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总是到我们宿舍要烟抽(他当时上初三)。
“哥哥,你有烟吗?给我一根”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会满足他的要求,并孜孜不倦的教导他以后不能叫“哥哥”要叫“姐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姐夫。
但是在豪赌之后,窘迫之时,我尚且三月不知烟味。这小崽子再来说一声:“姐夫,给根烟”
我总会气急败坏地说“哪来的烟,我操你姐!”
记得有一次他不慌不忙并且笑嘻嘻地说“你去问她,她如果同意你就去操吧!”
当然,直到高中毕业我也没有去问她,倒是她有一次来问我:像我这样一个人模狗样的人,怎么会写那么龌龊至极的东西,而且还有脸给她……
然后把几张花花绿绿的破纸摔在我脸上。
教室里嘘声一片,我哭笑不得,
真是糗啊。
至今我还是搞不明白马得胜他们几个,怎么能把我的猫体字模仿的毫无破绽,如假包换。
从那以后我便以一个衣冠禽兽的样貌出现在了同学们的思想观念之中;所以无颜见人,平时走路也头低的像一个成熟的向日葵。
翩翩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我知道自己的名誉与心底最纯真的爱情就这样被那几个王八蛋给毁了。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突然在那个时候我又疯狂的喜欢上马小鱼,她爸是沙口镇面粉长厂长,有很多钱。(口水)但我喜欢她却不是因为钱,而是出于我的真心。
马小鱼长的非常非常美。她身上有一种磁石一样的力量,能把人的眼神吸引过去;也能把人的灵魂吸引过去。在看了她一眼以后,我就一直过着失魂落魄的生活,真想冲到她们班狠狠地咬她一口。
可当时我已经是身名狼籍。这一切要归功于马得胜一干人等——虽然他们声称是为了帮我,但我还是斩钉截铁的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后来我知道那件事是由高死人一手策划的。
高死人原名叫高雪松,此人反应比较慢,满肚子的馊水,凭借自己当时80公斤的体重。一身蛮力,在众多的在校混混中独树一帜,他的光荣事迹那可真是两天两夜也讲不完。
那时侯我和他一个宿舍。记得有一天晚上上完自习回到宿舍,突然一个黑影也窜进了宿舍,挡在我们面前,并扬言道:“几位同学,今天手头紧来向你们借点钱花花,也算交个朋友;以后有人欺负就说我的名字杨巴子!”说着拿出一把很长的刀放在手掌上轻轻拍着。
这不是传说中的抢劫吗?我欣喜若狂的想:反正我今天输的一毛钱也没有了,他们几个破财与我何干;倒是可以见识一下大场面、看看热闹啦。
过了一会儿杨巴子关上了门开始一个一个搜身,想起来那时候确实生活水平差。刚开始的我们三个人一共才搜都六块零几毛。这个时候杨巴子情绪突然非常激动,大骂道:“你们这几个穷鬼!这点钱老子下午饭都不够”什么话嘛?简直是光着ρi股笑话人家穿烂裤子的。
直到搜到高死人的时候那杨巴子突然眼睛一亮,一下子从他的衬衣口袋里抽出了几张五十的钞票。
其中有一张我十分面熟,分明是我前几天输给高死人的。
我当时那种心情真是难以言表,又心疼、又解气、又窃喜、又担心。虽然心里想高死人你也有今天,但毕竟是朝夕相处的朋友,看见他落难我确实也不好受于是我用颤抖的声音对杨巴子说:“你给他留两张吧!他妈病的很严重,这可是他给他妈买药的钱呀。”
谁知那东西说:“兄弟:我也是弄钱给我妈买药,不好意思!今天我也替我妈谢谢你们啦!”
刚说完这句话只听“当啷”一声他的刀从手中滑落下来。
高死人的拳头闪了几下。
再仔细一看那人已经鼻青脸肿满身的球鞋底印,刀也不要了,破门而出,居然跑的比跳蚤还快。
还有一次是在高二的时候,高死人和一个高三的大哥哥打架。首先,他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露出那一身遥遥欲坠的肥肉。然后把人家的衣服撕的粉碎,我原以为这家伙要玩*。最后却看见他只是寥寥几拳,那个人就像便秘一样蹲在了地上久久不肯起来,那个场面真是残不忍睹!
哎——想来想去对付高死人还是文斗的好,跟人家动武那是老母鸡串门——找着挨操呢!
我一向是有妞就泡、有仇必报的人。多少个万籁俱静的深夜我都在被窝里暗暗发誓“高死人你等着,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一定玩死你!”
但怎么玩呢?我思考了数日终于在他目前绰号的基础上大做文章:高死人谐音搞死人;“搞死人”这个词简单、专业的说就是奸尸——对,就叫他奸尸!
哈哈 我不禁暗暗赞叹自己的才华。
于是在我的推广下高死人又有了一个的响亮的名号。
这个蕴涵着智慧的名字确实具有很大的传播力,最后发展到女生老师和看大门的都改称他为奸尸。
“哎哎哎!奸尸,过来帮我搬一下桌子”
“奸尸,你的橡皮我可以用一下吗?”
或者
“奸尸,这么早就回家呀。又盗了新墓?”
(后来一想也许有些女生或老师是把奸尸听成了剑士,无从考证)
反正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一直被唤作奸尸。
那个时候在校园里除了那些孤陋寡闻的衰人,没有不知道奸尸的。
就这样他最后被我弄的别说是外班的女孩,就连街上的*见了他,也要退避三社。
看到他的这个下场,我非常欣慰,也非常满意。
他却总是气急败坏的骂我是“表子”。
我则告诉他一句名言:“被骂为表子的人不是真真的表子,真真的表子是不会被骂为表子的”
当然这些都无关紧要。言归正转,还是说那个像奶牛,不不不,像牛奶一样妩媚的、把几张破纸摔在我脸上的、我曾深爱的女孩。后来还是被一个人模狗样,货真价实的衣冠禽兽给上了
说来话长。
上他的那个人叫丛小阳,是我们政教主任的儿子。这小贼真是一个杂种,想我们政教主任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一身正气怎么能生出这么一个千年不遇的东西。
我想丛主任一定是被恶贯满盈的王校长戴了绿草帽,给人家把野种养大了。呵呵,养就养了吧!活该他老实。
丛小阳那时真是坏到家了,那些敲诈勒索偷自行车、欺负小同学、翻墙揭瓦的勾当他样样做尽;听说他还总是到学校旁边的农户家去偷鸡摸狗;后来几次被当场抓获,弄的整个沙口镇怨声载道。
最后发展到人家一丢东西就去找他爸理论、赔钱,弄的丛主任常常是有家不敢回,时常浪荡街头。
后来这个丛小阳开始追求翩翩了,像他这样一个烂人,这方面的经验非常丰富,追个像翩翩这样的傻女孩那就像囊中取物。
首先,他一直缠着她,先制造社会舆论;然后每天都抽空死皮赖脸和她在一起,在她感冒生病的时候就到外面弄两只鸡炖好了端到她们宿舍,弄的她们整个宿舍的女生都一股鸡味。
久而久之,翩翩感觉丛小阳这个人还不错,没有别人所说的那么坏。翩翩偏偏没有想到就是这个不错的人会给她在鸡汤里放药(也许她早就想到了,只是装做想不到)。
总之她被他上了。
次日那个丛小阳就像死了亲爹一样的开心。
他到处宣扬如何如何靠一碗鸡汤就把一个女生上了,那女生的*多大多大。而且那个女的还一晚上哭着喊着要了他三次。
不知又是哪个龟孙子在他面前说我多么多么喜欢那个翩翩,这个王八蛋居然专门找到我。在我面前大大咧咧的说:“哎!王猫子,你没解决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了,你怎么谢我?”
我冲着他那张正奸笑着的脸上就是一拳。
狠狠的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也帮我解决一下——我想开你妈!”
然后,好几个人一哄而上。把我围在了中间,用那雨点般拳头揍遍我的全身、用石头砸破了我的脑袋;鲜血从我的头发里渗了出来,流入了我的眼睛。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疼,但不知不觉我已经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抬起头时天狗、高死人和老三正挥舞着拳头,打翻了最后一个站立的人。
高死人把我扶起来说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谢谢你!奸尸”然后我看着他残残的笑。
那时正午的阳光像一张网一样铺天盖地的落在大地上,蝴蝶飞来飞去。
我抬起头看见远远的天空有一弯蓝色透明的月亮,那么美妙。
二
不知为什么一年之后我糊里糊涂闭着眼睛考上了一所大学。
离开了那个土气沉沉的沙口镇来到省会城市故都西安。说起来这里的环境当然比那边要复杂的多。大街上川流不息,总是有人无缘无辜被车撞死;经常会听到一些杀人放火的消息。流氓小偷满街乱跑、乞丐骗子到处都是,车站旁边的*多的像盛夏的苍蝇一样驱赶不去。
有时也会见到一些打扮的很时尚、动作很潇洒的沙口镇的老乡同学。他们见到我时通常会很有礼貌地留个电话号码,但是却永远打不通。所以我很难了解到沙口镇的一些情况。不知道那条土沉沉的老街下雨的时候是否还是那样泥泞;六傻子是不是每天还在学校周围拣垃圾、骚扰女生;丛主任是不是还是整天皱着眉头张口闭口:“你这样子像个学生吗?……哪个班的?”
