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风珏茗脑中有以下几个念头——
他在上吊?
上吊未遂?
诶?好像没有白绫啊……
而霍白安揉着头,在风珏茗惨白着脸冲进来的那一刻,脑中也闪过了三个念头——
她在门口?
一直在门口却没有进来?
我的门……
霍白安正呆呆看着前方,风珏茗已经一个箭步走到他身旁,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在屋里搞什么鬼!”风珏茗看着散落四周的书,刚才那一刻的害怕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窒息了般。
霍白安回过神,见着风珏茗像只小辣椒一样冒火,脸色由刚进屋的惨白突然变得红彤彤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
“笑……你竟然还有心思笑……”风珏茗正要说什么,突然发现——他竟然笑了。不知怎地,刚才还又紧张又害怕的她,也跟着笑了。
“我在找一些东西,书架太高了拿不够便搬了把椅子,谁料没站稳,便摔了下来。”霍白安说着,甩了甩自己刚才摔痛的肩膀。风珏茗看着他这难得一见的马虎劲,不由叹口气。扶正椅子,让他坐下,手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霍白安只觉得身体微微一僵,却又很快自然下来,刚想要动一下,却被身后之人打了移过去的右手。
“别动——我以前练鞭的时候,由于掌握不好力度经常会伤到肩膀。所以啊,这方面我是行家,你别乱动,越动越麻烦。”
霍白安放下了手,不动了,任凭风珏茗帮他揉着。
“什么书竟然让你放在那么高的地方,恐怕……不是什么正经书吧。”风珏茗低声说着。
霍白安眯眼一笑:“嗯,前朝的春、宫孤……嘶……本……啊……你轻点!”
风珏茗笑道:“还知道疼啊。”
“唉……你这丫头就是开不得玩笑。”霍白安想了想,自己的肩膀在捏在风珏茗手里,现在逗不得她,顿了顿,正色道:“的确不是书,是信。”
“信?”风珏茗纳闷。
霍白安拍拍她的手,示意不用揉了,现在走到他跟前来。风珏茗站过去,霍白安在桌中暗盒里拿出几封信,递给她。
“这是以前太子写给我的,这一封是今天送到的。”
风珏茗看着她,霍白安点点头,风珏茗也不犹豫,直接拆看了。
“太子希望你去上京?”
风珏茗很是诧异,这封信主要是说风无双嫁给吴文清,这意味着忠义伯已经站到了太子这一边。而霍白安也娶了忠义伯之女风珏茗,希望霍白安能够也来上京,助他完成大业。
按照大德朝的惯例,每年的春秋二季是寒门学子科考之季,而世家大族的子弟则在冬季,经由家族举荐或者其他世家大族的举荐直接去吏部参加考试。只要你答的不太离谱,一般都会有个官职。就算是家里已经给你捐了官,也要走这个过场,以彰显公平。
风珏茗将信装好,有些犹豫:“那……你去吗?”
霍白安笑了笑:“这些是以前的信,刚才我就是为了拿它们才摔了一跤。”
“以前的?”风珏茗不解,刚才从桌子暗格里拿出来的不就是太子以前的信吗?那放在书架上方的又是——
“齐王?!”霍白安跟太子是一条船,这一点风珏茗早就知道,怎么还会跟齐王有书信来往?!而且看信的数量,着来往肯定有些年头了!
风珏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觉得有些有些惊讶又不可思议,过了半响终于问道:“霍白安——你,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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