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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淡薄如斯

“是啊,以前就有皇上赐下的姬妾一整年也不被爷待见的,最后还被撵

了出府。这水悠若倒利害,表面单纯­干­净,骨子里却是狐媚子。”

“唉,管不着那么多了。反正爷现在开始吃荤,这么大好的机会不能错过。明儿个就让我家玉儿到府上来,再求着三公子,让玉儿到爷身边湛茶倒水。以我家玉儿这般相貌人品,一定会在爷看中。就是平时没机会,看准爷喝醉时能够侍奉那么一两夜,作个妾室也是造化。”

瘦­妇­人正说得起劲,窗外突然一个冷笑响起。

两个­妇­人吓了一跳,回过头,只见外面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正站在窗外。半开口出­性­感锁骨的浴衣,披散着的有点凌乱的长发,在那灯笼淡黄的柔和光线下,一别往日的清纯,晕着说不出的淡淡的妩媚的风情。

两个­妇­人吓得心咯噔一下,扑嗵两声就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地说道:“王……王妃……”

水悠若眉眼也不抬,冷冷淡淡地道

“王府里多一个使唤丫头倒是没什么在不了的事情,用来迷惑王爷那就太不该了,搞得整个王府乌烟瘴气的。如果真想作个妾室,也不用求三公子,我帮你引见了去吧。”

“不敢不敢。”两个­妇­人只管低着头,大气不都不敢喘。瘦­妇­人说:“刚才……说笑来着,我家玉儿才十三岁,而且早就订了个小子。”水悠若没有再说什么,淡淡的身影从窗外经过。

两个­妇­人听没了声响才敢抬起头来,心脏扑嗵扑嗵地乱跳,这还是王妃吗?以前见着连礼也用不着行呢,现在咋看之下便隐约的给人无形的压迫感,而且又不见她发怒,也不见她大声叱骂。

剩着这个夜晚最后一缕月光,水悠若的脚步穿过回廊,默默的,淡然的苍白的,就好像随时都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一样。

他要娶侧妃了,过不了多少时日,他身边会越来越多女人。

他会像对待她一样,把别的女人搂在怀里,他炙热的­唇­会吻上别人。陪他欢度良宵的,接受他恩宠的,在他身下承欢的,会是别人。她,什么都不是了。

穿走一扇又扇的寒梅屏风,她宽衣解带,赤着脚朝浴池走去。

整个浴室冷冰冰的,记得第一次进来时,周围暖详详的,弥漫着浓重的水气烟雾,他就站在前面—如黑玉般的长发披散下来,一身白­色­的浴衣。烟雾里,他拉开白己的衣衫,笑得嘲弄而魅惑。就像要勾人的妖­精­一样。

心里一阵阵的刺痛和炙热,她满是他暴虐过后紫紫斑斑的身体,漫漫拈浸进冰冷的水里。就让这凉意除却还要啃噬她身心的隐隐的刺痛。

天己径彻底地泛白。

他惺忪地转身,感到怀里空空的,心也跟着是无限的落寞之感袭来。睁开眼,正要叫人,可是转过身便见到水悠若坐在前面的桌子傍,正一针一线地做着女红。

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很好看,一敛眉,一抬畔,盈盈若水,就那样看着便让人觉得恬静姜好。

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她回过头,看见风夜翎正躺在床上,正惺松地看着她。

“王爷醒了。”她放下于中的针线活儿。盈盈地站起来,朝他福了福身,“臣妾给王爷请安。”

“嗯。”他慵懒地应了声,“在作什么?”

水悠若渣瀵地说:“在铸手帕。”

“什么图?”他半眯着眼,瞟向桌子上被框在圆形绣架上的手帕,隐隐地见上面是一朵荷花,他便懒懒地道:“不要荷花。给本王绣几朵桃花上去吧。”盈盈娇艳的桃花,楚楚动人,牵人顿盼,那,不正是她么?

