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现身在这里的原因吗?所以我才撞到他?这是不是老林同学和小林同学的阴谋陷阱?算计好时间,一个在晚饭后占据温泉池,一个要在交子时分,就留下这个时间段让我和某丰“遇到”?
“马上。”见我不动,他又加了两个字。
本来呢,我见到他后就想离开的。毕竟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尽管很想泡温泉哈皮一下,但我还是会速闪。不过当他又变得这么无礼,我就立即自如起来。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温柔有礼或者热情似火,我会局促不安。可一旦他傲慢无礼,冷漠嚣张,我就会放松了。
难道我有受虐倾向?人类真是奇妙!
“你让我走,我就走吗?这是你家?”我顺嘴反问,但转念一想,这里可不就是他家嘛。
他瞪着我,不说话。好像我很可笑。
于是我强词夺理,“这是林伯伯地家,我是他老人家邀请来的,你也是客人,没权利对我呼来喝去!”
“回去!不然我--”
“打我吗?”我挑衅的抬抬下巴,“那就过来比划比划。我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说到这儿。我一边咔巴咔巴的活动手指,一边又翻起小茬。“记得吗?林副总,我在流氓手下救过你的命,两次,这足以证明我的手段。”
“两次?”他嘴角一扯,算是对我冷笑。“日本的绑架事件你忘记了?”我提醒他。
“那是谁搞的鬼,你如果记忆没问题就应该知道。”
“在脱身之前,我可不知道幕后人是谁,所以你无法否认是我释放的你。”我针锋相对。
然后他无语,我得意,再然后继续互瞪。
哼,比眼睛大,比视线凌厉,谁怕他!我用力瞪,我用力瞪。哎呀,眼睛又开始干涩了,总这么瞪人真不是人干的事。我眨眨眼睛,感觉视线模糊,眼球因为发干而自动涌出泪水。这是人体地自我保护机能,可这一次水量很多,居然滚落在了面颊上。
他对我的“哭泣”显然很意外,愣了一下后不耐烦的道,“要泡就泡吧,至于哭吗?”
谁哭了啊,这不是冤枉死人嘛。可是算了,我摸摸眼泪,双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闭上眼睛,或者转过头去。”
“为什么?”他啼笑皆非,“因为美人要入浴了?还是你没穿泳衣,要天体温泉?”
他眼神中露出一点嘲讽和好奇之意,还有一点点挑逗感,似乎是说:你有什么好看地?尽管你身材是不错,也算傲人,但我身边美女多了,哪个身材比你差?至少人家还身材高挑,你才一六二,人家大多一七五以上,你个三寸丁,还没豆腐干摞在一起高,以为我会感兴趣吗?
我被自己脑海中的想像气坏了。我一六二怎么了?照样有前有后,凹凸有致,那天他不是爱不释手来着吗?呃--
想到这儿,我羞得抬不起头,生怕他说:你身上的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幸好他绅士的什么也没说,现在我僵在这儿,倒显得很矫情似的。
唉,女人啊,就是不能和男人有床弟之欢,不然一定会像我一样尴尬,被这男人吃定了似的。
“算了,我才不稀罕和你这种人一起泡温泉。”半晌后我才说,“说不定白痴会传染,到时候我就麻烦大了,林副总您一个人洗吧。顺便说一声,差不多就出来吧,虽说这温泉不要钱,您也不必这样泡法,看吧,您现在粉红得像一只大虾,而且还是外皮发皱的。”
话音一落,我见到他漂亮的长眉拧了起来。
大概没有人说过他白痴,也没人说过他像大虾吧?其实我根本看不出他皮肤地颜色,虽然白雪映得四周明亮,但他的皮肤是很黝黑的,有点粉红也透不出来。
不过眼看我成功的惹怒了他,我心中几天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身就跑。唉,欺侮人乃快乐之本。而经过之前无数次的实验,我早就摸透他地武功路数,那就是一力降十会,他根本没有打架技巧,就是够凶够韧力气大,让他抓到就没好果子吃了,而且还是在我穿得这么少地情况下。
只是我忘了,此时我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浴袍,并且是超大地浴袍,所以我自己绊到了自己。可气的是,我没往前倒,而是奇怪的向后仰去,鉴于我正站在浴池边,所以我及我干燥的新浴袍,手中的柔软毛巾,脚下的全包式毛拖鞋,一起落入了池中。
还好,不冷。说………………
