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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0度的近视却依然能在人群中果断的辨认出他的背影。

而这个人,似乎早已定格在那斑驳的淡绿­色­的雨季,即使你身边有了现在你认为很爱的人,也会时常反复咀嚼着那种静静凝望的小滋味。

郁可轻着步子,关掉空调,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轻轻地落了锁,就好像,锁上了一段年少痴狂的梦境。

17

门“哐”的一声被踹开,轻夜在迷懵中就被人扯了起来,那股力道之大,让他微微蹙眉。

景轶见他□着上身顿时就红了眼,一拳砸下去,轻夜的身子摔倒大理石地面上,七荤八素!景轶喘着粗气脑袋已经不会转了,他的拳头又要下去,却在瞥见门口刚刚赶到的叶卿夏时停止了动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知道,多少个拳头也抵不过这个女人的杀伤力!

景轶冷冷的看了他一会,转身走向门口,经过卿夏的身边时,淡淡的丢了一句,

“管好你男人!”

卿夏像是被不大不小的闪电击中,大脑酥麻,她愣愣的看见坐在地上衣冠不整的轻夜,他的嘴角淤青,似是清醒了点,坐靠在床下眯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她,不屑的笑。

卿夏用指甲狠狠的刺了一下手心,然后走过去,拿过床边沾了酒渍的白衬衫给他穿上,她的手总是冰凉的,而今却很温暖,她握着他的胳膊伸进袖子里 ,然后一颗一颗的系上扣子。轻夜的胸口轻微的起伏,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就像那年他刺伤他为他包扎时一样,看的她很不安。最让男人不可自拔的女人如卿夏,似乎永远也让人猜不透,轻夜觉得他看了她好几年,睡着的,受伤的,幸福的。但是哪一个又是真正的她?

“我们回家。”卿夏用温暖的掌心覆住他的手腕温柔的说。一双大眼睛清澈无波。

“家?哈!原来在你眼里那是家?我还以为你一直被它囚着想要逃走呢!你费尽心思帮我处理公事,不就是为了搜罗证据么?现在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发展了,你还不收兵撤退,是来安抚你惨败的对手吗?”

“我没有!我没有那么做……”

夜微凉

18

“叶、卿、夏!你闭嘴!”轻夜逼视着他的目光,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她!父亲说得对!他夏轻夜哪里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少了景轶的狠戾霸气,他真的想挖开这女人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轻夜看着她复杂难过的眼神突然觉得伤害自己爱的人居然也会这么痛快!也许爱到了极致疼痛也会如此淋漓畅快!

那就大家一起痛吧!

轻夜拄着床站起身来,头还是晕晕的,卿夏连忙去扶,被他狠狠打开。轻夜的的声音冷冷的从头顶传来,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清晰。

“我会搬出去,房子就作为分手费,虽然这两年你在夏家从不缺钱。”

卿夏赶来时只穿了一条白­色­睡裙,秋天的风悄然吹来,不冷,却是彻骨的寒。

纵使平日里再高傲自持的女子,此刻也不过是无助的小女人罢了,她以为她有很多时间去解释他的不信任,毕竟以景轶的手段一定会制造很多确凿的证据让轻夜相信是她做的,她不怕他看到,只是怕他看到了会相信。

轻夜再也不敢在这里呆上一分一秒,他觉得够了!什么都够了!到此为止!他转身,手已握在了门把上,身后的小女人却从后面拥住了他,似乎用尽了这一生的力气!她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苍白的让人怜惜。

“求你……”卿夏喑哑着嗓子,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

轻夜的身子一僵,僵着脖子没有回头,只是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向后推去。

她听见她细微的尖叫声,似是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他多么想回头去抱抱她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可是他紧紧握住拳头,闭上眼,终是快步的离开了。