唯一让我有些安慰的是高死人和天狗也考到本市另一个师范院校。
不过考上高死人考上大学之后再也没有人叫他奸尸,毕竟都是有文化的人,那么恶俗的字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他们时常会过来让我请他们吃饭、喝酒、上摸吧。而我呢,常会对他们说:不要去了,那地方酒太贵,咱们喝不起。摸来摸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如果实在想摸,我就牺牲一下,来摸我吧。
听到这话他们通常也不客气,一前一后,当即把四条让人发毛的爪子就伸了过来。
非把我弄的遍体鳞伤之后,再粗暴的把我压在地上,让我唱《征服》……
那时候的日子真他妈像野狗一样,整天在陌生的城市里转来转去;越转却越感觉空虚寂寞。生命的快乐似乎已经抛弃我,只留给我一个个美妙又丑陋的幻像;这个世界好象是属于别人的私有财产,站在里面的我显的那样的格格不入……
为了排解这难耐的寂寞我在学校里面找了一个女朋友,她的名字叫唐梦萱,而我却一直叫她流流。人长的还不错,每一次看她我心里热忽忽的,是英语系里有数的几个能看得过眼的女孩其中之一。
我们俩整天泡在一起,很快就那孤单的心绪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
太阳每天都照旧升起,照耀着世上所有它能触及的地方。
西安古城时时刻刻都在斑驳中给我们诉说它那沧桑的历史。
我时常会坐着公交车走到这个古老城市某一个陌生的角落,顺着一个不知名的巷子口一直往里走去。
看见那些破旧的门楣在安静的沉思着什么?
几位年老的人坐在向阳的地方看着我走过去,不说一句话。
也许他们在想:这个瘦高个子是谁?他要去去干什么?
他们就那样安静的看着我,远处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建筑工地的敲击声或汽车鸣号的声音。
而我在沉思自己这青春的影子会不会一直留在他们那浑浊的眼中?然后早早被埋在地下。
也时常站在长安路旁安静的看着,这个城市呈现给人们那种温暖而又哀伤的表情;路上人来人往,他们那么匆忙、那么焦急的追逐,却追不回一点儿流逝的岁月。
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2)
叁
大学生活真他妈是无聊到了极点,校园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鸟人。
有一些鸟人,真让我像讨厌乌鸦一样讨厌,这些鸟人就是那些耀武扬威的学生会干部,毛还没有长全就摆出一种当官的谱;走路像是得;了风湿性关节炎一样摇摇摆摆的,说话时也拿出一种他爹见了都恨不得给他两巴掌的腔调;无休止*着别人的耳朵和思维。
看着他们那恶心的表情和肮脏的动作,我便会忍不住随地吐痰。
当然这些东西我是不会去理会他们的,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总有一些贱种会买他们的帐;总有一些SB与他们臭味相投。
神仙不管驴的事,由它去吧!
当然我也有我的社交活动,比如上个礼拜我认识了一个叫牛磊的人,他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上过高中。但他音乐玩的很好。组建过好几个乐队,写过好几首动听的歌曲;他的一首名为《起来!坐在凳子上的人们》的歌曲,曾轰动了整个西安的地下摇滚圈子。
和这人在一起很开心,他嘴里有好多经典的语言。
他嗜酒如命,和他见面通常是在酒吧。
刚开始的时候他沉默着,一直把自己的脸埋在那又长又纷乱的头发里面。像一只忧郁的乌龟,又像一只愤怒的刺猬。
但他酒喝开心时就会有说不完的话。
“哎,那个谁——你知道吗?”他总是以这样一句话开头。
“恩!什么?”
“我上初中时候非——常喜欢到外婆家去。因为她们家在乡下,总是会养一头驴。我感觉它能激起我心里的一种莫名的欲望,我总是习惯和它单独在一起。”
他喝了一口酒,撇着嘴唇,好象回味着那一种感觉。
“后来我就操它,当然刚开始它是极其不习惯的。为了让它稳定我开始抚摩它的臀和Ru房,慢慢的它开始兴奋了。它湿润了,变的很温柔,就那……我总是不敢全部进入。有一种罪恶感笼罩着我,但性的力量又驱使着我前进。
那时侯我在上初中,我总是焦急的盼望假期,因为到了假期我就可以去乡下操驴了。
突然发现,呵呵 那头驴居然对我动了真感情。
你知道吗?一头驴对我有了感情。那时我一去外婆家它就兴奋的叫,也不能安心吃草,尽往我身边蹭……”
我笑的眼泪、口水掉了一地,喘着粗气问他:“那后来呢?”
“后来我被爸爸送去当兵到了新疆,有两个新兵与我关系不错。他们总是给我讲关于女人的事;我也常给他们讲关于驴的事。驴和女人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话题
说的我们彼此都很馋,他们听说我和驴的事非常羡慕。都说先要找个驴试一下,一天一天总是期望有一头驴出现,我们盼呀、想呀、祈祷呀。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一天我终于在大队门口发现了一头用驴车运输卖瓜的老头,那头驴把我们看呆了,在军营里呆久了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别说是体形婀娜的驴了。
那是一头灰白色的母驴(幸亏),我们给它取名叫白雪公主。
并制定了‘白雪公主计划’”
“但是机会只有一次,我们把它让给了年龄最小的那个浙江小伙。
他出于感激孝敬我们每人人十元钱去买西瓜吃,并以此为借口来掩护他。
说干就干。
炎热的中午,大队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浙江小伙先在我们俩的掩护下绕到了老头的背面,然后我们开始买西瓜。我们挑挑拣减,嫌大嫌小为他争取时间。他很快就在驴的ρi股后面站定,而那驴被拴在树上动弹不得,厄运正向那头单纯的驴走近……”
“他差一点儿就成功了”他顿了顿说。
“但都怪我,当时我看到他脱了裤子,由于个子小艰难的踮起脚。那样子确实有些有些可笑,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嘴里的西瓜喷了一地。老头似乎也感觉不对头向身后看去——目标暴露。
那浙江小伙人不地道,后来又把给我们的钱要了回去。
这崽子!”
说完后他把杯里的就一饮而尽。
我当时就崩溃了,笑的我肚子和腮帮子钻心的疼。
笑完之后我提起一瓶酒,咕嘟咕嘟几下解决完,才有所缓解。又为彼此打开一瓶,却发现他半天了抬着头望着天花板,低下头时我看见他眼里有一层泪光。
我说:“哎,你怎么哭了呀?”
“屁,我只是有些瞌睡,打了个哈欠而已”他说。
酒总是会撕破人的伪装。
又喝了一会儿,他就放开那天生唱摇滚的好嗓子,爬在酒吧的沙发上像狼一样的嚎。我怎么哄也哄不住,直到他哭舒服了才坐起来,给我讲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就是在他当兵的时候和别人订婚了。为此他从军队逃跑了两次。被抓回去要坐牢,最后他家里面花了点钱才把这件事给摆平。
从监狱出来他就开始了这种万念俱灰的生活。
他说他现在是一块行尸走肉,活者没有任何意义,但又下不了死的决心。
多么痴心的一个男人呀,我王猫子要是女人,一定就找这样的。
男人的痛苦多半是女人给的,而女人却感觉男人没有痛苦,在恋爱中受伤的永远是女人——这样的想法真他妈是混帐想法!
肆
那两天一直下雨,流流和我每天都吵架,都烦死了。
我开始痛恨上帝为什么要造女人?我幻想着如果没有女人世界该多美好呀?男人们如果想传宗接代,就在地上挖个坑然后把Jing液射到里面,再埋起就可以了,多方便?
这样一个个场景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场景1:春天,山坡上的麦地里、苜蓿地里、萝卜地里……到处都是争相播种的男人。这个神圣且美妙的时刻他们跳舞饮酒,锻炼身体……他们不时的撒下种子,有时是靠自己的双手、有时邀请同伴相互帮助。
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3)
场景2:夏天,男人们正在给自己的儿子浇水施肥,一切的营养都是上等的,上等的生活用水和上等的大便。而孩子们正茁壮生长着,最好他妈的都面带微笑。
场景3:秋天田野里齐刷刷的长满了成熟的男人。他们*,皮肤是像麦穗一样金黄的颜色。而旧男人们则用镰刀或者别的什么器具把这些成熟的男人都收割下来,一捆一捆的装上车拉回家,然后教他们吃饭、说话、看书……
场景四:冬天,一些男人在雪地里玩耍着、一些男人在喝酒、一些男人在打电动、一些男人在看足球、一些男人在赌博……
反正每个男人都在干着自己想干的事情,*!
