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停了下来,四下张望。有人十分霸道地捶了捶门。片刻后,门被猛然推开,我们刚好瞥见哈德森太太的脸,她身前是一个又矮又瘦、獐头鼠目的男人,穿了件方格套装,头戴圆顶礼帽。他那蓝眼珠里射出的严厉目光刚落在艾普利牧师身上,整个人便不由在门口收住脚步,讶异地低吼一声。
“雷斯垂德,你有一种特殊的天赋,每次现身总那么富有戏剧性。”福尔摩斯意兴阑珊地说。
“而且总能令某些人尴尬万分,”警探将他的帽子放在汽水制造机旁边,“唔,鉴于这位牧师打扮的先生在场,我猜你已经准备介入这起发生在萨默塞特的小小谋杀案了。事实一目了然,全都有如路标清晰地指向一个方向,对吧,福尔摩斯先生?”
“很不幸,路标轻易就可以被反向扭转,”福尔摩斯答道,“这种老生常谈,过去我也曾为你点出一两次小小的例证,雷斯垂德。”
苏格兰场来客气冲冲地涨红了脸。
“得了,得了,福尔摩斯先生,以前也许是*不离十,但这次是确凿无疑了。动机和机会都齐全,我们也知道凶手是谁,只剩下谋杀手段悬而未决而已。”
“我告诉你,我那倒霉的侄儿———!”牧师心急火燎地Сhā话。
“我可没点到凶手姓甚名谁。”
“但从你得知他是崔朗尼的医生那一刻开始,就先入为主、欲盖弥彰了!无可否认,那份要命的遗嘱确实让他成了受益人。”
“你忘记提及他的个人声誉了,艾普利先生。”雷斯垂德冷冰冰地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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