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热闹,又聊了阵子天。艾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敏感,严雨自从按了那通电帮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安。毕竟是人前做过多少戏的人,他面上做的自然,严雨的父母也没表现出什么。但是艾默是他身边看了他这么多年的,举手投足,眉间眼底的小动作,小表情,平时没有注意。现在却发现自己观察能力格外的细致。
况且她自己心里一直梗着条怀疑的鱼刺,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不对劲。
早早的书恒就说要离开了。在电梯旁边,书恒趁大家不注意。在艾默耳边低语说,“自己照顾好自已,有事就来找我,别自己熬。”
艾默点点头,微笑看着他进了电梯。书恒会这么说,应该说明自己不是唯一感觉揣揣不安的人了吧。
回来安顿好父母在另一间卧室睡下,屋子里才又安静下来。也许是大病初愈的关系,突然感觉很累。
艾默早早躺下,却睡不着,靠在床上打量这个卧室。极简单的装修.米黄|色的墙壁,素雅的顶灯。三个月了,他们住在这里三个月而巳,却咸觉好像巳经住了很久很久。
那是因为身边的人是严雨吧。只要才他在的地方就是家,这么多年.深刻在脑海某处却不自知的坚固定理。在这一刻却突然明白过来。生了一场病,虽说算不上鬼门关转了一圈,但是想法却真的转了一圈。
他们在一起十二年了,结婚也有十年,他们巳经成了彼此的习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的婚姻究竟有多么牢固,或者会多么脆弱。从决定结婚的那一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做一个妻子。无论当时她是不是爱着这个男人,无论这份婚姻的开始背负着怎样的利益,她都不是一个拿婚姻当儿戏的人。
但是这回国后的三个月,却将蒙在这份关系上的层层叠叠的帷幕吹开了一个角,露出里面隐藏的炸弹。
严雨这个人她是否真的了解过,她究竟了解多少,她究竟有多少事被隐瞒着,不得而知。
究竟是她看不清,还是他太复杂。究竟是这里的环境改变了他,还是他在国外的时候隐藏了自己。艾默心悬在空中,无处可依。
“怎么了,我看你今天回来之后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严雨换了睡衣,揭开被子爬上床来。
艾默快速的收敛心神,“喔,没有,在想项目的事情,一个星期没去了,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都决定了要离开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本来就是个空降兵,又一直生病请假,估计Tg里我都要被他们说臭了。”
“呵呵。”严雨像摸只小猫一样摸摸她的头发,“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你的优秀我知道就好了,管别人怎么说。你的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做这么辛苦的工作比较好。刚才妈还说,一个人很寂寞,想叫你有空多去陪陪她。”
“噢。知道了。.艾默看严雨探身把床头的灯关掉,熟悉的宽厚肩膀,在黑暗里是个青白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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