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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鬼魂研究 > 1、初入凶宅

1、初入凶宅

毕业了吧?*了吧?从此住店要钱了吧?

毕业了吧?崩溃了吧?从此泡妞费事了吧?

毕业了吧?后悔了吧?当初误入歧途了吧?

“(#‵′)靠!”当四毛把自己最后一箱东西般上出租车后,凝视了一眼熟悉的校门后,嘴里不经意吐出了一个字。

终于毕业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刑满释放的*犯一样心里充满了茫然——四年了,居然被这个地方*了四年,却没有任何*。

“你是不是去车站?”出租司机习惯­性­地问他。

“不、我到科技大”

车开动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但他很快就把它压制了下去。

电话响起,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了耳边。

“四毛我想你了!”一个女孩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省省吧,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而且是你提出的。”

“其实我想告诉你得是,很快我就要结婚了!”女孩的声音有些伤感。

“这么急呀?赶着抱孙子吗?”四毛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现在很想你,你想我吗?”

“想、想、想,怎么能不想呢?我想你想得都快想不开了!”说着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铃声又想起了,看了看号码,还好不是刚才那个,他接通了电话

“四毛,我是罗凡!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一个小时后你到门口接我!”

“恩、好的。”

电话挂断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灯火在窗外扭曲成了一条条­色­彩斑斓的线条。

各种垃圾音乐像污水一样泼满了街道,四毛的心里突然变的很烦躁,汽车的收音机里正在播今天的新闻:“全国各个高校毕业生回家,造成了空前的交通拥挤……”

车停下了,罗凡帮他把行李都一一搬了下来,寄放到了一个相熟的小卖部后两人便来到了一个酒吧。这个酒吧很安静,顾客大多是在校大学生,他们成双成对地在这里约会,旁若无人地接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罗凡把四毛领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要了一打啤酒后两人便聊了起来。

“你有什么打算?”罗凡一边到酒一边说。

“先在这里找个随便的工作­干­­干­,不是现在流行先就业再择业吗?”四毛笑着说。

“那是屁话,就相当于先当表子再立牌坊,你感觉可能吗?”

“还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四毛端起酒杯和罗凡碰了一杯。

“那你打算住哪呀?”罗凡说,“起码要有个根据地嘛!”

“租一个便宜点的房子先住下就是了!”

“这个我可以帮你”罗凡说,“网上有许多这类信息!”

“好!”

“你老婆呢?”

“或许他现在正和他老公在一起呢。”四毛苦笑着说。

“分了?”

“不分还等菜呀?”

“O(∩_∩)O~呵呵,你也不吃亏,把人家的老婆用了两年!”

“你呢?还没有女朋友?”

“我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一个人多好?自在的像神仙一样!”罗凡笑着说。

“你不会是玻璃吧?老乡。”

“你见过这么粗狂的玻璃吗?”罗凡一边拍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一边说。

“不好说!”四毛故作鄙夷地说。

“放心吧,我就算是玻璃也不会对你这样的排骨感兴趣!”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调笑到了深夜,带醉回到了罗凡的学校宿舍。宿舍里虽然连了网但网速有些慢,这使得罗凡两个酷爱网游的同学都去外面网吧包夜了。正好空出了床位让四毛睡。

第二天罗凡很早就去上课了,四毛一直睡到了中午。一个没有上课的同学一直在玩电脑游戏,音乐和键盘声吵的四毛的头都快裂了。X﹏X、、、

“快起来吃饭,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呀?”四毛懵懂地看着罗凡说。

“吃饭的时候告诉你!”

学校食堂的饭菜还是很可口的,只是有些凉,两人坐在一张空桌子上开始狼吞虎咽。

吃了一阵后罗凡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从今天报纸上裁下的广告:

今有一套位于舟车路北口的房屋长期出租,面积135平米,三室一厅,水暖电一应俱全,因主人出国留学只为找人看管,价格全市最低,有意者请拨打电话139xxxx7521

“这么大的面积估计便宜不了!”四毛说。

“全市最低呀大哥,呆会我们打电话问问!”罗凡边吃边说,

好我们问问看。

电话打通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我们想问一下你是不是有房子要出租呀?”四毛问道。

“对呀,我昨天在报纸上登了广告!”

“多少钱?”

“我在广告上说了,主要是找人看管,你说吧你想多少钱租?”

