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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 > 50

50

0米,分贝20以上都清晰可听,而且每个发­射­器的抗击力都很好,一般的碰撞都不会影响它们发挥功效。

我拿起其中最小的发­射­器,只有小指头大小。

“这个,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吗?”我问他。

“当然,每个发­射­器都可以,不然怎么值这个价格呢?”他自信的样子。

“我要试这个。”

“没问题。”

我们一起下了楼。

在他同事的配合下,完成了试用,效果果然很好,我立刻付了款将这套设备买下,同时又买了配套的录音机。

一切到手后,我很快离开了数码城,直奔回家。

23

我从他的柜子里的抽屉里取出一管他平时用的药,那是专治咽炎的,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到医药市场上买上十支放在家里预备着用,他的咽炎比较严重,所以长期随身带着这种药,总是放在那只黑­色­皮包里。

这种药是管状的喷剂,管体比普通药稍大些,管体的最下方是空的,刚好可以放下那个最小的发­射­器,一切我都是想好了的。

我用力扯出装药剂的内管,小心将那个最小的发­射­器放进去,然后再将内管慢慢塞进去,直到完全恢原,再盖上管盖。

已经中午了。

我下楼到厨房随便做了点儿吃的,勉强应付了午餐。

然后,我冲杯咖啡坐在餐桌边上,通过生活阳台的落地门向外看去,边啜咖啡边发愣,我喜欢这样,可以让自己很平静。

手机突然响了,是余辉的。

“晚上有应酬,今晚你就不用专为我做晚饭了。”他说。

“嗯,吃完饭还有其他活动吗?”我问。

“会打牌吧,你知道张总有这个爱好。”

“知道了。”

挂了手机,我松了口气,因为晚上与小青有约,这时候小青一定是不愿见他的,所以不能叫他一起去,本打算还是为他准备晚饭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仿佛做了一个梦,在喧哗的城市中心,有人在追赶我,我拼命地奔跑,也不敢回头看那人是谁,但我总是感觉我跑不动,而且越来越慢,我很害怕,但却叫不出来,我一下摔进了地下水道,我延着地下水继续逃命,那人还在追赶我,前面一片漆黑,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终于我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带着希望我冲出了黑暗找到了光明,却突然发现我已站在山崖边上,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急又怕,那人已经追上了我,我回头,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他正伸手过来,那是一只全黑的手,恐怖至极,我绝望地大叫,根本叫不出来,走投无路下,我转身不假思索地向山崖下跳去,忽听有人叫我的名字,那一刻我转头,发现身后不止一人。

我痛苦地挣扎着,终于醒了。

我吞咽着口水,喉咙太­干­,并有些隐隐刺痛,我需要立刻喝些水,但恶梦过后,竟感觉浑身酸软,毫无起身的力气。

有人在打我的手机,一遍一遍的铃声弄得我有些心烦意乱。

我努力坐起来,往落地门外望了望,发现天­色­近黑。

我立刻站起来,跑到餐桌前,刚拿起手机,铃声就断了。

一定是小青在催我了。

我打开手机,却发现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算了,一般这样的电话我是不接的,更别说回过去了。

我一看表,已经六点四十了。

飞快上楼去换衣服。

24

小青说特意选了一家较有情调的餐厅,果然是这样,而且是我喜欢的那种的风格。

我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它里面的氛围,不深沉不轻挑。

小青与程骏已经在里面了。

俩人坐在大厅正中的一张四人桌边,我边走过去边想,真招摇,坐在中间引人注目不说,也比较嘈杂。

他们拿着同一本菜谱,估计是在讨论点什么,小青这家伙是最爱吃的,对点菜很是讲究。

我知道程骏是个随和的人,对这方面无所谓,总是小青的要求多,他也就只有应和的份儿。但看今天这架势,两人象是在争执,奇怪了。

我站在桌边默默看着他们,大约过了十多秒,程骏抬头先看见我,立刻笑着跟我打招呼。

小青拉我坐下,把菜谱递过来,一口气边翻菜谱边跟我推荐了好几样这里的招牌菜。

忽感她的可爱,我只说了句:“你定吧,美食家。”

“不行,今天主要是要陪你的,你来点。”

“你是知道我的,什么都行。”

“那也得你来点。”

“其实吃什么对我来说一点儿不重要,关键是要看跟谁吃,和吃的心情。”我淡淡地说道。

“嗯,方桐说得对呀。”程骏说道。

于是小青快速点了几道菜。

“想不想看电影?”小青问我。

“什么电影?”

