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骨子里对英国有一种执着,他在这里知道自己是一个巫师,知道自己是SalazarSlytherin的后人,知道自己拥有的那种神奇的力量叫魔法。
在这里,他一点一滴的从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成为后来的Voldmort。
尽管他后来因为一个预言,愚蠢的把一个小孩当做敌人,经历了几番失败。
但每一次他都会卷土重来。
对Tom来说,从以前到现在,他就有一个坚定从未动摇过的信念。
在孤儿院时,他就明白,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你强大,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你拥有力量,才能够随心所欲的做想做的事。
想要让别人服从你,那么你要让他先惧怕你。
他对伤害人惩罚人从没有罪恶感,那让他感觉到一切都在掌控中。
但这一次和以往有了本质上的不同,事实上,一切开始于死亡,开始于痛苦的灵魂融合,开始于他意识到自己分裂灵魂的行为是错误的,开始于灵魂碎片的记忆。
其实有的时候转变很简单,它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催化剂。
话说回来,正是Tom这种骨子里对英国的执着,让他始终没有放弃英国,他曾经距离彻底掌握英国巫师界的权柄那样接近。
这一次,他改变了方式,他的野心变得更大,他有更为全面细致的计划。
在遇到Virginia的那一刻,从知道元素魔法的那一刻起,这个计划就在他的头脑里缓慢的酝酿着。
事实证明,对巫师们来说,谁能带给他们最大的利益,他们就相信谁,Dumbledore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一切都计划的很好,但这依然要建立在Virginia能够给他成功的炼制元素体的前提上。
从以前,Tom就擅于审视,在Hogworts时,他就一直观察Virginia,他明白Virginia这种人最大的用处在于他们的头脑,跟Virginia相处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女生没有所谓的正义感,严格说来,她的是非观也并没那么明确。
但很明显,她很看重她的麻瓜家人,而且少见的,即使她得知了他的真正身份之后,也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那种恐惧,那种提到他名字就露出的恐惧。
如果说,他曾经不确定成功后该怎么处理她,那么在那一刻,他的想法改变了。
如果她能仅因为他言语间少许的提及,就在那种刚得知他身份的紧张状况下,马上反映出他需要元素体,那么这个女孩的价值,显然不仅仅是所谓学术上的。
Virginia在美国学习炼金术的这段时间,Tom曾想过,元素体他的确是迫切的需要,随着Ludwig家族的权力面越来越广,他必须拥有一个真正的身份,才能不让事情脱离掌控。
在食死徒身上的经验提醒他,你给予一定信任的人,在某种情况下也是会背叛你的,即使他惧怕你。
所以随着他势力的扩展,即使Friedrich那里还没有一丝这种苗头,他有许多事情,也未曾交给他办。
他这两年暗地里,招揽了一些曾经在那场战争中严重受损的势力,比如狼人,比如巨人,当然这一次他缺少身为Voldmort的号召力,但即使是这些低下的种族,他们也是被利益驱使的,他的确从麻瓜那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许给他们利益,并且证明你有实现的能力。
但这些显然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上,他必须真正拥有一个自己的,完美的身体,当然,他本可以用老办法给自己弄一具身体,但先不说这样的身体是否能完美的展现元素魔法的威力,单说在已经没有魂器的状况下,显然元素体要比纯粹的身体更安全,更靠近他远离死亡的目标。
而他也的确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快就出现问题,元素魔法让他的灵魂强大,虽然回魂石依然能承载他的灵魂,但这具身体做不到。
他必须现在就让Virginia尝试给他炼制身体,一旦这具身体再次崩溃,那么他现在要完成的事就等于遇到了阻碍,已经不能单靠灵魂体解决了。
寄出给Virginia的那封信之前,他就已经对之后的事有了打算。
他的确只打算带走Virginia,炼制元素体这件事,参与的人越少越好。
至于SeverusSnape,显然他有别的事可以做。
上午十点,他准时出现在SeverusSnape的房子里,带走了Virginia。
两人出现在一个Virginia十分陌生的地方,这是一处巨大的空地,露天,阳光充足,Virginia感受到了这里的元素很充沛,十分充沛,比起和Nicolas炼制阴尸元素体的仓库来说,就像是天堂和猪窝的对比。
她的确和Tom强调过,炼制元素体时,元素活跃的重要性,但这个地方,简直称得上完美。
Tom对着Virginia微微一笑:“Virginia,如果不是这么急迫,或许我能找到一个更合适的地方。”
Virginia没接话,这里的确不错,但她此时心情有些复杂,她面对着Tom,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这是实验性质的,Tom,你知道的,我不认为我能做到一次成功,如果我失败...”
Tom表情未变,他打断了Virginia,声音显得很柔和:“Virginia,我灵魂的强大,绝不是阴尸能够相比的。”
“你无须担心,做你能做的。”Tom的话并未给Virginia更多信心,但却让她发现,他似乎的确像Severus说的那样,对失败并不担心,他有自保的方法。
Virginia沉默了,如果说她脑海里没有闪过一丝一毫借此机会除掉Tom的念头,那是撒谎,但她的确不敢那样做,特别是在曾经毁灭过冠冕里的灵魂之后,她不想再体会一次那种心灵上剜割不去的恐惧罪恶感,或许她不算是什么好人,但当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她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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