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六年来我受到了极大的了屈辱和嘲讥,使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但当一个爱情悄然降临到你身边的时候,你逃都无法逃避,同样的道理是,当你爱上了一个人时,假如你不是非常理智的话,你都会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接触他,况且对方又爱上了你,让你无法逃避呢?
2002年夏天,我终于忍受不住周围环境对我造成的压抑,我辞工离开了工厂,来到了南方。我弟弟在那里承包了几亩田地,我到那里去帮忙,更多的目的是换一换环境,来解苏我内心的郁闷。我在那里度过了两个月,心情好转,并且我为了培养自己的兴趣,在工作之余招收了几个小孩子教他们认字,以便从他们身上寻找乐趣。
然而不幸的事又在此时发生了,正如上面所说,我遇到了一个让我一见就无法不爱的女人,而她对我的爱情同样不容躲避。这个女人就是我前面跟你们提到过的乔俪,她也是一位结过婚的女人。我同样以第三者的身份迈入了这场风波。
认识乔俪已经是这年的九月份了,我的声名在这里已经得到很好的传播。人们对我研究生的声名已经是很尊敬的了,何况我又免费教育他们孩子呢。
他们请我吃一些饭,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决心回请他们一次。因此我事先列出了名单,让我弟弟骑着摩托一个个地去通知他们。那天晚上,大家都快要到齐的时候,我才想起蒋士占。他在这里已经呆了六七年,和当地的地头蛇老朱交情很深厚。因此我弟弟托我表舅的关系受到了他不少帮助。我当时只和他有一面之交,因此除了他的名声以外,我对他并不是很熟悉。但这样的晏会缺了他是不行的。因此我又急忙打发我弟弟去叫他。他开着农用三轮带着他妻子和儿女过来以后,我才知道他有这样一位温柔多情的妻子。
“欢迎,欢迎,”我向他们说。
蒋士占黑瘦黑瘦的,走着路有点拐,脸色沉着,让人看起来有些怕。他同样向我招手致意。
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占”。
“大学生请晏差点儿把我们忘了。”
他的妻子从农用三轮车上跳下来,朝我半苦半笑着说。
我突然间就觉得自己爱上了她。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从一见到我就盯到我脸上,我同样会把这当着一件普通的感情处理,况且这些年来我一直对已婚的妇女保持着警惕。但她的眼睛一看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何况是她一直看我呢?
那天晚上我对她进行了较高的评价,她一杯一杯地向我敬酒,直到把我灌得不省人事。
自从认识到乔俪以来,我心里一直忘不了她的眼神。我在我心里反复告诉我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并且有意地回想这六年来我所受到冷嘲和打击,但那眼神一直在吸引我去想她。
我在思想上不能控制自己,我就在行动上控制自己。尽管我知道乔俪住的地方和我住的地方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但是我绝不翻过公路去找她。
但避免接触却是不可能的。那怕是你消灭了爱情的念头,但爱你的人并没有消灭,她对你的爱情就无法使你避免接触,而何况你日夜心里又想着她呢?
一日,乔俪穿过公路来到我们这里。我清晰地记得东方刚刚发红,太阳还没有出来。我已经起床了。
“韩冬,你舅家的牛在吗?”她问。
“不在!”
“你舅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我克制着自己,很简短地回答她。但马上我发现我伤害了她的心。于是改口说:“他中午回来吧。”
“你怎么不到我们那边玩呢?你姨很想你了。”
我姨家和她家只有三十米远。
“我没有。”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
“我把我孩子送给你教吧?”
“好吧。”
我想了想说,但我的手心却冒出了汗,我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同意了她呢。
乔俪朝我挤了挤眼,似乎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笑着跑了。这个销魂的动作使我更加爱上了她。
下午她把她的孩子送给我。我教了他们两个单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他们妈妈的许多事,最后我赞赏道:“你妈真漂亮。”
儿子毛毛立刻说:“呀,我知道了,你爱江山更爱美人。”
小的是一位姑娘,才四岁,她立刻仰起小手打了我一下,噘着嘴说:“我打你,”事后,整个下午我没从她嘴里套出一句话。
对于他们鲜明的性格差别,我立刻喜欢上了他们。
“韩冬,明天你去帮我们灌根吧。”
乔俪来接他们的时候这样对我说。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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