“到影院去看看,据说最近上演了几部大片。”程骏说道。

“也好,去吧,好久没看电影了。”我说。

“要不,把姐夫一块儿叫上。”程骏又说。

“不行,不叫他。”小青一口打断。

“为什么?你怎么了?”程骏望着她。

“别叫他了,他今晚有应酬,来不了的。”我说。

“应酬?是真的吗?”小青冷笑了一下,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她的反应比我还激烈。

“嗯,是真的。”我点点头。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程骏对着小青。

小青瞄他一眼,不理他。

开始跟我聊天。

菜上了两道,程骏突然问:“要不要喝点酒?”

“好啊?”小青很来劲。

“不行,我还得开车呢。”我摇头。

“喝多了就打出租车回去嘛,没关系的,今天多好的机会呀,你不想喝吗?”小青鼓励道。

“对啊,把车就停在这里,明天再来取。”程骏附和道。

我想了想,点点头,确实也需要有某种方式渲泄一下郁闷了。

于是程骏点了一瓶红酒。

正等服务员开酒时,程骏突然看着另一个方向自言自语起来。

“这小子还真来了。”

“谁?”小青问。

“郑彬啊,下午我们通电话时,他顺便说晚上要请几位客户吃饭,问我有什么好店介绍没有,我立刻就想起你跟我说今晚要到这儿来吃饭,于是就随口提了这家店。”

我回头,看见服务小姐的引领下郑彬正和几个人穿过大厅朝包房区走去。

“你要不要去跟他打个招呼?”小青问程骏。

“待会儿看吧。”

我回过头来。

“对了,表姐,你好象还在给他们公司代帐吧。”小青问。

“嗯,还在做。”我说。

“他没亏待你吧,如果有,跟我说,我不会饶他的。”程骏笑着说。

我笑了笑:“当然没有,不管怎样,他也会给你面子的吧。”

程骏与郑彬是高中同学,也是死党,我去为明康代帐,也是程骏给介绍的。

“我表姐做事可是一流的,他也不可能有亏待的理由啊。”小青说。

“嗯,他倒是跟我说过,说你很不错,做帐细致漂亮,认真负责。”程骏看着我。

“是嘛,那谢谢他夸奖了。”我笑着说道。

25

我们开始边喝边聊,面前这俩人开始讲笑话,办公室的、朋友的、同学的,同事的,都统统拿来开涮,程骏还讲了一件他代理的比较喜剧的案子。

那是一件离婚案。

男的先来他们律所,找到程骏,把事况跟他作了沟通,程骏说了自己的代理方案,男的比较认同,于是立马跟他签了代理合同,程骏准备好一切材料去法院起诉,法院也立了案,就在法院发了开庭传票的当天,那男的来他办公室谈案子的有关情况时,那女的由朋友介绍也来他们律所找了程骏的一位同事,准备请他做代理人,谈完后,已经决定要签代理合同了,那女的这时出门去上卫生间,与刚好从程骏办公室出来的她老公碰上了,俩人如仇人想见,分外眼红,当场在律所就开骂起来,后直接发展成了俩人扭作一团,在他们办公室大大出手,还上演飞扔高跟鞋的一幕,这还没上法庭呢,俩人已经开战了。

后来为了避免违反律师法的相关规定,程骏那位同事不得不放弃代理这件案子。

“当然得放弃了,不然那还了得,除了法庭,你们律所就是他们的战场,见一次打一次,那成什么了。”小青捂着嘴笑起来。

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因为这让我联想到将来自己的处境,仿佛突然间刺痛了我。

小青在瞄我时,发现我一言不发,感觉气氛不对了,立刻收起笑容,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

“你不会遇上这种事儿的,我绝不允许他这么­干­,否则让他好看。”小青狠狠的口气。

正准备饮酒的程骏放下酒杯,盯着她。

“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她松开我的手,转过头笑脸迎着他:“刚才这个事件很好笑,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有趣的案子啊,说来给我们听听,不过别再讲什么离婚案了,俗气得很。”

“有啊……”程骏正要继续说,被后面的来人拍了拍肩膀,他停下回头一看,是郑彬。

郑彬站在他身后,正好与我面对面。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

我带着笑跟他打了招呼:“你好,郑总。”

他似乎只是勉强冲我笑笑。

“在那边吃饭,看到你们在这儿,过来打个招呼。”郑彬对程骏说道。

程骏站起来跟他聊了几句。

小青趁机与我窃窃私语。

“这些天他表现如何?”她问我。

“跟平常一样。”

“你真不打算跟他挑明,该给他教训的。”

“暂时不打算。”

“你就任由他这样下去?”她惊奇地看着我。

“当然不,只是现在我认为时机不成熟。”

“什么叫时机不成熟,他和那女人一定还会去开房的,你受得了?连我想到这个都受不了,气得要命。”她咬着牙,狠狠地样子。

“你冷静点,不要让程骏知道了,你可是跟我发过誓的,不对任何人透露。”我担心地看着她。

“那又怎样?”她不以为然。

“你刚才的表现就差点儿让程骏起疑心,如果你这样,以后再有什么事,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坚决的样子。

