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蝶从她舅舅老张的门房出来的时候,濛濛细雨还在继续缠绵。
我在蝶的头顶撑开了伞,送她走向停车场,由于我靠着她这边的手为她举着伞,我一直为不能揽着她的腰而在心里暗自叹息,我狠不得能多长出一只手来,以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们挨的太紧了,她满身的热量和肌肤起伏不定的弹性诱惑了我,她脚步富有弹性的节奏,让我感到她处于某种兴奋状态,好像急着要引导我去某个地方,其实我想走慢一点,以便延长送她的距离,毕竟有几年没有跟女人一起,共享一把伞的天空了。
奇怪的是,我们都不说话,各怀心事。
蝶现在和我一样单身,她的丈夫二年前和她离婚,她得到了和前夫打拼多年挣下来的半壁江山,个人资产保守估计在千万以上。
我发现,蝶的左右手腕上共有三道长短不等的白色刀印子,那是长久以来伤心过度自杀未遂的结果,同时也证明了她曾经是多么的爱他的丈夫。
对于一个负心的男人,何必这么在乎呢,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是如何跨越那段绝望与痛苦纠结的日子的。
像蝶这样的女人,个性强硬,外柔内刚,心如止水,如果你没有过人的天赋和超人的人格魅力,会很难走近她的内心深处。
给她找个男人,一直以来是他舅舅老张的一块心病,一小时前,我才知道自己有幸成了老张的目标之一。
我算不上钻石王老五,除了有一点创意设计的老本事,一辆老往修理厂跑的破车,其实什么也没有。
老张的确是个善于伺机战术布局的老兵,他在发现我朝他那里来的时候,借机打电话通知了他的外甥女,安排了这场别开生面的缠毛线见面会,他竟然事前做到了不动声色,没给我透露过只言片语关于他外甥女蝶的情况,那怕咳嗽一声,或者给我使个眼色也行。
如果蝶和我能结秦晋之好,我得改口叫他舅舅;如果他外甥女对我不接受,只当串了趟门看了她舅舅,回去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这件事,我被置身局外又蒙在鼓里,死了也不会知道,最重要的是,不会因此伤了我残存的那点可怜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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