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基本常识而已。你测过自己的脉搏。你右手食指上的硝酸银痕迹只残余了少许,其他都转移到左手手腕上去了,留下很明显的一块斑痕。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
我罔顾他的抗议,径直检视了他的脚踝,又重新缠好绷带。
“可是,亲爱的朋友,”我试着像鼓励病人那样给他打气,“看见你这副动弹不得的模样,还真让人乐不可支呢。”
福尔摩斯死死盯着我,却没说话。
“对,”我接着开他的玩笑,“如果两个星期甚至更长时间都被囚禁在沙发上,那可得抑制一下急性子才行。你可别误会,去年夏天我有幸和令兄———迈克罗夫特———见了一面,你说过他的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犹胜于你。”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侦探的艺术始于而又终于安乐椅中的推理,那么我的兄长将是当世最杰出的刑事辩护律师。”
“容我冒昧对此表示质疑。注意!现在你不得不保持这种坐姿,我十分期待你在这种状态下一显身手,侦破某个案件……”
“案件?我手头上没有案件!”
“乐观点,案件会送上门来的。”
“《泰晤士报》上那半死不活的专栏相当乏味,”他冲那叠报纸点了点头,“就连研究一种新病菌的乐趣也不是无限的。华生,和你比起来,还是工作更能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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