——在上面的场景描写中我的一些文字都有同性恋嫌疑。在此我申明一下自己的立场,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我向所有的同性恋朋友们问好、致意、敬礼、奏乐。
我从来不歧视你们、也希望你们不要歧视我。希望你们好好工作、坚持信念,讲好个人卫生;为社会的安定团结奉献力量。
首先向1们问好。你们辛苦了!希望你们身体健康,有一个健壮的体魄。
其次是0们:你们受累了,希望你们永葆青春,加强锻炼(争取做1)
无论是0还是1:都希望你们不要走开,继续关注我。因为后面还有令你们眼睛发亮,心口乱跳的文字。
谢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一次和流流吵架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梦见莲花,梦见她那沉甸甸的胸脯在随着我的心轻轻晃动……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流流的Ru房呀!虽然是小了一些,感觉还可以,总比没有好吧?
所以梦见莲花一定是别的原因。
哎——
莲花是怎么样一个女孩呢?
我昨晚梦见她时她还和以前一样动人,在梦中我们俩睡在一张床上,当我克制不住自己,最终把自己那颤抖着的手伸如她睡衣里面,这是她突然对我说:“看看我是谁?”
我仔细一看,妈的!居然是高死人。
我一下子惊醒,直骂晦气。
“呸!呸!呸!”和他一起睡还不如跟马德胜家的叫驴一起睡呢!
芦花凄凄,青河潇潞
回忆的大门就这样在我心间轻轻打开。
莲花是一个常留着短头发的女孩。有着大大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大大的嘴巴。
一句话,什么都比常人大一些。
我之所以喜欢她是因为为她有一个极度广阔的胸怀——当然主要是胸。
我曾在那里拥有了许多美妙的时光啊!
屈指一算,已经没有她的消息三年多了,不知我们的孩子她打了没有?没打的话孩子也差不多快两岁了。也许见了我还能骂一句:“龟儿子。”
呵呵,不提了——不提了——
莲花呀,我知道我确实把你伤的很深,但是我求你千万别恨我。如果你要恨你就恨马德胜吧!是她老是对我说你这样的女人够劲,我才在他的教唆下慢慢迷上你的。这小子高中毕业后就在乡下种地,找了了一个足足有两米高的胖村妇。
不知她现在够劲不?
不过他给我打电话时,老是以一种极度虚弱的口音告诉我:他们家的粮食今年又不够吃——因为他老婆的饭量大的惊人。
那真是一个穿三个人的衣服、吃三个人的饭的女人啊!
而且在那强悍娘们的手里,他估计自己也活不到六十岁。
无论你在哪里,莲花,我都希望你一切顺利、平平安安。
如果你已经有了新的男人就让他好好锻炼;多吃一些海鲜呀、生猛呀什么进补的东西。不要问我为什么总之我是为你和他好。活一趟人不容易呀!尤其是男人。
我以前也是凭借不邂的努力和顽强的意志才和你稳睡在一张床上。
现在想起来真实感慨万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自从和你好过之后,迄今为止我在海、陆、空都不没有遇到过对手。
这实为为不幸中的大幸,感激你——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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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4)
伍
人们常说:“美人如水”像水一样的美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老三,因为他经手的女人多的数不胜数,从来没有女人在他的手里能耗保住过贞节、明节或者晚节(包括四十二节气)。
如果说女人是水的话,那么她就是专门用来烧水的壶——无论什么样的水遇到它,都要在它的怀里澎湃涌动……
壶把水变成了开水,它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在这微妙但本质的变化之后水只能被装进可怜的暖水瓶,而壶里面又被装满了全新的水。
这便是我们的老三,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他在补习了一年之后,他考上了兰州一个响当当的大学,于是这小子一下子洗心革面,从头做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才了,说话的口气也和以前不一样。张口闭口“我们学校……”句句不离“我们大学生嘛……”
妈的大学生算个什么?在当今这个社会里,“大学生”已经成了一个用来嘲弄人的词汇:
街上随便拉住一个稍微长得有点人样的,你一问人家大都是本科生;
大概没有什么人样的,拉住一问是专科生;
还没有发育好的,那当然是中小学生——未来的大学生。
刚考上大学的时候老三是洗心革面了,但最终没有脱胎换骨。
他一向是有钱就去嫖妓,钱多的时候去夜总会洗浴中心去嫖,没钱的时候就去一些理发馆打游击。
我总是劝他色字头上一把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而她常常振振有辞:“男人嘛!酒色才气总要占一样,不然活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意思?”
我说:“‘玩火者必*。’你还是尽快收手吧!‘夜路走的多了难免会遇到鬼。’”
就这样在我的劝说下他最终答应我了要收敛一些,然后再找一个稳定的女朋友。
让我想不到的是,他找的稳定女朋友居然是马小鱼。
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上的是同一所大学。两人在学校的食堂里谈了几次人生和理想之后,就在外面租了套房子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涯。
哎——女孩往火坑里跳的时候,真是挡也挡不住。
马小鱼的美确实让人震撼,我前面已经提到。
上高中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我因为看她走神而撞在学校里的松树上;多少次我冒着风霜雨雪到操场以背书为幌子看她上体育课。
但她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确实自惭形秽没有勇气去追求她。
感觉以我这样的外貌条件和声誉影响,想和人家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最后更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马小鱼居然没有顾及我的想法和我们几个中长的最丑、名声最坏的鬼面杀手胡老三好了。苍天哪!
这正应验了那句名言:“真真‘美’的东西是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美的。‘美’的只出现在丑陋者眼中,而丑陋者又不可能真正理解什么是‘美’。美只是丑陋者以丑陋的心塑造出来的一个虚幻的概念。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为自己兄弟的老婆。
她一直在你的视线里,所以你不可能做到彻底的忘记。忘记不了她却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和另一个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对自己的兄弟你又不可以太小家子气,不能动粗,而且无论心里面多疼多难受,嘴上还要夸人家女朋友长的漂亮,祝福人间恩恩嗳嗳,白头偕老。
就连人家没有场地亲热的时候,你还要开开心心的把自己房间的钥匙双手奉上。
而且还得站在门外替人家把风,或是站在一旁呐喊、摇旗、助威。
自从和马小鱼好了以后,老三的生活水平有了明显的改观。
吃饭要将档次、穿衣服讲究牌子,连他亲爹亲妈给他的一头直直的黑发都染黄了。
与当年那个连鼻涕都擦不干净的,土拉吧唧,一身海洋迷彩能穿一个学期的老三盼若两人。
马小鱼是何等阔绰的人物?她吧善于钻营生意越做越大,但到底有多大我哦不知道,老三也不知道;像这样的商业机密马小鱼守的比她的贞操好严密。
但是胡老三这个人讲义气,自己发达了没有忘记我们这一帮兄弟。他们俩刚好的时候,有一次他带着马小鱼过来西安看望我们大家,而且执意请我们几个吃了顿饭。
秀色可餐这个比喻确实妙,看到他女朋友我心里堵的慌,基本上不想吃什么了。而高死人几个却吃的像一阵风一样——反正又不是他们掏钱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拿了人家的钱手软,吃了人家饭的嘴软。想了人家的女朋友心软。
本来哥几个说好要在吃饭的时候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把老三收拾一顿。但到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毕竟人家女朋友也在,在女人面前我们是不会撕自己兄弟面子的!这是我们做人的准则。
吃饱了,喝足了。弟兄们的心情也舒畅了,不但不撕他面子,还要昧着良心称赞人家那张宽脸长的好、长的妙,长的有味道。
到现在老三的面子到现在相对来说还比较完整,但背地里我们几个都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那张宽脸当笤帚——颜面扫地。
席间,我也名正言顺把手搭在马小鱼的肩膀上(这是我多年的心愿)说:“弟妹啊!我们老三可是一个好小伙呀,他人精干,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又会说话,以后一定是我们几个里面最有出息的!你和他好我很放心……”
没有人知道我说完这些鬼话的心情是如何低落。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喝酒了,再喝他妈就真哭了。
如果不是高死人整我……
如果不是高死人弄的我名声扫地,也许马小鱼已经成了我老婆了,可这一切好像是早已注定好的,哎——我就这个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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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4)
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想起翩翩怒气冲冲的来到我们班,把几张信纸“啪”一下扔在我的脸上。
我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那么妩媚动人,可爱的不留任何余地
“你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为什么会写这样恶心的东西?”
“我……”
“希望你自重一点!”她杏眼圆睁地瞪了我半天,一转身就走了。
教室里一片沸腾……
青春是最美丽的花束,渲染着我们心里的梦,回忆是萌发的种子,总能把春天唤醒;而在我珍贵的青春时光里却总是有那么多的误会、那么多的错过;是否青春只不过是我们心里的一个清晰的梦境?所有的美好都无法抓在手中。
想到这里我不禁黯然神伤。
陆
关于翩翩我再什么也不想说。她也许只留给了我一个模糊又美好的幻觉,而我现在的女朋友流流却给了我一个清晰而又恶劣的现实。
这两天我感觉我们把几辈子的都给加起来架吵完了。
就因为我有一天对她说了一句:“你这个女人真是烦死了!”。
我这样骂她是情由可原的。这个女人真他妈太烦!