女频网络盛典投票,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还是那句话,投过的朋友请无视我,没投的朋友请速度投,有马甲的上马甲。具体投法我发了个书评,大家找一下看看。
我参选的第一项已经跌出前三,我再争取一下,如果还是回不到第三之位也没办法。
谢谢了。
卷三之第四十三章 第三次求婚
落水后挣扎是自然的,虽然温泉池内的水并不深,但挣扎的后果就是当我站定,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池边,而是游离在池水中央,距离林泽丰已经很近了。
他没动,只是略带好笑和嘲弄的看着我。而我感觉非常尴尬,也不动不说的看着他,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站了一会,他忽然站了起来。
因为寒冷而愈发显得晶莹的水珠从他健美光滑的身体上缓缓滑落,文艺的说法是:他像一尊神。不过在我的眼里,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点点白色的雾气,整个人就好像才出笼屉的包子馒头般,不,他那么黝黑,应该说是黑米馒头般香甜可口,令人很有食欲,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大快朵颐,至少也要捏捏吧。
可是我不能动,可耻的被定在那儿了,眼睁睁看他慢慢走过来,把手放在我浴袍的腰带上。
干嘛干嘛?虽说浴袍全湿了,现在还很沉的挂在我的身上,而且也很冷,但好歹也算一件衣服,你说脱就脱啊。放手,不然我揍你哦。
我这个没能耐的,心里虽然这么骂,但身体就是动不了,任由他把我的浴袍脱掉,甩到岸上去,然后他双手握在我的腰上,向前走了一步,而我则本能的后退。
就像一曲祭祀的舞蹈,他进我退,分毫不能抵抗,直到我的背紧抵在了池边,他才停住,凝望我。我紧张得不得了。不确定他要干什么,又有点明白他要干什么,心跳如雷,心中强烈的拒绝和温柔的渴望混杂,想推开他。手却酸软得连提也提不起。
而他静默几秒,眼睛地深黑仿佛不能见底,之后突然伸出魔掌--
我全身紧张,闭上眼睛,但魔掌并没有碰我,而是轻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挤。水珠从我才修剪过的短发上流下来,落在我发抖的肩头。在我略带惊慌和疑惑的目光中。他从池边拿了一块白色地干燥大毛巾,有点粗鲁的擦我的头发,之后又异常温柔的包着我的头,还在我下巴下打了个结。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上下瞄着我的身体,然后凑近我的耳朵,低声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像浓郁地黑巧克力,外加醇厚的酒,很有点魅惑,又有点戏谑。非常醉人,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耳廓上,那一点点温热却麻了我全部躯体。不过我心中却蓦地升起一团火,因为我发现他在调戏我。利用我是个在男女关系上经验不丰富的菜鸟的事实和他危险的气质,想让我臣服于他。
其实谁臣服谁,我并不介意,关键他那逗弄似的神态气着了我,从没想过他这样傲慢得近乎于拘谨的男人也会来这招,所以我逼自己脑筋清醒,狠狠瞪回去。
“是在想不纯洁的事吗?”他再问,大概认为我无法阻拦他的男性魅力。嘴唇在距我脸颊边不到一厘米处划过。
其实我确实没办法抵挡,但我不相信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要我低头看看就知道了。可是--我不敢。于湖新真是个大笨蛋,连垂下眼皮瞄一眼地胆量也没有。
“自恋狂。”半天,我才从喉咙中,蹦出三个字。
他一笑。转身走到浴池那边去。他很少笑。但笑起来就特别好看,害得我的脸莫名其妙的发热。那种局促感又来了。天呀,请你暗一点,别让他看到我脸红。
而他这是干什么?改变策略?对付我硬的不行,来软地?强逼不行,改为引诱了?于湖新,打起精神来,见招拆招才重要。
我偷眼看他,他却没看我,眼睛只注视着有薄雾飘过的水面,就这样过了好半天,我都觉得泡温泉完毕,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跟我结婚。”他第三次求婚,居然是在温泉池里,而且那么突然。
