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条件,说。”他很镇定,大概知道我玩不出大花样。
我坐正身子,“那我们一条一条来说,先第一条。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国外长大的,听说外文里没有孝顺这两个字,这是中文所独有的,但做为中国人,你应该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吧?”
“你想说什么?”他皱了下眉头。
“我白天在CES工作,其余的时间你不许我请假,请问,我何时去看我妈?尽一点点孝道?”
“你妈?”
“对,我妈。就是那个开朗善良的中年妇女,还给某些没良心的人包过饺子吃,哪想到人家反过手来就修理她女儿的那位可敬母亲。”我仍然借机攻击他,“你要我一个月不去见她吗?平时我可是隔三差五去一次的。”其实我以前一到两周才去一次,只有没钱蹭饭时才去得多。
“其实我不回家去看我妈也行,但她会瞎担心,最后还可能会找上CES。你要知道,一个焦急的母亲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到时候不但你囚禁我的事会公开,公司的公关形象也完了,因为CES的副总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我表面大方,实际上是恐吓。
“很严重的指控。”他的态度依然居高临下,一点也没有怕的意思,“不过你说的有理,我答应你,前提是你去看你妈前要和我协调时间。我送你去。”
我笑了起来。
他怀疑地看着我,“有什么好笑吗?”
“我知道你这是隔绝我和豆男,然后给泽秀提供机会。”我干脆戳穿他的阴谋,“可是这份合约的第一条说明,你不提供交通工具,那么在我去你家或者来CES的路上,有的是机会见豆男,你现在抽出你宝贵的时间赔我去见我妈。还有意义吗?”
哈,看你怎么办?如果上下班也带我一起走,我就争取到了让他当免费车夫的权利。
“你说的对。”他想了一下后说,“那从今天开始,你就赔我加班,然后我们一起走,早上也一起来。”
我脸都绿了,没想到要赔加班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你以为隔绝我一个月。只有泽秀一个救星,他就可以轻松泡到我?作梦吧你!我那么好追的话,也不会当修女二十九年了。”我生气了,在这场战争中失了先手。因为我情绪波动了。
“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具体会如何,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他也直言不讳,但态度没有我这样亢奋,而是非常冷静。“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不能成就什么。但我需要强制你们冷静一下。泽秀是个公司分明的人。他不会在公司约会你,而你如果不找他救你,一个月的时间不接触。也许他就冷却了心思,明白你实在不是他合适的对象。但如果你找他救你,那就是你自己选择约会的,并不是我逼你。”
我哼他。他这话说的漂亮,实际上还不就是逼我主动约会林泽秀?而且还排除了豆男的打扰。
“或者你可以打电话叫你男朋友来还钱。”他看着我,“他那么富有,别说这礼服只有区区十八万,就算是一百八十万,对他来讲也是九牛一毛。我做生意从来不强迫别人,你自己考虑。”
我再哼他,“别人地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我于湖新不贪图,自己的事会自己解决。你别以为穷人就一定志短,那不过是富人狗眼看人低时的想像!”
“我钦佩你,女侠。”他突然开了句玩笑,但脸上却冷冰冰地,“那么这一条是通过了?”
“哪那么容易通过?”我继续哼他,“你提供饮食我不介意,但不需要你提供住宿,这样不就是等于我得住你家吗?不干!没门!”
“这条没商量。”他断然道,然后换上一副一脸好笑的神色,“我家的空房间很多,难道你以为我会侵犯你吗?笑死人了。于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恋?对于男人来说,你以为是女人就可以吗?”
“天底下有一种人叫变态的。”
他眼睛一眯,“要么还钱,要么通过这一条。我提醒你,你的职位可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兼女佣,我不是请你当大小姐,轮不到你挑三捡四。”
HO,这个人真可恶,怪不得人家说他做生意手腕强硬,果然让步有限,但愿别人说他讲诚信这件事也是真地。其实真论起打,只要我不被他抓到,用蛮力困住,他肯定打不过我地,了不起我小心一些就是了。
“好,第一条过。我忙得很,没时间跟你瞎蘑菇。”我故作大方,“第二条没有异议,但第三条问题就大了。什么叫服务内容由甲方制定,你让我杀人放火扮小狗呢?我也照做吗?”
“请注意这一条地后面说的,乙方不得违背合理要求。我想大家智力正常,合理与否应该有共识。我不想当教唆犯,所以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至于扮狗,我讨厌狗,这一条通过。”
“你说通过就通过啊。”我对他怒目而视,“我说不通过。”
“第四条对你有利,第五条讨论过了,第六条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抗议,自顾自说下去,“那么讨论至此结束,请出去,我要工作了。”
我语结,但知道跟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女佣兼保镖地副职是当定了,于是站起身道,“你看着吧,我不会向泽秀求救的,也一定不会大嘴巴。作为你的救命恩人,我对你极度鄙视。”
“晚上下班后到办公室来等我,切记,不要给人看到。”他开始整理文件,头也不抬的说。
“不行,我要回家拿换洗衣服。”我提出合理要求,“我要工作一个月,总得拿点生活用品吧。”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会送你去的,真是麻烦。”
“嫌麻烦毁约好了,我不介意的。”我说着就往门边走,却让他叫住了。
“被你吵得我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过来,签字。”他站起身,指指电脑,“因为有修改,你来打字。”
“为什么我打?你不会叫秘书啊。”我反抗,其实打几个字没什么,我就是习惯性和他对着干。
“第六条。”他说了三个字,提醒我有保密条款。
我点点头,“哦,是要保密,那你自己打。”没听说过卖身契也自己打的,这和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还没走到门边,他就大步赶过来拉住我。唉,他们没练过的人就是火候控制不好,因为这一下力气又大了,我们撞在了一起,脸部距离非常接近,我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他也僵在那儿好几秒。
“我打得很慢,昨天这页纸我足足打了两个小时。”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没有放开我。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他想吻我,虽然他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你难道不上QQ或者MSN聊天吗?打字慢?!”我心跳加速,连忙挣脱他的钳制,乖乖跑到电脑前,亲手打下了我一生中第一份不平等契约,然后签上了我的大名。
于是,我女佣兼保镖的悲惨生涯就这样开始了。说…………
今天的两更完成,终于还清了欠大家的债。
因为分章的关系,这两章的内容都很多,明天稍少一点,不要介意,还是字以上,不过是和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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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之第五十七章 怕动物的原因
回到医务室后,我先是给相关人等打了电话,说我需要进行一个为期一个月的秘密特训,完了要参加一个保镖杯武术比赛,为了保证精力完全集中,最近可能暂时断绝来往,但是可以电话联络,只要不太经常就行。
反正我是武林人士,这个借口虽然有点奇怪,但好歹也算有点谱,再说我还声明可以打电话,因此很快以谎言搞定了所有人,除了我娘。
平时我一周会回家一次,但她喜欢搞突然袭击,看到我不在家就会生事。她认识我师傅,如果让她查出我在撒谎,还不知道她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所以干脆跟她说了实话。
她听了后一点也不担心和愤慨,反而心花怒放,还一个劲的问我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少了,最好想办法加到至少三个月,因为很快中奖的可能性不大,之前也要培养一下感情,还是三个月比较保险,到时候有了宝宝,我也不用搬出来了。
我挂断她电话,因为父母是没办法选择的,我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没错,我年纪大了点,但她也不能把我当过季商品一样,半买半送,还可提前试用。这也就罢了,她现在居然还希望试用人能够“留念”的。
正坐在那儿哀叹当初投胎时选娘不慎,林泽秀来了。
“背又不舒服吗?我帮你按一下”我让他上了检查床。帮他按摩。
他一直闭目不语,过了好半天才说,“真地要走一个月吗?我会想你的。”他没睁开眼睛,大概是为了掩饰情绪,但我感觉得出,他确实不愿意分离。
我笑着道,“别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好不好?不过一个月,再说白天我还来上班呢。你不忙的话,我们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在公司吃饭不算约会,当然也不算屈服于林泽丰的淫威。但仔细想想,在整个不平等条约中,他又损失了什么呢?我不和林泽秀约会,他会期望林泽秀对我的感觉变淡些,说不定这些日子还会介绍其他女友给他弟弟。如果我们约会,他的宝贝弟弟会开心。算来算去,吃亏的永远是我。
“是啊。只是感觉很古怪,好像你要参军一样。而且我们才拿下那个展览权,最近可能要非常忙。”他叹了口气,“我真不喜欢这种生活。可是如果我懒一点,我哥会累死地。”
我哼了一声,“哪有人像他那样工作的,做领导的,说白了就是管理人。像他那样的工作狂。事事冲锋陷阵。累死是早晚的事,不如早死早托生。”
“你说起我哥时总那么不客气,真不知你们是不是犯相。”林泽秀微笑。“不过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以后要劝劝他才是。其实他只是太在意CES,不放心别人做罢了。”
“他就是控制欲旺盛。”我咕哝一句。
林泽秀没有听到,只说,“希望这一个月你好好训练,我努力工作,然后我们都闲下来,就可以好好相处一下了。你--通知窦先生了吗?”
“通知了啊。他还一个劲儿的问我,可不可以送饭,特训或者比赛需要不需要赞助什么的。”我尽量以无所谓的语气说,但想起豆男地话,还是有些感动。当时他说要捐赠一批上好的药酒、药油、还可以帮建一个桑拿浴房,配几个按摩师,可以消除训练后疲劳的。
他真的是很细心、很体贴,虽然语气里有着浓浓地眷恋,但却是全力支持我,并希望尽一切力量让我不受太多苦楚。他让我觉得对他撒谎是一件多么罪恶的事,让我对他总是感觉愧疚和歉意,不知道要怎样对他好才能报答。
“小新,在对你的关心上,比起窦先生,我甘拜下风。”林泽秀很坦诚的说。
我没说话,但是我理解林泽秀的行为。他出生于豪门,虽然年幼时家族地生意出现了问题,但那些困难和艰辛都让他地父亲和哥哥承担了吧?所以他才会脆弱到为情自杀,就算爱得深、伤得重,也有他自己不能面对挫折地原因。
后来他自我流放到外国去念书,这才慢慢成长为坚定内敛的男人,表面上云淡风轻,一派贵公子的作派,但内心只怕已经百炼成刚。只是他一直没照顾过别人,不懂得凡事为别人着想是正常地。
“你哥为什么怕动物啊?”我转变话题。
本女侠就要深入敌营内部了,打探一下情报总是对的,再说这事我很早就好奇,以我目前和林泽秀朋友般的亲切关系,他是会告诉我的吧?
“很想知道?”林泽秀坐起来,略侧过头看我,唇角挂着几分顽皮的笑容。不得不说,这样年纪、身份、相貌的男人这样笑,实在是非常可爱的。
“不能说吗?是秘密?”我反问。
林泽秀想了想,“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他这个人就那样,越是怕的,他越是逼迫自己战胜它。这么多年了,他这样征服过一个又一个难关,但怕动物这件事,确实--没什么改观。”
“怎么回事啊?”我好奇死了。
“好吧,说给你听,不过你要保密,不然让他知道,搞不好他会杀人灭口。”林泽秀说着笑了起来,看来也觉得有趣。
我今天已经同时被他们兄弟两个要求保密了,当下连忙点头。
“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哥九岁。”林泽秀望着窗外,回忆起往事,“你也知道日本人很排外的,那时候CES的总部设在日本,最大的分部在香港,是十年前才进军中国内地的。当时在全球奢侈品市场还在发展,而中国内地市场才起步的时候,我父亲就意识到国内才是块宝地,于是毅然把总部搬到了这里。事实证明他非常高瞻远瞩,现在各地市场已经饱和、萎缩,可内地的需求却以百分之十点五的比率增长。我们CES就是凭借这个决策,才慢慢压倒城园与时代。他们虽然后来也跟进了,但已经被我们抢占了大部分市场份额。”
“秀秀同学,你跑题了。”我提醒他。
“哦,对不起,我只是解释为什么我和我哥那么小的时候会在日本。那时被日本小孩欺侮是常事,不过我哥强悍,经常以一对众的打架,所以一般的日本小孩到后来就不太惹他。你也不要小看我哦,我那时尽管年纪小,但很会下黑手,使暗招的。”他说着笑了起来,“后来我爸给了我们一人一柄小木剑,说是让我们在家练功用的。你也知道,中国小孩多少有点武侠情节,结果我哥带着我练了几天,然后拿着剑,去找一帮经常招惹我们的日本小孩去报仇。”
………………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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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之第五十八章 静坐
“赢了?”我问。
他得意的点头,“当然,我们两个打得五、六个我哥的同龄的孩子抱头鼠窜,厉害吧?当时骄傲得很哪!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麻烦吗?就因为当时我虽然只有五岁,但钢琴弹得比他们都好,所以他们要打断我的手指,不让我弹。”
“这么恶劣?”我难以相信这是小孩子的行为。
林泽秀点了点头,“想不到吧?我们兄弟两个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很险恶,并不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不过那次我哥的头破了,至今他头上还有个伤疤,所以那里的头发总长不好,如果你仔细注意,他额角上方的头发有一缕是弯曲的,和其他头发的生长方向不太一样。”
“然后哩?”他这么高,我哪看得到他头顶?偶尔一次他失去意识,我看到的还是他的屁屁。
“然后我们得意洋洋的回家,途中看到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拴着一只狗,是那种浑身黑毛、细长腿、红眼睛的大狗,看起来很凶。”林泽秀苦笑一下,“我心里很怕,但仗着手中有剑,非要走近了去看。我哥劝不住我,就和我去了,没想到我们才一走近,那只狗就拼命跳起来叫。我们吓坏了,转头疯跑,那只狗却还是一直叫,直到挣脱了拴它的皮带向我们扑来。”
我“啊”了一声,心中大惊。虽然我爱动物。能听懂它们地语言,但也知道一只被激起凶性的狗对孩子有多大的威胁。所以我才一直倡导,爱动物是善良和文明的表现,可是做为主人,一定要负起责任、有所规则,不要放任它们伤害人类。
“我哥为了救我,大叫着让我快跑,他拿着木剑拦着那只凶狗。我跑出去两步。回头看到他和那只狗搏斗,但摔到了地上,被咬了--”林泽秀没说被咬的细节,因为那个部位不太雅观,“幸好狗主人听到狗叫很快就跑出来,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不过他的伤口很深,不然也不会事隔二十多年,疤痕还在。”
原来这就是林泽丰怕狗的原因。我之前虽然有所猜测,但听到林泽秀亲口说出才能确定。从他地描述中,我能想像当时那可怕的场景,这不是小小咬伤。而是有可能危及生命的搏斗,鉴于林泽丰当时还那么小,又要保护弟弟,所受的心理创伤一定很大,这也导致了后来他对所有动物都如此反感。
到今天我才知道。他厌恶动物不是因为他坏。而是因为被伤害过。那是一种本能反应,需要慢慢缓和化解。可惜的是,没有人在意过他这小小的脆弱。而他虽然逼迫自己面对。却始终无法战胜这个心理障碍。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他强悍霸道到无所不能似的,能操纵很多人的生活甚至人生,内心却隐藏着这样地不安。他看似是众星捧月一样的存在,但其实却是一个被忽略的人。
第一次,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十恶不赦,反而有些让人心疼。
“你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见我半晌不语,林泽秀问。
我摇摇头,让自己变得柔软的心恢复正常,“我只觉得他反应过度,上回我去他家,看到他地花园里有粘网,专门捕小鸟用的。不能因为狗咬过他,他就要杀死一切生物是不是?”
“粘网?”林泽秀眨了下眼睛,然后恍然大悟道,“我说你那天带着一只受伤的小鸟呢!不过那网不是他拉的,是那边总有麻雀活动,他的园丁想吃烤铁雀,就自己拉网来捕。基本上,我哥是不会杀死动物地,只要动物不招惹他。不过后来他还辞掉了那个园丁,想必是因为这个原因,哈,他现在地花园荒败得可以。”
我错怪林泽丰了。
我无语,心里有点内疚,不明白他为什么宁愿让人误会也不解释。或者他不屑解释,毕竟我对他不是重要地人,他性格又是那么傲慢。但是,他难道不能表现出哪怕一点点与此事无关的样子吗?
又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林泽秀聊了一会儿,他就去忙工作了。我枯坐着等下班,真到了下班地时候又想起来我不能走,作为“女仆”,我得陪“男主人”一起加班。
真是歹命!
磨蹭到公司的人差不多全走光了,我才以打CS的状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向副总办公室进发,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熟人,偶尔有人迎面走来,我就用股神贝那招,假装蹲在地上系鞋带。这一招好土,不过非常有效果,基本上别人会对我视而不见。
瞄到他办公室门口空无一人,他的秘书也不在了,我立即冲刺过去,直接闯入,再把门关紧。
他明显吓了一跳,从办公桌后抬起眼睛,“你不懂敲门吗?”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非常懂,可是我不会隐形,你又要求我陪你加班,还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样高难度的情况下,我没时间敲门,然后等您的允许再进来。”刚才我还为他心软来着,可一见到他,又忍不住针锋相对。
他没理我,只示意我坐下,不许说话,然后又继续埋头工作。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仔细观察了房间内所有的摆设和布置,心里也研究评判了一番后,实在无聊得很了,就注视起他来。
其实他真的不如林泽秀帅,也没有豆男清秀,甚至没有西林的五官线条,但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沉着、冷静、高傲、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再加上好身材,实在是很MAN的。就像是青铜铸就的狮子,并非流光溢彩,但光华内敛、气韵深藏,不说也不动,只坐在那儿就显得如此静穆,让人明白,他就是王者。
也怪不得公司的女性分为两派,一派是秀派,一派是丰派,两派势均力敌了,他们兄弟两个在外形和气质上差异巨大又难分伯仲,我第N次崇拜起他们的老爹来,他怎么能生出两个气质迥异却又同样出色的儿子呢?有秘方没有呀?
“我警告你,不许再捣乱!”我正胡思乱想着,林泽丰突然把文件摔在桌子上,似乎很生气的看着我。
“我怎么啦?”我摊开手,无辜得很。
“你为什么偷偷看我?”他不讲理的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我莫名其妙,“我是签约做你的女佣兼保镖,不是当你的机器人。你让我陪你加班,好,我乖乖来了。你让我坐着不许动、不许说话,好,我答应你。现在你连我看哪里都管,敢情你是请我来打座吗?再说,我哪有偷偷看你,我是光明正大的看,难道你高贵到不容人逼视?”
一顿抢白令他语结,似乎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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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之第五十九章 叫外卖
“要不,我先走?我自己回家收拾一下衣物,这样免得耽误时间。”我眨眨眼睛,期待的望着他。
他吐出两个字,“休想。”然后站起来,拉着我走到一扇门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推我进去,接着“嘀嘀嘀”的在墙边一通乱按,把门反锁起来。
我跳到门边,用力敲门,大喊大叫的让他放我出去,不过他根本不给反应。我左右一看,见到房间内也有个很先进的电子密码锁,不过我不知道密码,所以虽然发泄似的乱按了一阵,最后也只得认命,反正他也不能关我一辈子。
我从不知道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套间,里面有一张舒服的大床,有浴室、衣柜、冰箱、有电视和电脑,从窗子可以看到最好的街景,柜子内还有他的衣服,日用品一应俱全,不过冰箱是空的。
他是工作狂,大概通宵工作后会在这边休息和洗澡换衣吧?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邪恶的想,这里不是他的金屋藏娇地吧?
这样一想,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看起来就充满暧昧的意味了,我半躺在上面很不自在,于是只好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看电视,百无聊赖的换了很多台,最后定格在少儿频道,津津有味的看了好多集动画片,直到肚子提醒我:于湖新,该进餐了。
我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连忙跳起来,到门边敲了几下,“林副总,您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理我,于是我用力敲,“快开门。别逼我当蜘蛛侠,从窗子爬过去。我是你的女佣兼保镖,可不是你的囚犯!”
静默半晌后,又一通有节奏的嘀嘀响声,接着门开了,林泽丰站在门外。
“真应该在合同里加上一条,你再吵的话,就算违约。”他看来还很生气似的。怪了。被关的可是我呀。
“那就顺便再加一条,饿死我。或者饿坏了我地胃,你要如何赔偿?还有,你关我,万一我得了幽闭恐惧症怎么办?你给我钱看心理医生吗?”我挤开他,走出小房间,感觉豁然开朗。连喘气都舒畅了。
“我警告你,不能打扰我的工作。”他跟过来,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待在那个小房间也可以,事实上我还愿意单独待着,免得我们两看相厌。”我转过身,仰着脖子对他说,“我可以看电视、上网打游戏、甚至睡觉。如果女佣都这样工作还能月薪过万,是个人就愿意做。关键是你别锁着我行吗?我不出来就是了,但你不能锁我。”
“这有区别吗?”他皱着眉问。
“区别很大,你不锁我,我就是自由的。心理上会安慰的多。”我低下头,倒不是因为理亏或者害羞,实在仰得脖子疼,“不要小看心理,那也会影响到到生理的健康,中医学的理论对此有不少论述。”
“可以。”他说出两个字。又回到桌边继续工作。
“那个--”我打断他。“我们可不可以先吃饭?我也不是为我自己,你脑力消耗那么大。不补充一点人体所需的热量怎么行呢?”
“我不饿。”他生硬的拒绝我,但肚子却很是时候地“咕”了一声表示抗议。
我转过身,怕我笑出来的样子被他看见,也免得他尴尬。
“你就是自己想吃东西。”他恼怒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来他把他自己空胃壁的摩擦声响也怪在了我头上,“休息室里大概有吃的,你自己去找。”这个死男人,真会迁怒。
“我看过了,冰箱里除了几瓶啤酒,根本就是空的。你的秘书真不尽职,得批评一下。”
他的秘书叫谭天歌,相貌清秀,书卷气很浓,一副乖乖女地模样,工作能力也很强,但是内在嘛--我听UU和月月无意中提过,实在是典型的明里一把火,暗中一把刀。话说回来,在CES这种险恶的办公环境中,没两下子,只凭能力是坐不到副总秘书的宝座的。
这样的女人还不借机修理一下?再说她这样忽略林泽丰的生活需要,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地不满,其实这关我什么事呀。
“啤酒中也有热量。”他本来埋首于文件中,但此话一出口,立即抬起头来,“不,你不要空腹喝酒了。”
我坏坏一笑,“怕我醉啊?”
他怀疑的看了我一会儿,神色安静,但眼神却犀利,看得我心跳开始不规则,“你真的,把餐会那天的事都忘记了?”
“没有都忘记。”我极快的回答,无辜地眨眨眼睛,“就是我们谈过赔偿方案后,到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前那段记不起了。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我尽量想表现得自然,但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提出记忆不起的那段似乎太刻意了,反而有欲盖弥彰之感。
偷瞄了一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奇怪的望着我,吓得我连忙跳到电话前,“你不让我出去吃,我们叫外卖好了。真麻烦,难道我出去吃个饭会逃跑呀。”不知不觉,用上了他的语气,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按住电话,但按在了我地手上,顿了一秒,我们同时迅速抽手。
“你去天歌地办公桌上找找,她有不少外卖餐馆的卡片。”他说。
我“哦”了一声,低头快步往外走,听到身后他把笔扔到文件上地声音。天哪,我的手,亲都跟他亲过了,怎么他摸我手一下,我会感觉烫得慌呢,真是中病毒了!
胡乱的翻着卡片盒,发现都是PIZZA和汉堡、炸鸡一类的外卖,高油高热不说,对林泽丰那种得过胃痉挛,而且饿到现在的人来说,这些食品是不适合的。
于是我又回到办公室里,看他正对着散落一桌的文件深呼吸,不知道哪个文件这么不听话,又惹到CES伟大的林副总了。
“那些东西都不能吃!”我站在距离办公桌两米远的地方,免得他喷火伤到我。
“难道你想吃大餐吗?”他火大的说,“叫PIZZA。”
“不行。”我断然拒绝,“那种东西太干,你饿到现在,从中医学的理论来说,再吃会伤胃的。”
“我不管什么中医,要订就快订!”他端起杯子。
我一个箭步就窜上去,把杯子也夺过来了,“你现在最好也别喝咖啡,天哪,还是黑咖啡,这个虽然提神,但是也伤胃。”这动作我做得纯出自然,做出后才感觉很过份,连忙补充道,“作为为你服务的人,你的健康也是我的负责范围,万一你胃出血死了,我找谁拿回合约?”
他愣在那儿,似乎才发现我所说的养胃问题都是为了他,其实我也刚刚意识到,尽管最后一句有点恶毒,但是--似乎听起来--大概--仿佛有点关心他。
“给我。”我们互看了几秒后,他伸出手。
“不行!”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到他秘书的办公桌那边去打电话,叫来我认为适合的外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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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之第六十章 肉丸事件
“这是什么?”当我把外卖在茶几上摆好,叫他过来吃时,他指了指餐盘问道,似乎我会毒死他。
“炒面,牛魔王炒面馆出品,很有名的。”我耐心解释,“面食比较容易消化,这里面还有圆白菜、胡萝卜、辣椒丝、鸡蛋、肉丝,营养丰富,看,我还给你加了一颗肉丸。这碗白白的东西叫做白米粥,浓稠的米汁是非常养胃的。”
“没听过这东西。”他说。
“证明你生活贫乏可怜。”我不屑他,哈哈,终于轮到我不屑他,大快人心哪!
他勉强坐下来,拿着筷子吃了一口,然后就再不客气,大快朵颐,不过吃相还是很文雅。其实我本来想让他先喝点白米粥,在胃里打个底的,可惜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吃到一半时,他指指我的盘子问。
“肉丸啊。”我诧异的瞪着他,“难道许你加肉丸,不许我加一颗啊?说好哦,这一餐是你付钱,我只是安排你的生活,不是请你吃。还有,因为公司离人家馆子太远,加了些交通费,本来人家不来的,还是看在我这老主顾的面子上,不然你吃得到这民间美味吗?但就这,也比你那PIZZA美味又便宜--啊,你还我!”我正滔滔不绝,我的肉丸却不翼而飞,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盗了!
太可耻了!一个这么大个公司的副总裁、CES的太子爷、这样高大的男人、不算公司资产,自己身家就有几十亿的富翁,居然玩阴的,趁我说话时,偷我的肉丸!
“还我!还我!”我正义地讨伐。。。
“休想。”他可恶的不给。
于是我放下碗筷去抓,他高举着手躲闪,到后来我发现他在身子半倒在沙发上时。手中的盘子也没歪一下,平衡力超好,而我的肉丸就摆在上面,圆溜溜的那么诱人可口,但我望丸兴叹,就是够不到。
太气人了!
“就还半颗?”我哀求。
“还是休想。”他残忍的拒绝。
我气得拍打他,这才发现我几乎伏在他身体上,双手正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于是我顾不得肉丸了。连忙起来,不然我吃亏更大。
“吃抢来地东西。会噎死的。”我咒他。
可他命硬,一点不受影响,顺利地吃完美味肉丸和剩下的炒面,开始喝粥,还对我进行再打击,“你是女佣。吃的东西是我付钱,没有权利挑三拣四,居然私下给自己加肉丸,向我申请了吗你?而且你还敢和我坐在一起吃,应该我吃剩下才轮到你,我已经很宽容了。”他很严肃,不过一次说那么多话。显然心情相当相当的不错。
“为富不仁。”我恨恨的从牙齿缝挤出几个字,闷头吃东西,怕最后这一点口粮也被抢。我担心晚上吃太多不好,所以叫的外卖不太多。
等我吃完,发现他已经坐回到办公桌后面了。
“已经九点了。。。可不可以回家办公?”我又出主意。
“如果累,就进休息室去睡觉,别在这儿妨碍我。”他头也没抬,但语气轻快,看来确实吃得开心,情绪大好。当然啦。欺侮我这可怜地女佣了嘛。当然高兴。
“吃完了就睡,你当我是猪啊。”我低声咕哝。看他坐在那儿,虽然办公室中只有我们两个,但他的坐姿却很僵硬,于是试探的问,“你不能回家办公吗?”
“很多资料在电脑里。”他瞪我一眼,似乎嫌我多事。
“林副总,难道您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移动硬盘吗?”我比划了一下,“我记得你家有个好大的书房,上回我无意中进去,你还发了很大的脾气,当然我是不会再去了。所以如果你在家里办公,我绝对不会打扰你。而且到了家,你可以洗个澡,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再倒一点红酒,我上回貌似在你家看到个恒温柜,里面一定有这个古堡那个古堡的红酒吧?”
“听起来不错。”他倚在椅子上,玩味地看着我。
我知道要趁热打铁,于是继续劝说,“那当然,虽然我没你有钱,但论起享受,我比你行多了。不是非得坐游艇到地中海去早餐才快乐,只要心情舒畅,在天台上支上一把大伞,喝着汽水看夕阳也很幸福。别犹豫了,你身体舒服了,心情就会愉快,办公也会有效率嘛。”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站起来收拾文件,折腾电脑,我长出了一口气,把茶几上狼藉的杯盘也收拾好,扔到垃圾筒里,不让他看到我得意的笑。
回到家就好啦,他爱通宵谁管他,我自己找一间客房睡我的觉去,之前还可以舒服的洗个澡,再上网和豆男聊会儿天。哈,这是什么时代了,还以为限制我人身自由,我就不能和豆男恋爱吗?哼,我们网恋。
出了公司,我先让林泽丰带我回家拿了点换洗衣服,然后到了他家。那感觉似乎很奇怪,就好像要收拾细软和情郎私奔似地,小心肝还乱跳来着。
而他家和我想像中一样窗明几净,根本用不着我做卫生,所以我随便烦了他几句,就在四间卧室中选了一个最好的,挂起衣服,准备洗澡睡觉。
林泽丰大概忙着工作,根本没理会我。不过我都躺了一会儿了,突然觉得我作为女佣,似乎应该给他送个茶、道个晚安什么的再睡才像话,免得他明天又找我茬。
于是,我在我的小桃心睡衣裤外又套了件圆领的小熊长T恤,跑到厨房去。结果我找了一圈,发现他的厨房又大又宽敞,厨具一应俱全,但却没有任何食物和饮品,除了咖啡外,连个茶包也没有。
我只好烧了一壶开水,给他倒了一杯送去。
他这过地是什么日子啊,每天勤奋工作,除了和模特、影星传绯闻,没有娶妻也没有正式女友,没有人照顾,家没有一点温暖地味道、身边似乎也没什么朋友,果然是高处不胜寒。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趣味呢?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怜。
或者他说地对,有钱男人只要女人,不要爱情,所以他活该这样孤单。
“林副总?”我敲了两下门,因为他没理我,我推门而
奇怪的是,他没有工作,穿着睡衣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杯酒,不知在想什么。睡衣是黑色的,日本和服式,我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是想到日本和服内是不穿内衣的。
我鄙视自己,简直色到一定程度了。但是怎么二十九年来我第一次发现?为什么我对别人没有Se情想法?一定是他不好!“你又随便闯进来!”他转过身来,因为衣带系的不紧,露出部分坚实的胸膛,很美形。
“我敲门,你又不理,我以为你累昏倒了呀。”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性感样子,但嘴很硬。
“有事吗?”他冷淡的问。
“给林员外您送杯水。”我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话,快步把水放到桌上,水洒出来半杯也不理,“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告退了。”说完不等他回答,一溜烟的跑走了。
身后,传来怪声。
那是--他在笑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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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加更封顶后,大家还能踊跃投我,呵呵。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一章 服务期顺延
第二在早上,我是被林泽丰的敲门声给叫醒的。
“哪有女佣比主人起的还晚?作为惩罚,服务期顺延一天。”他站在门口,看来已经洗漱完毕了,更衬着我蓬头垢面,无比狼狈。
“原谅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我拉住他的手,感觉宽大温暖、稳定有力,“我是换床睡觉不习惯,快天亮才睡着,回头我把手机调上闹铃,明天一定不会晚了。”其实,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到哪儿都睡得着,不过昨天送水后莫名其妙的没有了睡意,结果又打了会儿网游,半夜三更抓了只凤凰骑,所以早上就睡过头了。
“没商量。”他甩下三个字,“快点洗漱,然后到厨房去。”
真是硬心肠,没人情味!但我今后要小心了,否则我这种经常犯错误的人遇到这样苛刻的雇主,也许真的会把一个月苦役顺延到三个月。甚至,更久。
但是他说到厨房去,难道有早餐吃?我想得挺美,以极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十分钟就化了一个简单的妆,然后换上一件昂贵的红色套装,急匆匆赶到厨房。不过我没看到早餐,只看到个一丝不苟的男人在喝咖啡,看报纸。
“坐下。”他的眼睛还盯着报纸,对我命令道。
“大早上的,空腹喝黑咖啡这种刺激性饮料,对胃不好。”我善意的多嘴。
他放下报纸,凝视了我一眼,很认真的点头,“你说的对,所以我决定改变我的生活习惯,毕竟我现在有专职女佣贴身照顾。”
此言不善哪!我立即警觉起来。
“我要你来,就是谈这件事。”他把咖啡杯推开。“我已经打电话给物业,告诉他们至少一个月内,我不需要清洁工作了,因为我有你,何必再重复浪费金钱?”
什么?这个大富翁连这点小钱也计较吗?!因为雇佣了我,就要我负起真正的女佣职责?他也太狠了吧。好歹我在CES是个知识分子,还救过他的命,如果算上野狗。一共救了两次,他怎么能这样对我?真地是公事公办吗?还是只为了折磨我。以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
见我不说话,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波,继续说道,“除了打扫和洗衣工作,从今天开始我要练习吃早餐,之前我从不吃早餐的。午餐要带便当,晚餐不管多晚也在家吃,由你来做,不能叫外卖,当然还有宵夜。如果做得不好吃的话,也会顺延服务期。”
我差点跳起来。
我曾经以为,他要我当他的女佣不过是为了他弟弟而想的花招。但现在看来,他是玩真的。我惨了,我从小到大都不太擅长做家务,做地饭也是勉强可以入口而已,万一他挑剔。我不是一辈子得待在他身边?我才不干哩。
“你有意见?这不是一个女佣应该做的事吗?我地要求并不过份。”他淡定的说。
我无语,因为他的要求真的真的很“正当”。
“你这里根本没有食物。”想了半天,我才说出一句反抗的话,“再说,各人口味不同,或者你刁难我呢?那样地话。我做出什么美味。你也会说不好吃,我打扫得多干净。你也会挑刺,那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想了一下,“这样,只要你吃得下,我就吃得下,不会怪你做的不好吃,清洁标准和现在差不多就行。至于食物,或者你觉得我家还缺什么,今天下班后去买。”他说着给我一张卡。
“我让我自由活动吗?你不怕我会苦情的在超市和豆男或者西林约会?”我抓过卡,心里盘算着买什么零食给自己吃。
“我会送你去的。”他说,一点也没有被难住的表情,“然后在车里一边工作一边等你,但万一我偶尔也去逛逛,看到你做了违反约定的事,同样,服务期顺延,再加惩罚性十倍。”
“很好。”我咬牙切齿的说,“还有什么吩咐,林副总?”
“没了。鉴于你地的服务期已经顺延,所以今天你不必做早午晚餐,一切从明天开始。”他露出微笑,他第一次对我微笑,却是恶魔一样的。
上班的路上,我饥肠辘辘,途中非要他停在一个小摊前,买了两个豆皮素烧,就是豆皮包裹着各种蔬菜用少量的油煎熟,是我最爱吃地东西。
“给我一个。”他闻到香味。
看来他不是肠胃与正常人不同,可以不吃早餐,而是平常忙得没时间吃,也没人照顾。
“这是我自己花的钱,凭什么给你?”我示威性的咬了一口豆皮素烧,美好的口感让我心情好多了。
“好,那你下去帮我买。”他停下车。
忍,我忍,尽管忍字心头一把刀。他是老板兼老爷,我是下属兼下人,不听不行。于是我颤抖着手分了一个豆皮素烧给林泽丰,肚子还空着一半。但我们已经开出几百米,他又没有倒车的意思,让我穿着三寸高跟鞋再跑回去和一群学生挤来挤去,还不如饿肚子呢。
“很好吃。”他一边开车一边说,“以后我打算试试民间美味,你要负责帮我买。”
我听这话差点爆发,难道他真把我当成他的奴隶吗?林泽丰,你给我等着,惹急了我,放狗咬你。现在我先不和你一般见识,等我熬过这一个月!
“您是高尚人物,应该面包牛奶地,干嘛学我们中国人吃中式早餐啊。”我讽刺。
“我也是中国人。”他很认真地答,然后就不理我了,快到CES大厦的停车场时,还让我伏下身子,左右无人才放我下车,简直和作贼一样。我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就落在了他地手里受这份罪?!
当晚我们到超市大采购,开始时,我觉得他等在超市外也好,我买零食不用怕他看到,心中还暗暗窃喜来着,一连买了十几包牛肉干和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三盒。不过很快我就第一次尝到了买这么多东西的辛苦滋味,因为几乎任何食物和调料都要买,我连拉带推的,足足装满了两辆购物车,最后是求保安哥哥帮我把东西搬出超市门口,他还以为我是开饭馆的。
“林泽丰,快来帮我拿东西,不然我累死在这儿你也有损失。”当我以往返的方式挪动着大袋小袋,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当挑夫的料时,我气急败坏的打电话给林泽丰。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他听起来心情不错,大概从车窗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了。
“少废话,快来!不然我铁定违约,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样。我不过是因为诚实才让你欺侮罢了,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我急了。
“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温柔的夜风,“和泽秀约会好了,你本不必受这份罪。”
哈,原来他是故意折腾我的,为了他的宝贝弟弟,居然用这样可耻又笨蛋、还不通人性的办法。其实我愿意和林泽秀吃个饭,看个电影,但林泽丰不该用这种方法。他不明白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吗?若我是容易屈服、爱慕虚荣的女人,他今天不用这样,我也赖上林泽秀了。
老子跟他耗上了,一定会让他事与愿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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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了。
卷二之第六十二章 悲惨生活
只是把买来的东西分别摆放好就累折了腰,我哪还有力气再和林泽丰斗。然后第二天,我就正式开始了我女佣兼保镖的悲惨生涯。或者说,是开始了与林泽丰斗法的苦难人生。
我做家务虽然不太在行,做的饭也不是很美味,但好歹年纪不小了,又受过我妈的一点训练,勉强还过得去。而因为我的服务是以“我吃得下,他就吃得下”为标准,所以我不敢乱放调味品折腾他,还要尽量做得美味些好对得起自己的胃。
我早餐煮了鸡汤馄饨,他吃得很开心,还特意告诉我别忘记带午餐。我从来没在早上这么忙过,他又不肯让我穿着随意去上班,哪有时间再精心准备,所以我手忙脚乱的带了自制的简单三明治作午餐,结果他脸色晴转阴,说我工作态度敷衍了事,服务期又顺延一天,让我白忙活了一早上。
我一气之下,当晚没做晚餐,自己偷偷在房间一边上网闲逛,一边吃了一盒点心,一包牛肉干和一个大苹果,反正今天的工作不算数了,我凭什么自动奉送?不过我这人最大的缺点是心肠软,看他晚上黑咖啡就面包,煮一包泡面还差点烫到,还是在不忍心之下给他煮了蕃茄挂面汤,外加咸蛋和腌小黄瓜搭配。
“这不是在服务范围内的工作。”他一边不客气的吃,一边跟我讲的清楚。
我冷哼他,“是啊,这是我施舍某人的,我是个大方的人,不像某些没品的人,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
转天,我早上五点就起床了。真是黎明即起,万机待理。等他从房间内出来,我早就把早餐做好,豆浆、鸡丝烧饼和茶叶蛋,午饭是米饭和一荤一素两个炒菜,认真的摆在饭盒里,晚饭我包了包子,煮了小米粥。我这么精心侍候他。终于成功的让他在服务日期表上减了一天。
第一回合,我苦胜。
接着第二回合就是房子地清洁工作。
他的房子是平层。很大,除了五个卧室、一个书房,大小两个客厅,一个超大的厨房和饭厅,一个健身房外,房子后还有个小泳池。说到底。这不是房子,而是一间小别墅。这么大的地方我一个人打扫,想像一下那个劳动量吧,基本上用吸尘器全吸一遍就要两个小时,更不用说擦洗。
其实他一个人住,房子不容易变脏,我差不多搭上双休日中的一天随便打扫打扫也就行了。但没想到的是他随手乱扔东西。喝个水也要打手机叫我拿给他,我估计如果上厕所可以让人代替,他也不会放过我。
我算不上了解他,但也清楚他的行为个性,他是个爱整洁、有公德的人。。。所以我知道他乱丢垃圾地行为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劳动量,就是逼我叫林泽秀来救我。可我就是咬着牙不肯,每天宁愿累个臭死,也誓死跟他对抗到底。
所以第二回合,我是惨胜。
这死男人一计不成二计生,看我不屈服。又出了新花招。他是那么爱清净地人。有一天居然带了一大票人回家开PARTY。我在这些乱舞的群魔中发现了名模净琉和大明星宁蝶,但别看这些人在公众面前艳光四射。但私下玩疯了的时候一样不知所谓,弄得客厅和厨房脏乱无比,还有人留下过夜,把客房弄得一团糟。
我压抑着愤怒,偷眼观察林泽丰,见他也不好受,被吵得眉头紧锁,可又不能发作,一脸头疼欲裂的样子,肯定不知道多悔恨这种行为。看到他这样我心情好了些,毕竟有人陪我受罪,我心理平衡多了,尽管第二天我通宵在打扫,结果把早餐和午餐全做坏了,服务期又被顺延了一天。
然后,他又给我增加了劳动量。
“我看你精力很旺盛,顺便把花园整理一下吧。”一天晚餐时他轻描淡写的对我说,“你也看见了,我一直没找到好园丁,现在花园里到处是野草,可以当拍聊斋的外景地了。“可是我不会养花草啊?”我心底凉凉地一片,似乎是绝望的情绪。
“不需要养花草,只要拔了野草,整齐一点就行了。”他抬眼睛看看我,“如果受不了了,就找泽秀约会去。”
“花园而已,没问题。”我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努力微笑,但手臂都累得哆嗦了,心里真怕他让我清洗游泳池,那样我真没命爬上来了。
以前以为他就吓吓我的,可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会怜香惜玉,什么狠事都对我做的出来。而且相处久了会发现,没人照顾他,他不在家开伙做饭是正确的,不然说不定就会煤气爆炸,他甚至连洗衣机都不会用,一看就是让人从小照顾到大地。
或者他在生意场上很强悍,或者他从小保护着弟弟,或者他非常坚强,但在生活方面,他确实很白痴。
第三回合,继续中……
在艰苦的劳动生活中,我发现了一件好处,那就是减肥。我在林泽丰家工作了将近一个月,白天还要上班,每天五点起床,凌晨入睡,不到一个月体重就轻了三公斤,林泽秀在公司见到我,还一个劲夸我清瘦后变得格外秀气漂亮,更有一大帮模特天天追问我减肥的秘诀。
能有什么秘诀?不就是当个被压榨、被欺侮、被折磨的女佣吗?悲哀啊,没人看到我厚厚遮瑕膏下的黑眼圈,要不是我在公司地工作比较清闲,陪林泽丰加班时又可以在小休息室内呼呼大睡,我肯定撑不过去这么多天。
我得承认,做家务比练武还累。我可怜的娘,她是怎么一边做家务侍候我,一边工作赚钱养活我的啊。而人要学会在苦难中学习寻找快乐,这不,我减了肥,理解了当妈的辛苦,也不算白白当牛做马。
然而可恨的是,我经常犯些小错误,所以尽管像小蜜蜂一样辛勤工作了快一个月了,但在服务表上却只有十天时间,我还得在苦海里游啊游啊游啊。
“你那是月球时间吗?”我也和他争过。
“你今天和西林在超市里约会,按照合同应该处罚十倍,也就是加十天,但我只顺延了你一星期,已经很仁慈了。”他长得帅,可说出的话却黑,让我怀疑他被黄世仁附体。
“我和他只是在超市里偶然遇到!”我气疯了。
“不相信。”他扔下三个字,拖着吃得舒舒服服地躯壳去健身房了,留下我一个人继续打扫,让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地家务劳动都在这一个月,不,是林泽丰时间的十天内做完了。………………六六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地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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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三章 无事献殷勤
这天晚上我太累了,整理花园时还划伤了手,腰疼得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拔草,而是种了两三亩地的水稻似的。
不过肉体的疼痛已经不能抵抗疲惫的压迫,所以我根本不管它,倚在沙发上装死。心想着要是能真死就好了,林泽丰累得我感觉生不如死也算本事,如果不是我咬着牙争这口气,早就跑去找林泽秀救命了。
和帅哥吃浪漫晚餐和辛勤劳动相比,换一只狗都知道选哪一样。
正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有个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我,然后蹲了下来。我知道他是林泽丰,因为这房子里除了我们没别人,也因为他的气息,我不知何时熟悉了的气息。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我,可我累得一动不想动,生出些不顾一切的心来,心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老子就是不动不反应。
“于湖新!”他轻声叫我。
“女佣!”他又叫。
坚定着视死如归的心,我不发一言,装死到底。可心里正变着花样骂他,却听他连叫了我几声后,突然没声音了。这让我心底直发毛,极度不安,因为他没走,我听得到他细柔均匀的呼吸声,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蹲在沙发前一动不动。
他是在愤怒的瞪我,还是莫名其妙的凝视我?是偶尔流露出一点人性,还是面带恶魔的狞笑?我不知道,心像擂鼓一样的跳,差点睁开眼睛,看他要对我做什么,是不是有酷刑等着我?
