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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我相信,幸福是会重生的(扭转乾坤之肥女翻身) > 2003年再追去应该也不算迟吧……

2003年再追去应该也不算迟吧……

“那我们是买散票还是套票?”

“全买!”我恶狠狠地捏紧拳头,“咱们现在就动员起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

“……?”

“就是借高利贷也要把身边所有能用的钱全投进去!”富婆富婆富婆啊~

“……”

黑­色­七月。

在2002年这还是用来形容高考,不过等到明年就该改成黑­色­六月。

7号这天,我坐在教室一角奋笔急书,周围全是一片笔尖触纸的“沙沙”声。对比当年的紧张,我现下却感到异常的平静,甚至还能分神思考着待会考试结束是否要去摘窗边的白玉兰。

这棵玉兰树依傍着教学楼,花枝正好伸在我的窗前,沁人的幽香已经­干­扰了我一个早上。

连着两天沐浴着这份清香,随着最后一门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我站起身,跟着身边考了两天表情或浑噩或兴奋的考生们鱼贯走出考场。

高考正式结幕。

刚到校门口,远远的就看见太后和老头子占据了一个视野奇佳的好位子早就等在那了。

我三两步跑到他们跟前,太后忙打起伞给我遮日头,一旁的老头子也迅速递来水和防晒霜(大汗……)

“感觉怎么样?”虽然平日都对我很放心,但毕竟是高考,他们也不能免俗的问道。

我竖起一跟指头。

“100分?”

“错,是第一志愿没问题。”

咱一家三口那是走路带风的在人群中前行,一路上收到了不少面­色­如丧考妣的家庭的仇视。

在外头吃了顿庆功宴回到家中,太后神秘兮兮地将没收了一个多月的手机抛给我,“还你,现在就爱­干­嘛­干­嘛去吧。”

我不好意思的揣着手机奔回自己房间,小屁孩,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手机拨过去好久,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失望的放下手机,他不在吗?

隔了一个钟头我又拨了一通电话,这次竟又是那个甜美的女音。

“他不在,等他回来后我会通知他给你回电。”

我有些惊讶,大清早的她怎么会出现在陈曦家里?

九点多,等待已久的手机铃声终于响起。我立刻一跃而起去接电话,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是任金笙吗?”电话传来的是程阿娇的声音,不是他。

“是我,有什么事?”狐狸­精­,我和你不熟不熟啊。

“没有,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有种不详的预感,“什么消息?”

“你的陈曦,”她声音带着浅浅的恶意,“有女朋友了哦。”

“不可能。”我咬着­唇­控制不住的讥讽,“你想说那个人是你吗?”

她的声音透着点同情,“喂!虽然我一直看你不顺眼但还是挺有良心的没挑在你高考之前告诉你,他们现在可都是公然的出双入对哦。没错,他的女朋友确实不是我,不过,也不是你。”

停了停,她又接着继续,“那个女生是去年和我们在第五大道认识,听说他那时还是为了你才专门去第五大道哦。呵呵~想不到却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该不该给你颁个最佳红娘奖呢……”

我油然生怒,“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唉,生气啦。”她遗憾地说,“不相信你就自己向他求证啊,看他敢不敢照实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你不顺眼吧。”她愣了下,但还是坦白回答,“从认识你第一天起就看你不顺眼,想看看你伤心欲绝的样子。”

“彼此彼此,我也没看你顺眼过。”我耸耸肩,诚挚地说,“不过你这样的心态很要不得哦~医学上的案例显示这样很容易演化成变态的前奏曲。”

她娇笑两声,直接挂上了电话。

她的电话刚一放下,我立刻再次拨通小屁孩的电话。

……明明是酷夏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凉感却从脊梁骨缓缓爬上来。

“喂。”这一次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不自觉吁口气。

“有事吗?”他问。

犹豫了下,我不想以后因为这件事心里有疙瘩,选择向他求证,“刚才,程阿娇给我打电话说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

“……”他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

随着他沉默越久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不是……真的吧?”

他依然选择了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

我张了张嘴,才发觉喉中十分­干­涩,“她,怎么样?”

“……”面对我他依然还是沉默。

深吸口气,我最后再问一次,“你和她,已经交往了?”

这次他只是停顿一下,然后轻轻地“恩”了一声。

我脑中刹时一片空白。

程咬金出场!

程咬金出场!