因为她总是希望一切按她的思想发展。我的头发要按她的设计理,我的衣服要她看上眼的才能买;我一天上几个小时网、看几个小时书都是她说了算。
但她的那些设计思想简直太烂、太幼稚、太俗,我总是尽可能地不去执行。
比如我们刚好的时候她感觉我太瘦,就疯狂的给我扩展食量,每天吃完已经加了量的饭之后,还要再多加一个大饼和一条火腿肠。
起初我艰难的吃着,每天都奋不顾身的坚持把大饼和火腿吃完。
经过两个礼拜的挣扎后,只要别人在我旁边说一声:“饭”我就会恶心呕吐。只要有人在我面前说一声,“大饼”或者“火腿”我就一整天吃不下去饭。到医院后医生说我患了严重的厌食症,必须住院治疗。
就那样我被她整到了医院里呆了一个礼拜,每天都接受理疗按摩,每天都要喝许多或中或西药,每天都要把ρi股给人家实习护士当靶子练。
而且我们两个的兴趣爱好、审美观念和价值趋向也有着天壤之别。她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绒毛玩具;我却喜欢她打扮的成熟一点,不要让人感觉我在诱拐未成年。她总是喜欢蹦蹦跳跳,而我却喜欢安静的的呆在一个地方;她喜欢看一些哭哭啼啼的韩日泡末剧。可是我喜欢那些嘻嘻哈哈的港台电影;她的偶像是张娜拉,而我的偶像却是周——润——发。
像我们这样的两个人是怎样走到一起的呢?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方神仙或者妖孽?竟然会碰见她、喜欢上她而且最终把她变成了我的女朋友。真乃不是冤家不聚首啊!我越来越发现她就是我这半辈子最大的冤家。
说起我们是如何认识?要追忆到两年前的一个礼拜天下午,那时刚上大一人比较有活力,我正在给大家模仿李小龙格斗时的姿势、眼神和尖叫时。
突然一个长的十分乖巧的女孩,轻盈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就那样看着她不知不觉口水就流了一地。(所以之后我一直叫她流流)
她停在我面前轻声说:“同学,你们班有个叫王猫子的吗?”
天哪离的这么近,那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芬芳已经把我迷醉;那从他喉间传来的美妙的声音,只一下便把我的心穿透。那时的我只有一个躯壳还留在这世上,而我的灵魂已经乘着那芬芳与美妙升腾到了天堂。
天堂是白色的,白的像一张没用过卫生纸。只轻轻一下就拭去了我心灵的污浊,我坐在那云雾缭绕的纯洁无暇的天堂里,看着天使们飞来飞去:“奶奶的,他们的身材可真好呀!但她们都长着小翅膀,怎么抓都抓不住,我靠!”
“你说什么?请你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一边对他说一边用左手按在自己的头顶,生怕自己的灵魂再次出壳。
“你们班有个叫王猫子的同学吗?”
“有!你找他什么事!”我心里一边窃喜一边纳闷。
“他钱包丢了!”
“不可能……”我说着摸了一下口袋,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我的所有财产和我的身份证、银行卡都在钱包里呀。
“不不不,我……我,就是王猫子!”
丢钱包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的眼神和嗓音一样锐利,最近一直有许多FANS要求我模仿李小龙,所以运动比较剧烈;什么时钱包跳出来的也不知道。
经过一段时间交涉不断核实,我亲爱的钱包、我亲爱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我亲爱的钱又回到了我身边,我感动了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于是我抓住她的手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倒是想说,但害怕太多的口水没有办法控制住,弄脏了人家的衣服。
她的手好细腻呀,好象是用一块温暖的汉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抓在我的手里却温暖了我的心、牵住了我的心。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要像她学习那种拾金不昧的高尚人格,当然学习不能走了形式,要不断的与人家交流,经常的和人家接触;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我一直争取有大量的时间和流流在一起。
拾金不昧的精神有没有学习到我不知道,(因为无论我怎么费尽心机,处处撒网也没有拾到过一个钱包)但光靠语言交流绝对不行,为了更深入的学习她那种处处想着别人的优秀品质,我和她转移到了到床上,直接用人类最原始最本真的器官来交流。
交流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没有交流就没有发展与进步。
当然首先必须“交”交的类型有很多种,在这里我不一一类举了,但我想说的交是一个相互渗入的过程,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交”就不可能有万物存在,“交”是一个动作,但也是一种不可违背的规律,就像日食月蚀,冬去春来。它是自然的,是无法阻挡的,我们人往往会赋予它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寓言。但它仅仅是“交”而已。人的情绪和人的思维在它面前是苍白的。“流”相对交而言更有一种运动着的美。它会给我们一个具有流动性的线条感。
交流是一个多么美的词呀,它把我们的思维比作液体一样的性状。这确实把人有些高估,把人的交流有些神话。因为现在我感觉和流流沟通起来越来越困难,我们两个有时说着说着就开始吵架。
这样的生活确实太没有意思,但我们又彼此离不开,生活中有对方这已经成了我们的习惯,这是无法轻易能改变得了的。
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5)
柒
一天和于浩网上聊天时他说高中王校长的老婆用灯泡在线吊自杀了。
我对他说:“早该了”
“什么早该了”
“王校长那个牲口那么花,在外面搞的昏天暗地;据说有时好几个月都不回家,而一个女人怎么能承受得了几十年无一日的生活呢”我说。
“她那老婆我印象深刻,以前常拉着一条板凳狗在操场里转……”
“你是不是注意人家好久了?如果真是这样买点纸钱,写一封骚情些的情书烧给她。兴许她会来找你,那时你不是就把心愿了了吗?”我打过去一个奸笑的符号。
“你怎么不去死,你死的话我一定烧几个黑人*,搞死你。”
“不要那么费事,现在把你妹妹弄过来就把我搞定了?”
等了半天这衰人不说话,想必是生气了。妈的!
其实我真想问他一下王校长夫人是用什么牌的灯泡在线吊的,一定是获得国际质量认证体系认证的。不然怎么能承受得了那婆娘肥硕的身体。她也许感觉灯泡线嘛,一拉就断,上吊也不会死的,吓吓那个死鬼。谁知她这种挑战灯泡线质量的心理,最终葬送了她的生命,使她率先成了死鬼。
因为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灯泡线,而是经过无数字专家潜心研究,结合中国古代宫廷秘诀以及西藏僧人祖传秘方研制的——超级无敌大力灯泡线。
就这样轻轻的她死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多么潇洒?
“好死不如赖活着。”在这句俗语的引导下,我们这个国度的人无论多痛苦、多难受都不会轻易想“死”这个字。
一个人破产了他在极度绝望中还会想着怎么东山再起。
一个人被弓虽暴了,她还会拉好衣服、系好纽扣,继续前行。
一个人得了恶性肿瘤就找大夫再自己的身上切来切去的。
甚至一个人被判了死刑,他还会想方设法的上诉,实在不行就绞尽脑汁铤而走险地越狱。
这都是为了活着?
虽然活着需要承受很多东西,但每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过早的躺在那漆黑冰冷的地底下。
我们骂十分痛恨的人总爱说“不得好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说话的人好象感觉自己绝对会“好死”。
“好死”好像成了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成了测量一个人道德品行、为人处世的一个标尺,同时也牵扯到一个人死后灵魂的归属。
死亡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塞万提斯在他的巨著《堂吉呵德》中说:
“死神会进入穷人的茅屋,也照样走过富人的宫殿。”
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死神,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老子是省长、财团老总或者别的什么的,他都不会姑息你,把该收回的都收回。
在他面前行贿送礼这一套是没有用的,因为他除了想要命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稀罕。
但每个神都有自己尴尬的时候,比如死神面对杀人者和自杀者,他们已经摆脱死神而自己掌握了自己的死亡。再比如那些不禁掌握了自己的死亡而且还掌握了其它人死亡的人。他们竟然站在人的位置上行使着死神的权利,这确实是一个创举。
这些个伟大的的创举让死神哥哥很难堪。
总是在电影中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英勇的解放军战士,在临死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拉响了绑在自己身上的炸药包,连同自己把围在自己身边的敌人炸的血肉横飞。
而且这个时候通常要喊点口号来为自己壮胆。
我其实很佩服他们在这生与死的交接点还能理智的出一句:“打倒帝国主义,打倒法西斯,同志们冲啊!”