我愣了,心登时乱了起来。抬眼望他,他似乎有些紧张,总是那么笃定自信的脸上有些小小的不安。“事不过三,这次你再不答应我,以后就没机会了。”他加了一句,“以后不管你是嫁给秀,还是豆男都随你。”话到此,嘎然而止。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强势和骄傲,但不知怎么,我觉得他眼神中满是不确定,似乎他刚才补充的那句话并不是他地本意。但不管是不是本意,话已经出口,真是老虎掉在山涧里,伤人不轻。
这些日子,感情问题折磨的我已经降低要求了。我不再想要鲜花、戒指、烛光晚餐、下跪求婚、小提琴音乐、浪漫的夜晚,我甚至不需要他非常爱我,我要的只是一点点诚恳,假如他表现出一点诚意,哪怕只有一丁点,连蚂蚁都背得动的一点,我想我真的会答应他地未婚。
可是,就连这一点微薄地要求,他也给我打折扣!他难道不明白,这样的求婚法,他那傲慢带给我地伤害有多深吗?婚姻不是施舍,就算我们有了床弟之亲,我也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一个不在乎我的人,至少他表面上一直装得并不在乎我。
“我已经是秀的未婚妻了。”我站起来,轮到我像包子馒头一样冒白气了。
“别演戏了小新。”他也站起来。
我愕然。他知道吗?也难说,毕竟我和秀的这出戏其实很白的。不过我还没说话,这砸锅匠又说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开始时,我确实相信了,不过冷静下来,我觉得秀不会和我争,毕竟我之前告诉过他,我要娶你。”
“你不也在演戏吗?两、三天换一个女人。”我冷着眼斜睨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找到了继续伤害我的武器,“我只是向你表明,如果我愿意,我有多的是优秀女人可以选,但我想娶你,这是我的诚意。”
哈,他居然用这种方法表达诚意?真恶劣!他确定这是诚意而不是炫耀?我气得要炸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也不觉得冷,我感觉自己要烧着了。
“请你不要再求婚了,我很厌烦。”我大声道,“你不必因为那件事而逼自己结婚!我说了,我不在乎!别自恋了,我根本不在乎你。”我被打击的体无完肤,随便找点什么来就反击他,哪怕伤人伤己也不管了。本来我是泡温泉的,结果却闹到现在像不可收拾一样。
他明显也生了气,很大的气,突然冲动的向我走来,步子很大,水花飞溅!
“你以为我是因为那件事才要娶你?”我抓住我的胳膊,很大力,让我感觉胳膊像断掉一样,无论我怎样用力挣脱也没用,“我管你是不是第一次,现在还有因为上了床而结婚的老土男人吗?和我有过床弟之欢的女人多了,每个都比你漂亮,如果只为了责任,我干嘛非得娶你,你个笨说………………
女频网络盛典投票活动结束了,感谢大家,我第三项第三名,第一项可惜被踩到第四。但谢谢大家投我票,基本上,我没特意拉过票,除了和读者大人们,所以成绩全是大家给的。六六鞠躬。
另,今天日了,推荐票还没投的朋友抓紧时间行动吧。
卷三之第四十四章 两个偷窥者
等的,其实就是他这句话。
如今他终于说了出来,我感觉似乎有一个重锤猛的砸在了我的胸口上。心给压扁了,血液被压迫到四肢,唯独没有上行到大脑,所以,我全身发热,脑海中却一片冰冷的空白,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不过,他手劲太大,而空气又太冷,我心中还有一股不知出自何处的情绪乱窜,于是我不知为什么掉了眼泪,似乎又悲又喜、悲喜交加、莫名其妙的伤心和发自内心深处的小小快乐混杂在一起,百忙之中还顺便发现了他一个弱点。
他怕我哭,只要我一掉眼泪,他马上不知所措。
“不,我不是骂你。”他尝试温柔的抚摸我半干的头发,“你不是笨蛋,对不起。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继续哭,使劲哭,倒不是因为伤心,才过了一分钟,我就发现我根本一点也不难过,纯粹是为了看他这样强悍傲慢的男人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或者因为他平时太冷酷了,所以这温柔格外动人。他慌乱的安慰着我,害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如果你实在讨厌我,实在不愿意--”他忽然咬牙切齿的说,脸上露出痛惜的神态,看样子要忍痛割爱。
不,不要啊。别割我!别割我!人家就要答应了!你再坚持一下下。再问一句,我会立即答应求婚,就连那三个字也不要你说了!
