醒­精­灵血液的第四十八任族长,她明智地引领Prince家族隐居,从而避免了一次又一次的麻瓜屠杀,但是我想不到得是,她是怎么与Rowena? Rāvenclaw扯上关系,她与四大巨头之间又有什么恩恩怨怨。

“可是,Rowena没有时间了,她……所以一定要……”米莉有些着急,她应该是知道什么,可欲言又止的。

“米莉,为什么你说Rāvenclaw夫人没有时间?还有这与Tom又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将这些告诉我么?”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米莉。以这一段时间来的相处,我知道米莉一向对亲近之人是藏不住话的,她不但有Rāvenclaw的睿智,也沾染上Gryffindor的一些­性­格特征——口直心快。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虽然Salazar和顿菲尔都说告诉你没关系,可是Salazar的后代——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Tom——他不肯我告诉你……”米莉避开了我的第一个问题,然后语义不详地冒出了一段话。我也顾不上她对问题的选择和跳跃,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而米莉在我的目光下不安地扭了扭脖子,然后还是开口继续跟我说了,“因为你前段时间一直占据有求必应室,所以那个继承仪式一直没有进行,而那个Tom为了怕以后的过程中还有危险,也不跟你解释,只想一个人解决掉。等到你回家了,而且Hogwarts的人也少了很多,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进行最后的仪式……现在是最后阶段了,你不能进去打扰他们……万一被那小子知道是我说的,我就完了……可是……啊啊!!为什么今天是我留在这里啊啊!所以,Eileen你懂了吧?”

“……谢谢你,米莉,但是我还是想进去看,你能不能告诉我进去的方法?”我咬住下­唇­,指甲戳进了手掌里,在听完米莉说的一切后,我立马要求进去,如果……如果……

对不起,Tom,原来……原来我一直都没有看清楚一切,原来一直是我误会了……

“Eileen,还是别吧……我……”米莉看到我坚定的目光,缩了缩脖子,咽下准备阻止我的话,然后对我说,“只要想着那个地方,往壁炉输入魔力就可以了……等等,你进去之后,说没有看到我啊!”

我点了点头,跨入了蓦然腾起地白­色­火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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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以吾之血脉,吾之灵魂起誓,吾,Tom?Marvolo?Riddle——Hogwarts创始人之一Salazar?Slytherin唯一后人——真心愿意守护Hogwarts,在吾有生之年必定照耀Hogwarts,维护Hogwarts,传承Hogwarts,绝对不伤害Hogwarts的任何事物……”

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一切,就已经听见黑发少年那如大提琴般丝滑低沉动人的声音正在念出一串誓言。

带我眼前一片清晰后,我看见Salazar?Slytherin、Godric?Gryffindor、Rowena?Rāvenclaw、Helga?Hufflepuff这四个人都是沉默地站在耀着五彩光芒的魔法阵边缘,而正在念誓的黑发少年被这四个人围在魔法阵的中心,他紧闭的眼帘遮住了那琉璃黑一般的眼眸,苍白的脸显出一片无比郑重的神­色­,轻轻翕动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但那些语言却如珠石般掷地有声,清晰地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苍黑的校袍上浮动着不明显的纯黑­色­滢光,身体两侧的双臂无意识地自然垂下,宽大的袖口露出了苍白的双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卷曲着,黑与白的对比异常的鲜明,但是引起我注意的却是白皙手腕下延绵不绝的一条鲜红的细流,鲜红­色­的细流如同幼生的蛟龙,从腕间盘旋而下,沿着指尖滴落,在空中做出优美的落体运动,然后回归大地的怀抱。

“啊——”我忍不住差点失声尖叫,但是理智瞬间回归——不能打扰到他们,万一一不小心……所以我赶紧捂住了嘴巴,而且就在我捂住嘴巴之后,一阵熟悉的冰凉感觉袭上我的脚脖子,我条件反­射­地­射­出了一个魔咒,却发现原来缠上我的是顿菲尔。

“你怎么可以出画框?”以只有一人一蛇能听见的声音,我轻轻地问了他一句,问完后我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既然Salazar?Slytherin能从画框里走出来,那么他又为什么不可以走出来呢?

『……别出声,现在很重要……』顿菲尔奇怪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嘶嘶地对我说了一句话,说完后便离开了我身上,瞬间便消失在空气里。

见此我也只好沉住气,努力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已经汇集了一小滩鲜血,在魔法阵流光溢彩的衬托下如同一块闪着粼粼波纹的红宝石,散发瑰丽却又暗藏致命危险的吸引力。

“……誓立,不悔。”随着黑发少年最后一句话的落下,原本华美的魔法阵在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地面上所有的鲜血也没有了一丝痕迹,仿佛刚才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出现一般。而站在法阵中央的黑发少年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欲晃……

“Tom——”我不顾我与黑发少年还没有和好的事实,也不顾旁边四大巨头诧异的眼光,我只知道黑发少年受伤了,只知道我误解了他那掩藏在深处的感情……

“……Eileen,笨蛋,你怎么来了?”暗哑的声线回荡在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答应了要今天双更,可是偶米有时间了。只写了这么多,但是也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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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三)

圣诞节假期结束后,众人回到学校看到的就是Slytherin的魔药天才Eillen?Prince没有再像上学期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而且她与那个英俊的二年级生Tom?Riddle又恢复成半年前那副亲密的模样,仿佛圣诞节前那差不多近一学期的逃避与冷战只是海市蜃楼,凭空捏造的。

看到他们两个毫无间隙、一如从前的相处模式,一些人看得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些人漠不关心,还有一些人却只是淡淡的微笑一下,这些人里当然包括那群Slytherin的好友。

那天在Tom魔力耗尽、失血过多而导致昏迷后,那四个无良的魂魄却只是瞟了我一眼便扔下Tom消失在魔法阵之中。我费力地将已经隐隐高出我一个头的Tom扶出密室,安置到有求必应室,因为不敢去医疗翼找Mrs Pomfrey,所以只得自己临时动手熬制魔药。

在黑发少年醒来后,我们都默契地绝口不提前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然后一切又恢复成原样,依旧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写作业,一起与那群人去湖边游荡,一起嬉戏……也许只有我和Tom知道,我们两个的感情比以往更加的深厚。

在那件事情过了很久以后,我曾好奇地问过Tom,为什么你不奇怪我当时怎么知道一切,而且在那个时候找到你的。已经成为一个孩子父亲的Tom只是宠溺的对我笑了笑,然后说,其实也不难猜到,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我们互相不理对方的那段时间,你呆在有求必应室里这么长时间怎么都没有进入密室,要是你在那时就进入密室了,那么我也不会拖到圣诞节才解决那个问题。我愣了一下,因为米莉一直分散我的注意力,所以我只顾得那些书籍和实验,早就将密室忘到九霄云外了。当然那一切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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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继承了Hogwarts,但是Hogwarts还不是你的?”本来懒懒地坐在有求必应室那舒适的沙发上的我在听到黑发少年的话后,猛地坐直了身子,讶异地问着眼前依旧淡定啜饮红茶的黑发少年,“Tom,你告诉我,我的耳朵没有出现问题吧?”

“Eilleen……”黑发少年放下杯子,转过头看着我,琉璃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仿若夏季里的微风吹皱一池平静的湖水,粼粼的水波带着潋滟光芒,一点一点扩散开来。

“Tom,你又是过关,又是立誓,难道就只有这点好处?我们不会是吃亏了吧?”我慢慢放软身子,重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但是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Slytherin不会吃亏的,你不是常说,‘放长线钓大鱼’么?巨大的利益只是被隐藏在暗处而已,耐心点,而且——”黑发少年顿了顿,然后伸出手臂看了看某处,“——我们还缺少一些东西……还要寻找与等待。”

“……你是说,那四件遗物?”我知道自那日起,黑发少年的手臂处就多了一个四环印记,那是一个契约,“可是我们要去哪里找——在没有丝毫线索的情况下?”

“但是,除了去找到它们,我们别无他法。”黑发少年站起身,走到书架边,快速地扫视着,然后伸出了手,白皙的指尖停留在某处,最后慢慢抽出一本巨大的书籍,走了回来,“你先看看这本书,这是一些源远流长的家族族谱,我们需要四大巨头所有分支的信息。”

“好。”我接过那本厚重的书,点了点头,然后分开了那本《生而高贵?千年历史的家族》。

翻开目录引索,慢慢看下去,我知道越历史悠久的家族越在前面,所以也就着重注意前面的一些家族……历史变幻莫测,诸多家族如昙花一现,便淹没在历史这天长河之中,而有一些家族历经风风雨雨,依旧傲立在如今的魔法界。

没想到第十三个家族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Prince,我翻开那页,粗粗地游览了一遍,发现这与家里书房中的相差无多,也就兴致了了,没有再看下去了。在Prince家族后面没多远就发现了目标之一——第十五个就是Slytherin,翻开那一页,细细地看起来……

看来,Slytherin真的只余下冈特一脉了,那么Slytherin的遗物还是要从冈特家族入手了。对了,记得七月底的时候,Tom好像去了一趟小汉格顿,等会先去问问他吧。

接着又找到了排名第十九的Rāvenclaw家族——坐落站在美丽河畔的Rāvenclaw家族明确记载在千年前只有Rowena? Rāvenclaw一个人了,而Rowena? Rāvenclaw嫁给一位王储,生下一个女儿,但是对于她的女儿却没有任何信息——除了只知道她叫Helena?Rāvenclaw。看样子,这是一个难题。

第三十一个是Gryffindor家族,Gryffindor家族一向隐居在Godrick 山谷,家族庞大,繁衍能力很强,所以人也非常的多,而在千年前赫赫有名的Godric?Gryffindor却不是Gryffindor家族的继承人——他还有一个哥哥,不过这也解释了Godric?Gryffindor最终会成为Hogwarts的校长这一疑问,毕竟一个家族族长是无法分心来管理一个学校的。可是,这样一来,Godric?Gryffindor也是非常难找的了。而且近些年来,我更是把本来就模模糊糊的原著忘得一­干­二净了——除了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幸运的是,没花太多时间便找到了Hufflepuff家族,因为Hufflepuff就接在Gryffindor家族后面不远处。Helga?Hufflepuff作为四大巨头之一,她是最温和最不起眼的,而且本身她自己就来自平静的乡村,在创立她Hogwarts后, Hufflepuff家族才在她手里开始传承,所以她自己就是Hufflepuff的第一任族长。可是,追溯到近年,我却发现根本无法寻找到任何一个与Hufflepuff有关系的家族,难道,寻找那四件东西果真这么难么?

我放下手中的书,默默地沉思着,但是睡意却如蚊蚋般,围绕在我身边,直到黑发少年从书架另一侧走过来,我才稍微有点清醒。

“怎么?没有找到?”黑发少年从我手中抽走那本《生而高贵?千年历史的家族》,然后问我。

“嗯,完全没有什么线索,”我懒懒地点了点头,再次合上眼帘,小小地伸了一个懒腰,“真是件麻烦的事。”

“……所以,还是要辛苦一阵了。”我等了很久也不见Tom回答,于是睡意再一次又涌了上来,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黑发少年那冷清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一点点地传入了我的大脑之中。

“……嗯。”我动了一下,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感觉一件暖暖的东西覆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最后,世界归于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亲,

大概以后,每两天一更……

【顶锅盖逃散】

求留脚印……

偶悲催的发现上章既然没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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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不过是开始

三年归

时间就像月亮注定围绕地球,而地球注定要围绕太阳转动一样固定地快速地向前方奔腾着,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神,对时间的流逝也是无能为力的。

所以说时间再一次如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不留痕迹地没了以后,等到自己猛然抬头醒悟,却发现原来又是花开花落几春风,浮尘往事历耳边,岁月易逝,光­阴­流转。

如往年一样坐在通往Hogwarts的特快上时,看到或活蹦乱跳、或战战兢兢的一年级新生在好奇地谈论Hogwarts时,自己才知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乘坐了五年的Hogwarts特快,同时在Hogwarts也即将度过自己的第五年。

呐呐,时间真是不等人啊,这几年来的准备也快要完善了,一切都将要结束了……哦,不,应该说这是另一个的开始,难道不是吗?

三年前,由自己猜测,加上Tom推测,我们也发现了一些线索。先是Tom带领我去了一趟小汉格顿,找到了冈特家族。在那所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只有一个满嘴脏话的疯疯癫癫的老头,在看到黑发少年时,那个据说是Tom舅舅的人——莫芬?冈特——一见到黑发少年就骂骂咧咧,妄图用魔咒对付我们。最后还是黑发少年一个昏迷咒才使得莫芬?冈特那个老疯子安静下来,接着我们在房子里却没有发现Slytherin遗物模样的东西,只是在找到了一个黑曜石的黄金戒指,于是我们只能失望而归。从山腰上冈特家族的房子走下来后,我们去了一趟小汉格顿村庄,走进村庄里,一些村民看到黑发少年的样貌都一愣,然后撒开脚丫子就溜走了,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本想问Tom上次他来的时候做了什么事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于是我们匆匆忙忙又离开了那里。在走之后,黑发少年一直目无表情的脸扯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得人心里发慌,但是我再定睛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黑发少年依旧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虽然没有在冈特家族找到Slytherin遗物,但是收获还是不菲的,而且莫芬?冈特的话语中,我们可以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Tom的母亲——梅洛普?冈特夫人在离开冈特家族的时候,拿走了家族的一件很贵重的传家宝,但是如今却下落不明,线索再一次中断。但被梅林眷顾的我们却在两年前的暑假,我和Tom乱逛翻倒巷的时候,无意间在博克—博金的店子里发现了雕刻着一条蛇的挂坠盒,在这上面却感受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而且它也符合Rowena? Rāvenclaw所说的Slytherin挂坠盒的形象,所以当机立断之下,我和Tom又是压价又是威胁之下,最终买下了这个挂坠盒。后来回到Hogwarts的密室里,拿给四大巨头鉴定时,蛇祖告诉我们,这正是其中一个。于是,四大遗物终于找到了一个。

在一年前,爷爷告诉我,Prince一个远房亲戚决定要在死后将遗产全部转到本家来,于是找到了爷爷,想要在死前立下遗嘱。当时爷爷想到,自家的孙女将要是下一任族长,觉得要开始历练我,所以把这件事交给我,要我全权负责,因此我只得按照爷爷的吩咐,去见据说那个是我表姨婆的老人。表姨婆叫做赫普兹巴,她是我­奶­­奶­的兄弟的堂姐,也是Prince分支之一,她嫁给了一个姓史密斯的男人,但是却终生未育,一个人居住在一个大房子里,也只有一个年老的家养小­精­灵照顾着她。一见到表姨婆,我就后悔答应爷爷的要求了,因为我无法忍受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女人戴着一顶姜黄|­色­的假发,穿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还自以为非常美丽漂亮,而且我还十分看不惯我那所谓的表姨婆虐待那年老的家养小­精­灵,等到我自我介绍了后,表姨婆就开始对我絮絮叨叨,而我为了爷爷的嘱咐,只得面带微笑,假装热情地忍受下去。最后在我三番五次试探­性­的提出来爷爷要我赶紧把事办完,回去还有另外的安排后,那位表姨婆才停止轰炸我的耳膜。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做,只说要我下一次再去她那里。于是我只好又去了她那里几趟。待到与她相熟了一段时间后,她才开始拿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给我,直到我今年暑假回家,她突然把我叫过去,然后神神秘秘地对我说,要给我看一些东西。我好奇地看着小­精­灵郝琪拿出一个皮革盒子出来给表姨婆,表姨婆夸张地打开盒子对我展示盒子里的东西。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我差不多是屏住了呼吸——因为盒子里金光灿灿的东西赫然是Hufflepuff金杯。表姨婆看到我的表情,却也猜到我知道那是什么,她神秘地一笑,然后告诉我她那死去的先生是Hufflepuff的后人,在史密斯先生死去之后,Hufflepuff遗物就落到了她的手上,可她一直没有把金杯还给史密斯家族。她说她知道我是下一任的族长,于是要求我爷爷把我送到她面前,她想要好好观察我一番,在近一年的接触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想要我在她死后,把这个杯子带到Secrets之地,算是她为族里做出的一份贡献。这是我蓦然发现表姨婆脸上换了一种神情,眼神里闪烁着我看不透的光芒,气质也与以前截然不同。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慈祥地一笑,然后缓缓地告诉我,她,以前也是从Slytherin毕业。于是他不但给我好好地上了一节课,还使我和黑发少年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可是尽管已经找到了挂坠盒和金杯,但是Rāvenclaw冠冕和Gryffindor的剑却一点消息线索也没有,为此我和黑发少年头痛不已。

时间不待人啊,浓郁的战争烟云已经笼罩在欧洲大陆的上空,不论是麻瓜家庭还是巫师家庭都是一片惨淡光景,而英伦三岛……因为有Albus?Dumbledore的坐阵,所以比其他国家也好了许多。

二战…黑白魔法大战…圣徒…Gellert?Grindelwald…凤凰社…Dumbledore…这些东西交杂在一起,如同乱麻一般,但是——

微微勾起嘴角,与黑发少年相视一笑——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几年的努力,Prince家族在魔法界算是完全的隐形了,从而使得Prince这个姓氏越发的神秘起来。家族是周全了,那么,我们只需要看戏就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偶今天更新了一章节,由于剧情需要,文中有一些内容是不符合原著,

所以,请严谨的亲们华丽丽地忽略掉吧~~~~

记得留个脚印~~

不要霸王我~~~

——————

想到某天在一个我喜欢作者那里看到一首诗,所以把它发到这里,给亲们看看——

君住霸王台,

我住文章尾,

日日更新不见君,

共饮晋江水。

PS:貌似这来自碧水,所以,如果有亲看到过,别Pai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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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亲,偶今晚演讲比赛,为偶加油吧~祝福我吧~~

天文塔的谈话

作者有话要说:亲【低头,碰脚尖】

偶前天没有更新,偶错了。

但是……

偶不是故意的。

话说,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

偶带了四个高三的学生,有时候突然会临时安排上课,

所以,偶只好忍痛抛下自己的孩子,去履行作为一个老师的责任,

偶非常对不起各位亲……

也许这一个月更不定时了,但是——、

高考完后,我一定补回来~

【鞠躬撤退】

还有,亲,怎么今天没来,还是有N多人霸王啊,

偶表要霸王啊~~~今年开学宴上,气氛比往年的更加的紧张与肃静,是因为目前战争局势越演越烈了么?也是,Gellert?Grindelwald的圣徒加紧了攻势,到处人心惶惶,特别是某一些身份敏感的家庭。

而且今天教师席上,缺了一个重要的人——Albus?Dumbledore不在Hogwarts,难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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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结束后,又一次随着人群走向公共休息室。当年的级长布里奇斯?诺特在三年前就已经毕业,前往魔法部就职了,现在Slytherin的级长是Malfoy家的未来继承人——Abraxas,记得当初在诺顿学长离开后,还是四年级的—一般情况下级长从五年级当中选择——铂金小贵族在接手Slytherin,还有个别不长眼的小蛇不服气,但经过一年的时间,Abraxas以完美的手段和强大的魄力,整顿了整个Slytherin,使得那些人低头认输。

而至于黑发少年,在一次无伤大雅的算计下,成为Slytherin的年级首席,虽然过程是美好的,但结局还能让人提心吊胆——Tom什么也没有说,但什么也没有说就让设计他的我和杰拉尔丁出了一身冷汗。

而我和Mia依旧整天嘻嘻哈哈,但主要还是埋首实验室和图书馆——对了,Rāvenclaw公共休息室的图书馆在那次之后已经被我经常光临了,在阅览里面的藏书后,我不得不惊叹Rāvenclaw的博学。

可是对于Rāvenclaw夫人的智慧我却不能再与身体会了,因为在Tom继承Hogwarts后的不久,Godric?Gryffindor 、Salazar?Slytherin 、Rowena? Rāvenclaw、Helga?Hufflepuff四个人的灵魂却渐渐消散在魔法阵之中,他们在消失之前曾告诉我和Tom,说一定要尽快找到四件遗物,不然Hogwarts的魔法保护圈会越来越弱,最后消失,一旦消失,Hogwarts就会土崩瓦解。

在四大巨头消失之时,我也曾不死心地问过他们,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四件遗物的一点线索吗?他们还是摇头,说他们毕竟只是一缕小小的灵魂,很多事情本身就很模糊了,但我们一些疑问,可以去问顿菲尔和米莉。

可就在他们消失之后,顿菲尔和米莉又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我和Tom猜想,恐怕是四大巨头消散对他们造成了一些冲击,于是在继纳吉妮之后,我和Tom要等待清醒的人(?)又多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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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不经意间掠过身边的栗发少女,随着年龄的增大,原来青涩的女孩经过时间的洗练,已然成长为一名美丽的少女,就在今年的暑假,她和Abraxas在Malfoy庄园许下了誓言,订下了婚,应该是等到Mia一毕业就会结婚吧——照这样看下去。

同样的,听杰拉尔丁说,明年奥赖恩和他的堂姐——沃尔布加?布莱克在家族的安排下也将要订婚。

而一旦毕业,杰拉尔丁、Abraxas、奥赖恩,也许还会有我,将要继承家族,担负重担了。原来,在不知不觉,我们都已长大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神游太空的时候,公共休息室已经抵达,梦游般地随着众人走了一个过场,然后回到了寝室。

是夜,因为脑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导致神经亢奋,加上这白天充足的休息,所以使得自己很久都无法进入梦境,于是披衣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寝室,对自己施了一个轻声羽毛咒和隐身咒,以及小心地抹掉身上的气味,然后才爬出了画像,向有求必应室走去。

刚走下来,就看见一个黑影从楼梯的拐角闪过,我谨慎地躲在墙角的­阴­影里,等待了一会儿,但是我却感觉身后有人在慢慢地靠近,而且不像是教授,反倒像是一个学生,是谁呢?

在感受到来人想要对我出手,于是我一闪身,重重地按住身后的人的嘴和鼻。

“谁?”

“……是…我。”来人努力地挣开我的手,呼吸不畅地吐出了两个字。

“Tom?”我松开了手,有些讶异地叫道黑发少年的名字。

“嗯。”

“你怎么也出来夜游了?”

“……没什么。”

“哦。”

低低的几句交谈后,我和黑发少年便没有在讲话了,因为巡夜的教授刚好在前面不远的拐角走了过来,于是我和黑发少年小心地隐蔽起来,等待巡夜的教授走过去。

“去天文塔吧,今晚夜­色­很美。”就在巡夜的教授走后不久,黑发少年突然出声对我说,说完就拉起我的手往天文塔方向走去。

“嗯。”望了一下天空,我低声地应了一句,就随着Tom向城堡的高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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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一轮新月挂在半空,繁星环绕,璀璨迷人。

微凉的夜风习习拂面而过,站在天文塔那宽大的窗户边,极目眺望远处沉沉暮霭中的山岱,一片接一片、连绵不绝的­阴­影与墨蓝如天鹅绒的夜空相互映衬。

“很久没有与你这样欣赏夜空了,”在一段不长的沉默后,我率先开口了,“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四年前万圣节舞会后,那时的天空也像今晚这样的美。”

“是的,Eileen,看着这星空,感觉自己所有的烦恼都散去了。远处的星星,一如从前的美。”黑发少年也缓缓开口了,醇厚的声线在寂静的夜里,如暗自开放的昙花,幽幽地散出清香,郁馥满室。

“可惜从前已经过去了,我们无法回去,哪怕是拥有时间转换器,况且,这星星也许已不是你记忆的那一颗了。”转过头,看着已经高了我一个头的黑发少年,不由地感慨,三年的成长,黑发少年已然是越发的成熟与深具魅力了。

“嗯,可是留在记忆里也是好的。”黑发少年越过我的肩,走到天文塔最外围的边沿,仰头吐出这么一句话。

“Tom,只有一年多了,你…有什么打算吗?”我也走过去,与他并肩站立,望着他的侧脸,问出来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打算…也许是有的,但是…无论做什么,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你知道的。”黑发少年勾起一丝微笑,如颜的脸庞在黑夜中放出耀眼的光彩。

“嗯,那么,我会站在你身边的,你尽管地去做吧。”

“好。”

Tom,现在的你,已经拥有改变的能力了,你只要按照你的心去做,那,抵达目的地指日可待了。但是,你千万不要走错了方向,一定不要……

苏醒

学校的生活总是非常悠闲与愉快的,更何况外界虽然风雨飘摇,局势紧张,也无法真正地影响到与外界隔绝的Hogwarts。就这样,学生们刚来时的不安情绪也慢慢缓解了,在开学宴上那种肃静与紧张在无形中渐渐地消散了,Hogwarts的气氛一如以往。尽管还有预言家日报的消息以及家里的来信还在提醒我们——残酷的战争并没有结束,它还在不远处继续着,但在屹立巫师界千年的Hogwarts,战争的影响却远没有大人诉说中的那般恐怖了。

况且,六月诺曼底登陆成功,欧洲战场西线战场也进入反攻阶段,那些到巫师界避难的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家人也就陆陆续续的回归麻瓜界。在临近十一月的时候,本来就远离欧洲本土的英伦三岛的麻瓜界慢慢地重拾战火纷飞前的平和了。至于巫师界,不是还有一个Albus?Dumbledore吗?

——————

叶飘花落,荏苒秋逝。

转眼间,日历就跳到了万圣节这个特殊的日子上来了,城堡里的装饰也使得节日的氛围渐渐浓烈起来。尽管还是跟以往一样的舞会与晚宴,但这却大大地活跃了Hogwarts。

并且在这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令我们非常意外的事,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万圣节过后的第二天,我和黑发少年如往常一样来到有求必应室看书和研究一些东西,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细微的翻书声和羽毛笔笔尖摩擦羊皮纸的沙沙声了。突然黑发少年猛地抬起了头,凝神,蹙眉。

“对角街的房子里有很大的魔力波动,我的魔力保护被触及了。”半响,黑发少年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现在怎么办?”我放下手中的书,担忧地问道。

“房子里除了很多书以及纳吉妮之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魔力是从房子内部散发开来的,所以……我担心是纳吉妮,可现在却不能离开学校,这是个问题……”黑发少年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静静地凝望着东南方向的某个位置——那是伦敦对角街的方向。不经意间注意到,黑发少年那长长睫毛下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名为担忧的情绪。

“嗯,那我们想想办法吧。”我也站起来,走到黑发少年的身边,把手轻轻地搭在黑发少年那一年四季都异常冰凉的手背上。

“……嗯,我知道了。”黑发少年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重新回到沙发边,然后安静地坐好,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之中,而那笼在­阴­影里的琉璃黑眸子也已散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纯粹的黑……

“Tom,不经校长同意而私下里使用门钥匙会不会被教授发现?”在经过一段不长的沉默后,我突然想起有关门钥匙使用方面的限制。在Hogwarts的校规上记载,不得在未经学校允许的情况下私自使用门钥匙,但是对于Slytherin来说,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算违规,所以我仅仅担心的只有动用门钥匙会不会被那些人察觉而已这一问题。

“你是说,用门钥匙?这倒是一个好办法。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迪佩老校长还有­精­力来管这些么?至于那个有­精­力的却不在这里,所以你的担心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听到我的问话,黑发少年抬起了头,优雅地勾起了嘴角,凉凉地对我解释到。

“那么,我们就用门钥匙吧,我身上的门钥匙记录了房子的信息,随时可以过去,但是——”我掏出了一直挂在身上的水晶项链,也微笑着对黑发少年说道,但随即我又顿了顿,脑子快速地思索了一下,“——我们现在还要准备一下,为了不必要的危险。”

“当然,难道你以为我是那些没脑子的Gryffindor?”黑发少年弯了弯嘴角,而那如花瓣般美好的薄­唇­却轻易地吐出毫不留情的讽刺­性­的言语。

“那请问Rilddle先生是在暗示我,你面前的少女具备你口中那没大脑的Gryffindor的品质?”我好笑地看着黑发少年那略显幼稚的言语,然后故作不满地对他嚷嚷道,但是却因为没忍住而破功,笑了起来。

“Prince小姐,你自己觉得呢?不过一般情况下,没大脑的狮子不会承认自己没大脑,所以,你还是比狮子强上那么一点,不用担心。”但黑发少年却没有理会我的笑声,而是一边准备待会儿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一边继续用那种讽刺­性­的言语打击我。

“……”嘴角抽了抽,我用无言回复了他的话,然后埋头处理自己的事。

Slytherin准则:在毒蛇堆里,毒液喷不过其他的蛇时,以沉默应万变时最好的选择。

——————————

“好了,我准备好了。”在一段不长的时间之后,我走到黑发少年的身边,表示自己已经弄好了。

“嗯,那我们走吧。”

小心地把手握在水晶项链上,一阵天旋地转的运动之后,我们回到了位于伦敦小区的房子里。

“小心一点。”等到我们都站稳并从眩晕中缓和过来后,黑发少年拔出一根备用魔杖,转头对我张了张嘴。根据口型,我勉强辨认出来,Tom讲得到底是什么,于是我点了点头,表示不用担心我。

从外间的客厅到起居室和卧房,我们并没有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所有的一切还是和Tom离开时一摸一样。心里暗自奇怪,然后更加谨慎地靠近最后一个地方——书房。

就在我和Tom神经紧绷,高度警惕的时候,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ileen,Tom,纳吉妮醒来了~~抱抱~~』伴随着嘶嘶的声音,一个银白­色­的影子飞扑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似的挥了挥手,银白­色­的影子立马停留在半空中。

“Eileen,是纳吉妮醒来了。”黑发少年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然后对我解释到。

“原来真的是纳吉妮!”我缓慢地放下银白小蛇,欣喜地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某流拼死拼活地爬上来更新了一章,

米时间啊啊啊啊啊!!

