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警卫依然多如春天盛开的花朵,失去了交通工具,身上又没有半毛钱,逼不得已,她只得继续往前走。
景象和她当天离开时相似,教她觉得奇怪;这家人既然没有主人在家,那么她又为什么被指定送回这里?
什么叫两者思念过度犯疾?他们两个人在远远的纽西兰已经半年没回家了!何来过度思念?
什么叫爷爷不堪打击?他老人家健康过了头,再活个三百年都没问题!
什么叫为夫念昔日之情?他根本没有爱过她!
还有——她居然只值三千万?这种价码根本养不起她房间里的喀什米尔地毯。
按捺不住的火气直线上升,她敲着门开始低吼:“路奕大总裁,你最好出来把话说清楚!”
等了几秒一没有声音。
她吐了口气,这才缓缓地开门,初时立在门边,她感觉屋子内暗得出奇,本能的伸手找寻电灯开关,却发现连平时的警示灯也找不到了。
“老……管家未免太不尽责了吧??她埋怨了一句,转头又喊:”到底有没有人在家啊……“
话还没说完,室内的灯光突然全数亮了起来,一时间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吓怀她的是屋内并不是没有半个人,而是聚集了起码约四五十个人。
客厅里也被精心装饰过,正堂上挂了个大大的红寿字,贝威就站在字的下方,笑嘻嘻的看着她。
除了贝威,身旁还有路奕的父母,以及一竿子公司的亲戚主管们,依然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怎么回事?”
她面色僵硬的瞪着路奕,他则好整以暇的立在楼梯口,唇边的笑意惹得她更觉莫名其妙。
眼前的阵仗看起来不小,但……好像全冲着她来似的?
“你到底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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