我心里喊着,可嘴上说不出。。。为了避免不可挽回的局面,我跳上浴池就跑。可是他如影随形的跟上来,一手抓住我,另一手相当忙活。
不过他不是忙着脱我地衣服,而是帮我穿。鉴于我的浴袍湿透了。所以他把他自己放在池边的干燥浴袍往我身上套,大概是怕我受凉。可是,他的胃才好不久,应该不能受凉吧,基于这种想法,我拼命不穿。
我们不说话,互相谦让变成了拉拉扯扯的,从池边一直到小径中央。终究他力气大,我又慌乱着,所以我败了,他终于给我穿上那件浴袍,还把腰带系成个蝴蝶结,我都不敢相信在这种状态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系得这样精巧地。
其实如果事情到此结束也就平静了,我急着回屋,因为我虽然暖和了,但才从温泉中出来。才穿一条泳裤的丰丰同学应该是很冷的,所以我希望大家一起进房间,有什么事再好好“谈谈”。可刚才我们一番肢体争执不知动了他哪根神经,他在我穿好衣服后还不放开我。手也不老实起来,居然从我的腰间“滑”到了我的屁屁上,把我往怀里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像我这种长年接受武术训练的人,对这种“袭击”是会产生天然反应,再者我现在心乱着,判断能力比较差。所以身体行动快于目前正在缺氧状态的脑力思考。我甚至不知道我用了什么招式,只听“嘭”的一声,小丰丰已经仰面摔倒在草地雪窝之中了。。。
他不会像西林一样,连裤带都摔断吧,貌似我给他这一下挺狠地。
这是我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一低头。还好。品质果然就是保证,好多东西看似相同。但遇到暴力就马上体现出质量的优劣。他没走光,但躺在地上不动,好像摔晕了。
我连忙跪在他身边观察,毕竟雪能掩盖一切东西,万一他摔的地方有尖石--天哪,我太鲁莽了,可谁叫他乱摸的。
我俯下身,但没想到他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衣领,热吻随之纠缠而来。我没有提防,几乎立即被他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连我的头被他牢牢固定,躲闪不得。这个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和风格,凶猛但又极尽温柔,不容人回避和无视,让我好像初雪遇到炽热的阳光,瞬间就融化个干净!
热吻中,我完全失去自我,感应到他藉由唇舌传递的强烈情绪,情不自禁地回应他。而正当我们吻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沉稳中带点戏谑的声间道,“在雪地上--也许会生病的。”
是林伯伯!太丢人了!我和他儿子这样那样,被他老人家看个满眼,以后还有何面目站在他面前!
我连头也不敢抬,愣了足有十几秒,身边林泽丰地喘息还没有平复,我就突然跳起来,飞也似的跑回房子中去。躲吧!当鸵鸟就这点好处,不用面对突发状况。
不过在路过门边时,我绝望的发现,观赏激|情之吻的人不止是林老爷子,还有林泽秀,我甚至怀疑打从我一进温泉池就一直处于被窥视中了。丢人呀,丢死人了,我那样幼稚的表现和那样火辣的反应全被人看去了。以后不用做人了!
林泽丰和林老爷子之后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秀秀却一直跟在我身后,尾随我进了房间。
“干嘛跟着我?”我又羞又恼,看到他脸上迷人的笑容就以为是在笑话我,不禁面红耳赤。
秀秀摊开手,“我以为你有话对我说。没有吗?那我走了,你休息。”他说着转身就走,可他的手才按到门把手时,我又叫住了他。
今晚地结果究竟是什么?我到底算不算答应了林泽丰的求婚?按照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决裂了。可是那个吻--他吻的那么热烈和渴望,绝不是要分手的样子。那么,我们是确定了关系还是没有?
天哪,要疯了。
“他是--什么意思?”我扭捏着问。
林泽秀愣了一下,“什么什么意思?哈,你和我哥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只是远远的看到你们似乎在吵,所以和我爸出来劝架,怕你们闹到不可收拾,伤了感情。我承认,我们确实偷窥来着,不过那只是因为关心,没想到一出后门就看到那么热血沸腾地--”
“停!”我拦着他,没让他说下去。
他苦笑一声,“唉,我堂堂一个男人,还是万人迷地大众情人,没想到现在成了你的闺中密友。”
我无语,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说出我和林泽丰之间发生地事,然后问,“他不会--不要我了吧?”想到这种可能,我心里一阵刺痛,立即眼泪汪汪的。
“看我哥刚才那样子,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林泽秀眨了下眼睛,“相信我吧,他绝对舍不下你,说狠话有什么用,理智如果能战胜感情,那感情必定不是最真的。”
“那我怎么办?”我再问,心里完全没有主张。
“擦擦干,喝杯热巧克力,舒服的睡上一觉。”林泽秀道,“我哥会知道怎么办的,你就等着好了。”
“他会不会不来找我?”我最怕这个,如果他真的钻了牛角尖,打算放弃我可怎么办?说………………
看到这两天书评区的有宜争论,开心之余,做个解释。
大家怪小新,也有道理。但我的考虑是,大家是旁观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知道丰丰的真心,做为当事人的小新,可能不知道,所以才会犹豫,混乱和紧张,大家以为呢?
第二个要说的是,明天中午点前,这个月的推荐票就结束了,没投的,抓紧吧。
第三就是《史上第一混乱》已经出版,小花大人的这书很好看,有兴趣的,去买来看看吧。
卷三之第四十五章 潜规则
林泽秀沉吟一下,“这么和你说吧,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在泡温泉时遇到他吗?”
