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老广正传》,你就读不懂“老广”所代表的那部份人在新中国成立后这几十年来所走过的风风雨雨……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敢确定,将“老广”所经历过的事情告诉大家,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问题大概是出在缺少一个推断正确的基准吧!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正确的结果,都是由于正确的选择造成的,相反的,有许多正确的结果,却是由不正确的选择所造成的。而“老广”的这一辈子似乎是最好的体现。
“我叫阿福,他们有时候也叫我老广!”
我不知不觉想起了第一次遇见老广阿福时,他那开门见山式的直白。
“老广阿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有两个名字?”
很多人会像那时的我那样立刻刨根问底地追问。
于是,我又开始回想老广阿福给我说他的事情的情景。一阵朦胧的睡意就像海底地震产生的无声的波浪一样,使我的思绪受到猛烈的摇晃。
“当然啦!’老广’是他们外省人给我的绰号,因为我是一个生活在外省为数不多的地地道道的广东人。以至于后来解放后,我自己也忘了自己全名叫什么,只记得人家叫自己阿福、老广之类的。”回忆中他回答得那么风趣、幽默,晃然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年少时光。
坦白说,在没有遇上阿福的时候,我对世俗所持有的态度完全可以用“愤青”两个字来形容。如果有人端起一副教授模样向我训话,我会二话不说将打断他的说教:
“你少在老子面前装爷,你唬谁啦?谁怎么了你?咱俩谁也没有欠谁的,你少来这一套!”
时间又回到年轻时代的我,那年的我比现在还少二十岁。
在踏入社会以前我已经摆好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行头,用王朔的话说“我是流氓,我怕谁?”那时我年纪还小,但是我已经自己培养一颗“愤青”的心,不好听地说就是什么都看不惯。如果有人问到我到底崇拜谁,我会毫不犹豫地对他说:“我并不崇拜谁,俺看谁都不顺眼,你满意吗?”
在讲老广阿福的事情之前,我还是先说一下遇到他的那时的我。那一年高考的夏天,我疯狂地爱上了一个女子。可是,我在高速公路边冒着生命危险苦守了二天二夜,她却始终不愿出现。一直到交警出面干涉,我苦涩的情花初开才宣告无病而终。从那一刻开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很多事情,你以为很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在别人眼中,你连一个屁也不是。例如那时的我在交警和她的眼中看来,就是那么一回事。
得那这个教训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很可惜我从此又从一个极端跌入另一个极端:觉得人生种种是虚幻的。爱情是不真实的,要说有,那只不过是一种生殖性冲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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