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高涨,我感觉到他的欲望开始膨胀,抵着我的腰部,我想逃离,可是,他如雨点般频繁的吻攻击着我竭力躲避的唇,舌尖试探进入,我紧咬着牙齿,但他绝对有十二分耐性来面对我的拒绝,他不断的攻击,我的城门已成溃堤之师,把守不住了,身体如融水般无力,他声声唤着“雪衣,雪衣……”身子被他一把抱起,向软榻走去,眼看山一般坚实的身体即将压下来,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像警钟一样的敲醒,,老天,我在干什么?!
“不,不能!”我坚决的推开他,用尽所有的气力。“不要这样,我不能嫁给你。”他停下来,惊愕的双眼紧盯着我,一把抓住柔弱无骨的手,放在唇边,用力亲吻着它,似乎有火喷出,他沙哑着嗓子,像受伤的野兽般喘息着:“告诉我,是谁,让你不能忘却?!”
我缓缓起身,整理好长衫,重新束好长发,回头看定软榻上仍然惊异的他,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匡胤在先,也许我会爱上他,靠在榻上的他是如此的落寞神伤,长衫微敞,褐色的胸膛肌肉结实,如斧雕刻般俊美的五官每一处都显示出男性美的极致,特别是微凹眼眸里深深埋藏的忧伤,令人不忍多看一眼,只怕伤害会灭了那黑亮里的火光。
“请恕我不能直言,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说完,我姗姗屈膝行礼,然后逃似的飞跑出去。
一路狂奔出府,他没有追来,但我分明听见茶杯落地碎裂的声音。
这份收入,已不想再维持。张府,从今天起,应该忘记。
又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书馆仍然清淡的开着,我没有去张府,他也没有差人来请我,这样也好,回避本来就不该发生的,看来都是理性明智的。
我知道,张将军和赵匡胤私交不错,应该也是经常来往,绝了执教的活儿,省了经常碰到他,如果真有缘分,我们还是会再相遇。
阿随告诉我,过几日便是端午节,好多人家都买菰叶裹粘米煮熟,并且采艾叶悬于户上,这习俗还有饮雄黄酒,竞渡等等,也就是赛龙舟。书院里的孩子们这几日似乎都兴奋异常,为的是五月五的龙舟赛。孩子们欢笑的小脸像花儿一般感染了我,也许,我可以试着用菰叶包粘米,尽管我从来没有做过。
阿随按我吩咐,买回粘米,菰叶,用水泡了三五个时辰,按记忆里吃的粽子形状,我和阿随很快就成功的制作成了一批小枣馅的粘米粽子。锅里的清香遍布书院的每一个角落,孩子们课间知道有香甜的粽子可吃,都齐声欢呼,我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开心的笑着,嗅着这天然的植物香混合着米香,轻轻合眼,任思绪飞远,去那大自然无人的林间飘荡,心旷神怡……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自己在被注视着,我睁开眼,果然。
阳光将金黄点点的揉在绿叶上,树荫下,镶玉纱冠笼罩着满头微卷的长发,俊朗的面庞浅含微笑,黑眸里深情灼灼,高大的身躯将一身白色长袍演绎得如玉树临风般无比潇洒,唉,从没见过谁能将白色穿得如此富贵,不是他,还能是谁。
见我睁眼,来人眼里的笑意愈发深厚,而我除了傻傻的瞪着眼前人,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足足有三分钟,我还在发傻,不相信这是真的,唇却被近身而来的温暖的双唇噙住,脸蓦然发烧,感觉到心脏开始狂跳,呼吸不能自如,“你……”我喘息着,抽空问他,其实我想说,你从哪里来,为何确定上官无涯就是我等等,可是刚想张开的唇又被他火热的唇齿咬住,这家伙,真是要命,练的什么功夫,翻到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害人家措手不及。
他不说话,只是猛烈的用吻来封住我欲开又合的唇,堵住欲语还休的舌。
真担心一会下课孩子们看到这幕,便用手使劲掐他后背,他明白我的意思,伸臂环抱起我的身子,向内室走去,被横抱进门的瞬间,看见院门外手拿书本的阿随呆怔的表情一闪而过。
男人身上雨后草木般的清香仍然如昔,我静静的接受着他霸道的亲吻,这些期待已久的感觉呵,双手被按在他宽大的手掌里,吻得窒息,吻的心醉。心里的燥热逐渐升高,越来越浓,霸道的吻也开始变得温柔,缠绵,从唇蔓延往下,至颈脖,肩部,胸口,遍布全身……
“啊,香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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