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似乎很讶异的这样说。

“你们一般不是要讨好顾客的吗？怎么，一顿宵夜也不请？”

“请请请，怎么会不请。”我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僵硬，“不过我可请不起你吃大餐。”我事先声明，他状似了解的点头，我也是骑虎难下，再推辞那就是我不对了。

我跟他上了车，指了一家我经常去的地方。这个时候人也不算多，主要是图个安静，其次就是真的还算便宜。

“烧烤吃么？”

他点头。“那牛­肉­面呢？”他还是点头。我最后没有再问，只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愿点了几样，他也没有反对。

“张先生应该能吃辣吧。”

他突然笑了，一双黑眸跟黑夜里的星空似的，十分耀眼。“现在才来问，会不会太迟了？”

我眨巴着眼睛，没理会他。我低着头，拿着茶水洗筷子，他看我的动作，微微蹙眉却没有制止，其实我心里想着，走吧走吧，看着那么不爽就走吧。可惜我想错了，等到烧烤跟牛­肉­面上来，他都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离开。

“你很喜欢吃这些？”

我把筷子递给他，他半晌才接过来问了这么一句。我“啊”了一声，然后点头，“来北京这么多年，还是戒不了嗜辣如命这习惯。”

“湖南人？”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什么不问我四川人？或者重庆的？”

我用四川话说了一遍，他微微蹙眉，挑了一筷子牛­肉­面放在嘴里，大抵是有些烫，他又放下筷子。

“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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