这样的死亡方式最近几年在国际上很流行。而且也有了新的称谓,“自杀性袭击或人体炸弹。”
这些人都本着:“杀一个够本,杀俩个赚一个!”的良好心态。为自己的信仰不懈战斗,时刻准备。确实值得我们青年人学习。
但是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信息: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在一些公共场合(如网吧、工交车上等)安放带有艾滋病毒的针头来传播艾滋病。以此来为自己找垫背的,把自己的痛苦加在千千万万的人身上,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这些陌生人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但我希望我们都善待自己身边的每一个艾滋病人。
对待他们一定要像春天一样的温暖,时时刻刻关爱他们,鼓励他顽强地与病魔做斗争。
因为有爱就有一切,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爱的附属品。
在现在这个社会光喊口号是不行的,你标榜的再好如果没有实际地行动,那你的人格是欠缺的、你的灵魂是虚伪的。
如果喊上两声口号可以治病的话,那我们学校那帮领导早去开医院了,你听他们每天把口号喊的跟骂老婆一样顺口,但实际干起事情来就跟太监的生植器一样没有任何效率。
一天到晚嚷嚷着“厚德载物”,却厚着脸皮把公家的财产和学生家长的血汗往自己家里载,简直他妈是厚颜载物。
牛磊就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最近他正在为几个患有艾滋病的孩子义务演出募捐医疗费。我去他房子找他的时候,门总是锁着的;他现在早出晚归忙的已经无暇喝酒,精神和身体也应该好了许多吧!
他有一次邀请我去看他的演出,确实给了我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
他们现在的表演是清新且阳光的,而我以前也看过他们一次地下摇滚活动中的表演,那台风、那唱腔确实让人感觉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不住的撕咬自己身上的肉一样的凄厉。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音乐是美的,但我相信无论什么样的艺术其宗旨都是挽救人的心灵。
听着牛磊用他那哑哑的嗓子,唱出那些像诉说往昔幸福一样的乐句,我的心里面酸酸的,有一种迷失的感觉。伴着那些音乐,我的心飞的很远很远,它停留在云朵上俯视。
开发区的建设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西安这个古老的文化名城。正像一个已经失去往日风韵的年老*一样努力地打扮着自己的面容,来迎合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
就在这一天晚上我和那个叫牛磊的喝了个半死。
而那天我们的口号是:为了爱心而干杯。
虚伪吧?哈哈
捌
流流终于良心发现又和我和好了。
这是我预料之中,女孩子嘛!只要你不是太伤她的心,通常是不会过分为难的,毕竟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哪有那么容易分开?
再说了我又不是秋天的处理黄瓜没是没实际价值。
而且爱情这个东西就像带兵打仗是要讲究谋略。所以在我的精密分析下,对她进行了冷处理。当然结果是可喜的,流流现在对我比以前要好一千倍,这让我非常自豪。这两天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面前总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弄的我们班的那些败类看到后,问我是不是丢手机了,怎么脸拉的那么长?
谁知第二天我上个月新买的手机就在公交车上被盗了,瞧他们这臭嘴!
心疼是免不了的。
我心里暗想以后一定要研制出一种带炸弹的手机,贼把手机拿去换卡之后3分钟之内爆炸——炸死他奶奶的。
没了手机我总担心别人给我打电话,误了大事。所以我就时常拿着电话本给我的朋友们一个个打电话。
“喂——你好,你是XXX吗?哦!你这两天给我打个电话吗?没有啊。哦好的 BYEBYE!”
……
“喂——于浩,我王猫子”
“猫子呀,打了两天电话都打不通,你死到那里去了?我找你有事。”
“啥事?”
“借钱。”
我晕“我现在没有钱,我手机丢了,我正想问你借点钱凑着再买一个呢!”
“我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向你张一次口不容易……手机嘛!以后有钱可以慢慢买,买好的。我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什么事呀?”
“我妈明天要坐火车来看我,他本来给了我钱让我买一件过冬的棉衣,但是我把钱都上网、买了点卡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切断我的经济来源,我不是就死定了。当然我受苦无所谓,可怜我新交的女朋友年龄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怎么忍心让她和我一起过那种咸菜大饼的日子呢?”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地方了,我再不借钱给他那就太不够意思。
可怜我东借西凑的1000块买手机的钱,就这样被他磨去800。
这个鸟人:“你妈来了找我要钱,那我又不是你爸。”我只感觉自己心疼的要命。每天的天空都是一样单调的蓝色;每天的生活留在我们记忆里的也只是一个越来越模糊的轮廓;青春的日子就一架风车在不停的转动,有风的时候我们随着风而旋转,没有有风的的时候我们随着那不停流淌的血液旋转。
于浩他妈说来就来,而且还客客气气的请我们几个去吃火锅。而这一天我才真真了解超载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呀。
吃的我弓不下腰,下楼梯时一下子摔倒把胳膊也摔破了。到学校时正好是体育课,但我也像电线秆子一样直直的,最终被罚跑了个3千米。
下课后我们班那几个二百五都坏笑着问我:
“哎!是不是昨天晚上用力过猛把腰闪了?”
“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不容易呀 哈哈!”
“是不是做的太多,中枢神经坏死了?”
“……”
“去去去,哪跟哪呀?”我说,“是我们同学他妈来了。”
说完后突然不合适,于是马上补充
“是他妈请……”
我的话还没有出口,他们的吼声和笑声就像山洪一样把我整个人都淹没了。
真他奶奶的人言可畏啊!
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6)
玖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总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让人特别烦闷;于是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很少回学校宿舍住。我们宿舍的社长外号叫婊哥,不知是哪路神仙给取的,真他妈太有创意。
婊哥的意思太广泛了,你可以理解为多层含义,在这里就不做过多论述。
当初我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一看见他就觉得不顺眼,所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打架。当时那个场面就跟我们那个宿舍的电视机一样,是光有声音没图像,打了半天架身上没有什么感觉,嗓子里冒烟,又干又疼啊!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大学里的架还可以这样打;难怪人们老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后来发现婊哥这个人还不错,除了死要面子以外,身上再没有什么比较突出的缺点,又在一个宿舍住,慢慢地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常在一起打牌、聊天。
而且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以后,婊哥在很多事情上都罩着我;实在罩不过去的类似查夜、登记这类事情,也利马电话通知我,让我能一溜烟赶过去;使我在每年的年终考评中不至于失太多的分。
这些都让我感激不尽,发誓有时间一定狠狠的报答他。
有了房子之后在我的动员之下,流流也搬了过来。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动员,女人吗?嘴里不说心里的话。她们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们男人为了达到自己可告人或者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在他们面前乖乖的磨嘴皮子献殷勤。那个时候便是他们可怕的虚荣心得到最大限度满足的时候。
有了女人,房子里一下子洋溢着一派温馨的氛围。
我可以拿出那把生锈的吉他坐在床上弹唱几首不成曲调的校园民谣。
流流也可以在亲热的时候放开声音*。
幸福的花朵在这里悄悄地开放;爱情的甘醇在这里慢慢地酝酿。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我们俩用青春的身体相互温暖着。
但是生活过的越舒服,我心里却越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有时侯我总是想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多久?这样的日子失去后是不是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流流能不能永远留在在我的生命里?爱情的火焰是否会永远燃烧的如此旺盛……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是会去找牛磊喝酒。
而他也总是表现的和我一样郁闷,喝起酒来不要命。喝多了之后总是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发疯。
看到他这样痛苦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因为和他一比较,我感觉自己已经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了。
这是我会在心里默默的念一遍张果老先生写的一首诗:
世人纷纷说不齐,
他人骑马我骑驴。
回头看看拉车汉,
比上不足比下余。
拾
正是九月的长安,在这市区人口三百万人口的城市,到处都显露出一点让人无法抚慰的萧条。小雁塔的倩影在夕阳的柔光中渐渐暗淡;太白路的槐树在东风里渐渐枯黄;总会在黎明初照的时刻听见隐约的钟声,像咒语一样遁如人们的心底。
我的心也在难言落寞之中感伤着这世界的美。
校园里的风是细腻且温和的,似乎是像自来水一样被净化过的;包括校园里的阳光也好像是被驯服的野狗,拘谨的依偎我们的身旁。每一天的欢乐都是一样的,每一天的烦恼却不尽相同——这就是校园生活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但在这些如水一样流淌的日子里,总有一些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有一件事情确实把婊哥吓坏了。这样的事情谁如果遇到都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居然有一个体育系男生喜欢上他,并要求与他发生性关系。
我的天哪!
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难受的事情呀,婊哥找我商量的时候,差点让我晕死了。但我知道他也是下了极大的勇气才告诉的我的。所以我先安慰他,一边在心里窃笑,一边梳理自己凌乱的思绪。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婊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快崩溃了!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他气愤的说。
后来他又拿出来人家交给他的一包东西而这个包裹也让我领悟了爱的恐怖。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日记本,几张照片和一封信。
信的年内容是这样的:
于表志: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不会了解我这个一向矜持的男孩是怀着怎样揣测的心境和忐忑不安的情绪为你写下这些话语。你都不知道,对于我心里的想法真正懂得的人也许只有我自己(废话)
但我不能再向你隐瞒了,在经过了自己内心情感与理智的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向你说出在我心底埋藏了很久很久的那句话——我一直深爱着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狂跳着,但比以往舒畅了许多。但我也不要辜负我的一片深情,我知道这样的爱情你也许不太接受,但我想告诉你这是一个观念问题。社会已经在急速发展中迈入了二十一世纪,我们的思想也应该变了!