继续装死还是翻身复活?当我挣扎于这个简单的问题,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时,却感觉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
温暖的指尖抚摸在我的面颊上。接着是手指爱怜地摩挲,来回的滑动,一再流连,这样有力的手却在此刻如此轻柔,令我的心都停跳了,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无法想像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只听他轻轻叹息道,“小新。你是何苦?”声音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还有那么一点点无奈。“就那么不愿意和泽秀约会吗?宁愿这么辛苦也要撑下去。”
笨蛋,不是不愿意,是你的逼迫起了反作用!你越是要降服我,我就是要反抗你。如果林泽秀真的没机会,全是你害的!我心里骂他。一个这样成熟内敛地人却在感情上用这样的方法,难道你不懂强扭地瓜不甜吗?
而他没再说话。手也离开了我的脸,又回到他静默,而我如坐针毡的情况。就这样不知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左右,但因为我超级紧张,感觉至少有一个小时那么长,接着。他忽然伸臂把我抱了起来。
我瞬间石化,这时候叫我反应我也不能动了,只感觉着他舒服的怀抱,稳定有力的心跳,由着他抱我到一个房间里。轻轻放我到床上,然后脱了我的鞋袜,幸好没脱别地。。。为了工作方便,我穿着圆领长袖T恤,牛仔五分裤。
他要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还是他的房间?我分辨不出来,而且此刻还万分紧张。很后悔为什么一直装死。现在突然醒来又太奇怪了,只能顽抗到底。
我听到他走开了些。之后有水流声,大概是进了浴室。这让我差点胃痉挛,难道他在洗澡,然后就要把我开动了?好在他很快就走了回来,擦了擦我肮脏的爪子和脸,又默默站了一会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总之他走后很久我才敢睁开眼睛,还偷偷摸摸的,先张开一条眼缝,然后才敢慢慢恢复正常。因为我怕他耍诈,只是走到门边,开门关门,其实并没有走。事实证明他没有那么聪明,他确实是离开了,而这个房间是我的。
我一摸额头,居然出了一身细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因为什么不良想法。可是他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是很奇怪吗?他应该看到我惨状感到开心才对,为什么我刚刚觉得他对我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可以想像,他甚至有一点点心疼吗?不行,不能放松警惕,说不定他是在下次恶整我之前先给我点甜头麻痹我,而且他真以为我是睡着太死而没有反应吗?
其实电视中演地都是骗人的,一个女人不管睡得多沉,被人抱到其他地方也会醒,不然就是猪,或者像我这样是装的。真正睡到天昏地暗,被人摇也摇不醒的人极少,想必林泽丰当我是这样的人吧?
但是,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难道是他还残存着一点人性?
我胡思乱想着,躺在床上不动,还真就这么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七点才醒,我一看时间已经晚了,肯定服务期还要顺延,干脆睡到八点,然后以极快地速度起床换衣化妆,等着坐私家车上班,却发现林泽丰早走了,还给我留了张便条。
今天你休假!
只有干巴巴的五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关心出来。但是我在惊喜之余,还是不太敢相信,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
不过不管了,先舒服一天再说。
我先回到房中继续睡,中午的时候叫车去我娘那儿。之前虽然说好一周去看我娘一次,但因为女佣的工作太累了,从没叫林泽丰送我去过。而我娘也够狠,居然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大概是让我专心攻克“男”关,好让她早嫁女儿,早抱外孙看到我回来,她先是惊喜,以为我得了手,听了结果后就没人情味的赶我回去,还说什么不成功便成仁,不钓极品男到手就不许回家云云。
我死赖活挨,硬是吃了久违地一顿饺子才被赶出家门,还捎带了一大盒给林泽丰。但是他很晚才回来,差不多晚上十点了。
“你吃饭了吗?”我看电视都快睡着了,听到他地脚步声才清醒过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摇头。
我拉他到厨房,“有好老板就有好下属,所以这盒饺子是报答你的,蟹黄馅地哦,很贵的,而且美味一流,我热一下给你吃。”
他没动,怀疑的看着我,和我不信任他一样,同样也不信任我,那眼神像在责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放心,我对你没要求,不过是报答你放我假。但我只是回我妈那儿了,所有的合约条款都没有违反。我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上上之人。”
他微笑一下,坐在餐桌前,等我把热好的饺子端上来,虽然吃相仍然文雅,但速度实在很快,显然饿坏了。看到他这样子,我居然可怜他起来。他的生活过得多么枯燥无乐趣啊!
“蜡笔小新,我得和你谈谈今后的合约问题。”饭后,他喝着我沏好的茶对我说。
我以谴责忘恩负义罪人的眼神看他,就知道他突然这么仁慈,一定没好事。说………………
明天是我奶奶祭日,要去上坟,所以如果中午点不更新,大家就晚上点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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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之第六十四章 出差
“你这十天的工作做的不错。”他沉默半天才说了一句有点点良心的话,不过我照样鄙视他。
仅仅是不错吗?简直呕心沥血好不好!
“鉴于你还有二十天的服务期,我安排了其他工作给你。”他又说。
瞬间,我感觉连皮肤都紧了,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办法折腾我。基本上,他越是沉着冷静,我就觉得越害怕,好像猛兽已经把猎物锁定,正在考虑用什么变态的吃法才开心。但不管是哪种办法,猎物永远是最倒霉的。
“说清楚哦,如果你提出的新工作超出我当初承诺的范围,我不会答应。”我提前说,感觉自己还挺精明的。
可他一笑,却让我从心底寒上来,觉得自己其实傻兮兮。
“放心,诚信是一切生意的根本。”他坐直了身子,修长的十指交叉在一起,看来似乎有点点--犹豫?他从来都是沉着自信的,似乎没有什么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这又是为何呀?
“合约规定,你做的是女佣兼保镖的工作,现在你女佣的工作算是胜利完成,那么另一半工作呢?”
不是吧?我眨了两下眼睛。当初我这么说,是为了要更大限度的减少赔偿费用,只是个噱头,没想要真做保镖呀。虽然我练过多年的武术,但那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偶尔打打色狼的,没打算为人挡黑枪,也没打算为谁拼命,那太危险了。
我还没嫁人呢,哪能这就为雇主去壮烈呢?太亏了,绝对不行,我怕死。。。不干不干。坚决不干!
“你最近招惹谁了?”虽然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是无胆鼠辈,但表面上当然不能显露出来,所以我尽量斟酌着字句,以让自己显得很沉着,“是不是上回修理你--不是--是伤害你的那帮人又找麻烦?袁定和小野伸二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吧?野狗事件也一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不值一提。”他一挑眉,那种傲慢的神情又出现了。
我发现,只要他的不屑不是针对我,他这样子还真是很帅的。一点点嚣张、一点点强势、一点点无所谓,混和成一种很独特地气质。居然还有一丝丝怜悯的味道在其中。
“就吃哑巴亏吗?”我不禁挑衅他,其实只是害怕他那掌控局势的笃定态度,那让我心慌。
他没说什么,眼角却掠过一抹冷笑。我立即知道他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的,但是他不急于要做什么,而是让对手一直紧张的提防。他要在敌人最疲惫和懈怠的时候才出手。
“我不是要你为我当保镖。”他慢慢松开搅缠的十指,看来已经下定了决心,“是要你帮助别人。”
我愕然,难道他还要把我转卖吗?
看到我的神情,他解释道,“CES设在日本东京地分公司出了一点事,泽秀后天会飞过去看看。我想让你随行。万一有什么事,你可能帮的上忙。”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不能压迫我和林泽秀约会,于是采用了迂回路线。用这种方法帮弟弟泡妞。处理公司事务而已,还用得着带保镖吗?虽然林氏兄弟身价很高,为了提防被绑架什么地,是可能带保镖的,但他们从来没带过呀,为什么这次要例外?
“你不答应吗?”因为我继续沉默。他问我。
“我答应与否对你的决定有影响吗?”我问。
他摇摇头。不讲理的样子让我好想扁他啊。
我耸耸肩,“那你还搞什么假民主。我去就是了。但是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是白费心机。”
他不接我的话茬,“很好。你明天上午照常到公司去,下午可以休息,我陪你收拾行李,顺便和你妈道别。护照机票的事宜你不用管,我会派人帮你办妥地。不过--你确定说话算数,不会捣乱吗?蜡笔小新,如果你耍花样,你知道后果。”看来他很不信任我啊。也难怪,我一直和他对着干,这次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他肯定不适应。但我有我的考虑,一来这斗法不算我输,是他在僵持不下中主动转移战线的,我当然就坡下驴,难道做女佣到累死吗?二来可以免费去日本旅行,所谓保镖工作不过是借口,我这么大还没出过国哪。三来和林泽秀相处比和他相处轻松多了。
一件事有三种明显的好处而找不到不利的地方,我何乐而不为?不答应的是白痴。
“我于湖新说话算数。”我挺骄傲的抬抬下巴,“不过,这次出差有几天?”
“一周。”
“出差是有补助地,好像公司规定是双倍薪水。”我跟他细细算,“也就是说,一周的出差等于我工作了十四天,那等我从日本回来,就只差你六天服务了。”
他笑了,似乎觉得我这样很好玩,“很精明啊,好吧,答应你。”
我差点跳起来,用尽力气才能保持身为一个女佣兼保镖的威严感,“合约么,当然公事公办,比不上你林副总精明。”
“前提是--”他拖长声音,“如果因你的工作问题而让被保护人受伤,那么不仅出差的七天不算服务期,而且还要双倍处罚,也就是说你欠我四十天。”
我点头答应,为了表示正式,还和他握了手。不过当我柔嫩地掌心贴到他的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害我多抓了他的手好几秒,好像我很色似的。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手指也粘了我一会儿。
但对于这次日本之行来说,摆明是林泽丰安排地、类似于相亲旅行地“公务”。而林泽秀对我那么小心,肯定不会让我累着,所以我可以预见这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不需要做任何工作,只要玩乐就行了。
想想,给我娘带点什么纪念品呢?不知道这时候东京天气如何,要穿什么呢?会不会有艳遇呢?
我立即考虑起“出差”地事来,无意间一抬眼,看到林泽丰脸上虽然有着奸计得逞的得意,但眼神中却又有些奇怪的情绪,似乎是有点苦涩,又有点无力似的。刹那间,我的心揪了一下,忽然有一点舍不得离开他。
不过我马上在脑海中抽了自己几巴掌,真是贱骨头啊,于湖新,带薪到外国旅行多好,还管这个恶魔是死是活干嘛?恶魔不需要同情、恶魔不需要惦记、恶魔不需要想念,恶魔天生就是躲在黑暗角落羡慕光明的。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孤零零的坐在这么大个房子里喝黑咖啡吃面包,沉默着没有人和他说话,居然有些隐约的心疼。看来我的爱心太泛滥了,看到一只野狗居无定所都会不忍,何况是个人呢。林泽丰好歹也算个人吧。
一定是我太心软了,一定是这样的。不管不管,他有钱,会雇佣别人照顾他生活的,他三十三年来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明天你不用管我,我不会违反合约的,只去和我妈道别。”我说,“收拾行李这种隐私的事,你至少要尊重一下。”心思纷乱中,我做出一个决定,所以这么要求他。
他答应了。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明天还是中午左右,谢谢大家体谅。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五章 电话道别
第二天我发现,想隐瞒去日本的事是不行的,因为公司行政部帮我办理我护照及订机票的原因,所以我将陪同小林副总出差七天的消息,在CES大厦中以几何级数和代数级数的总和速度在扩散。
然后医务室突然忽啦啦涌进一群“好同事”,很多是平时都不搭理我的,其中有的是妒忌我以薄柳之姿赢得两位林副总宠爱的人,有的鄙视我大小通吃、私生活不检点的人,但在她们得知我明天就要去日本的消息后,通通对我友好起来。
与我的人缘突然变好的同时,我手中多了很多单子。这群女人,无事献殷勤原因就是想让我从日本给她们带药妆。听说东京有个什么药妆一条街,所卖的产品又便宜又好又地道,但是我怀疑我带这么多化妆品上飞机,海关会不会以为我走私。而托我买药妆的人中间还有男人,第一个就是西林。
西林是大嘴巴,他知道了这事,那么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了,包括豆男在内。
对豆男,我总是有一份愧疚,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其实美男恩也很难消受。他暗恋我这么多年,有点人心的人就不会无视,而他对我那么好,我确实是感动的,非常感动。也正因为这份感动,我答应和他交往看看,也真心想和他培养一下感情,看能不能开出爱情之花。
他是个相当不错的男人,我总恨不得对他有所回报、为他付出什么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想让他伤心,不想让他失落。可惜从下了决心的那天开始,就不断有林氏兄弟的事阻隔在其中,林泽丰还使出非常手段破坏我和豆男的感情发展。
到现在我越来越感觉对不起豆男,所有的撒谎。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都让我更加觉得亏欠,特别是他什么也不多问,这次地出差事件又要我如何对他解释呢?
其实我根本和林泽秀没什么,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是在背夫偷情、红杏出墙一样。他越是不问,我越是不安,现在也只好主动坦白。争取个认罪的好态度。
“咱俩这关系,别人要的东西你不帮买。可要帮我呀。”西林又在我身边腻腻歪歪。
我拍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和你没关系,别说得那么亲热。再嬉皮笑脸,当心我揍你。”
他笑得好看,却总带点不正经的暗示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我们是精神恋爱嘛,所以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行,身体是自由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他站的位置真好,如果一个窝心脚踹出去肯定很爽,不过我忍着,真打死他也不好。虽然我心里很想。
“这个是倪小米的单子,一定帮我们俩买哦。”西林离走前再三嘱咐,“她是林泽丰地原秘书,后来高升到行政部副理了,这次你的护照要走绿色通道才能办理得那么快。都是她地功劳。”
“她是拿薪水的,又不是私下为我办事,我干嘛承她的情。”我怀疑的盯着西林,“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
“我脱离苦海了嘛,除了此心献给你,还需要一些正经朋友。你不是妒忌了吧?”他说着又要走回来。
我连忙伸手阻止他。“鬼才妒忌,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办呢,麻烦你的心也带走,我没和你精神恋爱。”
“精神恋爱不需要允许,爱就爱了。”他看看表,似乎也有事,所以没再废话。不过他没关好医务室的门,我听到他一边走一边在走廊里吟着徐志摩地话: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精神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我被他打败了,缓了半天才恢复正常的神智,打了几个电话和朋友及我娘道别。我的手机不是国际漫游的,如果他们七天找不到我,这群怪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是提前通知的好。
兔妈听到消息后,滔滔不绝、长篇大论的给我上了十五分钟的生理卫生课,教导我如何在第一次中也享受到快乐以及各种注意事项。她说话又快又急,我一直没办法打断,好歹等到她喘口气地时候,我才愤怒的道,“我是去出差,是公务,你说这些话干什么?不给你带礼物了!”
“你知道个屁,有好多人都是在出差或者野营中失身的。”兔妈一本正经的说着最不正经的话题,这是她地一项本事,“避孕的事就不教你了,能中奖更好,早生孩子早踏实,不要做高龄产妇。就算林泽秀不认,当单亲妈妈也没什么了不起,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小孩子我帮你养。”
HO,她以为养了几只小兔子就一样可以养小孩吗?
“我记得你一直撺掇我搞定林泽丰的,怎么现在这么热心撮合我和林泽秀呢?”我不跟她争辩养小孩的问题,不然她能和我说上一天的育儿理论。
“我只是希望你快点找到男人,具体是谁是你自己地事。”她说,有继续电话授课地企图。
我连忙找个因头挂掉电话,收线前听到那边的股神贝狂吠:“不许背叛豆男!小新,你要自爱!”
这名子让我地心蒙上一层阴影,给老白打电话时有气无力的,结果老白给我讲了一通男人对女人的心理,“你要知道男人是攻击型、冲动型的动物,有本能,也就是某些天生的弱点,所以不要和林泽秀太亲近,在你的心没有确定前,什么也不要做。”
我再度败下阵来,尽管老白说得很正经,而且也是为我好。
但我只是去出个差,其实是旅行一下,林泽秀则是去办正经事的。我们到了日本后,他很可能是找个导游给我,让我自己四处玩,毕竟他是在东京长大的,肯定对那里没兴趣。可这些人都想到哪儿去了?好像我的人生中就只有钓男人,然后赖上人家这一件事好做。
不过好吧,既然三个人三种意见,那我干脆谁的也不听,包括我娘的。她没听清我的话,以为我是和林泽丰一起出差,一个劲儿的说出门在外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品性,遇到困难的时候更是如此,要我好好观察,如果真的不错,就尽快动手吧。
我含糊其词,说太忙,晚上不回家了,从日本回来再去看她,然后打电话给豆男。他似乎在忙,因为我听到他吩咐秘书一切都停止,他要先接这个最重要的电话。
听到他这么重视我,我像受到感化的失足青年一样痛恨自己,感觉他是我心上的一个汽泡,柔软脆弱,必须小心翼翼才行,否则就会疼。于是我说了半天嘘寒问暖的话,又鼓了半天勇气,才敢说出明天要出差七天的事。…………六六有话要说……………………
粉红票张,不知道今天到不到得了涅?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六章 登机
“你只是个医生,为什么要你跟着?”他平静的问,但我感觉出他不愉快。
“因为--林泽秀有背痛的毛病,大概林泽丰是要我随时照顾他吧。”我勉强找出借口,没敢说当保镖的事,这样豆男会担心的,要知道保镖可是高危职业。
“可以不去吗?”他沉吟了一下问,“如果你想去日本玩,下个月我抽空陪你去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接下工作了。”给他打电话前,我就知道我得为难,此刻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最多我答应你,从日本回来后一星期,我一定辞职,然后--”
我住了嘴,因为我也不知道然后会怎么样。
但是我真的要辞职,不管再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我也坚决不在CES待了。一来我兽医的身份让我紧张,二来我觉得对不起豆男,三来我潜意识的要逃开什么。
最近我的生活太混乱了,简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对于一个现代社会中罕见的、没有任何认真恋爱经验的我来说,实在是无法应付的局面。我觉得老天在捉弄我,要么一个不给,要么一给就好几个,让我不但当局者迷了,而且也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意,谁也不想伤害,有可能到头来伤害了所有的人。
不过当断则断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然后才能认清自己的心,再然后做出决定。一脚踏两船,到头来两头不到岸,我只能掉水里。我的困难是,不是我要脚踏两船,是船拼命的挤到我脚下。我都没地方落脚。
我说不出话,豆男也不说,我们两人就这么拿着电话静默着,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最后是我先艰难的开口,“只是出差,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他打断我,“我暗中注意你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地为人和性格吗?我只是--我只是想你,还舍不得。”
听到这话。我差点哭了。我做了什么呀?好像伤害了豆男似的。可是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理他,他多年的暗恋没有得到一点肯定,他会不会难过?他的暗恋是我的错吗?应该不是,但为什么我却感觉对不起他。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很快就回来,然后还有一周左右的工作。都做完,我们就见面好不好?要不,也去旅行吧?我一直想去崂山,却一直也没去成呢。”我哄着他。
他笑了,“这个时间去崂山太冷了,但我记住这件事,明年可以去。”
我见他语气轻松不少。也感到开心,又是左哄右哄,他终于转怒为喜,高兴的研究起先去海南旅行的事来,而我也一头大汗地放下电话。
想想真冤枉。虽然最近桃花盛,可没有男人软语温言的哄过我。
没到中午我就翘班了,相信林泽丰这会儿忙昏了头,没空搭理我,而一众好同事还指望着我捎带药妆呢,也不会管我地迟到早退事宜。。。所以我大摇大摆的离开CES大厦。直接回到林泽丰的家,忙碌了一个下午。还做了晚饭,打算等他下班一起吃。
不过他又是很晚才回来,我只好先收拾行李,然后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把晚饭都吃了,心里还喜滋滋的,更认为自己的安排够善良,够仁至义尽。
“东西收拾好了就走吧,我送你去机场。”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就到车库去开车,很绅士地把我的行李也一并提走了。
我带的东西不多,毕竟才去一星期,又不是演出,有两件衣服换就行了,而且还要为回程大包小包的带东西腾出空间。之前我也听说过,坐飞机如果没有特殊目的,穿着以朴素、易行动、并以纯棉或者帆布的质地为主,因为万一遇到飞机风险,漂亮的丝袜、高跟鞋、料子高级地衣服和发胶、化妆品都会减低生存的机率。
所以,我穿着牛仔裤、球鞋、纯棉T恤和牛仔小马甲,背着双肩背的牛仔包,还带着牛仔帽,知道的是我去日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去西部放牛呢。
我地头发本是短发,后来长长了点,参加那个倒霉的餐会时,用了假发才在头上梳了髻,最近又剪短了,此时就这么散着也很利落。
我以为我这样穿,肯定不够淑女和高贵,林泽丰会鄙视我,然后再数落我不配CES的风格和品味,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反驳他。哪想到他没有一句评论,而且目光中还似乎有点惊艳似的。当然我知道自己长得什么德行,根本不“艳”,大概是他看多了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们,此时见到我这种没油水地清汤挂面,会觉得很清爽吧。
到达后机场后,我看到林泽秀早就等在那儿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有钱人地好处,因为有员工或者下属早就帮我们办好了登机前的一切事宜,我们只要等在那儿就行。
林泽秀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就和他哥站到一边私语去,估计是公司地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只是从远处观望,这兄弟两人,哥哥矜持傲慢,沉稳中带着严肃,而弟弟温文尔雅,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气质上一个很男人,一个帅得冒泡,候机大厅内这么多人,就数他们兄弟两人抢眼,还真是打击别人的自信心。如果这里是丛林,他们一个是威严的狮子,一个是漂亮的花豹,我就是一只胖胖的野兔,还是灰色的那种。话说一只野兔和两只猛兽站在一起,还真是好笑。
“走了,小新。”兄弟两人的密谈告一段落后,林泽秀向我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就像冬天的阳光,温暖明亮但不灼人。而他旁边那位却像是黑暗的夜,阴沉而寂静,不过却勾得我的心魂多看了他好几眼。
“林副总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小林副总的。”我纯粹是没话找话,因为我根本是公费旅行的,站在这儿的三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那一路顺风。”他说得很客套,还伸手和我握了一下。不过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有停留的痕迹,手也多握了好几秒,然后很慢的放开,指尖不经意的略略纠缠。
有一瞬间,我差点说我不去了,因为我忽然觉得去日本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他和林泽秀点了一下头后,就猝然转身离开,走得很大步,一直也不回头。
“林副总等一下。”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甩开林泽秀,跑着追了上去。
他停住脚步,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回身看我,眼神中似乎有奇怪的黑色闪光在跳动。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不知说什么好,只从衣袋中掏出一封信塞在他手里,“不是情书。”我开玩笑,“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跑回去,和林泽秀进入登机通道。
………………六六有话要说……………………
回答读者问题:
一,关于护照的问题。不知道读者大人们所在城市有没有这个服务,在我们这儿,办护照的地方有个绿色通道,当公民在国外有急务,比如有亲人病重,继承遗产、有重要生意和会议时,办护照很快,一到三天即可,大概是临时护照吧,也算是便民措施。当然,在国外逗留的时间不能很长。
但是万分感谢这位读者大人提出来,亲亲。
二,倪小米同学的秘书职位,确实是我疏忽了,记成了林泽秀的秘书,所以及时修改,把您高升为行政部副理了。呵呵,开心吧?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七章 绑架
那张纸是我列的单子。
最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要林泽丰每天八点半在那里停留十分钟。那个地方距离他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不远,拐进一条可以停车的小马路即可。只要他开同一辆车,并等上十分钟,就会有人给他送早餐和热乎乎的饮品。我已经付过了钱,告诉了卖早餐人他的车牌号。
中间部分是我为他订的七天午餐外卖的目录,他交给秘书,叫秘书每天为他收餐就行了。
最下面是告诉他冰箱中有七个做好的盒饭作为他七天的晚餐,我按食品的保质期长短在饭盒上写上了先后顺序,有的放在冷冻室,有有放在冷藏室。虽然提前这么多天做晚餐,食物的营养会流失,但也比他随便吃点东西好。
七天,三七二十一顿,我绞尽脑汁,没有一个重复的菜式,我希望至少在我为他工作的这段时间,不管我在不在,他都可以生活得很好。这就是我的仁至义尽,当我的服务期满,如果他愿意,有的是更好的专业人才可以照顾他,反正他那么有钱,但那和我就没关系了。
带着这种类似于诀别的心情,我踏上了日本的土地。不出我所料,林泽秀忙得很,根本没办法亲自陪我四处逛,而是请了一个专业的导游陪我。此人姓高,矮矮胖胖白白,斯文温和,中文很好,是华裔日本人,年纪不大,但却给人以“慈祥”的感觉,两天来我们相处不错,第二天到药妆街扫货的时候,他帮我提东西提得手指差点断掉。
我也曾经问过林泽秀,日本分部要解决的事是不是很困难。他说并不困难。只是特别麻烦,大概要四、五天才能解决,到时候就可以亲自陪我逛京都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来日本没什么好玩的,如果只是因为繁华,中国的大城市也不差,我何必跋山涉水到这儿来,所以我感兴趣的是那种比较有“野趣”或者风格独特地地方。和高导游一说。他说可巧了,他正安排我明天。也就是我到日本的第三天去参观东京附近的一些传统日本建筑,我很开心的答应了。
遗憾的是,我没有体会日本的地铁啊、铁路啊什么的,一直是高导游用一部豪华的轿车带着我四处游玩,这天也是一样,从早上出发。差不多快到中午地时候才到达了一幢很大的日式建筑前。
我下车一看,周围几乎没有人烟,这幢大房子前也是大门紧闭,不禁莫名其妙地有点害怕,因为这房子虽然极美,却也寂静得过分。
“请啊,于小姐。”高导游敲了敲大门后对我说。“这房子有超过六十年的历史,典型的日本庭院式建筑,因为最近才翻修过,所以看起来新得很。目前只有一位老人居住,这位老先生就是房子的新主人。我提前打过电话了。他非常欢迎您来参观。”
我有点犹豫,因为老房有鬼嘛,何况这里人气很弱似的,一瞬间我脑海里出现很多日本恐怖游戏和电影的场景。可是人家高导游好心好意地,我哪能不去?算了,反正是大正午的。阳气旺得很。就算有什么怪物,这时候也应该不敢出来。
“这里好静哦。”我看到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只得走上前去说。
“日本的建筑就是给人静谧的美感呀,讲究动静相融、文武结合。”高导游说,等我迈步进了大门才跟上来。
我回头一望,见那开门的人居然是个妖艳的美女,我看过去时还对我笑了一下。老房、美女,这更让我觉得进了一个古怪阴森的地方,比聊斋还聊斋。但此时门已经关上了,高导游兴致勃勃地往里走,还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解,我也只好跟着。
而不久,我就被这庭院之美吸引了心神,忘却了心里的不安。
白色的房子,日式回廊,掩映的花木红绿相间,屋前地草地中有一个大水池,有一个我在电影电视中常见到的那种剖开的竹筒架在水中,水滴顺竹筒流下,再落入池中。曾经,我对日本建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竹管滴水,总感觉这一动一静,看得久了真的让人内心平和,颇有禅机似的。
整栋房子都很干净整洁,不像是布满灰尘,鬼怪出没之地,我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走进了前厅,拿着相机一通猛拍,那摆设着精美茶具和坐垫地小方桌、那刀架上摆地日本刀、那精致优雅的Сhā花,没注意高导游已经不见了人影,而有一条彪形大汉正以与他身形不配合地轻巧步子向我扑来。
当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房间内,塌塌米很干净,门窗全日式,就是房间内空无一物,除了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我。
最初的几秒,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否则好好的,我怎么就被绑架了呢?愣了半天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急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素色印花衬衫、白色小马甲、浅绿色牛仔中裤,都还整整齐齐的穿着,就连手腕上的蓝白两色手镯、白色花织手袋也还在,就只有我脚上穿的白球鞋不翼而飞。
难道是怕我弄脏塌塌米,给我脱掉了吗?是什么人把我抓起来的?我是第一次来日本,没有仇人,难道是日本黑社会抓错人了?就算这样,也不会放过我了吧?或者是随机绑了我,然后拍那种黄|色的小电影。
我之前听说过,日本有当街扒掉女人的衣服拍照的,还有的直接抓来一个女人强Jian,然后拍下真实全过程,制成影碟出售以牟利的。真是一群变态啊,太可怕了!如果我遇到的是这种事,我宁愿去死。可是看看全身,给捆得结结实实,我一动也不能动,看来只有等到被侵犯时才能还击了。
想到这儿,我开始哆嗦,怕得要死,差点哭了出来,心想不管是谁,只要他能救我,我就嫁给他,也不知怎么,脑海里就冒出林泽丰的影子,渴望他出现在我身边。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冷静了些,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是高导游引我来这里的,现在他又不见了,感觉似乎他和谁勾结,故意要绑架我似的。这是为什么呢?
我初次来日本,是无足轻重的一个小人物,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而高导游又是林泽秀指派给我的,那么此事和林氏兄弟,和CES有什么关系吗?是误抓了我,还是有人要针对我?鉴于时代是日资公司,此事和袁爱那个女人有关系吗?和这次CES的生意竞争和麻烦有关系吗?
正胡思乱想着,门被拉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第二卷完,明天进入第三卷《命运是神奇的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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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最近书评区关于女猪于湖新的问题,大家有些议论,我这就发个书评去,请大家一起跟贴讨论。
谢谢。
卷三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第一章
进门的是一个一脸严酷的日本人和高导游。
我很想问他们为什么绑架我,但我觉得这时候谁先开口谁就处于被动了,虽然我给捆成这个样子,早就没有主动可言。
可我不问,他们也不说话,就那么三个人,六只眼睛对视着,好变态。我努力装成恐惧但又不过分的样子,试图减轻想像中既然到来的虐待和伤害。
之前我在一本书上读到过,如果害怕得过分,会使施虐着有加深虐待的欲望,会倒霉;可是如果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施虐者会得不到快乐,也会加深虐待,一样倒霉;所以只有恐惧得恰到好处才能保证一时的平安。
踏马蹄,被绑架也这么高难度,真做得完美无缺,以后可以演戏去了。
害怕,我并不需要假装,因为我真的很怕,但镇定就需要努力保持了,忍耐了差不多一分钟,日本方面终于绷不住了,叽哩呱啦的说了一串话。我发现日本男人为了表示威严,说话常常压低了声音,所以听来很憋气,让我听来也很压抑,需要用心力气才不在他们面前哆嗦得太明显。
“达也先生叫你老实点。”高导游翻译道。
达也?上杉达也?棒球英豪?可惜了这名子。眼见这日本人矮小精悍,脸上全是黑社会成员的标准表情。不过他直言其名,还敢露真身,是不是有把握杀人灭口?也就是说,我活不了了?
而且,我想不老实,行吗?全身给捆得结结实实,动一下也是奢望。呈折叠状倚墙而坐,好歹嘴上没塞着布,能自由说话。这栋日式宅子很大,院外又人烟稀少,他们不怕我喊叫。
“为什么绑架我?”这时候我才问。声音一出口,我发现我发出的是颤音,看来真是吓得够戗。
日本人又不啦不啦了一阵,我用力听。但悲哀的发现,平时我看日本原音动画时的寓教于乐一点作用也没有。我一个音节也听不懂。
“达也先生叫你不要怕,你只是一只饵,为了钓林氏兄弟上钩的,等他们一到,立即就放你走。达也先生的恩怨只针对林氏兄弟,与你无关。”高导游继续翻译大业。
怪不得抗日电影中的翻译官都是胖胖白白戴眼镜地。原来事实真是如此啊。还说叫我不要怕?听这口气好像是日本鬼子在说:花姑娘滴,不要怕,只要你说出两个姓林的八路在哪儿,皇军滴,给糖吃。
“你才一只耳,你全家都是一只耳。死汉奸,居然帮助日本人伤害中国公民!”我骂高导游。但怕日本人听出我的不驯,脸上还是战战兢兢的表情,那叫一个怪异。
高导游很有涵养,居然没翻译过去,也没过来踢我一脚。
“你们要抓的是林氏兄弟。逮到我也没用。”我继续说,期望发生奇迹,日本人会放我走,“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有当饵的本事,他们不会为我冒险的。顶多等我死了给点抚恤金。打个商量。放了我吧,我保证立即回中国。在日本的事只字不提,好不好?所谓盗亦有道,你们抓了我也没用,何必枉害我一条性命,增加自己地罪业。”
高导游把话一翻过去,那个叫什么达也的日本人哈哈大笑,好像我说了什么大笑话,然后继续不啦。
“当我们傻瓜吗?既然要找他们谈谈,就已经调查过他们地事了。谁不知道你是林氏兄弟共同的情妇,逮到你,这两个混蛋总会有一个会来的。”那日本人这样说的。
这就是谣言害死人的典型例子啊!我又气又沮丧。总想着清者自清,懒得去解释,结果谣言长了翅膀,还飘洋过海的从中国传到了日本,现在让我百口莫辩。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地,看来果然如此啊。那我现在怎么办?他们会来吗?如果来了,是不是三个人一起死?
不过这个达也说要和林氏兄弟谈谈,也许未必杀掉他们吧?或者是要他们在某些事上妥协,说不定是生意上的。林泽秀就罢了,林泽丰这么强势,未必肯答应,那怎么办?
可恨的是,为什么说我是他们兄弟俩共同的女人,这也太侮辱人了!我清清白白一女子,就这么被说成荡妇了?!
“我根本不是他们的情妇,我只是个小职员。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到时候失望,可不能把罪加在我头上。”我气愤之下,没注意语气。
日本人听了翻译又是一阵笑,不过这回笑得比较淫邪,一边笑还一边向我走来。
“达也先生说试一试就知道了,看那对兄弟要江山还是要美人。”高导游原地不动的转述道。
我害怕起来,非常害怕,因为这日本人看来不怀好意,他不是要强Jian我吧?不过我被捆起这样,他也强Jian不了,要干坏事势必要解开绳索,到那时我再反抗,不管逃不逃得出这个大宅,至少先脱了魔掌再说。
从没有这一刻,我这么感谢我娘送我去学武术,而没去学时髦的网球和花样滑冰,感谢我师父天天针对我,我现在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不是任人鱼肉地弱者。
我最怕的就是他们在捆绑我的时候帮我打针,不管是让我睡觉的针,或者是让我瑃情荡漾的针,我都怕。再起既然是来硬地,中国姑奶奶就不客气了。
我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表面上还得装成小羊一样惊慌,真的很有难度。不过可惜我天才的表演没人欣赏,因为日本人达也并没有解开我的绳子,而是一把撕破了我印花衬衫的肩部,露出我白生生地膀子,然后扯开我地领口。
这个达也一定是经常干这种勾当的,因为他动作很轻巧,手指地灵活和西林有的一拼,根本没有挨到我的身体,我的衣袖已经被拉开了,而领口的扣子只绷断一颗,没有露出内衣,却暴露了一点点沟。
做完这些,他一挥手,高导游立即狗腿的跑过来,拿过一个数码相机,同时同声传译,连语气都惟妙惟肖的道,“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发过去,如果他们兄弟不介意自己的女人给我享用,不来也可以,我们还有其他办法请他们来谈。花姑娘,看你的运气吧!”
说着,对着我撕破的衣服和胸前的一点春光猛拍,还抓空拍了一下我惊恐的表情及被捆绑的小腿,然后满意的笑着,不管我怎么喊叫,扬长而去。
房间内,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注:一只耳请参考国产优秀动画片《黑猫警长》……………………六六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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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说句题外话,最近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面有一段戏,很想和大家分享。
第二部中,女娲在人间看电视剧,因为结局不好(坏人得逞,好人死光光)而对人类失去希望。结果爱着女娲的僵尸王将臣,把编导全杀死了,只留下编剧。
编剧说:“不要杀我啊,是电视台的高层说结局不要让观众猜到,要反传统,要出人意表,我才这么写的,其实我想要好结局啊。”
结果将臣说:“以后记得写个大团园结局,不然杀了你。”
看到这,我笑翻了。大人们哪,以后我写书都会写好结局,不然僵尸会杀我的。哈哈。
以上是玩笑,和大家分享而已。
谢谢。
卷三之第二章 一起出现
我像虫子一样蠕动,拼命挣扎,感觉祼露的皮肤上有好几处火辣辣的疼,但捆着我的绳索没有一点松脱的迹象,反而感觉越来越紧似的。看来绑我的人是行家啊,不是传说中的水手扣吧?
好在过了不久,有两个人来放开我,让我上了一趟洗手间,还弄了点吃的给我,除此外再没有其他肉体上的虐待。但我怕被下药,一口东西也没吃,也不喝水,算是自我虐待吧。
在送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曾经试图逃跑,成功的打昏了一个,但当另一个人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时,我屈服了。这才明白像电影中凭功夫逃出魔窟是不可能的,因为歹徒有枪,一祭出来,多好的功夫也白搭,何况我这花拳绣腿。
我只是提醒自己不要睡,因为失去意识就什么可怕的事都会发生,但被绑架也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的事,饥饿更使人昏昏沉沉的,所以尽管我拼命要保持清醒,却还是在夜最深的时刻睡着了,并且做了很混乱的梦。梦里我被人浸完冷水浸热水,浸完热水浸硝酸,还要被做成|人肉叉烧包,直到我被放在一个摇篮里,舒服的醒了过来。
一睁眼,天色正蒙蒙亮,大概是早上六点左右的样子,而我正被一个男人从地上抱起来,清秀的五官、温煦的笑容,若无其事的眼波,“小新,受苦了。”淡然的声音,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似的。
“林泽秀!”醒来就能看到救星,比做个美梦还高兴,激动得我想回抱他,可惜双手被绑着,动不了。
其实当我知道自己是钓饵的时候,心里曾经挣扎过。不知道自己希望不希望林氏兄弟来救我。他们来吧,眼看这情况也不会改观,还要再搭上两个人,他们不来吧,我会觉得自己无足轻重,像是被抛弃似的。
最后,我还是自私的盼望他们快来,可惜我从昨天中午被绑架直到深夜。他们兄弟没一个出现的。林泽丰在中国,他来地晚些还好说。林泽秀一直没来,我确实感到绝望来着。
不过晚来总比不来强,特别是当我惊喜的发现林泽丰也站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们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有五、六个黑帮份子站在房间的角落,拿枪对着我等三人。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对谈,主要是日本人说。林泽丰偶尔答一句。但都是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况了,他言谈举止还是一样高傲,反衬得那些日本黑社会像是求他一样。
我照样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从情绪和表情上可以判断,双方谈得极其不愉快,还差点动手,吓得我闭紧双眼。然后我听到嚎叫似的日文,接着林氏兄弟就给逼着走到回廊中,每人双手抱着一根回廊上的木柱,给铐了起来。
完了,看样子就是谈判破裂。那可怜地小职员我可怎么办呢?陪他们死?看那些日本人的样子。似乎是想谈成地,可是林泽丰态度强硬,倒把日本人气得够呛似的。唉,这个人,态度不能软化一点吗?就算不答应那些不合理要求,也不要激怒他们呀。。。
我像一只虫子。继续蠕动。希望可以爬得离林氏兄弟近点,有什么事也好商量。林泽丰看到我的样子。大声对那几个日本人说了什么,结果我被松了绑,改为反剪双手被绑在第三根柱子上,算是优待了。
“你们一起来的?”我问,终于可以说中国话了,真好。
他们是被铐在柱子上的,虽然不得自由,却可以围着柱子转换方向,听我问话,都转到面对我的角度。我看他们两个抱着柱子和我说话,似乎是躲在树后捉迷藏似地,在这么危急的关头,却突然想笑。
“不知死的女人。”林泽丰处于我和林泽秀的中间,骂了我一句。
我不理他,反正他从来对我也没有过好话,只听林泽秀道,“是啊,他们是算好时间,故意让我们一起到达这里的。昨天我不见了你,急得要命,结果在邮箱里里发现了你的照片,但他们叫我等在办公室,今天一早才告诉我地址,那时我哥都下了飞机了。你--没事吧?”
林泽丰的目光也向我看来,装得很冷漠,但又像很关心我似地,于是我摇头道,“他们没怎么我,就是我现在又渴又饿,快撑不住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他们又为什么绑架我,然后抓起你们来呀?你们有没有--”我左右看看,见根本没人盯着我们,就算是说中文,也小小声问,“报警了没有?”
想想这些日本人真是变态,为什么非要林氏兄弟一起来?难道是有什么别样阴谋?想必他们昨天第一时间就通知林泽丰我被绑的消息了,一想到工作狂林泽丰看到我“被虐”的照片后,放下一切事情,马不停蹄的赶来,或者还因为没有航班而焦急着,我心里甜丝丝的。
“报警?你找死吗?”林泽丰恶狠狠说了一句,但极快速地打量了我一下,以确定我没事,所以我对他开心的笑。他似乎感觉莫名其妙,又瞪了我一眼。
“他们已经派人盯着我们,能说得出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只要一报警,你立即就会被杀死,我们不敢冒险。”林泽秀道,“况且他们说是生意问题,一切是有的谈的。”
“可是这样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万一谈不拢,难道咱们三个一起死?”我还是不放心,以刚才的情况来看,摆明了第一轮谈判破裂。
“小新,对方选地谈判之地选得好,周围那么空旷,就算带一只蚂蚁来,一进入他们地视线范围就能被发现,所以不可能报警或者带人来救你的。他们知道你是很重要地人,所以才会绑架你,对不起啊,小新。”林泽秀叹了口气。
重要的人?对谁是重要的?对林泽丰呢?
这么想着,我偷眼看他,见他根本没看我,眉头紧锁,似乎相当恼火。如果对方的首脑在场,我估计他立即会扑上去,和那人大打一架。
“他们要谈什么?”
“要收购CES一部分股权,是时代公司。”林泽秀道,“价钱倒是很高,但那样他们会成为我们最大的股东。”
我听到这个情况,再一次绝望了,因为这是林泽丰不可能答应的条件,他是工作狂,CES公司可以说是他的命。
可是再仔细想想,这个绑架案似乎有很多终点和漏洞,时代公司为了商业竞争,不可能想出这么白痴的办法吧?再说了,他们从哪里确定我重要到可以让林泽丰舍弃一切?就算林泽秀爱我,林泽丰也不可能答应。
奇怪了,这场绑架有隐情吗?林氏兄弟真的一点准备也没有,就单枪匹马的跑来了?他们不可能这么幼稚吧?可看样子,这也不是一场玩笑,想想那些凶恶的黑社会人员,想想时代公司的黑底子,再想想那些可怕的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又晚了,对不起,明天一定点到点间,年前家务太多了。
另外回答读者问题,这本书是逢百票加更的,但我之前说了,到了票后就没有加更了,因为这是我能力所限,一个月只能加更次。
后面超过票后的再求票,只是希望读者大人帮助支持而已,希望大家不是因为我加更才投票,而是因为喜欢本书。我加更也不是换票,只是一种报答支持的方式。
再度感谢投了我票,支持我和这本书的朋友,真心感谢。亲亲。
谢谢。
卷三之第三章 美女救英雄
三个人守着三根柱子,沉默着。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奥妙,总觉得这场绑架太简单直接,毕竟时代联手城园既然能和CES抗衡,其掌门人的智商应该不会太差,但我又确实想不出漏洞在哪里,直想的头昏眼花。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放亮了,大太阳直晒到我们,又渴又饿还没睡好的我,很快就精神萎靡,嘴唇都干裂了。林泽丰见状,大声喊了几句日语,我也听不懂他叫的什么,只觉得耳鼓震得嗡嗡响。
“我哥叫人给你弄点水。”林泽秀很体贴,看到我迷惘的眼神,主动翻译道,“刚才他说总是把你绑成个粽子会影响血液循环,所以他们才把你放开一点。从这方面看,对方很显然不想太得罪我们,我们很有机会脱困,你不要急,小新。”
他们来了,我就不太急了。可是我还没说话,肚子就“咕”的叫了一声,害我无比尴尬。不过这情况马上好转了,因为像是起哄似的,咕咕声一连响了好几下,却是来自林泽丰和林泽秀的肚子。
我笑了起来,因为怕嘴唇裂开出血,也不敢大笑,就这么鬼鬼祟祟的抿着嘴,林泽丰瞪我,“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这女人是没神经吗?”
