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鸿接过战报,仔细看了一下,沉思一阵叹道:“来得可真快啊!”
皇上点了下头,“朝里刚知道朕与你之间似乎出现了间隙,便有大军来袭,看来……”
楚霖鸿也点了下头,“定是的。”
二人在房里商议了一阵,皇上才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郗君元见到父皇脸色似乎不太好,跟了他父皇离开安王府,出到府外,郗君元才踌躇问道:“父皇,安王如何说?”
皇上看了自己儿子两眼,叹了下气,“安王确实病得挺厉害的,看来只有另觅他人了。”
郗君元震住了,他以为安王只是在耍脾气,呆滞一阵说道:“父皇可有人选?”
皇上一边走向马车,一边叹气,“人选是有的,不过现在不知他下落。就算找到,他也未必肯回朝,而且他私自挂印出走,已触犯了本朝律例,此人是否还能用,朕也正头痛。”
郗君元当然知道他父皇话里的那个人是谁,只是有些奇怪父皇向来对楚希彦视如己出,为何此时却数落起他的罪状来了。不过父皇一向纲纪严明,确实这次楚希彦闹得也不小,不觉为他担心起来。
郗君元跟上两步犹豫道:“父皇,若找到希彦,可否免他罪责,让他戴罪立功?”
皇上回头看了他一眼,“或许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他身在何方尚是未知之数。否则安王也不会气成这样。”
郗君元点了下头,忙对皇上说:“或许儿臣有法子找到他,不如此事交给儿臣去办可好?”
皇上略微颔首,“你要办得妥帖才是,别再耍什么性子了。一个女子怎么也比不上国家社稷重要,知道吗?希彦若是真心爱她,你不如就成全他俩吧!”
郗君元忏愧地说了句:“此前是儿臣鲁莽了。儿臣知道该如何做了。”
他刚才在房外已经想过无数次,自己的那些私念确实没有江山重要,既然明知得不到,放下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也为自己没将解药给希彦深深懊悔了一番,只是此时心中更加担心,若是尚柔有个闪失,此生只怕希彦不会再原谅他了。希彦走得如此决然,可见他对尚柔确实动了真心。
郗君元送了父皇回宫,这才又命马车去城东,或许只有那里的人才能再帮自己一把。他进到那个来过几次的小院儿,又见到了那个熟悉人。
那人见到他进来也立马向他行了个礼,他这才说道:“帮我打探定安侯楚彣的下落,要快。”
那人领命,遂又对他说道:“上次殿下要在下办的事情,已有结果了。”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上面似乎拓印了一些东西。
郗君元拿起那张丝帕,细细看着上面的文字,手不觉抖动起来,似乎不太相信上面所写的内容。看完他无力地扶住身旁的椅子,沉声问道:“此事还有谁人知晓?”
那人应道:“在下已经将参与此事的人全部都了结干净了。只是殿下是否还要找定安侯?”
郗君元再次拿起那张丝帕,又细细读了一遍,心中思绪翻滚,口中不停重复着一句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还带着悲痛。
他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神情黯然,“是我欠他太多,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原来这就是真相,原来他经历了这么多伤痛?我该如何待他?我该如何面对他?”
他身旁那人一直漠然地望着自言自语的太子殿下,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郗君元沉思了好久,才站起身,低声道:“把他找回来!”
那人立刻应道:“是!”
郗君元这才踩着有些飘忽的步子走出了大院儿,原来真相如此令他接受不了,他心里真的愧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她,因为一群白狼而幸存于世,
她,在战火中颠沛,心却不曾流离。
当她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将是怎样的局面在等着她去面对?
这是一个乱世,一个不谙世事的狼女,
将如何生存在乱世与人类的贪婪之中?
金戈铁马,踏碎盛世烟花,替谁争了天下?
荣华谢后,尔虞我诈,又为谁卸了一身银甲?
且看狼王郡主如何谱写她生命的传奇乐章……
此文乃一狼女的奋斗与感情经历,轻松文,微幽默!绝非虐文!
PS:女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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