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比万物都诡诈!
我在心里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心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王胖子这样的人都会觉得人性的虚伪和诡诈。
“罢了,你不承认也罢了,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你很想进到这家医院当个正式的医生,不然你为什么这么努力的巴结我,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今天晚上有个手术,如果你做的好,我保证院长会让你马上进入医院成为正式的医生。”
听到这里我心里大为吃惊,究竟是什么手术这么重要。不过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医院里有这么多的大夫,再怎么轮也不应该轮到我去做这么重要的手术啊。
带着好奇我进行了常规的消毒后走进了手术室,只见此时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从他的病历上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这个男人是在数天前住进医院的,并且具我猜测是被汽车撞了的,不过唯一让我奇怪的是在这章病历上关于病人的身份情况和病人家属的信息里通通都只有不详两个字。
直白一点说现在这个手术是白做的,目前还没有人会为这项手术的费用买单。
看到这里我脑子里一些平时不怎么注意的东西,都像电影一般闪过,记得以前医院里也做出无偿救人的举动,特别是一些无名无性的三无人员,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除了收容所可能会要之外,即便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医院也不会收的,就因为没有人会为他们的手术费买单,
但是我们医院,这个私人开的医院却如同大慈大悲的观音一般,总是来着不拒。特别是那些没有任何身份没有家人的伤者,印象中这个医院上个月就住进来好多,但是他们的最后都怎么样了,我却一无所知。
现在当我再次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对医院曾经这种让我很是敬佩的善举,产生了怀疑。一个以盈利为主要目的的私营医院,究竟为了什么使他总是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当我对这些事情产生怀疑的时候,我就开始仔细的观察着屋里的一切,这一看不当紧,许多刚才我都不怎么注意的漏洞,现在全都被我发现了。
首先这么大个手术,为什么手术室里没有一个护士,只有我和王胖子两个人,这是完全不符合医院规定的,其次就是通过心电监控我感觉这个病人的情况非常危险,但是却没有任何急救措施,身上连一些常用的心脏急救药都没有。
“感觉很奇怪吧?没关系一会你就不会奇怪了。”王胖子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给病人进行了全身麻醉。
这……这又是不允许的,医院里有专人的麻醉师,任何手术的麻醉都必须有专人麻醉师进行麻醉并签字方可进行的,但是现在王胖子居然私自就给病人进行了全身麻醉。
看着王胖子戴着无菌口罩的脸,此时我竟觉着他笑的那么诡异,猛的一部我以前看过的讲述一个医生私用医院的病人进行活体解剖的电影情节清晰的在我脑海回荡。
想到这里再看看王胖子的行为,我居然觉得越看越像,饶我平时神经粗大,这时候也不禁被手拿森寒手术刀的王胖子给吓的浑身一激灵。
日,这还哪里像个大夫,分明是屠夫吗。
当我反应过来时,王胖子已经开始解剖工作了,病人身上所有能再次利用的东西,通通都被剥离了下来,特别是目前市面上最紧缺的肾和眼角膜,都一个不漏的切了下来放在特定的储存容器中。
当王胖子适意我进行接下来的工作时,并说道“不用害怕,就当是在学校解剖尸体,难道你上学时没有解剖过么?”
听了王胖子近乎冷酷的话,我肚子一阵抽搐,终于在一阵翻涌之后,晚上吃的消夜不甘寂寞的跑了出来。我捂住嘴快速的奔向了洗手间。
一阵阵呕吐的声音的在寂静的楼道里响起。
虽然已经吐了半天了,但是脑海中刚才那些血淋淋的场面却总也挥之不去。只要一回忆起那场景,我就会忍不住再干呕两声。
看着手术室的门,现在的我居然觉得它是那么的恐怖,原来在那扇门背后既有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事发生,也有最邪恶的事发生。思其原因终究是一个‘利’字在作怪。
“千翔,帮我去档案室查查,看看这几年医院总共收留了多少无名无姓,没有亲人的病号。顺便在看看他们的结果都是怎么样。”
给千翔打完电话后,我就那么静静的坐在楼梯口,一个人独自抽着烟,一根根接着一根从未间断。
‘啪’的一声。
“啊……”正陷入沉思的我,被背后肩膀上的这一巴掌吓了一跳,连手里的烟都吓掉了,转头一看是王胖子,脱去了口罩,换上白大褂的他,此时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一ρi股坐在我旁边的楼梯上,看着身边的王胖子,我微微的把身子朝旁边欠了欠,也许是幻觉吧,我竟然觉得王胖子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
“想不想听我说个故事。”默默抽着烟的王胖子忽然说话了。
我没有回答,也许是用沉默是金来回答吧。
等了一会王胖子终于开使讲了“几年前,有个人刚来这家医院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带着理想来到这里,但是慢慢的发生了很多的事,让他开始慢慢的改变。
从开始的开高价药从中轻易的得到回扣,到后来的把小病当成大病去治,从刚死的人身上切下重要的器官,倒卖尸体,直到今天从还没有完全死亡的人身上切下器官。”
寂静,漫长的寂静。
终于就在我忍受不了这中寂静想说话的时候,王胖子忽然哭了,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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