“正因为死到临头,所以才要笑。”我学习《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的乐观精神,看到林泽丰眼神里的尴尬,分外快乐。
这实在太难得了,天底下最最了不起的林泽丰不好意思了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看得到,真是有眼福呀。好,借机多看几眼。
他别过脸去。哇喔。他是害羞吗?
“从昨天听到你被绑架的消息,我就吃不下东西,肚子发警报很正常呀。”林泽秀也微笑道。
我想这时候绑架我们的人如果在暗中观察,会气个半死的,因为我们地样子好像是在郊游,三个人坐在三棵光秃秃的树下聊天,哪有半点被绑者应有的恐惧。
可是,这是否也意味着林泽丰听说我出事。也没吃下饭,一直焦急到今天早上呢?
想到这儿。我又看他,不过他根本不理我,而是把头扭向了一边,又吼了一句,然后高导游突然现身,手里拿了一瓶水走过来。递到我嘴边。
“我不能喝,万一下药了呢?”我别过头去。
“对方要的是我们,既然有的谈就不会伤害你,喝吧。”林泽秀道。
我还没回话,高导游就转过我的下巴要喂我喝水,不知是不是紧张,手一歪。摸到了我的脸上。
林泽丰大怒,吼道,“你的脏手放老实点,不然只要我不死,我保证你后半辈子只能用假肢!”
高导游没回话。但吓得战战兢兢,一瓶水倒有半瓶洒在我衣服上,然后逃似地跑了。。。
“哥,你打算怎么办?就那么和他们僵着?”林泽秀问。
“等着,他们一定会答应我的条件,那时候才有地谈。”林泽丰沉声道。这一刻。他又回复到那个嚣张霸道,镇静笃定的副总架式了。对人很有压迫感。
“什么条件呀?”我多嘴。
林泽丰一脸不屑的不搭理我,视我为透明,还是林泽秀回答道,“我哥谈判的条件是先放了你。”
一瞬间,我心里热乎乎的,不管他是耍威风,要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是关心我,我都很开心,感觉他至少是在意我的。毕竟,我都成长为他地首要条件了嘛。
可是--
“他们一定不肯的,会怕我出门就报警。”我说着,倒不太在意能否提前逃离,毕竟扔下他们两个有点不太义气。
“不报警,他们就稳操胜券吗?”林泽丰冷笑,气势凌人,“这世界上的麻烦事,不是非得报警才能解决的。他们要么信我林泽丰一言九鼎,不会食言,要么鱼死网破,什么都没的谈。”
“前提是,要把某条小鱼先放出去,而且要送回中国才可以。”林泽秀微笑着接口。
我注意到他们说话的声音都不小,似乎要给某些秘密躲在一边窥伺的人听。从这番话中我明白,这兄弟两个不是傻傻地自动跳入陷阱,而是早有准备。我就说嘛,他们怎么可能那么白痴,任人鱼肉。
“你们安排了什么?”我干脆问林泽秀,反正林泽丰也不会回答我。而既然他们愿意让人听,我何不配合一下。
林泽秀沉吟一下才道,“我们说话算话,绝没有报警,但是也不能束手待毙是不是?我们虽然没带人埋伏在房子周围,但未必不派人盯着。我们也有我们的人脉,如果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我们的朋友听不到我哥的电话,或者这边出了什么事,那自然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到时候什么也谈不成,大家一拍两散,手拉手倒霉去。所以如果这房子里有聪明人,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一定会放了你地。既然钓的是鱼,鱼已经上钓,还要做饵的小鱼干什么呢?但是,你要答应不能报警哦,不然我和我哥就惨了。”说到最后一句,带了些玩笑的口吻。
原来是这样,林泽丰算准时代公司为的是生意,求的是财,不会把我怎么样,所以才单枪匹马闯了进来。他地态度果然强硬呀,只是不知道绑架方会不会服软?而且这种强迫性地谈判,就算有了好结果,又如何能够实现呢?除非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逼迫林泽丰转让利益,然后一切通过网络操作、完成。到时候林泽丰得了自由,后悔也来不及。
这就是高科技生活地不好之处。
不知暗中窃听、窥伺的人有没有去报告,反正四周又安静下来,没人再来理我们,林氏兄弟也很沉默,唯有我坐立不安。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一阵轻巧而有节奏的哒哒声,不禁循声望去,见到一只拉不拉多犬慢悠悠的溜达了过来,似乎对我们三个分外好奇似的,见了我后一吐舌头,看来像傻傻的在笑。
我大喜。
或者我听不懂日语,不过动物的心声是一样的,只要得到它的帮助,或者林泽丰可以不必损失利益,我也不必冒被侵犯的风险,就可以跑出去。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静,这样才能更好的沟通。
“你在干什么,小新?”林泽秀见我闭目不语,大概怕我是昏倒了,急着问我。
我摇头表示无碍,然后继续闭目传心声,装的像闭目养神一样。几分钟后,我就知道这只狗狗名叫小仔,是此间主人的宠物,那个老人现在正独自在沿回廊直走、然后左拐、然后再右拐的房间里休息。房子里守卫很少,走出这里,前面院落中只有两个人,剩下的全在更外面的套院中。
听到这些情报,我立即有了打算。
哈哈,不用英雄救美,看我美女救英雄,而且还是一次救两个。好臭屁呀!说………………
有读者问本书实体出版的问题,我只能说还要几个月,对不起大家,让你们着急等更新了。下本书我争取早点出版,这样我在网上的更新会快很多。
另,年前家务劳动特别多,希望大家不要太辛苦。这样才能好好过年呀。
谢谢。
卷三之第四章 令人意外的高导游
“狗狗,过来咬断我手上的绳子。啊呀,小心,不要咬到我。”我小声招呼那只拉不拉多犬。
我知道它听不懂我说的话,这些话是说给林氏兄弟听的,免得他们感觉狗狗的行为古怪,其实我仍然是用心声与狗狗交流。
拉布拉多很听话,甚至是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很细心的咬断绑在我手上的绳子,连我的皮肤也没弄破一点。而我一得自由,立即抱着它的大头吻了一下,“好乖的宝宝,谢谢你。”
它很兴奋,尾巴摇得似乎ρi股要掉了似的。狗狗就是这样,它们对人类的爱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因为能帮到我,我又极其喜欢它,它就幸福得不得了,可惜我没有东西奖励它。
一转头,正看到林泽丰面色苍白,神色紧张的盯着我,那样子仿佛是在说:你居然亲狗的脑袋,真恶心,离我远一点!
“小新,你真行。”林泽秀高兴的说,“你快逃吧,小心些,不用管我们,也不用报警,我们可以解决这里的事,你直接买机票回国。”
“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我很豪气的说,“要走一起走,我有办法。”
“我不用那只狗来帮我。”林泽丰突然Сhā嘴道,“你快走,少在这儿碍手碍脚。”
这个人,明明是关心我,可是非要这样恶声恶气的。
“你想让狗狗帮你也不行,它咬得断绳子,可没本事咬掉手铐或者撞倒柱子,还是靠我吧。话说--”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你就怕狗怕成这个样子吗?哈哈,果然是怕狗大王。幸好没让恐怖分子发现,不然扔两只小狗崽在你怀里,你还不什么都招了。”我低声笑,看林泽丰面色变得铁青。
“让你走就走,别在这儿嗦!”林泽丰继续低吼,“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估计有误,你就有危险。快点走!”
我根本不理他,快步走到林泽秀身边。低声道,“这里的守卫不多,外院大概有一、两个,我去打昏他们,拿了钥匙,再打开你们的手铐。然后咱们一起离开。你们在不远处不是埋伏了自己人吗?只要跑出去一段路就可以脱险了。”
“你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林泽秀疑惑的问。
“那个--你要知道我是长年练武的--所以特别耳聪目明,再加上我地分析与估计,相信我,总之是八九不离十了。”我胡乱解释,因为我不能说是狗狗告诉我的,也不能让除我娘外的任何人知道我的异能,免得我被某中外科学院抓走。被当成小白老鼠实验。我小时候,我娘就是这么吓唬我,免得我吹嘘显摆我的超能力。
“你是狗还是猫?居然能用耳朵听出动静?这里离外面的院子还远着呢,就连猫狗也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除非你是机器猫。”林泽丰Сhā嘴。语气里有讽刺的意味,但掩盖不住担心,“你一定是鲁莽行事,胡乱猜测。不行,快离开这儿,不然扣你薪水!”
我走过去。用力捏了他的鼻子一下。“闭嘴吧,失去自由地人没权利命令别人。有本事现在跳起来掐死我,不然就忍耐。”
他先是惊愕,然后气得眼睛冒火,一个劲儿瞪我。我不害怕,心里暗爽,他的鼻子又高又漂亮,我一直很想捏,像孩子气地偏执,这次终于给我得了手。多好的机会啊,以后未必会有了。
“回来,太危险了。”他们两个同时叫我,也不敢大声,却焦急的要命。
我不理会,指挥狗狗在趴在地上,自己悄悄绕过回廊,走了很远,直到根本看不到林氏兄弟的影子时,才看到一扇敞开的大门,门外有两个男人背对我坐在台阶上,叽哩呱啦的说着日语。不用看脸,我也认出这二位是日本人达也和高导游。
他们身后地回廊地板上,放着几只酒瓶,看来是刚才喝光的。我觉得老天对我很好,不仅给了我机会偷袭,连武器都给我预备好了,那我当然不能辜负老天的好意。
于是我后退几步,没发出一点声响,然后宁神静气,警告自己不要慌乱,再悄悄穿过大门,拿起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过去,先是砸到日本人达也的头顶,然后又挥向汉奸高导游。
玻璃瓶的破碎声中,达也同学的第一反应是霍的站起,活活吓了我一跳,不过他地站起只是本能,日本脑袋并无我想像中的硬,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后,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还差点绊到我。
一击成功!
可是第二击--我得说,太出乎我的预料了。
高导游矮矮胖胖,看起来一脸窝囊,没想到动作极其灵活快速,我的酒瓶根本没有砸到他,而且看他地身形架势,明显是练家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文职人员,一个可耻的汉奸,没想到他深藏不露,还是个高手呢。
“你哪部分的?”我问。
他一愣,不理解我问的是什么。而我就趁这个机会跳了过去,把我这二十多年来所练的武功全部施展出来,也不管是哪家拳哪家脚了,能把他打趴下就行,而且很想速战速决,因为若等他喊叫起来,我的逃跑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我漏算了他,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能想到一个导游比打手还打手呢。也不知过了多少招,反正我根本拿不下他,而且还处于绝对地下风,其间不小心被他一推,向后连退了几步。但眼看就要踩到那一地碎玻璃,重蹈我上回脚伤覆辙地时候,他又连忙窜过来拉回我,神色有点惊慌。
见此,我心念急转,借机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当场让他鼻血长流,喝了血色素酸辣汤,之后我趁他闪神的功夫,把吃奶地力气都用上了,双手用手刀,终于把他打昏了。而我,手掌跟断了骨头一样,累得半天爬不起来。
幸好拉布拉多听到动静,跑过来用鼻子拱我,我才奋力爬起来,在两个死猪一样的男人身上乱翻,把所有的钥匙都搜到,又跌跌撞撞跑回去。
“天哪,你怎么啦?”林泽秀看我的狼狈相问。
我一边找手铐钥匙,一边气喘吁吁的说,“我撂倒的那两个中有你给我找的那个高导游,没想到他身手那么好,所以我费了点事。果然拳不离手才对,我好久没打人了,手法生疏了。”
“咔”的一声,林泽秀的手铐终于打开了。
我把钥匙扔给林泽秀,让他去救他哥哥,累得坐那儿深呼吸,同时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情况不对呀,这个高导游肯定不单纯,说他是老板也不可能,因为老板不会亲自当看门狗,不过看他的样子也绝对不是文职人员,说不定是个打手或者小头目。说………………
对天绑架案的终点,大人们耐心看下去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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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五章 绑架者
到底绑架的策划者是谁呢?刚才我差点踩到碎玻璃,看高导游的样子,似乎很怕我会受伤,这哪里是对待一个被绑架的、并且试图逃跑的人的态度?倒像是不敢得罪我。再想想,达也同学拍我微辣香艳照时,都没碰到我的一点皮肤,现在想来似乎是不敢侵犯我一样,和黑社会成员的Se情形象不符,真是奇之怪哉。
“小新,高导游是谁?”林泽秀解放了林泽丰后问我,“我并没给你派这个人,他是绑匪之一吗?”
我讶然,“高导游不是你专门派给我的?!”
林泽秀很严肃的摇摇头,“我给你派的是专门的司机兼保镖,还有日本分公司的一位办事非常严谨的公关部经理,没请过什么高导游。”
“啊?他说是你派的,我一直跟着他四处跑呀。”我很吃惊。
这次事件大条了!原来我们一直给人耍了呀。绑架者一开始就盯着我们,并且设局了,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似乎不只是为了生意呀。
“奇怪。”林泽秀蹙起眉头,美形魅力不减,“如果是有人算计我们,为什么我为你找的司机和那个公关经理没有对我说过任何话呢?他们一直没回公司,难道是给--”
“别说了,先离开要紧。”林泽丰当机立断,迈步就走。我上前拦住他,“打手们都在最外面的院子,硬闯是不行的。我们不如去找这个房子的主人,我猜他不是主谋也是首脑级人物,拿他当人质,我们就容易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儿?”林泽丰怀疑的问。
“笨蛋,刚才那狗狗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宠物在哪儿,主人就必定在哪儿,我们到那边一找不就知道了吗?”我掩饰,感觉他不是很相信,不过我就是不解释,他也没辙,“这房子那么大,出现过的打手也不过五、六个。所以这里地防守一定是松懈的,偷袭那个房主不是难事。你到底来不来?事不宜迟。你要再犹豫,机会可就没了。都脱掉鞋子!”
他迟疑了一秒,然后果断点头。于是我带头,三个人就顺着狗狗告诉我的路径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外。狗狗傻里傻气的在我前面跑,还不时回头看我,似乎要带我上它家玩似的。而正是因为它的脚步声。加上我们三个人都只穿袜子走在回廊上,还都轻手轻脚的,所以房间的门是半掩着,里面地人却根本没料到有人来袭。
“停下,蹲在门边,别动。乖宝宝。”我心里命令着。
这条狗似乎非常喜欢我,完全听从我的命令。简直可爱到极点。我快速地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阳光并没照射到我们身上,所以里面的人看不到我们的影子。我很小心的探头向里张望,发现房间内只有一个老人和两个绝对美女。
房间内的日式装饰和摆设都非常优雅华贵,那老人此时正伏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条案上。看样子似乎是在作画,两名美女一边一个,一个给他研磨,一个帮他擦汗,动作优美,眼神柔媚。先别说这老人画地如何。这个谱摆得倒是又大又足。
我回身向林氏兄弟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这间画室似乎很大。要冲进去就要快,不然万一这两女的是女特务或者女忍者,我们的行动就不会达到奇袭的效果。回头不管是用日本刀还是现代枪只指着我们的脑袋,总之都是失败。
林泽秀还挺配合我的,疑惑中点了点头,好像是不明白我说什么,但决定听从我的指挥。林泽丰就不是了,硬挤到前面来,也向房间内偷看。
只一眼,他就感觉他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然后他站直了身子,像是压抑怒火一样地长出了三口气,突然抬步走了进去,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我被他骇住了,想拉没拉住,反而被他拖了进去。身后的林泽秀在愣了一下后也跟上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脚步很轻松,似乎是绑架问题可以马上解决似的。
“我果然没猜错。”林泽丰冷冷地道,语气中有谴责的意味,却是对那老人说的,“给我一个解释。”
“我也要解释。”林泽秀也道。
我们一进门,老人就抬起头来,此时听林泽丰这么问,把画笔一丢,站了身,“既然没猜错,之前那么紧张干什么?为了这条小鱼吗?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
“不,你非要解释。”林泽丰态度强硬,分毫不退。
“我没有解释。”老人神色平静。
“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林泽秀很无奈的哀叹。
“他是林董事长?”我惊问。
“男人说话,女人别Сhā嘴。”父子三人一起吼我。
好吧,你们不回答,我还不稀罕问呢。干脆走到一边去,拿个垫子坐好,进入看戏模式。
真没想到事情出现这样戏剧性的变化,绑架者居然是CES的太上皇,林氏兄弟地父亲--林书义。这名子很是斯文儒雅,但他地外貌却与这名子有天壤之别。
其实我看到林董事长的一瞬间,应该说是极为震惊地。在一般人的理解中,老人嘛,自然有些苍老之态,看起来要么很慈祥、要么很严酷、要么很悲苦,可眼前这位--实在帅得没办法形容,完全打破了我二十九年来对老人的定义。
用狂野嚣张形容就有点过了,说他是老顽童又有点侮辱,总之普通老人的形象气质在他身上一点也找不到,勉强非得找个词,应该就是不算迟暮、但却退位了的王者。
他身材高大,林泽丰就已经很高了,他却还要高一些,差不多有一米九,身姿矫健,腰板笔直,肌骨结实,往哪一站,就给人强烈的存在感。因为身上的和服穿的随意,露出一点点胸毛、强健的手臂和小腿。
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看样子六十岁上下,但却一点也不显老态,而是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因为五官轮廓很深,再加上练达成熟、波澜不惊的眼神,非常富有魅力。
林氏兄弟的脸部轮廓就深,我曾经怀疑林家祖上有欧洲人的血统,但到他这么一辈已经特征不明显了,可他们的父亲不是,一看就是混血,脸极其漂亮有英武气,浓眉深目,高挺的鼻子搭配坚强的下巴,眼睛似乎不是纯黑,丰厚的花白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马尾,脖子上挂着一个戒指,左耳上有耳环,是十字架形。
说到底,林氏兄弟在外形上非常出色,林泽丰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很MAN,五官端正,林泽秀长非常好看,还很有书卷气,兄弟两个无论谁拎出来都是迷惑众女生的人物,而林书义,则是他们二人的综合体。也就是说,林氏兄弟一人继承了一半父亲的优秀,可想而知这老人家是多出色了。
从看到林书义的这一刻,老而弥坚、老辣沉稳、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些词通通涌上我的脑海,我突然感觉那两个日本绝色美女绝不只是为了钱才和个老人在一起,一定是真爱这个人,因为他极其值得。
总之,他是我见过最帅的、比年轻人还精神的老人,再加上他眼神里的成熟睿智,父子三人站在一起,他的风头简直盖过了他的两个出类拔萃的年轻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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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六章 好客的林董事长
“你们是怎么逃脱的?”林父问。
两声冷哼同时响起,并排站着的林氏兄弟一左一右别过头去,给他们的父亲来个不理不睬,而且还带着情绪。
我坐在一边差点笑出来,没想到这两个CES的副总,千万个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仰慕着的帅哥,也有这样可笑的一面,怪不得我娘说男人在本质上都是孩子,跟他们的爹别苗头,居然用这种幼稚的方式。
林父摊开手,还没说话,门外就传来脚步声,然后两个负伤的人类出现了,正是达也和高导游,“我们是被于小姐打昏的,她还抢走了手铐的钥匙。”他们指着我,用眼神血泪控诉,说的倒是中文。
怪了,你们绑架了我,还不许我反抗,现在委屈个什么劲儿啊。
林父点头道,“嗯,没什么事了,下去吧,你们会得到奖赏的。”
那二人领命而去,林泽秀回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皱眉道,“你把你的贴身管家兼保镖高明都用上了,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别说你只是一时兴起。”
“是的,我需要一个解释。”林泽丰跟着道,看起来很恼火的样子。
林父没理会他们,而是转向了我,“于小姐,我调查到你从小习武,没想到关键时刻真的可以派上用场。这第一关,你是通过了。。。”
啊?我愣了。什么过关,难道是他要吸收我做什么非法组织的成员?
“董事长,您可以叫我小新。但是,您为什么调查我?”我才坐的舒服点,林父就问我话,我只得重新站起来。不管他外表多帅、多有气质,毕竟他是长辈。这点礼貌我是懂的。
他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直言不讳的道,“我的两个儿子都喜欢你,作为父亲,我暗中了解一下你应该是可以理解地。要做我们家的媳妇是不容易的,明白吗,小新?”
“爸!”林氏兄弟又同时叫道。谴责的意味浓厚,而我却愣了。
谣言害死人的第二个血淋淋的例子啊!没错。林泽秀是对我有点好感,但林泽丰根本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这话是从哪儿说起呢?还过关?儿媳大测验吗?快拉倒吧!没想到老帅哥有乌龙的天份。
“董事长,想必您误会了。我和两位林副总都是工作关系,非常纯洁的。”我解释,心中却略略有点遗憾。因为我确实想过不纯洁,只是后来形势太复杂罢了,“您地儿子都是人中之龙,我一平凡女子哪里配得上?如果您听到什么,都是谣言,做不得准的。”
“不用跟他解释,先跟我走。这件事我来解决。”林泽丰上来抓住我地手。。。
不过我的手腕和脚腕在试图挣脱时被绳索磨破了皮,被他一拉,疼得叫了起来。
他急忙放手,貌似粗鲁,但手劲却极其柔和。皱眉道,“受伤为什么不早说?立即去上药。”说着指了指那两名美女之一,说了一串日语。
那女人鞠了个躬,但没有动,而是看了看林父。
“你小子不要指挥我的女人!”林父扬了扬眉。
“你不是也指挥我的女--员工吗?”林泽丰把我拉到他身后,好像他父亲会吃了我似的。“你到底是要谈谈。还是立即放我们走?不然我就闯出去,我不信你的人能拦住我。”
咕!
这是回答。我地回答,我肚子的回答。然后连锁反应展开,林氏兄弟的肚子跟着我叫了起来。
“看来很团结呀。”林父开了个玩笑。
我的天哪,他真是史上最帅的老先生,近了看才知道他眼睛是深沉的灰蓝色,用一句很酸的话说,他脸上地每一道皱纹都是智慧和经历的化身,太有魅力了。
看看他,再对比一个他的两个儿子,客观的说,果然是他的外形更出色,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林泽丰好看些,他此时生气地样子我觉得也很帅。“这是我新买的房子,你们本来就是待在自己家里的,还要去哪儿?”林父走过来,和林泽丰面对面站着,目光对视,哪一个也不肯退让。
从外表看,他们父子似乎关系不好,但我却敏锐的感觉到事实并非如此。也许他们父子二人相当亲密,不过男性气质都太强了,所以总是针锋相对。至于林泽秀,真是个可怜的,要夹在父亲和哥哥之间,只能无可奈何了。
“我不知道在自己家还要被铐起来的。”林泽丰不领情。
林父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你小时做错事,我也不是没铐起过你,照理你应该习惯了。”他一边说一边转到林泽丰背后,把我圈在肩膀里一带,我就被拉到他身边了,“我早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都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一边吃饭一边谈。一家人么,就要有个一家人地样子。”
林父把我带到一个美人的身边,说了一句日语,那美人立即姿态优雅地跟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林泽丰,他略点了点头,我才放心离开。
七拐八拐的穿过纤尘不染的回廊,我被送到一个房间内,布置是日欧结合式的,看起来很舒适。那个日本美人走后,我开始四处观察,发现这房间内有一个又大又干净的浴室,衣柜中还有不少衣服、鞋子和配饰什么的。没有和服,全是最新款洋装,而且连标签也没剪掉,显然全是新买的。
我随便拿了两件比划一下,居然很合我身,难道这都是给我买的吗?如果真是这样,林老爷子可真是太好客了,而且确实是“邀请”我来作客、叫儿子们前来认门的,只是他邀请的方法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不过嘛--如果他如此慷慨的补偿,我可以原谅他。
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化了点淡妆,一天一夜来的紧张和疲惫虽然还没有消除,但却轻松许多。望着镜中的自己,我满意的点点。我穿着一件宝石红的连衣裙,窄身直筒式,胸口有三层融合和粉红、桃红的荷叶边,不太奢华、不太少女、也不太性感,但看起来温润浪漫,使整个人增色许多。
看来西林果然有点门道,他对我整体气质的描述和穿衣特色的把握是很准的,这种风格确实适合我。
正照着镜子臭美,就听门外有人问道,“于小姐收拾好了吗?林先生等着您一起吃午饭呢。”
我一下听出说话者是高导游,也就是那个林老爷子贴身保镖兼管家高明的声音,连忙开门出去。………………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是除夕夜,希望大家过得快乐,合家团聚,送银鼠,迎金牛呀。
明天开始是两天外篇贺岁,敬请期待。
谢谢。
牛年贺岁篇――情侣大赛(上)
新年到,牛年到,祝大家新年愉快,牛年大发。最重要的,一定要得到幸福哦。六六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希望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平安渡过经济形势不好的一年,以后的人生更加成功。
也希望大家以后仍然喜欢六六的书,这本,以前的,还有下一本,下下本,下下下本(无限循环中),希望可以和大家以书结缘,以后做永远的朋友。
抱着,作揖,行礼,亲吻面颊……
下面是我书中所有主角情侣的大客串,请大家欣赏,当个好玩的玩笑,开心就好。这也是六六的特别拜年行动呀。
二零零九年的大年初一,CES公司举办了一个情侣大赛,参赛者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夫妻,只要外形登对,气质优秀,通过观众投票和专家点评,被选出的几对情侣就将作为CES的代言人,代言下一季所有情侣奢侈品,当然,奖金和薪水相当丰厚,电视台还进行直播。
比赛的前期准备工作进行得轰轰烈烈,比超女、快男、舞林大会还要热闹,民众的关注力也直线飙升,广告效果相当之好,乐得CES的董事长直夸自己的两个儿子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不是我们的创意,是小新的。”林泽秀颇有君子之风,不肯夺人家的功劳。
“啊,原来是这个孩子,我真是越看越爱,果然没有走眼。”林董事长赞道。
林泽丰冷哼一声,“她还不是因为自己二十九岁了还没嫁人,心理变态喜欢看其他情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以补偿自己寂寞的心。”
“不管如何,这对公司是非常好的宣传。”林董事长摇了摇手,“不过呢,这个大个比赛,我们公司报名的几对男女不太出彩,如果最终入选决赛的没有我们地人,做为奢侈品公司的龙头老大。号称俊男美女无数的CES公司面子上恐怕不好看。”
“律师II不是找了个名模做情人,参加比赛了吗?貌似海选成绩还不错吧?”林泽秀问。
“那个模特倒是不错。可惜II太拉分了。”林泽丰习惯性的皱眉,“因为男方素质不行,导致整体素质下降,我看他们没什么机会进入决赛。”
“你们去想办法,入选者中一定要有公司的人。”林董事长下命令道,突然又灵机一动。“不如让小新来做女主角吧,至于她要找谁做伴儿,看她自己好了。”
林泽丰一听就反对,“不行,这个比赛的最后一项是接吻比赛,要站在一个特制的玻璃房间里,如果吻得真心实意。并且特别动情,房间内特殊的感应器会发出动人地绿色光芒,这样才算胜出。”
“那怎么了,只要吻的投入就行。”林董事长耸耸肩,“这样。作为东道主,小新可以最后一个出场,视前面地情况,让她自由挑选她的吻伴。多带几个候选人,看她当时的感觉了。泽丰,泽秀。你们没有信心她会挑你们吗?”
“我才不要吻他!”林泽丰怒气冲冲。
林泽秀却微笑道。“我倒是喜欢,不过我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亲。还电视直播哪。但她如果选我,我就豁出去了。”
“还是泽秀听话。”林董事长点头道,“就这样吧,现在是海选的最后一天,你们可以去看看这些情侣的素质如何。”
镜头转到海选现场,林氏兄弟偷偷摸摸隐藏在人群中,私下观察参赛人员。
就见情侣中有一对相当抢眼,其实主要是那个男人太出色了,半长发,瘦高个,窄框眼镜,外表温柔斯文,但眼神里满是冷冽和拒绝。他旁边的女人一脸侠气,看到谁有困难都上前帮助,害得那男人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
“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子,为什么来参赛?”林泽秀指指胸前评委牌,轻声问道。“我叫岳小夏,是个律师,不过现在是杂志主编了,这位是我的老公阮瞻。至于为什么要参赛嘛,因为我要拿奖金捐给福利机关,帮助弱势群体。”
“我给你钱不得了,何必参加这种东西。”阮瞻皱眉道。
“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嘛。”岳小夏娇嗔道。
可以看得出,虽然阮瞻有不乐意,但因为太宠爱妻子了,只得勉为其难的参加。岳小夏甜笑着望着老公,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就见那边走过来吊儿郎当的男人,后面跟着的女孩乖巧可爱,似乎有点羞涩。那男人一脸阳光般的笑容,一出场就吸引了很多人地注意。
“嗨,大同。包大同,在这边啊。”岳小夏喊了一声。
包大同听到有人叫他,立即带着花蕾走了过来。
“你凑什么热闹?”阮瞻没好气道。
“好玩嘛,生活太平静了,找点乐子。怎么?只许你来,不许我来啊,不服的话,斗法啊,我最近新学了一招。”
“大同,不要一见面就和阮大哥吵嘛。”花蕾温柔的劝着。
包大同看了一眼女友的小脸,心情立即大好,也不和阮瞻吵了,立即嘘寒问暖,鞍前马后的哄着花蕾坐到一边休息去了。
“看大同地样子啊,对着花蕾简直变了一个人。”岳小夏感叹着,却被阮瞻一拉,让出中间的路来,因为有一名警察到了。
一边的林泽丰以为出了什么事,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请问,出了什么事了吗?警察先生?如果我们有什么违规的地方,还请指出来。”
那个相貌英挺的警察一愣,“哦,不是有问题,我是来报名的,警察不可以吗?如果有这个规定,我可以不--”
“非常欢迎,警察是可以报名地。”林泽丰忍着心里地高兴,连忙道。要知道如果连人民警察也参加比赛,广告的效果是最好地,“请问,贵姓?”
“我姓燕,叫燕风。我的女伴--”他回身一找,发现女伴一直闪在人群中,忙叫道,“玲珑,程玲珑,快过来呀,不要害羞。”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身段娇好的女孩走了过来。
“燕风,不要了吧,我怯场呀。”程玲珑低声求道。
燕风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都怪我不好,和古龙打什么赌,现在骑虎难下。我也不想的,可是不能输给那家伙,所以你配合我一下嘛。如果能赢,咱们拿奖金去外国旅行结婚,气死古龙,他这辈子还没出过国呢。”
程玲珑看燕风这样咬牙切齿的表情,忽的一笑,点了点头,低声埋怨道,“早就你换了便服来的,你就急脾气,现在可好,大家都看我们哪。”
“以后上了电视,看的人还多哪,练习一下吧。”燕风安慰自己的女友,也是给自己壮胆,之后转向林泽丰问道,“报名时间没晚吧?”
林泽丰点了点头,让开身子,“请去那边报名。”
不过燕风还没动,就从人群中冲出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的挤了过去,一边挤还一边叫,“大魔头,大魔头,这边啦。你既然答应我,别磨磨蹭蹭好不好?”
………………六六有话要说…………………………
再给大家拜个年,明天还一章外篇,然后就更新正文鸟,大家开开心心看吧。
(敬请关注牛年贺岁篇--情侣大赛(上))
牛年贺岁篇――情侣大赛(下)
随着这热辣女孩的叫声,一个酷帅之极的男人一脸不情愿的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或者他根本就不是挤,因为所有人都给他让开了道路。他身上的气质太强烈而霸道了,让人不能忽视,也不能回避。而且他长得太帅了,现场的女孩有一半都在心里惊叫起来。
“花四海,你快点呀。”女孩又叫了一声,对报名处的工作人员大声道,“我叫姚虫虫,不是重重,或者从从,是虫子的虫。他是我老公花四海,虽然他态度恶劣,但却是自愿参加比赛的,没有强迫,符合规定。”她一连串的说着,显得性格开朗,非常可爱。
花四海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非常恼怒自己老婆的所作所为,但虽然勉强,却一直顺着她,可见这也是个妻奴。他越不情愿,就证明越爱妻子,因为毕竟他是来到了比赛现场。
“请问这位小姐,你为什么来参赛呢?”林泽丰看到这莽撞的女孩,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公司里的于湖新同学,不禁问道。
“哦,这个嘛--”姚虫虫一挑眉,笑得暧昧,对林泽丰勾了勾手指,“偷偷告诉你,我们是神仙,可是现在神仙和以前不同了,要多参与民间事务,所以--唉,算了,我看你这人也怪不错的,我直说了吧,我还没当着全国电视观众的面亲过男人,这回就是冲着最后的接吻项目来的。我老公多帅啊,如果在众多色女前猛亲他,得多得意呀。”
林泽丰立起身子,其实倒不是立,而是花四海挤了过来,不让自己老婆对着个这么有气质的男人。而林泽丰对这个理由相当震撼,不过这女人说自己是神仙。他居然有几分相信,真是疯了。
“借过借过。报名不报?如果不报,别挡着路啊。”一个高大豪迈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拉着个斯文优雅的女人。
“贵姓?”接受报名的人员问。
“高,叫高闯,我老婆花想容。”他大大咧咧的说,“请问比赛持续地时间长不长,我们夫妻才从明朝穿越回来。还要去亚马逊探险,行程不能耽误。”
“我就说不让你这么冒失就来。至少拿一个可行性报告。”花想容埋怨道,但眼神里满是妻子对丈夫的容忍和宠爱。
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时间,保证绝不会耽误,高闯这才眉开眼笑道,“这样就好,正好借机和我老婆晒恩爱。得了奖更好,可以买一些丛林探险的装备。对了,你们的广告宣传,我可以在南美拍摄,保证最牛,别家没有。”他看出林泽丰是主事者,因此向他说道。
林泽丰对此非常感兴趣。才想多问几句,后面报名的人又来一对,这是最后一对了,时间算计得可真准,而且这一对中的男方是个外国人。高大酷帅,脸上虽然有伤痕,但MAN得很,差点让几个女孩爱慕得直接晕倒。
“我说快点来嘛,你非要溜马,看。差点赶不上吧。”女孩埋怨。虽然横了男人一眼,但却一直挽着他的手。
“时间还没到。。。放心。”林泽秀微笑道。
那女孩一笑道,“我叫孤儿,名子有点奇特。这位是--我男朋友阿德斯,他还不太会说中文,其实也会说几句,但经常出错,所以我就不让他说了,这个不影响比赛吧。”
“不影响你们之间的默契就行。”林泽秀地态度好得不行。
孤儿才想说话,阿德斯就拉回她,大概看林泽秀太帅了,怕这个小女人移情别恋。
“请问为什么参赛呀?”林泽秀无视这高大外国帅哥的威胁,仍然好脾气地问。
“他有可能要和我到地球--呃--是中国生活,为了打造他成为明星,我觉得这是个提高人气的好机会。”孤儿老实的答,“你们看看他,多有超级巨星的潜质。”
阿德斯在一边听孤儿说了两句听不懂的话,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不禁有点莫名其妙。
“他是非常有潜质,那你什么时候想开始他地演艺生涯,直接来找我。”林泽秀给了孤儿一张名片。
孤儿收下名牌,而此时当的一声,时钟敲响,报名的截止时间到了。好险。
现场的情况交由手下的工作人员处理后,林泽丰和林泽秀回到办公室。
“今天来报名的几对,素质很高呀。”林泽秀对哥哥说,“前几天那么多人也没有这样高水平的。”
“这叫机缘巧合,死亡之组。”林泽丰心里有事,有点心不在焉地答道,有点胡说八道,言不对题。
“哥,你在想什么?”林泽秀失笑,“是不是在想小新会选谁做男伴呀?”
“谁想这个,我根本不参加。”林泽丰嗤之以鼻。
“不参加不行哦,咱们老爹已经说了,都要参加,任小新挑选。你说她会选谁做男主角?”
“那要看她点的候选人是谁。”林泽丰不耐烦道,“不说这个了,继续工作。”
说是工作,还是私下打听了一下小新点的候选人,结果居然有五个,让他气得差点杀人。这女人,怎么这么贪心的。
候选人有他,这个他非常乐于接受;有泽秀,这个也可以理解;有豆男,好歹也算有点因由;可是为什么还有西林?最可气的是还有他们地父亲,董事长林书义。他这气得够呛,林书义却高兴坏了,这证明他虽然年老,却仍然魅力无敌啊。
第二天,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了。
CES能量巨大,参加选手中有两对拥有法力的驱魔人,有神仙、有穿越而来的探险者、有警察、有外国人、可见此比赛的涉及面多么广。
不出林泽丰所料,最后报名的几对选手,一路过关斩将,一直杀入了决赛,并要在最后地十九对选手加上CES公司地本土的一对,一共二十对选手中竞争最后七对胜出者。
一号选手:阮瞻和岳小夏。(《驱魔人》中角色)
二号选手:包大同和花蕾。(《驱魔人》中地角色)
三号选手:燕风和程玲珑。(《女体》中的角色)
四号选手:花四海和姚虫虫。(《神仙也有江湖》中的角色)
五号选手:高闯和花想容。(《大明西游记》中的角色)
六号选手:孤儿和阿德斯。(《异世淘宝女王中的角色》)
七号选手:于湖新和?(《涩女日记》中的角色)
最后的比赛是接吻大赛,每对选手都站在一个特制的玻璃箱中,哪对选手吻的最真情、最热烈,像温度计一样的显示器就会显示出爱情指数,指数高的选手获胜。
结局与林泽丰所期望的一样,而且CES本土的一对,也就是第七对得了最高分,是第一名,使得林书义也很满意。
其余六对获胜选手正是一号到六号。
只是小新选的谁做为“吻伴”呢?请容小女卖个关子,因为如果写出他的名子会泄露剧情撒。而小女六六是有名的“打死也不说类型”,嘿嘿。
………………六六有话要说……………………
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明天开始进入正文。而且小小透露一下,这几章虽然平淡,但属于过度期,要知道过度期后会有Gao潮啊,期待吧,爱六六吧。
谢谢。
卷三之第七章 午餐
因为中间隔了两章外篇,所以说几句话,做前情提要。
前面说的是,林氏兄弟和小新都被抓,然后得知幕后主使是林父。此老人不同一般,非常帅气阳刚且霸道,林泽丰就像他的翻板。现在林父让小新先去洗澡换衣,休息一下,后面似有话说。文……………………
“林先生怕您会找不到路,特意叫我来接您的。”他继续说,一脸笑容,好像刚才打得他一脸酸辣汤的人不是我,职业道德一级好。
“哪个林先生?”这房子里可有三个姓林的。
“年纪大的那位。”他继续微笑,脾气好得很,看来像一只白面馒头,搓圆捏扁随我的便,但我忘记不了他刚才的身手,如果他不是怕伤我,估计十个我也被打趴下了。
“刚才对不起。”我跟在他身边走,“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假扮绑匪的,得罪了呀。”
“没关系,这是工作。不过于小姐--你身手不错,林先生非常喜欢。”
我不语,感觉一切像做梦,而这场绑架也真是戏剧性,怪不得之前我觉得此事太过简单和怪异。只是这位林老爷子究竟要怎么样呢?
沿着回廊东绕西绕的,我在一个大宅里居然也迷了路,还好林老爷子很体贴,派了高导游,不,应该说是高明高管家带路,他把我带到一处房间前,拉开拉门。。。我看到三个穿和服的男人已经坐在了桌前,看来都面目清爽,头发略湿,显然全部已经洗过澡了。
我快速的瞄了这一老两少三个男人。恍然间以为参加了美男博览会,父子三人气质外形不同,年纪不同,但却一样的帅气逼人,不分伯仲。呀,我于湖新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晚餐机会。
而且我发现和服实际上不太适合日本人,尤其是男式的。因为高大的男人穿起来才有味道。听说和服是从中国地汉唐服装演化而来,看来真的是这三个中国男人装得好看哪。而最万幸的是。这里不是那种非得坐或者跪在地上吃的餐厅,而是大桌高椅,很舒服的样子。
“小新,坐到我这边。”林父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态度亲切。
我“哦”了一声,但才走到座位后。本来和他爹隔着一个空位的林泽丰突然挪动了他的尊臀,一ρi股坐在我地椅子上,让我傻愣了两秒。
“林副总,您不愿意我这小职员入席,直接说不是很好吗?”我气不打不处来,脱口而出,也没注意场合和在场的人。
“你坐在旁边不能吃吗?”他反问我。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我被他气着了,但又没有话好反驳,只好忍了,下意识地看了林父和林泽秀一眼,见前者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们。。。后者在低头喝水,似是暗笑。
我看了看林泽丰身边的位子,没坐,而是绕到桌子那边,坐到林泽秀的身边,然后示威似的瞄向林泽丰。但他似乎不屑我这种小把戏。看也没看我一眼。
“都是日本菜,但愿合小新的口味。”林父再度和蔼地说。
“很好啊。口味清淡,特别是在惊吓一场后,吃得清淡的好。”我微笑着,但说话不太客气,因为我已经给绑了一天一夜了,不管林父是为什么事要折腾自己的儿子,但我没有义务陪他玩。
“你穿这件衣服很漂亮。”林父不理会我的话茬,继续慈爱的对待我,可我感觉他就是一狼外公,在给他的两个小狼崽子挑晚餐盆子里的兔肉。遗憾地是,我是那只兔子。
“谢谢林董事长的衣服,很合身呢,鞋子也是。”当官的也不打送理人,何况这老人地位挺高,这么对我的话,气归气,但也不能太不给面子。
“这是我专门送给你的,拿着你地录像和照片,请专门的造型师,根据你的气质和外形选的衣服鞋帽和配饰。你房间的衣服全是送给你的,回国地时候,我让高明帮你打包托运。”林父又道。
我有点火。怎么着?送点名牌衣服,就买我和你们父子三人玩对抗游戏?虽然这些衣服鞋帽等值几十万块人民币,但有地东西是无价的,比如自尊。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发作,但手却被身边地林泽秀在桌下握住,然后他凑过来,用很低的声音说,“你和我爸吵,我哥会很开心的。”
这什么怪异家庭呀?有人愿意嫁过来才怪!好吧,为了不让林泽丰得意,我暂时忍了。
而林泽秀为了能让这话不被除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嘴巴几乎凑到了我耳朵上,他呼出的热气闹得我怪痒痒的,不禁一笑,在外人看来,好像我们在说什么情侣间的悄悄话一样。
“还是先吃饭吧,小新饿了好久了。”林泽秀坐直身子,打圆场道,然后给我夹了一筷子花花绿绿的东西,“尝尝这个,放心,不是鱼,我知道你不爱吃水产品。不过很可惜啊,日本很多有名的食品和海产有关。”
我对他笑笑,尝了一下,感觉很爽口,不禁感谢林泽秀的细心体贴。他和豆男一样,对我都特别特别好,算得上是小心翼翼了,只是他们体贴的地方不太一样。
“怪不得那么笨,因为不吃健脑食品。”林泽丰在一边咕哝着,夹了条煎得黄黄的小鱼,闷头吃自己的。
我不理他,和林泽秀、林父都有礼貌的交谈,但就是不理他,气死他得了。而我虽然反感林父的所作所为,但他送了那么多漂亮衣服给我,又想想他老人家一片爱子之心,虽然三八一点,但慢慢就原谅他了。
唉,虚荣的女人哪,总是抵抗不了美丽的东西。
林父极其健谈,而且谈吐幽默,见识广博,一顿饭吃得轻松愉快,除了那个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到后来我都有点可怜他了,一桌四个人,他却像在局外一样。我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和他的父亲与弟弟一起孤立他。
“小新,你是喜欢我的大儿子丰,还是喜欢我的小儿子秀?”我心里正自我谴责着,没成想林父正谈着他去非洲旅行的趣闻,突然把话题剧烈转折,让我毫无准备,差点呛到。
“小心些,喝点水。”林泽秀轻拍我的背,送一杯水到我唇边。
我咽下那舒润冷冷的液体,感觉好多了,直率的道,“林董事长,不带这样突然袭击的。我和您的两个儿子都是工作关系,被您这样一问,我可能无意中说错话,您这是诱供,很不道德的。我早说过,两位林副总都是人中之龙,我一只小虾米是不敢高攀的。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说…………
因为过年期间比较忙,每天的更新暂时定于晚点准时。月日再恢复上午更新,具体时间,我会通知大家的。
再祝新年快乐。
谢谢。
卷三之第八章 林老爷子发难
说完这句话,我瞄了一下林泽丰,因为我答应他在林泽秀面前演戏,可是之前我已经和林泽秀谈过了,也算是达成了共识。林泽秀并没有他哥哥想像中的脆弱,而且似乎心中明白一切似的,经过那一个雨夜的思考,把这件事处理得很冷静。不过,这事我还没和林泽丰提起,之前他逼我做女佣兼保镖辛苦工作,也是为了给他弟弟创造机会的。
果然,我看到他以凛冽的目光怒瞪我,我莫名其妙的不敢对视。奇怪了,我的感情我做主,怕他什么!
