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瞳看见面如苦瓜的广元道人,不由得暗笑道:“广元似乎不太欢迎我们啊?”
“哼!别以为你帮了忙就能在这里耍威风。”四师兄广易道人不客气的答道。
不但是广元道人,其它弟子似乎都对星瞳感到十分不满,其实叶北飞知道大师兄广元道人平时并不是这么尖酸刻薄的人,看来这常年累月的积怨并不是帮一个忙所能平息的,而让叶北飞此时也感到左右为难,一是因为他的师兄弟在场而不能和星瞳太过亲近,二是他对星瞳也是十分崇敬,不愿和其它人一样对星瞳不屑一顾,不禁让他夹在中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以为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吗?”星瞳笑道,说完便大笑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只是看在我叶老弟的面子上才勉强帮你们一把而已,既然不欢迎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星瞳说完便起身拂手而去,看得叶北飞一阵惊讶,赶忙起步追去并叫道:“大哥!”
“老七,不许追!”广元道人怒吼道,此时他气得是脸色几乎成了猪肝色。
叶北飞虽然担心星瞳,但是毕竟大师兄的命令也不可违抗,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乖乖的回到了众人身边。
而堂上的敖羽却像没事般在一旁稳如泰山,还不时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对广元道人等人望来的愤怒目光毫无察觉,依然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睁着一双略显疲惫的眼睛四处闲望。
这时只见周围的那些道长们都将目光齐一的落在这个不知趣的敖羽身上,许久,敖羽才终于开口说道:“广元道人,看在你刚才救我下来的份上,我就指点你一下,如果你想在修为上有所提升的话,就要收敛一下你自己的脾气,不然对你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说完话,敖羽便起身直接离去,在与叶北飞擦身时,不由得转头对叶北飞微微一笑,看来他对这个刚才拼命想救他的少年颇为满意。
而堂上此时只剩下低头陷入沉思的广元道人和他身旁那些不知所云的师兄弟们,叶北飞则望着敖羽离去的方向傻愣愣的出神,心中疑惑着这个傲慢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没多久叶北飞回到房中,一进房,他便惊讶的叫道:“哇,你怎么会在我房里啊?”
只见那身背着长剑的敖羽正悠哉悠哉的半躺在叶北飞的床上,一见叶北飞进来便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望着还站在门口发愣的叶北飞。
敖羽说道:“没办法,我在这一界中没地方住啊,你要是把我我赶走,我就无家可归了哦!”说完脸上露出一副哀求的神色,和刚才的嬉笑样子相比,也变得太快了点,看得叶北飞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并发出丝丝寒意。
“这一界?你是从哪里来的?”叶北飞忽然问道,他想到那时询问敖羽的来历时他所说过的话,心中不禁顿然生疑。
敖羽说道:“我看你这人还算不错,往后还要住你这里,那我就告诉你一点吧!”说完便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凝重了起来。
叶北飞似乎也察觉到敖羽神色的变化,就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同时看了看外面,发现四下无人后便将门掩上,进屋后坐在椅子上等着敖羽的讲述。
敖羽慢慢说道:“虽然我也修武,但是我并不是你们这一界所谓的修真人,而是从另一界中误闯到这里的人,所以我并不是和你同一界的人。”
敖羽说的话让叶北飞听得一阵迷茫,暗想:“所谓的另一界又是什么呢?”
敖羽看见叶北飞一脸茫然的样子,继续说道:“其实在时间和空间之中有许多的扭曲通道,一旦受到外力的冲击以及能量的释放,就会使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相连起来,我就是因为在与人武斗时不慎打开了时空间的通道,而落入这个倒霉的界中。”
叶北飞听了敖羽这样的解释只感到不可思议,而不是同一界的人又意味着什么,他却依然没弄懂,他现在只是觉得这个敖羽一定是从另外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来的,而且还是个不简单的人,既然如此,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或许真的应该帮一下他。
因此叶北飞微笑着说道:“那好吧,我就让你住在这里。但是你不能白住,要帮我们干活哦!”
“啊?好吧,谁叫我有求于你。”敖羽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随后又再次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看来是十分疲惫了。
第二天清早,重清观的武场之上传出了一声高亢的吼声,只见广元道人面色愤怒的指着站在一旁、满脸无辜的敖羽,不住喝斥道:“老七,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大师兄,他现在无家可归,很可怜,而且他答应帮忙干活,就留下他吧?”叶北飞赶紧上前说道。
“嗯?”广元道人其实也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而他也是出身清寒,深知一人独自在外的艰难,但是一看见敖羽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相当气愤。
但是广元道人也不是重清观的主人,这件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正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当广元道人犯难之际,只听见上空一阵喝声,打破了这片沉寂。
“什么事这么喧闹啊?”突然一个老迈而又不失中气的声音说道,只见一道白光划破云际,原来是玄洪道人驭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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