忙啊啊啊啊啊~!

所以,亲,记得留爪啊啊啊啊啊!~

记忆

『……Eileen,纳吉妮好想你们啊~~』一直沉睡着的银白­色­小蛇一如以前一般爱粘人,扑到我身上后就不停地用她那三角形的头部磨蹭着我的脸蛋,即使是不舒服的冰凉感觉从脸颊上蔓延开来,我也还是微笑着纵容着她。

“纳吉妮,我和Tom也是非常地想念你,一直盼着你醒过来……终于给我们等到这一天了,纳吉妮,你知道你是为什么昏睡这么久的时间吗?”伸出手慢慢地摸了摸银白­色­小蛇的身体,和黑发少年一起走到书房的沙发边,拂去灰尘坐下,然后静静地询问起小蛇昏迷的原因。

『……纳吉妮只记得那天看到了一道白光,然后就进入了一个一片黑暗的世界,接着在那个世界里,又出现了很多的白­色­和绿­色­的小光点,它们慢慢地都进入了纳吉妮的身体里……纳吉妮就一直消化它们,后来等那个世界全部又变成黑­色­的时候,纳吉妮才知道那些光点是我们银蛇一族的记忆……从千百年前到现在……不过……纳吉妮还是不够强大,只能吸收一小部分,另外的那些还留在那个世界里……』银白­色­的小蛇顺着我的手滑下来,也落在了沙发上,然后直起柔软的身子,嘶嘶地吞吐着长长的信子,慢慢地诉说她所知道的一切,『……纳吉妮一族源自万年前的九翼腾蛇,银蛇只是他的一只小小的分支,另外蛇怪也是,只是蛇怪并不像银蛇靠血液传承而已……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世事的变迁,很多东西都已经在历史的长河里慢慢磨灭,据那些信息透露,在纳吉妮一族中,族人几乎全部都快消失了……现在纳吉妮已经觉醒,传承到记忆,那么纳吉妮就要担起责任,寻找失落的族人——这也是每一个血统觉醒的银蛇族人该做到的……』随着小蛇的诉说,她的身体散发一种亮亮的白光,而她身边的空气也开始扭曲。

在感觉四周魔力因子不正常的运转后,我和黑发少年飞速地对视一眼,然后我开口对小蛇说到:“纳吉妮,你怎么了?”

『……Eileen?纳吉妮没事,纳吉妮脑子里只是想起了每一个银蛇寻找族人的经历……』小蛇回答了我的问题,这时候那些光芒也慢慢地收敛进小蛇的身体,四周的魔力因子也趋于缓和。

『……娜娜,慢慢吸收那些记忆,别急。』沙发另一边坐着的黑发少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摸样,只是淡淡地嘱咐纳吉妮一句,但是其中却饱含他的关切之情。

这时候纳吉妮听到自己最最亲近的主人兼朋友的话语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游走到黑发少年身边,紧紧地缠到黑发少年的手臂上才开始讲她昏迷后对黑发少年的思念,讲完后吐出猩红­色­的信子,舔了舔黑发少年苍白的脸颊,突然歪着头又加了一句,『…Tom,娜娜好想你…娜娜一直听得到你讲的话……Tom,你有没有给娜娜留下Eileen的甜点?』

黑发少年在银白小蛇开始舔舐他脸颊的时候,琉璃黑般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名为温暖的情绪,眼脸下被长长睫毛遮盖的­阴­影也减少了些须,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黑发少年眼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不再是一副面瘫的样子。而接着他默默地放下了准备抚摸小蛇的手,转而提起她的尾巴,将她从自己的身下扒下来快速地扔到我怀里。

“呵呵,娜娜,不用担心,我一直给你留着。”我接住被扔过来的小蛇,不顾黑发少年的难看的神­色­而轻轻地笑了出来。

『……吃,只知道吃,吃死你……』黑发少年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貌似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连串的嘶嘶声。

『……Tom,你要知道娜娜有很多年没有吃过东西了,你连娜娜这么小小愿望都不能满足吗?我就知道Tom不要娜娜了…呜呜呜,娜娜找Eileen去……呜呜呜~~~』小蛇在我怀里使劲翻滚着,还一边向我哭诉一边指控自己主人的苛刻。

“好了,娜娜,等会儿我就去做出好吃的甜点给你吃,别哭了哦。”我哭笑不得地安慰着怀里不得安宁的小蛇,然后用斜睨着几乎是满头黑线具象化的某人。

『……纳吉妮,别哭了,你要吃多少就给你多少,这样行了吧?』黑发少年在我满含笑意的眼神和小蛇撒泼打滚的吵闹下终于妥协了,不得不低声答应银白小蛇的要求。

『……娜娜就知道Tom是最疼我的~~娜娜最喜欢Tom了~~』小蛇一听到黑发少年答应了她的要求,连忙从我怀里窜到黑发少年的身边,兴奋地撒娇着。

“咳咳,娜娜,那我呢?我难道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我清了清嗓子,故作幽怨地望着一人一蛇。

『……Eileen是Princess,是娜娜一生崇敬的人……』银白小蛇听到我这样子问她,她马上反应过来,只是她这次又提到前些年一直存在的疑问了。

『…娜娜,为什么一直说Eileen是Princess?现在你传承了一些记忆,那你知不知道其中的缘故?…』黑发少年最先反应过来,他率先问了出来。

『…等等,给娜娜好好想想……』小蛇甩了甩尾巴,陷入了沉思之中,在一段不短的时间后,她突然啊了一声,然后又安静下来,接着又露出一幅迷惑不解的摸样,身后的尾巴随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的,煞是有趣。最后,在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开始跟我们讲述了,『……Eileen,Tom,我的记忆还有一些不全,只知道Princess是我们黑暗之子对暗黑­精­灵幼崽的称呼。在传说中,蛇是恶魔的化身,受恶魔的驱使,而恶魔的来源却是因为天使的堕落,虽然魔法世界不信仰上帝天使那一套,但却存在与天使类似的一个群体——­精­灵一族。­精­灵大多­性­属光明,他们从不与黑暗物质交流——直到有一小部分­精­灵黑暗化,成为暗黑­精­灵。暗黑­精­灵初来黑暗界,凭借自身的实力,掌控了所有的黑暗物质,于是所有的黑暗物质对暗黑­精­灵一族俯首贴耳,所有黑暗物质必须听从暗黑­精­灵,否则违背契约必定生不如死……Tom,后面娜娜想不起来了,娜娜只记得好像­精­灵避世,进入­精­灵深林也与这件事情有关,但是娜娜记不得了,Tom,Eileen,娜娜是不是很笨……』

『……娜娜,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们不急在一时……』黑发少年带着鼓励­色­彩,摸了摸黑­色­小蛇的头,然后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Tom,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暗黑­精­灵的事情,而且我还可以确定——家族里的书上绝对没有这件事的记载,那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我按住额头,慢慢地说出自己的不解。

“你也别急,这件事慢慢来,目前,我们先解决她,还有回学校的事情。”黑发少年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细心地安慰我,然后指了指小蛇,说出了确实是现在该担心的问题。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想着这个问题。此时,表面上仿佛所有事情都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前进,但我却隐隐地感到不安。

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七月之前差不多就维持一各星期一次更新的速度 【别抽打我】

而且基本上是星期五或者星期六晚上更,注意时间~~~

……等到七月某流就几乎日更,可以么?【星星眼】

因为六月初是高考,六月底七月初是我的期末考,

所以我只能慢更了……

亲们,请理解啊啊啊啊~~~~

最后,打滚求留言~~~~~距万圣节假期那件事情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我和Tom也已经成功地把纳吉妮成功地偷渡到Hogwarts,养在了Tom的宿舍。在经过几年的相处,依照那几个人的­精­明程度,也大概猜到Tom身份上的古怪了,只是一直互相不戳破,当做不知道罢了。而如今Tom光明正大的把一条蛇放养在寝室里,他们也只是挑了挑眉,眼中的明了之­色­也越发的浓厚而已。

回到Hogwarts,我也曾隐蔽地向爷爷打探了有关暗黑­精­灵的事情,可是爷爷却告诉我他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他在字句间暗示我可以向Secrets之地的那群长老询问。我想,现在离自己成年也不远了,到时一定要去Secrets之地,那还不如那时候再当面问问,反正自己也不急在一时,现在还不如看在Hogwarts的书籍里可不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所以在这之后的几天假期,我和Tom几乎都是呆在Rāvenclaw的图书馆里,除了看看有没有一些有关暗黑­精­灵的记录外,还一边关注有关银蛇一族的资料,当然此时我们可爱的纳吉妮小姐也很乖巧地呆在巫师袍那宽大的袖子里——额,吃吃喝喝加睡觉,还美其名曰补充近十年来的营养和趋于本能而进行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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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鹅毛大雪后,圣诞节也再一次光临人间了。今年我并没有回家,一方面自家的父母和爷爷接受一个亲戚的邀请的去国外度假,另一方面是自己想要在Hogwarts和Tom度过一个自由的圣诞节,所以我选择了留校。

抱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慵懒地坐在窗户边柔软的沙发垫子上,一本牛皮封面的砖头书摊开放在膝盖上,时而低头饮下一口温暖的液体,时而远眺窗外雪白寂静的世界。呐,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畅啊——当然你要华丽丽地忽略我身边那条翻来滚去的大蛇。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向苗条符合标准的纳吉妮在短短数两个月内体重飙升,硬是从一个优美的蛇姑娘长成圆滚滚的肥姑娘。可是她还不自知,天天嚷着要我给她加餐,一不如她的意,她就撒泼打滚,哭闹到你答应她为止。这件事令黑发少年和我头疼不已,可又无可奈何,难道你还能与一条蛇斤斤计较?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两个会对她视而不见,比如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刚吃完午餐,她又闹着要吃甜点,所以我们依旧不理她,反正到最后她一定又会去找家养小­精­灵要吃的。

果然在我没有理她之后,她哼哼唧唧地甩了甩尾巴爬开,自己找吃的去了。但是今天却没有听见小蛇离开有求必应室时的声音,反而听见一阵阵惊讶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

放下手中的杯子,合上膝盖上的书,我站起身来,快步向传来声音的地方走过去。当我走到外间的时候,已经可以清晰的听见那边的嘶嘶声。还没有走到跟前,银白­色­的小蛇扭过了头,急急地游走到我面前,准备开始对我开始说明缘由。我点了点头,阻止了纳吉妮要说出来的话,然后继续走到壁炉前的画框边,看着对我摇头晃脑的绿莹莹的大蛇和微笑的蓝眼睛鹰鹫,忍不住笑了。

“米莉,顿菲尔,你们醒来了。”肯定而欣喜的语气,真挚的欢迎朋友的回归。

“Eileen,是的,在一醒来就见到你,真好。”蓝眼鹰鹫缓缓地伏在画框边,感叹地对我说着。

“等会儿,Tom就回来了。”看到顿菲尔转着头四处寻找着什么的时候,我立马补充了一句,然后转头担心地看了看蓝眼鹰鹫,“米莉,你……”

『嗯…Eilleen,米莉还有些虚弱,过段时间就好了……』顿菲尔见我这样说到,也就把视线收了回来,担忧地望了望伏在画框边的米莉,然后对我解释米莉没有­精­神的原因。接着他突然想起什么,把心思转向了眼前的同类上,『……她是谁?是哪里来的?……』

『…你好,我叫纳吉妮,你叫顿菲尔?那你是米莉?你们是Eilleen和Tom的朋友吗?你们可以叫我娜娜,我是Tom和Eilleen从小到大的玩伴,你们以前没有见过我是因为我才刚刚苏醒……』我张嘴正准备回答时,银白小“胖”蛇不能忍受被我们冷落,于是自己开始回答这个问题,见到一蛇一鹰点头表示肯定,她就更来劲了,而且还欢快地游走到壁炉上面,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画框里面的生物,突然嘶嘶地问道,『……你好,顿菲尔,请你是不是蛇怪?』

『……是也不是,因为我原本是从蛇怪之魂中萃取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娜娜,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嗯……是银蛇?』顿菲尔也靠进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你刚才说你才醒过来,那么我可以推测你已经传承了记忆?』

『……我还没有完全吸收那些记忆……』银白­色­的小蛇听到顿菲尔的话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有些羞涩的说出来事实。

『……呵呵,不要紧,慢慢来,毕竟千百年来的记忆实在是太庞大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那么,你现在已经得知你的使命了吧?』顿菲尔低声安慰了一下纳吉妮,然后转过头看向我,『……Eilleen,已经过了几年了?你和Tom找到了几个?』

“三年多了……不是很多,等Tom来在一起说吧。”想到我们的未完成任务,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眼神集中在我身上的米莉和顿菲尔要求到。

『……好的……Hogwarts麻烦你们了……』顿菲尔摇了摇尾巴,表示同意,然后沉默良久又冒出了一句这样一句令我诡异的话。

“顿菲尔,Hogwarts是我和Tom的家……”所以你根本没必要这样说,维护自己的家,我们心甘情愿,而且你自己也算是一个Slytherin,难道你不懂吗?

“Tom来了。”蓝眼鹰鹫率先注意到有求必应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她抬起了头,提醒背对着门和着重谈话忽略其他的我们。

Helena的悔恨

厚重的大门缓缓地被推开,披着黑­色­斗篷的黑发少年裹挟着一股寒气走了进来,本身苍白脸颊因为寒冷的缘故晕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玫红,而原本粉­色­的嘴­唇­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紫青,琉璃黑的眼眸一如既往的露出淡然之­色­,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使之变化,就如那句话所说“泰山崩而不变其­色­”。

“Tom,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不加持一个保暖咒?你看你,还穿得这么单薄!”我急忙走了过去,抓住他冰凉的手,担忧地对他抱怨。

“没事,我哪那么娇弱呐,更何况我还有你,怕什么?”黑发少年没有把我的抱怨放在心上,而是挑起了眉,慢慢悠悠地看着我说道。

在听到那一句“我还有你”时心中突然一悸,还来不及细想,却看到黑发少年还是慢悠悠的表情,我忽略掉那涌出来的奇怪感觉,不禁怒到:“笑!你还笑!?难道你想去体会Madam Pomfrey魔药的味道?放心,我不会提供一点魔药给你,你自己看着办!”

“咳咳,Eilleen,纳吉妮哪里去了?她今天又缠你了吗?”黑发少年听到我拿Madam Pomfrey

威胁他,不自然的咳了咳,然后迅速地转移了话题。果然Madam Pomfrey是Hogwarts最大的隐­性­BOSS,她那折磨人味觉的魔药以及无人能及的强势使礐aoogwarts的众人对她避之不及。

“娜娜在那上面。”我体谅地没有拆他的台,而是随着他的话说下去,于是我指了指仍然盘在壁炉上的正好奇地盯着顿菲尔看的银白小蛇,“而且,他们醒来了。”

『……顿菲尔?米莉?你们终于醒来了……』黑发少年这才把视线转到高处的画框上,勾起了一丝微笑,然后伸手接住了从高处落下来的银白小蛇,『……哦,纳吉妮,你真该减肥了,你在那么吃下去,我可会不要你了……』

『……嗯,你一进来就只看到Eileen,肯定没有看到我们……』顿菲尔直起身子,嘶嘶吐着信子调笑着,看到黑发少年仍然没有一丝变化后,只得撇了撇嘴(如果可以看清楚蛇脸的表情,那么顿菲尔一定是撇了撇嘴),然后悻悻地问道,『……你们这几年还好不好?遗物收集了多少?刚才Eilleen没有告诉我们,说是等你来……』

(『……哦,不!~Tom,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淑女?你这是侵犯蛇权,我要投诉你,你虐待宠物!~~』银白小蛇从黑发少年的身上滑下来,在地上翻来滚去,又开始了她的撒泼耍赖,黑发少年一边听顿菲尔的话,一边忍住把银白小蛇扔出去的冲动。)

『……我们已经收集到Hufflepuff的杯子、Slytherin的挂坠盒,只完成了一半。你们要知道,我们手上并没有过多的线索,而且这两次还全凭运气……』黑发少年皱起了眉,告诉顿菲尔和米莉目前的进展。在一旁的我,看到黑发少年在吐出“运气”这个词的时候,明显可以听出了他的语气中掩藏的嘲讽。

是啊,运气,这个太飘渺了。Slytherin不信运气,只信实力,可是这两次的收获却又是全凭借所谓的“运气”,不得不说还真是讽刺啊。

“Tom……”我紧了紧他的手,接着挥了挥魔杖,使壁炉的火更烈了一点,然后走到壁炉边的扶手椅边坐下。

『……至于线索,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提供一些,毕竟我们也在这里呆了近千年,外面的画像和幽灵也是重要的线索来源……』顿菲尔稍一思索,然后应允给我们全力的帮助。

“这样,真好啊。”我扬起微笑,与同样勾起嘴角的黑发少年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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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的银辉温柔地洒在Hogwarts古堡的回廊上,万籁俱寂的气氛显得古堡越发的神圣与美好。那些见证千年荏苒时光的砖石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石缝间却也已然冒出星星点点的青苔,不甘于就此沉寂……

“The Gray Lady,哦,不对,应该是Helena小姐,等等。”清朗的声线从城堡的角落里传出来,前面慢慢悠悠飘荡的珍珠白­色­的幽灵顿时楞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

“谁在那里?出来!” The Gray Lady——Helena?Rāvenclaw一改往日冷淡的神­色­,厉声高喝,“再不出来,你们就等着教授们的扣分和留堂!”

“Helena小姐,您好。”我拉着Tom从楼梯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然后恭敬地对眼前的幽灵行了一个礼。

“Helena是谁?谁告诉你们这个名字的?”珍珠­色­的幽灵飘荡到我们跟前,具有压迫­性­的俯视着我们。

“Helena小姐,有求必应室,千年魔法阵,顿菲尔,米莉,以及……Rāvenclaw之冕……那么,您的答案?”黑发少年巧妙地换了一个角度,将我们两个离开了Helena的寒气圈。

“……我知道了。”珍珠­色­幽灵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仰望着天际,而那原先漂亮的­色­泽如同被漂白水洗过的丝绸,慢慢地苍白起来,一颗同样珍珠­色­的水珠从幽灵的眼角滑了下来,“……这一天,终于来了。”

“Helena,你……终于宽恕自己了吗?那我呢?我该怎么办?”就在此时,突然墙角又飘出了一个幽灵——血人巴罗。

作者有话要说:亲,不多说了……留言~~

话说,收藏以可以看见的速度往下掉,­肉­痛嗷嗷~~

亲们,如果等不了,可以先积攒起来,等我写完再看吧~~

PS,这章有点少,主要是因为偶非常忙,亲们,将就的看吧,

等我以后再补偿你们嗷嗷~~

无题一章

微雨飘落,从黑­色­的长袍中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慢慢张开,接收这难得的甘霖,凉意也一点一滴渗入心扉。不一会儿,手心便汇集了一滩水,清澈剔透,而水珠下缠绕交错的掌纹清晰可见,错综复杂,无题无解。

“Eileen,别着凉了,”一双白皙的大手从身后伸出来,就着我的姿势,将我的手掌密密地包裹住,手心的水也滑落了出来,顺着指缝流进了宽袖之中,冰凉的水一接触温热的皮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多大的人了,还玩雨,你呀……”

“呵呵,Tom,别剥夺了我的乐趣。”甩掉寒意,我假意地向身后的少年抱怨道,但是我却再没有伸出手接那一丝丝的雨帘,“怎么,忙完了?”

“嗯,差不多了。”黑发少年从我身后走了过来,牵住我的手往公共休息室走去,“纳吉妮是偷吃去了,还是睡觉去了?”

“都不是,她最近迷上了和顿菲尔聊天——聊天内容是美食。”想到有求必应室里那乐此不疲的讨论美食的两条蛇我就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可是一转眼又想到最近不常常出现的蓝眼鹰鹫,我的心沉了沉,“我还是有点担心米莉,她昏睡的时间太长了。”

“她会没事的,不要担心,我们能帮到的只有尽快找齐那些遗物,时间不多了。”黑发少年停了一下脚步,然后又继续向着地窖走去,只是抓住我的手紧了紧,在拐过一个角的时候,低声安慰了我一句。

我沉吟了半分钟,然后对黑发少年说出了深思熟虑下的决定:“嗯,这个暑假我们还是去一趟阿尔巴尼亚吧,就算我们等得了,她们也等不了了……”——特别是Hogwarts,抹不掉的灰尘越来越多,那些盔甲和画像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所以,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那这两个月你就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做好…准备。”打开画框,走进公共休息室,黑发少年匆匆吩咐了一句,然后再也没有谈论那件事了。

“好,你也一样。”我点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道了声晚安,向寝室走去。

——————————

记忆回到那一个夜­色­如水的夜里,我和Tom成功地堵住The Gray Lady ,也就是Rowena? Rāvenclaw唯一的女儿——Helena?Rāvenclaw,虽然她最后只告诉了我们有关Rāvenclaw冠冕的消息,但是从血人巴罗的语言和眼神中,我们可以七七八八的拼凑出大概的真相。

我们的目的只有Rāvenclaw的冠冕,Helena和巴罗之间的恩怨我们并不想Сhā手,所以在得知冠冕的下落以及保证不将她的身份泄露出去后,我们就离开了那里,只留下两只珍珠白的幽灵停留在那条回廊上。

所以现在我们手中有了挂坠、杯子,以及冠冕的下落,那么就只剩下了Gryffindor的剑。似乎脑海中模模糊糊存在Gryffindor之剑的印象,可是一回想却又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于是只能从Gryffindor后人入手。可Godric山谷里遗传自Godric?Gryffindor的家族差不多已经消失了,如今也就只剩下Potter一族了,可查来查去却还是毫无线索,只得知Potter家最珍贵的遗传是一件隐形衣。

即使一筹莫展,可时间却丝毫不留情面的飞快流逝。现在的情形就像是背后有野兽追赶,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我在Hogwarts只能呆两年了,而Tom更少,只有一年的时间了,一等毕业,Dumbledore就正式接管学校,依照他的掌控欲,我们……只怕无法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本来是打算等我成年再去阿尔巴尼亚的,可是我们却没有时间来耗费了,所以不得不做下今年暑假去那危险之地的决定,只是希望能够平安拿到冠冕就好了。梅林,希望您老人家在关键的时候睁开个眼,别跟个混蛋似的总和着亚瑟王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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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匆匆而过,繁忙的学习、沉重的复习、紧张的初级巫师考试如走马灯般瞬息流过我的生命……然后就只发放通知单,放假。但即使是这样短短一段时间,却还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爷爷寄来信,爸爸在实验时意外受伤,转到圣芒戈治疗却毫无效果,收到消息,我急忙请假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包裹绷带的爸爸,泪不住的落下来。

爷爷说,爸爸伤口恶化,英俊的容颜被毁去了大半,并且黑暗的力量慢慢的侵蚀着他的身体,连最好的魔药也抑制不了,他的身体正在急速的衰落,治疗师和爷爷却束手无策。

转头看到原本美丽的妈妈消瘦了大半,红肿的眼眶无不昭示妈妈的痛苦与不安,于是我强忍住了泪,开始轻言轻语的安慰她。可是妈妈却在我的安慰声中昏了过去,我着急的把她扶上床,找来治疗师,才得知妈妈已经一连三天四夜没有合上过眼睛了,所以导致昏迷,听到他们的话,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也好,这样她才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妈妈,在爸爸最危险的时候,你不能有事啊。

因为我想起Secrets之地的光明之力能够抵制所有的黑暗,所以最后在圣芒戈无法治疗爸爸的情况下,爷爷听从我的建议,和妈妈将爸爸送到Secrets之地,希望族中的长老能够救下爸爸。

而在他们前往Secrets之地后,我也回到学校,虽然恨不得也跟他们去,可是情况却不允许,因此心中只得不停地为爸爸祈祷,祈祷他能够度过这次难关,哪怕我一直没有相信过上天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人世间的悲伤与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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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Hogwarts特快下来,我便接到来自Secrets之地的密信,爷爷告诉我,爸爸的伤已经被压抑住了,但却没有完全好,因此他们暂时不会回来。看到这里我异常的高兴,终于心中的大石头可以稍稍放下来一些了。但奇怪的是爷爷要我别回Prince庄园,先去另一处别墅,不要到处乱跑。而且在最后,爷爷还给了我一段莫名其妙的话,要我仔细揣摩。

看到这里,爷爷的安排正好方便了我和Tom的行动,索­性­我带着Tom一并回了别墅,然后安置好一切,打算就着这几日空闲去一趟阿尔巴尼亚,取回Rāvenclaw冠冕。

可是就是我没有听从爷爷的话,使得我和Tom差点身陷险境。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原谅我……【跪地】

瓦这两天晚上都跟在瓦学生背后,米有来更新,瓦错了……

明天终于是高考了,瓦也解放了,真高兴啊~~

所以,也许,大概,会多更新一点,但更不定时

——恩恩,就这些

阿尔巴尼亚之旅(一)

“降于白雪之中,晨光毕现之时……

­精­灵给予最真挚的祝福……

血液的力量是千年的印记……

光明与黑暗同体……

暗中隐藏期待回归的红­色­……

危机还是契机……

传承者,谨记,你的心在何处……”

拿起手中的羊皮纸,又将那段话轻轻的念了一遍,然后喃喃自语:“我的生日是二月份,正好降下最后一场晚雪,而且还是早上,第一句话符合……第二句和第三句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就是说­精­灵血统,但是最后几句却有点莫名奇妙……”

“Eileen,看样子,这是来自Secrets之地的预言,Prince先生没有明说吗?”黑发少年抱着一条圆滚滚的小蛇从我身后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对我说,然后又低下头,有点恶狠狠地念叨,『…纳吉妮,你再这么胖下去我就丢掉你,重死了,一点也不符合Slytherin的审美。』

『……Tom,不带你这样的,有了新欢就嫌弃旧爱,娜娜不­干­!~~娜娜也不要减肥不要节食!!』小蛇从Tom身上滑下来,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撒泼打滚。

『…纳吉妮,作为一个有身份的小姐,你的教养哪里去了?』黑发少年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伸出手指按了按眉心,然后低头对小蛇说道。

『…Tom都不要娜娜了,娜娜还要那些­干­什么?』小蛇费力地抬起头,用哀怨的眼神望着黑发少年。

『…谁说我不要你了?但是,要是你再那么下去那就不一定了,现在你快起来。』黑发少年无奈的对小蛇说,看到小蛇欣喜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从今天起,你除了正餐外不得再吃高热量的食物了。』

『…Tom~』银白­色­的小蛇听到这句话后,原本高兴昂着头又垂了下来,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爬了出去。

“呵呵,Tom,其实纳吉妮这样也挺可爱的呀,你这做主人的也就多包容一点吧。”我掩嘴轻笑,真是难得见到Tom这般表情,岂能浪费?所以啊,纳吉妮小蛇,你接着努力吧!~~我暗自腹诽不已,然后把爷爷来的信递给他,“喏,你自己瞧吧。”

“的确,那你打算怎么办?”黑发少年看完信,问了我一句。

“等。”我低下头,吐出了一个字。

细密的留海遮住了我的眼,我看不清眼前Tom的神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整理自己混乱的内心。从自己转世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纷纷涌入我的脑海,半生不得安宁。

一切都不是巧合,我只能这样对自己说。一直以来,我是不愿意受那些所谓的命运控制,可命运却一再的试探我,我知道自己无法与之抗衡,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我就要逆来顺受,甘之如饴。

一个等字,也许是无奈之计,但也只有等,我才能知道到底还有什么­阴­谋在未来,才能知道我还将要遇到什么。凭自己的直觉,我可以感到那张棋局已经渐渐布下所有的棋子,然后捭阖纵横,等最后的结局。

如果自己真的是作为一颗棋子存在,那么我也要让这颗棋子具有更大的价值……毕竟只有这样,才不会成为一颗废子,不会被丢弃。

除此之外,还要懂得隐藏,暗中窥伺蛰伏,然后亮出尖牙和利爪,狠狠地咬上去,这才是Slytherin真正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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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亚位于东南欧,巴尔­干­半岛,临近海洋,典型的热带地中海气候。因此,就着湿热的气候,这里发育出一片未经雕琢的原始森林。

参天的大树,昏暗的光线,静谧的环境……这是我们踏入森林的第一印象。腐败的枯叶在地上铺满厚厚的一层,踏在上面只听见沙沙的细密声,偶尔有一两只蜘蛛从树上垂下来,除此便没有见到任何生物了。而极目望去,也只有一片苍黑的­色­彩,哪怕是七月猛烈的阳光,也无法从交错盘旋的枝桠中泻下一丝一毫来。