“我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没多少钱……”

“我也不多说了,既然你是大学生,租给你我也放心,这样吧每月600你如果租一年我优惠一下6000怎么样?”

“价格是很合理,只是我一下子没有那么多钱!”

“你先交一半也可以,要不你先过来看一下房子再说!”

“您的地址是?”

“舟车路北口,舟车雅居6507A。”

“好的,那我们现在过来可以吗?”

“行,你们过来吧!”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6507A,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女人拿着钥匙等在房门口。

等她打开门,两人眼前不禁一亮。

“好舒适的房子呀!”罗凡不禁脱口而出。

虽然房子里的地板和家具上积了一层灰尘,但整个房子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但四毛的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客厅的一副油画上。

画面上落花洒满了海岸,落花中一位女子轻拂着白玉琵琶正幽怨地看着画外的世界,当四毛与那个画中女子的目光对视时,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罗凡,我知道这个房子为什么怎么便宜了!”他低声对一脸惊喜地罗凡说。

“怎么了?”

“这个房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是说……”

“对,这里有鬼!”

“你老毛病又范了吧?疑神疑鬼,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鬼?这么好的环境……”罗凡说着拉开了窗帘,窗外的人工湖闪烁着粼粼的波光,“我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反正离我们学校挺近的。也可以给你做个伴,房租嘛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

“那好,你等着我再和她砍砍价!”四毛说着走出房子,和那女人嘀咕了半天终于带着笑脸回来了。

“怎么样?”

“她应该知道这房子不­干­净,我随便说了一下她就低到了4000一年,先交半年的!”四毛说着掏出了钱包,“我先把钱付了,把钥匙拿过来,然后我们去搬东西吧!”

两人把东西搬来之后,打扫了一个下午的卫生,终于把整个房子收拾­干­净了!

“真舒服呀!”罗凡躺到了靠墙的沙发上,“我住左边一间,你住中间那间,右边那个小一些的我们放杂物吧!”

两人又开始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间了,经过一番整理,两人的房间收拾好了。

罗凡从冰箱里取出了先前买来得啤酒,与四毛一起庆祝乔迁之喜。

他们正喝的开心突然,从屋顶上传来一声奇怪的叹息声!

“哎——”

“四毛你听见了吗?”罗凡惊恐地说,杯子里的啤酒洒了一地。

“听见了,不要管,我们喝我们的!”四毛又为他倒满了酒,但罗凡手抖得怎么也拿不稳酒杯。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突然厕所,里传出了冲马桶的声音,罗凡刚喝到嘴里的酒不禁喷了四毛一脸。

( ⊙ o ⊙ )!

“你搞什么搞呀?”四毛一边擦脸,一边说。

“马桶怎么自己会冲呀?”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家的马桶就是这样的……”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应该在一个房间睡了,罗凡惊恐地说。

“想吃我豆腐啊?”

“你还开玩笑,这地方我不敢住了,明天就搬回去!”

“╭∩╮(︶︿︶)╭∩╮真崩溃!问题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可是捉鬼专家。”四毛笑着说。

“那……那你去捉呀?”

“时间还没到!”四毛喝了一口酒说,“你陪我住三天,如果三天之后这里还不太平,那你就搬出去好了。”

“真要命呀!好吧,我陪你三天。”

“我们去睡吧!”四毛说。

“你等一下”罗凡说着把几个空啤酒瓶子提在了手里。

“你想用这个打鬼呀?⊙﹏⊙b汗”四毛瞪大了眼睛说。

“打什么打?我拿来预备装尿的,今晚上这个厕所我是不敢上!”

临睡的时候四毛从自己的皮箱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檀木盒子,看上去破旧但很古朴,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的长方形物体,上面秘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

“这什么什么鬼东西呀?”四毛看了两眼说。

“什么鬼东西呀?靠这可是我祖传的宝贝专门用来镇邪驱鬼的,叫­阴­阳尺,看着吧他的用处还多着呢!”

四毛双手把­阴­阳尺放在了床头柜上,又从那个斑驳陆离的檀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本残破不全的古书。封面上有几个发白的繁体字“奇门­阴­阳谱”

罗凡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后把书扔到了床上,“居然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字不认识,这是什么时候的书呀?”

“不知道,是我爷爷去世前给我的!”四毛说。

“你爷爷真扣门,临死也只给你一本破书!”罗凡无聊的说,“这样吧明天我去新华书店给你买个三四本新书,你以后叫我爷爷得了。╮(╯▽)╭”

“你个龟孙子,你可知道这是本奇书全世界就这么一本,这上面记载了许多驱鬼镇邪的方法,非常实用!配合­阴­阳尺使用效果更佳”

“你怎么知道非常实用,你以前用过?”

