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兽人走到薛米身边,企图夹着薛米,却没想到的是,薛米只是轻轻一推,两兽人竟飞出甚远。
“看来你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手无寸铁的玄武了。”岛主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自己来。”薛米走到岛主面前,伸出手来,岛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茫然地看着薛米。“刀啊!”岛主这才晃神过来,将匕首放到薛米手里。
薛米走到池中将右手中指放在圆石口上,用匕首划开了一道口,伴随着鲜血的流下,还听见薛米那声惨绝人寰的哀嚎ˇ米走出池子,鲜血流进圆石口里,周围一片鸦雀无声,静竟地等待着奇迹的到来。
果然,从圆石口里也发出一道五彩的光来,接着冒出滚滚白烟,只见有水从圆石口汩汩渗出。众人见此,欢喜不已,高呼道:“有水了,有水了!”更有甚者喜出望外地流下了眼泪。
从圆石口里流出的泉水把池装满,水面上依旧冒着浓烟,似如仙境。
晚上,岛主摆宴庆祝,围着篝火,大家有说有笑,被一片祥和包围。
“这下你总该安心了吧,不用在为水源发愁了,这可都得感谢我啊,我是你们灵地的大恩人。”薛米对岛主骄傲地说道。
“还大恩人呢,若不是你当初离开灵地,灵地也不会为了水源牺牲那么多的弟兄。”
“这话从何说起?”
“数万年前,你离开灵地,从此之后地灵之泉便失去了水源,泉池很快干涸,再加上灵地本是无雨之地,岛上的人过得苦不堪言。为了取水,就只能冒险到百丈悬崖中间去接从石缝里流出的水。有是遇到大风或者树藤不够结实,不但取不到水,就连性命也都没了。”
薛米听后不由地感到自责道:“想不到我的离开竟给灵地带了这么大的灾难。”
“好在你又唤起了水源,也算是悬崖勒马。”
薛米坐到朱雀身边道:“这次我能恢复仙躯,还得感谢朱雀的大力相助,这杯酒我敬你。”
“我不喝酒,我所做的都是我的本职,是为灵地所有的人,不是为你。”
“我知道朱雀你侠肝义胆,重情重义,但你总不能距人以千里之外吧。你我都是天宫四象之一,本该同心协力,视如一家才是。”
“谁跟你一家,你可不要太得意啊,虽然你现在恢复了仙躯,但要还原为真正的玄武你还有很多路要走,你的法力跟意念远不及一个只修行千年的道人。”
“那我要恢复法力,得修炼多少年啊?”
“你的法力本来就存在,不需要再修炼。”
“那需要什么?”
“需要激发。”
“你的意思是说我本来就有法力,只是使不出来而已。”
“可以这么说。”
“那我要怎么激发才能恢复法力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
穆府里鸟语花香,下人正忙着给花儿浇水施肥,忙得不可开交♀一大早,穆老爷刚好起床,打开房门就有一把利剑从左方走廊里直刺过来,穆无仁身手敏捷地往后一仰再快步跳下石阶,持剑之人随即也跳向穆无仁,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把剑向穆无仁双腿劈去,穆无仁纵身一跃将剑死死地踩到地上〉袭穆无仁的人不能将剑拔出,于是弃焦出拳脚,穆无仁只是使出单手,陪着此人像是在耍猴。那人双手双脚并用,连环向穆无仁发起攻势,可惜都被暮无人只手挡下。
那人突然收了手,道:“不跟你玩了。”
刚刚偷袭穆无仁的是一位貌美的女子‘子生气地把头转到一边,一副娇气的样子。“你只用一只手,分明就是瞧不起我,敷衍我,我不理你了!”
“为父是怕伤到我的宝贝女儿,哪里是瞧不起你呀。”穆无仁笑呵呵道:“你看你大家闺秀的,还整天舞刀弄枪的,像什么样?你就不的嫁不出去呀?”
“我才不要做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怕嫁不出去,我要像爹爹一样做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什么武功高强,只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而已。”
“怎么会是三脚猫的功夫呢?爹爹还是那么谦虚,在迪儿眼里爹爹是最厉害的,天下第一,无人能敌。”
“你娘亲在世的时候再三嘱咐我要将你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淑女,你看你现在这样,要我死后怎么去见你娘亲?”
“娘亲只会让迪儿像爹爹那样舞笔弄墨,却不让迪儿学爹爹的一招半势,要是哪天迪儿在路上遇上绑匪,叫迪儿如何应付?要是吃了亏怎么办?”