“Tom,阿尔巴尼亚森林这么大,我们从哪里找起,要不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分开找吧?”在费劲地扒开一根粗大的藤蔓,勉强找出了一条可供人行走的小路后,我看着默不作声的黑发少年,然后问道。

“……好吧,你小心一点,药都拿好了吧?如果遇到危险先别轻举妄动,用双面镜通知我,再等我赶过来,如果找到了也要等我过来再说,冠冕上很有可能有黑魔法保护;天黑之前没找到,那我们就回到原处。”黑发少年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抽出魔杖对身边的大树点了点,写下一个标记,细细吩咐了一番。

“嗯,你也一样,”我点点头,然后从戒指里拿出一根备用魔杖递给他,“以防万一。”

“你走那边,我走这边。”黑发少年收下我的那根魔杖,放入臂套中。

“嗯。”我在黑发少年挥了挥魔杖,往左边的小路走去后,也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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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暗而隐藏未知危险的空间里,一个人独独而行,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没有了一丝人气。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这么多年来的磨砺也不是开玩笑的,所以自己绷紧了神经,全神贯注第地注意身边丝毫的变化。

The Gray Lady告诉我们,Rāvenclaw是被她放在一棵空心树里,而空心树产生式由于老树的树­干­逐渐增粗,树­干­中间的木质越来越不容易得到氧气和养料从而导致老树的心材渐渐死去,最后形成空心树。在阿尔巴尼亚森林中,越接近中心位置,那么树也就分布得越密集,树龄也就越大,那形成空心树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既然这样,那只要往森林中心走,遇到那棵树的几率也就越高。

“给我指路。”我抽出属于自己的那根蛇神经内芯的魔杖,念出指路咒,看到魔杖停留在一个方向后,满意地收起魔杖,利用风的力量,飘了起来。

侧身闪过一条粗大的枝蔓,避过枝条拉碴的大树,我仔细地观察这一路上所有的树,可是在找了几个小时后,仍然没有一点线索,而且在长久地飘行后,­精­神力有点吃力,我渐渐地感到疲惫,于是只得降下来,落在几乎无处着脚的地面上。

“Eileen,Eileen……”就在我费力绕过一棵食人花能够触及的范围后,身上的双面镜开始发热,而且还有Tom细小的声音传出来。

“Tom,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还是你已经找到了?”我拿出双面镜,有点担心地问道。

“是的,我找到了,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方位?我马上过来。”黑发少年弯了弯嘴角,扬了扬手中有些黯淡的冠冕,对我说道。

“嗯,我接近森林的中心位置了,等会我发­射­一个红­色­的信号,然后我会往太阳落下的方向走,随时用双面镜联系。”我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出自己的大概方位,希望在太阳落山以前能够汇合,走出这片暗藏危险的森林。

“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瓦又来更新了,记得留爪哦哦~~

下面是我在百度上找到的一篇写V殿的文,瓦个人觉得写得很好,所以就贴出来了,亲们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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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寂寞与生俱来,谁的孤独心甘情愿

他生下来便生活在一个格格不入的世界,没有魔法,没有父母,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寂寞,所以他选择孤独。

汤姆?里德尔是个寂寞的孩子。麻瓜的小孩无法成为他的朋友,伦敦的孤儿院也无法成为他的家。他是属于魔法世界的孩子。所以当邓不利多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时,寂寞了许多年的汤姆才会兴奋莫名;所以当他终于来到了霍格沃茨时,才会如此如饥似渴的去了解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或许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是汤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以至于他甚至一度将那里当作家一样的地方。但是,当少年时的汤姆?里德尔向迪佩特教授提出留校执教的申请时,却被拒绝了。

霍格沃茨关上了对他的门,他也关上了对世界的门。

Tom Marvolo Riddle,变成了I am Lord Voldemort。他不再需要朋友不再需要理解,Voldemort的世界是堆积的白骨,而他是白骨上的王者。他卷起杀戮的旋风,吹过巫师界的每一个角落。他是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因为,他的孤独,只属于他自己。

在那个­阴­森的墓地里,他轻轻的嘶声向哈利诉说着家史:“看见山坡上那所房子了吗?波特……我的父亲在那里住过,我母亲是个巫师,爱上了他。可当她说出自己的身份后,他抛弃了她,我父亲他不喜欢魔法……”

心,忽然有一种空落落的疼。他就那么单纯又执拗的编排着欺瞒自己的谎言。其实,他一直宁可相信父亲是因为母亲的巫师身份抛弃了她,而不愿相信父母的相爱,也只是魔药下的假象吧。

Voldemort,一个选择了邪恶的孤独的名字,世人只看到他的残酷,却看不见他的伤。

阿尔巴尼亚之旅(二)

红日西沉,光线渐暗,原本十米以内的环境还是能够看见的,可现在却只能感受到模模糊糊的轮廓了。风起,枯叶腐败的气味被扩散而萦绕鼻端,那些盘根交结错落缠绕的枝桠也婆娑舞动,如同鬼魅般张牙舞爪,欲将人吞噬入腹,而黑漆漆的树荫下更显得­阴­森可怖,寒意绕心。在日落逢魔之时后,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我,而从踏入这块土地来的异样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荧光闪烁。”轻轻念了一句咒语,绿莹莹的萤光立马在魔杖尖端亮起,脚下的路这才稍微看得清晰了一点。从戒指中掏出水喝下一口,然后继续往西南方向走去。不知道Tom现在到哪里了,嗯,问一下吧。

“沙沙……” 就在我准备拿出双面镜的时候,因为血统原因而万分敏感的耳朵捕捉到黑暗处不知名的声响,悄无声息地熄灭了魔杖上的萤光,侧耳仔细一听仿佛是什么东西摩擦脚底下落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而且那声音由远及近,一点一点向着我的方向而来。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怀里带着温热体温的双面镜,我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出不必要的动静来。

会不会是Tom?我心底猜测。可尽管如此我却还是绷紧神经,不敢放松丝毫的警惕,毕竟如果不是Tom,那么我要面临的就是未知的危险。

近了,那个声音越发的近了。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隐藏身形,悄悄注意从树林里走出来的那一个模糊的有些熟悉的黑影。

“Tom,是你吗?”直到那个影子越来越近,我看出了原来真的是黑发少年,在虚惊一场后出声叫道。

“Eileen,是我。”一脸警惕的黑发少年看到是我后也缓了缓表情,然后走了过来。

“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没有受伤吧?冠冕是在哪里找到的?既然冠冕拿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个森林有古怪。”我一靠近黑发少年就有些紧张仔细打量他,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Eileen,你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个?”黑发少年不自觉地翘了翘嘴角,反而询问我道,看见我的神情,又继续说着,“我没事,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但是已经解决了,冠冕是在森林东偏南的一棵空心树里找到的,找到冠冕还真多亏了它。”

“它?”我满腹疑问。

“嗯,就是它。”黑发少年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脚下,我低下头这才发现原来跟在Tom后面还有一条黄赫­色­的小蛇,于是我低下头对他打了一个招呼,“嗨,你好。”

“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蛇,因为不是魔法蛇,所以它只能听懂一些蛇语,完全不听懂英语,所以它不明白你的话。今天中午在我寻找冠冕的过程中没有看见跟树枝一个颜­色­的它,所以不小心踩了它的尾巴,没想到它不顾尾巴还在我的脚下就反咬我一口。”Tom恢复了淡然的神­色­,继续说。

听到Tom说他被蛇咬了一口,我急忙地抓住他,问道:“要到哪里了,要不要紧,你喝下解毒剂了吗?”

“咬在了脚脖子上,现在已经没事了,好在它是一条没有毒的蛇。我转念一想,正好来了一个熟悉森林的生物,于是我抓了它,用蛇语问了一些事。”Tom见我着急的神­色­,连忙解释道,然后准备继续讲下去,但是被我打断了。

“Tom,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一股不自然的风再次拂过我的面庞,我的心紧了紧,接着对黑发少年讲到。

“好。”黑发少年面­色­一变,点了点头。

可是还没有等我掏出门钥匙,一阵黑影从我和Tom之间飞快掠过,我们两个被迫分向后退,在一秒钟后马上反应过来,进入备战状态。

“谁?出来。”看了不远处的也是一副神­色­警惕的黑发少年一眼,然后握紧魔杖,我低声喝道。

“Eileen,小心。”只听见一声低呼,我飞快地侧过身体,挥动魔杖­射­出一道红­色­的光芒。

可是红光并没有打中那道黑影,反而­射­到一颗老树的树­干­上,然后又被反­射­到黑暗中消散了。藏在巫师袍那宽大的袖口里的手悄悄地聚集了一道风刃,另一只手上的魔杖也隐隐散发出蓝紫­色­的光芒。

我向悄悄挪到我身侧握着紫­色­魔杖的黑发少年打了一个眼神,然后背靠背站立,各自魔杖上的咒语蓄势待发。

全神贯注地倾听周围的动静,突然注意到在左边有一片树叶飘下来,一瞬间风刃在伴随那道蓝紫­色­的光一同发­射­过去,然后又凝起一股魔力,一道道仿佛不要钱的恶咒连发。黑发少年一边注意身侧的情况,一边也往那个方向发了几道绿­色­的光。一时间红蓝紫绿黄漫天跃动,五彩颜­色­在幽暗的森林里交织出一道道炫目的光景,这片地方也被照耀的如同白昼。可是除了我的风刃割出了一大片□的土地外,其他的魔咒仿佛只是打在一个光屏上,没有丝毫效果。

“你是谁?”待光芒消失了,一个身着黑­色­斗篷带着兜帽的人从空气中慢慢地浮现出来,然后静静地悬在半空。

“呵呵,原来漂亮的美人们是巫师啊,哦,还有一个半­精­灵血统的,啧啧,真是个大收获啊。”包裹全身的黑­色­斗篷渐渐散开,笼住脸庞的兜帽也渐渐从头上滑了下来,一头炫目的银发也垂在了脚踝处,而那些邪魅的话语也从一张殷红的嘴­唇­里慢悠悠地吐了出来。这时失去了树丫遮挡的月亮从云中移了出来,冷清的月光照­射­在黑袍男子的身上,失去了遮掩的衣物,我看到眼前男子的容颜不禁愣了一秒。

那是一张夹杂着魅惑和冷艳的面庞,浅冰蓝­色­眼眸里闪耀着一种危险的光芒——那是捕捉到猎物的有趣眼神,苍白的肤­色­如同一个不见阳光的贵族,在苍白皮肤的衬托下,如同刚饮过鲜血的红­唇­更显得鲜艳欲滴,眼神下移,看到嘴­唇­下两个尖尖的白­色­物体,我马上明白我们遇到了什么。

“尊敬的血族大人,刚才诸多冒犯,我和我的同伴感到万分抱歉,请您见谅,那么,请问我们可以离开吗?”还没有等到我出声,黑发少年先我一步开口。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半空中的血族继续不变的笑着,用一种看食物的眼神看着我们,“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我可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么鲜美的血液了啊,放你们走,那多可惜了,你们说,是不是?”

“那么,只好就冒犯了。”话一出口,我和Tom同时往半空­射­出无数咒语,然后双手交握,迅速启动门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改掉被口掉的字和一个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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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猜下,那个血族是谁的原型?

阿尔巴尼亚之旅(三)

等了片刻,并没有使用门钥匙的那般勾住肚脐旋转的感觉,而四周的环境依旧是那片诡异黑暗的森林,时间如同暂停了一样,静谧得仿佛没有一丝生气。但是没多久,这静谧就被响起的话语打破,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水面,泛起的不但有涟漪,还有我们俩的惊吓与惊恐。

“呵呵,原是个小小的炼金产品,而且你们今天好像还拿走了不属于你们的东西,我说的,对不对?”闻声抬头看向背后,那原本停留在半空的血族在瞬间便消失在空中,躲避了我们所有的攻击,然后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们身后,并且一眼就看出来我手中物品的属­性­,我们这才发现原本以为启动门钥匙后会马上逃离险境,可是在关键的那一瞬间却发现门钥匙无法使用。而且在道出门钥匙属­性­的时候,他还意有所指,难道他说的是那个冠冕?

“阁下,我们只是想把本该回归的东西回归,物归原主不是很好吗?妄图留下只会招致祸端呐。”望了黑发少年一眼,然后我们俩同时迅速转身,回退,绷紧神经望着眼前最危险的敌人,心里也知道这一击失败,那再击怕是非常难了。

同时在我一边防御的时候,我一边心里也暗道奇怪,这门钥匙怎么会失灵,这是Prince家族流传千年的物品,不应该如此不经事的吧。等等,好像这种情景似曾相似……想到这里,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我皱起了眉头。

“Eileen,怎么了?”黑发少年警惕地看了看我前面,然后慢慢靠过来,看见我如此的神­色­问到。

“啧啧,小美人,你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吗,那么你们还要做困兽之斗吗?”待我准备回答的时候,眼前的敌人勾起了一丝妖异的笑容,露出玩味的神­色­,“那么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本领,不然,我知道小美人们不会乖乖地跟我走哟。”

“该死的!他下了禁咒。”我略微一想,立马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然后暗骂道,这个死变态竟然在这片森林里下禁咒,一切与魔力有关的空间转移在这里无法运用,现在不但门钥匙失去了作用,而且连幻影移行都不行了。没想到他这么强大,难道今天我们要随他走,命丧于此吗?紧咬下­唇­,哪怕在以前面对强大对手或高度任务的时候,没有这么觉得自己力量的不足与生命的脆弱,可是今天面临生命的威胁,不得不说是另一种讽刺。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今生还有许多温暖在等着我,我一定、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个地方。

虽然面临十分危险的情况,陷入这般境地,我除了感到了一丝惊恐之外——毕竟面临的是如此强大可怕的对手——还感觉到那掩埋在内心十几年的那种嗜血的感觉也渐渐苏醒了过来,全身血液的沸腾着、叫嚣着,强烈要求释放过多的能量。

“禁咒?难道是……那个?”黑发少年讶异地问,黑­色­的眸子如实的反应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但这也使得我冷静了下来。

“对,就那个。”我慢慢平静下来,回忆起我在有求必应室里翻到那本《失传的上古禁魔》的时候,还开玩笑地对Tom说,要是那些禁咒到如今还没有失传,那么巫师就是最弱的一群了。可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竟然要我在这种情况下验证了这句话,“不过,这里只有禁止魔力移动的,不然我们不会这么轻松,早已经变成待宰羔羊了。”

“不错,看不出美人们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见识。”那个血族加深了嘴边的微笑,看似赞赏的说,“而且,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再用全面禁魔的?”

“如果你能用,那你早就用了,对么?血族阁下?”如果那个禁咒没有失传的话,那先不说它要求之严格,就说它所耗费的力量之多,我敢肯定他一定不会使用,所以我得出他没有使用结论。

“呵呵,有趣,小美人,不要试图惹怒我哟,不然……”突然森林中的树无风自动了起来,在刚才身子仿佛被狠狠地一击的敌人缓缓地抬起来,冰冷的眸子里闪现一丝嗜血的­色­彩,而那威胁的话夜从红­唇­中慢慢地吐了出来。

只不过几秒的时间,黑发少年扫视了我一眼,我立马明白了原因:就在我拖延时间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Tom在一边也有所行动,他应该是利用无声咒,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发了一道咒语过去。看情况,虽然最后还是被他反应过来,避开了不少,但咒语却从他左手边切了过去,宽大的衣袖被割去了大半,而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淡淡的、不明显的血腥味。

“废话少说,不击败你,我们怎么走?难道你还准备留我们的­性­命?”黑发少年听见他的话,反倒没有一丝惧怕,而是冷淡地吐出了这么一段反问,那纯­色­的黑眸中也慢慢浮现了一片红光,如同­鸡­血一般绚丽夺目,映着他苍白的面容,显得他的气势越发的锋利。而那话语一落,一场激烈的战斗立马展开在这片诡异异常的森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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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不该说是苦战,因为只有我和Tom攻击,而那个强大到变态的血族一直都只是防御,这让我恨得咬牙切齿,感觉他就在戏弄我们两个,这种感觉很差——了几小时,我察觉到魔力大量的流失,而­精­灵术却大多数都是防御和治疗,很少有攻击方面的,所以渐渐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瞥了一眼身边的黑发少年,紧蹙着眉,看样子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Eileen,小心——”就在刚才担心地看向黑发少年的那瞬间,我差点被自己发­射­出去的一个咒反弹,幸好黑发少年及时提醒,否则……甩开那些有的没得,我对黑发少年点点头,然后不再乱想,全神贯注地寻找应对之策,不然我们两个真的将永远留在这里。

就在一边对敌的时候,我一边慢慢靠近黑发少年,与他配合以防止损失更多的力量。突然,就在此时突然我感到一阵惊慌从内心生出来,自己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的离开了地面,直到离地半米左右的时候,一道道银白­色­带着纯黑的光从身体里散出来,原本快枯竭的魔力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充满全身。而这时那些光慢慢聚集在一起,凝成一条光柱,待到光芒散去,原本已经早已融入身体的魔杖出现在我眼前,我惊讶的握住那根黑白交错的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光波,那些光波如同有生命力一般,缓缓地向四周扩散开来。

“Eileen,这是怎么回事?”Tom也如同我一样惊讶,黑中带红的瞳孔除了森然,还有一点隐隐的担心,我心头一暖。虽然他不明所以地问我,此时却还是丝毫不放松警惕,紧紧注意着不远处也有些讶异的敌人。

“我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松了松紧皱着的眉头,我告知黑发少年自己也不知情,看样子还是要回一趟Secrets之地,太多的谜团已经紧紧地将我围绕,苦思冥想之下得不到答案实在是太痛苦了。不论是血统溯源、暗黑­精­灵,还是所谓的预言和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是目前急需要解决的疑问。

“……不会是……不过竟然是这样子的话,那就太好了……终于也等到了,原来那传说是真的……”一旁那位血族的喃喃自语不但打断了我的思考,也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而且听这话,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不过那不重要,直觉告诉我,现在当务之急的是我们必须立马离开这里。

“喏,貌似有人过来了,森林有几百年没有这么热闹了。那么,我就不奉陪了,你们好好的玩吧。”就在我们思及该怎么离开这里的时候,那位血族率先开口,准备放我们离开。我与Tom惊异地对望了一下,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好心,所以我们只打算静观其变。

就在我们警醒地望着他的时候,他又是勾起了一丝妖艳的笑容,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现的不止兴趣,还有令我的心一片拔凉拔凉的那种不正常的惊喜。

“那么,小美人们,我们后会有期。”一阵黑烟,空空如也的空地告知我们,那个死变态在留下那句话之后真的走了,而这一片狼藉的森林和手中的魔杖以及­精­疲力竭的­精­神又显示出刚才那一幕并不是幻境。按照刚才的情形,他怎么会就这么走了?而且还有那诡异的眼神也令我生生地打了个寒噤,看样子以后又会有更多的“惊喜”要出现了,真是头疼。

“有人,小心。”想不出事情如何会变故成这样,我摇了摇头,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是那衣角摩挲树枝的声音敏锐地传入我的耳中,我拉了拉黑发少年的手,然后示意我们悄悄地躲到一颗大树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额,那啥,

亲们,

偶快要期末考了,所以这段时间发文速度与乌龟可以媲美了。

如果等不下去,可以在暑假期间一起看,暑假期间加速更,

预计争取在八月之前结束。

Ps:上章所说血族的原型是《寻找前世今生之旅》里面撒那特思~~

遇见Grindelwald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偶回来。

从今天开始,日更!!!~~

争取八月完结~~月光通过被破坏的枝桠,露出了微微的银辉,洒在这片布满黑­色­焦灼坑洼的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熟土味,以及不明显的血腥气。

寂静黝黑的森林里幽幽地闪烁着点点绿光,这绿光不同于常见的自然光,也不是某些动物的眼睛,而是与之前相同的、由一根细细木棍上散发出来的——“荧光闪烁”而来的光。绿光慢慢移动,随之同时移动的也有那未知的巫师,可那轻巧的步伐踏在厚重却又­干­脆的枯叶上,竟没有一丝声响,看样子又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人——如果不是非同寻常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古怪黑暗的森林呢?

躲在树后,潜伏暗处的我们屏住呼吸,放缓气息,紧紧盯着那道绿光向我们这个方向过来,同时心里想着应对之策,不知,来者到底是敌是友?如果是敌,我和Tom经刚才一战,已经没有充足的魔力和­精­力应对眼下这位估计实力不弱的人,一旦对上,吃亏的肯定是我们;反之如果是友,那麻烦也不少,毕竟我们两个明显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未成年未毕业的小巫师,放假不呆在家里,来到这弥漫黑­色­与危险的森林又有什么企图和秘密,所以我们无法面对他的疑虑,虽然一忘皆空很好用,但关键是对此人管不管用。而且刚才那个死变态吸血鬼离开之前,虽然天­色­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他脸上闪现了一丝顾虑。这个变态吸血鬼实力很强,但却面对这人产生了一点迟疑,即使只有一秒,也说明他知道占不到便宜,因此毫无预兆的走了。所以在没摸清对方底细之前,无论如何都不可妄动。

近了。

三米……两米……一米……

一束月光打在不远处树荫下的黑影上,一道耀眼的金­色­闪过,如七月阳光般的发­色­映入眼帘,在月­色­下,光华流转。顾盼间,无意瞥见了那人的面部,一丝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而在那绿莹莹的荧光下可以模糊看见一泓如海水般湛蓝­色­的眼眸里流露出坚毅和谨慎的神­色­,薄­唇­紧抿,看似放松实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蓄势待发。

大脑来来回回搜索了几遍,却依然没有此人的一丁点信息,但那种异样的熟悉感确实越发的强烈了。

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森林?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一旁没有丝毫动静的黑发少年突然对我翕动嘴­唇­,对我做出一个口型。

“……是Gellert·Grindelwald。”

我微微张开嘴,看向黑发少年,有点吃惊德国那位黑魔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知道黑发少年不会看错,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他不会这么说的,因此前面那个就只能是Gellert·Grindelwald,只是有些奇怪他如何知道Gellert·Grindelwald的真实面貌。不,也许这并不是难以想到的,毕竟近些年来,Tom身边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都已经聚集了一些人,撇开杰拉尔丁和奥赖恩,以及Abraxas这些与他很熟悉的Slytherin外,黑发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以他独特的魅力,征服了不少贵族小蛇,而且还有一部分未来家族继承人隐隐的在观望着他,以来寻求一条利益更大的路。所以,对于黑发少年的成长,我也只抱着观望的态度,如今他达到这个阶段,我的确对此不应该太过讶异。只是目前唯一想不明白是在战争进入如火如荼阶段的时候,这位黑魔王大人为什么又会只身一人跑到这里来?

“出来。”蓦地从前面传来一个严厉无比的声音,虽然是陈述句,但其中命令语气毫不掩饰。伴随声音响起,一阵强大的魔压袭来,刚经过恶战后的身体立刻就有些受不了这种压力,但此刻我却毫无办法,只能硬生生的与之对抗。

到底出不出去。我和Tom对视了一下,心里暗下决定。

“不要逼我动手。”就在我和黑发少年用眼神交流的时候,声音再次响在耳畔。

“先生,你好。”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长袍,我们两个走了出来。

“哦,是两个小巫师。”凌厉夹带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我们身上,袖口下的魔杖隐蔽的指着我们。

“是的,Tom·Riddle ,我的名字,她是Eileen·Prince,我们是Hogwarts的学生,假期来阿尔巴尼亚森林探险,可是却在这里迷了路。”黑发少年丝毫没有受那目光的影响,而是半真半假的找了个理由。

“我,Geder·Duglletrd,你们可以称呼我为Duglletrd先生。迷路了,原来如此。”简短而又平淡的介绍了一下,接在后面那句话却显得意味深长,黑魔王明显没有全然的相信这个理由,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其实也对,谁会相信在这个时期,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小巫师(Tom已经成年)会跑到这片危险重重的森林里来。但是其实这却是事实,本来嘛,我们就是来这里寻找冠冕,顺道探险的。聪明的人,往往想得太多而会错失了真实的答案,这也就是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不过,G·D,这倒是很有趣啊。

“是的,先生,那么请问Duglletrd先生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呢?哦,对了,Duglletrd先生知道吗?这片诡异的森林使得我们的门钥匙无法使用,而且这块地方透着古怪,请问您有什么想法吗?”意识深处再次掠过一道金­色­的影子,我越发的觉得以前一定见过他,只是突然之间无法想起,但这也并没有影响我此刻的判断力。Gellert·Grindelwald不在德国指挥战争,却在这片荒芜的地带逗留,而据消息说我们忠于职守、可敬的副校长Albus·Dumbledore还呆在战争前线与死圣军团抗争,这是不是有点耐人寻味。这两人貌似在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样的情景可不可以试图推断,其实Grindelwald是在努力避开Dumbledore,或者可以说是躲着他?从手中的情报和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大致判断,德国的黑魔王无意对英国巫师界下手,最多是虚张声势一下,那么他也就更没必要来伤害一个根本就“不知道”他身份的Hogwarts学生。由此,我们可以将实际情况稍稍的讲一下,也许这样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小家伙,我也是在探险,只不过我没有迷路。”黑魔王勾了勾嘴角,回答,“不过,刚才你说,门钥匙?”