“没有!但现在不是用上了吗?”四毛眼里放着光说。

“好了我先睡了,你慢慢研究吧!”罗凡说着钻到了被窝里,不一会儿就酣然入睡了。

四毛打开灯仔细地看了起来。

╭ ﹌╮╭ ∽╮ oοО○

(o"."o) ()

(~~﹊︸ ̄︸ ̄︸)

( ◆ ◆ ◆ ◆ )

( ◆ ◆ ◆ ◆ )

( ◆ ◆ ◆ ◆ )

忽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下了窗,趿着拖鞋来到了客厅。

那幅油画在夜晚显的更加艳丽,而且有一种淡淡的芬芳,从画面上散发出来,四毛看着那幅画,突然间似乎听到一阵玄妙的歌声,那是一个女子哀怨的歌声,当他再一次与画面上那俏丽的女子目光相碰的时候,隐约看见一把滴血的匕首……

卧室里响起了啤酒瓶子相撞的声音,他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利马把目光从油画上移开了。

回到卧室,他看见罗凡正迷迷糊糊地往啤酒瓶子里灌尿,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看到这个情景,四毛也有了一丝困意,便关灯睡去。

美女捉鬼专家哈依朵

四毛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真实地梦,金黄的田野上,他和一个无比美丽的少女从一辆豪华的汽车上走了下来,天蓝的就好像用新鲜颜料刚刚画上去的一般,太阳的光芒似乎也是湿润的。少女轻轻地用纤纤玉手搂着他的脖子,在田野的稻香中含羞地低着头。他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抬起那女子的头,不禁愕然,她尽然就是那画里的女子……

“你变态啊?(_╯)#”罗凡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睁开眼睛,他的手尽然捏着罗凡的下巴。

“像女人想疯了吧?”罗凡没好气地说着起身拉开了窗帘,暖暖的阳光照­射­到了四毛的脸上,他感觉双鬓酸痛酸痛的,不禁闭上了眼睛。

天亮了,两人吃了几片面包后,罗凡便起身去上课。

四毛也去买了几张报纸后,坐着工交车到处找工作。

走了几家中介公司,交了钱,填了几张表格,已经是中午了。火红的太阳晒的人头昏脑涨,公路上的沥青也被烤的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不找工作真他妈不知道工作到底有多难找,现在这个世道端盘子的也要本科以上学历,杀猪的也有硕士。

等了一天也没有那个用人单位给他打电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中介公司都他妈是骗子开的。

一男一女两个河南口音老人挡住了四毛说:“同志,我是来这里找亲戚的!钱包被人偷了,我们又饿又渴,你能给我们买口吃的吗?”

四毛去路边的小滩上买了两个面包,两瓶水给了他们,正准备走,老头又拉住了他说:“同志,我看出来你是好人,给我们借点钱吧!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找亲戚也没钱坐车呀!”

“骗子,骗子,全是骗子(#‵′)”四毛心里这样想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又转了好久,四毛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坐上了回去的车。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正是下班的时候,工交车里相当拥挤,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头发蓬乱、衣着褴褛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她一直低着头,看上去似乎非常疲惫。

“请大家给这两位老人让个坐位,售票员大声地说,但真个车厢的男男女女都似乎聋了一般地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他只好站起来,让出了自己的坐位,那个小女孩也站了起来走到了过道里。

两个老人坐在了他们的坐位上,四毛一看正是问他借钱的两个老骗子,此时正满脸堆笑地聊着什么,早没有了先前的那幅可怜样。

四毛把脸转过去,刚刚那个头发蓬乱的小女孩就站在他的前面,小女孩脸上还带着稚气,她看了他一眼,突然说: “你的脸­色­很难看,而且你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四毛在自己的肩上用力嗅了一下说,“我怎么闻不到?”

“这是鬼魂的味道,你一个活人怎么能闻到呢?”说着小女孩又低下了头。

“难道你不是活人?”四毛笑了一下说。

“你说呢?”小女孩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算是一个好人,我把这个送给你吧!”说着她动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十字型吊缀,捧到了四毛的面前。

“小妹妹,这是什么呀?”四毛诧异地问。

“这是一个神秘的法器——金刚杵!也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小女孩平静地说。

“那你怎么就轻易送给我一个陌生人了呢?”

