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说:“我找到活了的。”
“干啥?”
“开天桥。去不?”
“要和家里商量我拿不了注意。”我说的是真的,中考前父亲说:“你已经多大的人了,玉福你这么大从六年级就不念了,你妈摘棉花的时候人家也跟这去着哩。手比你妈的还快。头回来赚了3000块钱。你这么大了我还供着你,能指望你做个啥?你快快的出来算了,少的我们受气。”我跟他们无话。积极的一面他总看不到。一说就说谁家的小子赚钱赚了千儿八百。买车买房子了。我一时很气愤,为他们说不继续供我上学的事情。一上火,我说话就得罪了父亲。背过身嘟哝:说的都是屁话,真是鼠目寸光。张家小子考上大学他咋没看见呢?
四清和我说这个话。我个人是应允的。我很想出去,离开家到远方去。不想再在这里花父母的钱,少的被说。
中考毕。回到家。父亲如获释重的说:“我为你可担着一笔心。你考试的时候我的心突突的跳,现在眼皮还跳的厉害,不知道考成什么样子了。”那个下午他一如反常,心急火燎的为我担忧起来。出来进去嘴里不停的嘟哝着。“这一下不知道考的怎么样了。”我新里没底。不敢说很好。看他是在急得不行了就说没什么事情。肯定考上了。我没把考试看的那么严重。他惴惴不安的为我盘算着万一考不上的打算。一连数日提着心。知道通知下来说确实考上了。他才在我的面前轻松的说:“我还老为你担着心,一位你考不上的,既然考上了,就好好的上,我说那些话是激你的。我再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几乎都不报什么想往了。可说你考上着哩。好好去上吧!
我是带着父亲的想往来的。我说我不上了,想出去打工父亲一定骂我的。
我对四清说:“我和我爸说一下。”“我真的不想上了”我又补充了一句。我希望他觉得我是虔诚的说这番话的,没有半点忽悠他。
他似乎相信了。说:“那你快些说吧!”
“明天我就要走。”
他的想法看来在没告诉我之前就决定了去留的。一时时间紧促。而我对高中生活说不上有没有情感。站在混隆隆车流来往的路边我想了一阵子。想起了宽阔的草坪。空无的院子。一切没有生机。
我该给父亲怎样说呢?
天黑的时候我照例去网吧和别人聊天,写会儿文章。看看写过的文章被评论。
再无聊的打几个无关紧要的网页,听听音乐。
到天黑回去。暂时把这事情放下了。
星期天的晚上学校礼堂是放电影的,微机室上网门也是开着的,不许去网吧却是可以陶一块钱在学校的电脑室上网。
宿舍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有女朋友的早约好了一起遛大街上KTV或者溜冰上网去了。我躺着羡慕了一会儿。目光怔怔的盯着天花板。觉得一个人真的及其无聊,一翻身又跑下去到礼堂看了没有认识的人。只好又跑上来想四清交代的事情。
我不是真的很想走,但四清说出来便虚与委蛇的答应说愿意离开。想了一阵子说不上因为什么。便睡了。第二日,中午饭毕。蓦然想起他交代的事情。匆匆忙忙的赶过去。却没见着四清。问人时说坐车走了。
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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