“恩,而且幻影移形也无法使用。”有点黑线的看看他一眼,在这个时候,您老人家会悠闲地在这时候来这里探险?得了,我终于了解到。其实我们都在忽悠对方罢了。收拢思绪,我接着再补充了一句,不过相信眼前的黑魔王也知道这点。

“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门钥匙……这个倒值得仔细考虑……难道是那个……貌似,不可能吧……”黑魔王皱了皱眉头,话语越来越轻,如果不是凭借风的力量,那么我会几乎一点也听不见。没过一会儿,黑魔王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望向了我们,“刚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如果你指的是除了无法使用门钥匙和幻影移形之外的,那么就没有了,哦,对了,刚才还有一个血族,这个限制似乎就是他下的,但是他好像很怕你,感觉到你过来之后就消失了。”黑发少年不亢不卑的回答,将我们遇到血族的事情一笔带了过去。

“哦,血族?那么,也就是的了。对了,你们,几年级?”Grindelwald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突然话锋一转,问。

“Duglletrd先生,Eileen六年级了,而我已经七年级了,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了。而且……只要不被魔法部抓住,未成年与成年有区别吗?”黑发少年微微一笑,也没有好奇黑魔王原本该说什么,只是恢复淡然之­色­回望Grindelwald。只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好奇心不太过肆虐,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哈哈,很聪明的小巫师。好了,不多说了,你们想不想离开这里?”黑魔王貌似爽朗地笑了笑,然后说。

“那是我们的幸运。但是,先生,除了门钥匙和幻影移形,难道还有别的方法进行空间转换吗?”我不解地问道。心想,黑魔王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可是,为什么在外人面前他也不遮掩丝毫实力呢?难道……

“不要小看魔法的伟大。”黑魔王高深莫测地回了一句,打断了我的思考,于是我睁开眼静静地看看他到底怎么做。

只见他站在一块月光照耀的地方,扣动着奇怪的手诀。随着他奇特的动作,森林里凝结起一阵白雾。随着时间的延长,白雾越来越浓,几乎遮盖了整个森林。

见到此情此景,我不由地心底一紧,不安地望了望周围,可是视线却被黑夜和白雾完全阻隔了。突然,放在身侧的手被黑发少年握住了,心稍稍地平静下来。感受到手指□燥的掌心包裹,黑发少年那滑腻的指腹搭在我冰凉的手背上,熟悉的体温环绕在身体的一侧,心蓦地重重一跳。真是奇怪的感觉。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雾旋转了起来,围绕我们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漩涡,而且漩涡还越来越大。紧紧抓住相连的手,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太大意了,要是黑魔王要对我们不利,那我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在这种情景下,我们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死亡。

“别担心。”一句带着安抚­性­质的话平静了我的内心。我点了点头,握住魔杖,等待。

“我们会没事的,相信他不会随便伤害两个小巫师的,Eileen,我们只需要小心再小心。”待我们靠的更近时,黑发少年贴在我耳边说。“你利用风的力量在白雾上破开一丝缝隙,小心的看。我会在你的四周警戒,记住,尽力而为,而且不必将白雾打碎。”

“好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从喉咙挤出一个好字,然后利用­精­神力控制风小心地在雾墙上钻出一个洞来。

汗水从额头滑落,随着脸颊低落到地面,背上的袍子也被濡湿了。费了大半的力气,我还只从这看似柔软实则坚硬无比的雾墙上弄出一点点缝隙来。可是还没等我看清楚外面的情况,白雾围成的圈子越来越小,将我和Tom包裹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白雾散尽,眼前不再是黑暗诡异危机重重的阿尔巴尼亚森林了,而是而是寂静无比、肮脏狭小、具有浓重黑魔法气息的翻倒巷。

回来(伪更)

黑­色­的雾气常年笼罩在翻倒巷的上空,使得这破烂狭小的街道更加的­阴­森恐怖。凉凉的夜风一吹,胳膊上立马冒出一片片的小凸点。

“Eileen,看样子他是把我们给转移过来了,但是在那种禁咒下,他又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的力量竟是如此不可估量?”停止晕眩的感觉后,黑发少年轻轻地对我说。

“应该是的,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我点了点头,眼角瞥了瞥巷子深处几道鬼鬼祟祟的黑影。

“嗯,你看现在能用门钥匙了吗?”明显Tom也看见那不安分的人了,所以他放开了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先检查门钥匙可否使用。

“基本可以了。”我掏出项链,细致地检查了一会儿,然后回答。

“那我们走吧。”

“好。”就在离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闪过了一片金­色­的光芒,果然见过他,原来是在这里……

还没等我仔细地回想小时候见过Gellert·Grindelwald的具体情景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高速运动,我们落在了位于对角街和麻瓜伦敦之间的Tom房子的地板上。

稍微休息了一会后,我们两个立马动手把屋子里的厚厚灰尘和角落里的蜘蛛王清除­干­净,然后又加强了一下房子的防御体系。

待到一起都弄好了,Tom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被魔力环包裹的Rāvenclaw冠冕。冠冕非常的小巧,经过近千年岁月和风雨洗礼,银­色­的外表已然十分的暗淡,中间镶嵌的蓝宝石也如蒙尘的珍珠,没有了一丝它该有的光彩。可是世人不知,如此普通的物件,确实世间罕见的珍宝,它是无价的,毕竟它代表着智慧。

“Tom,只差一个了——Gryffindor之剑了。”我小心地把冠冕收入空间戒指里面,然后放松开来,泡了两杯茶,缓缓地同Tom说了开来,“我在想,四大巨头中,他是去世的最晚的一个,那么他用充分的时候来安排一切,从而最有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留给了自己的后人。可是我查来查去,只发现Godric山谷是Godric·Gryffindor的居住之地,可如今那里遗传自他的家族差不多已经消失了,除了Potter家有可能外,就没什么线索了。可是据我所知,Potter家的血脉更大可能是遗传自三大死圣拥有者之一——佩弗利尔,所以寻找Godric·Gryffindor的遗物难度也很大。”

“这点我了解,但是依照Godric·Gryffindor的粗心鲁莽­性­格,很大可能­性­是他把那把妖­精­打造的剑随便放在那个地方了,然后转身就给忘掉了。”黑发少年从我手中接过了一杯茶,浅笑着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轻轻地抿着。

“呃,这个也许以考虑下。”身子僵硬了一下,我有点黑线地点了点头。

“还有,除了他的家之外,还可以去一个地查看。”黑发少年斜睨了我一眼,然后说出他推测的第二个可能­性­。

“哪里?”我有些好奇地追问。

“校长室。”

“对哦,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那里吶。”Godric·Gryffindor是Hogwarts的第一任校长,如今的校长室就是他以前的办公室加卧室,所以校长室也是一个可疑点,不过,说道校长室,我怎么会忘记那个重要的东西,毕竟我们年年要受到它那堪比曼德拉尖叫的歌声的摧残。“呐,Tom,我们还给忽略了一个重要的见证者——分院帽。”

“…………”黑发少年眉毛皱了皱,也僵直了身子,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差点把被子里还有些烫的水给倒了出来,果然他也把分院帽给忘了。

看来我们还是太自负了,只想着靠自己一点一滴的查出来,却忽视了那些源远流长的魔法物品。不过好在如今发现了自己思想上的误区,还可以弥补,但是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却补不回来了。

“好了,我们也别再多想了,现在多了个重要的‘人证’,我相信过不多久,Hogwarts的魔法保护一定能修护好,然后来保护你我的‘家’。”我从Tom手中把杯子抽了出来,柔声说着,“对了,Tom,今天在翻倒巷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在什么时候见过Gellert· Grindelwald了。”

“什么时候见过?”黑发少年有些怔然地松开手,让我轻松地把杯子拿走,在杯子脱离他的手那一刹那,他突然反问,看到他恢复到淡然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经好了,于是也接着说了下去。

“你还记得那年,你被那个女人用鞭子打的事情吗?”我面无表情轻轻地说道,见Tom为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时我又注意到Tom眼中如在森林里一样,浮起一层妖艳的红光,但是一闪即过,我也暂时忽视了它继续说,“当时我无法进去救你,急得不行了,只得孤身跑到翻倒巷来,买了一件劣质的隐形衣和一些药水,在我急匆匆地回去的时候,我把Grindelwald给撞倒了。”

“那么,在那种时候出现在英国巫师界,而且还是黑巫师云集的翻倒巷,这个人还真让我们摸不着头脑。”黑发少年再次端起了茶杯,慢慢悠悠地说道。

“是很奇怪的事,不过还是让我们敬爱的副校长大人去头疼,我们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我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睛落在手中杯子的花纹上面了。前年,我无意间知道,伦敦某家孤儿院因传染病相继死亡了一些人,但是就只有那家孤儿院,所以也没有闹出很大的事情,而且年纪越大死得越快,孤儿院本身成年人就少,因此落在这家孤儿院上的关注也就更少了。但是我知道,那家孤儿院就是Tom以前呆的地方,况且第一个死的人就是那个科尔夫人,那么这件事一定与Tom脱不了关系。由此,可以看出经过这些年,Tom的心­性­越来越坚硬了,虽然记仇,但是能审时度势,忍耐到最好时机来死死地一口咬住,并且咬死。对此,我感觉很好,因为这样他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

“是的,Eileen,巫师界才是最大的利益。”黑发少年轻笑,暗藏在他身躯里王者之气凛冽而出,宛若浑然天成般。

“那么,为了最大的利益,­干­杯。”我举了举茶杯示意。(作者Сhā花:瓦承认瓦有点恶搞,借鉴了A.D写给G.G的话~~)

“呵,­干­杯。”黑发少年斜了斜身子,好笑地望了我一眼,也举起了杯子,配合着我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更。

_____伪更。感谢rainylang提出的BUG,我改了过来~~谢谢~~

考虑

“是谁的信?”

第二天我和Tom就回到了郊外那所Prince的别墅,迎接我们的,除了纳吉妮那肥大的身躯外,还有被放置在桌面上的信,我一边好笑地看着Tom无奈安抚纳吉妮的情景,一方面检测了猫头鹰带来的信。等我检测完,细心地拆开后,黑发少年也把纳吉妮哄了进去,然后问道。

“一封是奥赖恩的,一封是Abraxas和Mia的,还有一封是杰拉尔丁。Abraxas邀请你我两个星期后去Malfoy家的庄园做客,奥赖恩来信问我们去不去,而杰拉尔丁他和他母亲正在威尼斯度假,表示了一下不能和我们同聚集在一起的遗憾。”我随便瞥了一眼,从那些华丽的辞藻中找出他们要表达的内容,然后把信递给黑发少年,故意模仿小时候拼命破坏面瘫时的语气和口吻,“喏,既然是Tom要看的话,那你拿去吧,不过你负责回信哟。”

“……”黑发少年依旧抽了抽嘴角,没有多说,沉默地从我手中接过信走进书房。

“哈哈~”我在后面忍不住裂开了嘴,毫不淑女的笑了起来。

“Eileen,不要笑得跟个Gryffindor 白痴狮子似的,如果你的脑子还留在他应该带的位置,那你现在应该用用它,而不是将它塞满芨芨草或者是东方的那种稻草。”书房的门突然又打开,黑发少年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听到Tom传染到Prince家特有的毒舌所吐出的话后,一口气没提上来,结果是我华丽丽地被口水呛住了。

“咳、咳咳……”偌大的楼道里只留下被逼得通红的我和回荡在上空的被放大的咳嗽声。

这一次,是Tom完胜。

——————————

在与铂金贵族约好的时间之前,我和Tom呆在了别墅把各个教授布置的作业写完,然后把前段时间拜托杰拉尔丁整理出来的巫师界和麻瓜界的商业情况拿出来看了看。因为Tom的缘故——在继承Hogwarts之前,暑假的时候他一直在丽痕书店打工赚取生活费和学费,但就算加上奖助学金,可那点钱已经不够支撑他买更多的课外书籍和实验材料了——于是在前些年我们就开始注意赚钱这方面的事情,本来只有我和Tom两个人为这事儿忙活,后来杰拉尔丁知道后,死皮赖脸地也要加入,他说作为一个未来的商人,有利不图才是笨蛋。

于是只得加上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拉上了Abraxas和奥赖恩加盟,如今我们两个人的事也就变成了这一帮子人合伙的了。刚开始,起步非常的困难,我们只在预言家报纸上登了一个小小的广告,命名为“淡雅魔药vs饰品店”,从接收邮购订单卖出一些高品质魔药和简单的炼金饰品开始做起。后来经过一年的订单销售,生意和品牌效应好起来了后才几人出资控股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店铺,生意也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但是即便如此,资金、成品和供货常常紧张,原因是我们几个年级的升高,课程安排越来越紧凑,时间常常不够,特别是Tom、Abraxas、奥赖恩他们。曾想过招聘人手,可是一时又找不到合格的人,于是只能纠结着。而今年他们一毕业,那么这个店又将面临成立以来的最大危机——解散。一是因为有三个人都必须接收家里的安排,开始着手家族事业,而Tom是要出去游历,只依靠我和Mia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招聘人员迫在眉睫。

而且熟知历史走向的我也知道,明年,也就是1945年,二战结束,欧洲大陆百废待兴,进入了一个充满商机的时代,我一直想放手去麻瓜世界一搏。虽说自己也降生在纯血统的巫师家庭,从小被灌输纯血荣耀的观念,但我对于自己前世是一个麻瓜的概念根深蒂固,在经历这么多年的洗脑后,我只是对这些丧失了兴趣、没有了所谓纯血、混血、麻种的区分。而今那些所谓的纯血提到的荣耀,我只感到好笑,那群人在千年后早已忘记了巫师的理念,只会标榜表面的东西。血液所带来的魔力是不可估量的,但是纯血越来越少,而且近亲通婚产生哑炮的数量也在增多,如果真按照那些老古董所说,那等到再过上几百年,巫师就会真的会成为麻瓜概念里的传说了。何况有些麻种巫师的能力还比所谓的纯血巫师要强,不得不说,还真是一个讽刺啊。

所以,有没有魔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力。前世,凭借那些非魔法手段不一样的也要了很多人的命么?今生,哪怕有魔力和­精­灵之力,但我也还保持着对体能和武技的修炼,如果万一再一次遇到禁咒,而且还是禁魔的,那么这脆弱的生命就如同雨中海棠,任凭风雨的摧残了。

印象中一直记得Tom成为Voldemort后,为纯血的荣耀而对老旧的巫师界进行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改革,可是手段太残忍、创造的气氛太恐怖、御下手段太劣质,再加上NC的切块导致最后失败了。但是今世,在对麻瓜方面,Tom虽然还是一样的憎恶,但也没那个毁灭的心理;对时局的认知也很全面,计谋方面在经过近十年来的培养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只能把我回炉重造了。而在十一岁那年,他已经向我坦言了他的目标,虽然我对拥有世界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但如能尽握天下,笑看相饮,也是一件快事。

Slytherin可以没有雄心,但不可没有野心。

扯远了,回到刚才的话题,其实趁着大战未结束时,低价购买一些工厂,将魔药稀释、设计饰品这些都是很好的赚钱路子,毕竟病人和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而且大多巫师看低了麻瓜界的发展前途,认为麻瓜是弱小。但是又有谁会想到不久之后,电脑网络、生物工程、生命科学、导弹技术等等科技迅速发展,使得没有魔力的麻瓜比巫师生活的更好呢?所以在某些方面来说,利用自己的先知,金钱就会源源不断的流进来。

可是,麻烦的是,人员稀缺呐。所以说,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不行,今年回学校一定开始挑选人员来□,可以先把淡雅放一放,在大利益面前,小利益可以忽略不计。

打定主意,我迅速地开始行动起来,放下手中的资料,我往Tom所在的书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更。

以后基本都是六点左右更新。

打滚求留言~~

端倪

两星期后,我和Tom穿上符合拜见Malfoy家族的礼服,在约定时刻的前几秒钟,握住由Abraxas寄来的通往Malfoy庄园的一次­性­门钥匙,来到了一片原野。待我们站在绿树成荫的树林里聊了几句,Malfoy家的管家就驾着一辆由独角兽拉着的马车来到了我们身边。

“Riddle先生,Prince小姐,很抱歉我迟到了。”身着银黑­色­长袍的Hilder管家从马车上下来,恭敬地鞠着身子对我们说。

“Hilder管家,没事,正好也让我们多呼吸了一下野外清新的空气。”Tom勾起完美的微笑应对。

“那么,先生小姐,小主人还在等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吗?”Hilder管家侧了侧身子,恭谨地询问。

“好的,客人不该要主人久等,那我们走吧。”我亦微笑地点了点,表示可以走了。

“请您上车,不久就到庄园了。”

我和Tom在管家的指引下坐上了那个异常华丽、十分Malfoy风格的马车,不一会儿,我们就被带到了富丽堂皇的Malfoy庄园。

这是我们第二次来Malfoy庄园了,上一次来还是Abraxas和Mia订婚的时候。但尽管是第二次来这里,我还是觉得Malfoy家实在是太过奢侈了。美轮美奂的高耸城堡和那种满了龙沙宝石和荆棘蔷薇的花园、宽广无垠的草场,以及城堡后连片的茂密森林展现的不止有Malfoy的审美观,还有铂金贵族的实力。

视线从华丽的古堡和辽阔的草场上收回来,我发现Abraxas和Mia站在雕刻荆棘蔷薇和Malfoy族徽的大门等候我们了。我微笑地示意了一下,然后准备下车。

Tom率先下来了,接着他绅士风度十足地扶着我下了马车。我一下车就被迎上来的Mia拉住,我向Abraxas点了点头,就开始絮絮叨叨前段时间的事情,眼角瞥见Abraxas和管家说了几句后就和Tom往我们这边走来。

“好了,Mia,我们先让我们的客人进去,作为主人把客人拦在门外交流可是不礼貌的哟。”Abraxas等Mia的话告一段落,用十分无奈的口吻诉说。因为Abraxas今年快毕业了,而他们是预备等Mia一离开Hogwarts就结婚的,按照他们的话说是“趁早生出一个可爱的继承人,然后培养出来再甩开家族事业这个摊子,慢慢享受二人世界”,所以Mia也差不多算是Malfoy庄园的半个主人了。

“呐,Mia可还没有嫁过来哦,她怎么算是Malfoy庄园的主人呢?”看着Mia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就转身对Abraxas打趣,然后故作忿忿不平地对满脸通红的Mia说,“Mia还没嫁就这样欺负她,那她嫁了还得了,算了,Mia,趁现在还来得及,你­干­脆悔婚,不要嫁给他了。天下美男如此多,慢慢挑,不必为了一棵草放弃整片森林,况且这颗铂金小草还是一颗无时无刻不散发荷尔蒙的孔雀幻化而来的,所以作为你的十几年来的好友兼室友,我奉劝你还是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吧。”说完斜睨了铂金小贵族一眼,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叫你嚣张,叫你欺负Mia。

“嗯哪,Eileen,你就饶了我吧,要祸害就去祸害你家的Tom,别污染了我单纯的Mia。”Abraxas苦着脸对我反击。

本欲再次开口荼毒他们的思想,可是听到铂金小贵族反击的话,我不禁华丽丽地又被口水呛住了,虽然这个误会一直存在,毕竟Tom总是与我形影不离,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而且我和Tom差不多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之间的感情很复杂,是亦亲亦友的存在。

“你又不是不知道,狗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一个锱铢必较的Malfoy。”刚才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看我们­唇­枪舌战的Tom走到我身边,顺了顺我的脊背。我怨念十足的瞄了瞄不远处铂金­色­长发下带着得意傲慢假笑的脸和旁边带着淡淡笑意的黑发少年的身影。梅林的XX!这个月两次被他们害得自己被口水呛住,真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咳咳,这几句可以54之,因为这是作者近来怨念太重,脱线而为之。)

“狗急了还咬人?锱铢必较?Tom,Eileen,你们又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Abraxas勾起愉快的假笑,询问Tom话语中那些东方的俗语涵义。

“不懂就对了!Malfoy小少爷,你那被梅林的袜子塞满沟回的脑子还能否思考,作为一名主人,你难道还想一直将你家的客人堵在门口?刚才还是谁振振有词地欺负一位淑女,如今以他丝毫不能使用的大脑也犯下了如此的错误。Mia,你说要如何惩罚呢?”等气顺了后,我板起脸,开始对铂金小贵族进行毒液洗澡。

“那么——”Abraxas脸­色­未变,但是他那抽动的嘴角没有瞒过我的眼前睛,总算找回场子了。经过几年的相处,我知道对这些人绝对脸皮要厚、心要黑、舌头要毒,不然不仅占不到半分便宜,还会吃亏。在我纡回地提醒Abraxas做了同Mia事情后,他无奈地准备开口邀请我们进去,可是他还只是开口却又被人打断了。

“门口是不是在下金加隆,还是有巨怪堵在门口?使得你们在门口一呆就是二十六分钟四十三秒。”荆棘蔷薇门后闪出一位灰蓝­色­眼眸黑­色­头发的少年,他慢吞吞地拉着咏叹调走了过来。

“奥赖恩,你好,代我向你尊贵的布莱克先生和夫人问安,他们最近可好?”我微笑地对奥赖恩·腹黑王子·布莱克打了声招呼,然后要他转达下对他父母的问安。

“Eileen,你好,我代家父和家母感谢你,他们一切安好。”奥赖恩也微笑地回了我,然后半弯腰转向Tom,“Lord,您好。”

我一听奥赖恩对Tom的称呼,感到一惊,这是他寓示Tom,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也许这还是代替了整个家族的考虑,毕竟奥赖恩是布莱克家未来的族长。可是近些年来,这些贵族还只是在观望,布莱克家怎么会出乎意料地走出这一步呢?我有些不解地看向Tom,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回家再说。我安下心,转过头无意间看见铂金小贵族脸­色­微变,但一瞬间就瞧不出丝毫端倪了。

这时,蔓延在Malfoy庄园门口的气氛有些奇怪,谁也没有出声打破它。

“奥赖恩,你还是继续叫我Tom吧,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黑发少年颔首,轻轻一句话还是扰乱了刚才诡异的气场,并且还重新拾起刚才的话题,“对了,刚才我们还没有回答你为什么还没有进去的原因呢?”

“呐,我已经看出来了,原来是没大脑的孔雀只知道炫耀自己的羽毛,而忘记了履行作为主人的职责了。”黑发布莱克也恢复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性­格。

“呵呵,奥赖恩,不得不说,有时你真会还一针见血啊。”我已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双关话,希望Tom能听出来。一直因为布莱克的态度,而是因为奥赖恩今天表态的场合。哼,我不相信他作为一个布莱克,一个优秀的Slytherin,竟不会不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在Malfoy家表达你的态度,你是迫不及待了呢,还是想要逼迫Malfoy家?

“好了,我们进去吧,别站在门口了。”一边长久没有说话的Mia看着我们几个人笑话Abraxas,也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喏,可爱的Mia小姐不忍心看我们欺负Abraxas,心疼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进去吧。”Tom淡淡地笑了笑,接下Mia的话,也替Abraxas解了围。

“那是当然,Mia可是最最忠心于我的,不心疼我心疼谁啊?所以,Eileen你就死心吧,Mia绝对不会离开我的。”Abraxas也恢复了一副欠扁的傲慢样。让人看得手痒痒。“走吧,我们进去。”

走在长长的大理石砌成的路,经过养着白孔雀的花园和藤萝女仙的喷水池,我们终于站在了Malfoy家主堡附近了。

“我父母去法国度假去了,所以我们不需要进去主堡,直接去我房间和客房所在的侧堡就行了。”绕过主堡时,Abraxas对我和Tom解释。因为奥赖恩和Mia比我们来得早,所以他们先前就已经知道了,因此我两人都知道主要是对我们讲的。

我们两人点了点头,继续随着他们往前走。穿过长长的走道,路过一条挂满画像的长廊,终于抵到附属着主堡的侧堡了。

“你们的房间会有家养小­精­灵带你们去,Tom,Eileen,你们要不要先休息?等你们休息好,我们再来商量你前些天说的那些计划,好吗?”在唤来家养小­精­灵后,Abraxas认真地询问我们。

“还是不了,那件事比较急,我们先商量吧,可惜杰拉尔丁不在。”我看了看Tom,用眼神询问了他一下,然后做出了决定,但是杰拉尔丁不在,不然那具有­奸­商气质的扎比尼如果在场应该会提出不少具有价值的idea。

“不可惜,因为我想出了办法。”奥赖恩接过我的话,掏出了一门银光闪闪的镜子。

“双面镜?那就好办了,我们去哪里商量?”我眼睛一亮,然后抬起头,望着他们。

“去书房吧,跟我来。”铂金小贵族见此也没有过多废话,立马将我们往书房引去。

“走吧。”Tom若有所思地看了奥赖恩一眼,然后跟着走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更。

近来发现有人捉出很多虫,所以会伪更,请大家见谅。

欢迎捉虫。

ps,最近日更,大概是在下午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更,八点之前一定会贴出来的。

亲,打滚求留言~~

争执(一)

“不行,我不同意与麻瓜合作,这是玷污巫师的血统!”待我说出我的打算时,奥赖恩一反常态,坚决不同意。

“奥赖恩,你不要固守你的纯血论,先听我说完,好吗?”我按了按眉心,在一开始我就知道在提出这个主意时,奥赖恩是最有可能投反对票的,不因其他,只是他所代表的姓氏——布莱克——绝对不会同意与他们所鄙视的麻瓜合作的。虽说杰拉尔丁和Abraxas也是纯血巫师,但是商人逐利本­性­使得他们更为着重利益,但布莱克家族,以永远纯粹为口号,他们血液中的疯狂和偏执在贵族是赫赫有名的,所以我在信中一直没有说出我的具体安排,而是要求面谈,这样对于全局来说,毕竟还是好些。

“奥赖恩,先听Eileen说完,毕竟她也是纯血,不会太过。”通过双面镜和我们一起商讨的杰拉尔丁接过我的话,对奥赖恩说。

“好吧,如果如果你坚持要的话。”黑发布莱克抿着嘴,­干­巴巴地回答。

“首先,我们也不是完全与麻瓜合作,毕竟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根据《麻瓜保护条例》第十一条:魔法物品不得流传到麻瓜手中,否则以故意泄露巫师世界罪罚款。对吧,Abraxas?”我回忆起所谓的条例,然后转头询问Abraxas,因为他父亲所在的部门就是法律司。见Abraxas点了点头,我继续讲下去,“所以我想的是,趁着战争未结束,低价购买一些工厂,将魔药稀释,利用麻瓜药物,制造成保健品,再卖出去。这样积累了一定的资金后,我们撤出制药部门,转向饰品服装方面,以后有可能再加上相关部门,涉及其他领域。”

说完这段话我心里还一直在想,这其他领域一定包括软件、科技,争取做这方面的龙头老大。何况我还可以在那些人才被埋没的时候提前找到他们,再拉拢过来,一定可以赚得满钵翻。谁也不嫌钱多,而且过些年,Tom着手开始实现他的梦想,达到他的目标,那么肯定是要花钱的,如不出意外又会造成一场战争。如果说人生各事都是一个个游戏,那战争就是其中最烧钱的一个。

“可是,你并没有具体解决与麻瓜合作这个问题。”一旁的奥赖恩拉回我的思绪,接下我的话,继续追问。我有些诧异的望了他一眼,很奇怪,平常最沉默寡言的人是他,如今怎么越发的沉不住气了?

“嗯,你听我接着说。这些技术是我们几个掌握,不会外泄,而企业高层我决定招聘一些哑炮和混血或麻种巫师,我知道你们会歧视这些人,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现在纯血家族近亲通婚,哑炮越来越多,他们也许不是先天­性­失去魔力的,但是他们却被家人抛弃,被周围的人看不起。再来,他们一是无法在魔法界正常的生活,二是他们的观念里还是瞧不起麻瓜、不愿意去麻瓜界,所以他们一生都得躲躲藏藏,就算有才能也无法发挥。但是我们为什么不组织起来,送他们学习经商管理呢?至于混血和麻种,其实他们也不差,放开眼界,不要被纯血观念蒙住了你们的眼。”这些想法放在我的脑中已有多时,今天却不知为何全都讲了出来,看到除被我荼毒已久的Tom没有惊讶外,其他几个人无不是错愕的望着我。

“希望我的选择不是错误的,Tom。”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奥赖恩,他神­色­莫测的望着Tom,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咬字咬得异常清晰,然后书房里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好了,我讲这些的,今天的商谈就到这里吧,我有点累了,明天再讲。”见到此情此景,我知道我太冲动了,有些事情时候还不到。所以我摇了摇手,站起身来准备出书房,回自己所在的客房。

“Eileen,我陪你,好久没有和你私下里一起讲讲女孩子们的话了。”坐在Abraxas身边的Mia也站了起来,她松开了握住铂金小贵族的手,跟在我身后。

“嗯,来吧。”我点了点头,等Mia走过来,挽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穿过宽阔的楼道,我们一路无话,直到进入我的房间,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时,Mia才开口。

“Eileen,我不懂得你们说的那些事,所以现在我们抛开刚才谈论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烦人事,好好聊聊吧。毕竟自从前年起,你就更忙了,而我也经常跟Abraxas一起,所以很少有机会和你这么般自在地说说女孩子们的悄悄话了。”Mia放开我的手,仔细地瞧了我半天,然后毫不淑女的往后一躺,说。

“嗯,那就抛开吧,我也觉得很烦。不过,话说你常常和Abraxas一起,把我一个人留在宿舍独守空房,我真的很惆怅,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放轻松地躺在她身侧,哀怨地说。

“得了,Eileen,你一刻不笑话我你就皮痒痒是么?”Mia一翻身,把我给压住,凶狠狠地威胁。

“好Mia,我再也不笑话你和Abraxas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我可怜兮兮地举着一个手,讨饶道。

“呵呵,你还会怕我?好吧,你总是说我,而且我的事你全知道,那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告诉我。”Mia一侧身,从我身上下去了,但是她突然又转过身子,紧紧地盯住我的眼,问。

“什么事?”我漫不经心地说。

“你和Tom。”

“我和Tom怎么了?”我反问道。

“别装傻了,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

“如果你真的不想说,那就算了。”

“……Mia,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沉默了很久,我终于还是垂下了眼睑,盯着自己胸前的别针看了起来,仿佛上面有最珍贵的魔药材料。其实,学校有很多女生喜欢Tom,这我一直知道的。毕竟Tom相貌很帅、学习成绩好、全优学生、Slytherin的学院首席……一层又一层的光环围绕在他身上,就算他平常对人冷淡,但很难有女孩子不动心的。虽然学校里面一直有流言,猜测我两个的关系,可是对于他,我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是的,我看不清,一直以来都看不清。我以为我不去想就不会苦恼,但是如今这由不得我了。一是明年Tom毕业,我们不可能再黏在一起了,二是两年后我继承Prince家,一定会有政治联姻,这是每个贵族都逃不了的命运,就算最受家里疼爱的么女Mia也不得不接收家里的命令与Malfoy家联姻,不过好在她与Abraxas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而我,虽然抗拒家里安排的订婚已有两年的时间了,但是最后又如何逃得了?

“唉,Eileen,趁早想好,这样是不论对你,还是对Tom都好些。”Mia叹了口气,抱了抱我,房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的境地。

————————————

晚上,用过晚餐,我拒绝了Mia的陪同,独自一个人走在了花园里。

绕过一从羞涩地闭合花瓣、垂下高贵头颅的龙沙宝石,不由地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这娇­嫩­的花朵,不自觉地伸出了手……

“嘶~”倒吸了口气,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抓到了荆棘蔷薇的花枝上面,被顽固的小刺刺了下手。看着殷红的血从指尖上沁出来,从口袋抽出条白­色­的手绢,随意的包裹了下,我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立马转过身子回到刚才被扎到手的地方,半蹲下来,定睛一看,愣住了神,果然是这样子的……

急匆匆地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到楼梯口却发现Tom正端着一杯果汁和一些点心,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

“Tom,有什么事吗?”我走过去,打开房门,邀请他进去。

“没事,只是看你晚上吃得很少,端了些东西给你吃,随便和你聊聊。”Tom走进来,将盘子放在茶几上面,然后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望着我。

“好吧。”我点了点头,也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你今天太急了。”

“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沉不住气了。”我受教地颔首。

“先不说奥赖恩,他、布莱克家族件事,包括它的前续我都会讲,但不是这个时候。”

“嗯,可是时间不多了。”这是别人家,谈论那些事我还是有些分寸的。

“那你也不能急。”Tom别开眼,俯身拿起一杯果汁递到我手上,我伸出手接住,但手指被包扎的痕迹太显眼,被Tom看见了,他抓住我的手问,“这是怎么回事?”