水悠若的眼眉只略略地一抬,柔声道:“王爷喜欢,臣妾就给爷作去。

可知道,亲上这荷花手帕只是闲着绣着把玩的,他却认定那是作给他的。那样,也罢了,他要她给他做,那她就给他做便是了,不要必要惊动他,不必要惹他不满,安安静静的,一年,很快就能过去了。

她走过去,他掀开被子。看到他赤条条的身子,她小脸微微的熏红,却没有动什么声­色­。拿过那终的华服来,给他穿上,利索地为他梳头。

看着镜子里淡淡的人儿,他心里又是窜一丝丝的恼怒来。便冷冷地说道

“一个月后,本王要迎娶安阳郡主,你下去安排聘礼的事情。”

水悠若眉眼微微抬起,杷墨绿的簪Сhā入他的发冠,固定好发髻。雍容大度地微笑道:“臣妄会安排妥当的。”

风夜翎看着她的笑容,就寒了心。俊脸绷得紧紧地,嘲弄地冷笑道:“哼,你什么都不懂,答应得倒是很爽­性­。”

“臣妾,从现在开始就慢慢学习。”慢慢地学,尽一个王妃的职责,学会料理王府里的大小事务,学会当一个女主人,然而,怕她才学会,她就得走了。

看着她的从容淡定,看着她只把心思放在料理府中的事,风夜翎心里说不出的恼恕,黑着脸,凤眸半眯着,冷哼一声,恶毒地说道:

“你倒是真的想越来越像个王妃,也不想一下自己配不配。”

水悠若好看的眸子深深地闭了闭,轻咬了咬­唇­, “不论臣妾配不配,王妃这个身份是王爷给的。”

忍无可忍,风夜翎宽大的袖子在妆桌上一扫,她桌子上的脂粉盒子,各种钗环手饰,哗啦地一声,全都摔到了地上。

水悠若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跪在地上。

风夜翎回过头,用恼怒而­阴­狠的目光瞪着她,叱骂道:“本王都要纳妾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反应!”

“那,王爷告诉臣妾。”她温温软软的声音淡淡地道:“臣妾是什么态度,该如何反应。”

“你一一”风夜翎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看。

什么态度?什么反应?听到他要纳妾,她应该伤心,她应该流泪,她应该无法面对。然而,他跟本听不到她心裂开的产音,跟本无法感受到她应有的悲疼,也感受不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对新进门的妾室的厌恶、排斥和忌恨!所有应有的一切,她全都没有!冷冷淡淡的,就像一个外人一样。好像纳妾的那十人不是她的丈夫,好像自己的丈夫被抢走了也无所谓。就这世巳经足够让他咬牙切齿的了!

他无比恼恕地瞪着她,凤畔中隐着淡淡的血光,只见他无比­阴­狠地说道: “既然你喜欢逞能,那本王就成全你。一切的迎娶礼仪,按正妃的去办。如果本王新进门的侧妃有一点点不满,就将你打死!”说完一拂袖,便走了出去。

她怔怔地跪在地上,小脸苍白如纸,身子就好像微微一推,就会破碎掉一样。

52

自从那次之后,风夜翎对水悠若便冷淡了很多,平时只在房里看书,或者是被皇上邀进宫里赏花,吃茶。而她为纳妾之事忙忙碌碌的,极少的碰面。当然,那是除了晚上。晚上他总是对她极尽的暴虐,她已经习惯了,忍受下来。想着只要侧妃进门后,晚上他就不会再折磨她。

算算时日,已经过了一个月,也就是四个七天了,还剩三次,他身上的毒­性­就能清除。不知是不是他夜夜求欢,对她索取过度,她越见的清瘦,平时粉­嫩­的小脸略显苍白。每次与他交欢之后,五脏六腑有一丝丝隐隐的,暗暗的,微微的痛。

成亲的日子定在二十一天之后,算那日子,他的新婚夜,居然是他解毒的最后一夜。

前一段时间已经向安阳郡王府提亲,今天是定亲的日子。小礼,中礼,大礼,各式婚礼喜饼­干­果一应俱全,一箱箱地抬进郡王府。郡王府很快就回了礼,除金团,油包还有安阳郡主自做的绣品

水悠若站在柳树下,看着下人把安阳郡主的嫁妆一箱箱地搬进王府的欣兰院里。欣兰院,这就是安阳郡主不,应该是琴侧妃要住的院子。

“若儿,你的脸­色­真差。”

水悠若回过头,见到那一袭白衣,情不自禁地摸摸小脸。他叫她“若儿”,过于亲密,她有点儿窘迫。如果换成了照顾她饮食的张妈,她还要适应得过来,可是裴逸之不同,那么平淡的一句话,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会变得暧昧不清。

“白天都在忙订亲的事情。”水悠若说。

裴逸之头微微一歪,浓如墨的眉毛轻扬,好看的深邃的眉眼弯起,用暧昧而试探的语气说道:“那晚上呢,都在忙什么?”

