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碟回转了身子,她格格地笑了,丰满的胸脯隐隐起伏,在春风中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谁见了这样的女人,能不动心呢?小碟很自信,她见过多少吵架的场面,见过多少达官贵人颐指气使的派头,但是,只要她一声娇笑,哪会还有紧张的场面?她就盛放的迷香,能把所有人的怒火象水一样的消融,化作山头那三月里的叮当的小溪。
图捕头眼睛一亮,心里倒吸了一口气,这个青楼里斯混的小姐,还真是个千娇百媚的货色。图捕嘿嘿笑了笑:“小碟,可否给个面子,有劳你和我们一同回知府衙门一趟?”
阿鸡赶紧说:“对对对,小碟一句话顶我们一千句,大美人说话,比什么解释都有理。”
流都头点了点头:“我赞成!”
图捕头哈哈笑了笑:“就算是那出家的和尚,看到小碟,怕也是要还俗的,让索知府相信没问题的。”
图捕四个穿过屋子,又来到了阮公墩的前面,挨个登上了船往着来路返回。阿鸡和流都头摇船,小碟又掀开红裙,盘旋下去,偏着头坐在船头,散发出一阵淡淡的体香。
阿鸡鼻子嗅了嗅,这体香带着茉莉花的味道,阿鸡猛地吸了几口气。
图捕正想进船仓休息,这背经流都头扯了内衫包扎过时倒不痛,现在似火烧着一样痛。忽然,他停下脚步,扭头问:“小碟,你说带我们见的船夫呢?”
小碟摇了摇头说:“图爷,对不住了,那老者就是船夫,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白衣人一伙的。”
图捕头没说什么,走进了船仓。
流都头和阿鸡看来体力消耗得太多,小船晃悠晃悠地在西湖上飘荡。
前面是聂浩然落水的地方了。小碟看来对这一带很熟,她回头笑着说:“阿鸡,那位公子哥在这落水的吧,要不你下去看看他还在不在下面?”
只听船仓里的图捕头哼了一声,说:“阿鸡,你脱下衣服下去看看。”
阿鸡三两下脱了衣服,只穿着条*,准备从船头下水。不知是不是脚没走稳,踩着了小碟的裙子,一个拌子,扑嗵一声,阿鸡载了下去。这时船一歪,又是扑嗵地声,小碟竟然随同阿鸡掉进水里了!
阿鸡从水里探起头的时候,小碟的软绵绵地身子正压在他身上。阿鸡心里乐了,没想到吃到天鹅肉了,不过看到图捕和流都头都站到船头瞄着,心想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造次,便伸手向小碟的小蛮腰摸去,一半是想摸,一半是想托起来。
没想到小碟一个侧身鱼跃,从阿鸡身边遛了过去。小碟左手一个拍水,身子一抖,那一身红裙紧贴着身子,向前窜动,一头秀发拢在一起,紧凑的后背,婉延的软腹,圆圆而又翘起的臀,白晰的藉臂,还有拍着水的那双小巧的脚,活脱脱一个美人鱼,把阿鸡和船上的图捕、阿鸡看得呆了,小瞧这小妞了,她不但长得美,身材好,水性也好得很!比阿鸡还要熟练。
小碟仰起头,爽爽地说:“反正衣服湿了,阿鸡,我和你一起下去看!”
图捕三个一想,也对,谁敢说西湖边上的女子不会水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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