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你为何会这么想?”
“因为没有其他可能。”
“唔,分毫不差。那位女士习惯在睡前一小时喝一杯热肉汁,昨晚她那杯肉汁里被掺进了鸦片,现在杯子里还有痕迹。”雷斯垂德把脸一沉,“老天,让我看见她的次数越少越好。”
“至少她现在安然无恙了,因为我看见她在窗口现身。”
“别管她了,”雷斯垂德说,“赶紧告诉我那做贼的钻石商是如何从我们眼皮底下蒸发的!”
“福尔摩斯,”我说,“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卡普雷杰先生从某条密道逃走了。”
“根本没有那种东西。”雷斯垂德怒吼。
“完全同意,”福尔摩斯说,“这是座现代建筑,华生,建成最多不满二十年。如今的建筑师可不像他们的前辈,已经很少在房子里修建密道。但是雷斯垂德,我看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你现在可不能走!”
“不能走?”
“不行!也许你是个不切实际的理论家,但我也不能否认,过去你也曾帮过我一两次。如果你能猜出一个人如何奇迹般地消失无踪,那身为一名良善公民,你就有义务告诉我。”
福尔摩斯踌躇着。
“很好,”他说,“我有必须缄口不言的原因,但也许可以给你一点提示。你考虑过伪装吗?”
一时间雷斯垂德双手紧紧捏着他的帽子。突然他转过身,抬头盯着二楼的窗户,卡普雷杰太太正倚在窗边沉思,傲慢的优越感俨然不可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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