“因为我已经用不到它了!”小女孩脸上浮现出一丝忧伤,“(╯﹏)很快我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你……”

“不要再多说了”小女孩的把那个吊坠塞到四毛的手里说,“这个送给你,再见了!”

小女孩说着背起一个破旧的包,随着下车的人流走下了车去。

“喂——”四毛拿着那个吊坠也跟了下去!

他好不容易在拥挤的人流中找到了那个女孩。

“你的东西我不能要!”四毛说。

“那你就帮我扔了它吧!”女孩怅然地说。

“你说你很快要离开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活在世上真是太痛苦了!”女孩低下了头,“我要和今天的太阳一起陨落!在夕阳最美丽的时候!”

“你的家人呢?”

“不,我从来都没有过家。%>_<%”小女孩的泪水落在衣襟上,“自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流浪……”

四毛看着她心里有说不出的你那过,“你说我算是一个好人,那我有几句话给你说?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我感觉你是一个很善良很聪明的女孩子!这个世界虽然很冷漠但也有许多好人,我感觉你不应该就这样放弃自己。”

小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含泪看着四毛。

“你如果相信我,就跟我走吧!”四毛说,“我和一个朋友刚刚租了一个大房子,足够我们三个人舒服地住了,我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工作,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工作,如果你同意,以后让我来做你的哥哥吧!好吗?”

小女孩擦了一下眼泪,良久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四毛的心里也释然了。

他们一起下了车才知道已经坐过了好几站……

与鬼魂交流

“你说是你们住的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是啊!我昨天也发现了!”

两人走进了电梯。

“没什么,让我和他们沟通沟通!”小女孩默默地说。

“你能和鬼魂沟通?”四毛将信将疑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有这样的能力!”小女孩说道:“在我四处时候根本没有人和我说话,所以我一直和那些鬼魂玩在一起”

“真的吗?”四毛将信将疑地说。

那女孩并没有做声,知识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电梯里挤进来几个人。

“你们知道吗?”一个老头对旁边的人说,“那个鬼宅里又住人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很快就会搬走得!”旁边的人说。

“是呀,半年之内搬进来六次!”

“听说是两个大学生!”老头又说。

“大学生怎么了?难道鬼捏人还有看文凭?”

电梯里一阵哄笑!

五楼到了,四毛和小姑娘走出了电梯。

“你怎么才来呀老大?”罗凡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急切地说。

“你不是也有钥匙吗,来了怎么不进去?”

“你也太高估我的胆量了吧,这可是一个鬼屋呀?如果不是你让我陪你三天,打死我也不来这里,哎?”罗凡突然发现了四毛身后的女孩,“这个美眉是谁呀?”

“这是我妹妹!”

“老乡,我和你从小一起玩到现在,从来可没有听你有什么妹妹呀?”罗凡突然笑着说,“这么快就有新女朋友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说你这么急租房子­干­什么,想金屋藏娇呀?不过倒好,现在成了鬼物藏娇了!”

“狗嘴里真是吐不出象牙来,”四毛一边开门一边说,“这是我今天认的妹妹,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呀!”

小女孩一直默默无语地跟着四毛走进了屋里。

天已经黑了,两个大男孩围着一个小女孩座在茶几边的沙发上,一边喝茶边聊着。

“我叫哈亦朵!”女孩捧着茶杯说,她已经洗了澡,也换上了一件相对­干­净些的衣服,湿辘辘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只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上去犹如一个不慎落入凡间的小天使。

“听起来像一个维族女孩的名字。你姓哈?”罗凡问道。

“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个名字只是自己随便起的!”

“小妹妹你放心吧,四毛是你哥哥,我也就是你哥哥,以后我们会照顾你的!”罗凡又说,“我叫罗凡。”

“罗盘?”你的名字也好奇怪呀!

罗凡无语中……

“呵呵呵呵,好、好,以后就叫你罗盘了!”四毛狂笑着说。

“我叫毛左天,别人都叫我四毛!”

“那我以后叫你四毛哥吧!”小女孩说。

“灵朵,叫起来不太顺口啊。”罗凡若有所思地说,“叫你哈哈怎么样,哈哈?”

“随便啦!”

“哈哈这么名字真好!”罗凡笑着说,“每叫你一次就相当于笑一次,只要有你在一起每一天都会开开心心得!”

