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伙子”笑了,“‘大象’啊,莫非这就是你讲的可取之处。”
其实,这样讲确实不对,科学地讲,杨晶应该是体重读数最大的女生。
第三个
某天一熄灯后,“大象”(他是个党员)对两个将近入党的女同学开展了群众 ...
(调查,“你们对这两个同学有什么看法吗?”
“她们是否还是处汝?”“性博导”问。
怎么判断处汝?
“混蛋,可人家怎么会告诉你。”“大象”有点生气了。
“如果不是处汝,道德肯定有问题。”
这个例子就讲到这里吧。话题敏感而让人害羞。
第四个例子,可以看出博导也有低水平发挥的时候,诱导错误。
某天晚上熄灯后,“小朱伙子”在和“大象”讨论是否在三八妇女节送给女生卫生巾的事。
然后,“大象”询问“小朱伙子”是否给他的“洋娃娃”送礼。
“洋娃娃”,美女排行榜的前十位的美女之一。原名,因为不是本班的,不是很记得名字。像是姓邓吧。“洋娃娃”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整天两人背着书包去图书馆自习。男的每次都冲着挤进去为“洋娃娃”占位,“洋娃娃”才慢悠悠地走进去。不像是男女朋友,倒像是小姐和仆人的关系。
“性博导”忍不住Сhā了一句嘴,:“‘洋娃娃’知道‘小朱’在追她吗?”言下之意,小姐旁边的仆人不是“小朱伙子”。
“小朱伙子”喷出火来,“**(“性博导”的户籍)人真白痴!”
“性博导”也生气了,“那你甘心‘洋娃娃’整天和其他男生坐在一起自习。这样看来,你日后的婚姻生活不会美满。”
“这怎么会不美满?不要拿我的婚姻生活说事了。”
“人家闹姐弟恋,你却无动于衷,日后的生活还会美满?”这句话,暗示了小姐比仆人大两、三岁。
“别啰嗦了,我以后要过‘性生活’!”“小朱伙子”极其大声地嚷道。
性生活,怎么回事?
之前,“小朱伙子”曾讲过,他家里的亲戚,像他这么大的,比他略小的,全部结婚,而且有了小孩。
那番话一落,“性博导”曾疑惑他:“是不是感到压力很大。”
不愧是博导。马上捉到这些小细节。
面对这次的言语刺激下,“小朱伙子”是否性压力达到了阈值,马上想结婚,过上性生活。
在我们的疑惑里,“大象”解围,“性生活,现在也可过啊?何必以后?”
“小朱伙子”立即反应过来,“是我要过新生活,什么性生活,听错了吧。”
现在该讲“小朱伙子”的来源。
我们一直对这个外号很有争议。
“小朱伙子”不过是国庆长假期间去了北方一趟。俨然北方的老大爷,对我们分别送了“小伙子”这个外号。
我们为了提醒他也是南蛮子。我们宿舍6个人全是南方人。特别是要区分南方小伙子和北方小伙子的区别,美其名曰:“小朱伙子”,朱是他的姓。也有部分人,反对,认为应该称之为“小伙子朱”。
把这只“朱”放在“小”的后面,还是把那只“朱”牵在“子”的后面。5个人分2队,每队2个。哦,我弃权。
两派常争论不休,大有不吵到天明不罢休的气势。常常攻击对方的弱点。
“小伙子朱”像是骂别人是猪,北方的小伙子会误认为骂他为猪,不利于民族团结,更不利于南北地方区域的团结。
“小朱伙子”不能很好提醒犯错误的人记住他的历史。忘记历史,是一件很大的罪过。我们又弱化了这个惩罚,简直是对历史观完全不负责任。
至今不明白,干吗会有这样的分歧,怎么叫,有区别吗?
不过双方觉得我一点都不负责任,都逼我表个态。
我只好当墙头草,一会儿“小朱伙子”,一会儿“小伙子朱”,还一会儿“小朱伙子和小伙子朱”地叫。总算明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感觉。
僵持了一个月后,还是“性博导”心软了下来,从实用性和操作性的角度看,还是改为“小朱朱”,怎么样?
一直这样叫,确实有点拗口,“小朱朱”,我双手赞成。
经过了几天,我们意识到,还要考虑到其影响效果。最后定为“小朱”。这样好啊,否则外寝室的人以为我们和“小朱”的关系很密切,或以为我们在宿舍养了一只宠物。
“海公公”的来源很简单。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海,而我们全部看过《鹿鼎记》这部武侠小说。有些事,大家明白就好,不必点破。
当然,有些外号使用的范围较狭窄,只有内部人叫。就像“玉兔”这个词,中国人还会联想起月亮,可在外国人的眼里,只是一只小白兔。
如“海公公”和刘建互称“公公”。
两位“公公”争论的事,无非也是些蝇头小事,如,“‘刘公公’,今天换新衣了,好多钱啊?”“哪有多少钱,哪比得上‘海公公’你老人家的一双鞋子。”
是自夸,还是骂架,外边的人是搞不清楚了。
还有,我们一寝室的人都对不起猪这个物种。常拿它来开涮。“两头摇头晃脑的猪,在干什么?”“那猪ρi股下是什么?”前者想调侃宿舍的另外的两个人,想问他们干些什么事。那些年,我们是住上下铺的,这个前者是住在下铺,而“另外的两个人”里有一个是他上铺的室友。后面的话是这个上铺室友发问的。而当时,前者刚好睡在下铺,后者恰好睡在上铺上。
寝室夜话,有时气不过,直接把这个物种借出来,“猪!”“谁骂猪!”听到此处,小小地吓了一跳,人家骂他猪,他还承认自己骂他猪。其实,这里有个典故。那些年,图书馆的武侠小说是很“畅销”的,几乎很难借的到。所以,一旦借到,全寝室都要看过一轮才能还。《神雕侠侣》的杨过,也有人骂他猪,但是,他的回答是“猪骂谁!”这样的情节,电视、电影版本未曾出现。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原著。前者一愣,哈哈笑了几声,后者也一愣,最后,修改了一下,“猪骂谁!”
其实,猪这个物种,本身很聪明。而有些地方的猪,运动速度还超快。那些年,我们都借错了物种。
刘建,那时个性比较嚣张。熄灯后,他若睡觉,也要求别人睡觉。若聊得太晚,吵到他的话,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读英语。我对他的好学,不反感,反正,我也可以起得早。其他人私下称他为“老大”,言下之意,老大的样子就是想干吗就干吗。虽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可一直暗暗地和他打冷战。
其实,刘建,人还算不错,比较大方。只是有点自视清高,只想跟好学或能力强的人为伍而已。
我起初跟他的关系也不怎样。关系在那次的山上实习后,才逐渐转变。那位女生询问“毛星”性骚扰电话是谁打的,也是在山上实习期间问的。
实习里的一天,老师要求我们爬到山顶,自己自备水和干粮。我和刘建一组一个背包,这个背包装了我们两人的水和干粮。说好,我们两人轮流背。我先背,走着,爬着,他连走路都比较困难,气喘吁吁的 ...
(。我干脆一个人背到了山顶。大概爬了2个半小时。那天以后,刘建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那天,不是自己大方,而是自己虽然感到有些累,还是可以背得了。也没装什么,不过是一大瓶雪碧瓶的开水,一些包子、饼干和两瓶八宝粥。
爬到山顶,食物吃得差不多。背包轻了不少。刘建过意不去,抢着背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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