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不同意。我本人觉得自己只是比别人慢一点点而已。不过有时候我想要是我是个傻瓜又或者是一个聪明的家伙,说不定早就命归黄泉,不能坐在这里,就着一碗茶胡思乱想了。让我举一个例子吧,别的孩子一岁多就学会说话,可是我到了三岁还不会叫爹、娘。又例如说一般人三四岁后就会分清左右方向,但是我一直是分不清左右。但我相信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当然,到底是几个月,还是十年,十几年,几十年,我自己也无法讲清楚。反正,直到现在我穿鞋还是经常会穿错左右脚。我再举一个例子解释一下吧。
以前,我爷经常给我出同一道问题,说小明他爹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问三儿子叫什么名字。不怕告诉你其实这种二百五的问题我早就听别人问了很多遍了,可是等我试着把答案说出来的时候,答案却总是变了面团似地糊成了一团,嘴里只会说:“爹,我饿。”之类的蠢话。为了这件事,气得我爹连叹家门不幸,宋家竟出了我这么一个傻瓜。后来,连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傻瓜。
但是,我告诉你:我应该不是一个笨瓜。当然,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一套道理。因为和聪明人知道自己是聪明人不同,傻瓜是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傻瓜的。不是吗?相反,我经常看到许多自认为聪明的人却往往是干十足的傻瓜才干的蠢事。呐,他们也够可怜的!我不是聪明人,但我自问也绝对不是什么笨蛋。我个人宁愿把自己归类成那种后知后觉的那类人。认识到这一点,我肯定自己不笨——至少即使笨,也只是偶尔有一点点迟钝,笨不到哪里去。因为别人一想到笨蛋,多半会把他想象成憨豆先生那种整天抠着鼻孔不做好事,只会越帮越忙的可怜虫,又或者是那种只会流口水、斗鸡眼的蒙古二百五。
我很高兴自己不属于以上两种类型。我觉得我只不过是在处理事情上和平常人稍有不同,将一些事情帮得更加有条理而已。怎么说好呢,让我举个例子吧。例如说前段时间,我为了修理好一个电脑鼠标,把整台电脑都拆开成一块一块,然后我又花一个月的时间对着书本将它们重新组装起来。最后一切又恢复正常,但是我弄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不感激我,反而骂我“傻瓜!”“笨蛋!”之类的。同样,有时我会为了搞到一杯原汁原味的西瓜汁,而不惜开开垦一块地将西瓜籽种下去等待下一季收成。很明显,这又为了赢得了“超级笨蛋!”“大傻人!”的名号!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真的,我很高兴把自己划到那种后知后觉的人当中。因为据我所知,主耶和华,爱因斯坦在他娘肚里也是呆了一年,而且爱因斯坦他也像我一样三岁也不会说话,分不清左右脚,嘻嘻。还有我最喜欢现代物理学家——被誉为“二十一世纪的爱因斯坦”的英国科学家霍金他相貌和我一样具有某种天才的“特质”。嘿嘿,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我和他相比还称得上是“高大潇洒”——至少我堂堂五尺身高,而霍兄则是坐在轮椅上的“巨人”。我最喜欢看的是中国的古代小说,像《封神榜》、《西游记》里面的二郎神、哪咤、猪所长、孙悟空的,简直是群魔乱舞。把我放在他们当中一比,我简直帅得冒泡的大帅哥。还有《三国演义》的刘备,什么手长过膝、耳垂到肩,两眼能看到两边上的人,每当看到这里的时候我都想:我的娘呀,是猿猴还是人呀?对比他来说,我自然是帅得让刘备无地自容。
最妙的还是民间野史中描写的历代君王,不是什么赤龙、白熊,就是什么太白金星之类的,连史笔千秋的司马迁的《史记》居然把汉高祖写成了——从天而降的怪物。连太史公也这样说了,还会有假吗?总之,和他们这种受人顶礼膜拜的“飞禽走兽”来说,我可是貌比潘安、宋玉。因为无论什么说,从人的审美角度来说你可以赞一头白熊可爱,但你总不能说它比人还要漂亮吧。这一点我相信连傻瓜也会同意我的说法的,哈哈。
虽然我是这样认为,但是我还是要说:世俗的眼光是可畏的。人言可畏!朋友,我告诉你,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只重外表不重人的浮躁的社会里面。他们认为我丑,我丑得癞蛤蟆看到我要毁容,猫头鹰见到我要自杀,椰菜花见到我也得惭愧地低下头,天上飞着的活生生的大雁见到我也咬舌自尽,连鱼类公认的“丑八怪”石头鱼看到我也撞石而死。总之,我真的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还是回头说我的名字呢。
我想我老爹给我起“溷丠”这名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如果可以拿去申请什么诺贝尔酸梅奖的话,没准中国人还可以鲜有地在国际颁奖礼上露一露面。我从来没有想到中华文化如此博大精深,也没有想到我爹的国学业如此出神入化。据我后来所知,他的学识止于《千字文》之类的通俗读物,成年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对另一种传统文化《*》、《*》其有研究。事实上,自我命名之日起,我的运气果然像滚雪球似地滚起来——可惜只是霉运而已。
命运总是如此不公!但是纵然如此,我还是想着法子找点乐子!某人不是曾经说过:如果命运只给你一个酸柠檬,你就将它变成一杯美味的柠檬汁吧!