“哦,我知道,是一位姓窦的青年才俊,很不错,比我家丰和秀要成材。”林父点了点头说。
我吃了一惊,随后想到林父既然偷Pāi过我,那么调查我的身家与人际关系也是可能的,估计我祖宗八代的信息都给挖掘出来了。虽然他是为了儿子,但有钱人这种居高临下的做法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不过--那他不是应该知道我本是兽医的秘密了吗?
“您干嘛盯着我啊。”我有点不满的说,“严格说来,您这种跟踪的行为我是可以报警的,因为严重侵犯我的隐私。”
“对不起小新,我只是想了解你。”林父道。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诚恳,这句话更有点歉意,还不着痕迹的带着点长者对幼辈、上级对下级可亲又威严的态度,让我反感不起来,也生气不起来,而且似乎很轻易就原谅他了。大概这就是人格魅力吧,隐藏在气质和态度之中,非天生,或者几十年的人生经历是磨炼不出来的。
“林董事长--”我说不出话。只偷偷观察他的反应,心想他既然没有当场揭穿我的兽医身份,不知道有什么其他图谋,心中略有些不安。
他一笑,是我多心了吗?我觉得他眼神中有安慰之意,父亲的温柔,很让人踏实。
“叫我林伯伯吧,叫董事长让我总想起工作地时候。”他自倒了一杯酒。姿势极其优雅,“现在我终于把CES这烂摊子扔给了他们兄弟两个。再也不愿意回想起那个公司了。”
“林伯伯”三字,让我感觉别扭,因为去掉一个字就是“林伯”,一般港台电视中,叫“林伯”的都是看大楼的,或者是街口摆小摊的。实在和眼前这个即帅且贵气的、不老的老人联系不起来。
但是,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他似乎很开心的应着,然后道,“我地两个儿子都迷上了你,我当然要注意一下啊。而且你并不是他们平常交的那些女友。没有寻常意义上地美丽,但你特别可爱,讨人喜欢。不就是说我不漂亮吗?其实在普通人中,我还算可以,但谁让这哥俩身边都是模特或者明星那样的超级美女呢?就连秘书和行政人员。只要是女的,都是姿色出众者。林泽丰说得好,这是公司形象问题。就像路易威登的帆船大赛,所以参赛选手都是帅哥是一样的道理,奢侈品公司的变相宣传嘛
“我不是封建家长,从来不爱管他们兄弟两个交女朋友地事。但这次是那么不同。我其实也是好奇的。不要忙着否认,小新。我们不如问问秀,你喜欢小新吗?”话到后半句,他突然转向林泽秀。
林泽秀想了想,很认真、很正经的道,“喜欢。”
“那么你呢?”林父又转向林泽丰。
“不!”他说的干脆,几乎想也不想,似乎还有点气愤似的。哈,我又没招惹过他、勾引过他,他这什么态度啊。
“原来是这个答案。”林父坐直身子,显得格外高大,一点没有老态,“那么你们为什么同居呢?”
我再度被呛到了,差点抬不起头来。
我真蠢哪,林泽丰也是,既然林父调查过我了,自然知道我的行踪,怎么我们两个人都没提防他会突然这么问呢?不,是林泽丰更蠢一点,我不了解这老爷子,他还不了解吗?
借喝水的时间,我偷看了林泽丰一眼,恰好他也向我看来,一瞬间我有偷情被抓到地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心跳。我们曾经说过,这是我们的秘密,现在让林伯当场揭穿,实在有点突然和尴尬。
“不要妄下判断。”林泽丰冷冷的说,但还是咳了一声,表明他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镇静,显然也被他父亲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是欠了我钱,哀求我以劳工抵销债务,所以才在我家做女佣的工作。”
哈!他太过分了,明明是他逼我的,怎么这时却赖在我身上?还哀求?!
我抬头看他,他眼神威胁了我一下。这人!难道我怕他吗?可不知为什么,当林父询问地目光看过来,我还是屈辱的点了点头,选择配合,怕让他为难,然后把头差点埋在了桌面上,免得我看到林泽丰的脸就想扑过去掐死他。
“我只是在他家做工,没其他什么事的。”我解释,怎么听怎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明明是真话,听起来却好像是在撒谎掩饰什么。
“小新,你有难处,为什么不对我说?”林泽秀在起初的惊讶后,有点责备地问我。
“我自己地事自己解决,不想麻烦别人。这并不是和你生疏,也不是不把你当朋友,而是女人的自尊。就连豆男我也没有求助。”我说,而且这是事实。
只是我没胆量看向林父,于是继续低头,结果把筷子碰掉到了地上,连忙钻到桌子下去捡。眼见眼前就是林泽丰强健地小腿,因为穿的是和服,祼露着腿毛遍布的皮肤,几乎是本能的,我上前狠掐一把。
他身体一缩,却没敢出声,也没敢动作很大的躲开,于是我又掐了第二把,并顺手生生扯掉他一撮腿毛。他疼得肌肉绷紧,却还是要忍耐。
我心里大笑,坐到桌边时,目光假装无意间掠过他,看他装没事人一样,脸色平静,但一只手紧握得发白,就知道他疼得很,不禁有报复的快乐。
呼,好解气!
“好孩子,现在这样的不贪财的姑娘不多了,你两个小子运气不错。”林父微笑道,让我怀疑他发现了我的小伎俩,拼命叫自己不要脸红,但还是感觉皮肤有点烧烧的,“小新,我也很喜欢你,不如你考虑一下他们。”
“我有男朋友了,谢谢董事长,不,是谢谢林伯父抬爱,可惜我没那福气。”我倔强的再度拒绝,其实潜意识中似乎在反抗似的。
“你和你男朋友并不亲密,所以给个机会自己和他们。这两个小子很少带女人回家,偶尔有几个也完全不入我的眼,你这样轻松过了第一关的人很少。”林父道。
“你是怎么知道小新的事的?你在公司还有眼线?这样的话,你回公司吧。”我还没回答,林泽丰突然发难。
林父摇摇头,“我才不愿意听到公司中的任何消息呢,再说我哪想得到你们也玩办公室恋情,之前不是一直讨厌吗?我是通过这个知道的。”他说着拿出一件东西。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米有什么通知,但为了保持队形,还是这个格式呀。
谢谢。
卷三之第九章 测验真情
那是一个大大的剪报本子,里面花花绿绿的贴满了从各种报纸杂志上剪下的内容,旁边还有彩色字体说明。但不管是哪一页,内容都是一样的,也传递着同样的信息--我和CES的副总,林泽丰同学的关系相当不一般。
我来不及看文字中各种离谱的猜测和夸张的想像,只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图片,发现都是那天在晚宴上我和林泽丰的亲密举止。有我们公众面前比较“亲近”的两幕,一是共同对付狗狗,二就是我把他扑倒在地,还吻了,实际上应该说是触碰到他嘴唇的照片。
除此之外,还有我们共同进入楼顶套间的照片、我被林泽丰送回家的照片,我在车里不断扑向他捣乱、试图控制汽车的行为和他抱我出车,我在楼门口撒酒疯的样子。
天哪,我不活了!
其实我们真正的吻是在房间里,那个吻好像火热的烙印,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但愿那个吻没被人发现过,我不想任何人分享那个秘密。不得不说,那很甜蜜。
“这,哪来的?”惊讶中我只能这样问,其实我明明知道都是小野伸二和袁定派去的各小报和娱乐杂志记者拍下来的,“为什么我没看到过?”
“我哥下令,公司所有人不许传阅这些东西,也不许谈论,否则就要开除,我想他是怕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林泽秀Сhā嘴道。
怪不得,晚宴后的几天,同事们看我的神情都比较古怪,我走到他们附近,周围立即寂静一片,我一离开,就有窃窃私语声发出。因为之前他们总这样对我。所以我没有在意,没想到我成了他们新的谈资。
那天之后,我就把小报记者的事忘记得干干净净,或者是潜意识里不想回想那一夜,所以根本没找过一份相关的报纸杂志看。话说我当女佣累得臭死,觉都不够睡了,哪还有心情八卦呢。而月月出差,UU地宝宝生病。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结果连个给我告密的人也没有。
而林泽丰关我在他家里。不让我单独行动,是否也是为了保护我不受绯闻的伤害呢?这么说来,他对我很不错,虽然他从没说过。
“你们还有什么话讲?”林老爷子露出得意的笑。
我有口说不出,倒是林泽丰还镇定,大概因为看过这些八卦新闻的缘故。“爸,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相信八卦新闻,我实在很佩服你的天真。”他讽刺的道,“这些本来是平常地照片,只不过被别有用心、想制造轰动效应的报纸杂志一编排,配点容易让人采生歧意地话。选些暧昧的角度,就成了天大的绯闻,你连这个也不懂吗?”
“这张。”他指了指我和他共同面对狗狗的照片,“只是于小姐热爱小动物,怕我杀了那些闯进来的野猪。这才跑到我身边碍手碍脚的,可是你看这图,让我们看来像一对亡命鸳鸯。”
“你怕狗,她是保护你。”林父毫不客气地指出林泽丰的弱点,他这样强悍霸道又嚣张的男人身上那可笑的弱点。
“再看这一张。”林泽丰不理父亲,但脸色有点可疑的微红。只是指了指我啵他的照片。“这明明是摔倒,可是却配什么激|情惟火。难耐亲吻的词,明明是误导。”
“可是毕竟亲了啊。”林父耸耸肩,好像即成事实,我们就得结婚。
“这张是我们进房间换衣服,却被这种灯光和角度闹得像开房偷情地男女。这明显是从监视录像中截的图,那家饭店在每一层都有监视器的。”
“解释就是掩饰。”林父倚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们,似乎是看一出精彩双簧,只不过其中一名演员目前失声了。
“在车上时怎么也有人追拍啊,你难道没发现吗?”我终于开口了,说出的话却想让我恨不得咬掉自己地舌头。
“你这笨蛋一直不停的闹,我能安全把你送回家,路上没出车祸就不错了,哪还有精力观察车外!”他火大的骂我。
于是罪人只好低头,不过我发现一个问题,似乎林泽丰不是对林父解释这些问题,而是对林泽秀。可是他又怎么解释我一直待在他身边的事呢?尽管我是做女佣的,但听起来很暧昧,而且好像越描越黑啊。
再偷眼看看林泽秀,见他一言不发的坐在桌边,眼神闪烁不定,唇角却挂点若有若无地笑意,让人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就算是他老爸和老哥也不能。
“空|茓来风,未必无因。”林父突然站起身来,总结性地发言道,“或者你们还没发生关系,但至少彼此熟悉,有个不错的开始。丰,你家里何时让女人住过,就算是女佣你也讨厌吧?可是你让小新住了,这就是你态度地不同。好吧,不要反驳我,但也不怪我多事,你们两个一个三十三岁,一个二十九了,你们要明白,做为一个大的家族,结婚生子不仅是你们的爱情问题,还是家族责任。可你们呢,没有一个把婚姻大事提上日程,那就怨不得我乱点鸳鸯谱。你们的妈死得早,要知道这可是老夫人们张罗的事,我一个老头子这么做已经不要脸面了,所以我什么都做的出来。至于小新,你还有两关要过,假如过了关,我不介意你选我哪个儿子,只要确定做我家儿媳就行了。我当然不能强迫你,但说句自傲的话,我还没发现这世上有什么人比我的两个儿子更出色的,你是聪明孩子,知道怎么选。”
“您刚才还说窦楠了不起。”我咕哝一句,明明是别人家的娃,却让这老爷子给震住了,只能小小顶嘴。
“我那是客气一下,不要当真。”林父开了句玩笑道,“天下如果有人比我儿子还好,也就数我了,可惜我年纪大了,争不过他们。不过呢小新,我正式给你道个歉,因为绑架吓到你了,但这次的行动不仅让你过了当我家儿媳的第一关,这两个小子也算测验及格,我可不想让他们娶自己不喜欢的老婆呀。”
“林伯伯--”我试图打断他,但没成功。
“你想想,他们如果不在意你,就不会巴巴的跑来了,就算他们怀疑过这事是我做的,但没确定前,他们也没有让你冒险,我家丰更是连公司利益都肯被当做筹码,那在平时可是绝对不行的。他是工作狂,我相信你发现了,公司是他的生命。这你还不明白吗?他们都对你有好感,愿意拿生命交换的超级好感,小丫头,别否认,我知道你是害怕,但怕是没有用的。”
“爸你说完了没有?”我听了这话目瞪口呆,而林泽丰发火了。真的是我潜意识中在害怕吗?我怕是什么呢?因为有深深爱上的可能,所以怕受到伤害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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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十章 迷路
林父举起手,“我说完了,我只是要说明这场绑架并不是胡闹,因为有好多事不方便说、不方便判断和思考,却只有行动才能解决一切,因为身体远远比心灵忠实。现在大家吃饭,然后休息一下,明天我还有安排。”
“明天我就回中国,我忙得要死,没心情陪老人家玩。”林泽丰一ρi股坐在椅子上,闷头猛吃,似乎要躲避什么话题。
“我要多吃些保持体力,不然抢不过我哥了。”林泽秀突然开口,笑眯眯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我笑,声音假得很可怕,“好奇怪哦,我居然不太饿了,大概是大脑传递了饱腹的信息。呵呵,我想回去睡一会儿。林伯伯,两位林副总,我失陪了。”说着就稳稳当当离开房间,感觉他们听不到我的脚步声了,才撒丫子跑开。
我想逃,逃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好好的想一想。林老爷子这招相当高明,看似胡闹,让别人怪不得他,却又让每个人都站在问题的对面,逃避不了,必须寻找到自己的真心。
不过可耻的是:我迷路了。在一所房子里居然迷路了,左绕右绕了好久也没找到住处。可怕的是,这个宅子新买不久,下人很少,我一路上也没遇到一个。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在空旷寂静的大宅子中慢慢穿行,回廊一条套着一条,周围没有一个人。因为只穿着袜子,走路没有声音,四处漆黑无光,这是多么灵异的一件事啊。而做为当事人的地我,更是觉得宅子中阴风席席。心底一直发毛。
正紧张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向我逼近,慌乱中一时也判断不出声音的来源,站在那儿好半天才看到前面左拐的地方有一人走了过来。男人,高大,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因为回纜乳苎氐囊跤埃我看不清他的脸。直到他走进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心中还很有些终于见到一个活人地喜悦。
“你来找我吗?”我问。
“我干嘛找你。”林泽丰皱紧了眉头。其实我在公司也偷望过他,他虽然总是很威严,但却并不总是这么严肃的,好像只对我带着总是很不耐烦的样子,眉毛没有舒展过,难道我让他这么烦心吗?
“你跑出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房间,在院子里闲逛?白天再参观不好吗?”他脸带鄙视的问。
我不说话。
他瞪着我。似乎觉得我很没有礼貌,但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眉毛一挑,“你找不到房间了,对不对?”眼神里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嘲笑我是笨“这有什么好笑,日本房间样子差不多,黑灯瞎火的,我找不到很正常。”我怒道。
“我怎么找得到?”
“说不定你有触角,只不过没让我们人类发现罢了。”
他有点恼火,但没有理我,只指了指我身后,“你走过了我对你过门而不入的本事比较佩服。”
我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但回过身还是发觉到处都是一样地。正犹豫间,他忽然拉起我的手臂,不是温柔的握着我的手,而是粗鲁的拽着我的手腕。然后他大步走。我小步跑,就那么被死拖活拉的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他一拉门。我终于看到了我的房间。
“谢谢,明天得告诉林伯伯这边最好装几盏灯。”我故意说得镇静,以掩饰我的尴尬,“不过你到这边干什么来了?”
“这房子是新买的,还没有彻底装修过,你将就点吧。”他把手中地盒子塞给我,“我之所以到这边来,是因为我住在隔壁,不然你以为我是特意找你吗?”
我哪里这样说了?他为什么那么多心?难道他父亲的话对他也有很大的影响?他是急于撇清我们的关系吗?可我根本不会误会他喜欢我啊!
不过,他住在我隔壁,我还是很开心地,因为这片日式宅子人烟稀少,又是才有人入住,我实在有点怕怕。昨天被绑时还好点,今天自由了,反倒胡思乱想起好多日本灵异片来。
“秀住在哪儿?”我问。
他眉头一拧,“他住在你另一边的隔壁,我的父亲很公平。”他说得讽刺,“换称呼了?”
“因为你们老爸和旧情人袁爱都这么做,所以我也决定这样叫,丰。”最后一个字我故意说得用力,怀有一点恶意,说完就往房间里钻,但突然又想起手中的盒子。
“这是什么?”不是放着某些虫子、蝎子、小蛇一类的东西或者蛊毒吧?对我下蛊,好成全他的好弟弟,他很像是能这么干的人。
“吃的。”他说地简单明了,然后抬步向自己的房间走。
我追上他,一拉,不小心拉到他的手,但我没放开。
他站住,头也不回,“还有何贵干?”
“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听他说给我带了吃的后,我心头忽然一暖,忍不住问道。
原来,他看到我在饭桌上根本没吃东西,所以特意带了食品给我。这样是不是说,他对我是关心的呢?林伯伯说了,他们就算是怀疑,但不肯让我冒着被真正歹徒绑架的险而来救我,就都是在意我地。
“你真会想像,我不是对你好,是怕你饿坏了,又来报公伤,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爱计较地员工。”他说完,轻轻挣脱我,回房间去了。
我也回房,然后打开那精致的漆木盒一看,里面摆了不少吃地,但没有我讨厌的海产品,不管他刚才多么恶声恶气的对我,我也不生他的气。吃人家嘴短嘛!
有了吃的,我心情大好,把东西吃个精光。吃的时候高兴,吃完了又产生了罪恶感。这么晚了还吃东西会长胖的,尤其坐着会长小肚子,干脆到回廊走走,只要不走远,不会迷路就行了。
我悄悄走出房间,看到林泽丰的房间里亮着灯,林泽秀的房间却黑暗着,而不远处,林老爷子正站在月光下,似乎在赏月想心事。
“小新,过来聊聊。”他半侧着头,看到了我。
我走过去,开玩笑道,“您吸收日精月华呢?”
“说我是老妖怪吗?”
“是说您这么大年纪还保持英俊强壮。”我由衷的道。
他听到我这样说,很高兴,“丫头嘴巴真甜,但这对你通过第二关没什么好处。”
“林伯伯,我并不想通过第二关。”我直言不讳,因为觉得这老爷子很聪明,在聪明人面前说假话是非常愚蠢的,“我如果爱上他们中的一个,过不了您的关,我也要想办法和他在一起,否则我就是通关了,您也不能强迫我。话说,大户人家选择婚姻对象不是要门当户对吗?我显然不符合条件,您为什么选我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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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十一章 痛说情史
“对于我来讲,家世和地位都不是重要的。”林父很认真、但意思却很笼统的说,“我们林家的祖辈也是白手起家,曾经也没有家世地位来着。所以关键要看人品和气质,另外要合眼缘。大家闺秀自然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训练,却未必是最适合的。”
“说实话,我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合乎标准。”我耸耸肩。
“和医生比起来,我倒更喜欢兽医呢。”林父突然道。
我大惊,转头看林父英挺的侧脸。唉,这位老爷子就是这样,总喜欢把一些秘密捅破,让别人毫无心理准备,这叫什么?突然打击?
“您要追究我的责任吗?”我干脆也不假装了,“我当初冒充医生是为了接近秀,为了追他,我在电视上看到他,一见钟情。可是我也没治坏过人,而且我一直想辞职来着,但是却总是阴差阳错的没机会。”
“现在不喜欢我家秀了吗?”他不顾我这番话的重点,总捡他感兴趣的说,而且似乎对我是兽医还是人医一点也不介意似的。让我恼火又无力的是,他说话时有一种说不清的魅力和本事,让人总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也不是不喜欢,而是--”我奋力寻找词汇来解释我的心情,却找不到最恰当的,只得说,“和他做了朋友后,我发现我要的爱情并没有出现。”
“或者你发现我家丰更吸引你?”他又问一句,似乎点了我灵魂的|茓一样,处处机锋。
“没有啦。”我就像一个急于表白自己没有偷拿东西的孩子般。“您为什么不相信呢?我和林副总,也就是您地丰真的没有一点关系,那些画报上的东西都是不能当真的。”
“也许有什么东西是你没发现的呢?或者他也没有。唉。”说到这儿,他长叹一声。
“林伯伯--”我不知说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地心有点点悸动。或者是刚才吃得太多了,是胃在动。
“我说了,不介意你选丰和秀中的哪一个,关键在于我希望你可以让他们得到幸福。你的小男朋友也是个不错的人,但作为父亲我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得到你的心,必要的时候,我可能搞点破坏,提前道个歉吧。”他伸手拍拍我的头。脸色很慈祥,眼神中却有一丝玩味。
“王孙公子良心坏。”我咕哝一句,声音非常之小,自己听着都困难,林父却听到了。
“是啊,有钱人家地孩子是比较多败类,但也有很好的,比如--”
“比如丰和秀。”我打断他,替他说,“可是您家的丰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女人。他那么有钱,可以买到很多女人,我就不凑热闹了。何况我质量也不太好。”
“那你就更要让他拜倒在你爱情的脚下,教育一下这狂妄的小子嘛,他说这话明明是想打击你。”林伯伯微笑,灰蓝的眼睛闪闪发光,“想必你知道,CES到我这一代时已经是个烂摊子,差不多算风雨飘摇,所以我两个儿子小时候的生活是很艰辛的。不是说他们衣食不保,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挨饿,而是那种家族企业随时会垮掉,家也随时会毁灭,他们随时会露宿街头的不安全感一直笼罩在他们心头。那时候他们还很小,我老婆又去世的早。所以他们必须很早就独立。也所以丰地性格很强硬,什么事都硬撑。不肯低头。而秀就非常敏感内向,不容易相信人,心思也难猜,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吧。其实,他们是苦过的,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贵公子,你不必担心他们道德败坏。不过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生活的磨练,这样他们才没有长成除了泡妞外没任何本事地二世祖。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一直在各个方面竞争,但在继承人这一项上,我大获全胜。”说到这儿,他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骄傲感不经意流露了出来。这大概就是挫折教育,对人的成长是有益的。我心想,但有点同情小时候的丰和秀,他们虽然是所谓抱着金苹果出世的,倒不如我这咬着草根降世的人更快乐。
“你没听过他们的情史吧?”正当我也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暖床地时候,林父忽然问我。
“情史?厚,说得好可怕。”不知为什么,我有点紧张,似乎不想听到某些事。
“他们一个三十三,一个二十九,长得很不错,也算有钱人,不可能之前没有过女人对吧?”他兴致勃勃的拉我坐到院中一处石椅上,“我就给你讲讲,好让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袁爱吧?那个是个十足的美人呢。”
“见过,可是我讨厌她。”我回答,这时候倒不想立即回屋了,带着很八卦的心,想听林氏兄弟的往事。
“呵呵,那就是大家闺秀了。很美、很优雅、很标准的淑女、很适合做老婆,可是却似乎连心也受过训练地,很会选择和抛弃,温柔得不真实,热情得有距离。”林父慢慢地说着。
“听说他是丰的未婚妻,为什么后来嫁给了时代地小野伸二了呢?”我问。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林父陷入回忆,“那时候CES还在勉强苦撑,但至少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一切都在好转,却也随时可能再步入危机。丰当时二十三岁,担任公司副总才不到两年,有一个已经谈婚论嫁的女友,可他在参加一次竞标中遇到了袁爱,这位城园的大小姐对他一见钟情。或者是因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捧着她,而是冷冰冰的,所以她反而对他有好感,想征服他。而袁爱的父亲,城园的总裁是很宠爱这个女儿的,什么都依着她,也正因为如此,他亲自到我这儿来提亲。我,答应了。”
我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这样男人的情史必定丰富,没想到他竟然还有相爱的女友。
“这是我生平犯下的一个大错误,当时我却觉得这个联姻是有莫大好处的,而且我不很喜欢丰的那个娇柔未婚妻,于是就以家族利益为借口,要求丰答应和袁爱交往,并且能够娶她。”林父叹息着说,“他想了一晚,答应了。”
“答应了?!”我吃了一惊,我以为他会反抗什么的,然后是亡命鸳鸯剧情,两个躲到一个小旅店中生活,他做苦工,女孩在家做家务,天天等他回家,最后女孩死于白血病,林泽丰心灰意冷之下答应了和袁爱订婚,从此再不相信爱情。
电影电视中就是这样演的,肯定得有可怜的女孩死去才赚人眼泪嘛。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放弃爱情?难道家族对他来讲就那么重要?或者因为他对那个女孩爱得不够深?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要如此选择?
“答应了。”林父苦笑,“没想到这一个女人,毁了我两个儿子的青春岁月,真希望他们经此磨难,以后会幸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爱和秀有什么关系,她既然爱丰,为什么又嫁给别人?”我愈发好奇了。说………………
卷三之第十二章 往事
“其实袁爱和我的两个儿子从小就认识,虽然CES和城园是竞争对手,同行是冤家嘛,但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不是时代那种纯日资公司,而且他们小时候是玩在一起,也一起上学的。只是在高中后,袁爱去了外国念书,他们之间有几年时间未见,然后在那次竞标中,长大后的袁爱对丰一见钟情,几乎是突如其来的,或者只是美人的任性吧,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林父又叹了一口气,看来现在还在悔恨。
我忽然想到我在林泽丰家里看到的那些照片,是他、秀和袁爱的合影以及单照,从十五、六岁到二十来岁的照片都有,足以证明他们三个是青梅竹马的,只是没有更小时候的,中间也缺了几年。
照片上的林泽秀年纪小些,是青涩稚气的美少年型,很卡挖依的。可是林泽丰已经显露出他现在的本相,少女时代的袁爱为什么没有爱上他呢?照说冰山面瘫男是受少女欢迎的呀?袁爱真是瞎了眼。而她之后的婚姻证明,她瞎得还蛮厉害的。
之后我又想起林泽丰发现我看到照片后的态度,很激动、很生气。他是要守护什么吗?他的爱情?他的青春岁月还是什么?或者,他开始不爱袁爱,后来慢慢爱上了。毕竟有这样一个美人追自己,是男人都会感到很虚荣吧?喜欢上她是正常的吧?况且从现在林泽丰对袁爱的态度来看,很温柔体贴的,就像一对老情人。并没有为她嫁给竞争对手而愤怒和不甘。
其实他表现得太大度了些,简直像圣人,而我知道他不是圣人难道,他心底有什么秘密?是爱地秘密,还是他有什么图谋和计划?
“像袁爱那样的女孩。从生下来那天起就一直被人捧在手心,所有人都顺着她的意,疼爱她。而爱上丰,大概就是因为丰不理会她,青少年期在一起时也并不太迁就这个妹妹,所以他才显得骄傲、难以征服、与众不同。再说我家丰无论从长相、身材还是气质上,本就比那群纨绔子弟强得多,女人喜欢他是正常的。但这种基于好奇和征服的爱是肤浅地。就算他们曾经青梅竹马也不能长久,袁爱习惯了过众星捧月的日子,对丰那种冷淡感的好奇、和做为他女朋友的得意很快就过去了。何况丰每天忙于工作,陪伴她的时间少之又少,又不会哄人开心,这些都让她的热情迅速冷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舍不下丰,就一直耗在他身边,也不解除婚约,结果令当时才十九岁的秀、很晚熟的秀。爱上了这个美人。”
听到这儿,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很高难度地被自己的呼吸噎到。
不会吧?看来彪悍的人生真的没有理由啊。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原来袁爱不是林泽丰的初恋情人。却是林泽秀的。可为什么他们兄弟两个总是喜欢同一个女人?可是等等--我为什么说“总是”?难道我把自己也算在他们兄弟喜欢的女人之内了?
于湖新,镇定!要镇定!自作多情是最要不得的。秀也许喜欢我,却也不那么真切,他的心思太难懂。丰?那简直是雾里看花了。
“那到底丰爱不爱袁小姐呢?”我问出这句话,喉咙直发干。
林父苦笑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好父亲,况且感情地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当时的情况那么复杂,我也说不清了。但秀确实是爱上了袁爱,一个漂亮的姐姐,外表那么温柔优雅,简直是完美的女神。秀从小就很内向地。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而这一爱上,他格外投入也格外痛苦。因为他爱的是哥哥的女人,未来的嫂子。他那么迷恋袁爱,以至于她的人品心地如何都是最后才考虑的问题。”
“丰退让了是吗?”我猜测。
林父意外的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你和他们兄弟相识时间不长,只有几个月吧,但确实很了解他们。我猜丰对袁爱的感情也不很深,不像秀那样几乎把全部热情都燃烧进去了,这种暗恋折磨得秀很辛苦,丰那么爱弟弟,怎么会看不出来。最可恨地是袁爱,她居然接受了秀,引诱他,而且--而且有了孩子。”
我打了个寒战,这种豪门恩怨真是雷死活人。有这碗酒垫底,以后再听到什么,我也不会晕了。但是仔细回想一下,那次在餐会上,林泽秀对袁爱很平静。是他心中的伤口已经愈合,还是他掩饰着什么?那个女人,对这兄弟两个还有杀伤力吗?
“那宝宝--”
“死胎。”林父有点冷漠的说,看来他虽然保持着礼貌,但一定很厌恶袁爱的,“我觉得这是好事,可秀为此更觉得对不起袁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而事实上,他给了。”
“您说的是他那次自杀吗?”我小心地问。
“哦,你知道了,看来丰告诉过你。”林父点点头,“这本来是个绝对地秘密,埋葬了十年,但他既然把这些都告诉你,相信我小新,他是极其信任你的。丰很少这么信任别人地,他对你--”
“他是想让我接受秀。”我打断林父,免得他再猜测,“为此,他威胁强迫我。”
林父听到这儿不但不同情我,反而还笑了起来,“还是一样呀!十年前十年后一个样,只是这次我怕他做不到。”
“啊?!”我对他类似自言自语的话不明就理。
“没什么,有些事时间会做出解释。”林父再度摸了摸我的头发,满脸慈爱,“小新,伯伯告诉你一个人生真理,人哪,不能和感情抗争,感情是一件很逆反的情绪,越是压制越是火热。或者你现在不能直观的理解,但早晚会明白的,秀就是个例子。那时,城园因为决策失误也出现了一点问题,需要时代公司的帮助。而时代的少掌门小野伸二追求了袁爱多年未果,借机提出联姻。”
“袁爱那么坏,怎么还你争我夺的呀?”我有点愤愤不平。
“你经历单纯,并不了解男人,或者说是普通的男人。”林父叹道,“袁爱实在太漂亮了,简直是活的芭比娃娃。而男人,完全可以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到不管她灵魂是否肮脏的地步。”
“那她是商业政治联姻,并不是真的爱小野伸二喽?”说………………
卷三第十三章 消食了吧?
“她只爱自己吧。”林父微眯起眼睛,“不过她流掉死胎后,对丰和秀的兴趣也死了。再者当时CES还处于随时会崩溃的阶段,热情过后,她大概不想嫁到我家过苦日子,所以答应了小野伸二的求婚。接着,我做了第二件大错事。我心疼秀,怕他受不了这打击,就联合丰和所有的知情人,把袁爱的决定说成是为家族牺牲,并非因为移情别恋。我以为这会让秀好过点,总比被背叛好过些,可这傻小子却为情自杀,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才辜负了心上人。真愚蠢哪,我们父子三个。如果我告诉他真相,当时他可能会痛、会受伤,但不至于闹到我差点失去他。很多人都不明白一件事,包括我在内,真相虽然残忍,可掩盖真相往往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其实就算明白,做为一个父亲,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怎么忍心?好在秀被救过来了,丰告诉了他真相。他觉得自己太傻了,于是独自一人去外国读书,期间没有跟任何人联系,也没要家里一分钱。几年后回来,他已经变得云淡风轻,我以为他彻底恢复了,但从他经常换女友,但和任何女人也不深入交往的情况看,事实显然并非如此。”
看到这老爷子一脸痛惜和愧疚,我不禁安慰道,“林伯伯,时间会解释事情,也能解决事情的,不要担心,我看他现在好多了,可以坦然面对好多情况。中国有句古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不必太担心了。。。”
“呵呵。话虽如此,做到却难哪。”他轻笑,眼角的皱纹深刻而风霜,“其实对我而言,你还只是个小姑娘。我不该和你说这些话的,可我知道我两个儿子都在意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处理感情事,别让他们受伤害。我唠叨了这么久,不过为地就是这个。对他们兄弟,我负疚良多,表面上我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一直不安。这也就是我多管你们之间感情事的原因,我不想他们两个再受折磨,也不希望你这样的好姑娘错过我的儿子。”
他结束这次长长的对话,我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知道林氏兄弟非常优秀,但我对他们通通摸不透,对我而言,他们都是经历太丰富地人,我这种小白没办法应付。而且我自己的感情生活还一团糟,哪有能力医治别人?我是兽医,或者小狗情伤。我会治得更得心应手一点。
但我还是没有学会拒绝,而林老爷子聪明的没要我答应任何事情,话题就这么嘎然而止,似乎剩下的余韵要我自己来体味似的。他这样。反而让我摆脱不了一个疑问,我爱这对兄弟中的一个吗?他们爱我吗?有多爱?万一和家族利益再次发生冲突,我会不会是被抛弃的一个?豆男怎么办?
“强扭的瓜不甜,顺其自然是最好地办法,别忘记我刚才说过,感情是最逆反的情绪。”看我沉默不语,林父似乎知道我心中在挣扎什么似的,突然又说了一句。
“强摘的瓜也不甜呀。得让瓜宝宝自然熟,要不怎么说瓜熟蒂落呢。”我循着他的话,好不容易找出一句来应答。
林父笑起来,看起来很欢畅,当然还是非常有魅力的,“是呀。我不应该催熟。不过我有眼光,看得出你们这些小家伙不明白的东西。好吧。不再说这个话题了,别忘记你还有两关要过。”
“若我不能通过呢?”
“那证明我活到六十岁,眼光不但没长进,还退化了。”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第二关就是我家里养了些动物,我非常小心了,它们却总是半死不活,其实应该算是死亡率很高,你帮我看看,假如你能治好它们,你的第二关就过了。不过呢,我提前说好,这一关说来简单,但实际上并不好通过,因为我找了好多知名兽医,中外都有,却没有一个解决得了这些问题,我看你年纪还小,不知道行不行?”
我本来不想过什么关,但听说有动物受罪,我的爱心又泛滥成灾。这不关林家预备儿媳大闯关活动地事,而是上天既然赋予我听懂动物心声的异能,就是要我帮助它们的。
“有的宠物寿命比较短,比如仓鼠,但它们地繁殖力惊人,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说,“您养的是什么?”
他沉吟了一下,似乎不太好说,“总之--很多种--而且是很长寿的那种。”
“冷血动物?”我比较好奇,这样嚣张帅气的老爷子应该养大型犬科类动物比较可能,不会养乌龟吧?
“下个月我回中国,你去我家看一下就知道了。”他烦恼的抚抚额头。
我知道我这第二关肯定是能过的,因为我和动物对话一下就会知道症结之所在,只不知他第三关有什么古怪的测试法,但愿不要折腾人。
“现在回去睡吧,估计你听我说了半天话,也消食了。”他走过来环住我地肩,让从小缺乏父爱的我,自然的倚在他胸前,感觉很温暖哪。从小到大,我只有我娘,想我那未曾谋面的父亲时,就在我胖胖且滑稽的师父身上寻找点感觉,但每次都很幻灭。
不得不说,我的师父很二。
“我晚饭都没吃,哪来食可消?”我不愿回屋,想再享受下这父亲般地感觉。唉,其实老年人应该像他这样才对嘛,腰杆笔直,昂首阔步,比年轻人只多了岁月地沧桑和男人的魅力,谁说年纪大就代表虚弱?
“还装蒜?丰不是带了很多吃地给你吗?”林父敲了一下我的头,“你不吃得饱饱的,怎么会有耐心听我老头子唠叨半天?丰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三十三岁的大男人,堂堂CES的副总,躲到饭厅外面好久,等别人都离开才去偷吃的,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想当年我追他们老妈也没这样过,唉,老子真没眼看了。”他总是在文雅的语气中夹一点粗俗的谚语,这种说话风格真是有趣极了。
所以我笑出了声,被他带到房间门口,“去吧,明天带着你和那两小子去个好玩的地方,今晚要睡好,不然不漂亮了。”
“我以可爱取胜。”我开玩笑道,这老爷子虽然长相威严,看着好像不容易接近,但实际上谈起话来很亲切,我很放松,所以把对我师父那套也晾了出来,“您先走,我目送您离开,这是小辈的礼貌。”
他微笑点头,转向离开了。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景消失在走廊尽头,奇怪的感觉心里放松不少,似乎重担全卸了下来。或者因为他说要顺其自然,这样我就不用选择了,免得怎么选都是错。
不过我才要拉开房门,隔壁房间的门却先开了,吓了我一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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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十四章 后妈或者小妈
“干嘛呀你,人吓人、吓死人的。”我瞪了林泽丰一眼,看他精神很好,似乎一直没睡。
“你不好好睡觉,跑到院子里去做什么?”他问,那神色好像我是他老婆,而且是出墙红杏的那种。
“我看看月亮不行啊?要你管!”我继续拉门,却给他拦住了。
“你跟我爸有什么话说,要说这么久?”他直截了当的问。
我愕然,怀疑从我出门晒月亮开始,他就发现了,但他耳朵肯定没那么长,至少比兔子短,听不到我和他老爸说什么,但我们在房间门口的道别词,他是听到了吧。
忽然,我产生一股很邪恶的邪恶念头,“这个也不要你管,但你爸爸是非常迷人的男人,成熟练达,充满魅力,比你强多了。”
他呼了一口气,似乎有怒意在聚集,“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拖长了声音,“如果他愿意,我很想当你的--呃--怎么说来着--小妈?后妈?”说完,我在他的魔爪掐到我脖子前,迅速逃进房间里,躺在床上还笑半天,然后睡得格外适香甜,居然没有因为地方陌生而失眠,要知道我平时离开自己的枕头都睡不好。
看来气坏林泽丰是我的恶趣味,如果能成功,我就特别开心,这让我怀疑自己有艾斯艾姆中的施虐倾向,不过这只是对林泽丰罢了。
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饱满的走出房间才拉开门,又看到林泽丰站在我门口,穿戴整齐,就像要去开国际会议似的。不过,晨光中地他英挺骄傲。阳刚帅气,不得不说,美型得很,只是因为背对阳光,脸色看来有点阴沉。
“哦,你等等。”我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跑回房间。拿出饭盒,塞到他手里,“谢谢晚餐,餐具已经洗好了。”
“谁要这个,去丢掉。”他把那精美的漆木盒又塞到我手里。
咦,态度恶劣,大概还记得我说要当他后妈的事,哈哈,我忍。
“好吧,我觉得感谢是必要的礼貌。想当初。我给你做了七天地饭,也没见你说个谢字,这顿就当你报答我了。”我息事宁人的说,感觉自己很厚道。“话说,我的手艺还不错吧?可惜你没吃几天就跑日本来了,那些美食一定会坏掉。”
“难吃死了。”他送我四个字,一定言不由衷,因为我感觉得出来,所以我不以为意。
“你这人真是夸张自大。”我耸耸肩,“那你大早上的在我门口站岗有什么事?”
“我没有等你,在等他。”他说着一指我身后。
我转头一看。见林泽秀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着装很休闲,不过手里拿着机票。
“你要走吗?”我和林泽丰几乎同时问。
林泽秀无奈一笑,“我不想走,还想带小新好好浏览日本呢。可是公司有事,昨天晚上我折腾到半夜。”
我说林泽秀的房间内一直黑着灯呢。我还以为他为感情事伤神。没想到是公事。
“我也订了今天的飞机,你留下。有什么事我来处理。”林泽丰说。
“我也想。”林泽秀摊开手,“可这事你解决不了的,记得那个把你气得差点跳楼的中东人吗?他那人做起事来不紧不慢,到最后能逼得你把自己地奶奶卖给他,那种人你对付不来。一切都好好的,也只有他跳出来生事。”
林泽丰以手抚额,看来真的对那个中东人很伤脑筋,“可是你好不容易有休假的机会,最近公司里的事特别多。”
“你还不是一样?你比我还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呢。放松几天吧,不能为公司真的死而后矣。”林泽秀半真半假的说,“这次算我倒霉,正在二子争美的关键时候,我得把这相处的好机会让给你。不过放心,你和小新好好玩,回国后我会奋起直追地,说不定后发而先至哦。”
“谁要跟他(她)一起玩。”我和林泽丰又同时开
林泽秀挑起大拇指,“很默契。但是哥,你是替我招待小新,我本来答应解决完这边的事,就带她好好游览一番的。现在恐怕要食言了,你要帮我,别让她白跑一趟日本。”
他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林泽丰也不好不答应了。
“我送你去机场。”林泽丰道。
“不用。”林泽秀摆摆手,“高管家会送我,你们快去爸那里吧,他说今天还有安排。”
“为什么我要听他安排?”林泽丰很逆反的说了一句。
在这一刻,他就像个任性地孩子,这男人还真具有两面性。我不理会他,和林泽秀拥抱告别,然后施施然离开,走不到一分钟,他就追了上来。
“走这边,笨蛋。”他拉我。
唉,大白天的,我又迷路了。
跟着他,我们很快到了林伯伯住的地方。日式的大门四开着,从回廊就看到他老人家正坐在矮桌前看报,那只狗狗小仔就坐在他身边,看到我来了,立即高兴得摇头摆尾的冲了出来。
林泽丰骤然停住脚步,小仔也同样,我觉得他们互相害怕,都有转头欲走的冲动,但只有小仔这么做了,林泽丰却没有。这男人,还不如一只狗活得自由舒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正等你们吃早餐呢。”林父放下报纸说,看来情绪很好,“吃了早饭后我们就出发到大阪。”
“为什么要去那里?”林泽丰问,一个劲儿的向我靠近。他当然不是为了向我示好,而是嫌小仔在桌边的其他位子趴过,而我这边是洁净地。
“我没告诉你吗?”林父一扬眉,那动作和林泽丰如出一辙,不愧是亲父子,“我这次来日本,一是为了买这个房子,同类的房子我搜寻了好久,一周前才找到这么中意的,话说你们不觉得它体现了日本建筑之美吗?”
“是很好看。”我点点头,“就是人太少了,显得有点阴森。”
“还没按我的意思装修过呢,下次你再来时会很舒服的,这次绑架事件决定得仓促,只收拾了几个房间,也没找到合适的佣人。”林父道。
“东京分部地生意出问题,是不是你搞地?”林泽丰突然Сhā嘴。
林父不回答,给他来个默认,之后在林泽丰要发作前才道,“放心,就算你们不来解决,这次的事也不会对公司造成损害地,别忘记,CES可是我的,你现在还是打工仔,嚣张什么!”
