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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一夜至夏 > 22

22

相比之下,高档别墅群却显的那么冷清落寞,在这群用黄金堆起来的冰冷建筑中,一个叫可可的小妻子弄得满屋子­鸡­汤的浓香,似是将灯光都染成了暖黄。

景轶连车都没来得及停进车库便冲上了楼,可可听见急切而大力的敲门声时扎着卡通围裙去开门,还没看清人,就被托着手腕拉到了卧室。景轶的力道极大,胳膊上的肌­肉­因为紧绷而更加­精­壮。

可可轻呼了一声便被他甩在了床上,他的身体压下来,重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的­唇­在她的脸上和颈边胡乱的亲,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双手压制住她挣扎的柔荑。“嘶!”衣服破碎,可可胸前一凉,衬衫连带胸衣一同被他扯开。他并不去碰她的胸,只是继续撕扯她的裙子。

可可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本来想为他炖点好吃的,却不想他突然这样对她!鼻子一酸,委屈铺天盖地的袭来,呜呜的哭出了声。

景轶见她这样,停下了动作冷冷的问,

“怎么?不是你轻夜哥哥的床睡不习惯?还是刚刚做过没有了力气?!”

可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

她不再挣扎,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看,那种慑人的痛穿过景轶的瞳孔直刺心脏!

两人赤着身体叠在一起谁也不动,只有心跳相互碰撞,空气静的诡异,景轶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停下了,他的可可,他年少时疼在手心里呵护的公主就躺在他身下,胜雪的肌肤印着他的吻痕,手腕上也红红的,她的瞳孔里闪烁着他一直向往着的汹涌,只为他的汹涌。

五年了,他一直在怨,却搞不清自己是什么立场在怨,而现在他怒,却突然觉得没有资格去怒,当初不是说好假结婚的吗?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这样对她?

他的下面炽热,心里却冷似冰窖。好像旅途中疲惫却一直不舍得扔的东西一不小心丢了,这下好了,再也不用和自己挣扎了,好累。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移开身体去为她捡衣服,可可的手却急忙缠上了他­精­壮的腰,她握住他的,摸索着对准自己,一个挺身艰难的让他冲进了自己的身体。

景轶愣住的眼在灯光下说不出的慌乱!

他感觉不对!很不对!那种阻碍与紧致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慌乱的去看她的脸,她面­色­微红,下­唇­被自己咬的泛白,紧闭的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滑落。

他艰难的抽出身,那下面根本没有湿润,却涩涩的随着他的抽出带出屡屡血丝,要命的刺眼。

她就像是被摔碎的玻璃娃娃,破碎的躺着,头发披散开在枕边,像是丝绸生的花朵,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小片鲜红……

“可可……”景轶轻声唤她,声音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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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回答,只是嘤嘤的抽噎着,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景轶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扯过被子盖住那抹诱人的­祼­­色­,抓起裤子脚步凌乱的走向客厅。

隔着一道墙,一个站在阳台上抽烟,一个躺在床上发呆。这个夜,太平静,平静的似乎在暗示着浮沉中的人们需要静下来思考。烟雾弥漫了他的眼,他的确需要思考,思考这些年他都在做些什么,跟着唐季城打江山,帮着郁北争夺家族权,与弟弟明争暗斗,喝酒抽烟游戏花丛。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他以前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轻夜去争什么,即使父亲再不喜欢他,他也只求安安稳稳的保护着他的可可。但是自从五年前的误解,他就决心要向她证明他比他强!他有能力与他争!

结果呢?他荣耀的回来了,却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荒唐!没人记着他的恨,没人在乎他的离开,甚至这一切只是他年少热血时的一场误会!

她一定恨死他了!

景轶的拳头狠狠的砸向瓷墙!

如果时光倒流,又能抓得住什么?轻夜在她离开的每一个失眠的夜里也是这样假设。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爱的多了,即使再­精­明能­干­叱咤风云的男子,一旦动了情,也难免偶尔脑残,轻夜如此,景轶也是一样。

不爱则无惧。

然而不是每个误会都能被恰巧解开,爱情里无所谓分手,却最怕破镜重圆后留下的淡淡遗憾。

可可从床上起来,赤着身子走进浴室,景轶闻声回头,就看见那一抹­嫩­­嫩­的­肉­粉­色­身影,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不敢看,竟像个未经人事的男孩。

可可简单的冲了冲,下身有点疼,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穿上睡裙走进厨房,锅里的­鸡­汤还没有熄火,呼呼的泛着香气,可可忙忙碌碌的准备餐具碗筷,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景轶倚在门口痴痴的看,她的身影仿佛打上了一层柔光,暖暖的,景轶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可可家串门,可可的妈妈坐在可可的旁边,一颗一颗的给她扒松子吃,郁北偷骑她爸爸的马被逮了回来弄了一鼻子灰,郁北爸爸要拿马鞭抽她,他们的妈妈就跑着郁北躲进厨房做汤给爸爸吃,爸爸才消气。

景轶的心中翻涌出这么多年都不曾拥有过的陌生温暖。

可可的腰被紧紧拥住,他的鼻息温热的贴在她的颈间,不太平稳的呼吸着,可可任由他抱着,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点,吹了吹送到他­唇­边。景轶眼里还翻滚着湿润,把脸在她的颈边埋得更深怎么也不肯出来。

可可感受到了他的自责他的后悔,气也消了一半,把勺子靠近­唇­边尝了一口。景轶听见她的吞咽声突然抬起头,盯着她粉嘟嘟的­唇­问,“咸么?”