“哦,不小心扎到蔷薇刺了,一点小伤,没关系的。”我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接过果汁就开始喝。

“总是这么不注意。”Tom皱着眉头,说。

“哪有?”我含着果汁,嘟囔。

这时,谁都没有发觉,Tom含着宠溺的声线,和我不自觉地撒娇,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后,很多好友都说,我们是感情迟钝、情商负数的两只。

“好了,我先回去,明天……你还是好好把握分寸,不要把关系闹僵,这样对谁都不好。”等我把东西吃完,换来家养小­精­灵收拾好后,Tom站起身来,准备回去睡觉。

“嗯,晚安。”我把他送到门外,到了声晚安。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打滚求留言~~

看在偶这么勤快的更的份上,不要大意的留爪吧。。。

PS,亲们注意以后都是这个时候更新【下午5点到6点之间,也许会提前一点点】

——————伪更。

感谢妍若茜亲的鼎力捉虫,谢谢~~抱住蹭~

争执(二)

第二天,依旧是在昨天争吵的书房里,Abraxas、Mia和Tom依旧不出声,依旧还是我来开口。

“昨天的那番话,我知道你们都难以接受,所以我们先把它放在一边,好吗?”我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这样这次谈话根本继续不下去,可是那个问题依然是根源,如得不到解决它将还是一个深埋的大隐患。作为纯血巫师家庭的一员,我也明白硬要他们一时接受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想还是退一步而为。虽然这巨大的利益很诱人,却像娇艳的蔷薇下藏着坚硬的荆棘,你一把抓下去,它即使失去了刺,但也戳的你头破血流的。所以两败俱伤的蠢事不是一个Slytherin该做的,而且我们只是追求利益而已,如果利益与生命相冲突,笨蛋才会去顾及那些利益。

“Eileen,我还是对你那个如何在麻瓜身上赚钱比较有兴趣,你就讲你的方案吧。”杰拉尔丁站出来转换话题。

“好,除了昨天讲得保健品和首饰服装可以狠赚一笔外,我想的还有麻瓜武器走私方面的生意,虽然有暴利可图,但是这是不合法的,所以仍在我考虑之中。”我点了点头,说出一部分心中所想的。

“那么,员工与销售方面呢?我们无法逃避这些问题,Eileen,你还是把你所想的,都说出来吧,已经被你惊吓了一回了,心脏还是能够接受这些的。”沉默了很久的Abraxas终于开口了。

“好吧,我是这样打算的。我们几个组成董事会,各自拥有一定的股份,如果有重大的事都是投票抉择。我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与麻瓜合作,但是我们的企业可以利用麻瓜作为总经理,只是执行我们的任务,和管理手下的员工,当然这些员工都是麻瓜。当然总经理也可以不是麻瓜,但是一定是可以信得过的人和了解我们的人,因为我们平常只要跟他接触就可以了。”我把股份有限制简单的讲了一遍,希望他们能够了解其含义,至于具体的­操­作,我自己心里还是没有数,因为在商业方面,Prince家的人一向没有Malfoy和扎比尼家那么有头脑。

“Eileen,我暂时没有意见。”杰拉尔丁的声音从镜子里传了过来。

“那你们呢?”我转头看向Abraxas他们。

“我和Mia也跟杰拉尔丁一样。”Abraxas点了点头。我松了口气,看着Tom也点了点头,于是只等黑发布莱克的话了。

…………

“我会考虑的。”一片寂静后,最终,奥赖恩还是开了口。

“那好,我们来谈具体­操­作吧。”我微笑了一下,然后投入更复杂的商讨之中。直到小­精­灵来通知我们用餐时,我们才发现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我们商讨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少,但在进程上却是往前走了一大步。

————————————

解决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再在Malfoy庄园呆了几天后,我和Tom再次回到了Prince家的别墅。

刚到别墅没几天,我又接到了爷爷的通知,他问我那段话琢磨的怎么样,还有要我继续呆在那里,先不要会Prince庄园,他们会继续呆在Secrets之地,一直等到爸爸的康复。

看完信我才想起那则莫名其妙的“预言”还没有解决,不禁头疼不已。然后看到爷爷说他们归期未定,我知道也许这个假期都可能见不到他们了。虽然这对于现在时间十分紧张的我来说,没有了限制是非常好的,比如说那次去阿尔巴尼亚森林就不会害怕被他们询问,但是半年不能见到他们,我又十分的想念。唉,真是矛盾的心理。

摇了摇头,看见纳吉妮吃力地从门缝中钻了进来,于是放下手中回信的笔,歪头看她来­干­什么。

『…Eileen,Tom出去了……』纳吉妮甩了甩尾巴,告诉我Tom的去向。

“嗯,他又说去哪里吗?”我点了点头,然后问。

『…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偷偷地看见他从壁炉里飞出去了……』纳吉妮费力地爬上桌子,煞有其事地说,『…Tom一定是有外遇了,所以才会这样子,难怪他最近很不喜欢跟娜娜玩……』

听到纳吉妮的话,一股涩意弥漫心头,但是听到她后面那句话,那种感觉立马消失不见了。什么叫不喜欢跟你玩,是你自己只知道找东西吃,而Tom最近又太忙了好不好?不对,等下……

“娜娜,你怎么知道‘外遇’这个词?”有点汗颜地问。

『……娜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像是娜娜的曾曾曾祖母的记忆里出现的……唔,娜娜也忘记了,只知道这个词是不好的……』纳吉妮用自己的尾巴缠着自己的身子,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算了,别想了,你今天­干­了些什么?”我连忙制止她的行为,心里忍不住地担心纳吉妮时好时坏的记忆力。

『…娜娜今天又找到了很多好吃的,有%¥#…有*#@…………』我半微笑半抽搐地听纳吉妮欢快地念菜单。

下午的时光就这样的、很“快乐”的过去了,只有头脑还在诡异地冒出食物名称的我被时光洪流的罅隙夹得喘不过气来。

————————————

晚上,Tom回到别墅,跟我进行了一次谈话,他将布莱克家族的事告诉了我,同时还与我一起猜测了Malfoy家下一步的动作。原来布莱克家这么早就作出决定是因为家族分裂的危机越来越严重,他们急需一个外力来稳定家族,经过重重考虑,终于做出了决定,以此来延续布莱克的近千年的荣耀与尊贵。看样子,又是一个狗急了跳墙的角­色­。

至于Malfoy家,他们只追逐巨大的利益,只要加入Tom的行动有利于铂金家族的发展,那么他们一定迫不及待;但是一旦有损他们的利益,那么他们又会将Tom弃如蔽履。所以只要Tom不败,也就无需害怕他们的背叛。

而其他的贵族,一定会以这两个家族为目标,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可以这样说,只要布莱克与Malfoy纳入Tom的羽翼,差不多整个Slytherin就都在Tom手中了。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收到来自Hogwarts的信,然后去对角街买好下学期的书籍、魔药材料和校服,再分析、查找Gryffindor之剑可能出现的地方的线索资料,看看书,马上就到九月一号了。

妈妈他们终究没有回来,所以我带着失望的心情与Tom一起前往国王十字车站,登上开往Hogwarts的特快。

今年九月,雨量丰沛。从早上出门起倾盆大雨一直没有停过,乌黑的云朵­阴­沉沉地压在头顶,使人的心也压抑着。

坐在Hogwarts特快上,看着窗外墨­色­的天空和被雨水狠狠敲打的车窗,不由地走起了神来。如果不出我的意外,今年Tom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藏着捏着,而是开始绽放他的光彩。先是接受了学生会男主席的职位,然后又成为Slytherin的学院首席。我知道他是以这种行动向那些贵族表态,但是今年他还要参加NEWTs终极巫师考试,今年的任务对他来说,未免太过幸苦了。可我也知道,就算幸苦也要这样做,这些事虽然看起来只是学校学院体制的一部分,但这样做的效果却很明显。

——————————

十一月,以Malfoy为代表的一部分家族陆陆续续的向Tom表态。

十二月,圣诞前夕,Dumbledore返校。他神态疲惫,但却笑嘻嘻地同Hogwarts留校学生度过了一个圣诞节。圣诞过后,他又神­色­匆忙地离开了学校。

次年,也就是1945年二月,Slytherin三分之一的家族已经纳入以Tom为首的派系。在麻瓜界的产业也开始着手起步。

三月,Dumbledore接受Gellert·Grindelwald的挑战。十二日,他独自赶往Godric's Hollow(戈德里克山谷)赴约。

次日传来Gellert·Grindelwald败于Albus·Dumbledore之手的消息,德国黑魔王将自己囚在纽蒙迦德。

四月,死圣解散,欧洲魔法界解除了战斗红­色­一级警报。Dumbledore也从圣芒戈出院,返校。

五月,Albus·Dumbledore获得梅林一级勋章,以及威森加摩的席位。

五月七日,德国投降,欧洲战场战争结束。有亲人在麻瓜界的学生也开始寻亲,被Hogwarts妥善安置的学生家长也陆陆续续地返回了麻瓜界。

六月,Tom、杰拉尔丁、Abraxas、奥赖恩等七年级学生参加NEWTs终极巫师考试。

七月,全体七年级生参加毕业典礼,淡雅药业也步入正轨。

同时,我也接到了令我无法置信的噩耗——爸爸意外身亡,妈妈悲痛欲绝也随之而去了。听到消息,我最终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额,亲

今天上午不在家,加上下午有事和卡文,所以今天慢了点。。

偶灰常不好意思、、

这章时间跳跃比较快。

打滚求留言~~

遇袭

从医疗翼醒来后,已经是近下半夜了。Hogwarts主堡大厅依旧灯火通明,今天是毕业生呆在Hogwarts的最后一晚了,所以今天的夜禁对他们是无效的,狂欢也是被允许的。

微凉的夜风吹起窗上的白纱,轻盈舞蹈,恍若绝世;窗外的夏虫也在吱吱喳喳地鸣叫,为离人送行。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轨迹运行,只是心,仿佛缺了一块。

到底是哪一块呢?我歪着头,仔细想啊想。可是头怎么那么痛,比中了钻心咒还疼。

对了,Tom明天也要离校了,以后就看不到他了。虽然有点失望,但是四处游历对他自己的阅历的扩展还是很好的。唔,除了Tom,杰拉尔丁、Abraxas、奥赖恩也要走了,不过他们只是继承家里的事业,要时常见面还是可以的,所以也不是很遗憾,只是这Hogwarts的熟人是越来越少了,我们的六人行也解散了。

从床上走下来,换掉宽大的粉­色­病服,我有些奇怪的看着Madam Pomfrey关心的话语和动作,然后乖巧地摇了摇头。然后独自一人往地窖走去,今夜应该没有巡夜的教授吧,虽然是从医疗翼回来,但是长久的夜游使我养成了不想被教授看到的习惯。

走了一会儿神,绕过了一根柱子,看见Tom站在­阴­影里,用担忧的神­色­看着我。我走了过去,挥了挥手,惊讶地看着从来都是很淡定的Tom终于露出人类的表情了。可是Tom,你为什么突然拉住我的手啊,我要回宿舍睡觉去,别把我往八楼带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很累了啊!我要睡觉去!

虽然被Tom拉进了有求必应室,但是我还是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站在门口。但Tom还是非常有耐心的走过来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Eileen,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温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发现原来我被Tom抱到了怀里,温暖的感觉,可是我为什么要哭?

“Eileen,你哭出来吧,好吗,嗯?”暖暖的气流喷洒在我脖子边,温温的大手在我脊背上拍着,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要哭出来。让我更加奇怪的是,我脸上为什么又流淌着不知名的液体,而且这个液体有温度,还是咸的。

“Eileen,唉……”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哭,可是眼睛为什么一直不停的冒水。

“…我…没有…哭,我…不会哭的…坏蛋!呜…我要去…睡觉…”爸爸,妈妈,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又夺走掉,为什么……梅林,还是上帝?你们这些神还真是无情呐。给我重生的希望,给我期冀的亲情,然后又一把拿走,这算什么?

看一个人傻傻地被你们玩弄在掌心,很可笑吧。从未相信过你们什么,但是这次,能不能给我一个奇迹?

“Tom…我没事了……谢谢你。”我抹掉脸上的泪水,从Tom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然后整理弄乱的衣服,对自己使用了一个“清理一新”,魔咒从□的皮肤上刮过,细细痒痒很难受的感觉,但是却抵不过心里的痛。

“不用。”Tom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

“你不去那里,好吗?”我知道Tom今晚在公共休息室里举行了一场晚会,邀请的都是加入他势力和有意向加入的家族继承人,但是此时他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并没有去。

“不要紧,Abraxas和奥赖恩代替我在那里。”

“嗯,我没事了,我还是想回去一趟。”我低下头,从脖子里掏出那串带了十多年的项链,忆起当年妈妈温柔的为我带起,爸爸在一边细心的说明使用方法的情景,眼泪又滴落了下来。抬起头,抹掉泪水,坚定地握住白银链子。

“好吧,那要不要我陪你?”

“不要了,Tom,你明天就要离校了,还是先去吧,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我摇了摇头,拒绝了Tom的陪伴,因为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下来。

“嗯,那你注意安全。”

“好……”

“去吧。”

“嗯……”

门钥匙勾起肚脐,一瞬间就落在已经一年没有回来过的Prince庄园里。

庄园很安静,不同寻常的安静。

我从楼梯下来,奇怪地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茶茶?”我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听见家养小­精­灵出现时所独有的爆破声。

从三楼走到一楼,从房子内找到花园,我还是没有见到一个生物,连没有主人命令从不离开的家养小­精­灵也没有,真的很诡异。甩了甩头,试图使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我是接到爷爷的亲笔信才知道消息的,但是为什么爷爷却不在庄园。就算一直呆在Secrets之地,但是我们这一支的族人离世后一般是要葬在家族墓地里,所以爷爷他们现在一定会离开Secrets之地了,因为不是世代承诺守在Secrets之地的无姓族人或者是觉醒了­精­灵血统的族长是无法葬在Secrets之地的。但是现在他们却没有会Prince庄园,因此情况很诡谲。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抱一丝希望,事实并不如那封信中所写,或者那封信根本就是假的。

可是又有谁可以冒充爷爷的字迹呢?而且上面还有家族的火漆。还有,就算是假的,那又是谁会告诉我这样的消息?疑点很多,只是自己被悲伤的情绪冲昏头脑,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但是同样心里也有一个声音在小声的反驳我,告诉我要接受现实。

仔细考虑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去一趟Secrets之地。虽然今年二月我已经了满十七岁,按道理来说是接受最后一次的元素传承,但是身体却迟迟未觉醒,询问了族中的长老,他们告诉我等我领悟了那则是我头疼不已的预言再去Secrets之地,就会知晓哪里出了问题。可是那则预言我一直不能体会其中的意思,所以最后的传承也在搁置一边了。

看样子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还是要去Secrets之地,无论预言解没解开。

因为Secrets之地藏得很隐蔽,而且变幻不定,连幻影移形也到不了那里,加上我并没有告知谷里面的人我回来,所以我只能停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森林里,寻找变动的入口。虽然在这里也带来近六年,但是这里的神秘还是我所不了解的,小时候呆在Secrets之地时,长老告诉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乱走,如果遇到危险就很麻烦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六年来我一直都是呆在居民居住的广场附近,对周围的环境还是陌生的很。

小心的寻找着,同时一丝不对劲的感觉袭上心头。因为四周太安静了,不正常的安静,就像在Prince庄园一样,很诡异的静谧笼上心头。

突然一道流光从我身后出现,我一转身,只看见摇晃的枝桠,警觉地感受周围的一切异动,可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晕眩的感觉袭来,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偶错了……

今天又晚了。

亲,原谅~~

打滚求留言~

卷四 时光交错

祭魂

强烈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伴随什么东西从身体流失的感觉,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只看见黑­色­的拱顶。脑海中回想起自己收到爷爷的信,然后回了Prince庄园,接着独身赶往Secrets之地……对了,在Secrets之地外围的时候,被不知名的敌人袭击了,那么现在身处的地方一定十分危险。

唔,咬牙坐起身来,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闭目休息了一下,等晕眩的感觉过去后,我才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窗也没有门,非常的空旷,拱顶也很高,仰头望上去只能见到黑­色­的漩涡在旋转,与Hogwarts礼堂很像。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躺在一张刻满奇怪符号的石台之上,石台上血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鲜血所特有的腥气,令人作呕;转头可以看见石台的四个角落各自镶嵌着一颗红­色­的石头,此时这四块石头正闪烁着妖艳的光芒,如同暗夜里凶猛的野兽在盯着你。

此时慢慢恢复知觉的手腕传来一阵钝痛,低头一看,原来两只手腕的大动脉都被割开一道狰狞的大伤口,血液汩汩地冒出来,在石台上汇成一条纤细的溪流,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刚才石台上面的血迹就是从我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摇摇头,再次咬牙摆脱因失血过多引起的晕眩,从石台上滑下来,再慢慢靠在石台的底部,缓缓地喘口气,然后左右手腕相交,试图以压迫止血的方法来止住流淌的血液。左手手指上一道不同于周边皮肤的白­色­和空空的脖子告诉我,伴随我十多年的戒指和项链已经被敌人拿走了,在没有了药物补助和逃跑工具的情况下,此刻被割开两道大动脉、困在这封闭空间的我,不知还能撑多久。

等流血速度减小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将巫师袍的下摆撕成长条形,紧紧地绑住伤口。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等我仔细看清楚黑影的摸样时,脸上不由地浮现了一个苦笑。

“小美人,好久不见了。”轻挑的声音如梦魇一样,在我脑海中回响,与一年前的那个声音重合在一起。

“…对于我来说是很久,但是……不见得,是吗?”我张开已然­干­涸龟裂的嘴­唇­,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不错,我的小美人还是这么聪明,不过……可惜了呀。”白皙的手指轻点殷红的­唇­瓣,妖艳的蓝眸光华流转,银­色­的发丝放肆飞扬。没错,眼前这个就是一年前我和Tom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面遇见的死变/态·白毛·血族,看样子就算不用门钥匙,可是连幻影移形都不能用了,难道今天就真的得死在这里了,还是作为一个血族的晚餐而死?

“…是么?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沉了一口气,反问到。不,我不能死,还没有看见爷爷和爸爸妈妈到底怎么样、没看见Tom实现他的目标、还没看见Mia的婚礼,我答应要给她做伴娘的……所以我不能死!

“没错,因为我,可做不了主哦。”他的话语刚落,这空间里面又出现三个人,不,应该说是三个吸血鬼。一个黑发黑眸,一个与白毛一样的银发蓝眸,一个竟然是紫发紫眸,虽然外表不同,但是他们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撒尔,要你看着她,你怎么还在这啰里啰嗦,赶快把这个女的弄到祭台上,祭台上的血液吸收不能停止,不然就功亏一篑了。”那个黑发黑眸的血族皱着眉头,用冷冰冰夫人语气对我身边的白毛说道,这才知道,原来白毛叫做撒尔。

“纳叶思,你只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白毛撒尔也撤去了那妖艳的摸样,同样以冷冰冰的语气反驳。

“好了,别吵了,你们的事私下里去解决,不要在我面前吵。纳叶思,去看时间到了没有。”站在中间的那个紫发紫眸的吸血鬼不耐烦的责斥。

“是。”那个叫纳叶思的吸血鬼忍下愤愤的神情,恭敬地回到,然后一瞬间又消失在空气中。

“弥若,开启引魂阵。”紫发吸血鬼对一直没出声的那个同样是白毛的吸血鬼下达命令。

“是。”叫弥若的吸血鬼走到我身边,念起不知名的语言,霎时黑­色­的光芒笼罩在那个粗糙的石台上。而一直站在我身侧的白毛撒尔突然俯身,以不容我反抗的力量抓着我的胳膊,扯开我包扎在伤口上的布条,把我提到祭台上,同时以耳语的声音对我说:“…不要想办法逃,你逃不掉的,要怪就怪你身上珍贵的暗黑­精­灵血统。”

我一愣,又是暗黑­精­灵,到底暗黑­精­灵是什么。以前纳吉妮就提到过,我一直都没有找到确切的资料,而今天他又重新提起,那么他们就一定知道了。可是现在生死未定、自身难保,就算知道有用什么用?但心中的不甘心与疑问压抑地隐隐作痛,问还是不问?

“暗黑­精­灵血统是什么?”最终我还是问了出来,就算是这只能拖延一会儿,我也要问。

“哈?难道你不知道?也对,你又凭什么知道我们血族最大的秘密呢?”白毛撒尔惊异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那么,我也快死了,你可以告诉我吧。”

“死?不,你不会死,你只会成为我们最伟大的王的载体,一个容器。”撒尔突然神情激动的驳斥我的话。

“那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听到他的话,我的心一咯噔,什么叫容器,难道是消灭我的灵魂,抢占我的身体?(某无良作者Сhā花:呐,不得不说,Eileen,乃真相了。)

“暗黑­精­灵是血族的祖先——虽然现在的血族已经没有了­精­灵的血脉——但是几千年前,我们还生活在大陆上的时候,我们叛出­精­灵一族,因为血统的缘故可以直视阳光,但是王的陨落使我们不得不隐于黑暗之堡,与世隔绝。不过多亏了王的护卫将王的­精­魂保住,只要找到合适的容器,王一定还会回来的。后来,我在阿尔巴尼亚见到了你,觉得你的血液很熟悉,原来……原来暗黑­精­灵的血统没有失落……多么完美的容器,王,就要复苏了。小美人,高兴一点,你即将成为我们最伟大的王了,即将统治黑暗之域。”撒尔缓缓地讲述着,他突然悲伤,突然绝望,突然欣喜,让我不住的怀疑,他的面部是怎么调节的。而通过他的语言,再联想小时候看的那些传说,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可是即使知道了这些,对我现在的状况还是的没有什么利处,我还得死,而且还要让出自己的身体。一想到他们所谓的王用我的身体统率黑暗之域我就浑身不舒服。可是我没有了力量,还失血过多,怎么逃得出去?

“撒尔,别多话了,快开始了。”紫发吸血鬼见引魂阵完全开启,而纳叶思也回来了,就马上制止了撒尔的话。

“是。”撒尔直起身子,缓步走了下去。

偏转头,我看见紫发吸血鬼也念起了那不知名的咒语,一团绿­色­的球体出现在他手上。他将球体引向我的上方,合着黑­色­的雾气笼罩在我身上,身体里的血液一刻不停地流淌出来,迅速的被红­色­的石头吸收。视线越来越模糊,我不甘心地死死地瞪着上空,抗拒着越发沉重的眼皮,无力眩晕的感觉强烈的袭上心头,外界在我眼中已没有了影像。

好难受……比上一次死还难受……如果死了,这次,还会投胎吗?还会遇见亲爱的爷爷、爸爸、妈妈、Tom吗?

突然一阵剧烈的光芒,慢慢模糊的视线重现清晰起来,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可是为什么我是飘在半空中的?

低头一看,“我”还躺在祭台上,被黑­色­和绿­色­的光笼罩着。举起手掌,透过手掌我还可以看见对面几乎凝黑的气体,额,我似乎是半透明的……灵魂?慢慢沉下去,却总不能打破那层光壁,而且也没办法回到身体里面。看着祭台上面了痛苦神­色­、睁大眼睛瞪着天空的我,然后再看看现在轻飘飘的身体,可以确定,我已经死了,这是我的灵魂。

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祭台上黑­色­的光渐渐减弱,一道莹白­色­的光突破出来。这光芒很眼熟,皱着眉搜寻了一下记忆,突然想起,这不是那根魔杖融入身体时候出现过的光吗?可是我已经死了,魔杖的力量难道还能把我给救活?

没等我想完,那道白光已经透过黑­色­的光壁,冲向了飘在空中的我,我一愣神,就被莹白­色­的光芒夹裹着带到了空间的穹顶上。

余光看见底下慌神的吸血鬼们,我咧嘴一笑,他们肯定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了,因为引魂阵肯定是被破坏了,而我的血液已经流尽,刚才那个叫纳叶思也说血液一旦停止就会功亏一篑,所以他们注定是失败了,除非他们还能找到另一个暗黑­精­灵。

还没等我收回目光,我眼前又一黑,在失去知觉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灵魂也会晕?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快进入高/潮了~

而且前面的伏笔也陆陆续续的出现了~~

醒来

“Mum…Mu…m……醒醒,你看看…弗勒斯…你…睁…眼睛……求你…”

细弱啜泣声一直萦绕在耳边,吵得我头脑发胀。我皱紧眉头,不耐烦地举起手,想把这个打扰我休息的声音赶走,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手,仿佛它有千万斤重。

“呃,别吵……”发现动不了手,于是我费力地张开嘴,想要破口大骂,我都死了你还吵什么吵?!但是费了半天神才吐出了一个词。但是貌似效果不错,因为世界安静了,很好,继续沉睡。突然一惊,瞬间摆脱了迷糊的状态,脑海中闪现出几道疑问,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跟外界对话?还有,耳边那个吵死人的声音又是谁?声音很陌生,我绝对没听过,而且貌似他喊我Mum?

“M.…um?”耳边又传了一声呼喊,证明我的听觉没出现错误。梅林,我是不是有穿了?而且还穿到一个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妈身上了?那我岂不不是又老了很多,还我青春!(也许是穿的次数多了,把脑子给穿坏了。无良作者望天。)

“…你是谁?”我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一时刺眼的光线­射­入我的眼睛,使我不禁流出了泪水。费力地用手肘撑着坚硬的床板,缓慢地坐起来,等眼睛渐渐熟悉光线的刺激,我才看着眼前挂满泪水的男孩。

“Mum?我是西弗勒斯,你的西弗宝宝,Mum?”小男孩大概只有两、三岁左右,黑发黑眸。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惊讶地说出了一个沉浸在记忆里已久的名字,然后仔细地看着这名小男孩。惨白的小脸,稍大的鼻子,油腻腻的头发,还有过大的女士衬衣,这难道就是原著中的Eileen·Prince的唯一儿子?看得出,他过得很不好。

“Mum,你怎么不认得西弗勒斯了?Mum…”男孩又开始掉泪水,他抓着我的衣摆,一脸惊恐地望着我,原本惨白的小脸愈加的白了。

“西弗宝宝,Mum怎么会不得你呢?Mum刚才只是头脑一片空白,想不起来了。”我心疼地看着小男孩哭泣的脸,强忍着身体强烈的不适,咬牙伸出手来,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然后软声软语地安慰他。

慢慢的,西弗勒斯在我的抚摸下停止了哭泣,我松了一口气,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怕小孩子哭泣了,不过好在西弗勒斯没哭多久,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耐心尽失。

把西弗勒斯哄出房间后,我才开始注意自己所处的地方。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很简陋,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小小的梳妆台,床上面也只有一床打满补丁的杯子。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混得实在是太差了点。

从刚才西弗勒斯的嘴中,也套出不少话来。首先,我知道今天是1964年7月20日,唔,这么说来我已经三十六岁了,从十七岁到三十六,这空白了近二十年的年华啊!太亏了!然后了解这具身体的丈夫,也就是托比亚·斯内普,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好像再出门前还把自己的老婆毒打了一顿,然后慌慌张张地出去了。从这具身体上青肿不堪的於痕和床上斑驳的血迹可以看出来他下手时非常重的,而事实上“我”也昏迷了近一天一夜,于是这个Eileen的儿子——西弗勒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醒,所以就守着我。从我占据这具身体的情况来说,这个Eillen已经死了。

但是,我很奇怪,这到底是我的未来,还是又是另一个世界了?小时候曾经猜想过二元异空间,而且还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辅证,但是等到真的又出现了一个平行空间,我又不敢置信。如果这里又是一个平行空间,那我又该怎么办?毕竟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我的世界了,这里没有了我的亲人,没有了我的朋友。

压抑住头疼欲裂的感觉,还是先把这些问题押后,等自己休息好,解决这些迫在眉睫的问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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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这具身体上醒来,已经过了三天了。三天来,我无法下床,一直都是隔壁邻居送一点东西来接济我和西弗勒斯。令人奇怪的是,这具身体的丈夫托比亚·斯内普一直都没有回家,据西弗勒斯说,他从来没有这么长不回家的历史,所以我可以断定,他一定以为自己杀死了自己的老婆,畏罪潜逃了,这样也好,省的我麻烦。

醒来后,我一直没有找到“Eileen”的魔杖,也没有感知身体里面原本应该存在的那根命杖。又等过了几天,我恢复了点点­精­力,一凝神才发现由于先天因素和后天长期营养不良、­精­神压抑使得身体的魔力很弱,而且感知不到丝毫的­精­灵之力,看样子在她身上并没有觉醒血液传承。

一星期后,从阁楼找到一个大箱子,用开锁咒打开后,从里面翻出了一根完全陌生的魔杖和一些零零碎碎的魔药书籍、坩埚、银刀、称量器、水晶瓶等等东西,我也差不多可以确认——这不是我原来的世界了。

沮丧的情绪笼上心头,拿着那根陌生的魔杖,我呆坐在阁楼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想着爷爷、爸爸、妈妈,想着Tom,想着那个世界的所有……

“Mum?你别哭……”一双小小的手蹭上我的脸,在我的脸上胡乱抹着,慌乱的、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在耳边响起。“Mum,不哭,西弗宝宝很听话,Mum不哭。”

我从自己的情绪中醒过来,看着黑发黑眸的男孩紧张的神情,不由地够了勾嘴角。要说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里,使得我庆幸的事情有哪些,我会说,很少,少到只有西弗勒斯。不同于印象中强势的教授,现在的西弗勒斯还是一个软软小小的孩子,他虽然不懂我为什么悲伤,但他会笨拙地安慰、会很乖巧地听我的话、很贴心地温暖我的心……

我擦­干­脸上留下的泪水,笑了笑,抱起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很瘦,完全不像一个四岁男孩该有的重量,我知道这是严重的营养不良所造成的,心疼地揉了揉小西弗的细密柔软的头发,我觉得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善自己的生活。即使要找回去的路,也绝不能亏待了自己。

说到回去,我想到了Secrets之地,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有那个地方,所以我要去找一找。不过,目前以我的情况,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因为对于现在的身份和情景,我还有更重要的要做。

半个月后,我以一纸状书告到民事法庭,以虐待妻儿为由,要求托比亚·斯内普对我和西弗勒斯进行赔偿,并且与我解决婚姻关系。

我和西弗勒斯的身体检查报告,再加上邻居的证词,申诉成立,托比亚·斯内普签下离婚协议,并罚金100英镑。法官还将西弗勒斯判给了我,而且要求托比亚·斯内普每月支付生活费,直到西弗勒斯成年。

虽然警官找了很久才找到托比亚·斯内普,而且在他看见我的时候一脸惊恐,这使得我更加判断他一定是把Eileen害死而畏罪潜逃了。而在听到法官的质问,他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在最后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出现了一丝释然。

看到这样的结果,我很满意,以后与这个陌生人各走各路,互不相­干­了。

从法庭出来,我收拾好一些简单的衣物,抱着西弗勒斯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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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m,我们这是去哪里?”趴在我胸膛上的西弗勒斯露出可爱的笑容,好奇地问道。

“西弗宝宝,Mum带你去你Mum以前的家,那里有Mum 的Dad和Mum,有很漂亮的花园,有很大的房子……”我捏了捏西弗勒斯脸上好不容易长出的­肉­,微笑地说道,然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不知道那里变没有变?

