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啊。睡就睡。”

后来我困的睁不开眼睛了，我说，文雅我们去床上睡，让他在沙发上将就下好了。

“你舍得么？”文雅问我。

“有什么不舍得。”

“啊……我好可怜。世上最毒­妇­人心。”瘪三开始抗议了。

“那你们要都有意见的话，你们去床上睡，我在沙发上。行了吧？爷爷­奶­­奶­们。”

“其实何必呢，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资源尽量充分利用，我们一张床吧。”文雅什么时候胆子都挺大，我怀疑这要是战争爆发了她不是黄继光也能当个董存瑞。

“得了，还是我出去吧！姐姐们晚安。”瘪三拎个枕头就要走。

“别，我跟你们开玩笑呢。我估计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还是我在沙发上，正好可以看电视。其实我就是不想一个人在家太安静，太安静容易胡思乱想。再说我现在还不确定在你们这睡几晚呢，你们要是这样就等于赶我走。给我点人气就行，其他的你们随意，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大家都是年轻人，可以理解的。”

“那怎么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横陈在沙发上，万一出事了谁负责啊，还是我去吧。你们睡吧，记得关门，不然可别怪我控制力不够。”瘪三亲了我的脸蛋就出去了。

我和文雅脸对着脸躺在床上。她说，你抱抱我吧。这些天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生活不太真实。

也许，我可以理解文雅的感受。于是黑暗中，我抱紧了她。我感觉都手臂冰凉，文雅哭了。我拍拍她的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关键时刻，我嘴笨。文雅知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控制不住。我现在每天都像一个僵尸，我知道这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但我点了开始就找不到退出键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大叔的感情。如果我实话实说会不会是雪上加霜？

“文雅，你确定你对大叔到底是什么感情吗？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一种对爸爸的依恋，就是类似的那种？”

“没有。我对他的就是爱情。真的。我可以为他去死。但是他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既然没感觉，他来招惹我­干­嘛啊，这不是折磨人吗？”

“文雅，其实大叔找过我。他说……就算喜欢你，但是一个好男人要为家庭负责。他不能背叛家庭。”我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变了样，我怎么无缘无故的替大叔说起了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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