“爸,你这种行为很幼稚,还玩绑架。你怎么知道小新一定会跟来日本呢?”林泽丰一脸严肃,如果他总在这种情绪下吃饭,工作量又那么大,不得胃病才怪。
林父唇角一扯,“我不知道,我只是赌你们兄弟两个舍不得把小新扔在中国,好让窦先生占了先手。事实证明,我赢了这一把。”说………………
三更中的第二更,第三更仍然是十分钟后。
卷三之第十五章 摩托车赛
林泽丰根本是想给他弟弟创造机会,他哪有舍不得我?我心想,但没有说破,因为看他们父子两个吵嘴很有意思。一瞬间我理解了林泽秀看我和他哥斗来斗去的快感,看来人人心中有恶劣因子。
“二是什么?为什么要去大阪?”林泽丰不耐烦的问。
“这正是我第二个要回日本的原因,前些日子我一直住在加州,小新去过加州吗?”林父突然转移话题,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不过我知道那是出产牛肉面的地方,加州牛肉面嘛,中国满街都是。”
林父笑了起来,连林泽丰面色也柔和不少,“是啊,牛肉面,不过我在那儿听到的消息可不是关于牛肉面的,而是听说在大阪有一个民间的摩托大赛,我是来参加的。”
参加摩托大赛?!我停住了吃东西。虽然他老人家看起来很年轻,但也是六十岁的人了,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
“是哈雷大赛,奖金没多少,还是后来我赞助的,主要是摩托爱好者的集会。”看到我的神情,林父解释道,“你们一起去吧,一定会很热闹、很好玩。小新你不知道吧,丰的车技不错的,高中时也当过飙车党。”
飙车党?看不出来!他这样一本正经,随时可能为工作杀人的呆板人类,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与号称“狂野骑士”摩托车手联系在一起的。
“为此我还给你买了身俗称摩托小妞的衣服,就在你衣柜里,看到了吗?到时候让丰骑摩托带你去兜风。感觉很不错,不是坐在汽车里能比地。”林父继续说。
他说得我有点期待和兴奋,我这辈子还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呢,就算内心很想犯规、脱轨和冒险犯难,但现实中也没做过。而他说的那件衣服我也看到了。但我昨晚并不知道那是何时才穿的。
衣服是旗袍式,不过是上下两截的,上衣紧身,小小地高领,可爱的斜襟,优雅精致的盘扣,长短仅到腰部,下面是一条侧开岔的迷你裙。开岔的地方垂着中国京剧服装中那种巴掌宽的、绣云纹的、带流苏的带子,走路地时候双腿若隐若现。
整套衣服是湖水蓝的上等丝绸制,样式是走性感一路,但衣服的质地却高雅华贵,很沉郁的感觉。再加上冷冷的色调却搭配着极鲜艳的垂带、黑色花纹丝袜和未及膝的红色靴子,整套衣服给人的感觉又贞洁又堕落,好像大家闺秀被引诱的感觉,别样的性感,有罪恶地气息,所以很勾人。
真正的荡妇都带着禁欲的气息。
虽然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但我相信身材还不错的我穿上那套衣服,一定能令很多男人大流口水。其实我想迷倒地是林泽丰,倒不是为了让他爱上我,只是想看他惊艳的眼神。他一直不屑的视我为透明。或是以不耐烦的眼光把我看成小强,所以我特别渴望让他承认,我也是美丽的。
男人是视觉动物,那就包装得漂漂亮亮给他们看好了。至于包装下的灵魂,只有真正心灵丰盛的男人才看得到,我不知道丰和秀,或者豆男是不是这样的好男人。
“我不去。”林泽丰说出三个字,打断了我美好地想像。
我以为林父会劝解他。或者以家长意志逼迫他,可是这老爷子没这样做,只是无所谓的道,“好吧,随你,可是小新似乎很有兴趣。那我们去好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就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道。“我领你先看看我的车,待会儿我们就出发了。”
我被拉着走过回廊,绕到后院去,赫然看到一辆帅呆了的超大摩托停在院子内。
天哪,我没办法形容,一般来说,爱车的人中大部分是男人,但真正漂亮地东西,女人也会爱地。那车实在是太拉风了,不愧是名车,车型一流,车把,油箱,车头和车尾还装饰着骷髅头、或者魔鬼角、地狱铁链之类的小东西。
“这是我地骑手服。”林父打开一个房间门,让我看他挂在木架上的衣服。
到处是金属扣子及拉链的皮夹克和腰带,质地极好的瘦腿皮裤,装饰着华丽祼女扣子和马刺的皮靴及手套,还有一件像是鹿皮又非鹿皮的长风衣,GUUCI的墨镜。
一句话,搭上那辆帅到极致的车,还有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头发梳成马尾、脖子上挂着戒指,耳朵上戴着十字架耳环的林总裁,简直酷毙了!
“应该再配一个象征魔鬼撒旦的戒指。”我兴奋的提议。
“有啊。”林老爷子答,然后不经意的一回头,“丰,你来干什么,我说过,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现在想去看看这个破比赛了。”林泽丰别扭的答。
我别过头去,肚子里却暗笑。
果然姜是老的辣,这招激将法用的真好。他老人家一直拉着我的手,我又满脸崇拜的看着他,林泽丰同学一定觉得我成为他后妈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等不及要来棒打老夫少妻。哈,这老爷子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也明白自己的魅力。这样一来小丰丰还敢不跟去?由不得他呀!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了大阪。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朋克党汇集在一起,场面何奇的壮观哪!我怀着和参加庙会差不多的心情四处浏览,感觉新奇而兴奋。
眼看着好多牛气哄哄的摩托党招摇过市,风驰电掣,个个都是长发披肩、超大墨镜、皮衣皮裤,虽说这时候的日本早晚比较冷了,但是这么穿还是很雷的。
至于那些摩托小妞,也就是骑手们的女友,有相当一部分年纪不轻了,说实话身材很烂,还穿着紧身超短,看起来活像香肠,但她们还是很快乐,享受着速度与激|情。
最后比赛的结果我都不知道,完全是看热闹,不过却是最近一段日子里最高兴的一天。
“无聊。”正当我兴高采烈的抱着电话,给我妈讲完摩托比赛的情况时,林泽丰在一边冷哼道。
此时我们是坐在大阪最好酒店的最好套间中,通过落地玻璃窗看着无敌夜景。
我不理会他的打击,反正我开心就行了,“不知道林副总觉得什么东西有聊?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很无趣吗?只有工作、没有娱乐、没有女人。”
“我女人多的是。”他摆出那副经常性的、不屑我的神情。
“可是没有真心相爱的。”我刺激他,“人这一辈子是享受人生的,不是做奴隶的,工作当然重要,可是也不能总这么紧张啊。晚上林伯伯要带我去兜风,你去不去?他还说带我去狂野骑士们聚集的酒吧去看看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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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卷三之第十六章 和林泽丰出行
“不许去!那种地方很危险。你现在还是我的员工,出了事谁负责?”他立即反对。
“我自己负责好了,要不我给你签免责书?”我说,“我想去,是因为没去过,我要见识一下。”
“不行!”他继续反对,“就算你想去,也不能让我爸去,你应该明白,他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
“别小看我,我至少还能让女人快乐,不像你这无趣的小子。”正说着,林父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还是龙行虎步的,但脸上却确实有点疲态。
看到他,我忽然觉得也许我真不应该要出去兜风,至少不能在他老人家“比赛”了一天之后,可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却道,“你已经折腾一整天了,烟酒、速度,没有一样落下的,现在你要休息,不然想犯心脏病吗?”
林父走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肩膀,“我已经答应小新了,做男人的首要原则就是不能食言。”
我很想说不去也可以,但林父放在我肩上的手紧了紧,我立即明白他是让我别开口。这老爷子,又耍花样,而且是耍自己的儿子。
“不行,你年纪一把,不能这么任性!”
“这是承诺,小子,是承诺,对女人的承诺一定要做到,这才是个好男人。”林父道,“要不,你带小新去?父债子偿嘛。。。”
原来这就是这老爷子的目的啊,给我和他大儿子制造机会,所以想尽办法逼林泽丰。不过我并不介意这种机会。反正我和林泽丰不来电,倒是有这样地保镖带着我去兜风和闯酒吧,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好。只此一次。”最终,林泽丰愤愤不平的说,听起来不像是出去玩。倒像是上刑场。
一小时后,我们在客厅集合。
林泽丰看到我穿的衣服,还有我特意化的晚妆,眼神里出现了我渴盼以久地惊艳,但那神色马上又变得怒气冲冲,“穿得这么暴露干什么?立即回去换。”
“这哪里暴露了?”我不服气,该包裹的地方一点没露,只不过上衣紧身点。裙子又短了点。可这是什么年代了,满大街小吊带配热裤,我这身衣服不过是设计巧妙,有些诱惑的感觉罢了。
“我也不觉得呀暴露啊,反而恰到好处。”林老爷子已经换上了便服,此时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酒,“再说,小新长年进行体育锻炼,身材结实又漂亮,不展示给人看有多可惜。”
“可是她这衣服让人看了--”他停顿了一下。“觉得冷--现在晚上的气温很低了。”“到我房间,拿我的长风衣去。”林父不以为意的举了举杯,“小新这身衣服外套一件长款的男式风衣,一定拉风得很。”
我欢欢喜喜去拿风衣。根本不理会林泽丰地意见。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我好奇的问林泽丰,“我穿这衣服,真让人觉得冷吗?”
他半转过身,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我,有点点火大,有点点恶意的笑,还有点点火焰。“会让人看到就想给扒下来。”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这么说。这这这--这人不是太Se情了吗?人家穿衣服是为了漂亮,他却想给脱光,真是衣冠禽兽!
“就知道你这虚荣的女人喜欢招蜂引蝶,如果真惹出点什么麻烦,你可别怪我不管你。”他学人家撂狠话。扔下我就走。
我愣了几秒后努力追上他的脚步。心里有些甜蜜的感觉。这么说,我现在在他眼里很有吸引力。很性感喽?如果是在中国,如果周围都是我认识的人,我未必敢这么穿,可我现在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自由和随意。
我二十九岁了,人生中虽然也犯过小错误,但却算是乖孩子,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地事,如果我活得够长,应该说是循规蹈矩的过了三分之一的人生了。但这不证明我不想做点什么狂野的事,不过是被人生规则和道德所束缚罢了,变连青春期地时候,我都没闹出大事件。
可是今天我有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前卫先锋的感觉、体验出轨淘气的心情、做点冒险犯难的事。比如穿得性感惹火、和个男人驾着酷毙了的摩托兜风、到嘈杂混乱的酒吧去逛逛、再做点其他发疯的事等等。我相信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想像时刻,不过我比较幸运,有机会实现它。
其实,林泽丰今天地打扮也与平时不同。之前我每次见到他,他就算穿着休闲装,也显得很正式,言行举止总是一板一眼,高贵威严,却也严肃刻板,虽然帅得很,但总缺乏了一点活力,少了点烟火气。
可现在他穿的是皮夹克和牛仔裤,大概借的是他父亲的衣服,神情比较随意,再加上他本来的头发就比较短,模特一样的身架,走路时一定走在路中间,带着别人都要给他让路似地感觉,都增加了他身上地酷烈傲慢的气质,迷死一众女人是轻松地事。
不幸的是,包括我在内。
“车是借林伯伯的吗?”我踩着三寸高的高跟皮靴,一溜儿小跑的跟在他后面。
“废话,我哪有这种东西。”他头也不回。
“那林伯伯说你高中时代混过古惑仔,学人家飙车,是不是真的啊?”我继续狗腿的问。
“忘记了。”
“那我们去哪儿兜风?”
他蓦然停下来,害我撞到他背上,“小姐,我只是替我父亲完成承诺,所以你要兜风,我就带你去实实在在逛一圈。你要去酒吧,我们路过某个酒馆的时候就进去,反正大阪所有大大小小的酒馆可能都被这些所谓狂野骑士挤满了。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东问西?”
我沉默两秒,用力深呼吸,然后转身往反方向走。
这回轮到他追我了,“你要去哪儿?”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不和态度恶劣的人在一起,那样玩起来也不会开心。”我气鼓鼓的说。
“你想要怎样?”他问我,看起来有点敌意。
奇怪了,我们是一起出去玩,干嘛把我当敌人一样戒备,难道我会吃了他吗?还是我会占他便宜?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开心一点,现在我不愿意搭理摆着臭脸的大少爷。”我想甩开他的手,不过没有成功。这死男人,别的不行,力气倒大,以后和他发生肢体冲突,一定不能被他抓到。…………六六有话要说………………
卷三之第十七章 他彻底放松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仰着头,“你要么别答应替林伯伯带我出来玩,要么就认真负责的完成。现在算怎么回事?明明答应了,却一身怨气,八百个不愿意、不甘心,别别扭扭的,好像我欠了你钱。或者,我杀了你老婆孩子?你干嘛一直阴着脸对我,守着你这样的瘟神,我怎么高兴得起来?”我理直气壮的说,“所以本小姐不奉陪了,反正你也是说话不算的,答应了林伯伯带我过一个快乐的夜晚做不到,答应了秀要带我游玩也做不到,既然你这么言而无信,我干嘛要委屈自己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委屈?”他一挑眉,显得难以置信。
好像在说,我他妈一个堂堂CES的副总,长得又高大又帅气,身家几十亿,身边美女无数,每一分钟都值个万八千的,多少人想和我说话我都不理,现在陪你一个相貌普通的小女子上街,没封我个圣人我就够不计较了,你还来给我挑三捡四?
“可不是吗?”我不示弱的瞪回去,“你是一个情绪污染者,我才不要和你出去受罪呢。”
我说着又挣了一下,但还是没能如愿。我以为他得发脾气,吼我两声,或者硬拉我往外走,没想到他绷了几秒后,忽然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并轻声道,“好吧,是我不好,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
“快乐就行,为什么一定要每时每刻都成熟?”他态度软化。我好不习惯,心里乱跳。
他点点头,没有放开我,但改抓着我的手臂为握着我地手,“现在可以走了吧。把风衣扣好,车开起来会很冷的。”他的手大而温暖,稳定有力,掌心有几颗粗糙的茧子刺痛着我的手指。
可是,他这样忽冷忽热,时好时坏是什么意思嘛!害人家心乱如麻,随时得适应他地情绪。
“你要是一开始就这样态度温和,我干嘛找你麻烦呀。大家高高兴兴玩一晚。多好。”我胡乱说着,其实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我凶时,我应付自如,他对我好一点,我就不知所措。真是变态的反应!
手心中像有一股温热的气息沿臂而上,直达头顶,片刻我的脑袋就像塞进了热棉花,一直满着,可又一直空白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直到我坐在那辆超大的摩托车后座,抱着他的腰,慢慢驶上了公路。才渐渐恢复头脑的灵活,而当速度达到极致,我不由得尖叫一声。
从没有飙过车,从没有体会到这样刺激的速度,我即兴奋又感到害怕,忍不住惊叫连连,那些快速映入眼帘,又在我还没看清时就快速倒向身后地景物。晃得我觉得世界不真实,真的感觉我们比风还快。
开始时,我挺担心他会摔到我,但经过起初的生涩后,他的动作很快熟练起来。林伯伯没有骗我,他确实曾经是个中高手。坐在他身后。似乎是滑行在海浪上,优雅顺畅。起伏轻柔,令人心情瞬间大好,有一种力量从我胸中涌动着,非要扯开喉咙喝出来才舒服。
大概是受了我大呼小叫的影响,林泽丰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宽阔的肩背不再僵直,当我在他凑到他耳边问些白痴问题时,他也很轻快的回答我,没有不耐烦。而且我敢肯定,从这风驰电掣的感觉中得到快乐的不只是我,他从大学毕业后就接手家族事业,这样轻松自由的瞬间,他可能很久没有体味过了,甚至已经遗忘。
日行一善,看来我到了日本也没忘记拯救可怜地有钱人,而此刻我也明白为什么林伯伯费尽心机要林泽丰带我出来了,他固然是找机会让我们相处,其实更重要的是让自己的儿子可以放松一下,不要为了公司而一直紧绷着情绪。
而现在,林老爷子达到了目的,因为林泽丰地身心已经完全放轻松了。我们穿行在大大小小的公路上,开始速度还不算很快,但后来他把车开到偏僻的路段,速度就像飞一样。在这里我要说的是,小朋友们千万不要模仿,超速是世界上最要不得的东西,虽然当时我和林同学都很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再度回到繁华地段,林泽丰把车缓缓停在一间门口停满摩托车的酒吧前。
“怎么样?”他问我,眼睛从没有像今晚这样亮闪闪的,看起来久违的感觉让他像变了个人一样。
“说实话,我不太站得起来。”我伸出手老实地道,不知道腿软和无力是因为速度还是惊吓。
他笑了,想像不到的开朗和好看,而他扶我姿势更像是把我拥在怀里,我们就这副样子走进了酒吧。
几杯低度甜酒下肚,我感觉热了起来,想脱掉长风衣,他却坚决阻止我,那样子咬牙切齿,害得我没敢违背他,只解开了衣扣。唉,可惜了我的性感装扮,只有他和林伯伯看过,没有颠倒众生哪怕一次。
让所有男人都对自己大流口水,不是每个女人潜意识里都希望的吗?
其实我这么老实听他话,也是因为坐稳当了之后,发现这间酒吧气场不对。这里正如林泽丰所料,塞满了从世界各地来的骑手,肤色有黑有白有黄,彪形大汉居多,粗野狂放者更是不少,而且因为都喝得有点高了,再加上激烈疯狂的音乐,彼此间显得不太友好,似乎每个人都热血沸腾着。
总结起来只有两个字:危险。六个字:危险一触即发。
我从电影中看过酒吧中打架地情形,只要有两个人打起来,在酒精地刺激下,最后会变成全酒吧的人混战,分不清是谁挑地头儿了。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今天玩得很开心了。”身为乖宝宝的我问他,不过因为酒吧中嘈杂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他没有听到,只疑惑的望着我。然后,我惊恐的发现他在我偷眼观察所有人的时候放松得过了头|Qī|shu|ωang|,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烈性酒,虽然没醉,但从眼神可以看出,他也有点兴奋过头了。
从来,他都是沉着冷静的,所有情绪和感情习惯于埋在心底,不向任何人表露,也不发泄。难道正是因为他压抑太久,今晚有点一发而不可收拾了?骨子里的好战和野性全激发出来了?
“我说我们回去吧?”我大声叫。虽然还坐在吧椅上,但上身却几乎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没回话,只冲我笑了笑,居然很魅惑,让我这种没经历的雏儿一下子就心跳过速。而他的一只手更是搂在了我的腰上。
他要醉了!我吓得身子僵直,要知道这种亲昵的动作,他从不曾对我主动做过。而且,喝醉的男人是很可怕,很有侵略性的。
…………………六六有话要说…………………
三更中的第二更。
过,第三更要稍晚一点,突然出了点问题,点左右吧。今天一定会三更的。
卷三之第十八章 混战
“我累了,我们快走吧!”我再度请求,感觉自己真是古怪。当初出来玩,是我要来的,现在他正在兴头上,我又嚷嚷着要走了。看来我真是个令人扫兴的女人,不过虽然我想找点刺激,但现在感觉出这里有危险,当然会害怕起来了。
但他还是没有回答我,而我也没再问,因为我们的注意力全被一声刺耳的响声吸引了。
循声望去,就见两个大胡子不知为什么扭打在一起,而不知是谁掷出的酒瓶,打中了一个金发的、看起来像吃过生牛肉一样强壮的摩托小妞的头,致她额角出血,所以她男朋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酒瓶飞出的方向扑了去,只要觉得可能伤害了他女友的人,他仗着酒劲,挥拳就打。
终于,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一幕在现实中上演了。只不过十几秒,整个酒吧乱成一团。音乐没停,尖叫加倍,灯光闪烁,简直是一副群魔乱舞的场面。人们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对手是谁,反正逮到人就打,根本是发泄胸中以酒精积郁的力量嘛。
这一切在电影上看还挺好玩的,真正置身其中就怕了。我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林泽丰,希望他快带我走。他站起身,护着我,冷静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拉我溜着边儿,向卫生间的方向走,那边有一个后门,是没上锁的,刚才我去补妆的时候看到过。
眼着着,我们都要胜利突围了,可一个面目都被长发遮挡了的混蛋放着架不打。却冲过来拧我地ρi股。
这下林泽丰火了,一种我无法想像的怒气瞬间弥漫在他的眼角眉梢,或者平时他不会这样,可他也喝了太多的酒,受了太多气氛的影响、速度地刺激。所以一下暴怒起来。
“躲在这儿。”他推我蹲在吧台安全的角落里,又顺手扯过一张歪倒的桌子挡在我面前,然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招数,日本柔道还是中国功夫,慌乱之中我无法分辨,只看那个角度,我的天,那死老外犯贱的毛爪子完全被拧翻了。就算不断也会严重扭伤。以至于在这么混乱的环境下,我都能听到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真狠,那回在黑屋外的停车场,他一定被打得措手不及,不然也不会惨成那样子。怪不得他不带保镖,那不仅是因为他不喜欢整天被人跟着,而是他觉得可以自保。
不过在这种混战中,人人都是别人地帮手,也是别人的敌人,就见那老外哭号着弯身。身边又冲过来四、五个人来,林泽丰来不及撤身,立即陷入了混战。
酒吧内的灯光还闪个不停,早就花了的眼中。我只见拳头翻飞,身影交错,林泽丰虽然很高大,但在这一群彪形大汉中却根本没有身材优势,但他很会打,暂时还没有被撂倒,不过时间长了就不知道了,毕竟现在酒吧内黑拳黑瓶经常会冒出来。未必是针对他的,可误伤机率好大。
而我并不是娇弱女子,咱是正式接受过二十年武术训练的,算不上武林高手,好歹也是身手不凡,哪能看伙伴打架而袖手旁观的?
其实。我是想尽快拉他出战圈。因为我耳朵尖,在酒吧混战开始的一刻。我已经听到酒保报警了,估计这会儿警察快到了。我可不想被抓,听说外国警方歧视中国人的,回头再有冤狱什么的,我可惨了。
再说,林泽丰一向重视公司形象,CES副总因在酒吧群殴而被捕,怎么说也不好听。就算他隐瞒,时代和城园也会大肆炒作此事。
所以,我们一定要在警察来临前离开这里。
左右一看,我找不到传说中七种武器之首、携带方便、打人趁手、平时还可以坐在上面以隐藏杀气地折凳,但是面前一只张被砸成两段的桌腿,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左右抄起,大喝一声,也冲入战团。
中国功夫,那是乱盖的嘛,不过几下,我就深入到林泽丰所在的地方,用中文跟他大喊大叫,说警察要来了。
果然,“警察”两字对良民有着无限大地力量,尽管林泽丰打得开心,但听到此二字也如醍醐灌顶,立即就响应我的号召,一路撤退到战场边缘,然后向卫生间方向移动。
那些老外哪里肯放我们走,我拿桌腿当飞镖,打退了两人,但林泽丰还是挨了几下。正胶着中,像是回应我的召唤,警车尖啸而来。而我们趁敌人们一愣神的功夫,慌忙从后门逃出来。
也顾不得摩托车还在前门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儿远往哪儿跑,哪儿黑往哪儿跑,根本不辨东西南北,期间还与一辆增援的警车迎头相遇过。幸好我够机灵,本来一直拉着林泽丰的,紧急改为反身拥抱,似一对情侣情到浓时,当街蜜语般。
等警车一过,我拉着他继续跑,直跑到筋疲力尽,停在一个窄小而黑暗的小街中,不停的咳嗽,然后想想又觉得特别刺激,一辈子也没这么好玩过,好像犯了错、作了弊而逃脱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也一样。
然后--也不知怎么--或者是我兴奋过头了,又或者是我体内地酒精开始折磨我,反正我突然跳起来,攀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吧唧一吻。
再然后,我让自己吓着了,僵在那儿不动,手放了下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却动弹不得,这才发现我的双脚悬空,整个身子都被他抱着。
“是你勾引我的。”他哑着嗓子说,眼神有点怕人,似乎有一种比火还要热烈的东西,大概像是射线什么的,要不就是妖术,反正牢牢盯住了我,让我感觉从心底开始融化,像火苗过大地蜡烛。
“啊?”我只能发现单音节,想错开目光,可是给锁住了。
“是你勾引我地!”他恶狠狠的重复。
“啊?”冤枉啊!我无意地,完全无意。
可是我再无法辨别出声,因为他突然就吻了上来,速度非常快,只啄了一下,离开,之后又一下,再一下,一下比一下在我唇上停留的时间长,显得无比的眷恋和缠绵。我只感觉他火热柔软的唇,然后毫无防备的接受了他更加火热柔软的舌头。
“上次之后--我一直想再继续--忍了好久。”他嘶嘎着嗓子,断续呢喃出一句话,听起来不像是他说的,而是从心底发出。
我命令自己抵抗,可是没有用,似乎全身的力气都从唇舌之间被夺走。而他似乎站立不稳似的,抱着我东倒西歪的,先是我的背撞到了墙,然后他似乎是怕撞疼了我,反过身,自己倚着墙壁,让我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他的吻那样激烈,像要生吃了我似的,而我以为自己在推他,可是双手却紧抱着他的会脖子。直到他的手臂、我的手臂、他的唇舌、我的唇舌、他的心跳、我的心跳,纠缠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说………………
三更完成。谢谢大家等这么晚。
卷三之第十九章 爱与不爱?
从来不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这样狂野激烈的,有亲得死去活来的感觉。
而当他放开我时,我需要倚着墙才能保持站立。他的双手则撑在我身侧,把我包围在他的臂弯中,呼吸浊重,似乎身体的力量全部被抽空了,需要借助外力才站得稳。
我不敢抬头,心中的感觉说不清是羞涩还是尴尬,或者是恐惧,生怕目光再一相对,就有可能发生点真正的桃色事件。而他也不说话,我们就这么僵着,然后不约而同的努力走动,也不管丢在酒吧门口的车了,直接叫了出租车回酒店。
一路无语,真正的无语。
到了那个有三间卧室的豪华套间后,我像小白老鼠一样快速的穿过大厅,溜进自己的房间,把他扔在身后,好像做了什么大错事,怕给别人逮到似的,幸好林老爷子已经睡了,不然我真怕被他问东问西。
我现在需要冷静,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前一刻我们还是仇人一样的存在,后一刻就吻得像是最炽热的恋人,而且是久别重逢的那种。
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爱上他了吗?他爱上我了吗?我喝醉时吻他,他喝醉了又吻我,如果我们都喝醉了,会发生什么?会不会直接那个那个?天哪!珍爱感情,远离酒精,这话果然没错。以后只要见到他,就要离酒远一点,最好方园百米内没有酒才好!
可现在,我们之间是什么感觉与状态呢?说实话我糊里糊涂的。相信他也不太清醒。人家说身体总是比心灵忠实,难道我们身体之间的吸引早于我们心灵之间地萌动?慢来慢来,这是不对的,应该先有爱情再有肉体,为什么我和林泽丰之间是相反的?
或者。是身体引导心灵找到正确的方向,然后真爱才能确定?是这样吗?不行了不行了,头晕,想不出来,而且还夹杂着烦恼。
不过我很确定我对他有吸引力。没错,我没有很正式的恋爱过,也没有ρo处,但是我是女人。有女人地本能,我相信他有一点点,哪怕只是这一点点的为我着迷。
如果说,是我的外形吸引着他,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我顶多算是清秀,和“美人”二字是搭不上边的,而他身边美女成群,随便拎出一个就比我漂亮好多。但如果说是我的好人品吸引了他,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似乎一直相处的不好,彼此看不顺眼。他更是经常性的不屑我、不耐烦我、还侮辱我。
唯一的解释只是兔妈地那两个。
之一:因为我与林泽丰在最初的相识时,就严重打击了他多年来非常强硬的自信,所以他才对我念念不忘。我也才在不知不觉中刻在他的心里。而越是见惯美女的人,对美色反而不那么在乎了。。。
之二:基因的选择。这是没办法解释的,就像是一见钟情,就算两人在理智上多么排斥,最终还是会走在一起。因为基因的吸引是最致命的,多么努力也无法摆脱。
但不管我和林泽丰之间的情况是以上列举地哪一种,我明天早上和他怎么相处才是关键。那样热烈的亲过两次,应该是恋人的关系。可惜的是,我们地心从来没有试图靠近过。
人们的恋爱都有基本的程序,相识,了解,相爱,亲昵。最后交配。当然包括合法婚书下的叉叉圈圈,也有爱情名义下的。但毕竟。这个过程不能太颠覆,哪像我和林泽丰,从中间开始,然后两个人都茫然,不知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何况,这其中还夹着秀和豆男两个人。
唉,看人家恋爱都很简单似的,我此时却想的一个头两个大,差点淹死在浴缸里,后来头发还湿着就躺在床上了,迷迷糊糊的睡着。
梦中梦到了他,好像是在一个天体浴场,或者是温泉,总之到处是飘浮了白色雾气。他站在清澈地水中洗澡,某新躲在一片荆棘丛中很没出息、很没形象的偷看,但不管我如何用力瞪大眼睛,就是看不清他的身体。
然后他发现了我,很凶恶的扑过来,说我看了他,他也得看我才不吃亏,说着就撕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半推半就,然后我们倒在了荆棘丛中,活活把我疼醒了,睁眼一看,才发现我是躺上地上,是从床上翻下的。
我躺在冰凉地地上不动,人为地让自己冷静一下。
太可耻了!我居然为了一个吻而做春梦。太可耻了啊,于湖新!你的身体难道就那么渴望他吗?这是好色!不是爱情!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不就是为了把珍贵地第一次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吗?于湖新,你要淡定,要淡定!
可是我淡定不下来,浑身发热,一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略有些烫。原来我是发烧了,这才胡思乱想。原谅自己吧,虽然生病了还做春梦,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好色的白痴。
从地下爬起来,一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于是慌忙洗漱穿衣,而因为昨天头发还湿淋淋的就睡了,所以头发乱得像鸟窝,只好胡乱绑起来。
“昨晚玩得好吗?”我一出门,就看到林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咖啡。
“很好。”我下意识的抓抓头,心虚得很,感觉这老爷子那一双灰蓝色的深眸洞悉一切似的,“不过后来酒吧发生了群殴事件,我和丰就跑回来了,忘记了您的车子。”我补充道,感觉多说些话,心里会踏实一点,结果恰恰相反。
他微笑点头,我知道了,因为早上警察打电话过来,找那辆车的主人,而且说明了情况。”
“不碍事吗?”我一惊。
他摆摆手,“只是叫我去取车,我派了高管家去了。”
“我还弄丢了您的风衣。”我垂下头,不知道那风衣贵不贵,但愿林泽丰不要又以这个为借口,强迫我给他做家务。
话说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完成,这次我不但没保护成林泽秀,还让自己被绑架了,虽然幕后主谋是他们的爸爸,可林泽丰会不会把这也算在我头上,强行延长服务期?可疑的是,他一直没提这件事,这才让我惴惴不安,感觉我当初签的不是服务合同,而是一张血泪卖身契。
“没关系,我风衣多的是。”林父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让我坐下,“昨天,你和丰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问,又玩突然袭击这一手。
“没有呀。”我回答,还故意天真的眨眨眼。
“你回答的太快了。”他拍拍我的头,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这证明有问题哦。”说………………
推倒问题,呵呵,肯定会在最意外的时候,不然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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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二十章 环球旅行
“真的没有啊。”我拼命控制自己,可还是涨红了脸,“您别猜了,又玩诱供这一招,我不和您说话了。”说着,我跳起来要走。或者说,是要逃。
身后林父却叹息一声,“如果没出问题,丰为什么大半夜去赶飞机回中国了?说是生意出现了问题,可我不相信。”
我停住脚,心里一阵发酸。接着,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轻松感。
我一直揣测着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用了最高超的一种,三十六计走为上,他逃跑了,这样强硬的男人却采用了最软弱的方式。他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怕尴尬,还是后悔了?他在逃避什么,还是假装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他是要自己冷静一下,还是不能面对我?或者那个吻对他不算什么,他只是厌倦了?
不对,昨晚他吻我时说:上次之后,一直想再继续,忍了好久。这么说他一直想亲吻我,甚至还想别的,也就是说我对于他不是无关紧要的,至少有性吸引力。
再反过来想想,他这样一走了之也挺不错的,至少给我多点时间考虑,从这一点上看,离开也算是聪明的决定吧。也许,他怕的是我尴尬,是体贴我,而我不能理会罢了。
“林伯伯,真没发生什么事。或者真是公司出了问题,或者是他怕您再派给他伴游的任务,您的儿子您应该了解嘛”我调整好情绪,尽力镇静地说。
林父点点头。聪明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可我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根本不信这番话。没错呀,他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林泽丰这个人没有半路逃跑的习惯,所以他这次地举动才令人意外吧。
“没事就好。”他像父亲般温柔中带点宠溺的说。“不过你脸色不太好,可能昨晚玩太疯了,我帮你叫点吃的,你吃了后继续睡会儿吧。晚上起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不太想吃东西,如果可以,请叫这里的侍应煮很热的茶给我,再加点糖。”我搓了一下额头。“我有点伤风了。”
林父立即站起来,把宽大的手掌放在我前额上,“小新你发烧了,得去看看医生。”他神色中的焦急是自然而发的,让我感觉一阵温暖。如果他是我爸爸就好了,他能满足我对父亲地一切想像。
“不用啦。”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一步,因为我从小到大最怕去医院了,当然看望病人除外,“土法炼钢很有效果,我只要发发汗就行了。”
他沉吟一下。“好吧,但是晚上如果不退热,就要乖乖去医院,懂吗?”我顺从的点头。笑道,“以前您也是这样哄丰和秀吗?”
这问题问愣了他,过了好几秒,他才叹了口气道,“丰小时候生病会强忍着,靠自身抗体战胜病状,秀生病会有丰哄他。所以我才说,我欠这两个儿子太多了。尤其是丰,只为了一间破公司。唉,不说了,但愿我还可以弥补他们,而你赶快回房间去,盖暖一点。我立即叫人来照顾你。”
很夸张的。林老爷子居然非常快速的找了特护,由那人一杯杯的侍候我喝热糖茶。然后扶我一次次跑厕所,到傍晚的时候我就退烧了,虽然过度出汗和排尿让我有点无力,但相信明天大吃一顿就会好起来。
“看吧,我就说偏方治大病。”我得意的对进房间看我的林父说,“再说我身体一向很强壮。”
“我喜欢生命力顽强的孩子,不喜欢娇滴滴地人。”他摸我布满湿汗,但已经凉丝丝的额头,以确认我没事了,“明天早上我会给你准备清淡易消化的东西吃,等你体力恢复,我们来研究一下一阶段的行程。”
啊?还下一阶段?什么意思?
没等我详细询问他,老人家就离开了,留下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我猜我发烧大概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兜风时受了凉,打架时把长风衣打没了,然后又在黑巷子里抱着男人狂亲,最后还没吹干头发就睡,完全是自作孽。
以前我一生病,我娘就让我净饿,然后煮很热地糖茶给我喝,发发汗就好了,今天一试,才知道民间医学的伟大。但我还是感觉有点凄凉和伤感,尽管林伯伯对我很好,只是我娘不在我身边,我病在了“外国客栈”中,那个动了我心的男人还走了,一句话也没留下,这都让我有点自怜自艾,差点变身林黛玉。
不过我对自己说:于湖新,坚强点。昨晚,只是个意外,非常意外的意外。在你的一生中,那根本不算什么,说不定过几年你回过头来看今天,会觉得那只是个甜蜜的小Сhā曲,不值一提。要相信未来,要勇敢面对。
自我打气、自我催眠了很久,我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恢复到了精神十足的样子,尽管心还是没着没落的。
“小新,你来陪我到世界各地就旅行吧?”把清淡美味又好消化地早餐吃了个精光,林父突然说。
不是吧?我吃了一惊。
“不会很久。”他说,“就个把月,陪我老头子到处走走,然后你回国,我还有点事要办,圣诞前后再回去,那时你再帮我看看我养的宠物都生了什么病。至于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请假,带薪休假哦。”
“丰--我是说林副总不会同意的。”我说,其实很心痒这个计划,“对于公事,他一向很严厉。”
林父笑了,“你也说他是副总,我这总裁还没死,公司还是我说了算,我是太上皇嘛。再说,我调个员工做陪护,连这个权利也没有吗?我年纪大了,需要医生跟在身边。”
“不过我前天和高管家聊天,知道他是医大毕业的高材生,更是一流保镖,是因为您对他有莫大的恩惠,他才心甘情愿留在您身边地。”我为难地说,“而且--我是兽医,这个您也知道。”
“那有什么关系,我喜欢放两个医生在身边,谁管的着?兽医怎么了,人就是高级动物呀。对了,我要带着小仔四处走,小仔需要人照顾,这个主意多好。”林父耸耸肩,一脸不讲理地样子,很可爱,“总之你要是同意,这事就定了。”
“我得跟我妈说一声,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很高兴的笑,也不掩饰。
免费的环球之旅呀,虽然只有一个月,环不了球,但肯定也能走不少地方,而且居然还是带薪的,对这一点,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也不推让,因为林伯伯是个痛快人,我何必婆婆妈妈?说………………
自本书开始,关于男主的问题就一直讨论。本六窃喜,偷笑,开心,因为各位大人关注本书。
不过我要说的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大家往后看吧,最后结局了,再拉出书中某些不喜欢的人,先奸后杀,然后鞭尸!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一章 断绝消息
再者,这一走就一个月,我和林泽丰见不了面,这次旅行成全了我想逃避的心。要知道分离可以免得我们尴尬,也能让双方平静一些。而时间会抚平一切,也会解释一切,也许再见他时,我可以明白我到底爱不爱他,是心灵的爱,还是身体的爱?
我跑进房间去给我娘汇报情况,她大喜过望,因为争取家长的支持,在她看来是我狩猎美男行动的最大助力,她说只要我能嫁得好,就是上火星她也没意见。
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回到客厅把家长的口头同意书一说,林父也很高兴,“太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先去欧洲如何?深秋的欧洲很有几处美景呢。”
“您作主好了,因为我哪儿也没去过,来日本是第一次,不过护照的问题怎么办?”
“财可通天,我来帮你办。”林父淡然的说,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然后露出一点莫测的笑意,“刚才,我也打了一个电话,是告诉那两个小子,尤其是丰,说你昨天病得很厉害,但我要带你走了。”
一瞬间,我再度明白这老爷子的花招。他想让林泽丰心疼内疚、之后焦急、之后就算要找我也四处找不到、之后怀疑我可能会真的成为他的后妈,最后会急得发疯。
他这是帮儿子还是虐儿子啊?!而且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随意任性,却实在都很有深义的。
就这么着,我和林老爷子去做环球旅行了。也算是抛下一切烦恼,尽情的玩。出国旅行一直是我地梦想,但我总是存不下钱,还要当房奴,自然一直没有机会成行。这下算是中了大奖。
林老爷子学识渊博、风趣幽默,是个非常好的玩伴,而且他喜欢买东西给我,开始时我有点不好意思接受,毕竟能免费旅行已经占了大便宜了,难道还要大肆收礼物吗?但他买得很开心,我最后也乐得接受了,唯一的麻烦就是。这一路上我的行李都在加重中。
奇怪的是,我和林伯伯看起来很亲近,但从没被任何人误会过是老夫少妻,都以为我们是父女,尽管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只有林泽丰才会有这样地想法。这个人,看起来真是GOINGDOWN!(够淫荡)
一日复一日,我很快乐,至少看起来如此,不过我时常还会想起某个人和某几个人。感觉寄情于山水并不能解开我生活中这团乱麻,该面对的根本无法逃开。但这次旅行确实让我冷静了些,煞了煞心火,只不知道某人如何?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找我?
每当想起这个。我会下意识的看看电话。这时,林老爷子就会很敏感的问,“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秀?但是建议不要打给丰,那小子是倔驴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得让把他自己发疯,他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告诉你吧,关于我们的行程。我对他们进行了全方位的保密,电话全部关掉,电邮根本不开,所以他们绝不会知道我们地行程,只能干着急。哈,这两个小子还想和老子斗吗?”说完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从来成熟稳重的智慧生物,这一刻让我想起老顽童周伯通。
“我是要给我妈和我男朋友打电话。”我故意气他。潜意识里总感觉自己是一条被网住的鱼,心态很逆反,一心想冲出去,凭什么我于湖新就一定得是林家的媳妇,一定他两个儿子中的一位必须吃掉的菜呀。就算最后不幸不能脱网,也要让那两个打算吃“海鲜”的男人费尽心力才行。
我感觉得出林老爷子很喜欢我,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对了地方,入了他的法眼,事实上我怀疑所谓林家儿媳大闯关根本就是走形式,自从绑架事件后,他就看中我了,如果我愿意,他可能会逼他两个儿子之一娶我。
而豆男,对于我又去旅行,连国也没回,感到非常的不满,差点直接到我的下一站旅行地来截我,因为自从我答应和他交往,我们就几乎没怎么见面。这时候我感觉事态有点严重,仔细想了一夜,打算回国后就解决林泽丰和豆男地事,再不拖了,越拖伤害越大。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得想办法解决,要把伤害降到最小,至于谁先谁后,随机好了。
就这样,一个月后,我和托运的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回到我可爱地家乡。同行的还有高管家,不过他送我到家后就又乘飞机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堆成小山似的包裹、箱子。
林伯伯送我这么多东西,应该顺便送我一套大房子才对,不然东西都放不下了。唉,配套设施一点也跟不上。
发了会儿愁,我决定先倒时差,然后把东西收拾好,再把给朋友亲人的礼物分别打包,之前不惊动任何人。这或者也是我的逃避吧,以为一个月来心情整理好了,没想到一回到自己的地方,还是心乱如麻。
过了三天,我连自己也骗不过了,只好走出家门。从中国人最注重的孝道上考虑,不孝女于湖新先到了我娘的饺子馆叩谢母恩,并哭诉自己未尽孝道,请母亲大人恕罪。
“别废话了,照直了说。林家兄弟两个,你拿下了哪一个?”我娘拿着我送上地一份大礼,左看右看,但并没有妨碍她威严可怕的目光逼视我。
我顾左右而言他,把一路上的经历和奇闻异事拣好玩的给我娘讲,尽量避重就轻。好在我娘听得津津有味的,偶尔还拿着我带回的照片提问几句,显得很有兴致。
但就在我以为顺利蒙混过关地时候,我娘一脸决然地拍拍我的手,“妈去给你准备嫁妆,从你十八岁成年到现在,快十二年一个生肖轮回了,终于让我有了这个机会。唉,心里还挺激动地。”
我吓了一跳,“你从哪儿得到的信息,说我要结婚了?”
“你东拉西扯的,别当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我娘也不屑的看我,不知是受了林泽丰的传染还是我生来就是给人不屑的,“你出去一个多月,一点正事没办,光顾着玩了,和我的候选女婿们没有丝毫进展。不过呢,你得到了对方家长的喜爱,这证明好事不远了。你别小看家长意志,我瞧林家那对兄弟对你都很有好感,在这种情况下,父母一唠叨,婚事十之八九就成了。”
“妈!”