“你现在的功夫就算十个绑匪也不是你的对手,就算吃亏也是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人。”
“爹爹如此抬举迪儿,无非是想让迪儿不在练武,可是,我要像爹爹那样……”
暮无仁愤怒地打Сhā道:“够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次有跑到哪儿去了?几日不见你,你的本事可大有长进啊。”
“爹爹整天不是赏花,就是画花,不教迪儿武功,也不陪迪儿切磋,所以迪儿只好跑出去另寻高师。”
“混帐!为父不教你武功是的以你的个性迟早会惹出事端,难得替你收拾;不让你习武也是你娘亲的意思,难道你连你娘亲的话都不听吗,你这般无理取闹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
“爹爹什么都听娘亲的,现在她不在了,爹爹还是一如既往,我看在你心里只有娘亲,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你……”穆无仁举起手来,气愤地欲把手掌扇下,但终究是下不了手,遂将手缓缓放下,道:“从今天起,不许你再踏出穆府大门,乖乖在家给我学习琴棋书画。”
穆无仁甩手离开,走到大门口,吩咐道:“给我看好小姐,不准他离开穆府半步!要是小姐不在穆府,我就拿你试问。”
“是,老爷。”
穆迪不满得直跺脚。
夜幕降临,国师把白天收到的密信在蜡烛上烧毁,再回到案上坐下,提笔不知道写些怎么。待国师写毕,叫一侍卫进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将信交到其手里让其离开了。
送信的侍卫离开后,又有一侍卫在门口报到。
“国师,画师已将盗花贼的画像画好,小人请国师过目。”
“我又没见过盗花贼长什么样,过什么目,你觉得画得像就行。”
“是!”
“明日在全城给我张贴,大街小巷能贴的都给我贴满。”
“小人明白!”
“那个什么穆无仁的情况你查得怎么样了?”
“回国师,小人已经查到了,穆无人是城里的富人,大概是十八年前来到城里,有一女儿,叫穆迪,长得挺漂亮的。”
“废话,说正事!”
“是,暮无仁在城里很受百姓尊敬,经常帮助百姓,给予他们救济,还出资修建难民所,在百姓心里有很高的威望。”
“知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小人还不曾查到。”
“照你所说,这个穆无人不像是做什么偷鸡摸狗之事的人,盗花之事我看他也只是被蒙在谷里,也不知道所买的花来于皇宫。”
“依小人看来,这个穆无仁根本就不像国师所想的那样简单。”
“怎么说?”
“那日,卖花的老头儿明目张胆地说他的花来于皇宫,换了一般的人听了这话,根本就不会轻易买那些花草,更何况他是全部买下,这其中肯定有诡。”
“依你所言,倒也有理,这个人很有可能跟皇宫有着很大关系,不管你用怎么方法也得给我查清楚他的底细不可。”
国王在东宫舒适地躺在离落床上,离落双手温柔地在国王龙腿上按摩着。
“爱妃真是好手艺,揉得孤好生舒服。”国王喜悦道。
离落故意装出可怜样,道:“陛下倒是舒服了,可臣妾的手都麻了。”
国王坐起龙体,将离落的玉指握在手里又是揉又是吹,“爱妃辛苦了,也让孤来为爱妃揉揉。”说着,把手搭在离落肩上,小心地揉起来。
“陛下让国师追查盗花一事都过了这么多时日了,还没有什么进展,看来这起案子很棘手,短时间里要破案臣妾觉得很是困难。本来事情就难办,再加上陛下的催促,恐怕国师也办不成什么好事来。”
“自从上次盗花贼来过之后就没再来过,在短时间里抓一个不肯显身的人的确有些难度,但那些确实是孤最爱的花草,孤不能让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给偷走,孤要是抓到是谁偷了花草,一定将其万马分尸,不得好死。”
“陛下何不再多给国师些时日,好让国师有充足的时间为陛下查花抓贼,分忧解难。没有那些花草不是还有臣妾陪着陛下嘛,难道陛下觉得臣妾还没那些花草好看吗?”
“当然不是,爱妃在孤眼里是最美的美人,没有谁能与爱妃媲美。爱妃既然为国师开脱,那就照爱妃的意思去办吧。”
离落卧倒在国王怀里,妩媚道:“谢谢陛下!”
薛米躺在搭在榕树枝上的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万万没有想到先前的灵地竟会因为他的离开变得生灵涂炭,生活消极。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潜能,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激发出蕴藏在自己体内的潜能,他只想弥补自己当年所犯下的过错,尽可能地帮助岛上的人,让他们早日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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