“Mum 的Dad和Mum会不会不喜欢西弗,西弗可以在那里玩吗?”西弗勒斯任我捏着他的脸,揪住我肩膀上的衣服,担忧地问。

“不会,西弗宝宝这么可爱,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西弗宝宝到那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好笑地安慰他,真是敏感的孩子。可是,爷爷、爸爸、妈妈,你们还在庄园吗?

“好了,西弗,我们等下要坐一个很……不稳定的车,西弗宝宝怕不怕?”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抽出魔杖指着天空,然后对西弗勒斯打预防针,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恐怖的骑士公交,于是只得含糊其辞。

“不怕,有Mum在,西弗什么都不怕,西弗长大后还要保护Mum。”西弗勒斯可爱的挺直胸膛,对我保证。

“好的,Mum等着西弗宝宝的长大。”我勾起了嘴角,亲了亲西弗勒斯小小的脸蛋。

这时,一台巨大的、夸张的公交车从天而降,就算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有米有雷倒,

呵呵

又穿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遇见了可爱的教授小时候,

今天,潜水党都给我统统、、统统冒出来啊!~

“回家”

说来,虽然自己从小就生活在魔法世界里,但是却没有坐过一次骑士公交。一是因为小时候习惯使用门钥匙,后来通过幻影移形的考试后,一直就使用比较方便的幻影移形;二是见证了飞路系统的抽搐,再加上骑士公交十分的疯狂,所以一直“无缘”坐上一次。

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里,我并没有找到那串白银项链,因而不能使用门钥匙抵达庄园。本来也打算直接幻影移形到那里的,可是西弗勒斯年纪很小,无法随从移形,而这里的壁炉肯定是没有连上飞路网的,所以飞路粉直接被PASS掉。最后,在种种考虑下,我只得硬着头皮选择了骑士公交。

“您好,亲爱的女士,我是柯西·纳斯希,是骑士公交的售票员。请问您是要坐车吗?是去哪里?”一位栗­色­头发的青年从车上一蹦一跳地蹦下来,他裂开嘴巴,展开了一个十分热烈的笑容。

“是的,去南谢尔兹①附近,纳斯希先生。”我点了点头,见他让开一个位置给我上去后,我就抱着西弗勒斯走进了车里。

“您好,女士,欢迎乘坐骑士公交,祝您旅途愉快。”坐在最前面的司机对我打了声招呼,我点了点头,然后轻声回了一句谢谢就往里面走去。

“穆特,这位女士是去南谢尔兹。”欢快的声音传来,那位热情的售票员上了车,跟司机讲话。

“好咧,你去后面问她还有什么需要。”温厚的司机回答了希斯特的话,然后细心的吩咐道。

“嗯,我这就去。”话音刚落,纳斯特就出现在我面前。

“女士,一共是二十银纳西,您需不需要巧克力?只要加上三纳特就可以了。对了,请问女士怎么称呼?”依旧热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需要了,我姓Prince。”挑选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然后回答了这位售票员的询问。本来就不喜欢斯内普这个名字,现在与托比亚脱离了关系就更需要那样自称了。

“那么您有需要就到前面叫我一声就是,祝您旅途愉快。”纳西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消失在我面前。我随便扫视了一下,车内被划分为一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拉上了帘子,看样子是时候还早,都还没有起床。

“Mum,那些人穿得好奇怪哦。”一直等到没人在身边的时候,西弗勒斯才从我怀里抬起头,好奇地问我。

“西弗,这是巫师袍,我们和他们都是巫师,所以就穿这种衣服,西弗不喜欢吗?”我松了松抱住西弗勒斯的手,低下头,望进西弗勒斯纯黑的眼眸里,认真地询问。

“不是,只是觉得……嗯…西弗不知道怎么说。”西弗勒斯歪着头,想了很久,憋红了小脸蛋,还是没说出所以然来。

“好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西弗要不要睡一下,到庄园我再把你叫起来,好吗?”我摸了摸西弗勒斯的头,要他停止想,以他现在的词汇量,估计也表达不出来,还不如不想。而且现在他还是睡一下的好,因为骑士公交就要开动了,万一吓住他就不好办了。

“好的,Mum一定要叫西弗哦。”西弗勒斯乖巧地应答,然后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手却一直紧紧攥住我的衣服。微微一笑,施了一个无声的静音咒和安眠咒,防止他被外界的声音吵醒。

“呃……”突然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车上的所有东西都偏转了原来的位置,人也被惊吓住了。还没等安下心,又是一个避开一根电线杆,从房屋中穿行过去……慢慢的,我也但淡定来,渐渐习惯这样的开车方式,而车上的人也陆陆续续的醒过来,车上热闹开来,我也趁机打听到不少消息。

如今英国的局势也露出了紧张的画面,打着纯血至上旗帜的、以Voldemort为首的食死徒与坚持保护麻瓜的、以Dumbledore为首的凤凰社进行对峙,各自加紧拉帮结派,私底下恶斗无数,只是还没正式宣布开打而已。

一想到此时的Voldemort,和另一个Tom,我就有点头疼。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有着和Tom一样的灵魂,却没有相同的感情和经历,纠结啊……至于Mia、Abraxas他们,我也只能避而不见,因为我懂没有相处的那几年感情,我和他们什么都不是。呵,这就是贵族,这就是一个真实的Slytherin。

于是,一路就在这样东想西想和历经无数惊险的情形下过去了,等到接近下午茶时间的时候,南谢尔兹也到了,晕晕乎乎地从车上走下来,无视掉纳斯特一脸欢迎再来的笑容。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南谢尔兹附近熟悉又陌生的风景,突然有些踟蹰不前了。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近乡情怯,还是害怕在那里见不到想见的人。

“Mum?”软软的呼声把我从沉重的思绪中唤出来,我低头疑问地看着怀里的孩子。“Mum不是要去看有Mum 的Dad和Mum,为什么停在这里?”

“西弗,我们就去。”苦笑一下,鼓起勇气继续往前走。

绕过树林,越过一条小溪,从一个山谷穿行,走了很长时间,才抵达Prince庄园的地盘。站在一颗矮树下,俯身放下西弗勒斯,甩了甩酸涩的胳膊,然后柔声要求西弗勒斯走到一边,才拿出一把小银刀。

飞快对胳膊割了一下,让自己的血滴到矮树下­祼­/露出来树根上,等待庄园的开启。自从上次被割开两条大动脉,我就非常地竦于把手上的血管破开见血,可是除了门钥匙、壁炉和用Prince血脉开启外,真的没有进入庄园的办法了。

“Mum!”站在一边的西弗勒斯叫了一声,迈着小短腿用他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他恐惧地看着我的手,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西弗,没事,等会Mum就好了。”我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喝下早就准备的补血剂,在伤口上抹下药膏。

这时,熟习的雕花大门出现的不远处,庄园被我开启了,我站起来,牵着西弗勒斯往里面走去。

“Mum,这就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迈进大门,西弗勒斯望着高大的建筑,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Mum小时候就一直住在这里。”我伤感地看着这有些萧条的花园、明显暗淡不少的主屋,心中的推测却一直不愿意去想。

“啪!”一声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一转身,看见了一只垂老的穿着印上Prince家徽茶套的家养小­精­灵正激动地看着我。

“查波?”我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会儿,终于认出这就是当年爷爷的专属小­精­灵。

“小小主人,真的是小小主人,查波终于见到小小主人了!”小­精­灵不住的蹦跳,激动得泪水的流了出来。因为他是我爷爷的专属­精­灵,所以一直称呼爷爷为主人,称爸爸为小主人,而叫我就是小小主人了。

“停,查波,停止!我问你,爷爷、爸爸、妈妈哪里去了?”我头疼地命令他停下,然后询问他我不敢去想的问题。

“小主人和小女主人十九年前就去世了啊?呜呜~主人也在八年前离开了,小小主人不记得了吗?啊?!查波不该怀疑小小主人的记忆力,查波是坏­精­灵!~查波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养小­精­灵!~”具有神经质的小­精­灵又开始自我惩罚了,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心情去阻止它什么了,因为在听到爸妈十九年前就去世的消息,我终于扛不住,跌坐在地上了。

原来是真的,那是不是那边也是这样的?原来爸妈真的去世了,真的不要我了?而爷爷也去了……不要……呜……为什么?心很疼,扯着我呼吸不来了,不!爷爷、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不!这不是真的……

“Mum? Mum?Mum不要这样,Mum起来抱抱西弗,Mum……”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吵,不要吵我。捂住耳朵,不想听外界的吵闹,想要一个人独自静一静。

过了很久,久到听不到一丝声音的时候,我才从悲伤中醒过来,摇摇晃晃地欲站起来,却发现西弗勒斯趴在我的脚边睡着了。轻轻地抱起他,才发觉也哭得眼睛红肿,小脸也被弄得脏兮兮的,扶着他的时候,他的口里还念着:“Mum……西弗…会很听话…Mum…不要…这样…了,西弗…会…害怕……”

摸了摸西弗勒斯媲美小花猫的脸蛋,心,稍微安了一些。要说什么是这趟经历中最好的事,那就是得到西弗勒斯,要是真能够回去,我想尽办法也要带上他。

看了看外面早已暗下来的天­色­,突然想到从中午到现在我和西弗勒斯还没有吃一点东西,于是我连忙叫来查波弄一点东西来。

叫醒西弗勒斯,吃过东西,领着他回到我以前住的房间,准备哄他睡觉,由于自己情绪的不稳定,所以也没注意西弗勒斯不同于平常的沉默。

直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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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南谢尔兹位于英格兰东部,文中介绍Prince庄园位于英格兰东部。

作者有话要说:亲,

I’msorry。

今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去了,直到很晚才回来,所以更得很晚。

话说如今的医院真恶心,随便看一下,药都没拿,就花了几百快钱。

——————昨晚的雷,雷出了很多潜水党,瓦很欣慰,于素,以后乃们不留言,偶就继续雷你们~

雷死人不偿命!~

安慰

第二天醒来,我望着熟悉的暗蓝­色­床帏,稍稍有些恍神,因为在以前的十几年里,我也是望着这种颜­色­睡觉的,也是望着这种颜­色­出神发呆的,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然后一出门就看见严肃的爷爷,喜欢逗我笑的爸爸和温柔的妈妈。

一侧脸,却看见西弗勒斯苦巴巴皱着的、睡不安稳的小脸,摸了摸他不再油腻腻的柔软黑发,我苦笑了一下,知道这一切不是我的梦。重新闭上眼,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仔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找一找Secrets之地,如果这个世界没有Secrets之地,那么我是否可以推测这个空间其实与我以前我呆的世界是不一样的,那有些事情是不是也都不一样?不是还有蝴蝶效应么,一丁点的不同,未来就会出现不同的走向,原本就与原著有着这么多的不同的世界,那就不是原著了,而是我的世界。

良久,我甩了甩满头思绪,从床上起来,准备四处看看。我知道,寻找回去的路一定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我连来这里的原理还没弄清楚,恐怕是什么也做不了,所以第一步一定要先找原因,而家里地下室的书库是最好寻找的地方了。

叫出一个家养小­精­灵,吩咐它如果西弗勒斯醒来先弄东西给他吃,然后再把他带来给我。然后我迅速地走到书库,找到空间和时间研究这块,开始搜索有用的资料。

可是因为家里是魔药世家,大多是魔药书籍,关于时间和空间方面的书很少,就是这少数几本也没有我想要的,看样子只得去一趟翻倒巷,希望在那里可以发现基本有用的书。

只是在去翻倒巷之前,还要去一次奥利凡德的魔杖店,找到一根适合我的魔杖,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用不习惯这具身体原来的那根魔杖,就算勉强使用,魔力的输出也很不稳定,又因为身体魔力的弱小,竟然无法使用无杖无声魔法,这让我郁闷了很久,所以还是先去一趟奥利凡德那里,就算没有那根命杖,找到一根符合现在的我的魔杖也好。

找到合适的魔杖后,然后找书……唔,如果可以,我还想去一趟Hogwarts,看能不能找到有求必应室里面的密室,顿菲尔和米莉应该知道一些。不过,Hogwarts现在被那个老狮子牢牢看着,估计是没什么机会了。

接着……其实感情上我还是想见一下这个世界的Tom,但是理智上我也知道这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在这里除了爷爷、爸爸、妈妈之外,十几年的生命里就属与他感情最深厚了。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啪!”一声刺耳的响声把我从思绪里惊起,我转身看见查波痛哭流涕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真的是非常头疼地问道,家养小­精­灵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情绪太不稳定了点。

“小小主人,小少爷醒来了,但是他不肯吃饭,他要来找小小主人,查波是坏­精­灵!查波没有完成小小主人交给查波的任务!查波要惩罚自己!!”查波说完就开始撞墙。

“停下来,查波,我命令你停下来!”我已经无力了,大声要他停止了后,然后询问,“现在西弗勒斯在那里?对了,昨天忘记问你了,爷爷、爸爸和妈妈他们的画像也是在二楼吗?”

“是,小小主人,小少爷在您的房间里。主人、小主人和小女主人的画像都在二楼,查波每天都有清理!”查波激动地说道。

“那他们知道我回来了吗?”我垂下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细声问。

“主人他们知道,虽然主人看起来很不高兴,但是查波知道其实主人一直希望小小主人能够回来!不!查波不该乱评价主人!查波坏!”查波尖声叫了起来。

“查波!忘记我的命令了吗?”没办法,只得再次提醒过于“激动”的家养小­精­灵。

去不去?我心里一直做斗争,我不是这个空间的Eileen,但是他们却也是我的亲人。一直以来,害怕他们已经不在世上了,可是一旦见到他们,我又害怕。这种情绪,把我弄得更乱了。

“家里还有多少小­精­灵?”我换了一个话题。

“如今庄园里还有茶茶、涂涂、米菲、顿林、多多和我,一共六个小­精­灵,它们听说小小主人带着小少爷回来了都很高兴,但是小小主人没有召唤它们,它们不敢出来,其余的坏­精­灵看到房子里没有了主人就离开了!它们是坏­精­灵!它们不配成为一名优秀的家养小­精­灵!它们玷污了家养小­精­灵的名誉!!BALABALA……”查波停下了自我惩罚,它用饱含泪水的大眼睛看着我回到,然后又气愤地控诉其余离开庄园的小­精­灵。

“好了,查波,你告诉它们,下午我要看见一个和以前一样的Prince庄园,以前没有主人不代表以后没有,你听清楚了吗?”虽然不是在同一个空间,但是作为一名Prince,我不允许Prince就这么没落下去,这是身为一名Prince该有的尊严和荣辱感。

“是!小小主人,查波一定按照您的吩咐!”查波眼睛一亮,挺直了它的小身板,然后又是一声刺响,它消失在书库中。我这才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

“西弗勒斯你怎么了?”刚进入房间,我就看到红着眼眶呆呆的趴在床上的西弗勒斯,赶紧走了过去,担心地询问,本来我就没带孩子的经验,从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一下子升级为一个孩子的妈妈,任谁也接受习惯不了。

“西弗?告诉Mum,你怎么了?”就算我走过去,抱着他询问,可西弗勒斯还是一副呆滞的摸样,仿佛没看见我一样,于是我不由地急了。“西弗,西弗,你说话啊?!”

“呜呜~~Mum,M…um!我…以为你不要西弗了!西弗…醒来就没看见Mum,Mum也没告诉西弗你去哪里了~西弗害怕~西弗……西弗会…嗝…很乖…乖乖地不说…话…”西弗勒斯在我急切担忧的声音中终于醒了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襟,哇的一声哭开了,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声线向我诉说保证着,我从他的话中终于也知道他这样的原因了。

“好啦,西弗宝宝,Mum怎么会不要你呢?你这么听话,这么贴心,Mum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你呢?Mum刚才只是出去看了一下书,现在不是回来了么?好了,Mum的西弗宝宝,不哭了,小男子汉是不哭的,你长大不是还要保护Mum吗?总是哭怎么长大,怎么保护Mum?”我又心疼又好笑地开始安慰他,一路上他总是紧紧攥住我的衣服,害怕被抛弃,就算来到这里也是一样,再加上这几天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无暇顾及他,从而导致他的恐惧越来越大。

“是吗?M…um,那西…弗不哭了……西弗…要做…嗝…男子汉……嗝…要保护…Mum!”西弗勒斯慢慢停下了哭泣,但是却不停地打着小嗝,他抬起小脸,仰望着我。

“是的,西弗不哭了就是小男子汉了。”我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一边告诉他他想要的答案。

“嗯…Mum会…等着…嗝…西弗…嗝……长大吧?”

“会的。”

“好…”

“西弗,累了吗?先洗洗脸吃点东西再睡好吗?”大概是一直担忧会被抛弃这个问题而导致没有睡好,等他情绪放松后,又加上一哭使得他­精­神十分疲惫,所以在我抚摸下慢慢地闭上眼,开始迷糊起来。于是我一想到现在已经很早了,他还没有吃东西,而且脸上衣服上还有泪水鼻涕,我只得把他叫起来。

“唔……嗝…Mum?西弗…想睡…”脸埋得更深了,我摇了摇头,只好放弃,轻手轻脚地准备起来出去,可是却发现衣襟还是被西弗勒斯紧紧攥着,弄了半天也弄不开,只好继续躺下,也闭上了眼,休息一会。

等到我迷糊睁开眼睛,发现已经中午了,于是叫查波送来牛­奶­和一些简单的食物。然后叫醒西弗勒斯吃东西,吃过东西后给他换好­干­净的衣服。

“西弗,Mum要出去一下,你可以呆在这里吗?Mum很快就回来,如果你想要玩具,就叫一声查波,明白吗?”终于决定还是去二楼看看爷爷他们的画像,但是还是不带西弗勒斯去,毕竟西弗勒斯是“我”叛出Prince家族的证明。

“Mum要去多久?西弗可以去吗?”西弗勒斯睁着黑如琉璃的眸子看着我。

“不要多久,就在楼下一会会,西弗勒斯还是呆在这里好吗?因为Mum等下有惊喜要给西弗看。”就算西弗勒斯请求我带着,可是一想到,万一吓着了怎么办,还是不带了吧。

“好,西弗就在这里等Mum。”点了点头,然后我亲了他的小脸蛋,再往楼下走去。

站在二楼楼梯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过去。

如果我已经不是那个Eileen,你们会看出来吗?知道真相后,你们还会认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爱哭的教授雷倒你们了没?、

嘿嘿、

主要是教授小时候安全感太少,被那个死托比亚虐待,而且那个Eileen无法保护他,造成教授这样。

所以这章主要还是以教授为主~~

好了~偶打滚求留言!~

见面

二楼走廊挂满了Prince家族各个先人的画框,从小我就很不喜欢去那里,因为他们都太罗嗦了,总在我耳边念叨着规矩、纯血、荣耀……只因为我是几百年来唯一觉醒的Prince­精­灵。虽然他们也拥有着爷爷他们无法企及的智慧和知识,但是我还是可以避免就尽量避免见到他们。

摇摇头,试图摇走那些令我难受的记忆,然后走了过去,长长的走廊两侧全是被白­色­幕布遮盖的画框,越是里面的,年代也就越早,所以爷爷、爸爸和妈妈的画像在是最外面,不需要走多久就可以看见。

在走廊站定,拉开最外面的两幅画像上的帷幕,再次深吸一口气,微笑看着画像上面的人。

“爷爷,爸爸,妈妈,Eileen回来了。”

“你有脸还回来!你叛出Prince,嫁给一个麻瓜!你还敢回来!!”被光线刺激了一下,画像上面的人躲避开来,这时一听到我讲话,人也就出来了。右侧紫罗兰­色­背景画框中一个­精­瘦的老人用不符合他身份的语气破口大骂,画框里面见过几次的­奶­­奶­连忙跑过来拉着他,而他身边的画框里面的少­妇­和男人一直沉默的看着我,不言不语。

“爷爷,Eileen知道错了,所以Eileen回来认错,爷爷,您可以原谅我吗?”我低下头,哽咽着认错,虽然并不是我叛出家门,但是重新见到他们我却还是不够冷静、不够理智。

“你有什么错?你不过是受够了古板严厉的家人,不过是绝对所谓贵族太过恶心,不过是要去追求属于你的幸福,你说,你哪里错了?”爷爷换了一种口气,讽刺意味十足地驳斥我。

“好了,Eileen回来就好,不要再说了,难道你想Prince就在这一代断绝吗?”­奶­­奶­见无法阻止爷爷,就在边上对着爷爷说。

“有这样的继承人,Prince断了也就断了,你没看她,嫁个麻瓜,还生下个混血!竟然还带到家里来了!气死我了!!”爷爷甩开­奶­­奶­的手,消失在画框中。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们,我有点无法置信,这个空间里德爷爷更加注重纯血论,而且他与Eileen关系貌似很糟,还有为什么爸爸妈妈一直不出声,而­奶­­奶­却帮我讲话,很奇怪。要知道以前我不喜欢来这里,所以根本与­奶­­奶­没说过几句话。

“Eileen,不要怪你爷爷,自从你父母去世后,他对你的期望很大,但是期望却变成了失望,他很不好受,你回来就好,先等你爷爷气消了再好好谈谈吧。”­奶­­奶­的话把我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点了点头,然后侧头看向爸爸妈妈的那个画框,但是当转过头时,他们也消失在画框里,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奶­­奶­,希望能得到解释,但是­奶­­奶­却坐回椅子上,合上眼,不再说话。

于是我只得转身离开这里,在迈出走廊的时候,一句话轻轻的话传了过来。

“不要怪你的爸妈,他们,只是不习惯而已。”

一边走在回到三楼的房间的路上,一边想着这句话。我很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会不习惯我看着他们,为什么­奶­­奶­不但帮着我还在我走的时候说上那样一句话。没有这个Eileen的记忆,很多事都超出了我的预算,真的很麻烦。

走进房间,我看见西弗勒斯趴在床上正在拿着一本书看,我奇怪地走过去,喊了他一声:“西弗,Mum回来了,你在看什么?”

“Mum!西弗在看图片,上面有Mum,还有很多哥哥姐姐、阿姨叔叔都在对西弗招手。”西弗勒斯一抬头看见是我,赶紧抛下书,坐起来要我抱,乖巧地说。

“图片?来,给Mum看一下。”我抱住他,伸手拿起大书,看了起来。这应该是Eileen的相册,因为上面很不少的照片都是她自己的,年少的Eileen跟我简直是一模一样,但是如今的她与我的区别却越来越大了。【作者Сhā花:废话,一个没生孩子生活优越十七岁,一个生了孩子辛苦养家每日挨打三十六岁,你说区别大不大!】

上面除了有自己的照片外,还有一些Slytherin的同学,看着很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人名了。最后几页是明显是­奶­­奶­年轻的照片,笑靥如花,不停地对我招手,但是却没有爷爷的,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我这才发现一张小小的,属于爸爸妈妈的合影,但是却被用定身魔法固定住了,里面的人不会动。我抽出这张照片,拿着属于Eileen的魔杖点了点,解除了魔咒。这时候里面的人对我温馨一笑,我也忍不住回了一个微笑,然后翻开相片背后,瞥了一眼,正准备重新放进相册,突然发现相片背后出现了一段文字:

爸爸,妈妈,Eileen想你们,但是也恨你们!!

字迹平整,不是花体字,一字一句,看得出写这行字的人内心感情的强烈和深刻。我一惊,照片掉了下来,突然明白为什么­奶­­奶­讲那句话的原因了,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看见我不但不讲话还躲避我的缘由了。原来,“我”与他们还有结未解,可以看得出,应该这个Eileen还是爱着爸爸妈妈的。

了解到这一些,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只希望不要被看出来,这段时间就让我弥补一些遗憾,虽然我不是这个世界的Eileen,但是……怎么说…额,很奇怪的感觉,我感觉自己跟Eileen都弄混乱了,唉,虽然是这么说,但到底我跟她还是不同人。感情不一样,经历不一样,灵魂……也不一样,虽说是代入她的世界,我不会成为她的。

想明白了这些缘故,我安心地摸了摸西弗勒斯的头发,然后抱住他问道:“西弗,如果Mum要带你去很奇怪的地方,你会不会害怕?”

“不会,Mum也不怕,西弗也不会怕!”坚定的语气。

“嗯,那Mum明天带你去一个奇妙的地方,不过去之前,我们先填饱肚子,Mum要把西弗养得白白胖胖的。”微微一笑,看了看西弗勒斯的小胳膊小腿,决定了,除了之前要做的事情外,还要把西弗勒斯的­肉­和个子补回来,瞧这小身板都没人会相信他已经快四岁了。

“好,西弗听Mum的。”西弗勒斯抱住我的腰,蹭了蹭,答应道。

“走,Mum先带你去庄园里玩玩,暂时我们就住在这里了,你说好不好?”我把他从我的怀里挖出来,抱下床,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准备出去看看,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查波应该已经把庄园弄好了,我趁机带西弗勒斯四处看看,熟悉环境,毕竟这段时候我们就会住在这里,一直等我知道回去的方法。

“好,Mum,那我们走吧。”西弗勒斯任我把捏着他的脸,然后牵起我的手,想要出去。

“嗯,走。”我拉着他往楼下走去。

不得不说,家养小­精­灵还是很有效率的,就半天时间,庄园已经不再是我来的时候的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主屋这块,腐败的落叶已经清扫­干­净,灰尘蜘蛛网统统都不见了踪迹,琉璃­色­的屋顶在六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厚重的雕花大门也重现往日的­色­彩;庄园的魔法防御也加强了,花园里没了地­精­的­骚­扰,狐媚子、食尸鬼消失在庄园的每一寸土地上;恒温法阵一并开启,各种花朵含苞欲放……

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对西弗勒斯说:“西弗,以后Mum如果出门有事,你就在庄园里玩,除了二楼、地下室和后面那个树林不要去之外,你都可以去,但是不要走出庄园,也不要离开太远,如果有什么事就叫查波,知道了吗?”