她看看我,再压低声音说:“好吧,我答应你,我以后注意。”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能这样轻易放过他。”

“我没说要放过他呀,你放心吧,我自有主意,他必须付出代价。”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的,你真有主意有办法了?”小青问道。

“嗯。”我点点头。

“是什么?”她问。

程骏与郑彬好象已经说完了,转身过来正看着我们。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我轻轻拍拍小青的手臂,将头朝程骏的方向点了一下,向她示意,我们必须停止这时的谈话了。

25

郑彬冲我们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你这朋友,是我见过最酷的一位了。”小青不以为然地冲程骏说道。

“唉,他就是这样的个­性­。”程骏为他解脱。

“不过,他可真是帅啊,条件这么好,也没个女朋友,不可思议。”小青摇着头。

“谁知道他呢?只是没个正式的女朋友而已,搞不好正交往着一大堆年轻女孩呢。”程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真的,他是个花花公子?”小青好奇地问他。

“反正我知道,很多女人打他主意,包括我们两位同班同学。”

“是嘛,快说说看,很有趣吧。”

程骏不悦地看着她:“你就是这么八褂。”

我笑了起来:“这就是记者的天­性­。”

“什么嘛?”小青故意不高兴的样子。

我起身去卫生间,留这俩人也打情骂俏一下。

我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反复看着自己,突然感慨,与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是不同了,一直­精­心保养,皮肤还算紧致,从未生育过,所以身材保持一直较好,虽然看 上去比实际年纪年轻一些,可仍旧觉得有些沧桑感,这是为什么呢?我仔细研究,发现是眼晴的问题,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看一切都很平淡从容,没有年轻人的蓬勃 朝气,而且眼球上象是沾染了一层物质,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清澈感。

唉,我正在哀老,这个无情的事实摆在眼前。

想到从未生育,我不禁又暗然神伤,这是我最大的痛,跟余辉一起十来年了,结婚也八年了,早期做过两次人流后,就再也没怀孕了,检查后一切都好,可就是怀不上。年轻时,不想要孩子,却很容易怀上,后来想要了,却怎么也怀不上了,命运象是在跟我开着玩笑。

好在,余辉不太喜欢小孩,曾说不想要孩子,就这样两个人一起过一生,但人是会变的,谁知道哪天他醒来突然又想要了呢?再加上,目前他在外­干­的这事儿,我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有人进来了,我立刻收起思绪,整理了一下头发,开门出去。

刚从卫生间出来,竟碰到从另一边出来的郑彬。

我觉得在卫生间门口碰到有些尴尬,竟一时不知该怎么打招呼。

他走上前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正要找你。”

“啊……”我愣了一下。

“六点多钟时给你打手机,你没接。”他看着我。

“哦?”我突然想起那个陌生的手机号。

“原来是你打的,我还以为是谁打错了呢,对不起啊。”我表露抱歉地样子。

“那个号码是我的,存起来,以后还会联络的。”他象命令般看着我。

我情不自禁点点头。

“打电话找我,是有事?”我问。

“嗯。”他点一下头:“想问你,那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是说两天嘛,我以为还再等一天呢。”

他想了想:“好吧,我可以等,明天,明天一定答复我,行吗?”

“好的。”我说。

26

郑彬冲我们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你这朋友,是我见过最酷的一位了。”小青不以为然地冲程骏说道。

“唉,他就是这样的个­性­。”程骏为他解脱。

“不过,他可真是帅啊,条件这么好,也没个女朋友,不可思议。”小青摇着头。

“谁知道他呢?只是没个正式的女朋友而已,搞不好正交往着一大堆年轻女孩呢。”程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真的,他是个花花公子?”小青好奇地问他。

“反正我知道,很多女人打他主意,包括我们两位同班同学。”

“是嘛,快说说看,很有趣吧。”

程骏不悦地看着她:“你就是这么八褂。”

我笑了起来:“这就是记者的天­性­。”

“什么嘛?”小青故意不高兴的样子。

我起身去卫生间,留这俩人也打情骂俏一下。

我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反复看着自己,突然感慨,与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是不同了,一直­精­心保养,皮肤还算紧致,从未生育过,所以身材保持一直较好,虽然看 上去比实际年纪年轻一些,可仍旧觉得有些沧桑感,这是为什么呢?我仔细研究,发现是眼晴的问题,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看一切都很平淡从容,没有年轻人的蓬勃 朝气,而且眼球上象是沾染了一层物质,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清澈感。

