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轩伸手去挡,却慢了一拍。心里一急,气道:“你真无药可救了!”他才现,安舞阳有时候偏执的让人恨不得暴揍他一顿。这疯子的药,怎么能随便吃呢!
气归气,见安舞阳已经吃下了药丸,6文轩也无可奈何,只能期盼这药的副作用不要太诡异才好——疯婆子的药总有副作用,6文轩已经快要习惯了。
疯婆子也紧张的望着安舞阳,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变化。安舞阳大气也不敢出,愣愣的站了半天,才勉强笑了一声,道:“好像……好像没什么感觉……等等!”
“怎么?!”6文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像……”安舞阳说着伸手摸向裆部,“呵,好像有点作用。没那么……没那么‘激动’了。”
“那就是有效果了。”疯婆子喜不自禁,“降低既能降低变身度,还可以减少心理压力。过几天你再来,告诉我是否还有变化。如果没有变化,那么我就可以继续研制了。”
6文轩擦了一把汗,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心有余悸的看了安舞阳一眼,苦笑一声,道:“走吧。”
两人走出疯婆子的小院,6文轩又朝着隔壁院落看了一眼,道:“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安舞阳心情很好,“这么多天了,总算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说罢又笑道:“想去看看你老婆?”
“呃……算了,我送你回去。”6文轩担心安舞阳回去的路上再有什么意外。疯婆子的药没有副作用?他不敢相信。
“放心,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安舞阳拍了拍6文轩的肩膀,道:“你去忙你的,有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6文轩仍旧不放心,道:“把你送回去我再来好了。”往前推了安舞阳一把,6文轩笑道:“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衫嘛。”
安舞阳也笑了,跟着6文轩一起走向站台,开玩笑道:“是啊,断手足者很多,却难得看到没穿衣服的。有那么几个经常祼奔的,也是精神不正常的家伙。”
两人说说笑笑,站在站台上等公交。
精神放松下来,6文轩又有了困意,点上一支烟提神。刚抽两口,安舞阳忽然一手捂在小腹上,嘴一咧,眉毛拧成了疙瘩。“文轩!”
“怎么?!”6文轩吃了一惊,赶紧丢掉烟,扶住了安舞阳。他现安舞阳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表情也痛苦至极。
“我……我肚子疼!”安舞阳说着疼得几乎站立不稳,赶紧伸手抓住6文轩的衣服,“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
“我怀疑是你吃的那药的问题!”6文轩扶着安舞阳,气道:“赶紧去找她!”说着扶着安舞阳走下站台,要往回走。
安舞阳拉住他,四下一看,道:“先去那家门诊看看。”说着朝着不远处的一家门诊努了努嘴。
6文轩考虑了一下,道:“先去看看吧。”把安舞阳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6文轩几乎是扛着他走进了门诊。
门诊是平台镇卫生院的中医门诊,门口摆着一块宣传牌,说今天是某某“知名专家坐诊”、“免费资讯”、“免费诊断”……除了“免费医疗”,该有的“免费”都有了。今天的生意还不错,室内两边长椅上坐着许多排队的病号。一个六十来岁的女医生正在坐诊,她胸前的工作证上,写着“xx专家”。专家眼皮也不抬的给一个病号号着脉,气定神闲犹如老僧入定。
6文轩一进门就嚷道:“大夫,急诊。我朋友肚子疼的厉害!”
那位正在号脉的病号回头看了6文轩和安舞阳一眼,看到安舞阳痛苦的表情,赶紧起身,道:“那先给他看。”
“谢谢!谢谢!”6文轩道着谢,扶着安舞阳让他在椅子上坐下来。
安舞阳肚子疼的说不出话,只是片刻功夫,汗水已经打湿了头。
专家只是略抬了一下眼皮,看了安舞阳一眼,仍旧不慌不忙的问道:“肚子疼?先号脉吧。”
安舞阳把手伸过去,专家开始把脉。
旁边看病的人都好奇而同情的看着安舞阳,有些人还好心的询问6文轩,“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6文轩只是客气的勉强笑笑,不知如何作答。
片刻,专家轻笑了一声,说道:“痛经罢了。”
“嗯?”安舞阳和6文轩都愣了。
专家又不耐烦的重复道:“痛经!”
6文轩感觉到太阳|茓上的一根筋直跳,看着那专家,说道:“大夫,您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专家语气不太好,“小伙子你说话注意点,怎么没一点素质。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听她这口气,6文轩也气了,心说“痛经专家吗?”嘴上却说道:“他……他是男的!”