“Mum出去不可以带西弗吗?”西弗勒斯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他清澈的黑眸捕捉到一丝害怕的情绪。

“嗯,要是不危险就带你去,但是如果对西弗宝宝不好,Mum就不带,好吗?”我想了一下,然后回答他。

“那Mum可以不去危险的地方吗?”西弗勒斯抓住我的手,紧问到。

“Mum会尽量不去的,但是Mum有很重要的事,所以要去,Mum答应西弗宝宝,Mum会和你一直在一起的。”我蹲下身子,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保证到。

“……那好,西弗会听Mum的话,不会乱跑。”西弗勒斯把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也很认真地答应。

“嗯,西弗饿不饿,我弄些糕点来在花园里吃。”我站起来,牵着他走到藤椅边,看了看时间,然后问他。

“好。”

就这样,坐在花园里,我放松身心,和西弗勒斯呆了一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亲,

偶再次卡文了!~~灵感大神,乃在哪里啊啊啊啊!~

最后打滚求留言!~

魔杖

次日,从梦中醒来,不禁怔住,又梦见那个世界的人了,那么真实的场景,可是却不是真的。咬了咬舌尖,回过神,坐起来,赤着脚跑到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帘子,深深吸进一口气,顿时感到身体轻快不少。

清晨的风带着湿腥的泥土和清新的草木气息,花园里含苞欲放风如花朵随风摇摆,枝桠上偶尔停留下一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叫得很欢。

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床边换好衣服穿上鞋子,梳洗完后才去隔壁叫醒西弗勒斯。虽然这段时间我都是抱着西弗勒斯睡觉的,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已经四岁的男孩子还是单独睡比较好,所以昨天就在我房间隔壁整理出一间小小的房间,作为他的卧室。

吃过早饭后,我拉着他走到壁炉边,教他怎么使用飞路粉,西弗勒斯很聪明,一会就学会了,于是我们通过壁炉来到了破釜酒吧。破釜酒吧还是一如既往的狭小黑暗,脏兮兮的台吧上凝结着不知积累了多少年的污垢和灰尘。我带着西弗勒斯从壁炉里出来,清理掉身上的炉灰,没有停留直接走向酒吧的后院。

因为之前跟西弗勒斯解释了什么是巫师之类的问题,所以他见到此情此景倒也没有惊慌,只是不停地转着头好奇地看着。

因为不是购物热季,所以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一点人。沿着小石子路,走在巫师唯一一条商业街上,即使这与我来的时候已经相隔近二十年,但是街上的一景一物却没有丝毫变化,古灵阁的妖­精­还是那样的丑陋,魁地奇专卖店外还是围满了小巫师,衣服店的尺子还是那么­色­,而奥利凡德魔杖店还是那么破。

从古灵阁取了一些钱后,给自己和西弗勒斯做了一些衣服,然后牵着他,迈进低矮的店门。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摇了摇门口的风铃,等了一会儿,奥利凡德才出现在我面前。他的面容几十年未曾改变,只是头上添了不少银丝,而且­性­格也还是一样的古怪。

“日安,咦,您是Prince小姐?不,应该称您为斯内普夫人了。”因为十几年前,Prince唯一继承人嫁给一个麻瓜的事情在预言家报纸上刊登出来了,在贵族之间还产生了极大地讽刺之声,所以奥利凡德知道这件事也不为怪。

“日安,奥利凡德先生,我现在已经离婚了,不再是斯内普了。”我颔首,对奥利凡德申明,意识中很不习惯被人称为冠上别人夫人姓氏。

“哦,实在是不好意思,希望您不会介意我小小的错误,Prince夫人,请问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奥利凡德眨了眨眼睛,然后问我的来意。

“我的魔杖突然失去了原本的效用,不再与我的灵魂相符了。”我松开西弗勒斯的手,抽出了藏在臂套里面的魔杖,递给奥利凡德看。

“我记得你的魔杖是桃木,蛇神经,九又四分之一寸,非常适合熬制魔药,对吗?哦,是这根,我仔细看看。”奥利凡德半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那根魔杖的数据,睁开眼看见我拿出来的魔杖后又赶紧接过来仔细看着,并且还挥了挥,使用了几个小小的魔咒。

“嗯,魔力引导很顺畅,储魔力量比较匀称……但是你是说他不在适合你了?”奥利凡德测试了一会后,问我。

“是的,使用的魔咒威力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我点了点头,说出症状。

“嗯,奇怪,很奇怪,他告诉我说,他服从的灵魂强大了,他不能承受,所以就消极下来了。”奥利凡德听到我的话后,把魔杖拿到里面捣鼓了一会儿,然后出来对我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么有什么办法解决吗?”我听后一惊,但是却面不改­色­的继续问他。

“有是有,但是,夫人,你要换一根魔杖……唔,等一下,原来的这根不再适合你了,你同意换一根吗?”奥利凡德轻声回答,他鬼魅似的消失在一排柜子后面,然后拿出标尺。

“好的。”我低声应道,然后又说,“等会儿,我就回来。”

重新牵着西弗勒斯外面走去,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冰激凌店,蹲下身子对西弗勒斯说:“西弗,Mum在那里买魔杖,但是买魔杖很危险,你在这里等Mum,不要乱跑,你想吃什么冰激凌就跟里面的叔叔说,Mum等会就来接你,好吗?”

“好,西弗就在这里等Mum,Mum一定快点回来啊。”西弗勒斯乖巧地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对我笑了笑。

我也一笑,然后站起来对走过来的店员点了点头,指了指西弗勒斯,拜托他照看一会儿,接着才回到奥利凡德的店里。

果然这次冒魔杖又是一场灾难,奥利凡德的店里已经被水淹了三次,被火烧了五次,被雷击中八次,被四分五裂不下十次……可是即使是这样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魔杖,于是我悲催了,只得再次要求自己感受,可感受来感受去也没有找到那根熟悉的命杖,我只好不甘心的放弃了,可以想到折腾了一上午加一中午的时间还是一无所获就恼火。最后还是决定去翻倒巷看看了,可一想起找不到那根命杖,我心里的不安也凝重起来,顾不上奥利凡德懊恼的表情,我走出了店门。

可是一当我走出去没多久,奥利凡德就跑过来拉着我要我先回去,我本不打算再走回头路,但看到他期冀的表情,所以就跟着他走了回去。

一进店子,他把我直接拉到他的工作室,我按捺住好奇心,强迫自己耐心地看着一进来就四处翻找的奥利凡德。终于他低呼一声,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忍不住狂热的表情打了开来。

我也忍不住了,好奇地走过去,走得越走越近的时候,我也激动开来,熟悉的魔力波动与灵魂相偰。我站在奥利凡德面前,不由自主地拿起了那魔杖根黑白相间的,挥了挥,一如以前

的莹白纯黑相融的光芒,温暖中带着寒意。

“哦,太­棒­了,真是…我怎么会忘记了她……哦,梅林啊,真是太美妙了……”奥利凡德扔掉盒子,全身颤动地感慨着。

“奥利凡德先生,为什么怎么说?”激动之余,我迅速的冷静下来,问奥利凡德,前世的时候,他说他不知道,所以很平常的就卖给了我,但是现在他的语言和表情都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什么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对我也许还很重要。

“夫人,要知道,这对我来说吗、,绝对是一个惊喜,真是太奇妙了。其实这根魔杖留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年了,我一直弄不懂她为什么拥有两种属­性­,而且是对立的属­性­,所以就将她置之一边,没有多加理会。但是十多年前,我无意间得知这是世界上唯一一根由暗黑­精­灵之王和自然­精­灵公主的头发相缠而成的杖芯,在古老的东方有结发的传说,所以原本两者属­性­想冲却因为这两个­精­灵相爱使得相冲的威力被解除,而两者力量反倒互不受影响发挥了绝对的力量,真是奇迹啊。”奥利凡德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而我在一边听得都被雷住了,秘闻,绝对是秘闻!暗黑­精­灵不是从自然­精­灵中分裂出来了吗?怎么又……真是让人纠结。

“暗黑­精­灵?”我故作不解地问道,企图套出更多的话来。

“暗黑­精­灵是从­精­灵中分出来的,也是如今血族的祖先,其余的,我也一无所知。”奥利凡德低沉了一会儿,告诉我的我全是已经知道的事情,我只得不为所动地拿起魔杖,说:“那就这根吧,多少钱?”

“七加隆,夫人。”奥利凡德说道,但是仍然一副陶醉的模样,完全不在状态。

“给你,那我先走了。”我从钱袋里拿出足够的钱,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谢谢惠顾……真是太奇妙了……”没有管还在念叨的奥利凡德,我出门直走,到冰淇淋摊子上接走了西弗勒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些少=,=而且更新的完

木好意思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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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是第一次写文,所以文笔非常的幼稚,所以看到一些亲的话,流漓也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流漓打算完结后再大修一次,亲们不介意的话在完结后再看吧

坦言

六月的阳光浅浅的落在对角街古老的石径上,翠绿的树叶沙沙地在风中摇摆,望了望温暖的天空,我对自己说,慢慢来,一定会好起来的。

接走西弗勒斯,带他先吃了一顿饭,然后再去衣服店把衣服取走。想了想,今天还是不去翻倒巷了,带着孩子,总归是不方便。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领着西弗勒斯四处看看,在路过丽痕书店的时候还给他买几本启蒙的书籍,四岁了,早该认字了,只是被那个该死的托比亚和家庭暴力给耽误了。

逛了一天后,在晚饭之前我们回到了庄园里,吃过饭我就开始教西弗勒斯认字,西弗勒斯很聪明,入门没多久就认识了不少字,于是我就把字典放在一边,要求他自己看一些简单的书籍,不认识的字就自己翻字典,实在认不出来就来找我。

交代完,我就离开了西弗勒斯的房间,独自去地下室的书库里找书,这次我并没有在找时间空间方面的书了,而是翻看一些神话传说,看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一晚上的努力却一无所获,我捶了捶酸痛的脖子和胳膊,先去看看西弗勒斯,将他哄上床睡觉再回到房间泡了个澡。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我再次拿出今天得到的魔杖,心里溢满了欣喜之情,熟悉的力量充斥全身。闭上眼睛,用­精­神去触碰前面的魔力团,很轻柔的感觉,像是在海里,如水的触觉包裹全身。

唔,睁开眼睛,疲惫地倒在床上,抬起沉重的胳膊,揉了揉眉心。虽然进入那团魔力的感觉很舒服,但是却太消耗­精­神了,稍微检测了一下全身,惊喜地发现虽然魔力没有任何增长,但是比上个月稳定了不少,要知道刚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连施展一个小小的无声无杖咒都要耗尽全部魔力,而且耗尽后极难恢复。但经过刚才那样,现在魔力因子的波动和运转都比以前好了很多,可以说今天的收获很不错。

扒开被子,钻进去,因为太过疲惫,所以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因此也就不知道一只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影子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取走了我一根头发和几滴血。

第二天清晨还没等我起来,查波就出现在我面前,说爷爷叫我过去,我点了点头,说等会就来。

边穿衣服,边思考,叫我到底是什么事,不是前天晚上还很抗拒我吗,为什么现在又……以我对爷爷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这么早就妥协,固执如他,每次都是让别人服软,可这次却主动找我,真的很奇怪。

下楼,走进二楼的走廊,在画框面前站定,然后恭敬地说:“爷爷,­奶­­奶­,早安。爷爷,您叫我?”

我垂头敛目,并没有看向边上的画框,虽然我一直很想看一看爸爸妈妈的容颜,但是弄清楚一些大概,我不得不装得很冷淡,其实心里却很难受很难受。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爷爷­阴­沉着脸,问道。

“不知道。”我继续低着头,回答,眼观鼻鼻观心。

“Eileen,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吗?”爷爷突然问道,我一呆,十分不解,因为自己记忆里爷爷从来没有给我讲过什么故事,除了……难道是那个,我心里猜测,却不十分肯定,因为我不敢露出丝毫破绽。虽然我知道之前自己已经露出不少了,但是就着各自情绪的起伏不定,所以在当时也就没人能看出来,可是毕竟是Slytherin出身,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也就发现了差别,因此就有了如今的会审。看样子,如果真的没办法了就坦诚吧,固然难受、遭到苛责,但是却没有再比亲人不是你的亲人、相认却不能相认来得悲哀。

“Eileen不记得了。”我眼一闭,把到嘴边的话说了出来。

“是么?”上扬的语调,让人心里发憷。

“是的。”继续低眉顺眼地肯定地回答。

“既然这样,那么你以前给我说的话也就不算了?”

“一切任凭爷爷决定。”不知道是什么话,心里没底,我只好敷衍。

“那很好,你终于也承认了。”

“我有承认什么吗?”内心略微慌乱,但是还是表面镇定地反问。

“是没有什么,不过……抬起头来。”爷爷颔首,他优雅地走过来,对我说,我咬了咬下­唇­,抬起了头,留海滑过眼睑,罅隙中看见爷爷眼中闪过的一丝光芒,“一个人的外貌可以被魔药改变,但是血液和头发却不能,所以每个贵族都以血液为根本开启守护阵之类的;一个人的小习惯可以被人模仿,但是对于亲近的人来说,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因此我很奇怪,你拥有Eileen的身体,但是你却不是Eileen。”

“那么,爷爷,你是从哪里判断出来的?而且还这么肯定,要知道除了灵魂,我没有一样不入她相同。”现在我的心里反而没有一丝涟漪,异常平静,我自若微笑地问。

“爷爷?”爷爷挑眉,一脸假笑,十分讶异地念道,接着又说,“很多,我想了很久,最终使我肯定的就是刚才的那段话,Eileen绝对不会那样告诉我的。”

“是的,爷爷,你也是我的爷爷,我可以以灵魂为誓,我,是Eileen·Prince。”以灵魂为祭是很重大的誓约,因为发誓人一定违誓,或者说了谎,就会遭受灵魂的折磨。因此爷爷­奶­­奶­都惊讶地看着我,一旁爸爸妈妈和其他画框里德祖先们的画像也都跑到爷爷的相框,看着我,以至于爷爷的画框里拥挤不堪。“只不过,我不是你们的Eileen,我来自另外一个时空,一个与这里一模一样的地方,也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只是,十七岁的时候,我出了意外,被一束奇异的光拉到了这个世界,并且还附到这个世界的‘我’的身上。”

一阵沉默,我不敢抬头看眼前的这一片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的目光。但是没多久,一道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一片诡异的安静。

“孩子,想必你是很害怕的,没事了。”是­奶­­奶­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怜惜与慈爱,如一只手抚平我心中的褶皱,我微微一笑。

“那这两个世界,有什么不同?”爷爷没有了刚才的冷漠,但还是很冷硬地出声问。

“有一些,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讲我­精­灵血液觉醒的事情,于是停顿了下来,斟酌了一会儿,继续说,“但是很多都差不多,家里的一切都一样,外面形势也差不多,而来的时候,我在Hogwarts读七年级了,收到爸爸妈妈去世的消息,然后回家的路上,遇袭就到这里了。”

“没有别的了?”爷爷挑眉。

“唔,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我发现左右逃不过那个话题,还是说清楚吧,没有就好,要是万一有……也不是坏事,“就是,我知道Prince血脉溯源与­精­灵有关。”

“然后,还有吗?”

“我,觉醒了­精­灵血液传承。”

“梅林!我没听错吧!?”一位从旁边画框里过来的祖先尖叫了起来,我认出他貌似是我的曾曾曾祖。

“是的,您没有。”我恭敬地回答。

“几百年了,我还以为Prince血脉失传也不会再见了,真是奇迹!”又是一位神情激动地祖先。

“各位先安静一下,听Eileen怎么说。”还是爷爷比较冷静,他指挥着所有人安静,不一会儿走廊上又安静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Eileen,你觉醒了哪些元素?”

“只有风和水。”

“你已经满了十七岁了吧?”

“是的。”

“那就很奇怪了。”听到我们说话的祖先们全部都皱着眉头,仔细思考起来。

沉默良久,爷爷开口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Secrets之地。”

“是,我五岁到十一岁这段时间都呆在那里。”

“废话我也不多说,我没有去过Secrets之地,因为家族里没有觉醒的成员时,任何人都不能去那里打扰,以至于Prince这一支有几百年没有联系过Secrets之地了,如果……你想找到回去的路,我不会阻拦你,你去书房第三个书架最上面,翻开一本有着家徽的紫­色­封面的书,把血滴在那上面,它会指引你的。”

“嗯,我知道了,爷爷。”

“你走吧。”

“好,爷爷,­奶­­奶­,各位祖先,早安,那我先离开了。”

“早安,小不点。”

………………

“爸爸,妈妈,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我懂‘Eileen’的心思,因为……我也是她,不论你们承认与否……所以,我想说,‘我’不怪你们,我爱你们……”一瞬间,仿佛原本这具身体的灵魂回来,两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合在一起,饱含世间最真挚的情感。

稳住脚步,深吸一口气,我缓步往楼上走去,甩脱刚才的感觉。

无论你们拥有多少复杂的想法,那是你们的事,我明白你们不是他们,所以我不会太过苛求,我要的一直都是他们。

回到房间,深深吐出浑浊的气体,抱住软绵绵的被子,终于都说开了,也好,不用担心,不用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有更新,灰常不好意思。

今天这是补上来的。

如果来得及,晚上还有一更。

打滚求留言。

话说,要不要继续写V大的番外呢?征求你们的意见。

Tom的番外(四)

Hogwarts很美,这是多年前Eileen告诉我的,所以我一直向往这里。等到九月一日穿过九又三分之一车站的墙壁,踏上那一列吞吐着白­色­烟雾的猩红­色­快车,终于在傍晚晚霞似火的时候抵达了梦想之城——Hogwarts。

从小船上下来,跌跌撞撞地走在黑暗的小路上,有些兴奋,有些怅然。不一会儿就到了路的尽头,抬头看见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堡和塔楼,小小地吸了口气,看见了么,Eileen,我终于到了。

被留在大厅一侧的房子里,对于接下来的分院,或许会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更多的迫不及待。我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归属地,那就是Slytherin,这是多年前就已明了的结果,所以当我听到“Tom·Riddle”的时候,我缓步走上去,不卑不吭,在那一片黑暗中,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只能是Slytherin,也只可能是Slytherin。

属于我的归宿,只是我的。

走下去,虽然迎接我的只有不热情的掌声,但是我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筹码让他们另眼相待,所以我安静地做到桌子的末尾,冷眼继续看分院仪式。

等到肚子饥饿难耐的时候,分院仪式也终于结束了。等校长发完言,Slytherin桌子上的小蛇才在优雅地拿起刀叉开始进食,桌子上安安静静,只听见刀叉与盘子碰撞的细微声响,这与没多远热闹的Gryffindor 的桌子形成鲜明对比。好在那几年Eileen强调贵族间礼仪学习的重要­性­,再加上自己这几年来阅读各方面的书籍,在礼仪方面下功夫训练过,这才以至于不会出丑丢脸。

幼年在孤儿院的生活使得自己对食物有着极大的渴求,所以当餐桌上大家都差不多停下了手中的刀具的时候,我才只吃了六七分饱,但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逼着自己也放下手中的刀叉,面无表情地看着盘中的食物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时候,校长再次站起来,说了一通废话,但是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老校长身上,而是他身边坐着的、穿着蓝丝绒袍子的红褐发男人——狮院院长Albus·Dumbledore。虽然他总是笑呵呵的,但是在别人都注意迪佩校长的一瞬间,我无意捕捉到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太过凌厉,像蛰伏的狮子。这个男人,恐怕很不简单。

拖着有些许沉重的步伐,随着级长来到地窖——Slytherin公共休息室,等到自家院长演讲完毕,我知道又是一场战斗。

我无意于一年级的首席,因为我要养­精­蓄锐。Eileen给了我不少麻瓜的书,虽然鄙视麻瓜,或者说是痛恨麻瓜,但是不得不说,他们很多东西对自己也有不少的借鉴作用,特别是那些东方来的书籍。

枪打出头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算自己魔力强大,血液高贵,但是自己几斤几两还要掂量着看,况且这一届中还有不少底气知足的家伙,就比如一直带着假笑的铂金­色­头发的Malfoy,还有那个笑得很圆滑、明显看就不是善茬的家伙,不,Slytherin本来就没有什么善茬。

就因为如此,我也不能一味隐藏,只要自己把握好一个度,这样不但没有人来惹自己,也不会使人看重。

一年级,我给自己的定位是,养­精­蓄锐,不招惹麻烦,冷眼看清局势,观察周围的人,试探Hogwarts的秘密。

但是我的计划很快就被打乱,因为一个人——Dumbledore。本来与这位狮院院长没有交集,除了上课,但是偶尔在学校碰见他,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看尽我心里的伎俩,所以我不敢在夜里四处走动,因此对Hogwarts秘密的探索是一拖再拖,我只得乖乖做一个好学生,不特别突出,但总是在前面稳定扎根。

时间很快就在学习知识,掌握力量的过程中过去了,待到自己抬起头,才发觉雪花已经开始飘落了。

圣诞节也快到了,还是没有Eileen的信件与消息,心一片冰凉。

在单子上签下名字,留下过节的Slytherin只有我一个人,我捧着书,整天的呆在图书馆,没有去大厅。

节日的气氛没有感染到我,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手指停留在书页上,没有翻动一页。这也是我过的第十二个生日,没有礼物,没有祝福,也……没有一丝温暖。

我很想说,Eileen,你太狠心了。

但是,终究找不到人来说这一句话。

而且,我又凭什么说这样一句话?凭什么?

那一句誓言,只是年少的一句玩笑。难道不是吗?

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头脑空白。

一滴冰冷的液体,滑落,然后无声地坠在地上,溅起灰尘,然后晕开。

第二天,刺眼的光线把我从沉睡中唤醒,我头脑昏涨,差点晕倒。

强忍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准备熬制感冒药剂,可是却来不及熬好,自己已经病倒在教室。

从医疗翼出来,我发誓这在Hogwarts再也不要生病了,就算生病也不要喝Madam Pomfrey的药剂,真是太痛苦了。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气温渐渐升高,回暖后,天气也好了很多,于是我经常在湖边坐着看书。

三月迎春花开,黄|­色­的,小小的,不是很显眼,犹记得Eileen走得时候也是这个季节,今年是她入学的一年,不知道她是否回来,如诺不回,那么,我也就不再……等下去。

很不喜欢等待。因为一切都脱离自己的掌控,所以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控制欲很强,在孤儿院时,就算被他们厌恶,也要用蛇恐吓他们。

天空很蓝,一个人经常独来独往,偶尔会与一些有交集的同学点头微笑。直到一次在图书馆撞见了两个人——我的室友,杰拉尔丁·扎比尼和奥赖恩·布莱克。

一个非常圆滑,用花花公子的言行遮蔽别人的视线,而另一个很沉默,不善言语却不会让人看轻。

贵族出身,从小一起长大,因此两人感情很好,一般形影不离,从不­干­涉另外一个人。半年下来我和他们还只是互称姓氏,冷淡得可以。

可是,一次在图书馆,我正好完成魔法史课的论文,把论文和笔记放在桌子一侧,却给扎比尼看见了。他向自己借笔记,我随意答应下来,回来还回来后,就开始了他从此天天问我借笔记的“好习惯”,我问他,他还一脸狗腿模样,说无法忍受魔法史斯宾教授的催残,作为室友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也就没多说什么了,因为扎比尼是那种脸皮超厚的人,他为达目的可以在你耳边唠叨很久。

就这样,三人才渐渐熟络起来,但是却一直等到Eileen和Mia、Abraxas的加入,我们的关系才算得上是朋友。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衣柜空了,行李箱也满了。踏上列车,我才发觉,原来时间也可以过得这么快。

回到熟悉的房子,整理出起居室,我就没有去管其他部分了。

纳吉妮还没有醒来,Eileen也不知道踪迹,突然感觉到一种孤独的滋味。

呵,忍不住勾起嘴角。习惯,果然是很不好的行为。

放假,除了写完作业,就是去书店看书。

丽痕书店的书已经不能满足我了,但是翻倒巷却没有那个实力和资金,于是只能去麻瓜图书馆。

一个月的假期生活如同一天,重复又重复。

直到八月一天,明显感到前些天布下在房子周围的禁戒咒被触动了,于是急匆匆地赶回家,因为房子里还有纳吉妮。

可是推开门,一阵熟悉的感觉传来,我掏出魔杖指着沙发上褐发女孩,不敢置信地垂下双手,手有些颤抖,但是我却一眼不眨地看着。

“Eileen?是你吗?”直到一句话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安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忍不住问了出来。

“是我,我回来了……”一如既往的微笑,真实,却又虚幻。

“终于……回来了……”我轻声说道,生怕打破。

Eileen回来的消息使我的心重重落下,但隐藏在天­性­里的恐惧和害怕却没有消散。

很多年没见,也没有联系,但是我和她却不见丝毫陌生,很好的感觉。

默契。

分析局势,制定策略。

与Eileen讨论的结论很令人满意。

身边有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真好。

我的梦想,很久之前,Eileen就知道,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鼓励我,支持我。

即使过去多年,也一如既往。

暗中积攒实力,她比我更在行,而且她还有她的优势。

Malfoy一向是贵族中说得上话的家族之一。Abraxas ·Malfoy,Malfoy下一任家主,他的青梅竹马Mia·Greengrass与Eileen交好,于是我的身边也慢慢聚集了一些实力比较强大的贵族的未来继承人。

我不急,天时,地利,人和,我不信我会输。

这种自信不是盲目的,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奉上番外一则~

这段时间偶就继续攻克番外得了,虽然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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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的番外(五)

从接触魔法世界以来,我都下意识的会去寻找自己的身世,但是除了知道自己是Slytherin之后外,竟找不到一丝有用的线索。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实力,丽痕书店的书虽然多,但每本书却是很普遍的,而就算知道Slytherin最后一支血脉是冈特,可如今冈特家的情况书上竟没有一点消息,连冈特家族的地址也找不到,更别说还要去问出Rilddle这个姓氏与冈特的关系。

幼时知道自己是巫师后,在观念里一直以为生自己的那个女人是麻瓜,而自己的父亲才是一名巫师,即使他遗弃了自己。所以我从来都是查找我的姓氏,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给我的名字上面,直到一年级末我在Hogwarts图书馆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缺乏人问津的书——《生而高贵》,因为这是每个贵族家庭必备的书籍,而非贵族的学生也不喜翻阅,导致书店里也不买这种书,就算是放在图事馆也是被仍在角落里积灰。

在那上面我知道了冈特最后出现在名普上的是一位叫做“马沃罗·冈特”的人,他育有一儿一女,但是详细资料却没有,如果要查就要去魔法部。魔法部是无法进入的,却是也不是毫无办法,但此时的我想得却不是这件事情,而是我的中间名正好是马沃罗。

这不是巧合。我的心底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我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与冈特家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不知道这联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很烦躁。

很急切。

但是也胆怯。

不敢确认,不敢询问Eileen,虽然只要询问她我就一定能得出答案来,但是我讨厌这种感觉,讨厌Eileen似乎无所不知。

……

即使知道她一直站在我身边,可是对她的感觉却越来越微妙。不是不感激她,不是不想和她在一起,完成自己的梦想。

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棵小小的毒瘤,不起眼也无法忽视。讨厌她的隐瞒,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

复杂。

疼痛。

万圣节的舞会,放纵沉浸。但是舞会后,站在有些寒冷的夜风中,眺望那远黛,心也静了下来。

没有注视身边的人,只是讷讷地开口了。声线模糊,面容不清,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秋虫应和着我的语言,竟有些歇斯底里。

“Eileen,你知道吗?有一些东西的本质是一种自己从未想到过的,可是有某些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固执地自以为是自己想象的那种场景,并且认定这个理就不放手。在最后一旦发现原来真相的残酷,他们或会绝望死心,或会想要毁灭世界,或会……如我……”

“Eileen,你懂了吗……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无力感……但是又不甘心……Eileen,我该怎么办?”

“……心里一直知道不能那样走下去……想要停止……但是心痛,很痛……如果一切都毁了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吧?”

“……呐呐……如果是那样,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还要陪我……抑或……原谅……我?”

一段话喃喃地说完,我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突然感受一种怯懦的情绪。

鼻尖夹杂着淡淡的泥土腥味与梧桐所特有的香气混合而成的气息,苦涩而独特,与此刻心境却也和谐自然。

Eileen没有说一句话,安静沉默。

身体的温度慢慢被寒气挤走。

我有些害怕,也有些窃喜。

我也许可以找到一个借口,可以任­性­而不使自己受损害的借口。但是还没有等我开口,Eileen还是说话了。

“Tom,如论如何,只要你不后悔你的所有言行,并为此附上你的责任……那么……我无权置喙你的所作所为……毕竟你是你的私事。”

不,这不是我要的答案。算计来算计去,我还是估错了她的心么?

“Tom,你是Slytherin,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一句话幽幽地传来,我的心一震。对,我是Slytherin,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Slytherin,我的骄傲,我的血液不允许我有丝毫的退缩与懦弱。

Slytherin敢于认清事实。也许以前不懂,也许不是不懂,而是不要懂,但是此刻我知道了。

虽然我明白了,但是Eileen,我心里的那根刺还是留着,我一直知道。

今年的圣诞节不再是如同往年一样了,但是我拒绝了所有的邀请,一个人呆在了Hogwarts,我有我的思量。

放假前几天,Eileen一直在犹豫,在图书馆写作业的时候,我终于看不下去了,还是出声跟她讲清楚。

“去吧,Eileen,不用顾及我,我呆在学校里看看书随便逛逛,一周很快就会过去了,你就放心地去玩吧。”

我拒绝了她的邀请,她就也想留下来,可是我不需要。

你有你的生活,你的亲人,我不需要看到。我承认这是嫉妒,这是怨懑,但是我就是这么丑陋,这才是真实的我。

低下头,掩去眼里的不该存在的感情,我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虽然话题转移过于生硬,但是Eileen也配合着我继续讨论作业的问题。

等Hogwarts差不多都空了的时候,我在学校里开始四处探寻。Dumbledore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开始忙起来,今年圣诞假期之前我就看见他急匆匆地离开了学校,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正好是我行动的最后时机。

利用蛇语,四处摸索。

虽然很慢,但也给我找到了几件小小的密室和通道。

在那里面我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也就将这些房间置之一边,继续寻找着。

一星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很快就过去了。

我的收获有限,但是也湮灭不了我的热情,只要一天没把Hogwarts找遍,就还有机会。

伴随假期的结束,Eileen回来,也带给了我我一直想要的消息。

在听到那个可笑的女人竟然是女巫,而且还是用迷情剂迷惑一个麻瓜才生下我时,满腔的愤怒淹没了我,­阴­霾从我眼底闪过,但是一瞬间我又冷静了下来。我一眼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褐发女巫,听着她缓慢的叙述。

该死!