有许多国家已经把同性结婚列为合法的婚姻,这确实是一件可喜的事情,所以我感觉自己也有权利来追求自己的幸福和美好的爱情。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我想告诉你自从我在操场和你第一次打篮球的那天。我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你。如过有可能我会把我的一切奉上,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随信送来一个日记本,里面记录了自从认识你开始到现在的的一切。希望你不要嘲笑我傻,还有我的几张照片也送给你。
原你快乐!
张大彪
XX年XX月XX日
张大彪是何许人也?当我把她的玉照拿起来看了半天之后我一下字想起这么个影子,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茬子。粗壮*的大腿、虎背熊腰的体形、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还有那也许连姚明都挡不住的三步跨栏;没有一个地方能不让人肃然起敬。
天哪,婊哥这次死定了。我在心里暗暗为他捏了把汗。
打开张大彪的日记本,字还写的不错。
扉页有几行字让吓得我直吐舌头:“没天都要想你,我的爱。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对你的思念”
我说:“婊哥,人家可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婊哥气的向我挥拳头:“你可别逼我抽你,啊?赶紧想办法……”
接着我翻开第一页。
3月25 日 晴 心情 良好
他像往常一样穿着那身漂亮的休闲服,看上去很精神。但是他却不知道有个人在默默的关注着他,我知道他是一个乐观的人,似乎每一天都是快乐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改变他那张永恒的笑脸
但我想这也许是他表现给别人的东西,其实他的心里也有难过的时侯。
不过我希望他能持续他的快乐,因为他的快乐能感染我。
上公共课的时候我没有去专心听讲,一直在一张纸上写着他的名字,很快这张无辜的纸,就好像我的心一样被他的名字填满了。
日记写的都能获“诺贝尔文学奖”了;体育系很少有这样文才的人。这人学体育简直是大材小用,如过来我们中文系一定也是的佼佼者。
哎——中国的教育体制耽误了多少人才啊?一边赞叹着,我又随便翻开一页:
6月5日 小雨 心情 一般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马上去上操,并非我喜欢锻炼,而是因为可碰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我总是既想见到又怕见到的。
我怕看见他的眼睛,因为它能把我融化掉!
这一天注定是让我伤心的,因为我看见他和一个女孩有说有笑的从我身边走过去,我心里面一下子空空的。为什么我要爱上他呢?
但我就是无法戒除!
看来表哥的魅力还是蛮大地,这个男人已经把他爱之入骨了。
婊哥呀:长的帅不是你的错,出去勾引野男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婊哥,处理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办法。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讲呀!”
“喳——”我清了清嗓子说道:“第一个办法:我看他爱你爱的很深刻,文才又不错,如果和他好了,以后交作业呀写论文你就不用费事了,倒落得一个清闲……”
“放你妈的狗屁!是不是朋友……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你在这样我可翻脸啦!”婊哥情绪很激动,但这是我掌握之中的。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第二个办法,说来也简单,你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吗?无主的野花谁不摘,我建议你利马找个女朋友先把自己委身于她,◎而且要创造机会让那个张大彪看到,这样不出半月他对你的心也就死了!”我胸有成竹的对他说。
“行吗这样?你试过吗?”你瞧他问的这个傻话。
我说:“当然没有,我哪有这个机会,不过这是我经过严密的思考得来的理论;一定可以。*主义哲学不是说实践行动要靠理论基础做知道吗?”
“可是*注意哲学上也说:理论是由实践中总结出来的!”他说。
“屁话!菩提老祖教了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本领,但菩提老祖大闹过天宫吗?反正我力是尽到了,怎么操作要看你自己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看着办吧!”
婊哥听了我的话语以后恍然大悟,或许也是形式所所迫;终于在一个礼拜之中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一个妙龄少女,在自己的光棍身涯上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我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他说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说:“是吧,女人的感觉就是比男人爽吧?”
“哎——你这是话中有话呀?男人是什么感觉老子怎么知道?要不你今天晚上把ρi股洗干净让我试试?”
“你抓紧去死吧!”我说。
他有了女朋友我就放心了,看到自己的朋友在我的指导下一下子长大了,我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生命是多么的奇妙,在不知不觉中上帝已经在我们的怀里放满了东西,当然他不管我们想不想要。就这样一直给予着。
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天,命运像一个棒棒糖一样在我们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放在我们手中,把我们禁锢在它的里面——无法逃脱。
婊哥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那个张大彪好像再也没有骚扰他,而且总是躲着他!我想我让婊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不仁道,因为他不知道另一个灵魂被他伤的有多深?当然我也不知
道,而且也不想知道。
我们每天都照样去上课,那个胖的不能再胖的古汉语老师总是摇头晃脑的说诸如“老子和庄子比起来他更像一个哲学家;庄子和老子比起来他更像一个文学家。庄子是一个喜欢哲学的文学家,老子是一个喜欢文学的哲学家。”此类的混帐话
我真是抓狂到了极点。
当他有一天说“释迦牟尼是人类的母亲,孔子是人类的父亲”时我脑子里恍然大悟,心里面豁然开朗:
噢——原来同性恋有那么悠久的历史,真是不可思议!
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7)
拾壹
天狗打电话告诉我他有了一个新的女朋友,我连忙问他旧的呢?
他说:“你想要吗?你想要不早说!我已经处理掉了。”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为他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虽然以前我总是纵勇他不要在和以前那个“黑山老妖”好了,但每次我的话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好象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以前那女人可不是吹的,有一次我们在他们房子打牌,她进来之后两句话不说就把我们的桌子给掀了;牌和杯子撒了一地。然后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瞪着我们说:“滚!都给我滚”。
还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当着我们众多兄弟的面就给了老二三个大嘴巴子。
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是我们兄弟;一点情面也不留,真是个泼妇胚子。
那个场面确实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刻骨铭心。
之后我总是偷偷的对老三说,和这个母夜叉好,你还不如去当和尚呢!我认识一个大寺院的方丈,要不给你通融通融?
老二却总是摇头慨叹:“难那……”
然而黑暗总会过去,黎明已经来临。
天狗现在确实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说话的口气比我的脚气还大。
他底气十足的对我说:“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当和尚的料。现在我终于向你证明了我的实力,实力,实力……”他的手机信号不太好后面的那些“实力”都是回声。
听到他和以前那个女朋友分手的消息,我高兴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流流说我简直是世界第一大怪物,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乘着兴致把她压在床上好好收拾了一顿。
第二天老二就带着他的第二任女朋友坐着二路车来看我了。
“这就是王猫子。”
“这是我女朋友朱玉?”
“哦!你好”我注视了那个女的一眼之后突然平地里打了一个激灵。心想:老二呀你可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啊!以前那个泼妇只不过是人长的黑了一些,脾气大了一点,但是远远看上去也颇有几分姿色;而眼下这个女人的眉眼生的摸棱两可,且暗含几分冲天的煞气,一看就是克死男人不赔钱的相貌。
如果让我评价一下,我觉得这女人长真是:不可说、不可说。说破就是祸。
话虽如此,我还是叫来流流一起陪他们去吃饭。
其实在这之前我本来打算和流流分手的,今天一比较感觉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于是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下定决心死也不离开我们家流流。
我不知道流流怎么想,但她以前说过我是她的初恋,初恋是最美好的,她一定不会轻易放弃。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放了一个50千克的大秤砣——稳稳当当的。
吃啊喝啊的大半天,突然高死人把电话打到老二天狗的机子上,知道是我请客,就点名让我接电话。
“王猫子,你也太不像话了!好不容易你请一次客,你也好意思不叫我”。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说:“哎呀,是人家天狗和他新女朋友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忙呢……”
“你们都有了女朋友,是不是就要和我搞分裂?不就我没有女朋友嘛……”他开始把自己摆在弱势群体闹意见了。
我说:“别说那么多,赶紧打个的过来,来了我再给你单独上菜。越快越好,最好是打个飞机过来!”
“打个飞机我还能过来吗?等着我噢!”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
高死人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我认为并不是他条件不好,虽然给他当女朋友是很辛苦的,要承受他十分火爆的脾气和目前已经170多斤的体重。但我相信这样的女孩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只要去挤,还是会有的。只是他眼光太高,一般的看不上,不一般的又看不上她。我劝过他把自己的眼光稍微降一下,但他一直都没有采纳,我也再没有对他多说什么!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由他去吧!