卿夏没有站稳,他的力气太猛,她被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小腹抽抽的痛,只觉得额头一凉,□有温温热热的湿润缓缓流出,待她反应过来时轻夜已经没有了影子。她惨白着脸,冲着门口的方向不断的伸手,嘴里咿呀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卿夏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面对流逝的巨大无力感,在每个没有他的夜里她总是在想,如果当初他回了头,哪怕只是一秒,看一眼她苍白的裙子上盛开的血­色­花朵有多么的迷惘绝望,那么他们之间,是否就不会从此相隔整条银河,彼此煎熬着……

19

A市的夜与白天一样的繁闹,点点的车灯仿佛环形马路上流动的星星,来来往往的人群,或为生活奔波迷茫,或被爱情煎熬折磨,或与爱人十指紧扣,或在奋斗孤独求索。但是谁也不说,只是擦肩而过,这夜,依然是万千光年中的一瞬,却暗涌着谁也预言不了的不可逆转……

相比之下,高档别墅群却显的那么冷清落寞,在这群用黄金堆起来的冰冷建筑中,一个叫可可的小妻子弄得满屋子­鸡­汤的浓香,似是将灯光都染成了暖黄。

景轶连车都没来得及停进车库便冲上了楼,可可听见急切而大力的敲门声时扎着卡通围裙去开门,还没看清人,就被托着手腕拉到了卧室。景轶的力道极大,胳膊上的肌­肉­因为紧绷而更加­精­壮。

可可轻呼了一声便被他甩在了床上,他的身体压下来,重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的­唇­在她的脸上和颈边胡乱的亲,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双手压制住她挣扎的柔荑。“嘶!”衣服破碎,可可胸前一凉,衬衫连带胸衣一同被他扯开。他并不去碰她的胸,只是继续撕扯她的裙子。

可可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本来想为他炖点好吃的,却不想他突然这样对她!鼻子一酸,委屈铺天盖地的袭来,呜呜的哭出了声。

景轶见她这样,停下了动作冷冷的问,

“怎么?不是你轻夜哥哥的床睡不习惯?还是刚刚做过没有了力气?!”

可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

她不再挣扎,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看,那种慑人的痛穿过景轶的瞳孔直刺心脏!

两人赤着身体叠在一起谁也不动,只有心跳相互碰撞,空气静的诡异,景轶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停下了,他的可可,他年少时疼在手心里呵护的公主就躺在他身下,胜雪的肌肤印着他的吻痕,手腕上也红红的,她的瞳孔里闪烁着他一直向往着的汹涌,只为他的汹涌。

五年了,他一直在怨,却搞不清自己是什么立场在怨,而现在他怒,却突然觉得没有资格去怒,当初不是说好假结婚的吗?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这样对她?

他的下面炽热,心里却冷似冰窖。好像旅途中疲惫却一直不舍得扔的东西一不小心丢了,这下好了,再也不用和自己挣扎了,好累。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移开身体去为她捡衣服,可可的手却急忙缠上了他­精­壮的腰,她握住他的,摸索着对准自己,一个挺身艰难的让他冲进了自己的身体。

景轶愣住的眼在灯光下说不出的慌乱!

他感觉不对!很不对!那种阻碍与紧致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慌乱的去看她的脸,她面­色­微红,下­唇­被自己咬的泛白,紧闭的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滑落。

他艰难的抽出身,那下面根本没有湿润,却涩涩的随着他的抽出带出屡屡血丝,要命的刺眼。

她就像是被摔碎的玻璃娃娃,破碎的躺着,头发披散开在枕边,像是丝绸生的花朵,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小片鲜红……

“可可……”景轶轻声唤她,声音喑哑。

20

她不回答,只是嘤嘤的抽噎着,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景轶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扯过被子盖住那抹诱人的­祼­­色­,抓起裤子脚步凌乱的走向客厅。

隔着一道墙,一个站在阳台上抽烟,一个躺在床上发呆。这个夜,太平静,平静的似乎在暗示着浮沉中的人们需要静下来思考。烟雾弥漫了他的眼,他的确需要思考,思考这些年他都在做些什么,跟着唐季城打江山,帮着郁北争夺家族权,与弟弟明争暗斗,喝酒抽烟游戏花丛。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他以前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轻夜去争什么,即使父亲再不喜欢他,他也只求安安稳稳的保护着他的可可。但是自从五年前的误解,他就决心要向她证明他比他强!他有能力与他争!