“哎——”三人正聊着,突然像昨夜一样又传来了一声凝重的叹息。

罗凡故作镇定地说,“和昨晚一样!你们听。”

四毛站了起来,仔细地听着动静。

“你们先会自己的房间吧!让我来和它聊一聊。”哈哈淡淡地说。

“还是算了吧!”罗凡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客厅难道不害怕!”

“放心吧!”哈哈自信地说。

四毛和罗凡走到了中间的卧室坐在了床边,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只听见哈哈一个人好像在切切私语地说着什么!

良久两人似乎听见了几声悲怆的怯哭声,然后就没有了任何声响。

门被推开了,罗凡的头皮一阵发麻。

原来是哈哈,他关上门轻轻地说:“我想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突然她又巡视了这个房间一周惊奇地说,“真是奇怪了,为什么唯独这个房间尽然没有一丝鬼魂的气息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四毛急切地问道。

“五年前,这个房间住着一个画家,他是XX科技大学的美学教授,他喜欢上了一个学画的女学生,而那个女学生似乎也很喜欢这个画家,常常和他在一起,而且她还经常给他当模特,但是这个画家是有老婆的,他老婆的父亲是XX科技大学的名誉校长,所以通过关系才让这个画家当上了XX科技大学的教授。虽然画家和女学生已经爱的很深,但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

“所以这个画家杀了自己的老婆,他就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了?”罗凡说道。

“故事远没有那么简单。”女孩接着说,“今天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些了!”

“你有没有看过客厅的那幅画!”四毛看着哈哈说。

“看过了,那幅画就是画家临死前画的最后一幅画!”

“这么说那个画中的女子就是那位女学生了?”

“不,那是他老婆!”哈哈接着说,“你们睡吧,我现在也有些困了,谢谢你们为我收拾的房间!”

哈哈走了,四毛又翻开了那本古书,用心地看了起来。

“你说哈哈是不是编故事忽悠我们呀?”罗凡在枕头上侧过脸来说。

“不可能,我感觉她说的是对的!”四毛一边看书一边说。

“为什么?”

“因为我也从这屋子里感受到了一些东西!”

“你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一进这个屋子就发现它不对劲吗?”四毛合起书看着罗凡说。

“因为那幅画?”罗凡问到。

“看来你的脑子还没有完全秀豆掉!”四毛在罗凡的脑后拍了一巴掌。

“那她是不是根据这幅画遍故事忽悠我们呢?”

“当我前面那句话没说!”四毛关了灯躺了下来。

又是昨晚的那个梦,四毛轻轻地抬起了那个女子的脸,那个女子笑了一下,突然一下子满脸是血,鲜红的血滴落她洁白的连衣裙上,也滴落在了在金秋的田野上,顷刻间真个田野都变成了黑­色­,忽然四毛又感觉自己在一个没有尽头的长廊里狂奔着,手里提着一把染血的匕首,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突然脚下一拌摔倒在了地上,四毛惊醒了,房间里漆黑无比,感觉自己嘴里苦苦,于是他坐起来,点起了一根烟。或许水龙头没有拧紧,传来一声声滴答声。

被禁锢的画家

客厅的灯依然亮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内急,便起身披准备去上厕所。他轻轻地打开房门,生怕惊醒正在熟睡的罗凡,但他刚一踏出房门,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他看见哈哈正坐在窗口的地板上,双眼紧闭着。而她的对面是一团刺眼的白光,正是这白光让他误以为是客厅了的灯光,在他踏出房间的一刹那白光突然消失了,房子里一片漆黑。当他打开客厅的灯,只看见哈哈侧躺在刚才的地方。

“哈哈,你怎么了?”四毛急切地走过去,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此时哈哈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咯……咯”的声音,双目依然禁闭着。

“哈哈,你醒醒!”四毛提高了声音,摇动着她的双肩。

“发生什么事了?”罗凡也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时哈哈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我在和他们谈判呢,可是他说什么也不离开这里。”

“谁?”罗凡问到。

“就是那个画家!”她疲倦地说。

“他怎么说得!”

“他说如果一离开这个房间,他就会魂飞魄散!”哈哈坐了起来。

四毛过去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手里。

“是什么人把他们困在这里得?”

“这个他还没有来得及说,我就感觉自己突然摔倒了!”哈哈接着说,“四毛哥,我们要想办法救救他,他看上去真的很可怜!如果出不了这个房间,他的痛苦就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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