“叫老天爷也没用。”我妈继续不屑我,“用不用我提醒你啊,于湖新大兽医,别忘记咱们家的狐狸精诅咒,你的时间不多了,一晃几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看你倒不着急。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妈想,不为你妈想,也为你死去的爸想。时间如流水的过,唉,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说………………
今天两更中的第一更。几分钟后,第二更奉上。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二章 到黑屋去
“我要提醒您,准备这么早,如果我十年八年嫁不出去,您可别怪我!”不孝女恶毒反抗。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娘根本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十几天前,林家那个又漂亮、又神气的老大鬼鬼祟祟出现过。我先是在饺子馆外看到过他,他说是路过,还好心的顺便问你回来没有,然后我去你那狗窝帮你开窗放空气,结果又看到他路过。你说,稀奇不稀奇。”
他在意我是否回家了吗?我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是因为相信我,还是怕我当他的小妈,分光他的财产?或者是因为我签的那个不平等条约的服务期还没到?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反应有点奇特。而在我妈那待了一天,全天都被指责违背家族命运,害我突然很想随便逼嫁就好了,免得感情事烦乱人心。
之后我在家又闷了一天,仿佛被世界遗忘。
我娘罕见的没有像往常那样电话教育我,大概是让我反省。那几个损友之前说要帮我看房子,但自从我回来,一次也没见到过他们露面。而林老爷子,想必是把我回国的事也隐瞒着,所以林氏兄弟并不知情,也就没来吵我。就连豆男,也听说要参加一个什么公司拆分重组,这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要是永远这么安静多好?可惜就算我再自我催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到了晚上我实在憋不住了,打电话给兔妈和朴英俊,约了一起到黑屋夜总会玩。
西林送我的年卡我才用过一次。不能浪费了,再说我需要发泄一下。而之所以选了这两个玩伴,是因为兔妈非常彪悍,也非常真实,跟她在一起。我总是有可以为所欲为地感觉,虽然有时候也被气得暴躁如雷,至少我的情绪是正的。而朴英俊,是因为兔妈特别好奇有脸皮这么厚的国际友人,想拿来做残酷的科学试验,我拉她来陪我,至少要给她点甜头。
这两人一听就答应了,碍于朴英俊在场。兔妈没有对我地环球之旅表现出太大的八卦感,反而不停的跟他说话,可耻而不道德的利用心理学的优势探听人家内心的秘密,快乐得不得了。而我,只想置自己于人群中,那样感觉心理压力没那么大,和喝醉酒的感觉是一样的。
但我不会再喝了,因为可能会出事地,我要离一切与酒有关的东西远一点,所以我只点了纯果汁和天然苏打水。
“喂。你很招人啊,又有人看你,要不要搭讪?”兔妈在调戏朴英俊的百忙之中对我说。
“那是本店的老板啦,叫堕落的至高神。”我环视了一下后对兔妈说。
“长得不错啊。挺斯文的。”
“别招蜂引蝶,你相当于已婚妇女。”我在桌下轻轻踢兔妈一脚,大声说。
我不大喊大叫,兔妈就听不见我说话。因为黑屋的风格非常多变,上回我来还是高雅的红酒俱乐部似的,可今天却像迪厅,五颜六色的灯光闪个不停,映得舞池中地人们的脸不停的变幻颜色。激烈的音乐震得人心嘭嘭直跳,也让人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
听说这是主题节目,名曰群魔乱舞之夜,之前我不知道,所以闯进来了,到了地方想回去。兔妈和朴英俊又死拉着我不放。还好不需要戴面具,不然我快崩溃了。其实想想这样也挺好。越乱,我的心就会越窝在自己的角落,感觉相对安全。
“已婚妇女就不能调情吗?”兔妈冲我大声道,“调情能让女人更自信,你不要想得太狭隘,我不会不尊重自己的身体,不过是调整情绪罢了。”
原来调情就是调整情绪,真是I服了YOU。
我翻了翻白眼,看到朴英俊兴奋得不行,虽然没听到我和兔妈说什么,但站起身就拉兔妈的手,“我们跳舞吧。”他也叫。
可怜的孩子,就要被折磨死了还不知道。我同情的看着韩国同学。兔妈的脸是萝莉地、身材是劲爆的、神情是纯真的、可内心是邪恶的、举止是彪悍的、吃人是不吐骨头的,对人进行精神解剖是常有地。不过,朴同学自己要往火坑里跳,关我什么事。
“我去跳舞,你和那个帅哥老板说话吧,他过来了。”兔妈拍拍我地肩,和朴英俊挤进“群魔”之中。
我一抬头,看到堕落的至高神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礼貌的微笑致意。
“小海浪,好久不见。”他坚持以他给我起的外号称呼我,“你今天好漂亮。”
我一笑,没拒绝也没承认,但是很享受他的恭维。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珊瑚红配以白色色块的花苞连衣裙,柔和而女性化的泡泡袖,走妩媚温柔路线。脚上,是那双林泽丰送的白色蕾丝高跟鞋。俗话说,脚上没鞋穷半截,可见鞋子在整体造型上的重要性。而从今天我的回头率上,就知道这衣服和鞋子给平凡的我增色不少。
“要不要到贵宾室坐坐,丰在那边。”他说。
我吓了一跳,有冲动立即逃跑。来黑屋,我想过可能会遇到林泽丰、林泽秀兄弟两个,甚至会遇到以前从这边跑场子的西林,但后来我又觉得不会那么巧。从时间上算,这个时候的他们应该忙翻天才对,尤其是林泽丰那种工作狂,不可能跑出来玩的。
进黑屋后,我看到今天的气氛这么另类,有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因为林泽丰厌恶吵闹的地方,在这样的主题之夜,他就算来了也会掉头就走。但我忘记了,这边有贵宾间,隔音效果超强的门一关,完全可以享有单独的安静。
“不要啦,我有朋友。”我客气的推辞。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呗。”堕落邀请我,“好歹他是你老板,打个招呼也是礼貌。”
我犹豫万分,堕落虽然说的有理,可我却感觉他有点故意要我过去似的。照理说他不必如此,假装看不到我就行了,干嘛非要让我去呢?但这时候,面对他对我伸过来的手,我也不好太扭捏拒绝,所以我带着上刑场的心,搭着堕落的手,被他拉去见林泽丰。
离贵宾房越近,我的心就跳得越乱,尽管我已经提醒自己镇静了,但还是很紧张,手心出汗,还有点发抖,于是我连忙把手抽回来,假装调整衣服。
堕落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紧张,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贵宾房。
这里的贵宾房与众不同,靠近走廊的一侧,墙面是厚厚的落地玻璃墙,所以只要走到门边,房里和房外的人都互相看得到。而当我硬着头皮从堕落身后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林泽丰抬头看过来。
坏了,有锤子砸我的心脏!好难受,连呼吸都有点急促。不过我的眼光稍一游移,就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情绪立即冷了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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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二十三章 冤家路窄
袁爱!真是冤家路窄。
没想到这个女人除了漂亮外,也有点用处,可以当镇静剂。在见到她的一刻,我过热的大脑和心脏都迅速冷却了下来。
不过心情温度下降得太快了,我的身体似乎起了化学反应,就像热空气骤然遇到冷空气就会产生强烈爆炸似的,一种类似于妒忌的情绪充塞在我的胸口,害得我的心脏开始着莫名的疼痛,而且想发泄出来。
这个死男人,不是很忙吗?不是工作狂吗?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和死敌的老婆,过去的情人,伤害过弟弟的罪魁祸首待在一起,而且怎么看怎么像约会的。
“我在外面看到小海浪,就带她进来打个招呼。”堕落轻轻把我向前推了一把,好像没感觉到空气的突然波动。
“真巧啊,于小姐。”林泽丰还没说话,袁爱就抢先道。
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洋装,简洁时髦的式样,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我想她那身材就是形容美人时常说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高一分就太高了,矮一分又太矮,那简直就是刚刚好,完美无缺。
而一件并不夺目但品质高贵的衣服,更衬得她优雅娴美,浓密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纤尘不染的天使。
只可惜她的人品和内心是极其自私残忍,外加卑劣无耻的,但对于男人而言。只要足够漂亮,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视而不见地吧?正如老白经常提起的理论,男人挑女人,道德是最后才考虑的问题。
难道林泽丰也是这样浅薄的男人吗?或者他心中隐藏着其他目的,毕竟他们在一起时。只见他地温柔体贴,绅士风度,却没有爱人之间常常无所不在的火热感。但是不管他打的什么算盘,老子现在就是看他们两个坐在一起不爽。
“是啊,好巧啊。”那个巧字我说得很刻意,心中骂着袁爱:我又和你不熟,打什么招呼呀。
不过我表面上还是很友好、很可爱的,微笑着点头。同时瞄了一眼林泽丰。他的目光遇到我的后停顿了几秒,却忽然移开了。踏马蹄,居然不理我!
“林副总,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您。”切,你不理我,我就偏要和你说话,有本事继续装聋作哑。
“嗯,你好。”他客气的说,浑身上下的气场似乎都想推我出去。
于是,我不请自坐。本不想待超过一分钟地,现在却有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才不能让这对狗男女得逞哩,居然还单独包了贵宾房。哼,奸夫淫妇!
“小海浪。把你的朋友叫进来一起玩吧。”堕落也坐了下来。
“他们要跳舞,不用管他们啦。”我说,生怕彪悍的兔妈进入贵宾房后,有多少男人也招架不住。我现在对林泽丰还是心存怜悯的,不想让他太不舒服。
“于小姐也是这里的会员吗?还是临时跑来玩的?”袁爱问,眼神闪烁的看着我,“哦,我忘记了。你的男朋友,就是那位窦先生非常有钱,绝对消费得起。”她以无辜的神情嘲笑我地贫穷。
“他很忙,没什么空闲。”我又特意加重了“空闲”二字,又瞄了一眼林泽丰,“他平常也没什么娱乐活动。黑屋的年卡是我自己的。”我驳回袁爱隐约的攻击。让她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像她一样要依靠男人才能活。虽然这卡是西林送我地,他大概也算男人。但我不必和她解释。
~~奇~~“其实更好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堕落在这个时候也不忘记拉生意,“小海浪,你男朋友是哪位呀,改天带来介绍一下。之前我可误会了,以为秀是你男朋友呢,他很喜欢你,跟我说过的。”
~~书~~听到林泽秀的名子,我,袁爱和林泽丰三个人都有反应。
~~网~~我是一愣,没想到林泽秀会和堕落的至高神说起喜欢我;林泽丰是抬头,极快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袁爱的脸色不着痕迹地一变,有点隐约的怒气一闪而过,接着又变得柔弱无骨似的向林泽丰倚了过去,好像要紧紧抓住什么,真是我见犹怜。
而在我眼里,她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怎么说在法律上,她还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和老情人这么亲热?可恨的是林泽丰没有躲开,就让她倚着。
房间内是两排沙发,中间摆了个茶几,林泽丰和袁爱坐在一侧,我和堕落坐在另一侧。看到此情此景,我立即丧失理智,心中满是报复的念头。
其实他们地道德多败坏也与我无头,头顶上有点绿油油地人也不是我,而是小野伸二,我生个什么气?可我就是生气,而且特别想胡作非为。
于是我一把拉过堕落的手,“我会看手相哦,帮你看一下吧。”
堕落长得很帅地,江南才子型,不过气质比较硬朗,和林氏兄弟的关系很不一般。他人长得帅,手也漂亮,我的手指在他掌心划啊划的,顺嘴胡说八道,“你很有女人缘哦,在掌纹上看得出来,而且你会活很长很长-
“啪”的一脆响,打断了于半仙后面的铁口直断。
抬头一看,林泽丰神色镇定,似乎没发生过什么事,但茶几上的半瓶红酒掉在了地上。但那声响并不是来自于酒瓶,因为地上铺着纯毛地毯,碎的是他手中的酒杯,不知怎么磕到了茶几上,酒洒了一地。
“你手没事吧?”我冲口而出,那份焦急掩饰不住,“我是问,林副总您没受伤吧?”紧急改为谄媚式问话。
他摇摇头,然后站起来,“你们多玩会儿,我得走了。”
“喂,你才来不到半个小时。”堕落很意外,“再坐会儿,顶多这瓶两万多的酒算我请你的。”
半个小时?比我来的时间还短,不过因为今天黑屋很吵闹,之前在外面,我们彼此没有看到对方,不然我早走了,免得这会儿生闲气。
“是啊,好不容易见一面,别急着走。”袁爱这个不知廉耻的,居然拉住林泽丰的手,让我脑海中浮现一副动态画面:某山寨女土匪,上前一把扭断美貌柔弱公主之两爪,让她号叫得有如杀猪一般,然后抢走某花样男子,直接抢上山成亲。当然新娘不是女土匪,而是赏给小的们,是蒸是煮随便吧!说………………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二更(也就是推荐票加更)两分钟后奉上。还有我的章节名写错了,感谢大家提出来。鉴于我是有名的马虎六,所以大家还是像往常一样原谅我吧。因为章节名无法改动,所以也只能这样混乱着了。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四章 气死我了
“连一杯酒还没喝完呢。”袁爱接着道,“我去拿一瓶吧,要木桐罗希尔古堡还是布里翁高地古堡?”
“布里翁高地古堡吧,九七年之前的,我叫服务员拿。”堕落看到美女开口拘留,林泽丰的态度不那么坚决了,连忙拦过话来,哪能让美女亲自动手呢。
“不,我亲自去,这才显得留客的诚意嘛。”袁爱说着,不等人拒绝就拿起包,快步走出去了。
切,这是在贵宾房里,难道还有人偷她的包吗?不就是爱玛士全球限量版吗?了不起值个四十万。我于湖新虽然穷,但只要我点头,这一个月内我能有至少三个以上类似的。
不过我娘从小就教育我,不要收别人的贵重礼物,眼皮子别那么浅,做人要有志气,所以我婉拒了林伯伯。就因为这,这老爷子越看我越顺眼,买了很多不那么贵得变态,但也非常好的礼物,强行送给我。
而自从我知道了袁爱年轻时对林泽秀犯下的罪行,我对她非常厌恶,已经到了掩饰不住的地步了,她做什么事我都觉得恶心。以前我还曾羡慕她的美貌,现在怎么看怎么假,对她有暴力欲望。
“别站着了,坐,我正有事和你说。”堕落对林泽丰道。
不过林泽丰才坐下,别在堕落腰后的一个小巧别致的对讲机就传来声音,好像是黑屋外有人闹事,手下人叫他去一趟。
于是片刻间。房间内就剩下了我和林泽丰两人。
他不看我,但我看他,看到他发毛,回过头来瞪我。
“看我干什么?”
“要你管!我高兴,我喜欢。我爱!就看!”我蛮不讲理。
他看起来气坏了,想要扑过来掐死我似的,但终究还是忍住了,生硬的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去公司销假?”
“林伯伯帮我请地假,我要销也向他销,他说我可以休息一阵的。”我继续故意气他。“你不知道,环球旅行其实是很疲劳的一件事,虽然林伯伯一直很照顾我,但还是很累,因为我们走了很多地方。林伯伯人真好,比某人强多了,成熟理智,帅气又有品位。”
“找到更大的靠山了,可以不用怕我了是不是?”他斜我一眼,不无讽刺的冷笑道。“别忘记,他虽然是总裁,但公司却是我在管。”
我得意洋洋一笑,吐吐舌头。再一次轮到我不屑他地好机会了。
从来,我也没有怕过他。不然我不会在上班第一天就把他扑倒,害他流鼻血,也不会把菜汤泼在他身上而没有吓个半死,更不会时常顶撞看起来很可怕的他。而且我喜欢气他,他越是失控,我越是开心,不管这是什么变态爱好。反正他是吓不到我的。他虽然强势,但我却对他有极大的心理优势。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再度想站起来,看来真的可能运用武力制服我。不过他的尊臀还没离开沙发,袁爱大好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瓶已经开好的红酒和两只水晶杯。
看到贵宾房内只有我和林泽丰。她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笑盈盈的对林泽丰道。“这瓶我尝了下,味道不错哦。于小姐就不喝了吧,这瓶很贵,再说喝醉地话,又要上报了。”在我对她的态度不能控制后,我发现她对我的恶意也明显了起来。
是因为我和林泽丰眉来眼去?(其实我们只是互相瞪)还是因为刚才堕落爆料林泽秀喜欢我?也许在她看来,林氏兄弟是她私人的收藏品,谁碰这兄弟俩,她都会有敌意的。而这番敌意,让她表面的完美面具也打碎了。
原来,她也不过如此!凭借的只有美貌,甚至连一点点智慧也没有,就算当反派,等级也不够高。
不过她说什么怪话我也不走,就耗在这儿当电灯泡。如果真让他们勾搭成奸,会破坏中日友好的,我这也是为国为民着想。她倒了两杯酒,根本无视我。
我努力让自己不尴尬,看他们把酒一饮而尽,很奇怪他们这个喝法,还没看过喝红酒像这样干杯的。
“这酒有点怪味。”林泽丰皱了下眉。
“是你情绪不好,酒没有问题。”袁爱意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
接着又倒了第二杯,林泽丰还是一口就灌下去,眉头依然皱着,看来对酒地味道并不满意。而袁爱则小口小口的抿着。是我多心吗?怎么感觉这女人的眼神中有算计和兴奋似的。
一时之间,贵宾房内气氛古怪,一男一女对饮,男地表情木然,女的一双眼睛则是水汪汪的,果然喝酒助“性”,此女看来情意绵绵。而旁边的电灯泡,以最大瓦力固执的放射着光芒,发誓要照亮一切阴暗的角落,让某些男女的违背道德的阴谋不能得逞。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就在袁爱倒了第三杯酒后,忽然有手机响了。袁爱拿出一看,眉头微微一蹙,看起来是她不喜欢地人打来的,极有可能是某日本人,因为她回避了,站起身到外面去打电话。
“明天到公司来上班。”袁爱一走,林泽丰就说。
我看着他,忽然想哭。他除了这些话,就没什么对我好说的吗?一个多月前,那个抱着我在黑巷子中吻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他吗?难道他忘记了?真是酒后失德?心里就没有一点对我的渴望吗?只是因为想吻我,所以才那样,并没有一点点爱意在其中吗?
“我要辞职。”我赌气,努力把眼睛中的湿意逼回去。我一直想辞职,但一直没机会,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了。
“不许!”他拒绝得干脆。
“那我直接消失好了,不要那一点破薪水了。”我有点火了。
“我会捉你回来,坐在那个医生地位置上。”他强硬地说,“你不能白拿公司那么久的薪水,必须做出贡献。”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只是个医生,还是兽医冒充地,能对公司有什么贡献?他说这话是不讲道理还是另有深意?可是,我的存在能对公司有什么用处呢?
“我不要,我要去找我男朋友!”我针锋相对。
我以为他会大发脾气,不过他没有,他只是冷笑,“你去吧,我也会去找窦先生的,我会告诉他,我们接吻过两次,每次吻的都很有感觉。记着,除非选择泽秀,不然你再不会再有男朋友了,因为我会尽一切力量去破坏。”
这个人!真气死我了!………………六六有话要说………………
加更完成。哦也。
明天如果推荐票不到,就上午九点半更新。如果到了,还是下午五点半更新两章。
我看才六百出头,所以明天上午九点半更新的概率较大,相信后天会到,我的加更也会到。
顺便说一句,那天在书评区看到有同学问传说中的五更在哪里?本书是不五更的,五更过的是淘宝女王那本书。六六写下本书的时候,争取多存稿,在上架后更新会加快的,保证比这本快。
其实这本也不慢了是吗?每月的加更至少八次。
总之,读者对我如何,我心里感激,六六也不会辜负大家的。
卷三之第二十五章 我们在世界的尽头
………………………说在前面的话…………………………
之所以放在前面说废话,是怕有的读者看不到,最后误会。今天这章是多字,我把两章混在了一起,是为了让大家看的流畅,不会在中间有断开的感觉。
所以,这是一更,但却是两章,诸位大人看清楚。文……………………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不是因为心酸,而是因为气愤。我抓起他面前的酒杯,想把酒泼到他脸上,可是我的手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这样做,而是把那杯酒全灌在了肚子里,然后把酒杯扔到地上,夺路而出。
红酒的度数不高,说是一杯,其实杯子里只有半杯不到,我绝不会醉的,而以林泽丰的酒量,喝下一整瓶也不会有问题。
所以,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了。何况我还跑开了,离他远远的,希望我们永远各在世界的另一边,再也不要见面。
我情绪激动的跑去洗手间洗脸、补妆,然后平复了半天情绪才能保持表面上的镇静,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当我慢慢走回去,兔妈和朴英俊已经在等我了。
“你去哪儿了?”兔妈问。
“遇到个讨厌的女人,但碍于面子,去打了个招呼。”我轻描淡写的说。
我很怕兔妈会注意到我有问题,但她大概正为挖掘出朴英俊内心的秘密而兴奋,居然没注意到。只多事地说,“你活动活动吧,来黑屋别总坐着呀。哎呀,我的老腰,看来女人过了二十五就开始退化了奇+shu$网收集整理。一定要保养,从身体到皮肤都一样。小新哪,找个男人ρo处吧,女人是花,需要雨露滋润的。知道雨露是指什么吗?要不我给你讲讲其成分和播洒的过程?从化学、到生物学、再到心理学、再再到神学的角度都讲一遍?”
“停!”我一举手。
“那你至少活泼一点嘛。”兔妈道,“瞧你今天那么可爱,那么多男人偷瞄你,试着勾搭一个吧?不一定要怎么着。调整情绪总是好地。有证据证明,女人和陌生男人调情会有助于增进与伴侣间的感情。不过你的着装是温柔浪漫的风格,不够辣,否则跳起舞来会更吸引眼球。”
“我--”
“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边的朴英俊突然拉住我的手,“小新,来跳舞。”他打从坐在那儿就一直随音乐抖个不停,就像坐在了电门上似的。
我没提防,被他强拉进舞池,陷身于群魔之中。
其实我不太会跳舞。我不是表现欲很强,也不是很放得开的人,但这又不是舞蹈比赛,随便扭一扭还是会地。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灯光。闪得人忽明忽暗,似乎眼前的人随时会变幻似的,这一刻是认识的人,下一刻站在自己眼前的,还不知道是谁。
不知是不是运动量过大了,才跳了几分钟我就感觉浑身发热,身体里的气息乱窜,血液奇怪的向小腹汇集。就和走火入魔一样,虽然我并没有走火入魔过,但却直觉的觉得这是。不仅如此,我发现我还越跳越疯,本来讨厌朴英俊把手放在我腰上的,然而却没有推开他。
我热啊。真地好热。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所有人的动作速度都像在放慢镜似的。这让我一直想抓着点什么以保持平衡。如果眼前有一座冰山就好了,我一定扑上去,脱光衣服,紧紧贴着那冰凉,降温!降温!因为我要烧着了!
可是--朴英俊?别的男人?不,讨厌他们!虽然我地身体自有意志,但我心底却本能的拒绝着什么。只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灯光变幻,一明一灭,我甩过头,看到朴英俊好像变得高壮了,哈,果然妖怪变身了。他有尾巴吗?我要看!我要看!转过去,让我看你的ρi股上长没长尾巴。可是干嘛抓着我,我手臂都快要被掐断了似的。朴英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硬?抬头望去,就见到一张有点严酷的脸,鼻子好可爱,我想捏一下。
“放开我,林泽丰,不然我咬你!”我愤怒的说,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嘻嘻哈哈的。还有,他地眼睛为什么黑得那么可怕?似乎他是一座火山,随时可能会爆发似的。
“谁让你在这儿招蜂引蝶了?”他非常生气。怪了,我跳我的舞,关他什么事?他不是和他的老情人在贵宾房里喝两万到五万一瓶的红酒吗?干嘛跑到舞池里去搭理我们这种草根啊。
我不理他,看不远处有一老外跳得极其投入,舞姿性感,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就去抓人家的胳膊。这行为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人虽然性格开朗,但并不豪放呀,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林泽丰大怒,打掉我拉人家老外地手,拖着我就走。他本来就力气大,现在带着激烈地情绪,握得我的手腕好像折断了。
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被他拖得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一路大喊大叫,可是连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也没有。堕落的至高神也不在,好不容易经过兔妈的身边,她却跟我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眼睁睁看着我给拖到一处黑暗的走廊里。
这什么朋友啊!黑屋是什么治安状况啊!难道人家以为我们是吵架的情侣,所以根本不理会。那袁爱呢?出来救人啊,把你的男人拿去!快拿走,本姑娘不稀罕!
我心里一连串的骂,可是却奇怪的开不了口。。。嗓子里跟堵着一团棉花似地,又干又痒,之后我就再也不能说话,因为他突然就俯下头来吻我。
在他的嘴唇碰到我的瞬间,我感觉一股甜蜜的冰凉感从唇舌迅速传递到全身。其实他浑身上下也很火热。但不知是不是负负为正,反正贴着他,我似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立即感觉舒服凉爽很多。
他地吻不像第一次那样带着教训和挑衅的意味,也不像第二次那么凶猛急切,而是充满了相思入骨的饥渴,辗转、吸吮、搅动,连一点呼吸的空间也不给我,更不允许我拒绝和回头。刹那间我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而我,根本不想远离他,尽管被他抱得紧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出他已坚硬如铁,却仍然想更贴近他一些。抱着他,感觉好舒服,全身狂窜的血似乎渐渐有了宣泄地地方,那无边无际的空虚,也似乎本能的渴望他来填满。
于是我回应他,抓紧他休闲西装的领边。用力拉着,迫使他更俯向我。这举动让他更加热烈,双手无法自控似的在我背上胡乱摸着,直到嘶啦一声。我漂亮小礼物的领口被撒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的黑色蕾丝内衣来。
“快推开我!”他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来回吻着,动作极其挣扎,声音极度的痛苦,“那酒--有--有问题!快推开我!不然--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我正是要你做些什么啊!
我心里叫了一声,几乎都没有经过大脑,自然而然就蹦出来了。我明白了,是袁爱做地手脚。她想要林泽丰跟她上床,所以她下了催|情药在酒里,所以她不让我喝那个酒,但她没料到阴差阳错之中,我喝了那杯春酒,而林泽丰更是喝了三杯之多。
他一定是感觉出什么了。急着离开。或者找什么女人去解决,可是他看到我在舞池里渐渐放浪形骸的模样。所以跑过来管我,到现在我们谁也来不及走脱了。
第一次,我想听他的话,照他说的做,就推开他吧!可是我难受得要死,觉得自己至少有一百度地体温,必须待在他怀里才能稍稍舒服些。如果我今晚非要会失去我的第一次,我宁愿那个男人是他!
袁爱也喝了酒,肯定也需要男人,但让她自己去解决吧。林泽丰,我说什么也不会让给她。
我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做了如上分析,然后彻底失去了控制,因为抱着我的男人是他,所以我完全屈从于本能,也所以我没有推开他,双臂反而缠在他的脖子,喃喃的轻叫:“抱我!丰,你抱着我!”
“小新,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你理智点。”他的嗓子暗哑,让我理智,自己却不理智的紧紧抱着我,“我带你去冲凉,要不--到外边站一会--别穿大衣--啊!”
我在他地脖子侧面轻咬了一口,他不禁叫起来。然后就那么僵了一阵,他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挣扎,最后一矮身把我扛在肩头,向走廊深处走了十几米。
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只听到嘀嘀嘀的声音,似乎在开电子锁。但他的手臂在发抖,连开了三次也没有成功,直到第四次才打开一扇厚厚的木门。
当门重重的重新关上,我发现这里到处都发散着柔和而妖媚地淡红色光芒,红色地灯光加红酒,一桶一桶,一排一排的全是酒桶和酒架,不远处还有储存顶级红酒地恒温箱。我曾经发誓和林泽丰在一起的时候要远离酒,可老天,你和我开什么玩笑,我们先是喝了混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居然进入了酒窑,一个到处是酒的地方。
我不想这样,可是我回不了头。是药还是心灵的作用,我分不清,现在什么思考能力也没有了。他抱着我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两个酒架间有一张西式沙发长凳,他轻轻放下我,并没有动,只俯身看着我,热汗一滴滴落在我的胸前,看得出他忍得相当辛苦。
“丰!丰!”我呢喃着他的名子,听起来像娇柔的呼唤。
他地呼吸很粗重,眼睛里的闷火压抑的燃烧。而我心跳急促。紧张兴奋又期待,还有一点恐惧,不过药物使我生出些不顾一切的念头,内心深处的迫切需要钳制了我,让我恨不得立即埋在他怀里。靠近、靠近、再靠近!
“小新,看清楚,是我。”他突然猛地甩掉外衣。
我颤抖个不停,当然知道是他,就算我心里混乱着,我仍然知道那是他。我紧抓着他,怕他离开,把他衬衣的肩部都扯破了。他干脆把衬衣也甩掉,露出健美匀称上身,宽阔的肩膀和漂亮的胸肌形成了优美的曲线。他低下身子吻我,我的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身体弓了起来,急切的要挨着他有皮肤。
而他地手游移过我身上的每一寸,好像要确定眼前的我是真实的。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面颊、额头及不知为何涌出的泪水上。当他的唇角再次与我的相拥,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直到我忍不住开始呻吟。小猫似地呜咽着,手却在他的背上抓来抓去。
他还在压抑着,动作轻重不一,非逼到我恳求他抱着我。才熟练的脱掉我的衣服。祼露使我微凉,羞涩使我瑟缩,可这时候他不让我躲了。
“让我看看你。”他低沉地声音,有着超乎想像的诱惑。
我的血液急速流窜,心脏跳得连成一片,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头,令我大声喘息出来。我感觉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任何东西,现在就只想要他。
我来不及做最后一丝清醒的拒绝。就已被他迅速地拥入怀中,他热烈的亲吻迫使我无法呼吸,只得伸手环住他的颈部,再以炽热的亲吻彻底地回应。他的舌尖侵入我温暖的嘴里,极尽亲热地逗弄,直至我呻吟得越来越大声。他紧紧拥抱着我。令我无法动弹的被固定在他身下。
我没有经验。但感觉得到他已失去控制,很快的。他弯下身来将我压倒,与我用更亲密的姿势紧密地结合,奔放地释放他的爱与热情。
就像像经历混沌初开地爆裂一样,疼痛和甜蜜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我缩在他的怀里,依偎着他,高亢的喘息着,体会着他克制的动作和极尽的温柔。
“小新!小新!小新!”他沙哑着声音,不断的呼唤我。
药力使我们迷乱,不知道这样热烈的彼此拥有是否有真正的感情因素包含在其中。只是他的热情一波又一波,似乎不会枯竭,而我近乎狂野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厚厚的木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室内的寂静更突显了醉人的相爱之声。灯光和红酒反射着迷离的光晕,将昏暗中两个汗水淋漓的身体照得闪闪发光。
身上还很热,而初冬的夜应该很冷,可我们将热力传递到了空气中,让我们似乎拥抱在熔岩旁边,温暖又炽烈,就在这无尽的痛楚与甜蜜中,不知道时间也不顾及地点,最后双双在颤抖中得到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的解放,那使我们无法呼吸、精疲力竭却异常满足。
这一夜,天地间似乎只有我们两个,喘息和呻吟都仿佛在高声唱着:我们在世界的尽头,我们是宇宙的唯一。说………………
元宵节,有大喜。终于推倒了。但之后的情节要怎么发展呢?还需要读者大人慢慢的看。
推荐票上了,这一更正是加更。到的时候还会加更的。
大人们请原谅,我不能更太快的,说了很多次了,我真的很苦恼,请大家谅解一下好吗?我已经极尽所能的多更了,而且已经做出承诺,下本会改善。其实大人们仔细想想,我更的真的不算慢了,我的帅哥老板已经警告过我很多次。
从另一方面看,证明这本书大家喜欢,我还是很高兴的。
最后,明天白天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明天的更新在晚上点,最近不太稳定,请原谅,出了正月会稳定的。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六章 欢乐到最后一滴
不知袁爱那死女人下的什么药,药劲真的很猛,我和林泽丰差不多缠绵到天亮才睡着,真正应了那句咖啡的广告:欢乐到最后一滴。
其实从酒窖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但我手腕上有表,能看得清楚。话说手表也算饰物,是服装的一部分,从这个角度来说,姑娘我现在也不算全祼。
而长凳虽然柔软,但比较窄,做某种天人合一的初级运动还算方便,但要拥抱着躺在一起就难了,所以--那个--我们后来是一直在地上滚来滚去,现在也是面对面搂抱着,我枕着他的胳膊,我们身下垫着几个麻袋片,可能是运输酒类用的。
唉,我的第一次,珍贵的第一次,曾经有过无数美好浪漫的想像,没想到连高级酒店也没找一家,更不是在郎情妾意之下,我更没有传说中半推半就,羞羞答答的表现,而是在酒窖的麻袋片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而且我表现凶猛,一点也没有含羞带怯,也算是--彼此蹂躏吧。
昨天晚上,我那么不顾一切,今天早上却开始后悔。我的定力为什么那么差呢?第一次给了他,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他爱不爱我。而我,真的爱他吗?我娘说我ρo处要在两人相爱的情况下,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
假如,我那个狐狸精的身世是真的,不是我娘杜撰来骗我、以让我尽快出嫁的故事,假如我们不是真心相爱,是不是说。我们家的家族诅咒再也无法破除了?百代以来地解咒机会,就这么毁在了我这不肖子孙的手里,毁在了一种瑃药之下。
天哪,昨天晚上我太激|情了,什么也没考虑到。就那么和他食色性也了。看他累的那样子,就知道我们昨晚有多么火热。我都累瘫了,何况他这样主攻的?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悄悄抬起眼睛看他,就算他沉睡着,我心中也非常紧张不安,生怕被他逮到。不过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因为少了清醒时地严肃、傲慢和嚣张的神色。五官线条柔和不少,甚至是秀气的,总之非常非常好看,眉毛英气、鼻梁挺直、嘴唇虽然紧抿着,看起来却非常适合亲吻。
回想一下,我很喜欢他吻我,不过当他清醒了会怎么对我呢?如果他对我说这是个误会,以很冷静的态度跟我谈补偿的问题,叫我情何以堪?反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慌张、混乱、或者不知所措的。有这种情绪的只可能是我。
怎么办?已经先做了地事再考虑结果。无论怎么说也晚了八百辈子了。所以,在他没醒之前,我还是逃吧。虽然鸵鸟是可耻的,至少我不用去面对。我其实需要时间,我得冷静一下。昨晚如果不是因为那欲火焚身的热,我还不至于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呢。
不过我得说,我内心深处还有点小小的另类想法----做个坏女人真快活!
有了决定,我开始慢慢的蠕动,从他怀中悄悄溜掉,努力不吵醒他。在脱离他臂膀的一瞬间,那份我以为不会有的失落感重重的撞击了我。害我的泪水差点涌出来,看着他赤祼地身体,不知为什么,我有和他分离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忍耐着全身的酸痛四处寻找,找我那扔得远远的内衣,还有我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地小礼服。礼服上残破的感觉很香艳。验证着昨晚我们难奈的激|情。还有浅色长凳上的暗红色血迹,尽管没有人在看我。但我依然面红耳赤。
我的纯洁被他带走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于湖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其实昨晚在混乱中我一直很怕,怕有人会闯进酒窖来,但那种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感觉也很刺激。林泽丰因为和堕落的关系好而知道电子锁地密码,可酒保们也可能进来拿酒,幸好一直没有。
再回头看了他一眼,感觉他近到能让我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又远到触不到似的,“再见,丰。”我叹了口气,提着那双蕾丝鞋子悄悄打开门出去。
这里的电子锁不是双向的,从里面走很方便,门也没有发出嘎吱响声,一切都悄无声息,似乎酒窖中从没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升起,我和我周围的人照样活着,那些本质地转变和不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担心地是,我能否安全出去而不被一个人看到,现在是早上八点,黑屋是夜的城堡,此时早就空无一人,但清洁工人大概就快到了,我必须要快点离开才行。
才一出酒窖地门,一包东西掉在了地上,吓了我一跳,差点惊叫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个袋子,我的大衣就在袋子里。袋子是纸质,上面印满了花朵,在空白处写着一句话:小新,没有钥匙的话,前门从里面也打不开,走后门。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天哪,兔妈知道!她知道我和林泽丰在酒窖里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怎么忘记她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不八卦。好吧,我去杀人灭口。
我羞愤的穿上大衣,发现黑屋的后门从里面锁着,但钥匙就在消防箱旁边挂着,所以我很顺利的离开了。才一到家,兔妈就冲了上来,扯开我的衣领一看,坏笑道,“林大少爷种了好多小草莓哦。怎么样?很激烈吗?他是不是在床上很行?”
“干嘛不回你家?”我抱着臂往卧室走,不看她的眼睛。
我快冻死了,现在是初冬了,昨晚为了漂亮,我大衣里就穿着小礼服和夏季的鞋子,好在出门就坐兔妈的车,而且黑屋里很热,酒窖也很暖和,我基本上没有感觉到冷。
可今天早上就不同了,我一夜出了那么多汗,体力消耗过大,一点东西也没吃,还站在黑屋后门附近等了半天出租车,现在差不多冻僵了,更不用说那司机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是专门做某些娱乐服务的人员。
“我要等着一个真正女人的归来,所以我可以不睡觉”兔妈追着我,就算我蒙着被子躲,她也不放过我,“害什么羞,是女人就要经历这一天的。你年纪不小,居然还有人要,还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应该开香槟庆祝,我从我家拿来了一瓶。”
“拜托你离开吧,我家钥匙还给我。”我在被子中闷声闷气的说。
“呀?你情绪不好?他事后表现恶劣吗?”兔妈拍了我一下,“你好歹洗个澡吧。”
我不要洗澡,我想留着他的气味,直到我把这一夜回忆得清楚,印在脑海里,永远也不会忘记,然后直到他出现,对我说:小新,都是媚药惹的祸,大家是成年人,我想你不会计较。他不是逃避的人,除非他觉得昨晚的事一点也不严重,否则他一定会来找我。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很怕见到他。怕得要死。
时间啊,停止吧!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秋天,别来!我还没忘记你。
………………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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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二十七章 有色广告
“至少要告诉我他怎么样?不然我一直烦你。”兔妈又拍了拍我,色色的一笑,“形容一下嘛,有这么宝贝嘛,给我听听也不行?”
“以前我不是给你讲过一个笑话吗?”没有沙土让我扎进去以学习鸵鸟,我只好学烧鸡的样子,把头压在翅膀--不是--是胳膊的下面,“形容他的是那个银行广告,形容具体情况的是咖啡广告。”
“大,强壮,温柔--欢乐到最后一滴。”兔妈一边回忆,一边喃喃念出声来,之后笑着拉开我的被子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戏的好坏果然不在开锣的早晚。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遇到在床上也体贴的男人。真看不出来,林泽丰平时一脸严酷,我还当他是野兽派,昨天一直犹豫要不要冲进酒窖去救你,免得你被凌虐,没想到他是个中极品呀。”
“你还说!”我翻身坐起,气愤胜羞怯,“哪有你这样的朋友,看我被狼叼走,也不来阻止!”
“我阻止你,你怎么把药性散发出来?难道找别的男人,泡冷水和强行压制都是极为损害身体的。而林泽丰这种极品男,不吃白不吃。我想如果昨晚你注定要失去你的第一次,再给你机会,你也会选林泽丰的吧?”兔妈轻描淡写的说,好像一切理所当然,我却大吃一惊。“你知道我中招了?”我愕然的瞪着她。
兔妈很正经的点点头,“当然知道啦,别忘记我是个医生。而且喜欢研究两性关系,你昨天地反应足以说明问题了。而我了解你,你这人很开朗,但在性观念上非常保守,不会突然变成女狼。除非有外力的作用。比如受了感情刺激,或者被药物控制,再或者两者兼有。”
“那么明显?”我胆颤心惊的问。
天哪,我根本不知道昨天被“咔嚓”前做了什么,真的很放浪形骸吗?完了,我的超龄清纯形象毁于一旦,玉女变欲汝了。
“还没到明显地程度,你就被小丰丰拉走了。”兔妈笑起来。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似乎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觉得很好玩似的,“很简单,你是个雏儿嘛,哪儿有什么风情,所以只要熟悉你平时行为的人,再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你的不同。不过昨天满场的人,就我和小丰丰注意到了。”
“我不活了。别拉着我,我要跳楼。”我从床上跳起来。
兔妈一下又推我坐倒,“你好的不学,偏偏和股神贝学跳楼这招。”她骂我。“作为女人当然要自尊自爱,可是和喜欢地人Zuo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没听过那句歌词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说的好!可是我放不开,我不是很潇洒的人。
“你不必自责啊,你是被陷害的嘛,而且根据我的了解,因为你是Chu女,所以对药物的反应比对别人更强烈些。”兔妈继续劝我。“关键是你不能把性当做肮脏的事,既然人分男女,气分阴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光明磊落得很,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前提当然是你喜欢那个男人。你--喜欢林泽丰吧?”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确实不知道。因为我对他的感觉相当复杂。心里面记着他。放不下他,可有时却不想见他。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时刻想见到吗?为什么我有时候会感觉怕和他相见?
“要把性看成是快乐地事。听我的没错。你也知道我的人生目标是做性学大师,我要当中国的金赛博士,要知道这也是医学呀。”兔妈继续长篇大论,然后突然转移话题,“小新你一定是喜欢小丰丰地,可能你还没感觉到,有的人就是后知后觉。教你一招,真正爱一个人,并不只是喜悦,当你为他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是真爱。话说,那个姓袁的大美人怎么给你下的药?”
“你连谁下的手也知道?”我眼睛望向兔妈的头顶,看她有没有光圈,因为她实在太像个先知了。
“简单啊,你被林泽丰拉走去少儿不宜的时候,那美人瑃情荡漾地跑出来了,看起来很急耶,结果小朴同学被拉了壮丁。”兔妈捂着嘴笑,“你上回和我说过袁大美人的事,我特意侦察过的,早知道这女人不是好东西,可怜的小英俊,估计今天早上连床也下不了了。哈哈。本着国际人道主义的精神,我打算回头炖点补汤,让我家贝贝去送给他,补一补。”
本来我心中很烦恼的,听兔妈这样说,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报复地快乐,“袁爱地目标是林泽丰,可惜我不该和那死男人吵架,不小心喝了袁大小姐加了料的酒。”
“那你不必担心小丰丰和袁爱之间地感情了。”兔妈断然道,“一个女人要用这种方式和男人上床,可见这男人并不爱她。小丰丰和这女人搅在一起,不管外表有什么表现,必定有自己的原因。而姓袁的女人如果够自恋,就会以为这是深情所致。其实当一个男人非常爱一个女人,往往不可能这样高尚,他们需要灵肉结合,才能释放爱意。”
“别说理论了好吗?我头疼,想睡觉。”我抱着头,“再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与我不相干。”
“言不由衷。”兔妈哼了我一声,然后站起来道,“有些事你不承认,也不证明它不存在。不过我也确实有点过分了,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乱,我猜你是偷跑回来的,你个没出息的!我现在回家炖汤,你静一下,休息一下,回头我送汤给你,你也补补身体吧。”
我一把拉住兔妈的手,“别说出去,尤其我妈,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闹起来,大家都尴尬。我是成年人了,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
“放心,我不说。”兔妈拍拍我的手,“不过还是恭喜你成为了女人。”
我无语,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本来想认真思考一下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没想到因为太累了,结果竟然睡着了,而且是没有梦的那种初级睡眠。说………………
有必要把那个有色笑话给大家贴上来,呵呵。
有一对姓黄的夫妻生了三个可爱的女儿,转眼都到了适婚年龄,因家教甚严,三个女儿都还是Chu女之身。黄姓夫妇分别为三个女儿找到了乘龙快婿,眼看着拜堂入洞房的日子就要到了,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热闹办了婚事,三个女儿与夫婿就要离家去度蜜月了,黄姓夫妇很关心女儿的初夜是否圆满,就在他们分别要离开的当儿,为娘的就私下对三个女儿说:我和们的爹都关心们的新婚之夜,希望能知道们是否快乐,为了不使们的丈夫起疑,们就用暗语通知我们,然后就满心欢喜期待的女儿们出门度蜜月去了。
一星期过去了,黄姓夫妇收到第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大女儿写回来的。信上只写了四个大字“渣打银行”。二话不说拿起手边的报纸寻找渣打银行的广告,黄先生说:哈,找到了!标题是:大,强壮又温柔。当下老先生夫妇是高兴的不得了。
又过了七天,二女儿来信了,只简单写了:“鹊巢咖啡”。这次黄先生又很快找到鹊巢咖啡的广告版面,他大声的念出它的主标题:欢乐到最后一滴。夫妻二人相拥,喜不自胜。
眼看着七天又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还是没接到三女儿的来信。夫妻开始担心起来。三女儿的信终于在二个月后寄到了。那是一份手写的信,不十分清楚,黄先生费了些劲儿才解读出来。原来女儿写的是:“国泰航空”。
黄先生顾不得穿上外套,连走带跑的到附近最近的店买了一份报纸。回到家,他用颤抖的手快速的翻阅报纸找寻国泰航空的广告,啊哈!
黄先生紧抓着报纸大声的念出……不等黄先生念完,黄太太已“碰”的一声跌坐在躺椅上。那广告写着:每周七天,一天三班,中途无休。
卷三之第二十八章 我拒绝
醒来后,照样腰酸背疼,看来昨晚运动太过量了。
眼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饿的肚子咕咕叫,于是下床洗澡,煮方便面吃。在洗澡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恩爱的痕迹,让我无法自欺欺人。
昨晚,不是一场梦,所有的事都发生过。而他一天也没来找我,这是否证明他并不在意呢?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他的,也许他根本不在乎。
或者干脆假装没发生,忘掉它算了吧。反正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大学毕业时如果还是Chu女就会被嘲笑,我这种人早应该被拉去游街了。现在被解决了,岂不是正好?
抬头看看表,居然已经快晚上八点多了,这会儿,他应该下班了吧?奇怪的是,整整一天我的电话都没有响过。平时很多人找我的,偏偏在这一天,我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
努力的吞咽面条,压制情绪,可偏偏这时门铃却响了,在我以为它永远不会响,在我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它却响了,吓了我一跳,害我差点被面条噎死。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傻傻的不动,还不知道门外是谁就不知所措了。万一是收清洁费的呢?万一是送快递的呢?我提前害怕,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不过,门外很寂静。我悲哀的明白,来者不是收费员或者快递员,因为他们总是很没有礼貌的拼命按铃,直到你跑得像逃命一样的去打开门。当然门外之人也不是我身边地人。包括我娘在内,他们都有钥匙。
我处于木僵状态,除了耳朵外,所有感官都关闭,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第二声门铃声略带迟疑的想起,我才一哆嗦。
装不在家?不,如果他守在外面等怎么办?他这人死心眼儿,现在天冷了,死等着会冻到。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前一天,我还可以趾高气扬的和他斗来吵去,自认为无欲则刚,可是经过一夜。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一夜,我都不敢看他了,恨不得能穿越到异世界去。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感觉坚定多了,似乎我不开门,他就不会走。于是,我被逼无奈,慢慢腾腾、磨磨蹭蹭地走到门边,因为没有门镜,也看不到外面。只好把防盗链挂上,然后打开一道门缝。
我家在走廊的尽头,门的一侧是墙壁,所以只打开一条门缝的话。门里门外的人互相看不到,也挤不进来,除非门外的是E.T,但对话是可以的。
“谁呀?”我明知故问,心头乱跳,希望得到非预期的答案。可是--
“小新,是我。”他地声音,怎么突然感到这么熟悉。似乎一直盘绕在我心头,陪了我千年万年似的。
“有事吗?”我问,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戏功力,因为我的声音听来好平静啊。
他顿了一下,有好几秒那么久,然后才说。“能开门吗?我们得谈谈。”他语气温柔。还有点生怕伤到我的小心。
“我--呃--家里有重要的--客人,现在不方便。”我撒谎。但感觉他并不相信。
不过他没的拆穿我,也没有强求,只从门缝中塞进来一份杂志道,“看看这个。”
我一愣,但还是下意识的把那印刷精美、花花绿绿的杂志接了过来。之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立即无比震惊。
不是被狗仔队拍到了吧?林泽丰也不是明星,为什么私生活那么多人注意?天哪,我们昨天才--今天就天下皆知了。还有--不是酒窖里有摄像头,把我们的过程全拍下来了,然后拿去做成狂野有色小电影在互联网上卖吧?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你看喜欢哪个,告诉我。”正当我下定必死决心地时候,他忽然又说。
我简直莫名其妙,都被偷Pāi了,还要我选择喜欢哪一个?有钱人真变态!难道他要买回家自己欣赏吗?还是--干脆--只能这样了--让我死了吧!