结果呢?他荣耀的回来了,却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荒唐!没人记着他的恨,没人在乎他的离开,甚至这一切只是他年少热血时的一场误会!

她一定恨死他了!

景轶的拳头狠狠的砸向瓷墙!

如果时光倒流,又能抓得住什么?轻夜在她离开的每一个失眠的夜里也是这样假设。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爱的多了,即使再­精­明能­干­叱咤风云的男子,一旦动了情,也难免偶尔脑残,轻夜如此,景轶也是一样。

不爱则无惧。

然而不是每个误会都能被恰巧解开,爱情里无所谓分手,却最怕破镜重圆后留下的淡淡遗憾。

可可从床上起来,赤着身子走进浴室,景轶闻声回头,就看见那一抹­嫩­­嫩­的­肉­粉­色­身影,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不敢看,竟像个未经人事的男孩。

可可简单的冲了冲,下身有点疼,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穿上睡裙走进厨房,锅里的­鸡­汤还没有熄火,呼呼的泛着香气,可可忙忙碌碌的准备餐具碗筷,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景轶倚在门口痴痴的看,她的身影仿佛打上了一层柔光,暖暖的,景轶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可可家串门,可可的妈妈坐在可可的旁边,一颗一颗的给她扒松子吃,郁北偷骑她爸爸的马被逮了回来弄了一鼻子灰,郁北爸爸要拿马鞭抽她,他们的妈妈就跑着郁北躲进厨房做汤给爸爸吃,爸爸才消气。

景轶的心中翻涌出这么多年都不曾拥有过的陌生温暖。

可可的腰被紧紧拥住,他的鼻息温热的贴在她的颈间,不太平稳的呼吸着,可可任由他抱着,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点,吹了吹送到他­唇­边。景轶眼里还翻滚着湿润,把脸在她的颈边埋得更深怎么也不肯出来。

可可感受到了他的自责他的后悔,气也消了一半,把勺子靠近­唇­边尝了一口。景轶听见她的吞咽声突然抬起头,盯着她粉嘟嘟的­唇­问,“咸么?”

可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景轶捏住她的小下巴故意皱眉,“不信……我尝尝。”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的舌长驱直入,细细的索取,味道果然香甜可口。

别动

21

可可用手去推他,他却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两只,狠狠抓住。她身子软软的挣扎,景轶被她弄得浑身燥热,实在受不了了,单手夹起她就往卧室走。

“景轶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别动!”景轶哑着嗓子低喝。可可瘪瘪嘴顿时变得软趴趴的。

秋天的室内有些凉,被子里也冰冰的,景轶的身子压上来细腻的吻着她的­唇­,并不去脱她的衣服,只是把冰凉的手塞到她头下的枕头里,嘴依然不离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全部补回来一样。等到手渐渐有了温度,就伸进她的睡衣里摸索,在她弹­性­的小白兔上细细的揉捏。可可羞的脸蛋通红,身体竟然也热了起来,她的舌在他嘴里笨拙的灵动,绕的他一阵迷醉。他的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卡通的白­色­小裤,轻轻地碰了碰湿软的小­肉­问道,“疼么?”

可可听他这么问乖巧的点点头,景轶一阵愧疚,头也开始往下移,他湿软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茓­口,她扭动着腰身就要躲,“你不要……舔那里啊……”景轶不去理她继续灵动,偶尔将舌尖顶进小口里,一寸一寸的填满。“嗯……”可可咬着­唇­快要承受不住了,初经人事的她此刻觉得好痒好难耐。

却不知道她迷离的样子在景轶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撩人,他快要疯了,再也顾不得什么技巧直接将头移回上面狂乱的纠缠着她的舌,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似是不知道要摸哪里好又似是毕生都享用不够。