唉,我正在哀老,这个无情的事实摆在眼前。

想到从未生育,我不禁又暗然神伤,这是我最大的痛,跟余辉一起十来年了,结婚也八年了,早期做过两次人流后,就再也没怀孕了,检查后一切都好,可就是怀不上。年轻时,不想要孩子,却很容易怀上,后来想要了,却怎么也怀不上了,命运象是在跟我开着玩笑。

好在,余辉不太喜欢小孩,曾说不想要孩子,就这样两个人一起过一生,但人是会变的,谁知道哪天他醒来突然又想要了呢?再加上,目前他在外­干­的这事儿,我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有人进来了,我立刻收起思绪,整理了一下头发,开门出去。

刚从卫生间出来,竟碰到从另一边出来的郑彬。

我觉得在卫生间门口碰到有些尴尬,竟一时不知该怎么打招呼。

他走上前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正要找你。”

“啊……”我愣了一下。

“六点多钟时给你打手机,你没接。”他看着我。

“哦?”我突然想起那个陌生的手机号。

“原来是你打的,我还以为是谁打错了呢,对不起啊。”我表露抱歉地样子。

“那个号码是我的,存起来,以后还会联络的。”他象命令般看着我。

我情不自禁点点头。

“打电话找我,是有事?”我问。

“嗯。”他点一下头:“想问你,那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是说两天嘛,我以为还再等一天呢。”

他想了想:“好吧,我可以等,明天,明天一定答复我,行吗?”

“好的。”我说。

27

回到餐桌时,小青竟向我提议去KTV,我愣了一下。

那种地方,感觉好久没去了。

“不是去看电影吗?”我说。

“不去了,我觉得还是去K歌比较­棒­。”小青凑近我低声说:“唱唱歌,发泄一下,心情会好些的。”

我盯着她。

“去吧,郑彬也和我们一起去。”程骏在一旁说道。

“什么?”小青回头看他。

我也奇怪地看着他。

“他刚才问我,我们下个节目是什么,我说看电影,他提议说去KTV,还说如果我们去,他就跟我们一块儿,所以我刚才才提议去KTV的。”程骏说。

“他不陪客户了?”小青问道。

“他说客户说吃完饭就要走,还有事儿,他正愁晚上没活动打发时间呢。”

小青回头看着我。

“你没意见吧?”她问。

我耸耸肩,无奈地笑笑。

“好,走吧。”俩人一齐说道。

程骏叫来服务员结帐,却被告知已经有人付过了。

“是包房一位客人付的。”服务员说。

“是郑彬那小子。”程骏说道。

小青拍拍程骏的肩,调皮地笑道:“嗯,不错,这人挺懂事的。”

我们直接去了豪迪KTV,在进门的那一刻,强烈的浮躁感迎面而来,一排打扮艳丽的小妹,大声呼叫着,小青扯着程骏直奔包房而去,头不偏不倚,也不准程骏回头,一副生怕男友被那群妖女抢去的架势,我在后面跟着,感觉很是好笑。

进了包房,我有些许兴奋,仿佛平静很久的心湖被人投入了石块,后来才知道,这一晚注定就是心湖投石的一幕。

小青与程骏的歌技都很­棒­,才几首歌而已,两人便开始上演着争霸赛,我在一旁吃着水果看他们,有感觉时也跟着附喊几噪子。

小青硬是帮我点了一首《­阴­天》,我勉强拿起话筒。

唱罢后,我才发现郑彬已经来了。

他点了一瓶洋酒,两打饮料来兑着喝。

我担心今晚是不胜酒力了,想着回去时,如果满身酒气,不知余辉是什么心情。我可是从未这样过,多年的宅女形象,另他十二万分地放心着我。

28

小青与程骏开始男女对唱的节目了,一首接一首,不停唱。

郑彬坐到我身边来,将盛满酒的杯子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与我碰杯后,他一饮而尽,我只是喝了一小口,便放下酒杯。

他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摆着那根手指,这是否认的表示。

我作无奈状地摇头。

他端起那只酒杯,放到我手上,做一个仰头的姿势,示意我­干­掉它。

我摇头,正要放杯子,他凑过来,在我耳边大声说道:“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喝酒,你总得给我面子吧。”

音响声太大,我也不得不大声对他说:“我的酒力不好,这样喝,待会儿会醉的。”

他又将嘴凑到我耳边说:“醉了我送你回家。”

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耳垂,我竟有种酥麻的感觉,握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喝了一杯,接着就是第二杯,他找着各种理由,让我连喝了四杯酒。

我冲他摆手,示意不喝了。

小青过来护着我,大声对郑彬说:“你别欺服我表姐,她酒量不好。”

郑彬冲她摊开双手,故作无奈状。

程骏一把将他拉过去,跟他单挑起来。

小青关切地问我:“没事吧。”