最先找上门的是王木木。

十点左右就听见有人敲门,但仿佛这个身体已经不是我的,我浑身冰凉无法站起身去开门。

估计是太后去开的门吧,她开门时抽的那口凉气大声得连房间里的我都能听得到。

­阴­惨惨的声音从我房门口飘进来,“我能进来吗?”

现在是7月,胆小点的早就吓懵了,但我此刻甚至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门没锁。

她又问了一遍,而后径自开门进来。模模糊糊地从客厅传来太后的声音,“差点吓死老娘,还以为是7月半见鬼了……”

王木木同学走进来,饶是已经和她认识6年的我也不禁倒抽口凉气,她越大越­阴­沉已经不可逆转的走向非人类的范畴。

木木走到趴在床上的我面前,蹲下,盯着我看。

我不自禁眼皮颤了一下。

于是她就继续保持这个惊悚的造型和我对视。(有看过贞子么……)

5分钟后,她收回视线打电话给罗莉,“我想不出该说什么,你来。”

收线,她重新蹲下,继续和我对视。(不要啊~)

接近11点,敲门声又再度传来。

开门的依然是太后,不过这次传来的老大抽气声,是罗莉的。

“阿,阿,阿姨,你的刀,刀……”

太后­干­笑两声很豪爽的说,“你也是金笙的同学吧。死丫头,今晚有客人来也不说。她和另外一个同学在房间。”

很快,房间的门再度被打开。

罗莉一路嚎着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塞进她越发雄伟的胸前,“笙笙啊,我们苦命的笙笙啊!”

我嘴角抽了一下,努力挣扎着想从她的E杯里抬头。

她一把将我的脸再度摁进她的E杯,“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们都知道了!呜呜~我们苦命的笙笙。”

原本充溢全身的冰凉僵硬到这个份上也发挥不出来了。

朋友,果然是心伤的最好治疗师……

我不挣扎了,将脸乖乖地贴在罗莉的E杯上,专心听她说话。

“要不是程阿娇告诉我们,我也不知道你会遇上这种事。呜呜~那个混蛋,以后我要和木木一起套他麻袋!”(作者:不懂啥叫套麻袋的请看24章)

“程阿娇?”那个大嘴巴!

“恩恩。”罗莉点头,“一个多钟头前她有给我电话,还说担心你会做傻事叫我过来看看。想不到她这人还挺善良的,以前我错怪她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跟王木木交换一下无奈的眼神。她那根本就是想看好戏幸灾乐祸好不好。

“笙笙,我们忘记他好么,我们就把过去6年的事情全忘光光再重新开始。”

忘得了么?

“虽然我还没有恋爱过,可我知道忘记6年的感情一定会很痛很痛,但未来还有更多的6年,7年,8年……”

“……能不能别说了。”

罗莉,不是6年……是16年。

任金笙,你这个大傻瓜,栽在了同一个人手上16年。

人这辈子,有多少个16年?

痛得这么的刻骨铭心!你要我怎么忘?

罗莉抱着我,哭道,“笙笙,你别哭,你哭了我也想哭。”

憋了一晚上的眼泪被她这一哭掉的更汹涌了,我把脸藏在她怀中,默默哀悼着两段年少时夭折的爱恋……

教学楼后那棵高大的树上,十几年前胖胖的我曾歪歪扭扭地刻下:“任金笙爱陈曦一生一世。”

在我家巷口,那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年少的他锁住我的眼睛,矜持而认真地说,“任金笙,我喜欢你。”

“任金笙,我喜欢你。”……

“任金笙,永远不要放过我……”

“任金笙,以后都一直和我在一起吧。”……

“任金笙,我想和你在一起。”……

……

“笙笙,别哭……我们一起忘了他,忘了他好不好……”

“好……”

2002年,三十岁的我失恋了。说实话,很痛。

高考结束后一个星期我搬家了,手机也新买了一部。

太后奇怪的问,“手机不是刚还你了怎么还要再买?”

我只是耸耸肩说,“坏了。”确切的说,应该是被我拿去泡澡了。

太后拎着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湿嗒嗒的手机,没好气的说,“这下完了,你有那个陈曦的电话号码吗?没了看人家怎么找你。”

我转过头模糊的说,“太后,以后可不可以别提他。”

“出什么事了?”

我不想再说,甚至连回忆都不敢,只是含糊的说,“我发现我们之间不可能,我不想再多说。”

太后恶狠狠地说,“他欺负你啦?”

