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想可以查到你来往时的机票信息。你说，我是不是该庆幸你从不坐火车呢？”

田小龙很有技巧的推进着审问，能够看出，武阳已经坐立不安了。但是田小龙不会让他放松下来。“你听说过张明鹏这个名字吗？”

武阳的脸­色­苍白，猛然向后靠去，抬头望着天花板，皱了皱眉头，很显然，他在拖延时间，想着怎么措辞，“我没有什么印象”，他回答说。

“您的账户信息显示，近两年多，这个人一直在给你的银行账户打款。支票的落款说明是货款，现在你想起来了么？”

“我有很多分销商和零售商。”

“我正是对这个非常感兴趣，你猜怎么着？张明鹏的弟弟张明鲲现在正在服刑，因为涉黑，收监前他们哥俩一直做零售批发涉黄影碟。现在张明鹏也在做这个，警方也盯着他呢。他们生意警方一直没有追到的供货商，就是你吧？”

武阳长叹了一声，看了看平静的田小龙和兴奋不已的王警官。

“你说的没错，我是在给张明鲲供货。”

“我正在调查的是杀害谢珍萍、路ⅿⅿ的凶手，你刚才的回答还是有很多闪烁其词的地方，我恐怕还会再对你进行审问的。”

“没什么可审的了，这两个丫头被杀的时候我的确在青市，不过我在忙生意，做生意的对象是这种刀头舔血的流氓张氏兄弟，如果有其他选择我肯定不会说出他们的名字。但是现在是谋杀案，我总不能怕他们威胁把自己送去枪毙。说到底，我是一个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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