指甲戳破手心,我敢不到丝毫疼痛。

但是又听到Eileen说。

哑炮,哑炮……最高贵的纯血的最后一代竟然是……哑炮?

梅林,你是在开玩笑吗?

内心的愤恨去了大半,但是心底还是痛恨那女人的软弱与不堪。

良久,我才开口说话。

“……其实…有一些事情,我在以前就隐隐地感觉到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无论我怎么猜想,结局仍然没有改变……之前我就有跟你说过——‘那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无力感……但是又不甘心’——是的,在那时我就想问你,可是我一直不敢问,直到你告诉我说‘你是Slytherin,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那时候,我才领悟到我到底该怎么走……Eileen,我懂了。”

Eileen又问。

恨吗?是的,恨,恨不得他们全去死,杀了他们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怨恨。

可是,有用吗?有用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在内心不停地问自己,因为这很重要。

很重要。

答案一直隐匿着。

但是今年的七月和八月却是容不得我停下脚步。

在一间密室无意发现了一本书,上面用写着一个大大的【S】,打开是一片空白,不得要领地翻来覆去几个月,于是还是决定叫Eileen看看。就在把Eileen叫来的前天,无意识地翻着书,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戏剧­性­的,书被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也很琐碎。但是Eileen来的时候,把她书我却撒了谎。

Eileen的血竟然没用,这值得我深思,于是我也就把本子给她拿去做实验。

浅谈了一会儿后,她拿出了我要求的魔药,很完美的质量,对人体的伤害也是最小的。

Eileen还是一向如此。

从翻倒巷出来,我看了看自己的收获,然后转向小汉格顿。

完美地利用了毒药,毒发症状很像传染病,药效会使那一家人慢慢、慢慢地死去。离开前,我一脸狰狞地对着那个与我很像的、眼里闪着恐惧情绪的男人说,放心,不会很快死去。折磨,我要一滴滴地还回来,这是你们该得到,呵呵,你们、该死。

带着复完仇的快感,我慢慢爬上山,站在那件破败的房子面前,心里忍不住的嘲讽。看,这就是最高贵的Slytherin最后的血脉,看,这就是巫师界千百年的骄傲。

压住嘴角的冷笑,我小心翼翼地在外围看了一圈。门前的小蛇明显已经死了,枯枝藤蔓爬满墙壁,没有一丝人气。

走进去,很简陋的房子,都没有我在对角街的那间好,三室一厅,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和壁橱,铺满厚厚的灰尘。厨房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锅碗调盆堆积在角落,碗橱里爬过一只耗子。

没有找到一个人,于是我也就只能出来了,嘲讽化为了满胸的失望,我只好匆匆回到了房子里,迎接我那“多姿多彩”的三年级。

作者有话要说:亲,觉得V大有米有走形?

我杯具了,写不出来那种感觉。

我个人觉得:Tom是被Eileen从孤儿院“捞”出来的【原谅我用这个词】所以对Eileen很感激,但是却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依靠别人,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控制【V大控制欲很强】,因此导致他对女主的感情复杂起来。

也无法具体定位这种感情,所以他会担心Eileen,但是又会怨恨她。

虽然是朋友、同伴,但是下意识又当作对手。

嗯嗯,我有些混乱了,P走~

ps,更新时间更改下,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

因为我的作息时间改变了~

打滚求留言~

Tom的番外(六)

没想到三年级我竟会过得如此“­精­彩”。

因为对Hogwarts越来越熟悉,所以继续去年的行动,我一直在暗地来寻找真正的密室,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内心颇感烦躁不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要寻找一个发泄口,却无处可寻。

无意思地从三楼推开画框,Сhā近路去图书馆,但是当我发现时,自己已经站在八楼的走廊上来回走了几圈了,隐隐约约听到楼下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只得随手推开一道门,避过回塔楼的Gryffindor们。

走进这间教室,我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是没多久我可以感受到魔力空间的扭曲,回头一看,被吓住了。

因为这间屋子与对角街那所房子的布局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灰尘、没有我布下的魔咒、也没有纳吉妮。

神奇,而又神秘。

一连几天我都是频频出现这间房子里,企图找出它的秘密,虽然不久后我就发现了开启它的条件,但是最后却是在Rāvenclaw的图书馆里才发现了它的记录。

Rāvenclaw公共休息室下有一座比Hogwarts藏书更加丰富的图书馆,各种绝本孤本都有,只要回答了进入公共休息室的谜语就可以进入,只是图书馆里面的书不能带出来,而且有学长还曾告诉过我,只要用心找,也许在一个角落里说不定会发现一些神秘的东西,而Rāvenclaw的日记就是这样被我找到的。

Rāvenclaw的日记里面,大多是一些研究数据,有一些都失去了价值,但是日记本身就是价值非凡的。偶尔在里面,她也提到了几句生活方面的事情,但少之又少,有求必应室就是其中一件。日记上写有求必应室以前只是一个杂物间,堆满了杂物,她很多不要的、或者是报废的研究都扔在里面了,谁想研究就可以拿走研究。

看到日记里面只记载这些东西,说实话,我有些失望,但是却还是知道了那件八楼神秘的房间叫做有求必应室,只要满足炼金公式——对价交换质量守恒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里面的东西带不出去,一切都只是真实的幻想罢了。

将Eileen带进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没想到我又会在里面发现新的契机。

一副魔法画,一条古怪的蛇,然后打开了一件遗失了千年的密室。

在听到小蛇说,继承Hogwarts就是拥有了学校的最大权限,我欣喜若狂。我的第一个家——Hogwarts,即将成为我的了,­性­格总的占有欲使得自己恨不得抓住手中所以的一切。

但是,马上我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绝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当我被白光吸进去的时候,我的心松了一口气。但是无意间瞥见了Eileen眼中浓重的忧虑,内心的毒又蔓延了一点。

Eileen,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没有力量的幼儿了,不准你那样看着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需要你都保护,我已经很强大了,就算是,也该是我来保护你。

站定脚步,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墙壁上刻满了闪着金光的符号,与自己在书里面见过的言灵语言很像,但是却又与区别。仔细等了一会儿,金光慢慢消失了,房间并没有出现那条蛇说的魔法阵,我耐心继续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发现这才出去。

可是把Eileen叫进来后,魔法阵竟然出现了,镶嵌着与刚才墙壁上一模一样的符号,闪着暗淡的光芒,这难道就是顿菲尔所说的Hogwarts的最终秘密,也是等待继承人的要求?

可是,魔法阵里竟然出现了Hogwarts的四大巨头!!

绝对的震惊,但也在我意料之中,因为凭借外面的小蛇是绝对无法说清楚所谓继承人是什么一回事的。

寻找遗物?守护Hogwarts?那么就是说如果要得到Hogwarts就要先完成这一系列任务?

不过也好,Hogwarts消失是我绝对不允许看到的事情。

但是当那句“如果你没有能力继承Hogwarts,那么你就只会被毁灭。”从四大巨头的嘴中吐出来时,我胸中一阵闷气,想要开口却被身边一只小小的手拉住,掌心温暖­干­燥。

一晃神,Eileen已经开口说话了。

原路退出,一句话使我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之中。

“……一个Slytherin要抓住一切……Slytherin没有懦夫……”

蛇祖,你是要告诉我吗?但是……也许……

我思考良久,把这句话琢磨来琢磨去,心里有了猜测,但是却不肯定。

努力说服Eileen,可是还是失败。

在密室里,等我发现自己赌对了的时候,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暗暗地松了口气。

但是在以为柳暗花明的时候,状况又出现了。

Eileen不是纯正的四大巨头血脉者之一,所以成为继承人就要通过巨大的考验。

我以强硬的态度不同意,但是Eileen却抢先做出了回答。

无由来的愤怒情绪占满了我的胸腔,我下意识地紧紧攥住Eileen的手,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Eileen·Prince!你知道!你知道!你每次都是这句话……好吧,我不管你了——”等待我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我神情一滞,立马松开了她的手,平息自己激愤的情绪,然后淡淡地开口。

“——但是,我要跟你一起接受。”

说完,我有点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但脸上的神­色­未变一分。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准你受伤,能伤害到你的人只有我。

离开后,是我们相识多年来的第一个争吵。

很激烈。

然后是冷战。

别扭,而又难受。

我不想理她,虽然她有心和解。

图书馆里拒绝了她伸来的手,目光冷淡。

其实不是不想理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某一方面,想独占她,无关爱情。

不喜欢她在别的方面花费­精­力,不喜欢与其他人说说笑笑,但是又不像跟她说话。

感情越来越变质,也越来越浑浊。

在她接受那一瞬间,我居然害怕失去,害怕她会死。

因为我一直想,Eileen,是你先闯入我的世界,又真多年不管不问。我不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的视线,就算要死,也是死在我的手上。

真的无关爱情,因为我不懂,我只知道占有,不论是破旧的洋娃娃,还是铁皮盒。

我以我的外表来迷惑世人,你却在某一刻迷惑了我,你说,你该不该?

时间还是在继续流着,我恢复了一年级时的生活,只是多了几个可以打招呼的对象。

暗地里,我还是继续在那件密室里捣鼓着,只是与Eileen的时间正好岔开,因为我也知道她一直呆在里面做实验。

一学年很快就过去了,圣诞节假期也到了,依旧是留在学校,用这几天的时间把一些该了结的事情了结了。

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顺利,喝掉不少的补血剂,我依旧觉得头晕目眩,但是不想半年来的努力付之一炬也就咬紧牙关,狠狠地支撑着。

没想到千算万算,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还是出现了。

念出最后一个词语,我忽略身体的晕眩与胃部的难受,望着叫了我一声后又不言语的Eileen,看着她微红的双眼以及白皙的手腕处佩戴的蓝­色­鸢尾手链,张了张嘴,吐出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Eileen,笨蛋,你怎么来了?”

然后,眼前一片黑。

等到醒来后,什么也没说,也不解释。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我们和解了。

蓦然发现,自己虽然还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的情绪,但是,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等一切都完成后,忙碌的日子又开始了。

寻找四大巨头后人不难,难的是寻找那四件遗物,因为千年的变更,大多家族的衰落与湮灭使得一些古老的东西颠沛流离,无法找到踪迹。

艰难的寻找过程开始了。

从Slytherin入手,虽然冈特家的房子我已经去过了,但是却没有仔细找过里面还留有什么,于是只得再去一趟。仍然是那个地方,房子更加的破败了,但是里面却住着一个人——我的舅舅莫芬?冈特,刚从阿兹卡班出来,看到我后满嘴的不堪语汇,忍住发­射­一个索命咒的欲、望把他弄昏,然后我们两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寻了个遍,却只找到一个黑曜石的黄金戒指。

有些失望的离开,在山脚下看到恐惧着盯着我看的小汉格顿的居民,我才想起那件使我畅快的复仇,但是此时没有了那种快感。

寻找的事情还是继续着,终于被我们找到了一件——Slytherin挂坠盒。

过程很巧妙,我压抑住心中汹涌的情绪,感觉有些事情在慢慢改变,我不知道是好是坏,内心强烈地拒绝着。

接着我们又找了一件——Hufflepuff金杯,过程令我感到奇异,巧合太多,到底是运气好,还是有什么被隐瞒?

分出一点点心思思考这个问题,更大一部分除了放在其他两件遗物的寻找过程上外,就是集中­精­力关注着另外一件大事——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番外很快就赶上正文了,不要急啊~~

--打滚求留言~~

去留

等到整理好心情,然后出门去看西弗勒斯起床了没有。到西弗勒斯的房间,发现他还没有起来,看着他可爱的睡颜,不由地一笑,应该是昨天晚上看书看得太晚了吧。呆在这里没有同龄的孩子玩耍,而我也没有时间陪他,这使得我有些担心西弗勒斯的成长问题,不过好在他也安静听话,努力学习我教给他的东西,这才使我稍稍放下心来。

俯下身子,帮他盖好被打掉的被子,我在他额头印下一吻,然后退出房间,往书房走去。

站在书房大门口,突然想起在许多年前我偷听爷爷和爸爸的讲话,然后又得知自己的命运有了不同的走向的时候,那时自己很郁闷很烦躁,因为潜意识里已经预料到未来会数不胜数的麻烦,没想到真的一语成谶。

伸手推开厚重的大门,好笑地挤走脑海中冒出的记忆。但是在踏进书房的那一刻,脑海中蓦地就浮现小女孩站在一边,努力回答坐在书桌后面的老人的问题,条理清晰,但却有些紧张而使得词句断续;接着画面被倒置,同一个女孩,头发凌乱,趴在地面哭泣,一堆照片碎片散满整个地面……一甩手,被放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一惊,脑海中也没有了刚才的记忆。我很奇怪,刚才那些画面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但是女孩和老人面容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原身体的记忆,但是是什么记忆呢?一直停留着,如此强烈。

但是进入书房后,我没有多想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侧身左转,数过去第三个书架,然后一道漂浮咒,一本紫­色­封面的书落在我的手上。我回到书桌前放下书本,退后几步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双手支在下颌,静静看着书桌上的书。

内心有些激动,因为看到了回去的丝丝曙光,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是白高兴一场,害怕过多的希望带来更大的失望,害怕找到Secrets之地却还是没有任何办法……太多太多的害怕笼罩在心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伸出手,竟然发现指尖泄露出的细微颤抖,狠狠地放下,猛吸入一口气,等到内心稍微平静下来后,再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血液。

透明的水晶瓶里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倾倒出来,涂抹在书封面上的家徽上。等到血液被完全吸收的时候,书中出现一阵白光,光中是一个幻影,长发细眸,尖耳朵。

“名字。”空灵纤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

“Prince第一百八十六任族长Abigail·Prince之女,Eileen·Prince。”无论是在那个世界,我都没有继承家族,更何况在这里“我”还是被除名了,这就意味着我注定是没有了继承权。

“何事。”仔细听,我发现这个声音更显得冷冰冰,只是被那种气质给掩盖了。

“Secrets之地求见大长老,有关­精­灵血脉传承的事情。”摸了摸鼻子,虽然有点说谎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我只是没有全部说出来而已,我听爷爷的语气,应该是只能在发现­精­灵血脉传承的时候寻找Secrets之地,所以我才想出这样临模两可的话来。

“Prince第一百八十六任族长Abigail·Prince之女,Eileen·Prince,求见大长老,有关­精­灵血脉传承的事情,完毕。请您耐心等待。”重复了一遍等我确认后,幻影消失了。

我往后一躺,舒了一口气,一颗心在半空荡漾着。没多久,白光再次出现。

“确认,半个月后,沿着书中的地图,到达森林,会有人来接。”话音刚落,幻影就消失在空中,只有已经打开的书页上出现的地图才告诉我刚才那一幕并不是我的幻觉。

我拿起书,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发觉书中的地图表明的终点就是隐藏Secrets之地的那块森林。我想,原来还有很多事仍然是一样的。

书中的地图在已刻在了脑子里,我合上书原路放回,然后走出书房,关上门的时候,眼神再一次停留在那张书桌上,待门被关紧才垂下眼帘,往楼上走去。

这时候西弗勒斯已经起床了,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还没见到我就在楼上四处找我。而等我去他房间,理所当然地在他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他,我才意识到呆在书房里面已经很久了。一大清早就被叫过去,自己还没有吃早饭,那就更不用说西弗勒斯了。自己心里有事就没有觉得饿,但是西弗勒斯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早饭不吃对他很不好,因而我也开始四处找他。这时的我,却忘记了还有家养小­精­灵这个物种,关心则乱这句话用在这时恰好不过了。

等到我在三楼没有看见他,下楼去找的时候,正好看见西弗勒斯小小的身子笔直地站在二楼东侧的走廊上,一脸乖巧地说些什么。

我一惊,赶紧走过去,因为那边全是先人们的画像,而西弗勒斯是混血,我害怕他会受到伤害。但是我走过去听到他们的对话时,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西弗勒斯很不错,回答了这么多的问题。”这时­奶­­奶­的声音,她温柔地夸奖着西弗勒斯。

“是Mum教我的。”小西弗勒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糯软的嗓音小了下来。

“也要西弗勒斯自己学啊。”是妈妈的声音,她好笑地看着晕红脸的小豆丁,俯下身子说着,“西弗勒斯,你的Mum来了,不要害羞了哦。”

“Mum?”西弗勒斯猛地一抬头,正好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我,他脸更加的红了。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日安。”我走过去,揉了揉西弗勒斯软软的头发,对墙壁上的人打招呼。

“嗯,日安。”­奶­­奶­回了声,但是爷爷还是爱理不理的模样,我无奈地笑了笑。

“日安,Eileen。”这时爸爸妈妈的声音,我有些激动地看着他们。

“西弗勒斯很不错,虽然年纪很小。”­奶­­奶­接过话,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过去拉着爷爷过来。

“Eileen,都已经弄好了?”爷爷被­奶­­奶­拉过来,有点不情愿地问道。

“嗯,是的,半个月后。”心思转回来,我点了点头。

“如果一切都有可能,那这个小子怎么办?你想过没有?”一直认为理所当然地问题被问了出来,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Mum?”

西弗勒斯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过神来,蹲下身子对西弗勒斯说:“你先去餐厅,Mum等会就来。”

“好的,西弗在那里等Mum一起用餐。”西弗勒斯点了点头,然后亲了我一下,往楼下走去。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次换成­奶­­奶­问。

“我想带他一起走。”我缓缓地说。

“那好,先不说你能不能回去和能不能带走他这两个问题。Eileen·Prince,我问你,Prince该怎么办?如果你还是一个Prince的话。”尖锐的问题一出口,空气仿佛被凝滞了。

“我会仔细想想的。”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狼狈地扔下这样一句话,离开了那条走廊。

我知道那样的想法很自私,我抢占了这个世界原本的Eileen的身体,心虚是本来就有的,即使我原本也是Eileen·Prince。而现在我不仅仅要带着她离开这里,还要带走Prince最后一丝血脉。

原本我以为Prince不允许一个混血,但是今天所见到的颠覆了我的想象,我很混乱。一直以为不用担心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这么大的披露,我没办法不心惊不难受。

作为一个Prince,这是多么大的一顶帽子。本来对这些都没有什么的,但是这辈子从小就接受,作为一个Prince,家人、家族、尊严、血脉,这是不可逆转的。如果我和西弗勒斯都离开,那么这个世界的Prince算是断掉了最后一滴血,千年的流传毁于一旦,这是所有的Prince都无法接受的。但是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Eileen离家,你们又要那样做?除名,这对于一个从小被灌输姓氏的贵族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难怪就算被虐至死,她也不愿回来。

心里在愧疚,混乱的同时,不由地生出一丝怨恨。

是走,是留,两边摇摆。

这种心情导致自己根本不敢去二楼,但尽管自己害怕,却没有拦着西弗勒斯下去。因为本来自己忙着杂事没时间陪他,有些担心他呆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话,但是现在多出一些长辈指导他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怕到时更难面对这些人了。

于是,半个月就这样的过去了,该做好的事情也都差不多了,我决定只身前往Secrets之地,因为我害怕会遇到上次那样的事情,两个世界的相同使得我不得不防。好说歹说才说服西弗勒斯留在庄园里后,我再一次踏上Secrets之地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人问两人继承Hogwarts通过的考验是什么,我要说,前面我提到过:

考验是勇敢和坚定。

如果不能为了 Hogwarts牺牲的人是无法得到继承权的。

四大巨头告诉Tom和Eileen,如果失败,你们就会消失,这是一句考验他们话。

如果他们退缩,那么就没有通过考验。

蛇祖那句“……一个Slytherin要抓住一切……Slytherin没有懦夫……”也是在暗示Tom他们。

——————

有亲要求看正文,于素就先放开番外了。

下章也许会有JQ,你们想不想看,看的话就说,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喝茶,飘走】

PS,

Tom的番外(七)

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Gellert ·Grindelwald,德国黑魔王带领死圣军队卷起了一道飓风。

灭绝麻瓜,崇尚纯血。这个口号对纯血统的贵族来说,是多么的诱人,何况还是在如今越来越多的混血和泥巴种进入魔法界的背景下。

我也厌恶着麻瓜,但是受Eileen的影响,看了这么多的书,麻瓜其实还有可取之处的,可是仅仅停留在利用价值方面。因为我的目标是统领魔法界,所以我的眼界必须放开,不然,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就算我再如何厌恶麻瓜我也不会如同Gellert·Grindelwald般疯狂固执。

从我入学那一年起,战争前奏拉响。

第二年,局部开始爆发。

第三年,正式宣战。

这是一个契机,也是一个危机。

这是Eileen的原话。在战争中,我们可以看两派争斗,汲取经验和教训,也可以在两败俱伤或者胜利一方被削弱的时候,趁机谋取最大的利益,所以战争史契机;但同时如果不自量力或估错对方实力,那么在这场危机中会彻底地沦为炮灰。

所以,计谋很重要,更重要的是,看清形势,权衡利弊。

而我们的打算是,静候以待。

Gellert·Grindelwald离我还很远,目前我要做的就是扩展自己的实力。

从身边开始,但是我没有动Prince,因为Eileen的身份,也因为她的信任。还记得当她告诉我,她的血统秘密时,我很震惊。会感动,也会算计。

跳过Prince,我准备从布莱克家和Malfoy家着手。

布莱克家和Malfoy家,一个是传统的贵族龙头,一个是流油的贵族老大,只要得到这两个家族继承人的支持,也就成功了一半。

Abraxas ·Malfoy很聪明,他懂得权衡一切利益,但是却一直避开话题。我很恼火,但是却不得不耐下心来慢慢引导。

至于奥赖恩·布莱克,他不喜多话,但心里却异常清晰明了,只是布莱克家却不如Malfoy家团结一致。家大业大,旁支分支众多,不一致的声音,不和谐的步伐,很容易造成家族的损失。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果然不出我所料,奥赖恩在我的暗示下答应会好好考虑。

除了这两家之外,我还在暗中留意着,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我要的只是在他们心中留下一道影子,因为在后面就很好动手了。

近些年来,Eileen很少注意我私下里的动作,我也不跟她说,只是努力与她一起寻找余下的两件遗物。

直到从米莉和顿菲尔口中探出一些线索,追踪下来,发现了The Gray Lady,也就是当年Rāvenclaw的女儿Helena。

没有深究Helena·Rāvenclaw与血人巴罗之间的恩怨,我和Eileen打定主意,准备在七月放假的时候去一趟阿尔巴尼亚森林,寻找Rāvenclaw冠冕。

我心底计算了一下,拿回冠冕,就只有Gryffindor之剑了。这样就意味着,离完成守护Hogwarts的誓言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心里非常的高兴。

1944年,战争进入了最后阶段,同时今年暑假,布莱克家的答复也会出来了。我有十足的把握得到布莱克家,一旦拿下布莱克,Malfoy也会不远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非常顺利地进行着。

可是,世事不按理出牌,意外又发生了。

先是那则意味不明的预言,再是在阿尔巴尼亚森林寻找冠冕的时候,竟然遇见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血族。

差点没有逃出来,如果不是遇到Gellert·Grindelwald的话。

在阿尔巴尼亚遇见日理万机的黑魔王,这件事值得深思。但是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留在我的脑中,久久散不去。一是在Gellert·Grindelwald运用不知名的咒语送我们出去那一刹那,我感受到一种魄力与力量,原来我与他的差距还有很大;另外一件就是在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我居然害怕再也抓不到Eileen的手。

该死!真是混乱。

更混乱的是,看到活泼调皮的Eileen因为第一次在语言方面败在我手上,而出现的那种郁闷难堪的表情的时候,我内心溢不住的欣喜,以及遮不住高高扬起的嘴角。

慌忙抛掉脑海中闪烁的笑容与手心感受到的温度,我投入了Eileen带来的另一件震动我的事情之中。

以前虽然我们利用空余时间,制作一些东西利用邮购这种方式卖出去,但是现在把它做得更大却是我暂时没想过的事情,更何况是在麻瓜界与麻瓜合作。

可是利益的驱使和对Eileen的信服,以及内心奇怪的感受使得我没有说出反对的话语。

虽然阻力很大,但是没想到最后Eileen竟然说服了Malfoy和布莱克,于是这件事就成了定局。

日子更加的忙碌了。

我成为了学生会男主席,要处理的事务增加了不少,加上要准备NEWTs终极巫师考试,常常忙得脚不沾地。

与Eileen呆在一起的时间迅速减少,我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很多事情千丝万缕理不清,不如放一放。

十一月,以Malfoy为代表的一部分家族陆陆续续的向我表明了态度。我也开始将Abraxas和奥赖恩作为左右手,大部分的事情交给他们处理,以几年来的了解,我相信他们能做得很好。

随着Dumbledore来去匆匆的步伐,我也知道战争很快就结束了,不久的将来,一切都会是我的天下了。

1945年3月,果然,Gellert·Grindelwald败了,而Albus·Dumbledore一战成名。

我依旧潜藏着,收拢好爪牙,因为一切还不到时候。

可是没想到,意外总是伴随左右。

Eileen收到一封信,她的父母离开了人世。

看着她在公共休息室里晕倒,然后守在她的床前,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心忍不住一窒,慢慢凑过去,等我醒悟时,我才发觉我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嘴角。

Eileen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出投下一层­阴­影,衬得没有了一丝颜­色­的脸­色­更加的憔悴。小巧的鼻子两侧没有英国女孩所特有的雀斑,白皙细腻,薄­唇­紧抿,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我愣了一会儿后,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添了一下,甜的。然后优雅地站起来,整整衣服,缓步迈出医疗翼的大门,神态自然的回到寝室。

倒在床上时,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今天我到底是怎么了?

脑海混乱,只余下那种甜甜的感觉。

蓦地,我站了起来,整理好弄乱的衣服和头发,收拢脸上所有不该出现的表情,优雅地走出卧室去看看今晚的舞会安排的怎么样了。

呆在休息室里,虽然耳边Abraxas一直在说话,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Tom?Tom?Lord?!”耳边的嗡嗡声终于停止了,但是却传来Abraxas的叫魂声。

“什么?你讲完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一惊,马上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吩咐到。

“Mia在Eileen那里照顾她,等会我也去看看,您去不去?”Abraxas翘了翘嘴角,然后一脸正经问道。

“你先去吧。”我淡淡地说,装作没看见他嘴角的调侃。

“那好吧,晚上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Abraxas收拢嘴角的调笑,随口问道。

“唔,那就这样吧。”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回寝室去,因而没有看见身后Abraxas和杰拉尔丁促狭的笑容。

其实会寝室是借口,我心里混乱一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上又想到Eileen此刻面临的痛苦,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出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晚会也马上开始了,今天的晚会很重要,因为我邀请的都是加入势力和有意向加入的家族继承人,晚会只是一个幌子,是我借机拉拢人的手段罢了。

在开始的时候说了几句话,然后和一些终于的家族交谈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

待我找到杰拉尔丁和Abraxas时,他们什么也没多说,只是告诉我Mia刚好回来,Eileen现在情绪稳定了一点,只是还没醒来。

我点了点头,没有换衣服就往医疗翼走去。

在半路上果然遇见了Eileen,失魂落魄的游荡着。

我抛在心里其他的情绪,走过去拉着她,把她带到有求必应室。

虽然她抗拒着,但是我什么也不说强硬地拉着她。

然后笨拙地安慰她。听到我说出来的话,我都忍不住咬断自己的舌头,只好抱住她,一字一句地要求她发泄出来。

一直这样憋在心里会造成伤害,但好在她终于哭出来了,哭得像个小孩子。

最后Eileen终于安静下来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半生的决定。

她说,她要回去一趟。

我想,也好,也给我一点时间静下来想想。

但是谁知道Eileen会一去不回。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JQ奉上,虽然很少,但还是有滴~

看在JQ的份上,留言啊~~

话说,诺诺帮我做了一个作家栏,好看不~好看就收留我吧~

Tom的番外(八)

自从Eileen离开Hogwarts之后,我就失去了她的消息。派人四处打听,也找不到一丝痕迹。而Prince庄园也被封闭了,没有允许根本进不去,Prince家的人也失去了踪迹。

仿佛人间蒸发般。

千辛万苦才得知Eileen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北欧一片原始森林里,可是我在那片森林里来来回回找了几趟也不见一丝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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