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节假期的最后一日。
这五天中,我看了那段记忆七次,但我一丝一毫都没看出Nicolas是什么时候对我使用的催眠术的,我甚至为自己当时竟然能够发现那是催眠术而感到神奇。
我觉得Severus对此是有些恼火的,虽然我分辨不出,他是对我更火大,还是对Nicolas更火大——很明显,他知道什么是催眠术。
总之,自从当天晚上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的脸就一直是阴沉的,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讽刺表达他的情绪,但我感觉的出,这两天用餐时的气氛很沉闷,那只该死的火鸡,现在冰箱里还剩下大半只。
今天晚上,他递给我那封信的时候,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他也只是皱着眉看着我,一言未发,我想,有些事他应该也不确定,也许,他只是担心我理解不了?
但我没再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事实上,我总感觉我和他的沟通有某种问题。
偶尔,我会问自己,比如现在。
我了解他吗?虽然我确信我是信任他的,可我了解他吗?
尽管我们一同相处了这么久,尽管我看过那本书里的他
信是Grace寄来的,爷爷病了。
那个有着迷人眼睛的帅老头病倒了,这让我回忆起,他微笑着对我说的那句——你绝对不会比我更高兴的。
那一天他对我推心置腹曾让我困惑。
困惑现在似乎被解开了,他或许当时就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
很少有巫师会生病,除了诅咒,我想不出什么魔法能有这种力量。
Grace一定很难过,尽管她言语中一点没有显露,但如果我都为此事而感到难受,对那么爱爷爷的她的打击程度不言而喻。
但我想不到话来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吗?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从爷爷和我说那番话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给自己下了判决书。
或许我需要给Tom写封信,Severus应该知道怎么联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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