可可初次的笨拙,慌乱,急切,疯狂感染着景轶,他似乎也被她弄得慌乱不知所措。原来游戏花从的风流男子在面对挚爱的时候也是原始的生涩,毫无技巧。男人生命中总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能打乱他所有的理智,肆意的激发他隐忍着的冲动,即使他能控制全世界,却惟独掌控不了她,欲罢不能,是她,那就一辈子都变不了。

可可感受到他的热切坚硬一寸一寸的顶进,心里紧张得要命,又喜悦的期待,他小心翼翼的挺身生怕伤到她一点。

两具赤着的身体水□融,细细摩擦,可可适应不了他的巨大,难受的紧,景轶在她耳边柔声的哄,下身的动作温柔又急进。随着他的律动加快,可可全身酥麻,仿佛有温润的电流窜过全身。可可被极致的快感弄得说不清难受还是快乐,她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出声,却尽量隐忍着不张嘴叫出来。景轶知道她害羞的小­性­子,不敢去逼她,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一夜的云雨,一室的凌乱,景轶搂着臂弯中熟睡的粉­嫩­­嫩­的小女人,有点失眠,他伸手去床头找烟,却在摸到时又缩回了手,嘴角轻笑,搂着累坏的她一并躺进暖暖的被窝,夜,静好,突然觉得争夺啊地位啊全都是荒唐,难怪轻夜总是非卿夏不可,原来每晚都搂着这么个­精­灵在怀中是那么的安心温暖,谁都无法替代。

22

轻夜离开酒店就驱车赶往医院去看父亲,父亲的病情最近好多了,只是突然苍老了许多,轻夜虽不准任何人向父亲透露叶卿夏的事情,但是他哪里知道以夏正国的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要么卿夏,要么,他的大儿子。可是又能怪谁呢?人老了,无所谓怨恨了,只能希望后辈好好的过日子,自己当年欠下的种种债也迟早是要还的。

轻夜转了个弯,电话就响了起来,郁北?轻夜微微蹙眉,他与郁可一直很亲近只是这个郁北孤僻高傲从不与他们一处玩的,怎么会主动打给他?

“你在哪?”电话那头的郁北喘着粗气。

“车上。”

“那你停车!我有事和你说!”

“停了,说吧!”轻夜并没有停车,语气有些不耐。

“……卿夏在医院,医生说失血过多,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空白……

孩子?!!!!!!

轻夜的手机松落,掉在车厢里,电话那头的郁北一直在“喂!夏轻夜!喂!!”他都听不见,他的脑海里快退一样的搜索着,最后定格在她熟睡的脸上和枕边的避孕药。

她没有吃!!

轻夜的手抖得厉害,他将车调转了方向然后弯腰去捡手机,拿了起来手心全是汗,哆嗦着去翻郁北的号码,他刚刚说的是什么医院!!一边拨着一边回想,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眼前不再是车窗,也没有了红灯,只觉得暗黑一片里那个稚气骄傲的白裙少女,飞扬着长而微卷的头发,跑到他面前,但笑不语,洁白的长裙上一片刺眼的红,却依然对着他天真无害的笑……

等我

23

一阵划破长空的鸣笛声,一串刺耳的刹车声,接着是巨大的震动,天与地之间都翻了过来,头部剧烈的痛,似乎能听到头骨裂开的声音,鲜红的液体划过眼前,在静谧的车厢里滴答滴答,仿佛是生命的倒计时……

外面好吵,各种令人心慌的人声混杂着鸣笛声,车厢里一股呛人的味道,血渗进了轻夜的眼睛,他努力的睁开,身体却被卡住怎么也动不了,他艰难的伸出手摸索,手机掉到哪里去了!该死!他粗重的喘息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喉咙涌出大口的腥甜。

不行!不可以睡!他要打给卿夏,她流了好多血,一定疼哭了!他还没告诉她,他不要什么孩子了,他只要她没事,只要她!

窗外的世界变得混沌不堪,眼皮越来越沉,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终于,闭上了眼睛……

……

……四年后……

“二叔二叔!开门!”

