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先得弄明白原委,再说决定。。。”左相低低一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他的儿子。真不愧是父子!
“不是端砚?”我狐疑起来。
“怎么,青禾对犬子这般有意见?那老夫这第二桩事,便有些无法启口了。”左相缓缓说着,神色却是反常地认真了。
我微微愣了一下。这第二桩,莫非和端砚有关?
“罢了,先谈正事吧。”他肃了面色,扭头问我:“青禾,你可曾听说过长安陆家?”
“长安官半陆?”我犹疑地开口,有一丝惊讶,又夹杂了丝丝兴奋。当年的陆家,文臣武将,权倾朝野,国人无不仰视赞叹,一旦落寞,当年滔天的权势,便随之跌落尘埃,再无人提及。从此,成了一个说不得的禁忌。
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再次提起那个煊赫一时的门庭,并且,还是在乾元殿,由当朝左相提起。我不由得添了几分激动,这,大约便是血缘吧!
“是啊,长安官半陆。。。”他径自低低重复,声音无限轻柔,似包含了无法道明的情愫:“当年的盛况,此生是再不得见了。”又是惋惜,又是遗憾。
我大为不解。
当年,自我外公病逝之后,父皇便立刻提拔了左右相,逐步瓦解了陆家在朝中的势力。可以说,陆氏失势之后,左相便是最大的受益者。那么,此刻,他的轻叹惆怅,又是为哪般呢?
“此次,能够为朝中解围的,正是那陆家。。。”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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