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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会死吗? ...

Tom缓慢的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懒洋洋的说道,“来,让我们鞠躬吧,Virginia。”

说完这句话,他优雅的曲了曲身,看Virginia没动作,他语气柔和的说道:“这是礼貌。”

Virginia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被猫逗耍的小耗子,但她还是微微倾了倾身。

“很好,Virginia,你战胜了伟大的救世主,却不知道决斗的礼仪,显然,我们的救世主Harry Potter先生依然没记住这一点。”他带着嘲笑的意味说道。

他似乎的确不再对Harry Potter感兴趣了,嘲笑过后,他没有再继续提起他,也没有直接攻击Virginia,反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说起来,我很好奇,Virginia。”似乎为了配合他的话,Tom脸上的浮现出一抹兴趣,“既然你救了Severus,你是否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杀了他?”

Virginia拿着她那根银杏木魔杖,觉得抓着魔杖的手心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来,Tom一边打量她,一边微笑起来:“爱总是让人做傻事,付出的代价往往是生命,”Tom的语气显得有些惋惜,“像是Lily Potter,像是....Severus。”

Tom说完温和的看着Virginia,似乎打算欣赏她可能出现的反应。

Tom的话,和这个名字的确让Virginia情绪受到了一点考验,但她依旧没出生,瞪大的眼睛却在有些发亮。

“亲爱的Virginia,如果你感到生气,你就应该喊出来,像那天你元素失控时那样,”Tom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慢条斯理的说,“或者你也可以用你手里的魔杖,我就站在这。”

“你杀Severus是为了老魔杖,和他的爱根本毫无关系!”Virginia明知道Tom是故意挑起她的情绪,但她还是忍不住大声说道。

“啧啧,果然你是知道的。”Tom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生气,他不动声­色­的说着,“Virginia,你错了,如果Severus没有为了爱决定背叛我...”

“你还是会杀他的!”Virginia忽然打断了Tom,“你当时根本不知道他背叛了你。”

Tom一抬魔杖,Virginia瞬间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痛苦,甚至对自己摔倒在地毫无知觉,因为那股乍然涌现的剧烈痛楚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那是真正钻心剜骨的滋味,仿佛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裂开,每一根骨头都被敲碎,头好像下一刻就会炸裂开来,Virginia觉得自己大脑似乎都不再运作了,她只是剧烈的颤抖着,无声的。

她无法出声,甚至无法呼吸,喊痛也是要花费力气的,此时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挡那种极度的痛苦,下­唇­咬出了血也不自知。

原来这就是钻心剜骨...或许这是她唯一的念头了。

Tom轻轻挥了挥魔杖,Virginia的痛苦消失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惨白的试图站起来。

“很疼吗?打断别人说话,不是一个好习惯,Virginia。”Tom心平气和的说。

“你看,你理解错了我的话。”Tom声音很轻,有点漫不经心,“我想说,如果Severus没有为了爱而决定背叛我,那么或许情况就会完全不同。”

“我承认,那会出现很多种可能­性­,或许我也就不会遇到你,不会拥有元素体。”

Tom说完这话,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回忆什么。

“你觉得钻心咒令你很痛苦吗,亲爱的Virginia?”Tom看着Virginia站立失败再次摔倒在地上时,微微皱眉冷漠的说道,“这痛苦比不上我曾经经历的万分之一。”

Tom将魔杖微微抬起,Virginia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托着她站直了身体,“你很优秀,Virginia,对此,我绝不吝于赞扬你。”

Tom叹息着继续说:“你看,Virginia,你似乎从不信任我,当然,在我看来这是个好习惯,人就应该时刻保持警惕。”

“不过,我认为,自己对你相当不错,所以我有些疑惑——是不是Severus当时的下场让你几年来,始终对我怀抱警惕,充满不信任?”

“我承认,那时我的确认为,只有死亡才能改变老魔杖的归属,但后来事实告诉我,我犯了个错误。”Tom说到这,Virginia觉得身上支撑的力量消失了,她趔趄了一下,站住了,这才发现,刚才那样的痛苦中,她都没放开她的魔杖。

“那时候,老魔杖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Tom陈述的语气就像在讲故事,“但现在,Virginia,其实你可以对自己有自信些,你该相信,你在我眼里绝对不会比不上一根魔杖。”

“你看,我为了你,饶过了Severus,现在除了Severus,只有你知道我是谁,我们还有许多共同的秘密,”Tom声音轻柔的说,“比如这个地方,比如...”

“你是为了我给你炼制元素体——”Virginia觉得力气都在之前与疼痛的抗争中流失了,但承受了一记钻心剜骨后,她反而不再有丝毫畏惧了,“才饶过Severus的,不是为了我,这不一样,Tom。”

“又打断我,Virginia,”Tom的声音变得有些无情,“你还真是不记教训。”

“Tom。”Virginia喘息着,声音很轻却语调平稳的说,“这就是我害怕的,你的宽容从来不是因为我本人,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宽容都是因为我能为你做的事,而我能为你做的越来越少了,而就像你说的,Tom,你的很多秘密我都知道,这令我更加害怕,我相信,或许现在老魔杖对你来说没我有价值,但以后呢?”

“你说要给我奖励,Tom,而我只要求安宁的生活。”Virginia盯着前方面­色­冷酷的Tom说道,“告诉我,Tom,你能给我吗?”

Tom没回答,他只是用一种Virginia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思索什么,冷酷的黑­色­眼眸没有温度。

沉默让空气显得越发沉重。

“怎么?Virginia,你这是想让我承诺你?”Tom审视着Virginia,“承诺什么?让你以后都过着你想要的安宁生活?”

“Virginia,在我看来,你的生活一直都很安宁,其实令你不安的,只不过是你的恐惧,面对我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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