我笑着摇头。

郑彬总是有意无意地看我,突然间,我觉得这不寻常,难道他想勾引我。

呵,这有些奇怪,我自认不对他的胃口,我的年纪比他大,而且已婚,他没有理由对我有兴趣的,我提醒自己,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千万别做花痴啊。

小青拉我一起唱歌,我也高高兴兴地去了。

整晚上,算是比较尽兴了。

凌晨一点,才决定散去。

后来又喝了几杯,已微微有些醉意,程骏竟安排郑彬送我回家。

我也半推半就,上了他的车。

郑彬很有魅力,我也更希望在他送我回家时,能被余辉看到,不知那时,他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我靠着座椅,闭上双眼,郑彬默默开车。

我突然感觉有东西挡在眼前,是一只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我立刻睁开眼,是郑彬,他已将手收回去。

我吃惊地望着他。

“你没事吧,看你额头出那么多汗。”他看着前方问我。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没事,即使我真在出汗,他也不该动手直接来摸吧,难道是酒喝多了。

“我没事,很好。”我盯着他。

他毫无不自在,反而不时转头看我,也不惧目光的碰撞。

从侧面看,他更帅,再加上冷俊地表情,说实话,如果在八年前,他一定是十分吸引我的,搞不好,会心动,但是现在,我实在没那个心情。

29

我转回头,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我希望你跟我一块儿去。”他突然说道。

“唔?”

他看我一眼。

“能选其他人吗?”我说。

“不能。”他很坚决。

关于他的专横,小丁对我表露过,今天算是领教了。

“如果我去不了呢?“我问。

“你又没什么其他事,怎么会去不了?”

“有。”

“什么?”

“家里有些事。”

“哦?”他仿佛有些怀疑。

“因为老公?”他质问的口气。

我不回答。

“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去。”他看着前方。

我有种预感,他确实想勾引我。

也许勾引年纪比自己大的已婚女人,对这样既算年轻也不失成熟的男人是种有趣的挑战吧。

这样的故事我听过,在网上也见过,不新鲜了。

但问题是,我能被勾引吗?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在我最脆弱,最可能假借报复的名义,顺理在章地被勾引。

上帝在­干­什么?在为我创造机会,更加快速地毁灭自己吗?

我痛苦地摇着头。

“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不说话。

在门口,我隔着车窗跟郑彬告别,并表示感谢。

他看着我:“明天答复我。”

我点点头。

看着他驱车离开,我才转身,发现二楼亮着灯,在书房,窗帘撩动了一下,我知道,那后面一定是余辉的脸,我竟微微地兴奋着。

上楼时,发现余辉就站在书房门口,正对着楼梯口。

“你去哪儿了?”他问道。

“和小青去吃饭、唱歌了。”我扶着楼梯慢慢走到二楼。

“怎么不接我电话?”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哦?给我打电话了?K厅太吵了,没听见。”

“你喝酒了?”他盯着我。

“嗯。”我不以为然地点头。

“你竟然还喝酒,真让我吃惊。”他的口气十分不满。

“只许你经常喝,就不准我偶尔为之。”我不理他,边说边往卧室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很用力的感觉,我回头看着他,他的眼神充满怒火,要在以前,我会害怕,但现在,我毫无畏惧,感谢他的背叛给了我勇气。

“喝酒了,还敢开车回家。”

“我没开车,车留在K厅的地下车库了。”

“那你怎么回来的?”

“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程骏的朋友。”

“男的?”

“男的。”

“你很过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火。

我很想说,没你过分,但是我忍住了。

我看看他拉着我的手,轻声说了句:“放开我。”

他毫无松手的意思。

“我没做过分的事,所以请你放开我。”我继续说道。

“我不喜欢你这样,以后别这么晚还在外面喝酒了。”他的眼神象是在等待我的承诺。

“你以为我喜欢吗?”突然间我的眼圈红了,憋太久了。

他有些惊讶。

“放开我。”我又强调了一遍。

他慢慢松开,我脱身而去,赶快进了卧室,直达卫生间,关上门的一刹那,眼泪夺眶而出,积累的委屈终于随着这眼泪一洒痛快。

30

第二天,手机闹铃响起时,我仍有昏沉沉的感觉,但一想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就不得不睁大眼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侧身,看着身边的那个人还在沉睡中,心里松了口气。

我轻身起床,静静走到柜子前,打开门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准备好的那支药,关上抽屉和柜门,一切都进行得十分轻。

然后走到书房,发现那只黑­色­皮包放在书桌上,我打开它,用右手从夹层中摸出一支已用过的药,将它与我左手里的药仔细比较了一下,没有发现不同,这才放心将左手上的药管放进了夹层。