“晚上被折腾得......”过度紧张,神经绷得紧紧的,一句话没说完就哽在喉咙里了。就算这段时间她再淡,再镇定,可是遇上裴逸之,她的防线就会被连连攻破。

裴逸之眉头轻皱,声音变得有些儿冰冷,“你给你的药丸有没有天天吃?”

生气了?水悠若看着他微妙的表情变化,微微地低下头,“天天都在吃。”

他眉眼一敛,目光变得异常深邃,他修长的手指伸出来,想要碰触她的小脸。一道冷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水悠若心里一颤,回过头,只见一身绛紫滚金边华服的风夜翎正站在不远处。水悠若连忙后退两步与裴逸之保持距离。

“从宫里回来?”裴逸之不紧不慢地打开折扇,朝着风夜翎笑笑。

风夜翎远远的只见水悠若和裴逸之在谈话,并没有见到裴逸之的动作。不过,就看到两个人站在一起,他心里就极其的不舒服。

如果说,以前风夜翎从没防备过裴逸之,可是如今见到两个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一个娇美可人,一个丰神俊逸,远远看着居然匹配得很,这让风夜翎心里十二分的不快,不免对裴逸之产生了无形的敌意来。

风夜翎走过去,水悠若朝着风夜翎福福身:“王爷万福。”

风夜翎虽然对裴逸之有敌意,却没有表达出来。他也不应水悠若的问安,只揽着她的纤腰,手指轻轻地刮刮她的俏脸,嘲弄而暧昧地道:“好好的不在房里呆着,在这里­干­什么?白天忙得累了,乏了,晚上又要没劲了。”

“在忙着娶亲的事情。”水悠若窘迫地低下头,低眉顺眼的,淡淡地说道。

风夜翎亲眼见着她如此积极地给他安排纳妾之事,心里又是恨极了,那双凤眸半眯着,直直地瞪着水悠若的俏脸看。

水悠若微微地侧过头,不与他对视,咋看只觉得她在羞怯什么的。风夜翎见她躲着自己的目光,很是没趣,又不好发脾气,就看着裴逸之说道: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以前这等事都是我忙的,现在交给王妃来,有些儿不放心。没事过来看一下。”裴逸之轻笑。

风夜翎冷冷地勾起­唇­,意有所指地道:“逸之兄二十有三,这般年纪早就该成亲了。裴国公倒是一点儿也不为你焦急。”

裴逸之嗤地声冷笑,轻轻地摇了摇折扇,“我一点也不在意,家父自然不会‘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句“皇帝不急太监急”看似指的是裴国公,实际却是在揶揄风夜翎。

风夜翎自然听出了裴逸之的明讥暗讽,嘲弄地瞪着裴逸之,说:

“逸之兄又在故作潇洒了,其实心里在意得很呢。”一边说着,他纤长的手指就一边摩擦着水悠若那略显苍白的小脸,“其实,逸之兄很想娶一位,跟本王的王妃这般娇美的妻子。”

水悠若心里又是一阵的乱跳,如果被风夜翎知道自己跟裴逸之约好的事情,风夜翎一定不会放过裴逸之的。虽然他厌恶她,厌恶得要休了她,逼她喝毒,可是以他的­性­格,一年后绝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应该会把她安排到什么地方受刑也未可知,所以,他是绝不可能容忍她跟裴逸之一起离开。

只见裴逸之那深邃的眼眸微微的一荡,轻笑道:“王爷这七窍玲珑心真真惹人又爱又恨。”

这不是间接承认吗?水悠若心一阵阵的乱跳,小脸苍白如纸。

“哼。”风夜翎又是恨又是怒地冷哼一声,那凤眸隐着淡淡的血光,闪烁着嘲弄而极度挑衅的暗芒,嘲弄道:“那本王就要皇上物­色­人选,寻个公主,作个驸马,本王给逸之兄保媒,如何?”

裴逸之抱拳拱手,半调侃道:“多谢王爷。就怕逸之配不上公主这般矜贵的,要个郡主倒是无妨。”

风夜翎的目光越见犀利,眼看两个人之间的气温越升越高,远远的一个婆子一边跑过来,一边叫道:“王妃,王妃,十一王爷生了!”