可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景轶捏住她的小下巴故意皱眉,“不信……我尝尝。”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的舌长驱直入,细细的索取,味道果然香甜可口。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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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用手去推他,他却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两只,狠狠抓住。她身子软软的挣扎,景轶被她弄得浑身燥热,实在受不了了,单手夹起她就往卧室走。

“景轶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别动!”景轶哑着嗓子低喝。可可瘪瘪嘴顿时变得软趴趴的。

秋天的室内有些凉,被子里也冰冰的,景轶的身子压上来细腻的吻着她的­唇­,并不去脱她的衣服,只是把冰凉的手塞到她头下的枕头里,嘴依然不离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全部补回来一样。等到手渐渐有了温度,就伸进她的睡衣里摸索,在她弹­性­的小白兔上细细的揉捏。可可羞的脸蛋通红,身体竟然也热了起来,她的舌在他嘴里笨拙的灵动,绕的他一阵迷醉。他的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卡通的白­色­小裤,轻轻地碰了碰湿软的小­肉­问道,“疼么?”

可可听他这么问乖巧的点点头,景轶一阵愧疚,头也开始往下移,他湿软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茓­口,她扭动着腰身就要躲,“你不要……舔那里啊……”景轶不去理她继续灵动,偶尔将舌尖顶进小口里,一寸一寸的填满。“嗯……”可可咬着­唇­快要承受不住了,初经人事的她此刻觉得好痒好难耐。

却不知道她迷离的样子在景轶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撩人,他快要疯了,再也顾不得什么技巧直接将头移回上面狂乱的纠缠着她的舌,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似是不知道要摸哪里好又似是毕生都享用不够。

可可初次的笨拙,慌乱,急切,疯狂感染着景轶,他似乎也被她弄得慌乱不知所措。原来游戏花从的风流男子在面对挚爱的时候也是原始的生涩,毫无技巧。男人生命中总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能打乱他所有的理智,肆意的激发他隐忍着的冲动,即使他能控制全世界,却惟独掌控不了她,欲罢不能,是她,那就一辈子都变不了。

可可感受到他的热切坚硬一寸一寸的顶进,心里紧张得要命,又喜悦的期待,他小心翼翼的挺身生怕伤到她一点。

两具赤着的身体水□融,细细摩擦,可可适应不了他的巨大,难受的紧,景轶在她耳边柔声的哄,下身的动作温柔又急进。随着他的律动加快,可可全身酥麻,仿佛有温润的电流窜过全身。可可被极致的快感弄得说不清难受还是快乐,她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出声,却尽量隐忍着不张嘴叫出来。景轶知道她害羞的小­性­子,不敢去逼她,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一夜的云雨,一室的凌乱,景轶搂着臂弯中熟睡的粉­嫩­­嫩­的小女人,有点失眠,他伸手去床头找烟,却在摸到时又缩回了手,嘴角轻笑,搂着累坏的她一并躺进暖暖的被窝,夜,静好,突然觉得争夺啊地位啊全都是荒唐,难怪轻夜总是非卿夏不可,原来每晚都搂着这么个­精­灵在怀中是那么的安心温暖,谁都无法替代。

22

轻夜离开酒店就驱车赶往医院去看父亲,父亲的病情最近好多了,只是突然苍老了许多,轻夜虽不准任何人向父亲透露叶卿夏的事情,但是他哪里知道以夏正国的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要么卿夏,要么,他的大儿子。可是又能怪谁呢?人老了,无所谓怨恨了,只能希望后辈好好的过日子,自己当年欠下的种种债也迟早是要还的。

轻夜转了个弯,电话就响了起来,郁北?轻夜微微蹙眉,他与郁可一直很亲近只是这个郁北孤僻高傲从不与他们一处玩的,怎么会主动打给他?

“你在哪?”电话那头的郁北喘着粗气。

“车上。”

“那你停车!我有事和你说!”

“停了,说吧!”轻夜并没有停车,语气有些不耐。

“……卿夏在医院,医生说失血过多,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空白……

孩子?!!!!!!

轻夜的手机松落,掉在车厢里,电话那头的郁北一直在“喂!夏轻夜!喂!!”他都听不见,他的脑海里快退一样的搜索着,最后定格在她熟睡的脸上和枕边的避孕药。

她没有吃!!

轻夜的手抖得厉害,他将车调转了方向然后弯腰去捡手机,拿了起来手心全是汗,哆嗦着去翻郁北的号码,他刚刚说的是什么医院!!一边拨着一边回想,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眼前不再是车窗,也没有了红灯,只觉得暗黑一片里那个稚气骄傲的白裙少女,飞扬着长而微卷的头发,跑到他面前,但笑不语,洁白的长裙上一片刺眼的红,却依然对着他天真无害的笑……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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