夏小树气鼓鼓的按着门铃。

床上的轻夜睡不着,正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看企划案。大晚上的,这臭小子一定是又受了他老爸的气!真烦人!

小树见他不搭理,可怜巴巴的按下密码,打开门直奔主卧。­肉­呼呼的小球自己打了个滚翻到床上,轻夜扶了扶眼镜把他划拉到自己暖和的这边,拉好被子,等着听他抱怨。

“爸爸又把我赶出了他们的房间!我和他讲道理我说妈咪刚刚旅行回来我也很想她呀,可是爸爸说他想妈妈比我多!”

轻夜抿嘴微笑,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颗­棒­­棒­糖塞给他,果然,小家伙兴奋不已,还是二叔疼他!妈咪要是知道他吃糖一定会罚他扎一个礼拜的蝴蝶结去上幼稚园的,他可丢不起这张小脸!

可他还是不开心,仰着小脸说,“二叔,我讨厌爸爸,我就是想和妈咪一起睡!可他偏说妈咪是他的,还锁上了卧室的门!欺负小孩!”

嘶……大哥的占有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轻夜摇摇头,把眼镜摘下关上床灯,搂过小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小数刚刚学会说话走路,就很爱跑来跟他一起睡,在他每个失眠的夜晚都有个可爱的小东西动来动去。

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们的孩子也该这么大了吧……

她流产的那天他出了车祸,醒来时已经是一周以后,他睁开眼睛就四处找她,可是家里到处都是她的衣服她的香气却不见了她的人。

而景轶回国受唐季城的嘱托帮助郁北完成郁氏的权力交接,郁北则处处耍小心机撮合妹妹与景轶,两人进展太慢,郁北开始制造误会来刺激景轶。所以景轶确实是扳倒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并没有想过要陷害可可。果然效果如她预期,可可与景轶直进三垒,却未曾想过会拆散了另一对。她悄悄来到酒店探查情况的时候看见了摔倒的卿夏,她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兹事体大,她郁北再­精­明算计也难免会被调查出真相的夏轻夜大卸八块!于是,第二天她就乘坐私人飞机直飞墨尔本,因为当时只有一个人有能力罩着她,那个人就是唐季城!

所以当卿夏求着郁北带她一起走的时候,出于愧疚郁北封锁了她所有的消息和行踪,轻夜查遍所有的医院都没有找到卿夏的就诊记录,A市的机场以及各大交通要道均被各种理由一一查封,整个城市被急红了眼的夏轻夜弄得满城风雨,风声鹤唳!而那边的郁北早已在墨尔本安顿好了卿夏开始了下一套的权利争夺计划。

等到轻夜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郁北的影子,只是一向交好的夏家与郁氏一时间战火弥漫,郁氏在一个月内便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而轻夜依然不肯善罢甘休,仿佛铁了心的要将郁氏翻个底朝天!

终于,轻夜的助手接到了来自墨尔本的电话,听说是个女人打来的,轻夜腾的站起来,忘了腿上还打了石膏,心急着就要去拿电话,结果这位A市上下崇拜着的神一样的人物差点当众绊倒!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入耳,却是那个他日思夜想想到呼吸都疼的调调,轻夜尽量细细的喘气为了听得更加清晰,

“不要再对付郁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时候到了我会回去……等我。”

就这么一句话,就那么两个字,折腾了大半年的轻夜终于安静下来,A市上空的乌云也慢慢消散.

等我……这四年,轻夜紧紧守着这两个字,乖乖的等,等她不再怨,也等自己变得更加成熟。

小树已经睡着,轻夜给他掖了掖被角,也合上案子躺下。

等待其实没什么,最要命的是没有个尽头。

小夏宝贝

25

……墨尔本机场……

“哦我的宝贝,你要走了,不开心。”一个高高壮壮的英国帅哥拥抱着一个娇弱的中国女子,饶舌的说着刚学会的中文。他深邃的眸子仿佛看一眼就能陷进去永远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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