一切就绪,我换好衣服下楼。

为自己冲杯咖啡喝起来,我知道这样空腹喝咖啡对身体不好,但为了让自己清醒也顾不了这些了。

我照旧开始做早餐。

今天的早餐有些沉闷,估计是昨晚的事的后遗症。

他一直一言不发,只默默吃着。

我盯着他,心想着,他没有任何理由生我的气,也没有资格,如果晚上喝了酒由一个男人送回家,都是罪过,他都有权利这么生气,那么,他今天将要去和一个女人上床的事,是不是我都有权利杀了他。

只消这么轻轻地想想,我的心都会憋出血来。

他突然抬头看我,我仍旧目不转晴地看着他,他有些怔怔地。

我意识到自己的异常,立刻收回目光。

不,现在我不能让他发现,我要拿到证据,这是我今天的任务。

我仍旧送他到门口,一直盯着他手上的那只黑皮包。

他开门时竟说了句:“对不起。”

“什么?”我奇怪地问。

他停顿了一下。

“昨晚的事。”

说完,他关上门离开了。

留我不明究里发了会儿愣。

唉,由不得我再多想了,我转身上楼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将那花痴贴再反复看了看,再次确定自己判断出来的时间,地点还是那家酒店,但是贴子没有新的更新,千万不要变卦呀,嗯,应该不会,那女人一定等得发狂了,才几天时间,又约他见面。

我突然发现今日的心态有所不同,我竟希望他们能见面,为了收集证据,我是不是有些疯狂了。

31

我准备好一切,换上一套便装,出门而去。

打辆出租车,我去车库将车取出来。

坐车里我照着那女人给的名片,给她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请转赵敏。”我说。

“对不起,赵总没在。”前台小姐的声音。

“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她今天去现场了,可能不会来的。”

“哦,谢谢。”我挂了手机。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闲游,他们是在下午约会,我这么早就出来了,没办法,心情烦乱,很难能平静地待在某处,必须这样不停移动自己的视线,让注意力分散,这样才不致于胡思乱想让自己痛苦不堪。

可琴约我中午吃饭,我哪儿有心思,而且她爱唠叨,担心与她见面后她又拽住我不停说那些芝麻小事,耽搁了我的事情,所以,我找个托词回绝了。

后来­干­脆去了大都会,在里面闲逛,挨着一家店一家店的,里面的货品琳琅满目,不绝于眼,衣服、饰品、鞋、包,平日我最爱一一欣赏它们,并选中几件收入囊中,而此时正是打折之时,要在以前,我会开心不已,尽情享受这欢愉的购物时刻。

但今日,我却提不起一点儿兴趣,满目的美物,一时竟让我感觉是种羞愧,它们仿佛都在嘲笑我,以前那个过于关注物质,没有什么追求的我,现在终于尝到被人嫌弃的滋味了。

想到这儿,我就浑身发抖,真想找个冻库钻进去,将自己整个冰封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一点了,我直接去了上次那家星巴克。

我特意离他们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两小时,因为那处最有利的座位常期都是有人占着的,早些到,即使有人占着,两小时内必定可以等到腾出来。

没办法,我观察了那家酒店的四周,在500米的范围内,只有那个位置是最佳的观测点,并且可以一直坐着,环境好,也可以边喝着咖啡,而且今天我还有任务做,为了方便,必须是那里。

上了星巴克的二楼,我一直往玻璃幕墙那边走去,眼晴盯着那个位置的方向,不巧,果然有人在那里。

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正坐在那儿玩笔记本电脑。

无奈,我只得找个离那里最近的位置坐下。

看了看表,才过去二十分钟。

那女人自己有车,如果他们是开车到这里来碰头的话,应该就会在三点左右到达,如果那女人是坐余辉的车,那么就是说,三点的约定时间只是两人碰面的时点,接到她后,他们再赶到酒店应该还会花些时间,那么我在这里等的时间就不止二小时了。

上次他们完事儿后,那女人是坐上了余辉的车,那次一定是她直接从办公室就到酒店来了,她所在的办公楼离这家酒店只有十分钟的路程,非常近。这女人也真疯狂,敢在离办公地点这么近的地方,与一位有­妇­之夫去开房。

也许他们觉得这样很刺激吧,搞不好会提升他们在床上的兴奋感。

一想到这些,我又开始浑身颤栗。

32

我不停往那个座位瞄着,那男人专心致志盯着电脑,毫无要离开的意思,我开始有些烦乱起来,竟在心里向上帝乞求让那男人快走吧。

我找本杂志看起来,一页一页不停地翻着,心根本静不下来。

在我不知第十几次再往那边望去时,那男人也抬头往我这边看过来,大概是我频繁地看他引起了他的注意,我们的目光一下碰到了,我不好意思地立刻低下头,告诫自己这次坚持五分钟再抬头。

