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看见了另一个她。她忧虑,恐慌。我把手伸给她,她紧张地后退。“已无路可退了?还退什么?”她的旗袍,只是个等待的幌子。她站在锦里的霓虹里,一回头就是百年,一转身又过一个千年。然而,任凭她怎么探身下望,她的良人始终没有从她的楼下过。
她祈祷的姿势,优美而缓慢。金黄得像下起了丰收的玉米,笼罩得整个大厅要开派对一样热闹。唯独,她是安静的。她一个人,站在浮华的面前,她以为那是她的前世。她才这样虔诚地等待着,期盼着。
最后一个女人。
她的落寞是一只受伤的左耳。她听不见左边方向的声音,她能看见空空的天桥,飘荡着无所归宿的魂,那些都是在梦里迷失了爱的女人的魂,她们在天桥上挤来挤去。后来,她们都看上了一盏最亮的夜灯,因为她们都是飞蛾,她们不怕火。
我戴着黑色的斗篷,手里托着水晶球。我像个巫婆,她们都朝我的方向跑来,争先恐后地张开了嘴。
22:00以后,我听见“轰”的一声,这个城市的矜持,统统倒塌。
恍然若梦 梦若恍然
她像是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舍不得醒来 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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