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对你说,你最好不要妄想跟上来,否则他迟早会死在我手上。”胭脂还不忘打趣他,然后左手指向东南方,朝坐在前面的奚桓道,“驾马,朝那边走。”
奚桓未发一言,侧脸看了看气急的临昭,嘴角轻轻扬起来,然后捞了缰绳,爱怜地拍拍马脖子。马儿听话地在风雪里奔腾驰骋,跑得越来越远,嘶鸣声越来越小,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马蹄印。
眼睁睁地看着胭脂胁迫着桓帝大摇大摆地逃之夭夭,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下可怎么办啊?”
“团主,属下们应该怎么办?”
“圣上……”
“若是她对圣上不利,那可就难办了。”
“咱们的马也跑不过逐月,这下可麻烦了。”
杀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临昭,等他拿主意。
那一剑明明可以轻易地打败并杀了她,桓帝偏偏没有下手。临昭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原因。这还不算,桓帝还伸手取了她脸上的白绢巾,这又是为何?据他了解,桓帝虽然言谈温和,作风却极端凌厉果断,尤其是对待这种足以阻碍他一统四国的人,更加不会心慈手软。
再说胭脂,前三招是那般狠厉,可当桓帝亮出幻光时,她为什么连招都不出?难道她那么有把握,桓帝不会杀她?这不可能呀。桓帝与她未曾谋面,更不会与她有任何瓜葛与渊源。怎么会这样?实在太让人费解了。难道是因为逐月的原因?可是,就算桓帝爱马,也不至于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最后反落个被人拿剑抵着脖子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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