“小新,在听我说吗?”他见我半天不说话,又问。
“我不选!”我没好气的说。
“那--我帮你决定吧。”他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我气坏了,差点把门彻底关上,隔绝这个无聊的男人,但无意间一低头,发现手中地不是杂志,而是一本商品介绍画册。再仔细看下,居然全是各式各样的钻石戒指。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脏似乎被什么抓了一把似的,发紧,而且火烧火燎的。他干嘛要买戒指给我?补偿我?道歉还是示好?或者--难不成--他是在求婚?!
“为什么要我选戒指?”我艰难的问出。
“我娶你。”他静默了数秒后,直率的说,“昨天的事--你还是第一次--我地意思是说,我会负责的,所以,我娶你。”
一瞬间,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被雷击了似的,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有剧烈的感觉。有一点点开心感、有喜悦、有慌张、但更多的是疑惑,还有不满。
他爱我吗?娶我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和我有了那种关系?为什么我感觉他的求婚如此勉强?好像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似地。昨天--在他看来是错事吗?他不是心甘情愿地?他是被药力控制?被中了欲火焚身不做死的我引诱?他会不会觉得救我出苦海还要负责,是好心被雷劈?
如果说他真是因为爱我而娶我,打死我也不相信。顶多,他算对我有感觉,但如果没有昨天地事,绝不可能进展得这样快。那么他是为责任而娶我的可能性最大,看他求婚的态度就知道了。
就算不用弄得很浪漫,非得在众人面前下跪,天上放烟花,请乐队演奏什么的,至少也要有鲜花和戒指。可他呢?扔给我一本杂志,让我选一款戒指,然后买来给我就算了。这哪有诚意呀?反而,他的行为透露着厌烦和无奈的信息,似乎在完成一项仪式。
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答应?
没错,我于湖新年纪不小,恨嫁之心强烈,但说我白痴也罢,不现实也罢,我的婚姻是要基于爱情之上的,不是责任、不是物质、也不是条件,只要一句话,那就是他爱我。
他这样子求婚,好像是敷衍了事,好像是完成任务,这不会让我感到幸福,而是觉得受到了侮辱。至少,他该姿态低一点,不要连求婚也这么傲慢,难道他不懂“求”字的意思是什么?我想嫁人,其实只是想找个相爱的男人而已,并不只是那纸婚书,更不是为了进入豪门。“林副总,您是再向我求婚吗?”我笑,感觉门外的寒意渗了进来,直入我的骨髓。
“是。”他简单的回答。
“那你不必费心帮我买戒指了,因为我的回答是:我拒绝。”说………………
刚才那章为了控制字以下,免得单订的同学多花两分钱,话留在这边说。
基于六六手伤的缘故,明天的更新还定在晚上八点吧,怕上午无法完成,到时候又得拖,不如定个确定的时间。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九章 他是八婆
他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拒绝得如此干脆,沉吟了一下才问,“有了宝宝怎么办?昨天我们--”
隔着门,看不到人,我也脸红过耳,昨天我们没采取措施,而且战况激烈,怀孕的机率确实是比较大的。不过他说话的语气还是让我不能容忍,我自动翻译他的潜台词是:我娶你不是因为爱你,我是受不了我的孩子将来叫别人爸爸。
生平第一次有人向我求婚,但简直算是羞辱我!
“不会有宝宝的,因为我不会这么倒霉,一下就中招。万一中奖,我可以拿掉。”尽管心里翻滚着热浪,我却故意冷漠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必如此传统,为一夜而付出一生。就算你有这个决心,我还不想就这样卖掉自己。为责任而在勉强在一起,到头来大家都痛苦。所以,请你离开,忘记昨天的事。”我违心的说,心如刀割,同时把那本商品介绍书从门缝又塞了出去,然后关上门,不给任何机会让他解释,因为我控制不住情绪了。
逼自己一步步稳定的走回餐厅,继续吃我的面。面条已经被汤泡得糟了,但我却吞咽困难,好不容易吃下一口,滚烫的泪水却落入冰凉的面汤里。
于湖新,你的一生真失败。二十九年来没有爱过什么人,才爱上就要面临这样的结局。没错,我爱上林泽丰了,直到这一刻我才深刻的知道。如果兔妈地理论没有错。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爱上他了。
因为在关上门的一刻,我那么舍不得他,心却又痛得无法呼吸,只要想到从此与他两不相见,比陌生人还陌生。就觉得受不了。早知道这样,昨天我一定不会破戒,而现在我们连朋友也没的做了,还要彼此远离,装作不认识。
绝不是!绝不是因为他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才爱上他,而是在更早的时候。我不知是从哪一刻开始地,只是我从没有清楚的看清过自己。而现在一切都晚了。假如我内心没有爱着他,昨天就算药效更猛烈,只有我还有一丝意识,我也不会随便和男人那样。
正因为爱他,所以才渴望,所以才不顾一切。有人是借酒撒疯,我是借药撒疯,催|情药只是借口,所有的事都是我自愿,是我内心有着要喷发的火山。那么我现在还抱怨什么?
只是那个家族诅咒,要双方相爱的情况下ρo处才能破除,我这边没有问题,他呢?
多么奇怪啊。自从我二十九岁生日后,我身边出现了好多出色的男人。论相貌和脾气,他比不上林泽秀,论真诚和感情,他比不上豆男,论可爱和逗笑,他比不上西林,他除了欺侮我和跟我吵架。什么好事也没做过,他有什么好?我为什么就爱上他了?
我放下面条,窝到沙发上去。我劝自己想得开些,一直想把第一次给所爱的人,那么现在也算实现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可是心却疼得没办法形容。好像傻乎乎地掏出心来给人家看来。还把整颗心翻转过来,让人家看到心的最深处。然后再血淋淋的放回去。
可惜心回不到原位了,就悬在那里,仅由一根锋利的线吊着,揪扯得我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
就那么坐了三个小时,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慢慢踱到窗边去。我家十二楼,平时看汽车都是火柴盒大小,看人基本上看不清楚,而现在这么晚了,天色昏暗,灯光不明,但我却看到有一个人在我家楼下站着,好像是林泽丰。
我心里一紧,立即跑去拿望远镜,躲在窗帘后往下看。确实是他!
不过当我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他却忽然动了,就那么转身离去,高大的身子被路灯映出长长的孤寂身影,这一刻他看起来竟然如此孤单和失落。
我好不容易平息的心痛又开始了,为什么我们这么无缘呢?假如我早到窗边半分钟,假如他多站在楼下半分钟,说不定我就心软,答应他的求婚。管他爱不爱我,他欺侮了我,我就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折磨他,这样不也挺好地吗?
可这一分钟的时间却是无法追上的距离,我只能眼睁睁着看着他走到车边,开车离开,几次想打开窗子,使劲喊他,叫他回来,但嘴唇动了半天,却一声也没有发出。
就这样断了吗?因为自尊而放弃拥有他的机会吗?
带着这个疑问,带着无数混乱地想法,我无数次梦中惊醒,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且是被门铃吵醒的。
我以为是兔妈,因为她说要来给我送补汤,所以我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很没有形象的就开门了,哪想到来人是林泽秀。
我在愣了两秒后,下意识的把门摔上,以极快的速度洗脸更衣,然后再开门,虽然还素面朝天,至少有个人样。
林泽秀还站在外面,带着优雅醉人的笑容,温言道,“小新,你在家,这太好了。”
我让他进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不会是林泽丰让他当说客来的吧?不,肯定不会地,之前他还想把我让给他弟弟,酒窖激|情只是个意外,他虽然改变了主意要娶我,但不可能告诉他弟弟原因。那样他就不是林泽丰了,他是八婆。“你怎么来了?”我问,倒了杯水给秀秀,自己也拿了一杯,“外面冷吗?”
“还好,今天太阳足,昨天晚上才冷。”他回答,让我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昨晚林泽丰站在楼下三个小时,他没有冻坏吧?
“至于我为什么来--是为了我哥。”他又说。
我一惊,手中的杯子差点落地,眼睛不自然的垂下来。天哪,这死男人真是八婆,他把我们的事告诉他弟弟了,难道是摊牌吗?我没脸见人了,让林泽秀知道我和他哥哥无媒苟合,太丢人了。
“我哥昨天很奇怪。”林泽秀见我无语,继续说下去,“自从他进了公司,没有一天不工作的,包括节假日,包括上回他被打伤,住进医院,醒来后照样开电话会议。可是昨天,他迟到了,然后突然失踪,无缘无故旷工一天。我到处找不到他,直到半夜打电话时他才回家,而且拒绝和我谈话。”
“你觉得和我有关?”我小小声地说,试图撇清关系,不让林泽秀怀疑到我头上来。至于为什么我会这样,好吧,我又鸵鸟了,我习惯性逃避自己解决不了地问题。
“和你无关吗?”林泽秀反问,脸上的表情有点玩味,还有点苦涩。
“他这么大个人了,难免有情绪失控地时候,你为什么找我?”我负隅顽抗。
“因为这么多年了,能让他情绪失控的只有你一个,我记得之前我们谈过这个问题,从一开始认识,你就会影响他。”他说着,忽然拉住我的一只手,“本来我也不那么确信,因为我以为你还在和我爸环游世界,可是昨天我打电话给黑屋,堕落对我说,前天晚上你们在黑屋遇到了,后来一起不见了。所以我想,我哥的失控一定与你有关。”
“没有。”我拿出打死也不说的劲头,坚决撒谎到底。
“那为什么--”他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无处躲藏,“他中午吃饭时对我说,要我放弃你,因为他要娶你当老婆。”
幸好他托着我下巴,不然我的下巴会掉在地上的。
………………六六有话要说……………………
分章问题,今天字数稍多,快三千,明天稍少,但总体平均数是一样的。
明天还是晚八点更新,八点档狗血言情剧嘛。何时更改时间到白天,我会通知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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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三十章 和秀的对话
“秀,别开玩笑。”当我惊得张大的嘴巴才能够合上,我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
“小新,这种事我是不会开玩笑的,逃避没有用,你得正视问题,我哥今天和我说起要娶你的事非常认真。”林泽秀的脸色依然温和,但眼神却非常正经肯定,“你要知道,他从没这样过,他从没跟我抢过任何东西,只要是我喜欢的,不管多么心爱,他都会让给我,包括未婚妻在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个被宠坏的弟弟,他是个爱弟如子的哥哥,但这一次,他表明绝不让我。这样,还不足够说明他多么真心吗?”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要我答应他?”我心里乱极了,只本能的反对,“我的答案是不,事实上我昨天拒绝过他。”
“我说他怎么那么沮丧呢。”林泽秀笑了起来,“原来吃瘪了,好难得。”他看来一点不担心,而且还略有点幸灾乐祸,外加那么点点算计,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这是可爱弟弟的态度吗?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林泽秀吗?整个一腹黑男!
“为什么拒绝他?你不喜欢我哥?”他又问,歪着头,很有点恶劣感,看来他今天是打算在我面前不伪装了,那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们两个人,统统不喜欢!”
“不带株连的呀。”他向我凑了凑,挨得非常近,“依我看。你很喜欢我哥,只是你不愿意承认,或者你没有发觉。这种事,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不喜欢我吗?我记得某人和我变相表白过?”我想找出武器来反抗。于是随手抓出这个理由。
听到这话,他沉默了几秒,之后苦笑道,“小新,我是喜欢你的,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所以我要趁我没有爱你爱得难以割舍地时候放弃你。因为和我争你的人是我哥,如果是别人,我就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放手。”
“秀!”我叫了他一声,想阻止他,却不知说什么好。
我是金牛座的人,喜欢安全平静,喜欢感情事细水长流,不喜欢惊喜。可自从我二十九岁生日后,我身边就突然出现了好多优秀的男人,之后又在我失去Chu女之身后要面对突然的感情变化。天哪,受不了了。
林泽秀安慰性地环住我的肩,继续说道,“小新。你现在要做出清醒的选择,所以首先你得明白我。我和你说过我以前感情上的糗事,我相信我那多嘴的爸爸也和你说过不少,所以你该知道,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心灵创伤。”“她不值得的。”我Сhā嘴,这一刻无比同情林泽秀,他脸上的苦涩是平时绝对不会流露出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地城府很深。本来的他让人捉摸不透。
“是的,她不值得。”林泽秀点头,“但是我花了好几年才明白这一点,而且不管值不值得,受过的伤是真实的,这就算我倒霉吧?有时候我想。这也许是我的报应。因为我从小就喜欢抢哥哥的东西,或者是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他一直在我心里格外强大,我才要挑衅他。如果不是我要抢,这种女人怎么会伤我如此之深呢?”
他说得很平静,那份苦涩更像是一种自嘲,“不过我虽然平静了,但是对女人却再没有好感。我甚至想过,幸好我爸有两个儿子,传宗接代的事我没有压力,因为我不想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很深的用情,也不想结婚。这不是说我还喜欢袁爱,我完全不爱她了,或者还很厌恶,有时候想到小时候地愚蠢,我都想撞头,不明白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徒有其表的女人。”
“可你还是不能敞开心扉,因为你是传说中的笨蛋,在一棵树上上吊过,就再也不挨进任何树了。”我骂他,“还有一种形容,就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秀,你得看心理医生。不然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兔妈,我保证她地彪悍能让你抱头鼠窜,然后忘记一切高贵的伤口,觉得能从兔爪下逃命就是幸运,那时你看什么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笑起来,“不必啊,自从我遇到了你,我发现我可以很深的喜欢一个女人,我不是传说中的爱无能者。”
“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那倒没有,不过你的出场令人难忘。”他继续笑,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没有一个女人会穿着Prad的深V领连衣裙、StellaLun地祼靴、挎着LV的包包跨过那么高的护栏,而且为了一只野狗和公司的顶头上司吵架,让他流了鼻血。”
“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点恼羞成怒。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但那种样子让人印象深刻。”林泽秀毫无同情心,“重要地是,你让我哥当场失控,这让我看出了你地价值。小新我得承认,开始时,我是不怀好意的。我想利用你折磨他,这不是因为什么变态地爱好,而是我想让他放松些,别每天绷着一副冷漠强硬的面孔对待每一个人。你不觉得,一个人只有在失控的情况下才能发泄真实情绪吗?”
“这件事你以前对我说过。”我提醒他,“你当时可没那么高尚,你是想欺侮他的。”
“我不否认我有点要看笑话的心,但我不是要伤害他,这你清楚。”他说,“不过你心疼我哥了吗?那就答应他的求婚,做我的嫂子,这样就可以保护他了。”
“别绕乎我。”
“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句句是真。”林泽秀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而事实上,后来我真喜欢上了你,大概和那些摩登女郎比起来,你有点土,可是土一点比较真。”
“秀你--”
“小新,今天你只听真话,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能说出口,证明我可以看得开,也可以放得下。”林泽秀从没这样认真过,“我是真的爱上你,也许和窦先生斗气时还半真半假,但后来完全变了。我想和你谈恋爱,想和你在一起,甚至想过更远的将来。只是我没料到我哥也爱上你,或者我有感觉,因为他的态度很暧昧,他过分注重你的反应,这是他对别的女人没有过的。但我不敢相信。因为他是工作狂,他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感情来成全公司,做商业联姻。”
“我听说过一点你哥初恋女友的事,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打断他,因为他越说,我就感觉负他良多,“你是在表白你自己,还是要我答应你哥的求婚?”说……………
今天抱歉了,明天一定准时晚上8点档,狗血言情剧开播。
最近是一更,大家别嫌少,我已经8更加更完毕,我每月更新不能超过一定的字数的,谅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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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三十一章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其实林泽丰也好,林泽秀也好,豆男也好,甚至西林也好,他们对我的感情付出,自私一点讲,我有必要都要回报吗?我只是一个人,对着四个男人,选择任何一个都会伤害其他人。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亏欠的其实只有豆男。他一直找不到我,相信现在已经抓狂了。我应该立即和豆男说清楚,也许可能伤害他,但长痛不如短痛,在我发现自己爱上林泽丰之后,我怎么还能和豆男保持一种不确定的关系?
那样是对他的侮辱。而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正是他。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林泽秀又苦笑,“基本上,我是忍痛割爱来的,但现在我忽然又舍不得。可是我哥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轮到我付出了。”
“我不是你们兄弟间表达友爱的礼物,我有自己的选择。”我有点生气了。
平时,林泽秀是从不会让我生气的,他总是很妥当、很体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完美得令人发指。但现在,我发现他们林家的男人有一个共性,就是都有点大男子主义,似乎觉得他们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让人不自觉的总会产生逆反心理,想反抗他们。
“别误会,小新,我完全的、充分的尊重你,也尊重你的独立和选择,我只是表明我的态度。”林泽秀敏感的发现了我的不佳情绪,立即解释,“我只是说。我决定放弃追求你,不再兄弟相争,而是帮我哥。如果有人敢拦着你成为我地嫂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我张大眼睛望着他。简直难以置信。这是温柔可爱的秀吗?这是息事宁人的秀吗?这是高贵淡雅的秀吗?整个是一个土匪呀。说话他们林家真像一个土匪窝,当爹的那个舍我其谁,当哥哥那个凶猛彪悍,当弟弟这个虽然笑眯眯地,可却是吃人不吐骨头。
现在我真的很怕当他们林家的媳妇,就好像一只小白兔掉进了狼窝,狼大把我大卸八块,吞皮吃肉拆骨。老狼和狼二在一边投以赞赏的目光,还喊着号子。
“要是我坚决拒绝呢?你怎么对付我?”我不屈服的问。
“为什么要拒绝,我哥不好吗?”林泽秀好像很不理解似的,“而且小新,你不要对自己撒谎,你难道对我哥一点好感也没有吗?这种事是不能赌气的,错过好姻缘会后悔一辈子。”
他这话有如子弹,正中我
拒绝林泽丰,我会后悔吗?毕竟,我是爱他的。二十九年来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初恋也是热恋,或者还是暗恋。可他求婚地意思虽然坚决,却那么不真诚。绝非是我要的。我宁愿要一个男人远在天边却深爱着我,也不要一个男人守着我却没有爱。
嫁给他,或者会得到让他爱我的机会。可从小到大看的电影电视和言情小说都告诉我一个真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会因为相守一起就会变化,也半点勉强不得。假如我嫁给他,他却一直不能爱我。那时我会非常痛苦,觉得我的人生是一个废墟。
我不物质女郎,我想要心灵的丰盈,我要的是他的爱情。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有道理,但我更相信另一句话:有情饮水饱。所以,我答应他求婚的唯一条件就是:他必须是爱我的。可是--他爱吗?
“姻缘天注定。没什么后悔不后悔地。是我的就跑不了,不是我的也得不到。不过说实话。你们林家的男人条件都很好。”我想了半天才说出这话句话,不过还没说完,林泽秀就打断了我。
“但愿不包括我爸。”
“当然包括他老人家。”我很认真地说,“不过我嫁人的第一原则是爱情,不是条件,不然我不可能耗到二十九岁。实话说,早几年我虽然没有遇到条件像你们这么好的人,但如果条件不错就结婚,我的孩子早就可以打酱油了。再说,如果论起条件,豆男比你们差多少?何况他还对我非常真诚。”
一提豆男,林泽秀紧张了起来,他眨眨眼睛,“确实,窦先生条件非常好,但你怎么知道我哥不够爱你?”
我摊开手,表示这是明摆着的事,其实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心里混乱极了。在环球旅行前,我的生活就一团糟,本以为这一个多月寄情于山水,心就会平静,看东西也会透彻,哪想到回来不久就遇到桃色事件,现在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更糊涂了。
“好吧。”林泽秀再度抓住我的手,“其实我来之前已经想好了,除了下定决心要成我哥之美外,还要让你看明白他的心。我希望你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你们地关系已经--你是个保守的姑娘,不会不在意那种事,对不对?”
地缝在哪儿?地缝在哪儿?让我钻进去!
听林泽秀的意思,他知道我和他哥已经突破了最后的界限,这死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事说出去。或者他是炫耀。天哪,真没好人活的路了!
看到我的样子,林泽秀轻笑了起来,“小新,你还真是很傻,我随便一诈,你就什么都招了。我哥什么也没和我说过,但我看他太反常,你也反常,所以试探一下地。告诉你一条真理,如果一对男女之间地相处情况突然发生变化,就一定是出了事。”
“林泽秀你太狡猾了!”我气坏了,没想到随便就上了他的当。可怜地林泽丰,从小到大要让这个外表无害,但内心可恶的弟弟陷害过多少次呀。
林泽秀耸耸肩,一点不以为意,只说,“骂我没关系,但你要配合我演一出戏。这出戏结束后,你就会明白我哥是不是爱你,到时候你再决定是不是嫁给他。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我那个钢铁般的哥哥,会爱一个女人到什么程度。”
“你根本不是帮我,也不是帮他,你是借机整他,我干嘛要配合你?”我还是很气。
这个男人,我曾经的梦中情人,这时候让我恨不得掐死他。看看吧,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有多么大,虽然他的外形仍然是帅得人神共愤。
“难道你不想整他?”他不反驳我,只是问道,眼睛亮晶晶的。我终于确定这长着天使面孔的帅哥是一个魔鬼,因为魔鬼最关于诱惑,而我现在抵抗不了诱惑,开始活动心思了。
“这样--不太好吧?”我有弹性的良心瞬间缩水了很大一部分,反正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随便演一演,应该不算伤天害理。
死林泽丰,他不是不屑我,就是无视我,当我透明,剥削我的劳力,伤害我的自尊,夺走我的Chu女之身,求婚还好像是施舍我,不教育教育他都对不起人生的真理。
“如果有人整我,然后让我白得一个老婆,抱得美人归,我心甘情愿被整。”林泽秀无所谓的说,“怎么样,就答应我吧?”
“你要怎么做?”说………………
大家情人节快乐。
卷三之第三十二章 受了小伤
林泽秀一笑,“我哥和我说要娶你的时候,我没说会谦让,当时我说那大家公平竞争吧。所以,你只要假装让我赢就行了。”
看着他漂亮的脸,还有恶作剧的神情,我再度同情林泽丰。他把袁爱让给弟弟的时候完全无条件,说到底是林泽秀自己性格恶劣,还诸多借口。不过,这主意我喜欢!
“这种假装,要到什么程度?”我问,作为演员,我得知道自己的角色是什么?
“你伤心之下,感情脆弱,我乘虚而入,你冲动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况且之前你本来就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才跑来CES的嘛。哈,昨天我怎么没把这话告诉我哥,这绝对对他是毁灭性的打击。”
一见钟情?似乎是很遥远,但其实只是几个月前的事。现在我变了,他变了,所有人都在变化,现实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个样子。我爱上了梦中情人的哥哥,这是多么预料不到,又是多么文艺的结果。
“然后哩?”
“然后我们在他面前秀恩爱,看他有什么反应,那样你就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真心了。”
“他不会真心的,他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女人。我想从质量上来说,我比他身边的女人差远了。他可以轻易得到很多个优秀的,干嘛跟我一个超龄小甜甜玩最无聊的爱情游戏。”
“事实是会教育人的,不管有钱没钱,每个人都需要爱情。。。”林泽秀捂住腮邦子。“这话很酸,却是事实,他之前地生活压力太大,太机械,让他有不良的人生观。等他妒忌得发疯的时候,他就会明白了。”
“我很怀疑。”我确实很怀疑,但说起这话,我心底最深处都是酸苦的。
“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试试看,我甚至可以和你打赌。我哥对自己喜欢的地东西占有欲很强的,如果他能忍耐着看我们恩爱,我相信他会憋到内伤。”林泽秀笑得像一只狐狸。大概看我还在犹豫,完了他又加上了一句,“小新,听我的,给自己和我哥一个机会,你要知道,找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是一个梦想。你差一点成为我的梦想,因为我真的动心了,可惜这梦想我无法实现。那么你去实现自己的吧,我看着也会开心,至少我喜欢的人得到了幸福。”
这句话,他说得那样真诚。有点伤感却毫不作伪,所以我终于很正式地答应了他。其实我这样做,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我想知道林泽丰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责任才肯娶我?他这样有钱的男人需要爱情吗?
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和豆男讲清楚。我从来不想伤害豆男,很真诚的想和他交往看看,尝试产生爱情的感觉,却阴差阳错的一直也做不到。
这件事是我的错。尽管我并不是骗他,确实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不过终究还是不能成功。因此无论如何,得不到他的谅解,我想,我不能得到完整的幸福感。对他地愧疚会一直横亘在我心里。
第二天。兔妈的补汤也没到,我娘的电话却到了。
就算她在电话另一边。就算她的声音是以脉冲形式传达到我耳朵里,我照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好像她亲自站在我面前,并且已经知道我和某个男人那个那个了。一定不能让她知道!一定不能!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性格,还是我的克星,真不幸被她发觉,场面一定无法收拾,她有将灾难扩大化的本事。
好不容易打发掉我娘疑神疑鬼的审问,我鼓起勇气打了电话给豆男。他听说我回来了,语气里惊喜与气愤兼而有之。我明白,他的确是抓狂了。哪有这样的,自己的女朋友一走这么久,还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工作关系,是个男人都会疯地。
“我现在马上去你那里。”他说。
“你不要工作吗?”事到临头,我又害怕起来,很希望他下班再过来,这样我好有时间想想要怎么对他说。我们应该一起去吃个晚饭,然后我再找机会和他坦白,并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你不在我身边多久,我就工作了多久,现在让工作滚远点吧。”他有点发急,“你不方便吗?”
“呃--方便。”我无奈的答,“事实小,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一谈。”
他静默了两秒,没说话,莫名其妙的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连忙收拾了一下房间,开窗通风,一边想着要怎么和豆男说才最委婉。而这时,我的手机却再度响了。本来我就在分神,心慌意乱的,这下受惊,手甩到了一个铁制装饰剑的尖锐剑尖上,在手腕上划下一道比较大地伤口,虽然还到不了割腕地地步,但却流了不少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伤口看来还很狰狞。
我疼得直吸气,心里却有点痛快的感觉。看吧,这就是报应,伤害纯情男子地报应!在这一刻,我突然想有点什么重大伤残,肉体上的疼痛才能平复我内心的愧疚。最难消受“美男”恩,我虽然远远算不上负心,但豆男太深情了,我不接受就觉得是辜负。
胡乱扯一块手巾包上手腕,再看手机,发现居然还是豆男。
“怎么啦?”我问。“我暂时不能去找你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有点慌乱和恐惧,“突然有点工作必须做。”
“好,那么我们晚上见。”我松了一口气,“咱们是去外面吃还是在家吃?我做的饭其实还可以入口。”
“这个工作--需要一点时间--今天晚上也不能见面。”他找借口的企图很明显。
所以,我很奇怪。刚才他不是还很急吗?怎么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他的态度变化这么大?是他生意上出了问题,还是--他感觉出了什么,所以逃避见我?
“那么,什么时候--”
“我再打给你。”他打断我,又一次挂掉电话。
我愕然,拿着电话发了半天愣,直到手腕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提醒我这一切都是事实。我叹了口气,负疚感更加严重。其实不见面对我来说是轻松的,可是我怕时间越久,对豆男的伤害越大。可他明显是避而不见,我能怎么办?也许他需要一点心理准备,我当然不能催他,但却心疼了。
面对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就算不爱,那份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抱歉的心绪也会一直缠绕着你。所以我总奇怪有的女人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爱她,这样的女人不是心肠狠的,就是从没面对过无悔深情的。
于是,我只好等。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豆男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而我打给他,他也不接,后来干脆把手机都关掉了。
…………………六六有话要说…………………
剧情进入一团乱麻境地。
尽管本月无法再加更了,还是可耻的要一下粉红票和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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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三十三章 对不起,豆男
“这个小男生真可怜。”兔妈帮我处理手腕上的伤口时说,“这说明他虽然是个成功人士,一个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青年才俊,可是他在对感情的处理上是很不成熟的。其实,十二年的暗恋虽然动人,可你不觉得那也是一段不成熟的感情吗?他害怕失去你,也许那会让他失去感情的坐标,甚至是未来的规划。”
“你说的好像我毁了他的人生。”我叹息,这么怕疼的人,因为满心对豆男的愧疚,居然完全忽视了伤口上药时的剧痛。
“其实小新,你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错。没有人该为别人的暗恋负责,就算你答应和他交往看看,这也不证明一定要最终有结果。结婚的还会离婚,何况是谈谈情?”兔妈很正经的说,“要爱就会受伤,如果他没有承受的准备,只能说他还不懂感情,你为难的,只是豆男给你的感情太重了、太珍贵了,好像不接受就是罪过。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你接受了,最后他也会越来越累。何况前几天你还--”她瞄了一眼坐在电脑边的股神贝,很道德的保守了我的秘密。
“知道吗?才俊两个字用五笔字形打,和老公两个字是一样的笔划。”股神贝头也不回的说,“这说明什么?说明小新是个笨蛋,才俊就应该是老公,可是你居然放弃。”
“你以为我愿意伤害他?”我对股神贝怒目而视,“我爱着别的男人,不能爱他却接受他是好事?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地男人?这是侮辱他!”
“好吧。当我没说。”股神贝举起手,“不过他现在避而不见你,你怎么办?”
是啊,我怎么办?豆男不见我,我就没心情见林氏兄弟。这两天一直泡在我的宠物诊所,现在所有人都在受折磨。好像我是那个罪魁祸首,可换个清醒的人来,她能怎么办?不理会豆男,去和林氏兄弟演戏哈皮?还是不理会自己的真心,去报恩算了,何况豆男一定会是好丈夫。
唉,还是让我当罪人吧。就把所有的错全归在我头上。唯一地好消息是我的大姨妈正常造访,这证明我没有怀孕,不会让我再害到一个无辜的宝宝。果然狐狸精就是害人精呀!
我自怨自艾的骂自己。
然后我又等了三天,凑足十天之数,但豆男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只好找股神贝要了地址,到他家门外去等。
我估计着他快下班时去的,但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他才回来。踏出电梯的他看起来很疲惫,而且很消瘦,情绪不佳的样子。我很心疼。好像自己的弟弟在外被欺侮了,让我恨不得打那个伤害他地人一顿,所以我只好找没人的时候去撞墙,因为伤害他的是我。因为我不肯接受他。
他一抬头看到我,先是惊愕,继而惊慌,向电梯的方向退了几步,但终于还是停下脚步,一步步向我走来,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脚步却沉重异常。
“为什么来找我?”他轻轻的问。年轻的脸上布满灰尘的感觉,很黯淡。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对他说我愿意爱他,虽然欺骗是不对的,但至少他现在不会太难受。我不想他难受,从来不想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得谈谈。”我艰难说出几个字。
他沉默了一下。并没有开门进屋地意思,“小新。只要不见到你,我们就永远说不能清楚,我们的关系也会停留在某一刻,你不能爱我,让我保有一个不能实现的愿望的也好,可就连这样,也不可以吗?你为什么那么残忍,非得让我清醒呢?”
“豆男--”
“或者你觉得我这样做很幼稚,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小新,我没有准备好,我怕我永远也准备不好!”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走上前,试图拉住他地手,但他向旁边一闪,避开了。
“有一种感觉叫第六感,莫名其妙的会让人预知到某些事。”他说的平静,但眼眶湿润了,“我们这么久没见面,我找不到你,这足已经说明问题了。假如你喜欢我,怎么能忍受这么久的分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在暗处望着你,我只是没想到不管我多么努力,事业上多么成功,我的位置从没有变过。”
“豆男,不是这样的。”我不知说什么好,眼泪都掉下来了,“不是你不好,只是我--没有什么感觉。而且比起你来,我太老了,你值得更好的姑娘来爱你,更漂亮、更聪明、更年轻的。你明白吗?这不是你地错,是我的,全是我的错,但是请你原谅我。”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义务爱我。”他苦笑一声,看来那么可怜,“你爱上林泽丰了,是吗?”
我张大眼睛,却无法回答他。我的答案是点头,可是我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而且--他怎么知道?
“上次你和他在天台上待了一夜,我就感觉到了。”他用力吸气,“只是我一直奢望,在时间上可以胜他,今天我才明白,拼时间很愚蠢,不是爱的久地人才可以得到你。”
“豆男,对不起。”事先我准备了很多话,甚至写了草稿,但没有一种文字可以表达我地心情、我的内疚、我地心痛。是的,我没有义务爱他,可因为他的爱太执着和纯粹,让我觉得就是亏欠了他。
“我会恨你的。”他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就像十二年前一样,恨,然后爱到骨子里,说不清楚。小新,如果你来和我说清楚,是要我原谅你。那不行,因为我决定要恨你,我发誓我会恨你,会一直恨你。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一直恨你,永远不会停止。但是,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着,突然走了上来,捧着我的脸,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他从来不会那么主动,他从来都是带点羞涩的,但这一次却有着决然的意味。或者当他意识到我要和他谈什么后,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不能面对,而我的出现逼迫他非要面对不可。
人家说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他是恨我还是爱我?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他忘掉我。或者,我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他泪流满面,使这个没有开始就结束的吻湿濡着、咸涩着。豆男是个太好的男人,可惜我的爱独一无二,无法分给两个人。
而这个吻只停留了一秒钟,他就猝然放开我,冲进自己的房子,把门猛的摔在我面前,拒绝我任何的解释和歉意。而我,只能站在他门外,为他流尽抱歉的泪水。
对不起,豆男!对不起。我的爱不能给你,我曾希望做你的好姐姐,好朋友,可看来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你能够幸福,你值得所有女人的爱情。
我心里念着,无力的走回家。原来伤害一个人,自己也是痛苦的,之前我并不知道。而当我走到自家的门家,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我,就像我等着豆男一样。说………………
报告大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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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三十四章 重磅谎言
林泽丰!
他在被拒婚后一直没有出现过,而今天,在我最难过、最自责、心情最恶劣的时候,他却跑来了。
我看到他,故意赌气的想绕过他走。没诚意的家伙,我拒绝他一次求婚,他就不会死缠烂打以显示要娶我的决心吗?居然给我玩失踪,那我现在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小新。”他拦住我,并抓起我的手,动作虽然粗鲁,却奇怪的没有弄疼我,指掌之间,还有些小心温柔的意味在其中。其实--不得不说--很动我
“拜托你放开我,不然我可打人了。”我冷冷的,可是却很想伏在他怀里,让他安慰我的沮丧和疲惫。
“为什么割腕自杀?”他不理会我,而是问出一句奇怪的话,神色间还很心痛。
割腕?还自杀?这是说谁?难道是说我手腕上的伤吗?谁告诉他我受伤了?对了,一定是林泽秀。前几天他来过一次,看到了我的伤口,还买了好吃的给我。这家伙,干嘛胡编说我自杀,为了折磨他哥哥吗?他为什么说得这样严重?好像我是悲情电视剧女主角,太狗血、太丢脸了!
林泽丰看着我,而我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配合林泽秀撒谎,还是说明真实情况?略瞄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到上面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手掌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是有点怕人。
其实我的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了。。。不过我皮肤的抗菌性不好,容易感染,所以兔妈在我地伤口上涂了大量的抗生素类药膏,纱布也包扎得有点夸张。
“要你管!”我哼出三个字,奋力甩开他的手。大步向楼门里走。
他一转身,从背后抱着我的腰,就那么又把我提回去了。
我大声吸气,甩手,感觉手腕像被斩断一样疼,眼泪差点冒上来。这可不是伪装,当然也不是他的过错,是刚才甩脱他时太用力了。我地伤口毕竟没有完全愈合。
他慌了,小心的举着我那只伤手,一个劲的问,“怎么样?会不会很疼?伤口没裂开吧?要不到医院看看,我找个有名的外科专家给你。”
吼,这也太夸张了,一点皮外伤,连缝合都不用,犯得着找外科专家吗?不过看他这样关心我,还是很窝心的。在我印象里。他从没这样过,他总是嚣张强势,对人不屑一顾,举止傲慢。那现在这种改变是因为我吗?
一瞬间,我差点冲动的告诉他这伤口的真相,或者还表白一下我对他的感情,但幸好我忍住了。现在他地态度还不明确,我不能这么早交枪投降。按兔妈的理论,不能让男人太早知道你爱他,否则他就会不在意你了,甚至可能扔了你。
所以别心软。于湖新,继续折磨他吧,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是爱你,还是为了责任才娶你。
“不用。”我再度冷冷甩下两个字,全身上下的气场都在告诉他:请你离我远一点,林泽丰先生。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你得看医生。”他下命令似的说。然后突然横抱起我,向他的车子走去。
兰博基尼。好漂亮,真想坐在上面兜风。而且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在这初冬的夜里,似乎是唯一安全的所在。但是-
“不,我不去。放开我!”怒目而视。唉,他的侧脸真好看。
“你得去。”
“我就不!谁要你假好心,快放我下来,否则到了医院我就跳楼!”
听我这样说,林泽丰停下脚步,满眼苦恼的看着我。我窃喜,没想到股神贝地跳楼大招真管用。
“你就这样恨我吗?”他问,但没放下我,当然我也不会提醒他。
只是说到恨,我想起另一个男人,心中又是一痛,眼睛湿润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我已经说过会负责,我说要娶你,你为什么要做傻事?”他痛心的问。“我要嫁的男人一定是要爱我地,非常爱我,我不要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而结婚,那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我怎么会寄托在责任之上?”我大声说出我的想法。
我多么希望他这时会说点什么,哪怕说他对我有一点点好感,就算现在没有爱情,以后慢慢培养也行呀。可是他沉默不语,这伤了我的心、我的自尊,所以我挣扎了一下,跳到地上。
“再说你现在提结婚的事已经晚了。因为--”我一咬牙,抛出重磅的谎言炸弹,“我答应了嫁给别人。”
听到这话,他显然受了打击,而且也很吃惊、意外。我却很得意。哼,以为我于湖新没人要吗?好几个优秀男人排队等着。他娶我倒好像施舍我似的,这种态度,我一万年也不会答应他。就算爱他,也不会答应!
“是窦先生?”他问,看模样像要杀人,只要我点个头,恐怕豆男性命不保。
于是,我一字一句说出更令他震惊地话,“不是豆男,是你的弟弟,林泽秀。”
哈,难道他这种爱弟如子,爱弟如命的人会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杀了自己的弟弟吗?在他的心里,肯定认为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何况我还不是他地老婆呢。
他再度受了打击,受到了巨大地打击。我看的出来,他地脸色全变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神复杂得可怕,那么强悍的人,在这一刻显得胞弟起来,眼神中还有些说不出的痛楚。这痛是为了我吗?假如他不爱我,为什么要痛?
看到他的样子,我有点后悔。我这人一向心软,干脆不嫁他算了,反正没有宝宝,也没有后遗症,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呢。顶多,我自己痛苦就算了。我伤害了豆男,自己受伤害也是报应。爱他,也许并没有到掏心挖肺的地步,也许回头还来得及回头。
那么,就不要伤害他了吧?
可我才要说些什么,他却突然转身走了,一个字也没说,开车就走了。因为娶我的是他的弟弟,他就没话说了吗?像当初把袁爱让给他弟弟一样,就那么放弃了我?果然,他是不爱我的。
我又气又伤心,一层水汽迅速蒙上眼睛,使我的视线模糊。但这种视力状况还是足以让我看到林泽丰在倒车时,他宝贝车的车尾居然撞到了小区花园的花岗岩上,而他似乎根本没注意,扬长而去。
看来他此刻正心乱如麻,我的谎言对他不是没有影响的,因为这是开车初学者也很少会犯的错误。
不过我没时间在这伤怀、分析,我得立即到打电话给林泽秀。只为一件事----串供,圆谎。
呼,于湖新真是个伟大的坏女人,一个晚上,连伤了两个男人的心。一个是爱我的,另一个是未知的。
………………六六有话要说……………………
关于那个年度盛典的事,听说是起点系统的技术故障,没有投成我第一项比赛票票的朋友,握紧手中的票,等过两天技术错误解决再投。我会通知大家的。
说实话,我看到关于投票不成而在书评区询问的,就我的读者多,这一点很感动,因为大家是那么想投票支持我,亲亲大家。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五章 他不爱我!
两天后,我到CES去上班了。
这是林泽秀的意思,他觉得我在他哥哥面前晃来晃去比较好。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出我其实是个兽医的事实,还说我是一直打算辞职的,可他一点也不意外。
“我早知道了。”他平静的说,“我哥也知道。”
“是林伯伯告诉你们的?”我惊讶的不行。
他微笑摇头,“还要早得多。事实上,在窦先生出现之后,我们就调查过你了。对不起,小新,本来我们没要调查你,但窦先生虽然年轻,在金融界却很有名,有过很多收购公司的成功案例,CES是上市公司,竞争环境还很险恶,我们不得不防。”
我愕然,不知道豆男居然是这样的大人物。在我面前,他永远是个大男孩的模样,没想到在社会上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
“那你们还让我待在公司?”我不理解的问,“你明知道如果这事泄露出去,对CES是多么大的公关危机,还假装不知道?奢侈品公司的形象那么重要,这公司既然是你哥的生命,为什么会放任这件事?还害我一直很紧张,可又找不到机会辞职。”
“我们是在利用你抓出公司的内鬼。”林泽秀直言不讳,“但之前这事不方便和你透露,所以我们才会躲着你,让你提不成辞职的事,其实就算你提出来,我们也会找借口不同意的。”
我再度惊讶万分,没想到我能留在公司不是运气好。不是林氏兄弟疏忽或者是我伪装成功,而是有更复杂的原因。
“你不会生气吧?因为我们要利用你。”林泽秀歪着头,有点疑虑地问,“这件事对你不会有伤害,我和我哥充分考虑了每一个细节。小新你要相信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生气的。CES对他们兄弟来说,就是他们的国家,他们当然会有大局的考虑。而既然不会伤害我,我做个棋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哪会那么小气。而且如果需要,我愿意帮助他们,可是-
“我不太明白。抓内鬼与我有什么相干呢?我只是个医生而已。”
“你的工作虽然简单,手下也没有职员好管,但从职位上来说,也算是公司中高层,而能接触到公司中高层人事档案地人少之又少。”林泽秀看我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道,“上回公司的标底被人泄露,我们已经对某几个人有怀疑,而如果你是兽医的事被我们的竞争对手知道,就会造成很大的公关危机。甚至有可能被上升到草菅人命的高度,这你也清楚。所以我们故意留下一些疑点在你的人事档案中,假如某人有心,就会调查你。然后再泄露给CES的竞争对手,比如城园,比如时代。接触过标底,又接触过人事档案,那个人是谁就呼之欲出了,重要地是会拿到他做内鬼的证据。而你,我们会把你说成是,为帮助我们抓内鬼而故意进入公司的。这样一来。公关危机根本不存在,此事反而会成为CES内部捉鬼的经典事例。至于你平时所做出的诊断,我们会说成有专业医生在幕后指导,而且你确实会跌打推拿呀。”
我看着林泽秀,半天没说话。原来我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一件骗人的事。最后能被他们充分利用。化不利为有利,我还真服了他们了。
“你们大概知道内鬼是谁吧?”我问。
他点点头。“我们相当怀疑某人,但缺乏证据,而他是有背景的,不能随便开除或者降职。可是这个人这么久还没发现你身份的疑点,看来我真高估了他地智商,等公司忙过这一段,我要帮他一把。”他笑得很漂亮,不过也很狐狸。
不过他没告诉我怀疑的人是谁,我也没多嘴问。我是女人,一个兽医,公司的事我不懂,也一点兴趣没有。而既然林泽秀对我说明要利用我了,我就继续当棋子好了。
我感兴趣的,不过是那个在公司手握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人而已。
他爱我吗?他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有一句话说:爱是深深的喜欢。其实只要他浅浅的喜欢我,我就有勇气接近他,让这喜欢加深加深再加深,深到没办法再深的地步。
问题是,他一点信号也不释放给我,我不明白他那隐藏得极深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日子里,我和林泽秀在公司出双入对,形影不离。不到一周,公司已经盛传我就要成为二太子妃的流言,并且越传越真,为此,我每天要承受无数妒忌地杀人眼神。
没有人理解,一个大龄的女医生,长得很一般,顶多算清秀,怎么就博得了帅比明星,有钱到令人发指的年轻副总的喜爱呢?肯定她有某些不要脸的手段,或者祖上烧过高香。
而作为众人或者羡慕或者忌恨对象的我,心时却一直不快乐,因为我只注意着大太子地反应,可我失望了。他保持着沉默,始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没日没夜地工作,有时候甚至睡在公司里。
我的失落是无法形容地,心里空得像永远也填不满一样。我卖力表演,有时和林泽秀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秀恩爱,有时甚至是肉麻的,但他就是无动于衷,似乎根本看不到一样。
他不爱我!