我做到了,当我再次抬头时,那座位已经空了。

我的心一下绽放了起来。

我立刻起身,提上包,几乎是冲过去的,将包扔那沙发上,再回身去端来咖啡杯。

坐下后,我往酒店的方向望去,嗯,很好,这里可以将酒店的大门及大门前的临时停车位都一览无余。

我这才安心下来,静静等着了。

时间象是在蜗牛爬一般,每分每秒都那么慢,根根都刺在我的心里,另我倍受煎熬。

当时针指向二点五十五分时,我开始打开包,放在面前,就着包里宽大的空间将那些设备一一接装好,我才取出耳机戴上。

再看下时间,五十八分了,我在包里按下遥控器。

什么声音也没有,应该还没到附近。

我闭上双眼,头靠着沙发,静静等待。

为了打发时间,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按照秒针走动的频率数着,当我数到867下时,传来了呲呲的声音。

我的心颤动了一下。

声音有些嘈杂,有一男一女的对话,听不太清。

不多时,传来关车门的声音。

我一下睁开眼,往酒店门口盯去,看到了,看到了,灰­色­的外套,今早他离开时就是穿的这件,那背影很熟悉,那女人从副驾上开门也出来了。

我飞快从包里取出相机,举起来对准镜头,拉近再拉近,他们一块儿要进去了,我快速按下快门,我专门设置的连拍,再按一下,又是一串连拍。

我开始责怪自己毫无经验,刚才一直闭着眼,直到关了车门才回过神来,想起要拍照的,不然他们在车头汇合时低语的一幕应该可以拍到的。

他们进去了。

我一直竖着耳朵认真听。

他叫她在大厅等,他应该是去前台办手续了。

过了几分钟,传来两人的对话,应该是办好了,又听到电梯关门的叮铃声,然后是房间关门的声音。

接下来的那些……

33

我的心都快崩出来了,感觉这时有人从我胸腔内将心一掏而出,在我的面前将它一分五裂,我欲哭无泪,无心的虚脱感,似乎是将我的整个身体扭曲将其水份拧­干­而成的。

我实在无法去描述我所听到的,这将很残忍。

如果还能平静地将之描述出来,说明我的人­性­已得到升华,但是我没有,我只是个凡人,我做不到。

能在听到那女人­淫­荡的呻吟声时,我都还能坐着不动,而不是立刻冲到对面那幢大楼里的某个房间里去,撕声力竭地咆哮一翻,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承受了生命之最重了。

最后随着他的低吼声,那女人叫了声:“我爱你,余辉。”

应该是到Gao潮了,我扑哧一下将咖啡喷到了面前的小桌上。

我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这么­干­,这是在自我折磨,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我取下耳机,眼泪夺眶而出。

我用双手捂住脸,拼命想忍住泪水,可是没办法,它就是没完没了地一直流,但我还是忍住了低泣声,我知道自己的举动一定引来旁人的观望了,不能再出声了,否则很难看。但这样,我就越发难受、痛苦。

胸口剧烈地膨胀着,有些隐隐作痛。

突然感觉有人在碰我的手,我慢慢取下一只手,泪眼模糊地看到有个男人站在面前,伸向我的手上拿着包纸巾,我感觉他很眼熟。

见我没反应,他­干­脆从里面抽出一张,摊开后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来,擦了擦眼晴,这才看清,他就是刚才坐在这里玩电脑的那个男人。

“谢谢你。”我轻声说道。

“不客气。”

他环顾一下四周,我也跟随看去,发现有好几个人都看着我。

“我能坐这儿吗?”他回头突然问道。

我茫然地看着他。

“你看,都没座儿了。”他笑着说。

我不说话,他­干­脆就在我对面的空位上坐下了。

“我刚才就坐你这个位置的。”

他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笑着,脸上有个酒窝,男人有酒窝,真少见。

“你不是走了吗?”我说。

“呵呵,是的,可走了好远才发现落东西了,所以回来找。”

“是嘛。”我条件反­射­般朝座位张望。

“已经找到了。”他举起一本书。

“我刚才没看到有书啊?”我奇怪地。

“在桌子下面,你可能没注意到,你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了。”他又笑了笑。

他一下提醒了我,我立刻拿起桌上的耳机戴上。

34

那对男女在说话,可能是躺在床上聊天吧。

我专心听了几分钟,发现对面这个男人竟已经打开电脑又看起来了。

我警惕地将包的拉链拉上,放到身边,紧紧靠着,然后将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晴。

他们的对话不多,背景还有电视的声音。

长久的沉默。

我想象着那房里的情景,一对赤身男女躺在床上,也许在盯着电视,也许做着Se情的动作,无论是什么,都不可原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根都已经痛得要命了。

