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一个时辰中,整个山洞里荡漾着迷乱的喘息声。
我想象着无比香艳的画面,只感觉鼻孔一热,便听见青栩的叹息声:“你还是不要乱想了,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各大论坛都教育我们“纯洁”的YY是无罪的……于是,鼻血不停的流……
青栩看我流的鼻血几乎染红了整个下巴,神色有些惊慌,急忙问道:“如昨,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流血不止啊?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青栩抬起手贴在我的额头上,触手一片湿热。“糟了!”他一振臂,解开了我的|茓道,就要上前扶我。我一看|茓道已解,顾不得浑身酸痛,立即转过身去,听了一个时辰广播剧,也该上正戏了!
眼前,两个□的男体在烟雾朦胧中显得更加妖娆,隐约能看得见云歌小麦色的皮肤在微微颤抖中散发着金子似的光芒,煞就坐在他对面,肤色白的很,却比云歌来的高大强壮。一阵阵内力的运行使他们的身上溢出了涔涔汗水。云歌眉头紧锁,双唇微张,在煞时轻时重的内力输送下还会溢出痛苦的呻吟……
“如昨!你又流鼻血了……”
“嘿嘿……嘿嘿嘿……”
“喂,醒醒!”
“闭嘴!”我和青栩被煞的一声大喝吓得连忙噤声,正看到云歌喷出一大口血,软倒在煞的怀里。
“怎么样了?”我和青栩同时问。
“已无大碍。”没跟我们多说一个字,煞以鬼魅一般的速度为云歌穿好衣衫,才不紧不慢的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躺在一旁的云歌死死的盯着煞,满脸的怒气。
“混蛋!你趁着疗伤报复我!”
“没有。”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不然疗伤怎么会这么疼!”
"没有。”
“会不会说点别的!”
“你的右臂……恐怕好不……”我的胸口像被人踹了一脚,开始隐隐作痛,痛到不敢听接下来的话。
“老子愿意!你的鼻子不也差点被我废了!”云歌打断了煞的话,满脸自豪的说。
“云儿……”
云歌看着煞衣衫半祼,微闭的双眸中竟泛起一阵涟漪,忍不住脸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大叫:“别叫得那么恶心!快……快把衣服穿好!”
难道云歌的手就这么废了么……
“如昨,我们快回宫!”云歌说着就要站起来,却引发一阵咳嗽。
煞瞬间便来到云歌身前,将他推倒在地,“不行。”
“你说的不算,我再不带皇后回去,脑袋就要搬家啦!”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现在皇宫很危险,我更不会让你回去。”
“……”云歌被噎得说不出话,虽然朦胧中知道这个红眼阎罗愿意帮助自己,但是毕竟当时伤得太重,根本不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却隐约感觉这个人可以信任,但是又不肯轻易妥协,“危不危险关你什么事!”
“你解了我的眼罩,让这双罪恶的眼睛再次睁开,你便是我的主人。”煞一板一眼的说道,双眼依然半闭,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好啊!主人就主人!反正老子不吃亏!”云歌摆出一贯的厚脸皮样,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现在主人说回宫,你没意见吧?”
煞并不看云歌,依然垂着眼,眉头却微微一皱,似乎是想了一下,才答道:“是。”
我看得津津有味啊,虽是萍水鸳鸯,看上去却合拍得很,爱情这东西真是难以捉摸啊!我忽然感觉心里空空荡荡的寂寞,等到着天下大同的那一天,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心里正孤寂,想来青栩也是一样,回头正要对青栩说些什么,竟然发现他的眼深不见底,浓浓的犹豫中还夹带着逼人的戾气……
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眼神,每次青栩露出那样的神情,我都感觉鸾茴其实爱上的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煞从不多话,答应了回宫,便收拾了一下即刻启程了。
雪越下越大,一路上云歌一直唠唠叨叨的找茬来气煞,煞也不回嘴,偶尔回一两句,不轻不重,倒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没过一会儿,又怕伤势未愈的云歌受不得雪中寒风,脱了外衫给云歌披上,半强迫的将云歌背了起来,自然少不了受云歌一顿捶打,倒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我被点了|茓道一个时辰,浑身酸痛,看着这样“打情骂俏”的两人也算是“痛并快乐着”吧,那两人执拗的背影被大雪渲染的温馨而浪漫,看得人都禁不住痴了……
“青栩,和鸾茴好好过日子不好么?”我拉住正欲往前走的青栩的衣角,轻轻地说,那人也只是顿了一下,挣开我的手,独自向前走去了。
我叹了口气,“这孩子我是管不了了,鸾茴呀,领回家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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