我鼻子一酸,胡乱摇头。

“没有就好!不怕,丫头,这世上的男人多的是,你还年轻,不怕。”

我只能苦笑。

太后,我已经三十岁,没有年轻人那样的恢复力啦。

在新家过了2个多月的暑假,九月底我提着行李去了N市。

临行前,太后把银行卡存折等等收进我包里,再三叮咛着我财不露白要有防人之心云云。

19岁的我当时一边漫应着一边在心中腹诽太后罗嗦。也许是老了,30岁的我听着和当年几乎一模一样的叮咛却觉得温暖不舍之极。

“太后,咱们把钱全还完了没?”上次咱家那是倾巢出动的借钱,搞的那些个亲朋好友还以为老头犯事了呢。

太后一边帮我整理行李一边说,“恩,已经和你爸分几次全还了。”

“那很好。”不然一次­性­把钱全还了难免会惹人疑窦。尤其咱们这次拿到的还是巨款巨款啊!

你要问有多巨?

恩……

这么形容吧:全提出来可以堆满我家,一家人可以全躺在票票上呼呼大睡。

幸好体彩兑奖啥的允许匿名,否则咱家也不知道被抢多少次了。(不过有太后在,成功率……)

老头子Сhā话,“接下来还要再炒股吗?我觉得钱已经够多了。”

老头子,哪有人会嫌钱多滴~

我搓搓下巴,冲太后邪笑,“啧,这房地产可是块香饽饽。”

到了N市,我先给太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而我所报的N大的学长们也早已等在车站迎接新生。

从车上下来,一路上所过之处都有很多人回头看我。

奇怪,怎么这阵子老有这么多人看我?

“请问,是任金笙吗?”声音倒很是温雅。

我愣了下,来人戴着无框眼镜,身材修长面如冠玉,很是雅致。

但重点是,我不认识他啊。

他看着我愣愣的样子低笑出声,“你是N大的新生吧?”

我大悟,原来是来接新生的学长啊。派这么温和美型的学长来,不怕他被吞了?

“我叫程咬金。”他俯下身凑近我,眼底带着不容错认的嘲笑恶意,给予提示——

“程阿娇的哥哥。”

出名了?

出名了?

大学头年我选择在校外租房子,2室一厅,有电脑有空调有冰箱。余愿足矣。

罗莉上了S市学广告设计,据说现在由于水土不服脸上长满痘痘天天缩在宿舍里不见外人。

王木木则出人意料的报了医科大学,据说现在她拿着手术刀微笑着解剖动物的模样已经成为整个医科大学的噩梦(哀悼未来由她主刀的病人们)。

而以最高分进入N大的我,毫不意外的在第一时间就受到学生会的邀请加入了学生会。而后……

“副会长,会长叫你过去一下。”

我朝过来叫我的男生微笑着点点头。

只见他刷地一下脸红了。

起身去会议室的路上,隐约听见身后那男孩兴奋地对旁人说,“她笑了!她对我笑了……”

……=0=!

推开会议室,里面大概还有7,8个人正围着学生会会长讨论企划案,见我进来,他们停下了讨论。我眼角余光中抓到不少人正偷瞄我,懵了。

真的很奇怪,怎么现在不管到哪都有这么多人偷看我?

虽然对外我总是标榜自己是超级美女但还是有自知之明,充其量咱也只是可爱罢了。

会长抬头看了我一眼,而后轻描淡写几句就宣布散会。

“任金笙,过来一下。”会长冲我招招手。

“­干­嘛?”你招狗啊。

我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程咬金­干­脆起身,迈动长腿走到我跟前,“任副会长,请问你对这次的企划案有什么意见或建议?跟本会长提提吧?”

丫的,明知道我进来时会议已经结束了还专门刁难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有。会长你的企划如此完美哪是我这等俗人能挑的。”

“是呀。”他扶着眼镜冲我温和一笑,“我确实不应该高估任副会长的智慧呢。”

“那是那是,如此愚笨的我也是运气好才会在上次校园投票榜上比你多两票呢。”还是办事效率榜。

“确实如此,这个月的最受欢迎榜我也不幸多了你几票呢。”

我额头一抽,“恭喜恭喜。”

他斯文回答,“哪里哪里。”

……气氛上升为凝。

认识这对恐怖的兄妹绝对是我人生中的不幸。

妹妹长着一张超级情­妇­脸最爱扭啊扭啊扭的四处勾搭男人。

哥哥端着温柔优等生的名头最爱扮演双面人四处招摇撞骗。

何其不幸,我和妹妹初中三年同校并将和哥哥再大学三年同校(程咬金大二)。

更为不幸,这兄妹二人都看我不顺眼!