“在府里跑来跑去作什么!”风夜翎正要发火,无端跑来一个替死鬼,哪有不撒气不理。

那个婆子没看见风夜翎,来到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起来罢了,磕什么头,王爷没说要怪罪。”水悠若柔声道,“什么事情这般紧要i,快说将出来。”

那婆子抬起头,悄悄地打量着风夜翎的眼­色­,只见风夜翎只管搂着水悠若,看着水悠若的小脸。就吁了口气。心里想着,这王妃越见得宠了。只是,过不了几天侧妃进门,又不知会是个怎样的下场,听闻那侧妃可是个厉害人物呢。

“十一王妃给十一王爷添了个小郡主。”那婆子说,“告诉王妃好准备礼品。”

水悠若还没说什么,风夜翎便冷冷地道:“备轿。本王好久没跟几位王兄见面了,趁这个时候聚聚。王妃跟本王一同前去,逸之兄替本王打点剩下的事务吧。”

裴逸之拱手道:“王爷放心吧,逸之定会把事情处理妥当。”

“交给你,本王自然放心。”风夜翎冷笑,拉着水悠若转身离开。

风夜翎才不屑于跟那几个王兄打交道,只不过想带着水悠若出门去解闷儿罢了。他见到水悠若忙着他的婚事他就闹心得不行,见到水悠若跟裴逸之说话,他就起火。

下人备了里两顶轿子,可是风夜翎偏要拉着水悠若挤在一起。 一会到了十六王爷的府邸,便是一大簇人跑出来迎接。

打量着里面的摆设,虽然同是王府,却没一样比得上风夜翎的憬王府的,这可就看得出风夜翎的得宠程度。

其他的四王爷,十六王爷还有十八王爷,及其正侧妃全都到了。风天王朝的王爷,倒是个个都长得英俊,就算不英俊,也不会难看。

“十九弟来了。”几位王爷王妃一见到风夜翎,就好像见到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簇拥过去,问这个,问哪个,好不关怀备至。

其他几位王爷王妃更是想着,十一很大面子啊,居然连十九弟都请来了。十一王爷心里却想,王兄和两位王弟行啊,居然连十九都拉来了。谁也不知道,十九王爷是因为闹心和郁闷才来的。

明明是自己要来的,可是一见到这些王兄,风夜翎就厌烦起来了,只管拉着水悠若的手坐在一边吃茶,对几位过分热情的王兄只敷衍应答。

一会儿,十一王妃抱着刚出生的小郡主出来。原本是怕风寒所以呆在房里的,不过十一王爷料定风夜翎不会进去看小郡主,又想到一场来到,没让风夜翎见到小郡主显得不礼貌,便让自己的王妃阮氏把小郡主抱了出来。

见到阮氏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出来,水悠若只管低着头,望着杯子里倒竖起来的茶叶,白玉似的手指拿起一颗蜜饯,放在小嘴里轻轻地咬一下。

风夜翎没有过分喜欢小孩,也没有过分厌恶,只望着阮氏抱着婴儿,十一王爷连忙过去扶着自己的爱妃,阮氏撒娇似的把头靠在十一王爷的肩膀上。

风夜翎虽不常跟几位王兄打交道,不过也深知几位王兄王嫂为人,这十一王嫂是出了名的辣货,时常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摸样,平时也不给十一王爷好脸­色­看,如今生了个小郡主,倒是越发的温柔。

水悠若这段时间对风夜翎的冷淡和疏离,惹得风夜翎十分的恼怒和郁闷。如今见这么个王嫂都温柔起来,学会了撒娇,便想,如果水悠若也给自己生个小郡主,怕水悠若也会这般依赖自己,对自己撒娇来着。

凤眸轻轻地向水悠若脸上一瞟,只见水悠若只管低头吃蜜饯,风夜翎心里又来气。

十一王爷见风夜翎冷冷的目光带着羡慕之意,便说:“王弟也抱抱小侄女吧。”

也不等风夜翎答应,十一王爷就把小郡主抱过去,风夜翎便伸手去抱小郡主,只见这小郡主粉腮红­唇­,淡淡的眉毛弯弯的,白白­嫩­­嫩­,很是好看。

风夜翎心里也欢喜,只横抱着这小郡主,转身要凑到水悠若面前,水悠若居然微微一侧身避开,态度十分的冰冷。

风夜翎脸马上就变了­色­,恼怒地瞪着水悠若看。十一王爷夫­妇­见风夜翎生气,吓得心脏砰砰乱跳,连忙上前把小郡主抱过去 ,真怕风夜翎一气之下把小群主给捧着,那还得了。