我取下耳机休息了一会儿,接着又继续戴上,这样反复几次。

他们终于要离开了,在收拾东西。

我立刻睁开眼,盯着酒店门口。

我又看了看对面这个奇怪的男人,他在专心做自己的事,没注意我。

回来找着东西就该走的,还坐在这儿,真是的,我在心里默默埋怨着。

我犹豫着拉开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相机拽在手里。

余辉叫那女人出去先上车,他去前台办结房。

我心里叹了口气,不能拍到他们一同出来的照片了。

但我还是举起了相机,管不了别人的眼光了,我一直拍着。

那女人出来,上了车,过了十分钟,余辉出来了,也上了车,全拍下了,我拉近镜头,拍下车牌。

看着车绝尘而去,我才松了口气。

我收起相机和耳机。

看了一下表,六点半了。

正欲起身,发现对面的那个男人正盯着我看。

我有些不高兴。

“­干­嘛看着我?”我问他。

“猜想你在­干­什么?”他仍旧看着我。

“那你觉得我会是在­干­什么?”

“嗯。”他抬头作思考状,突然回转:“在盯人梢。”

我感觉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真奇怪,现在的调查公司,也请女职员?”他故意睁大眼晴,一副不相信眼前事的表情。

我不理他,起身离开。

“等等。”他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

“坐下,我们谈谈好吗?”他看着我。

35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盯你老公或是男朋友的梢吧。”

我不说话。

“你一直盯着对面这家酒店,难道刚才他进里面去了?”他朝酒店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冷笑了一下。

“你凭什么说我是在盯梢,还说是在盯我老公的梢。”

“你不同寻常的举止,从你一进来,我就注意你了,你不停朝我坐的地方看,我们并不认识,我也确信不是因为我吸引你,那么,你是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猜出, 你大概是想要这个位置,所以后来我­干­脆离开,果然,我刚走,你就移了过来。为什么这么期盼一个座位,只有一下理由,这里可以让你看清外面的风景。果然,你 一直盯着对面那家酒店,后来还取出耳机戴着,最后拿出相机拍照,而且是那种,情急之下,匆匆拍下的,象是在抢镜头,说明是在拍人,不是拍风景或是建筑。这 一切都说明,你在盯某人的梢。”他停下,看着我。

我一言不发,盯着面前的小桌。

他继续说:“你是位女­性­,虽然看上去还算年轻,但是从你的眼神和举止可以看出,你应该已婚了,而你盯梢的地方是家酒店,你又不可能真是什么调查公司的人,那么只能说明,你很有可能是在盯老公的梢,这也见惯不怪了。”

他突然停下不说了,看着我,象是在等我的反应。

我慢慢开口道:“我感觉,你才象个侦探。”

他笑了:“很可惜,我不是,如果真是,我自信一定可以­干­得很好。”

我思忖片刻。

“好了,你也说完了,其实,我可以根本不理会你的,但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也为你出­色­的观察力下个总结,我可以告诉,你说对了。”

“那么你真是在盯梢了,关于你老公的?”他质问的口气。

我叹口气,觉得跟一位陌生人说这些很无聊。

“你的好奇心太强了,陌生人的事情,你居然也这么有兴趣。”我很不悦的口气。

“虽然是陌生人,但这件事,说不定会与我有点儿关系的。”他认真地说道。

“什么?真可笑,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冷笑道。

“我是认真的。”他说。

他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接过来看。

原来他是对面这家酒店的副总。

“你刚才拍下的照片里,一定有我们酒店的名称,我明白现代女­性­的思想,也许你会做出一些事情,比如将这些信息拿到网上去发,或是提交到某些你想到的单位,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对我们酒店的声誉,都将是不好的。”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冷眼看着他,一个无情的人。

他无法体会我现在的痛苦心情,只担心着他们的酒店会不会因为我异常的报复行为而有损形象。

我将名片扔还给他,冷冷地说道:“我终于明白你的洞察力从何而来了,很抱歉,如果你指望我删掉这些照片,或是给你一个不发布这些信息的承诺,那我劝你死心吧,我不会。”

我故意将最后三个字提高音调强调。

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起身对着他说:“本来我没想过要去网上发的,但是,你倒是提醒了我,也许到网上去发出来,这才更解气呢?到时候,如果真让你们酒店蒙受损失,你可以去法院告我,我会请好律师,随时等着开庭的传票。”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36

可出了星巴克的大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我。

还是那个男人。

他走到我面前,将一只手机递到我面前。

“你落下的。”他说道。

我这才想起,刚才掏出手机,又准备象上次那样刺激余辉给他打电话的,但最终我没打,而是随手将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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