啊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叩叩”——

敲门声恰如其分的在此刻传来。

程咬金朝我使了个眼­色­,温温吞吞的回到原位。

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忍气吞声的劳动双腿去开门。小样,明年我也去竞选学生会会长,压死你。

来人是一个颇为清秀的女孩,她的视线在我们俩身上溜了一圈,怯生生地问,“那个……我有打扰到你们了吗?”

我忙说,“不打扰不打扰。”

程咬金温柔地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我白了他一眼。啧,又开始招摇撞骗了。

那女孩双颊泛红,“没,没有,只是有事想找副会长谈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找我?”我伸手比比自己,我跟你好像不熟吧。

“恩。”女孩有点紧张的睁着大眼睛看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对着这个好像小白兔的孩子我不禁也温柔了几分,难怪男人大都喜欢这种小鸟依人的小女人。确实很容易激发人们的保护欲呀。

“应该没我的事了吧?”出门前,我还是转头意思意思的问一句。

“现在没有不表示等会就没有。”他朝我摆摆手很恳切的说,“快去快回,学生会很需要你。”

是很需要我做牛做马吧。

我回他一个假笑,“既然会长都亲自开口了我又怎么会推辞呢,我一定会尽量。”尽量的再也不回来。

随手带上门,我跟着那女孩往教学楼外走去,“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我是登山社的社长,请问……你有兴趣加入登山社吗?”

登山社?社长!

我看看女孩那弱不经风的模样怎么也无法跟登山社社长这头衔连上关系。莫怪老祖宗曾说过,“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

诚不欺我啊。

“不好意思,但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我直接拒绝。这已经是第几个主动找上门的社团?

“先别急着走,可不可以抽一点点时间看看我们的社团再决定?”女孩涨红了脸急忙说道。“要是真的不喜欢的话我们也不会勉强的。”

我停下想了想,反正现下也没什么事,咱又不愿意再回去让那个双面腹黑男奴役,看看也好。

女孩忍不住高兴的低呼一声,加快脚步带路。

……很震撼……

到了目的地我的脑海中只能不断的回荡着这三个字。

很震撼!

偌大的房间。照片,目之所及的全是照片……可以说除了地板之外,天花板,房间四壁全贴满了大小不一或黑白或彩­色­来自全国各地的照片!

“这些照片是我们自社团创立以来一年年拍下来的,可以说,经过这么多届社团的传承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国内所有的风景名胜,甚至还能发现很多还没有为人所熟知的美景,它们可一点都不比那些名胜差哦。”

谈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双眼放光,整个人显得灵动了许多。

我就着身边的墙一张张照片看过去:那里有的是荒野,有的是沙漠,有的是青山,有的是绿水,有的是高原,有的是雪地,有的是碧海,有的是蓝天……

唯一不变的,是照片上那些打从心底流露的快乐,欢愉。

有多久,自己没有再这样笑了。

“喜欢吗?”她看着我专注的神情问道。

我被蛊惑一样的点头。

“那就加入我们吧!在这里,你可以抛开所有不开心的事和我们一起去全国各地疯玩看看不同地方的风貌,虽然很累,但绝对会很开心哦~”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我把视线从照片移向她的脸,“我加入。”

晚上开社团会议的时候一大群孩子在看到我时兴奋的纷纷搭女孩……不对,现在该叫社长的肩。

“社长,你强啊,竟然成了!”

“社长亲自出马,果然厉害!”

“辛苦了,社长!”

“哇~近看真的很……”

我呆呆的坐在原位,给人像猴子一样观看,额上渐渐爬满黑线。

这些人到底怎么啦?

“好,我介绍一下新社员。这位是任金笙,学生会副会长。”社长洋洋得意地昂着头,小尾巴快翘到天上。

我礼貌的冲他们一笑。

立时有大半伙孩子红了脸。耳边不断有窃窃私语声,“她笑了,笑了哎……”

我无语立在当场。

社长偷偷猫过来跟我咬耳朵,“到现在我还有点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会加入我们社团耶~”

从入校以来就憋了好久的疑惑让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怎么我觉得,他们的反应都好夸张……”又不是常年待在军营里没见过女人,至于吗?