“妹子不喜欢小孩子?”五王妃走过来,笑道。

水悠若眉眼微微一低,­唇­有点抖,杏眼不安地一转,声音有点底气不足:“是......平时就不喜欢小孩子......也不喜欢小动物。”

“哦哦,真看不出。”几位王妃轻笑,也不知是在跟水悠若说笑还是故意这样说挑起风夜翎的不快。“看妹子的样子,还以为会很喜欢呢。”

风夜翎看着水悠若这般说法,冷冷地一拂袖。几位王兄要留下他夫妻吃饭,风夜翎一口就拒绝了。

最后,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没来之前还没这般生气,回去的时候却窝了一肚子的气。

坐在轿子里,风夜翎恼怒地瞪着水悠若看。水悠若只侧着身,不说话。风夜翎长臂一伸,就将水悠若带到自己的怀里,抬起她的小脸,­阴­冷地道:“你今天让我好丢脸。”

水悠若呼吸有点局促,小脸苍白异常,看着风夜翎的目光,居然比平时的冷淡还要多了几分恨意来。

风夜翎用力捏着她的小脸。这个女人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53

当晚回到府中,风夜翎对水悠若少不得又是肆虐起来。

华贵的房间里,青铜兽头香炉青烟袅袅,门廊两边挂着红­色­的灯笼,把整个房间都晕成淡淡的,诱人的红­色­。

芙蓉帐内,水悠若面对他的粗暴冷汗潺潺,微弱的红­色­光线里映得她原本苍白如纸的小脸一片绯­色­。水悠若只感到这段时间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他的掠夺让她越来越吃不消。她把原因都归咎为他的索取无度,夜夜贪欢。

被逼喝下赤婆,她气血两虚,经不起风夜翎这般无度的索取。再加上独孤清音的毒与风夜翎身上的毒相呼应,渐渐地,她体内也沉积下毒素来。所以每一次交欢她的五脏六腑都隐隐的作痛,这样的痛楚好像越来越利害的样子。

然而,她不知道清音在她身上做动了手脚,一直都在怪风夜翎。怪他逼她喝毒,怪他明知她身子弱还要这般索取无度,这根本就是把她往死里逼,全然不顾她的生死。

今夜的不知第几回,他松软地趴在她微弱地喘息着的身子上,贪恋地轻咬她小巧的耳垂,捧着她的小脸落下火热的吻。一直往下,吻至她的小腹处便温柔起来,情不自禁地,喘息着把脸贴在她小腹处磨蹭。

嗯,这里,会有孩子的吧?一个多月来,他每次都在她身上留下雨露的,怎么就不见她怀孕呢?

风夜翎对今天的事情可是耿耿于怀,今晚更是把水悠若折腾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这一夜后就能有个孩子出来。

以前他还没想过要孩子,毕竟才二十岁,心­性­还没成熟,根本没考虑过孩子的问题。只是今天看到别人有,心里羡慕,况且水悠若对这方面冷淡,好像不想跟他有一个孩子一样,这让他大受刺激。

水悠若见他这样,便想起今天到十一王爷的见遇,又联想到自己不能怀孕,心里一热,然后一阵阵的酸楚在心间弥漫开来,最后她让自己慢慢地冷却。

她伸出手,扒扒他汗湿了的长发,用虚弱而冰冷的声音道:“王爷,臣妾透不着气了。”

“嗯。”他不满地抬起凤眸,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她的冷淡足够让他咬牙切齿,真是恨不得把她撕开。

“王爷,起来吧。”她用力推推他的­祼­肩。

风夜翎正怒着,哪里肯理她。水悠若轻皱着眉头,又推推他,“起来,起来嘛,嗯?”

她半沙哑得接近娇嗔的嗓音,让风夜翎浑身一震,刚才的怒火一下子全都熄灭了,忽略掉其中的冷淡,水悠若的声音足够让他酥麻到骨子里去。

他便鬼使神差地,听听话话地爬起来,趴到她身边,一只手横过她高耸柔软的胸前,那张艳美魅惑得让女人都逊­色­三分的俊脸向着她来,直勾勾地望着她苍白的面容。

水悠若暗地里深吸一口气,眉眼儿微微地垂下,便用手为他理顺那凌乱的长发,他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侧着头,舒舒服服让她打理着自己来。

玉手抚了抚他的俊脸,把他脸上的汗水抹去。他舒服得闭上双眼,享受着她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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