周围的人也都诧异不已,安舞阳更是连羞带疼的说不出一句话了。不过安舞阳心里清楚,这“痛经”八成是疯婆子那药的“副作用”。
专家被6文轩的话吓了一跳,终于不再气定神闲,瞪大眼睛看了安舞阳一眼,之后又从桌上拿起眼镜,再细看安舞阳,专家的脸都绿了。虽然乍一看安舞阳像个女孩子,可细一看,确实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竟然被诊断出“痛经”的症状,专家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6文轩很有种揪住别人的小辫子不肯放的恶劣素质,继续冷嘲热讽的说道:“我确信您是专家,因为专家总喜欢做些类似‘男人痛经’的可笑结论愚弄大众。”
正文137为她做点什么
wωw奇Qìsuu書com网更新时间:2011-8-2715:51:43本章字数:5914
6文轩有个极为特殊的爱好——骂人。而且骂起来还上瘾,一旦开骂,大有不骂死人势不休的架势。
当然,与泼妇骂街不同,6文轩骂起人来,不用脏字,甚至怎么文雅怎么来。文雅的像是侃侃而谈。细一琢磨,才会明白他的话已经把人损的一无是处了。损就损吧,他还没有政治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觉悟,而是逐渐把被骂者个人的过错上升到“国家兴亡”的高度。
代开朝对此是深有体会的。当年代开朝萝卜吃多了,放了个屁。6文轩被屁臭到,气的指着代开朝的鼻子开始数落他。到最后,代开朝愕然现自己的一个屁竟然已经给人类带来了灭顶之灾。
不过好在6文轩一般不会这么损人,除非惹毛了他。
这回6文轩真的有些毒气难消的架势,损着损着想起了国内一例例庸医害人、以钱为本的事件,顿时愤青本质暴露无遗。
安舞阳一看6文轩再嚷嚷下去中国好像就要行将完蛋了一般,赶紧强忍着疼痛拉着他走出了门诊。6文轩意犹未尽的又嚷嚷了两句,之后忽然无比遗憾的说道:“生不逢辰啊。”
“怎么说?”
“像我这么会骂人的,要是在明朝,怎么也能混个御史言官的官儿当当。”6文轩此言非虚,纵观中国历史,明朝是个很特别的也是唯一如此特别的朝代。明代不止是官员,就连老百姓都很善于骂人。不仅骂普通人,连皇帝也敢张嘴就骂——当然,不会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娘,人家骂的比6文轩还文雅——皇帝还没辄。别看是封建社会,可比现在强得多。起码在现在,你骂骂村长就得把你关起来。更可笑的是你用村长的杯子喝杯水,就能关你三五天,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安舞阳苦笑一声,扶着6文轩捂着小腹,凝眉道:“别愤青了。现在怎么办?”
6文轩这才从遗憾中回过神来,“去找那疯婆子。”
搀着安舞阳再度找到那疯婆子,提及“痛经”的问题,疯婆子六个字就把二人打了。疯婆子说:“副作用,没办法。”任凭6文轩如何纠缠,疯婆子仍是不肯帮忙。
无奈,6文轩只得带着安舞阳回家。
好在安舞阳耐力非常,即使疼痛难忍,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却也没有做出太过激的行为。只是苦了6文轩,他的手被安舞阳攥的生疼。
6文轩把安舞阳送回家,又代他向小猫讨要了药,给安舞阳吃下。小猫问及原因,6文轩把原委道出,之后又忍不住对安舞阳胡乱吃药的行为进行了一番批判。
刘尘还在蒙头大睡,只是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安顿好安舞阳,见他疼痛缓解,6文轩小憩片刻,便又起身前往平台镇。
明天“再聚”就要正式开业了,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空,今天若是不去看看李慕翔,只怕要等很久。想起要把一个对自己很依恋的女孩儿丢在那里不管不问,6文轩良心上有些不安。
再次处于这间干净整洁的小房间里,6文轩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打着哈欠看着眼前的女孩儿,6文轩现她并没有如自己想象中那样激动的梨花带雨,不过是略带些惊喜与感动而已。
6文轩大男人的小小的虚荣心没能满足,多少有些失望。
随便聊了一些近况,6文轩忽然现跟这个女孩儿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两个生活几乎没有交集的人,显然是没有多少谈资的。更何况6文轩精神不佳,很有些昏昏欲睡的架势,自然也没有绞尽脑汁寻找话题的兴趣。
“很累吗?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饭。”李慕翔说道。
6文轩怔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我就像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丈夫,回家就是为了吃顿饭和睡上一觉。”说罢忽然又想,有个女人时刻在家等着自己的感觉,想必也挺温馨吧。
李慕翔笑了一声,把叠好的被子展开,说道:“睡吧,等会叫你吃饭。”说着起身出去了。
6文轩捏了捏眼角,实在困得不行,也便不再计较那么多,脱了鞋子躺下。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这些时日以来,6文轩难得能够一个人好好的睡个舒坦觉,再加上昨晚上折腾了一夜,上午又跟安舞阳东奔西跑,一旦放松神经睡下,也就没有醒的时候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6文轩睁开眼,现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户上洒进来。桌边,一个女孩儿一手托腮,双目微沉,长长的睫毛一动也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6文轩心里莫名的一阵感动,忽然很想好好的呵护这个看似坚强却又很柔弱的女孩儿。看一下时间,现竟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轻轻的起身下床,6文轩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便已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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