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在看什么?”雪儿娇娇地笑了。
那三哥没有出声,又变成了木鸡。
“想不到运河上也有青楼小曲。”聂浩然笑着说,他在这几个人中年纪最大,自然是见识算是多些,虽然是个大龄青年。后学呢,平时出门太少,前天才是第一次进青楼呢,家教太严,何尝又不是个好事,聂浩然此刻佩服丝王,少看这份青楼气,多出一份斗志,天下父母都是这么想的,而且很对。
后学说:“这是青楼曲?我怎么听起来蛮好听的呢?”
聂浩然大笑起来:“青楼的曲子格调是很高的,象柳永的名词都谱成了青楼曲。”
后学忽然说:“两位妹妹听到这个,怕是不妥。”
石莹说:“二哥,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咱们天天从青楼门前过,这青楼差不多和酒楼一样多了。”
雪儿只是在笑。
后学问:“你笑什么?”
雪儿说:“我是看着青楼长大的,我家旁边就有个青楼。”
后学除了惊讶以外,看来只有闭嘴的份了。不过看着雪儿似乎没有受到什么腐蚀,看来遍地青楼的危害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聂浩然哈哈大笑:“满城尽带红金甲,走遍江浙是青楼。”
听着远处琴声,聂浩然居然呤唱了起来:“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后学说:“聂兄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有这么一个诗词雅客,倒也有趣得很。”
那只乌蓬船慢慢摇过来了,那女人一袭黑衫,头上挽起一个高高的发髻,说不出的万种风情。突然,聂浩然眼睛发楞,脱口而出地说:“苟大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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