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怎么修改,关于苏三的情感实录还是被“枪毙”了。我有一种预感,“枪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我没想到会到了终审才“枪毙”。头儿说:“其实这个故事还是挺玄的,就是看完之后有点摸不着头脑,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儿。”
没想到苏三居然成了我最后所采访的倾诉对象。因为一些工作调动,我开始不再做类似这样的栏目。说真的,有点可惜。我觉得,这些年,这些倾诉电话里的陌生人,与其说是我陪着他们,不如说是他们陪着我。以后将是我的贵州小姑娘陪着我,运气好的话会陪一辈子。
苏三的康定情歌(3)
我逼迫自己忘了这个关于苏三的故事,然而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我决定在回贵州老家结婚之前,一定要去一次康定,也就是潘安给苏三拉的《康定情歌》里的康定。
尾声:
半年之后,我做好了去康定的准备,我准备打电话问问苏三,如果我碰巧遇到潘安,她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我捎给他?
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打她的小灵通都没办法打通,还好拨通了一次她临时留给我的座机号码。
“喂,你找苏三?现在病人不方便接电话。”
“病人?苏三得什么病了?”
“精神分裂症。”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早啦,来我们这都一两年了。”
我挂掉了电话,原本简单的事情好像变复杂了,如果苏三真的早在两年前就得了精神分裂症,那么关于她的潘安,关于她的康定情歌,到底是真还是假?
谁人与共,仗剑天涯(1)
“一个人年少的时候,自己束上带子,随意往来;但年老的时候,你要伸出手来,别人要把你束上,带你到不愿意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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