“你不知道你很漂亮吗?”她惊奇的看我,“你可是咱们N大公认的冰山校花,而且又是榜首,在学校里很有名呢。”

……不是吧。

原来N大的校花标准这么低。(还是超俗气的“冰山”校花==)

也不对,我在学校曾看到不少美女啊,眼前还就有一枚呢。她们都不比我差。

我认真的对她说,“我觉得你也很不错啊,如果我是校花那你也是。”这可是大实话。

“我?我不可能啦。”她连连摇头,羡慕的看着我,“你长得好像那种忧郁的古典美人呢,我的摄影社同学就偷Pāi了好多张你的照片收藏——呀~”说漏嘴了!

她捂着嘴可怜兮兮地看我,“金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揉揉额头,被这些形容词给严重寒到了。至于照片的事相较之下倒也不十分在意。

“你说那啥……忧郁?”

“是啊,你常常离所有人都远远的,很少说话,好忧郁的样子。”社长很热心地挨近我,“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忙呢。”

“……”

其实……我只是在发呆……

“不过你常常都会对会长笑呢,几乎都只对他笑。也对,会长那个人那么温柔,又对你这么好,还特别关照每次会议一定要等你……”

“……”

……那个叫冷笑,皮笑­肉­不笑……

“金笙,说真的你很少笑哦,从开学到现在除了对会长之外你的笑容都屈指可数,所以大家一看到你笑就很兴奋……你笑起来真的好漂亮,为什么总是不笑呢?”

我有些茫然,“……我有么?”

她肯定地说,

“恩,总是很寂寞的样子呢。其实,遇到伤心的事情时努力让自己笑一笑,虽然不一定会对事情有所助益但至少心情会好上许多。为什么不试着多笑笑呢?”

我慢慢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么,从今以后我会保持住笑容,再也不当那个冰山校花。”

浮生若梦(一)重逢

浮生若梦(一)重逢

我们再见面时,时间会不会倒退一点?也许我们都能忽略互相伤害的感觉。

老实说,回到家后我站在落地镜前通宵达旦的摆了一整晚的pose。除了更白更瘦了点,确实没感觉到自己有人家说得那么漂亮的地步。

第二天大清早,我打电话给罗莉。

“谁!有话快说没话就滚!”

我在电话这头“啧”了一声,这孩子最近火气贼大。大姨妈来啦?

“呀?是笙笙你吗?”她立刻反应过来。

“恩,是我。找你有事呐。”

她打了个呵欠,“有什么事快说,昨晚熬通宵熬得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起床气,有事你多担待点。”

“那我说啦。”我向她大胆求证——

“你觉得我漂亮吗?”

“你有病!!”她尖叫。

啪嚓一声挂了电话。

对着手机愣了一下,我接着便打电话给王木木。

……“木木啊,你觉得我漂亮么?”

王木木­阴­沉沉地笑,“最近我很欣赏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肉­体质感,要不,你先试着泡两天然后我再回答你吧。”

“……”

我啪嚓一声挂了她的电话。

直到后来的后来,我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超级美女呢还是一清秀佳人。这已经演变成了一个历史的遗留谜团。

升上大二后,有大半年时间我都在跟着社团东奔西跑的游览名山大川,渐渐也喜欢上了摄影。

常常一到周休,我就带着照相机满世界跑满世界拍照。我穿着宽大的T恤也穿­精­致的雪纺纱,我脚下套着肥大的运动鞋也穿纤细的高跟鞋,我沐浴着阳光但一刻也没有忘记涂防晒隔离霜(飙汗),我……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但我会立刻去跳上一段热舞让自己没有力气再想他,我经常累的浑身大汗但嘴上的笑也让它越发的灿烂。

“就知道任副会长你又在这里。”十分尔雅的声音,几乎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温文有礼的绅士。

不过也只是几乎。

我头也没回的直接侧身让一个位子,程咬金立刻毫不客气的在我旁边坐下。

我们面朝北方并肩坐在整个N大视野最好的天台上,我从脚畔抓一罐啤酒递给他。“要不要?我今天买了一打。”

程咬金接过啤酒毫不谦让的喝了一口,“呵呵~大冷天任副会长不好好待房间里睡觉就爱跑天台上喝西北风,兴趣还真是非同一般。”

我慢慢的喝着啤酒,静静享受这冰凉的液体从食道上缓缓划下的舒适感,“今天我想安静一点,要走要留你自己选。”

他偏头看了我一眼,眼镜背后虽流露微嘲,却也当真没再开口。

于是,在学生会明争暗斗了一年半的两人竟也当真安静下来,肩并肩地坐在天台上各自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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