他来得还算迅速,来之后又点了几个菜,害的我也陪他吃了半天。
吃完了我们就始喝酒,不一会儿几个人都喝的有些晕。
我突然提出一个正中老二下怀的想法,我借着酒性说:“猜拳没有意思,做哥哥的我有个新的办法,就是你们在大家两个亲一下我自饮三杯,怎么样?”
那个说破就是祸的女孩娇羞的看了一眼老二天狗,然后又环顾了大家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给了老二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像答应一声。
在半推半就之下他们的四片嘴唇戏剧性的贴和在了一起。
我赶忙气沉丹田,生怕自己胃里的食物会喷将出来。
那一天为了让天狗亲个够,我一个人就喝了一打半的瓶装啤酒,直喝的我像一个美丽的音乐喷泉。
每个人都玩的很开心,我心里也是非常舒服。
天狗和我已经有七八年的交情了,可以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一个很重情谊的人,从小到大我们都一起走了过来。
无论怎么样,他有了新女朋友的现实是值得庆祝的,因为他已经从思想上冲破了过去的许多障碍,但是我知道他的这一段爱情绝对不会太长远——起码我不会让它长远。
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9)
拾贰
流流以前说过她会用尽全力的珍惜我,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她不允许我们两个当中任何一个人,把她最宝贵的初恋毁掉。
而说到初恋这个词我总是想起若干年前的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叫小易的女孩紧紧的拥吻在沙口镇中学操场边的双杠下面。
那时侯的吻给人一种生疏但甜蜜的奇特感觉。
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忆起小易的模样,但那个吻却好是清晰的就好象发生在昨天一样。
那时侯我们还小,每天都有写不完的作业。
写完作业和她出去散步,我突然问她:“我可以吻你吗?”
她没有回答,我就当她是默认了。
亲她的时候我感觉她好象一只鱼,因为她的嘴一张一合的。
亲了半天突然发现没什么意思,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居然没有带胸罩,不过当时她也不需要(还没发育)
于是我就开始用自己辛劳的双手帮助她发育。
她嘴里说不要,双手却把我抱的更紧……
但我还是觉得自己的的初恋不是小易而是翩翩,因为小易没有让我梦引魂牵过,她只是让我有了一种最原始的性冲动。
一下子想起了翩翩,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种怪怪地感觉。
我已经好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
遗忘一个人是多么快的事呀,我突然发现的时间的可怕。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去,然后用不了几年别人就会把我们忘的一乾二净,就好象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我不知道翩翩现在身在何处,不知道她过的开心不开心,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想起那个被她在脸上扔过信纸,而且当众辱骂过的男孩。
但我知道她现在也和我一样已经渐渐成熟,然后每天都要面对许多人、许多事情;每天都要说着走着自己不想走的路,说着自己不想说的话;每天都要在黎明的时候为自己戴好面具,在自己的贴身的口袋里装满虚伪。
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太认真;所有的事情,我们越认真它就越虚幻。
抓在手里的总有一天要放开,记在心里的总有一天会忘记。我们再用力去追逐,也无法改变那个永恒的结局。
那么我们面对这个喧嚣繁复的尘世,为何不看的开一点呢?
拾叁
现在什么我都可以看开,但我他妈就是看不开为什么我英语四级考了三次为什么还没有通过。
早上起来我问流流“鸟人”这个词用英语怎么说?
流流告诉我直译就是“BIRD MAN”
然后问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问她这个?
我对她说昨天晚上梦见代我们班课的那个加拿大外教居然长了一双大大的翅膀,在天上飞来飞去地唱着英文歌曲,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一个天使……
当时他妈真想用英语骂他一句,但又想不起来单词。
所以憋了一肚子鸟气,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了。
转眼就又要考英语四级了,我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流流知道我的水平。但她也是干着急,每天故意教给我几个重要的单词,可是一袋烟的工夫我就忘的一干二净。
情急之下我就打电话给财经大的于浩,想问一下他去年是怎么过的?
这小子玩网络游戏玩傻了,手机是通的,愣是没人接;最后害的我亲自跑了一趟。
我过去的时候是中午13点多,这衰人还在床上睡觉;我叫了半天也叫不醒,最后好不容易醒了,却目光呆滞的问我是不是任务开始了?
我说:“什么任务?”
他说:“抓鬼的任务。”
我说:“抓你哥的大头鬼!”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挣扎着下了床说:他昨天晚上包夜玩网游,早上九点才睡的觉。
我对他说了我来的原由之后他告诉我:他去年也是买的答案,一份500块。
我说:“500就500老汉今年豁出去了!但必须过了之后再兑现。”
然后委托他当我的形象大使,全权代理。
盼星星、盼月亮、盼太阳。
终于在考试的前一天下午,于浩拿来了四份卷子;让我把它们全部都记在脑子里面,明天考的就是这四份中的一份。
我心想我如果有那么好的记忆力,我不早——过了,还用花这冤枉钱吗?
但还是一个人藏在房子里开始闭关修炼。
看了半天里面最熟悉 THE 这个单词,别的都感觉似曾相识却又叫不是上名字,估计它们也不认识我。
但我还是强迫自己一行一行看,看着看着就发现那些字母一个个都跳起了舞来……
早上猛地醒来已经是8点半了,赶紧又快速地把那些卷子过了一遍,然后揣到怀里就上了战场。
凭我的知觉于浩给我的答案全他妈是假的,本来想拿出来对一对哪;但老师监考的严,便只好作罢。
心想:“这次又挂了,这次挂了就全完了。老天爷呀,我可一直是一个好人!没有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有,那也是被别人逼迫的。求你帮帮我吧,以后我一定不但自己要做好人,还要规劝我那帮兄弟朋友也向我学习——做一个人见人爱的好青年……”
正在这个时候一缕阳光斜斜的反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抬头一看斜侧面那个同学的答题卡现在是一览无余,而且人家所有的选择题已经做完了正胸有成竹的写作文呢……
我的英语四级就这样在老天的帮助下过了。
但在这里我告戒各位朋友,那是纯熟巧合,请您切勿模仿,否则因此造成的一切后果,在下概不负责。
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逼迫我们学那该死的英语。这就好象逼着一个天生五音不全的人学习唱歌剧一样,后果是可想而知。
在旧社会里总是有很多的良家妇女,在她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买的窑子里做*,让他们取悦嫖客。而在新社会里,我们这些人也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送到学堂里面学习英语来取悦洋鬼子。
这样看来我们的命运和那些旧社会被蹂躏的*有什么差别呢?
老天爷,你如果还能够接受我的祈祷,就请你让我的子子孙孙再也不要受这样的苦了吧!THANK YOU VERY MUCH!MY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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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赤祼祼美丽的青春(10)
拾肆
考完四级心里面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赶紧刮了一下胡子、洗了个澡,感到身上无比的轻松。周末的时常把高死人约过来打通宵麻将,输到最后人家都不好意思向我要钱了。
玩来玩去也感觉没什么意思,就和高死人去上网。可是校园旁网吧里座无虚席,我们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空闲的机子,本来想换一家呢?但想一想别的网吧机子网速慢成屎了,便乖乖的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了起来。
我就想不通这些大学生,这么大好的时光也不去看书、写字,好好学习,一天晚泡在网吧里干什么呢?看他们一个玩的神魂颠倒,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我就那个心痛的呀!
正痛的呲牙咧嘴的时候,一个肉乎乎的矮个子男人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子上,他点起一支烟,目中无人的抽了起来。抽着抽着他突然把嘴张的比马桶还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嘿吆——那气味!都快臭死人了。
等他把那张血盆大口合上的时候,突然眼睛里亮了起来:“哎?你不是王猫子吗?呵呵……”
我一下子吃惊的牙齿都往外跑“你……你怎么认识我呢?”
“呵呵!”他又笑了,而且是面对着我,我一下子感觉一股强大的腐蚀性气流迎面扑来“你不是中文系的吗?记得你上次参加朗诵比赛时全场都轰动了,我感觉你朗诵的很有特色。”
这不是明摆着损我吗?我上次朗诵是被人陷害,没有准备硬被拉上去朗诵。无奈之下我用地道的老家话朗诵了半首戴望舒的《雨巷》,怎么说是半首呢?因为朗诵了一半之后会场雷动了,老师同学一个个笑的跟辣椒吃多了一样。而他们一笑害的老子把另外半首就给忘了。
“你是那次唯一一个朗诵诗歌的人,虽然你没有用普通话而且也没有拿到奖,但我感觉相对那些人你更胜一筹。”他递给我一支烟“除了老戴的诗歌你还喜欢谁的?”他问道。
我莫名其妙的用眼角看着他说:“我一般不太看课外书,尤其是文学类的我一看就跟得了重感冒似的,四肢无力、浑身都疼!”