这感觉像把心掏出来,抛在地上猛踩几脚,然后又被扔回胸腔,整颗心都在惊慌中麻木着,连疼也感觉不到,可是,难受极了。
“我不想演下去了,他根本一点也不在意,这实在太蠢了。”我对林泽秀说,“就让我消失好不好?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新,你别急。”林泽秀安慰我,“我倒觉得,这证明我哥是很在意你的。你想,我们表现得这样明显,他居然视我们为透明,别说你了,他连我也很少理,这太反常了。你不要只看表面现像,他反常,就是最大的反应。”
“不管他反应不反应,我不想再伪装了,我要回家。”我再度发挥鸵鸟本性,其实是有点心疼某人。如果我不出现,也许大家都会轻松一点吧。
“你必须坚持,我哥快绷不住了,相信我。”林泽秀一脸严肃认真,“你以为我是为了整我哥吗?不是的。我哥是生活方面的白痴,感情上也是,必须用猛药刺激他才行。或者不逼他,让你们细水长流也能找到彼此的真情,但你还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浪费?你身边必须有其他男人,对他保持巨大的压力,这样他才会正视自己的心,他才会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是你?”我有点赌气。
“因为我要保证别人不会抢走你。”林泽秀苦笑一声,“在彼此深爱之前,没有谁是谁的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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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三十六章 心疼
眼看圣诞节就要到了,我的感情却还没有一点欢乐的气氛,也没有奇迹般的转变。
我和林泽秀的亲密程度已经发展到手挽手出入,十指相扣着招摇过市,还有一次在电梯里遇到了林泽丰,我做小鸟依人状偎在林泽秀怀里,肉麻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可林泽丰照样不理,似乎没有看到,冷漠生疏,说实话,到这种程度我已经绝望了。
“帮我送份文件给我哥。”这天快下班的时候,林泽秀到医务室来找我。
“你在制造我们独处的机会吗?没有用的。”我很沮丧,“我想,我还是应该认清事实。”
“不,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去出,非常急。因为要和你来道别,所以顺便请你帮我。这个很重要,不能给秘书,要亲手交给他。”林泽秀说得很正经,于是我答应,心情忐忑,磨磨蹭蹭的往林泽丰的办公室走。
“我找林副总,有份重要的文件要给他,请你通报一声。”我对他的秘书谭天歌说。
那美人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就含意丰富,先是好奇,然后是揣测,再然后眼神复杂的掂量了一下我的份量,最后带着很八卦的神色打了内线电话进去通报,念到我的名子时语调意味深长。
相信在她眼里,我攀上小林副总已经很神奇了,现在又来找与我有过绯闻的大林副总,说不定有不可告人的桃色交易,不然干嘛这么神秘?想于湖新一个医生。能拿什么文件给公司副总呢?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嘛,这样欲盖弥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我地名声啊!我的人缘啊!全毁在这哥俩手里了。
“林副总说正忙着,没时间见职员,让你把文件放在我这儿。”放下电话后。她说着,有点意外和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一听,心里的火一窜八丈高。
干嘛呀,我对他犯下了可怕的罪行了吗?连见个面也拒绝!我只是来转交一份文件,连半分钟也不会浪费他地,为什么这也不行?我是病毒吗?看一眼,说一句话就会传染?
他这样的反应,让我委屈得不行。突然横下一条心来,我就要站在他面前,就要跟他说话,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儿,我再不理谭天歌,大步走向他的办公室,也不敲门,直接往里闯,害得那个美人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在我后面追着跑,一路大声阻拦。大概没想到敢有人在强势冷酷的大林副总面前这么不守规矩吧。
而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我终于发现我非要进这间办公室的目的不是想送文件,不是赌气,根本就是在心底渴望见到他。那渴望如此强烈,害我地心跳瞬间就加速到要爆炸的程度。
虽然我和林泽秀每天尽可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办公室、停车场、电梯、餐厅、凡是有他的地方,我们都会出现,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却那么深刻,好像我们身处不同的时空,虽然结界透明,让我们彼此看得到。却永远也接触到。
原来!原来在这一个月来,我每天都想接近他,握着他的手,被他抱在怀里,倾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哪怕他有一点点妒忌的反应,哪怕他有一丝丝需要我的表示。我都会鼓励自己勇敢些。可他不!
这是折磨他吗?这分明是在折磨我!
“林副总。我拦不住于医生--”谭天歌吓坏了,急忙解释。假如林泽丰因为我擅自闯入而质疑她的工作。她就会倒大霉地。
“不关你事,出去。”林泽丰吐出几个字。
谭天歌如释重负,离开后还把房门关得紧紧的,似乎隔绝开所有危险,让我一个人面对猛兽的咆哮。
我则呆呆看着林泽丰,发觉他有点不对头。他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面,而是侧站在窗子前,一只手撑着墙,当他的秘书离开后,慢慢转过头来看我,脸色有点苍白,额头上有汗水滴落。
他盯着我,算不上瞪视,但眼神凶狠而倔强,感觉像是道上混地古惑仔,哪有点副总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快步走过去,那份“重要的”文件被我随意丢在他办公桌上。
“不用你管。”他很孩子气的说,因为我情不自禁的拉住他手臂,他用力一甩。
我穿着高跟鞋,而且完全没有提防,所以向后猛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他一愣,眉头皱的死紧,似乎想过来扶起我,却始终没动,很用力的站在那儿,我只好自己爬起来。
不气不气!也不伤心!他是一个病人,难免脾气会暴躁,何况他本来的脾气也不是很好。
“你又胃疼了?”我再度去拉他地胳膊,感觉他身体僵便,却没有像刚才那样粗鲁对我,只生硬的回答说没有。
为什么他要这么倔强呢?宁愿忍耐痛苦,也要在表面上装得那么强硬。从他脸上的冷汗和他无意识抚着胃部的动作来看,他一定是胃疼发作了。
这些日子来,他拼命工作,饮食一定没有规律,所以又犯了胃痉挛的老毛病了吧?再这么下去,再没人管着他,照顾他,这他工作狂非得英年早逝不可。而一想他死去,我突然觉得很受不了。
可以不相爱,可以不在一起,但希望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和我呼吸一样的空气,喝着一样地水,那样也很好。
“是你到医务室去,还是我拿针来,在这里帮你针灸?明明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或者直接到地医院去也行。上次我说让你去彻底检查一下,你没去是不是?”我抓过他的手,感觉他掌心中全是冷汗,有点控制不住地颤抖,看来这次的病痛发作得很厉害。而且近距离看,他那么憔悴和脆弱,这么难受却还一个人强撑,默默忍耐,我心疼的一塌糊涂,眼泪差点涌上来。
“不用你管。”他再次这么说,想甩开我,但因为用力很轻,没有成功,大概不想让我再摔跤了吧。
“不管你怎么讨厌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在他把我的手硬生生拉开以后,我叫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让我治你,死活不论,要么就立即上医院去!”
“文件我收到了,那你就离开吧,为什么多管闲事?”他还在别扭,但从他握着的拳头来看,他的疼痛在加剧。
“我心疼你不行吗?”我冲口而出。
“心疼我?”他愣了一下后,忽然语气转轻,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似乎一阵无力的风吹拂过我的心房,“你拒绝了我的求婚,一共两次,然后和我弟弟在我面前秀恩爱甜蜜,现在来和我说心疼我。你知道吗--”
他突然停下话,向我慢慢走过来,吓得我本能的后退。
不管传说中他多么可怕,我却从来没有怕过,但这一刻,我心头突然划过惧意的惊悸,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没办法移动目光。
“你所做的这一切,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说着,突然挥拳砸向旁边的展示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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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三十七章 治疗
他的手并没砸到玻璃上,但因为用力奇大,整个展示柜的门像散了架一样被震开了,玻璃破了,里面所展示的物品也掉了下来,哗啦啦碎了一地。
我吓得一哆嗦,没想到他突然发这么大脾气,而且近乎于咆哮,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
他凶恶的瞪视着我,我则怯生生回望着他,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僵了十几秒,他突然叹了口气,似乎强横的情绪在瞬间就崩溃了似的。
“对不起,小新,对不起,我没想吓你。”他走过来,左手抚在我脸上,拇指无意识的划过我的眉眼和嘴唇,眼神柔软而散乱,“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说着,目光在我脸上流连。
我觉得他要吻我,虽然他并没有靠近,但我却感觉到灼热的吸引,好像我们是两块磁石,阴阳两极间有着天然的力量,而且引力强大,不可抗拒。理智、条件、分析在这一刻全不管用,只有心灵的本能。不过就在这僵持的时候,他忽然轻哼了一声,右手捂胃,眉头也皱了起来,仿佛有无尽的苦楚正在袭击他。
“等我,我去去就来。”我抓着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你要等我,答应!答应!”
他不说话,犹豫着,这么点小事也不肯痛快回复我。
“求你答应。”我用力吸气,把眼泪逼回去,在模糊的视线中,终于看到他点头。立即飞也似的跑出去。
他是很强势地人,从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暴露软弱,就像猛兽受了伤,要忍耐着,不动声色。等躲到自己的地盘里才默默疗伤一样。所以尽管他到医务室去更节省时间,我还是打算拿了东西到他办公室来,先帮他缓解一下疼痛的症状,然后押他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
我跑得像逃命一样,不管一路上受到多少人的注目,也不管撞得多少绅士淑女东倒西歪,飞快地拿了东西,再飞快的跑回去。
林泽丰的秘书一定在门外偷听到副总办公室内可怕的东西碎裂声。所以不管我是跑出还是跑进,她都没有阻拦我,只是愕然又好奇的看着,一声不敢吭。
我冲进副总办公室,见他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疼得弯下腰去。他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快,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他就不想想,他的情况这么严重,我就算跑到心脏要破裂,也一定先会来给他止痛的。
“到房间去。”我拉过他一条手臂。架在我肩上,而我搂着他地腰,把他往那个封闭的小休息室里带。
这一次他没有反抗,顺从的带我进了房间。当我扶他躺在床上,脱掉他的外衣,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衣,露出他光祼的胸膛时,才发现大冬天的,他的冷汗早就把衣服浸湿了。
“你这个人!怎么就逞强到这个地步?叫秘书开车带你去医院,就那么难?”我心疼的骂他,手脚麻利的从浴室拧了热毛巾来帮他擦汗。然后扎上针灸,幸好我记忆好,慌乱中只在刺内关|茓、这个最好认地|茓位的时候歪了一点,扎出一点血珠儿来,其他的一切顺利。
“上次你也把我扎出血了,看来你的技术还是很烂。”疼痛中。他还有心情嘲笑我。
我还没嘲笑他哩。我解开他地腰带,在他腹部摸来摸去。于脐中上四寸寻找中脘|茓时,他照样有些可耻的反应。是因为他敏感,还是因为对我超有感觉?这让我想起酒窖一夜,脸红得抬不起头,当然也没力气反驳他,只转过身去,帮他以秒--秒的速率按压梁丘|茓,然后在他的胃部做顺时按摩。
适度粗糙的皮肤、饱满有弹性的肌肉、匀称坚强的骨架,这个男人如同最昂贵稀有的木材,看似并不光华夺目,但蕴含着无尽优雅沉郁地魅力,还真是稳重性感,我好喜欢。
“好点吗?”当忙活出满头大汗后不久,我发现他的肌肉不再无意识的收缩和僵硬,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于是问。他闭着眼睛,但点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暗赞我中华上国的中医学果然博大精深,现在看来他的疼痛明显缓解了,这如果在西医手里,恐怕要打针、吃药兼输液吧。不过,他必须到医院用先进的仪器再检查一遍,不然我无法放心。
又过了一会儿,他地症状全部缓解,于是我拔掉银针,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跑到浴室去灌热水袋。那是上回给他治疗胃痉挛时买地,后来就放在了医务室里,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回头我得买几个放在他家里,这样万一他不舒服,就会拿出来用了。
我心里想着,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关心他的生活,并且想介入,一切都那么自然,我甚至没想到如果他拒绝怎么办?
从浴室灌热水袋很不容易,我又希望弄得尽量热一点,结果把手都烫红了,衣服也湿了一片,不过当我看到他平静地睡颜,心里却说不出的轻松和开
他太累了,干嘛这么拼命工作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创业阶段,其实CES已经那么强大了。而原来,我是那么喜欢照顾他,忙碌着,却又喜悦着。曾经以为我不是个贤妻良母的类型,没想到爱上一个男人,从内心深处关心着他,心疼着他时,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最温柔的护士。我怕烫到他,用干净毛巾包裹着热水袋放在他胃上,又怕热水袋掉下来,伸手进被子中帮他按着。时间一久,我忽然觉得这房间内的气氛格外暧昧,一间秘密的套房、一个半祼体的男人、一对曾经有过肉体恋爱关系的男女,女人跪在床上,手正伸在男人的被子里,天呀,这情形还真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于湖新你个没人性的,现在躺在这儿的男人可是病人呀!
“我该怎么谢你?加薪水吗?”他突然说话了,吓了我一跳,以为心里那点桃色秘密被发现了,差点摔到他身上。原来他一直是在装睡,或者是在闭目养神。
“不用谢,我是公司医生,这是我份内的事。”我控制着嗓音,不让它颤抖,尽量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你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
“没有。”
“没有?!”
“因为一整天没吃,所以没有。”他没睁开眼,无所谓的说着。
“当自己是骆驼吗?好,你的驼峰在哪里,有一个还是两个,给我看!”我气得拍他一下,扭过他的肩膀看他的背,不过又因为他是病人,动作做了一半就停下来,“你是不是还喝了好多黑咖啡?你找死吗?我上回不是和你说过了--”
“你是秀的未婚妻,管的是不是太宽了?”他睁开眼睛,目光冷成一片。
被气、被误解、被拒绝、被伤到心,很多很多的情绪一刹那涌上心头,逼近眼眶,我呼吸粗重,胸脯起伏的瞪了他一会,终于跳下床跑走了,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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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八章 他不爱我??
小林副总的未婚妻光着脚从大林副总的办公室跑出去,之前房间内还发出过剧烈的声响,展示柜中的东西全碎了,那个会邪招的女医生跑出来时鬓发散乱、情绪激动,就凭这三项中的任何一项都能造成天大的绯闻,何况三项齐备呢?
所以第二天,不用我说什么,林泽秀就知道昨天我连送个文件都火星四溅。
“我哥终于绷不住了。”当听我讲述完事实,当然不包括某些暧昧的细节,他兴奋得摩拳擦掌,气得我想揍他,我这心里难受着呢,他干嘛那么高兴?
“公司里的人是怎么说我的?”虽然是骂我的吧,但我还是想听听,好奇呀。
林泽秀摇摇头,“你不用知道,说得比较难听,文雅一点的说法是:资深剩女左右逢源,大小副总双双沦陷之类的。但你不用担心名誉,我自然有办法帮你摆平一切,让你从私生活混乱的可耻女人变成拯救公司的女英雄。这些你都不用理会,对于你来说,我哥应该是你唯一要关心的。”
“他这种态度,我有什么好关心的。”我赌气。
昨天光着脚从他的办公室跑回来,最后要穿着我放在公司的一双球鞋回家,气得晚饭没吃,心里还一直惦记他吃的是什么。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可就是担心他又乱吃东西,最后自己对自己说,我是医者父母心,就当行善了。林泽丰个死男人好歹是条性命,哪能见死不救。
于是,我劝了自己半天后,还是心软,打电话叫了外卖给他。照例是牛魔王炒面。但没给加肉丸,只让多加了一碗煮得烂烂的白米粥,并附赠了留言,让他先喝粥,且一定要加热,那是养胃的。
“实话说吧,小新,我们演了一个月地戏。我哥都没反应,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生怕对不起你。”林泽秀胸有成竹的说,“不过就他昨天的反应来看,远超我预料的好。先给你打点预防针,他会变本加厉气你地。知道为什么吗?我哥这人从不轻易泄露感情,因为从小到大的生活压力要求他必须把自己装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强人,而昨天他在你面前暴露了部分内心和的软弱的感情,那他今天一定会想办法弥补回来,表示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也不在乎他。”我气乎乎的说。忘记昨晚担心他的胃担心到睡不着的程度。
“别嘴硬了,你们彼此很在乎,否则我哥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火?你又为什么不接受我?我心底还是喜欢你地。”林泽秀半真半假的说,总是一副让人摸不透的模样。“你就慢慢看吧,终于轮到我哥演戏了我假装不屑一顾,但心里却是紧张的,不知道林泽丰要干什么?不知道林泽秀会不会判断错误。
而不到半天我就知道林泽丰的戏码了,我觉得可笑极了,可他的行为在全公司却造成了轰动--私人生活从来死水一潭的大林副总突然桃花遍地,在冬日里春风拂面起来。
有幸成为大林副总第一任正式女友的是名模净琉,美貌冷艳。听说得过国际大奖,多少王孙公子也不放在眼里的。当他们举止亲热的出现在公司和附近地餐厅,大林副总还亲自陪她到楼下几层的服装珠宝柜台挑礼物时,好多人都说净琉不愧是超模中的超模,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捕获傲慢矜持、眼高于顶地大林副总的心。至于主动投怀送抱,被大林副总打出办公室。连鞋也没来得及穿的某某来说。简直自不量力。
无耻!
尽管有心理准备,尽管秀说那是他演戏给我看。是要摆脱我无意中加诸在他心灵上的控制,我还是动了气。他从没对我这样好过,事实上一天好脸色也没给过我,先不说对袁爱那死女人的温柔绅士,就连这个来演戏的,似乎他也很小心的对待,为什么只对我恶声恶气的?!
“真幼稚,我们简直高估了他地智商。”下班后,在停车场,我看到林泽丰的车里坐着净琉,那超模还笑眯眯的吻了一下他的脸时,我恨恨的说。
“有些事之所以幼稚俗套,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会采用同样的手段。不用特殊,只要有用就好。”林泽秀一脸玩味地笑容,“要不然你也吻我地脸一下,看我哥会不会当场爆掉?”
好啊,这有什么难?既然幼稚俗套大家都会用,也不缺我一个!于是我拉着林泽秀的衣领,在他脸颊下“吧唧”亲了一口,示威似地。
而林泽丰没爆,只是那辆帅到无比伦比的兰博基尼发出尖锐的声响,箭一样冲出去,把林泽秀的保时捷的前车镜都撞掉了。他们兄弟的车位是挨着的,不过相互间空间很大,他居然把车开成这样。
哈!
林泽秀笑了一声,“摆明欺侮我的平民跑呀,明天我开我的布迪加威龙来,看他还要做出什么怪事?再给你预言一个,小新,看看准不准。我哥从不把女人往公司带,所以这次他的行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也所以大家都以为这位美丽的超模就要成为CES的大太子妃。不过我预言,他这行为会成为习惯的,太子妃的候选人会不断增加变换,直到他厌烦这游戏,直到他连最后的堡垒也守不住,终于投降。相信我吧,我哥已经爱上你了,恐怕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正在抵抗。什么时候他感觉不能再把你让给我,就是真正的爱了。到时候,小新你一定要抓住,死也不放手,我哥就是你的了,一生一世。”
他不爱我?对这个之前我认定的论点,我现在也表示怀疑了,心里充满着无法置信、甜蜜、喜悦、怀疑和患得患失。踏马蹄,这种男女间的感情试探生活,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多早晚才能平静下来呀!
果不其然,净琉当了不到两天的女主角,林泽丰身边的女人换成了宁蝶,很漂亮的女明星,是男人见了她就要两眼发亮的,听说最近正要到好莱坞发展,却没想到先让林泽丰拦下了。
然后,CES出现了新一轮轰动。不过又不到两天,太子妃的候选人再次更换,变成了本市一名超级富翁的美丽而有气质的独生女儿王离。大家都说这次差不多了吧,相貌、学识、家世都很般配,果然林家娶下一代掌门夫人是会挑同阶级的,明星模特都不过是露水姻缘。
但是,这一次的“恋爱”维持的时间也不过是三天多,随后换成了一个演妖精出名的明星莫如幽,相貌身段自不在话下,举手投足间还风情十足,完全魅惑。
大家都说性感当真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家世般配有个屁有,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还是妖艳美人最动男人心。不过--两天后,本公司的美女会计吴笛成了大林副总的新宠,大家又说办公室恋情可能是新一季的流行趋势,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近乎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泽丰换女人,看着一个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变成了花花公子,心里的怒火像火药一样叠加,然后被压实。
而整个公司都很兴奋,在圣诞来临前的几天,热切的关注着局势,连准备节日的心情都没有了。说………………
卷三之第三十九章 圣诞邀约
“没想到公司领导的绯闻可以调动员工的积极性,这倒是意外收获。”林泽秀咬着一只笔,坐在椅子上慢慢转着,“看看CES最近的凝聚力多大,全体员工互通有无,同事间的关系亲近不少。”
“喂,他们都没心情工作了好不好?你还高兴!”我懊恼的说。
“圣诞也是年底,让大家放松一下嘛,这下没人吵加薪或者福利旅行了,多好的娱乐活动。”林泽秀笑得狡诈,“工作不怕,只要一鞭策,就立即会紧张起来的。关键是聊八卦能增进感情的,这一点我还真没料到。你不觉得,公司最近气氛很活跃、很和谐吗?”
我站起来就走,不想理他。
我妒忌得要死了,明知道是假的,可看林泽丰挽着别的女人还是受不了,恨不得立即离开,眼不见为净。不过林泽秀好像玩得越来越有劲了,到底是他帮我钓他哥,还是我陪他玩整人游戏呀?无论如何,本姑娘不陪他们兄弟俩个折腾了!
“等等,小新,听我说完。”林泽秀叫我,“我早说过了,我哥在生活和感情上面很白痴,处理起来相当不成熟。可是这一次,他是动了真情了,他真的动心了,那你得加把劲,勾引他一下吧。”
“想让我拍死你吗?”听到“动真情”这三个字,我心头剧跳,但嘴上还是很凶恶。
林泽秀微笑不语,只道,“还有一件事。我爸回来了,说是要请你吃晚饭,有空吧?下班后,你别离开医务室,我来接你。”
“林伯伯回来了?”我惊讶的问。有几分惊喜。他本来说圣诞前一个月回来,可是居然耗到现在,说来奇怪,我还怪想他老人家的。
“你听到我爸回来那么高兴,给我看到就算了,千万别让我哥看到,不然他掐死你也说不定。”林泽秀咬着下唇笑,“自己心爱地人让弟弟抢去已经够痛苦了。真成了自己的小妈,他死的心都有,死之前肯定也捎上你,这叫同归于尽。”
“滚一边去,我是尊敬他老人家,拿他当父亲看的,哪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我哼一了声。
“人家都说恋爱中地女人智商为零,你以为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很高吗?”林泽秀神色不变,“再说你不得不承认,我爸对女人来说是很有魅力的。这一点连我都妒忌。还有那身板,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想想林老爷子那模样。还真是如此。而林泽秀则和我想像中的白马王子,以及后来的普通了解完全不同。真正接近他的内心后,我惊讶的发现,他不仅腹黑,而且有些坏坏的,绝不是表面上那样地温文尔雅、正派无害。
“那么你晚上是会到我家的吧?”他确认的问。
我点点头,心中却犹豫。
他--不会去吧?
晚上忐忑不安的来到豪华的林宅,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因为林泽丰没来。不过同时,也有些捉摸不透的失望,现在我连自己的心情也把握不住了。到底是想看到他,还是想永远不见?我说不不禁。
林宅地处本市的郊区,是这个繁华都市唯一一个有山的地方,风景秀丽。而且有地热温泉。一进这一地区,就立即感到空气地质量比城市好很多。
“夏天来的时候更好。空气中似乎有湿意,呼吸起来非常舒服。”林老爷子抱着我的肩往房子里走,完全不理会他的小儿子。
我很喜欢这动作,他宽大地怀抱让我感觉自己似乎是一只小鸟,被护在大鸟的翅膀下一样,不知道依偎在林泽丰身边会是什么感觉?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他却没有这样温柔的拥抱过我。想到这儿,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伤感,还有--不甘心。
“如果你喜欢这儿,等你嫁到我们林家,我把这房子当礼物送你。”林老爷子的话打断我的自怜。
我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假装观察房子,把这话茬避了过去。
林宅是纯中式住宅,和在日本的那个一样,走古朴的风格,让人充分体会到建筑之美。林老爷子看我感兴趣,兴冲冲地带我看了一圈,我这才明白中国古建筑是极其讲究的,门窗的雕花、扇数,台阶的级数,石质台阶的花纹和质地、甚至连回廊栏杆的式样都有一套说法。
不过与之稍有些不协调地是,在这所大宅地后院,有一个石头彻成的天然温泉池,还有一处仿热带环境地玻璃房,里面养着林老爷子的特殊宠物。
“小仔呢?”我盯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宠物,虽然明白众生平等,却还是觉得狗狗比较贴心。
“还在日本,我已经命令高管家去接了。”林老爷子答,“今后一、两年我打算安定些,就住在国内了。”
“这样很好呀,要知道狗狗喜欢安定的家,而且不宜长期离开主人。您安定了,它也会健康成长,快乐生活的。”
“你还真是爱狗呀。”林老爷子赞叹道。
“那当然啦,小动物是很可爱的,爱动物的人多半是有爱心的。”我说,脑海里好像抑制不住似的总冒出一个人的身影,“不像某人,被狗咬一下罢了,却和狗像仇人一样。我小时候被一只大公鸡啄伤过,现在并不妨碍我和动物交流。呃,我是说感情交流。”
“你说我家丰啊。”林老爷子笑了起来,“没办法,其实我也是爱心人士,不过等他离家我才敢养宠物。逢年过节他回家,所有的宠物都要关起来。这也是他们兄弟两个离家单过的原因之一,其实他们不过是想摆脱我罢了。要说离家远,每天坐直升飞机到公司不得了吗?”他借机发泄了一下对儿子们的不满,“对了,两天后的圣诞平安夜到这里来过吧?丰和秀也会来,我们可以热闹一晚上。”
“那个--我可以拒绝吗?”我一听林泽丰也会来,心里总有些抗拒。
“你家过圣诞节吗?还是与朋友约好了?”他问,“如果你要和妈妈过,我建议你们母女一起来,带些朋友也可以,我来派车。”
他说得那样诚恳,我不忍心说不,再说心里也有些模糊的渴望,于是摇头道,“我妈不过洋节,我也没约朋友。”
“那就好,你一定要来。”林老爷子一笑,“其实我也不信教,不过洋节,只是我小时候亏欠他们兄弟俩个太多父爱了,所以当公司上了正轨,我差不多什么节都过,除了正常节日,六一儿童节、三八妇女节我也会给他们和他们死去的妈补过,算是借机相处一下吧。那么,你会来吧?”
“我--”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欺侮你。”
“那--好吧。”我答应下来,心里有点被算计的感觉,连忙转头看向玻璃花房,掩饰这种不安感。这就是他的第二关吧,要我治疗这些动物?
天哪,他老人家为什么养这些?说………………
感谢大家在情节平淡期还有很多评论,不过精彩在后头,大家看吧。
另感谢写了外篇的泡沫MM。外篇我发在书里了。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章 初雪
玻璃房和环境布置看似浑然一体,但中间却是分隔开的。最右边是干燥多岩的灌木区,旁边是看来温度偏高的灌木区,再旁边是热带雨林的样子,最左边是干燥少木的大草原仿景。这四个人工模拟区分别饲养着犀牛鬣蜥、蓝树巨蜥、国王变色龙和黄金蟒。
“您是爬虫类的爱好者?”我看着那些“宠物”,惊讶的问。
这几样宝贝全是列在野生保护动物名册里的,蓝树巨晰更是新发现的品种,人类连它们的习性也没有完全掌握,其价格最便宜的也达到六位数的美元一只,还有的需要非法途径才能获得。而且这四种爬虫类动物中,除了黄金蟒在亚洲某些地区,尤其日本和印度被视为神、或者财富的象征外,其他几种并无特殊象征含义。
“你是兽医,难道不喜欢这些珍稀动物吗?”林老爷子没回答我,而是好奇的问。
“我喜欢动物,可不一定非要养这些,个人爱好不同啦。”我斟酌着词句,“不过,我不赞成通过非法途径获得的手段。”
好家伙,一只这样的东西就那么贵,给它们建造适合生存的环境也是巨大的开销,如果养死了,钱就等于打了水漂。就说那条黄金蟒吧,长到最长可达七米,这是多么庞大的感觉,家里养这些,而且还要喂它们蟑螂和老鼠什么的---我继续狂汗--
就算将来真的嫁到林家,我也绝不要这房子!
“好吧,以后不非法了。”林老爷子妥协地说。“小新,你能治好它们吗?这可是你要过的第二关。其实我很用心的给它们好环境和好生活了,可总是养死它们,我甚至怀疑我是在培养兴趣爱好还是杀生。为了它们,我在郊区一直收购老鼠和--”
我“呀”的轻叫了一声。差点跳起来,“老鼠和蟑螂--没收在房子里吧?”
没错,我是兽医,可我也是女人,对某些昆虫和某些最爱传染疾病的小动物一样感到恐惧。或者我是不合格地兽医,但我就是怕呀。而且没人给老鼠和蟑螂治病是不是?
“放心,绝不会的。我有秘密储存法,这房子绝对干净。”林老爷子看我真的吓到了。走过来,轻轻拥抱着我安慰。
可是某些小动物和昆虫的繁殖力是很强的呀,一个不慎--
“我这也是在消灭害虫和灭鼠,跟你讲,自从我养了这些宝贝爬虫,这一地区的卫生防疫情况据说大好。”他语调轻松的说,“我还以为你是兽医,不会害怕这些。”
“兽医也分很多科的,我专攻地是猫狗类的、顶多加上飞禽。天哪,林伯伯。把它们放生大自然吧。”我抓紧他胸前的衣服。
“其实我喜欢狗。”林老爷子为难的道,“不过我家丰讨厌狗,还延伸到讨厌一切带毛的东西,我只好养这些关在玻璃房子里的。唉。我养小仔还偷偷摸摸的。不过听你的吧,这些爬虫放生好了,反正我只能观赏,不能把它们放在腿上抚摸。可是这第二关不能算你通过,除非你通过第三关,第二关就自动解除。”
我连连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我刚才试着和这些爬虫交流,它们根本不回应我脑海中的呼唤。我这异能虽然神奇。可是如果动物不回应,我根本无能为力。
好歹那条黄金蟒搭理了我一下,据它说,这里的饲养环境非常舒适,可它们地主人,也就是林老爷子关心过度。不仅喂食过多。而且经常让爬虫类的兽医来给它们体检。那都是些庸医,所以这些珍稀爬虫是死于反复折腾。这些宝贝只有一个请求。求林老爷子别太关心它们了。
“放生是大慈悲。”我溜须拍马,“还有,据我诊断,这些爬虫之所以不舒服,是因为被接触过多,不用理会它们,正常喂食,并尽快脱手就不会再死了。您不要意外,我虽然不专攻爬虫类,但也略有涉猎。”
林老爷子连“嗯”了好几声,然后才道,“我也不想养这些即不能陪在身边,也不会叫的、慢吞吞的东西。我本来喜欢活蹦乱跳、会撒娇地东西,所以就需要你闯过第三关,这样大家开心。”
“是什么难关呀?”我不禁好奇。
林老爷子一笑,瞳孔深处似有光华闪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危险,可又逃不开似的,“这第三关就是想办法让我家丰不再怕狗,这样我就可以养狗,而不是这些爬虫,还免得我老来寂寞。”
唉,他老人家怎么会寂寞,比年轻人精力还旺盛,找几个美女安度晚年不也挺好?养什么狗呀,还给我出难题。
以林泽丰对狗的仇恨程度,简直到了偏执的地步,就算是童年阴影吧,他反应也太激烈了些,哪那么容易治好的。再说,我都不愿意理他,怎么给他治病?要不,推荐他一个心理医生吧,可那样,他又未必肯乖乖去看医生。
真为难!就知道这老爷子没那么好对付。其实他家养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关,可他那么和蔼温柔,总带着几分宠溺的对我,像父亲一样,我哪能忍心拒绝。
“我不用她治,你爱养什么养什么,了不起我不回来就是了。”我正思虑着是否接受这挑战,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不用回头,不用询问,那声音、那语气,正是那个屡次被我从心里赶出去,却又大摇大摆闯进来,影响着我地喜怒,这样反复好多次的人。
我和林老爷子一起回头,就见林泽丰站在后院的门口,身上穿着橄榄绿色的心形领的毛衣和普通的牛仔裤,短发梳得整齐干净。这对他而言是悠闲地装扮了,他很少这样穿,不过还是显得严肃正经,就算他是抱胸倚在门廊上,也显得身子绷直,还有点怒气冲冲。
怎么了这是?!
看到他锐利地目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连忙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我还倚在林老爷子地怀里。年轻的女孩一脸迷糊和崇拜,倚在一个高大强健,神情成熟睿智的年长男人怀中,这情景、这画面是有点梦幻兼刺目,难怪他生气。
可是,林泽秀不是说他不会来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过嘛,我很开心。难得看到他吃醋,如果他真如林泽秀所说,对我动了真情,那么此时一定是妒忌得要死了?哈哈,心里在真舒坦。
“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Сhā嘴,毕竟我还没死,轮不到你做主呢。”林老爷子用平缓的语调说出很有威仪感的话,“你这怕狗的毛病是要治一治。”
“我拒绝!”林泽丰站直身子,转头就走。在房子里他没法儿开车,当然也就没办法摧残那辆可怜的兰搏基尼,所以他残害自己,居然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很大一声响。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冲过去看他伤得怎么样,可林老爷子拉着我,带着似笑非笑的样子看林泽丰捂着额头快步离开。
“他的心全乱了。”林老爷子笑,眼角的皱纹未显半点苍老,而是充满魅力,“这小子从小沉稳笃定的很,还没这样过呢,今天开眼了。”说着,他抬头望天。
我也抬头望去,只觉得面颊一凉,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脸上。今年冬天初雪,终于来了。
听说初雪那天见面的情侣会天长地久的相爱,我和林泽丰算不算呢?
“下雪了,交通不便,你这丫头回不了市区了,正好晚上泡温泉吧?”林老爷子几乎算是有点兴奋的说,“下雪天泡温泉,而且还是沐浴着夜色,最是享受了。”说………………
今天这章接近三千字,是因为分章关系的大章,明天略少,勿怪。
另外就是拉票,首先是网络盛典的那个。
唉,我一直想淡定,不麻烦大家,但大家那么热情帮我,让我冲到两榜第三。可是,昨天两次被挤到第四,滋味不太好受。所以如果可以,没投过那网络盛典票的,可不可以帮我投?具体投法见作品相关中,专门有一章是说这个的。
还有就是推荐票,推荐票,这是例行拉票的。虽然感觉总是拉票有点可耻,但谁让六六是职业写手呢,这些不仅是钱的问题,还有荣誉和肯定。
总之,谢谢了。
卷三之第四十一章 黑色泳衣
晚饭时,我就根本没见到林泽丰,也不知道他是离开了,还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想问,又开不了口,怕林老爷子和林泽秀这一老一小借着话茬审我。我现在有身陷敌营的感觉,虽然他们都温柔和蔼,体贴入微,一个比一个笑得好看,但当一个傻不愣登的女人面对林氏父子时,最好还是小心些,否则被卖了还会为他们数钞票呢。
而他们,全部想把我卖给林泽丰,肯定会算计我。虽然我心底也挺自愿的,但我却明白,得到的太容易,林泽丰就不会珍惜,再说如果我还不确定他爱不爱我。
我伟大的娘曾经在看一出狗血古装言情剧时,就剧情和现实的人生教育过我:女人家,自荐枕席是最要不得的,没来由的让男人看清了。男人全是贱骨头,非要掏心挖肺、要死要活得来的,才会当成珍宝般珍惜着。
虽然我不太赞成我娘的理论,觉得相爱就要坦诚和真心,可是对林泽丰,我还真不放心。我犹豫的只是一件事:当初在酒窖那一夜,我可能--不算太被动,甚至可以说很主动,这算自荐枕席吗?他不会因此才看轻了我,所以才在听说我和林泽秀有婚约后,一点也不争取吧?
可那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无法控制呀!
心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把林氏父子挟到我碗里的菜全部吃光光,等晚餐停止才知道自己吃得太多了,胃很胀。
“虽然我喜欢好胃口地女孩子。不矫情,但是饱着肚子泡温泉对健康不太好。”林老爷子道,“我看外面雪下得大了,不如我们踏雪散步,如何?”
我其实无所谓。可是有点怕冷,而且心里有事,不太愿意动弹。
“这边的雪景很美的,年轻人不要怕活动。”见我犹豫不决,林老爷子劝道,“散散步,皮肤头发上沾着寒气,可内里血液循环通畅。回来再泡温泉调理体温,带走毒素,这才养生
“还有啊,我家院子中的温泉是露天的,没有小房子阻挡,你是不是要穿泳衣泡?”林泽秀Сhā嘴,脸上带一丝轻佻地笑意,“或者你信任我的人品,进行天体温泉享受也行,但我不保证不加入进来。”
这样的神色和语调放在别人脸上就猥琐和Se情了。偏在他身上却只有一点玩世不恭感,还衬得他整个人得用古语才能形容:丰神如玉。踏马蹄,人长得帅就是有优势。
“这么晚了,还有卖泳衣的吗?”我用这句问话表达我对林泽秀人品的质疑。
他笑得温雅但恶劣。“这一区到处是温泉旅馆,很多人晚上过来,所以商店关门很晚,放心吧。”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和林老爷子去踏雪了。其实我不是那么想泡温泉,不过盛情难却,何况这老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总让人无法拒绝他的提仪。
我只希望在我出门散步的时间里。林泽丰会到饭厅好好吃饭,然后就避到房间去睡觉,这样我们就不会碰面了,也免得尴尬。唉,他地额头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撞得好狠。但愿不会流血。
我回房间穿大衣。望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虽然脸色还好。神色间却总有些不安定似的。我想我自己都能看出自己的不安,林氏父子人精一样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不过他们都不动声色,(奇*书*网^.^整*理*提*供)刚才我似乎看到父子二人还交换了眼神似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
只有那个笨蛋,一点也不理解我,一点我的心思也摸不到,还气我!哼,我也要让他吃苦头。可是他真如林泽秀说的一样,对我对真格的了吗?我不相信,却渴望如此。反正心乱如麻,一分钟能产生一百种不同地想法,患得患失,平静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传说中的了。
而给我的房间是整栋房子除主卧外最好的一间,本来是林泽秀地,他让给了我,自己去睡了客房。我不知道哪一间是林泽丰的,但如果他知道我睡在林泽秀的房间,不知是什么反应?
也许,有心人是故意让他误会吧。
雪,越下越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洒洒,天空变成一种透着光亮的暗红色,抬头望去,雪片似乎从四面八方向我一个人围拢,天地之间空寂幽静,仿佛连雪落声也听得到。
走在宽阔的柏油路上,我忽然发觉在这种天气下散步,居然是个好主意,可惜身边人是林老爷子,如果是林泽丰该有多好?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人走在街上,可心却留在大宅里,若不是夜风微凛,雪花清凉,我甚至是有点烦躁的。看来人家说爱情害死人是正确的,我不就是吗?如此美好雪夜,我却连散个步也不安宁,不断想起那个人。
“在柏油路上散步,感觉总是差点。”林老爷子突然说,“还不如在家里地院子溜呢,至少那是干草地。”
“你的前院全是石地面呀,后院虽然有花园的样子,可我可不想在雪天里看到热带爬虫。”我笑了一下说,突然想起刚才出院门时,似乎感到两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在我身后,像两柄火刃,要刺穿我的后背。
是林泽丰吗?我不知道他的房间在哪,所以不知道在某处偷窥地人是不是他。如果是他,他是在妒忌还是不屑?不过不管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随它去吧。
“至少雪地里空气清新。”林老爷子拢住我地肩膀,再不说话,就这么默默走着。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想说话却没有话题,也只好沉默着,和他老人家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直到真的达到了皮肤寒气袭人,内里血液循环得发热地程度才往回走。
途中,我在一家热闹的商店买了泳衣和毛巾式大浴衣。泳衣是黑色连体式,但背部和肩部却是透明的材质,穿上后应该会让人感觉极度保守,但又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性感样子。
我本来不想选这件,我想要一件俗气的大花泳衣,穿在身上越丑越好。可林老爷子不肯,非要我买这件。他说我是贵宾,就要有贵宾式的待遇,这件泳衣贵得吓死人,据说是名家设计的国外流行最新款。
“都快十点了,你去泡温泉吧,我要在十二点才去,秀大概已经睡了。”林老爷子对我说,“交子时分泡温泉,对我这种老头子最好了。”
我不知他老人家是从哪儿得来的理论,总觉得这么说很勉强,而且感觉温泉那边有陷阱似的,他这不是摆明告诉我后院没人,某些人可以为所欲为吗?
再一想,林泽丰不是被人随意摆布的人,这么晚了,他也不会发疯到去泡温泉,顺着他老爹和老弟的意,在水池中和我谈人生理想,所以我应该是很安全的。而我身上外冷内热,还真要泡一下才舒服。说……………
今天不怪我,点要更新时,死活上不了网,这才折腾好。明天上午会更的。
关于网络盛典的投票,我会发一个相关书评,明天是最后一天了,大家可以找到那个书评,看能否投票。已经投过的,谢谢。
再感谢泡沫MM的外篇,我看你写的是系列,单开了一个专栏给你。不过不要有负担,想写多少都可以,忙了不写也感谢。
:)
卷三之第四十二章 仙男
相比于本地专门招揽游客的温泉旅馆,林家的温泉池大小适当,而且建造的更加精致。整个池子是由天然平整、带水波纹的石头彻成的不规则形状,池底铺的是具有按摩作用的鹅卵石,池边虽然没有建筑物遮挡,但有几块高矮错落的假山石,艺术而巧妙的立在池边。
不过它的缺点是--温泉池距房子的后门有点远,要穿过一条至少二十多米长的小径,这也就是我要买一件超大浴袍的原因。我不能在池边脱衣服,可是如果穿泳衣走过去会很冷的,这时这件厚而长的浴袍就派上用场了。
我在房间换好泳衣,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又仔细研究了一下房子的格局,估摸着没有卧室的窗口可以看到后院的温泉池那里,这才放心大胆的前往温泉。可没想这件浴袍太大了,下摆一直拖到地面上,走起路来有点缠脚。
我差不多算是磕磕绊绊的到达后院,远远看到一片白皑皑中云烟氤氲,温泉的水汽遇冷,形成了薄薄的雾,盘踞在水池上方,缓缓飘散着,大雪中清冷的空气中掺杂着淡淡的硫磺味。而此时的天虽然阴沉着,但视线却格外良好,因为已经了没脚面的白雪反射着一切光线。
“也差不多算人间仙境吧。”我环视四周,自言自语,又深吸了一口气,还真是感觉心旷神怡。在这种天气下泡温泉一定很享受吧,之前我从没试过。
不过当我兴冲冲的走到池边时,心中甜美的情绪立即变成了恼火和几分不知所措。因为这仙境中没有仙女就罢了。干嘛弄一仙男正坐在水池中呢?他光祼着,我琢磨着他浸在水下地身体应该还保留着小内内,但我不敢把目光向下延,也不敢通过观察以确定。
只见烟雾迷离,眼前美男沐浴图似梦似幻。而此美男却目光凶狠、意外、还有点懊恼似的穿过温柔虚无的水汽盯着我,摆明把这偶遇的责任全怪在了我身上。
可我也不想呀,我哪知道这么晚了,伟大的林副总还在泡温泉?而且谁让他坐在角落中地,从小径上过来时,因为被假山石挡着,我完全没看到。
“你来干什么?”他生硬的问,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怪了。他干嘛那么生气,我来泡温泉也算摸到他的逆鳞了?
“穿着浴袍来到温泉边,还能来干什么?”我故意轻松的耸耸肩道,“如果有正常的智力认知能力,你就应该看得出来。”
“回去!我不喜欢有人和我一起泡。”他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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