例如在前些日子,我经常走在街上被人拦住。他们无非是些流氓地痞。他们为了证明我是一个傻瓜,总会这样问我:“阿福,你想不想赚钱?”我当然很乐意地点头。然后,他们无非是把一些一元、五角、一角的硬币放在我手中,然后叫我把他们要的那种币找出来。坦白说,这种连二百五也能做的事我本来不愿意去做,可是我总是会经常拿错。然后他们就会哈哈大笑把硬币送给我,因为他们高兴自己证明我只不过是一个又笨又丑的傻瓜而已。
他奶奶的,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在我眼中他们只不过是一帮供我零花钱买冰棒的傻瓜而已。你想想如果我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把硬币拿出来的话,还会有人天天给零花钱我吗?嘘!这些说我只敢在这里说,你要知道要是让这帮混蛋知道我这么想的话,不杀了我才怪。你明白吗?
说真的,我每天碰到的比我更配称“混球”、“傻瓜”的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多。所以我经常想: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蠢事其实经常都是那些想做聪明人的笨蛋做出来的。这是没有人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思考出来的,信不信由你。呵呵!
还是说说我爹吗?
我爹是个读书人,但我爹又不是一个聪明人。如果有谁将读书人和聪明人等同看待的话,那他无疑可以挂上我的名字——“傻瓜”。这道理就好譬如你的妈妈是女人,但有谁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当成是你妈妈的话很快你脸上留下的五个手指印会告诉你这是大错特错的道理一样。这好象莱温斯基是美国白宫秘书,但如果有谁把白宫里面的秘书都当成是来瘟鸡这种女人的话,他一定会后悔莫及的。也因为他不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后来就入赘了我娘家,成为了本地大地主中有名的外省姑爷。这也是我后来有“老广”的绰号的来源。
说完我爹,就该说我的家。话说我出生的二十年前,我们宋家在本地这一带很有地位。因为听说在那时候,中国还是姓蒋。姓宋的三朵姐妹花是当时政要的夫人,我理解就相当于中国封建时代的皇后、王妃之类的。总之,我爹总是说我们和宋家有什么关系。那是什么关系呢?那关系好象是某某的外甥的姨妈的儿子的保姆之类乱七八糟的关系。
总而言之这样算来,我和美国开国总统华盛顿也可能有关系,因为我们都有是地球人。说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也很幽默?还是话归正题,尽管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结果我们还是沾了一点光。
嗯,现在让我言归正传。就说我出生的第三年九一八事变以后,小日本打到中国来了。蒋某人白白将东三省送了给小日本,人家小日本还提出“三个月灭亡中国”和抢尽中国的女人的口号。自从那时起我们这里也和全国上下一样人人自危,就连家里有养母猪的也赶紧用锅灰把母猪涂黑。因为听说日本人大概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女人,就连母猪他们也会当成是花姑娘一样不放过。不久张学良将军和杨虎城将军软禁蒋某人的西安事变发生了,本来以下犯上在旧时是死罪,没想到全国上下反而都支持他们骂蒋某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唔,这点恐怕连我都同意。中国人为什么要打中国人?更何况人家小日本要提出“三个月灭亡中国”,国家都快灭之了,连命都不保,你还争个屁!那浑球要是还活着的话,他老子真应打他ρi股。至于后来日本人兵败他打不过新政权,把大陆的黄金储备、金银财宝都卷到一个台湾的岛上这件事,那不管他有什么丰功伟绩,监守自盗,留下中国六万万同胞在大陆吃西北风,自己却在宝岛过得*快活这可没有什么爱国可言——我相信随便哪个不是烧坏脑的家伙也会这样说。
到了一九四九年全国上下一片红,国民党被赶到一个叫台湾的小岛上,四大家族也在整个中国销声匿迹了。我们家这种八辈也打不上关系的穷亲戚自然更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大概在解放前,我老子这个迂腐的外省姑爷不用我帮手早就把家产被人骗光了。
新中国成立不久,贫下中农革命热情空前高涨。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曾经这样写到:“从现在开始,一场最伟大的社会改造正要开始。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人民被动员起来,为建设一个新的国家而奋斗。人们将以这种新的方式工作和思考。”不久,土地革命果然浩浩荡荡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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