他嘴角一翘又要笑了,我连忙转过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呵呵,我也是一个喜欢写点东西的人,尤其喜欢写诗。我感觉诗是文学殿堂里的公主,而其他的文体只不过是她的侍女而已。”
虽然他满口的鬼话没有听懂几句,但终于知道了他是一位诗人。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诗)人,我立刻拿出一幅恭谨的态度来听这位湿人说话。
“我姓杜,朋友们都叫我阿杜(靠,你他妈也配叫阿杜?)我的笔名是‘紫藤’”说着他伸出了一只又白又胖的手。
虽然在几分钟前我眼睁睁看着他用这只手的无名指,清理自己鼻孔里面的不明物质,但我还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的握住这位“湿人”的手。
“认识你很高兴!”我的声音都快哭了,因为此时我的手被他坚定地抓在了他那张丰满的脏手里面,但他的臭嘴又要说话了。
“我感觉你有一种忧郁气质,有时间我们好好聊一下;我是美术系的,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说着在烟盒上撕下一片纸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数字,放在了我的手里。
他走了之后高死人坐过来问我:“那是谁呀?”
我说“他姓杜笔名叫紫藤,是一位诗人。”
“他叫肚子疼?哈哈……”高死人笑的抱起了肚子,而我也差点绝倒。
空闲的时候我和流流把房子里重新了一下,看上去温馨了许多
这两天*,一直都开开心心的。感觉没有什么烦恼能侵入我的心里,似乎世界上一切的忧愁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有时候去看牛磊乐队排练,他们的排练房里贴着许多希奇古怪的海报。架子鼓的声音非常吵,让人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偏离位置跳到嗓子眼儿去了。
不过做为一个热爱摇滚音乐的人,我还是在努力地听着那神仙都听不懂的音乐。他们最近又有新的作品了,牛磊把他们新排的歌给我唱了一遍,不,是吼了一遍。
歌词如下:
往上爬吧!我亲爱的人们
你们的脚天生就是为了平步青云
你们的嘴
是颠倒黑白的器官
而你们的良心早已在山珍海味佳肴中腐烂
散发着臭味
往上爬吧,我亲爱的人们
哪怕是下贱的像一条狗一样
也不要停止
对欲望的追随
人的尊严只会让你们像我一样身败名裂
什么都不会拥有
我再也不会相信
正义与善良这样的谎言
你们的身影和语言只会让我更顺利的呕吐
胃里面那些生冷的食物
总有一些像你们一样的杂种
会对你点头哈腰
把你看的比他爹妈还亲
我再也不相信
希望与理想如此的骗局
看着你们像茅坑里的屎堆一样越来越高
天理不过是一句狗屁
去他妈的规则
只是你们这些狗东西往上爬的依据
这个世界的一切规则都是狗屁
往上爬吧我亲爱的人们
没有人会阻拦你们飞黄腾达
你们的生命天生娇贵
哪怕做尽坏事也不会有任何惩罚
但不要在我面前
摆出一脸的蛮横的傲气
滚回去吧,肮脏的人们
滚到你们那宝贵的位置上去
继续你们的龌龊与虚伪
滚回去吧
不要在我的眼前显示你的权力
因为在我的眼里
你们狗都不如——
这首歌让我惊心动魄,但总是感觉有些太偏激,不够积极向上;牛垒唱的声嘶力竭,但别有一番风味,但我知道他是用心的,他只想用自己的声音表达出自己的思想,而他这些愤怒的歌词或许是来源于以往痛苦的生活。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朋克吧!牛磊问我咋样,我胸有成竹的回答:“不错” 但其实我除了感觉吵得要命以外,什么感觉都听出来。
牛磊唱完一曲感觉精神好了一些,但眼神中还是暗含着几分悲伤
一个在人在爱情中受的伤害是最难以忍受的,可以直接把一个健康的人打垮;身体的伤口是可以愈合的,心灵的伤口却一直会在我们的心间糜烂,越来越疼痛。而牛磊却每天都这样挣扎着,生命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受中的酒瓶子,随时都可以摔碎在石头上。
他觉得还是我比较能懂他,所以他经常叫我一起去喝酒,一来二去喝酒就成了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如果一段时间不喝就感觉浑身难受,原先他的房子里啤酒垒的跟小山似的,但经过我们共同努力现在他房子里的酒已经不多,我去的时候他又去提了几打。我们又要喝酒,而他又放了一些很颓废的国外摇滚音乐,一边跟着唱一边把啤酒瓶子都打开。而我一句都听不懂,幸亏听不懂,不然我这篇小说就用英文写了。呵呵
牛垒的酒量起码有三个大号自来水桶那么大。
一瓶酒吹起来五秒之内就完了,而且看不到他脸上有什么表情。我心想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呀。
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就说一些很无聊的话。
“你为什么姓牛?”
“因为我爸姓牛所以我也姓牛!”
“哦!你爸和你一个姓?”
“恩。”
或者
“猫子,你八几年的?”
“八三。”
“八三还是八二?”
“八二。”
“哦,那你三十几了?”
“没三十几我才二十四岁半。”
或者是:“哎——你听好,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就这样他又开始说讲故事了,我赶忙做好心理准备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为了发泄自己的情yu就在庙里养了一头驴”
“又是驴呀?”我喃喃的说。
“怎么,你不喜欢驴呀?”他诧异的问我。
我说:“没事,你接着讲吧!”
“当然是一头母驴。这头驴被他伺候的膘肥体壮,而且通了人性。每当这个老和尚心里*中烧的时候就那一个盆子一边敲一边念:‘一把屎一把尿,一把青草一把料’而通常这个时候那头驴就会开心的把驴ρi股蹶过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久而久之这个秘密被小和尚发现了,当然这个小和尚痛恨老和尚就像你痛恨老师一样……”
“我痛恨老师那是有选择性的痛恨,我只痛恨那些误人子弟,禽兽不如的三把刀老师;像我们美学老师和计算机老师又年轻又漂亮,还会说话,我爱都来不及呢”我反驳道。
“别打扰……因为在老和尚手里,他每天都要打扫院落、挑水、包括喂驴,什么都干。有一天老和尚把小和尚叫到身边吩咐他说:‘徒儿呀!这两天我要去山下化斋,我走了之后你不但要完成每天的功课,而且要把寺院里的一切看管好。那头驴你也要好生照料,不得有误。’小和尚满口答应。
等老和尚走后小和尚就来到驴跟前,模仿老和尚的样子念道‘一把屎一把尿,一把青草一把料’果然那畜生又把ρi股蹶了过来,于是小和尚把一个一头烧红的铁棒塞到了它的那个里面……
三天后老和尚回来了,他迫不及待的放下包袱又来到驴圈。
‘一把屎一把尿,一把青草一把料’然后只听见嗵嗵两声,惊恐的驴子竟然把老和尚踢死了。
最后,小和尚快乐的和驴子生活在了一起。”
故事讲完了,牛磊又提起一瓶啤酒一饮而尽。而我已经笑得流出了眼泪,我赶忙用袖子擦了一把问道:“那么小和尚长大了会像老和尚一样对待驴吗?”
“不知道?这个问题你要去问那头驴。”牛磊轻声说。
窗外的一轮明月已经看够了这个世界的腐朽与丑陋,哀伤的藏入那厚厚的云层,偷偷的哭泣着。
音乐一声声的撕扯我脆弱的灵魂,牛磊呆若木鸡的躺在她身后的椅子里面,似乎他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抽走。
我闭上眼睛在一个一个噩梦中穿梭,一直到天亮。
拾伍
人总是很自以为是的把一切事物都放在自己的框架里,去做那些毫无意义的思索,从而产生了许多狗屁学科,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用一个公式或者一个定理来阐述爱情。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世界上最烈性的毒药。
一般的毒药只能作用于人的身体,而爱情的毒药却能侵入人的灵魂,让人时时刻刻都体味那种痛苦的折磨。
这种痛苦就好像是古代的酷刑“凌迟”,让你在那难耐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每次和牛磊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那颗在爱情中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也许我永远也不能明白他在爱情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但我觉得在现在这个世界上像他那样执着的人差不多已经灭绝了。当然我对他的一切只是一种猜测,永远也不会深入他的内心深处;我想到的这些也许根本就是一种对他的误解。
我希望他能在这冰冷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
每当阳光一次次洒满我的房间,我的心里充满了那虚假的光明;时常数着那些在我们手中消失的日子,却总也不知道它们悄悄的去了哪里?
转眼间新的一天又在不知不觉中来临。
流流去上课了,我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洗衣服。
这是婊哥打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在干女人。”
他说:“谁?”
我说:“不认识。”
他说:“那就是鸡喽,MIMI大不大?”
我说:“大!”
他说:“有多大呀?”
我说:“恩——估计和你的头差不多一样大!”
他说:“滚你哥的蛋。”
我说:“你不就是我婊哥嘛?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蛋是什么样子,要不下一个让我见识见识?”
他说:“你在哪呢?”
我说:“我在我的房子里面”
他说:“你他妈赶紧来宿舍”
我说:“咋了?你把蛋下到宿舍里了。”
他说:“哎呀,你这个东西,今天下午系里要检查卫生,来把你的床底下收拾一下。你床下面现在就根百货商店似的,什么都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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