“是你和林伯伯设计的。”我哼了一声。
“没错,但也得某条大鱼肯上钩才行。而实际上--”林泽秀坏笑一声,“他差不多一口就吞掉了饵,看到你和我爸去雪中散步,气得差点吐血。”
“这也是刺激计划一部分?”
“是林总裁,林董事长计划的一部分。”林泽秀耸耸肩,“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早就知道你和我哥之间的事,别看我,我没透露半个字。不过看来他很偏心,虽然认定你是我们林家的媳妇,可早就把你判给我哥了。他不仅亲亲热热带你去踏雪,还说回来后要和你一起泡温泉,我哥听到这话能不疯吗?”
“你们一家子都那么爱演戏,干嘛不开个电影公司?”我有点气恼。
林泽秀一摊手,“已经下设了一间电影公司呀,你不知道?”说到这儿,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如果是别的父亲,我哥可能不会上当,但我爸很优秀是不是?他一直想超越我爸,所以总有竞争心。而他老人家花名在外,很风流的。”
“林伯伯是很有魅力。”我由衷的道,“不过对于我来说,他是长辈。”
“对于我哥来说,他是男人,对我来说也是。”林泽秀道,“你去换衣服时,我爸找到我哥说:我知道你讨厌于小姐。。。所以我们出去踏雪,机会难得,不浪漫一下怎么行?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吃饭、泡温泉,这样就不会彼此见到了。你能想像当时我哥虽然没说话,额头上的青筋突得有多高吗?哈哈。真是的,因为是父亲,所以不能动手,可心里又想干掉这老家伙,这对克制力是多大地要求呀。”
“你还笑!”我见他说得有趣,也想笑,可又心疼那个笨蛋,“他胃不好。最忌情绪波动了,而且他额头上的伤--”刚才和他之间一直剑拔弩张,再加上温泉中烟雾缭绕,我没有仔细看过,隐约看到有点青肿发紫,那下应该撞得挺狠的。
“他是好笑嘛。”林泽秀道,“他本来不爱泡温泉,可为了阻止我爸和你单独进浴池,居然从你们走就一直泡在里面,好几个小时。难得他还有力气--”他没说下去,而我似乎又感觉到那个吻的热度,才转移话题,他突然问。“刚才我哥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想告诉他的,可不知为什么全坦白了,当然不包括某些可耻地细节,他听了后很郑重的点头道,“好了,我们的戏可以停演了,他说出那句话,足以证明他是爱你的。我们这么逼他。也算达到了目的。你也爱他,是吧?”
我点头,直率的道,“是,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既然两情相悦,就嫁给他吧。省得他这么折腾了。”
“可是。他前几天演的戏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他身边真地有太多优秀的女人,我有点--自惭形秽。”我绞着手指。一想到那些美女,就有强烈的不安感。
“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这一次林泽秀没给我出主意,而是问我的意见。
“我会答应他,假如他再求婚的话。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把那些劝自己的话全搬出来,“我其实想过了,假如我错过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就算将来没有好结果又如何?飞蛾不扑火致死,到了秋天也得冻死,不是冷就是热,早晚是个死,那就随心而为吧。”
“说的真可怕。”林泽秀笑了起来,“放心,我哥是个认死食的,从小就这样,喜欢吃一种东西,他就怎么也不换,一直吃这个,再给多好的也不吃,也嫌不腻。”
我对林泽秀怒目而视!
什么意思,真拿我当小菜一碟吗?那我就要林泽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看我瞪他,林泽秀连忙道,“我是说,我哥忠贞不二,如果在古代,一定是愚忠之臣,死也不会背叛皇--不是--是死也不会背叛女皇。再相处一下,他就会给你安全感地。”
我没说话,想起一个电影里的台词:没有人能给你安全感,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而我目前,确实还在自卑,话说这也不怪我,谁让他条件那么好,可以随意得到一切,而我,也并不是多了不起。灰姑娘遇到王子才能成为公主,而王子没有灰姑娘仍然是王子--这就是灰姑娘和王子之间质的区别。
“至于那些女人,你不必在意。”看我不说话,林泽秀继续帮他哥说好话,“你也知道地,在我们小时候,家庭的压力很大,父子三人都是如此,而我哥更惨一点,夹在我与父亲中间,从小就必须逼迫自己做大人,拘谨、严肃、提防危险,所以他的感情藏得特别深。长大后虽然恋爱过一次,但却是那个女孩追他的,他们是同学,而他觉得那女孩温柔、顺从、擅做家务、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很适合他,就确定了关系。这也就是当他的感情和家族发生冲突的时候,他只挣扎了一下就选择家族的原因,因为他没有爱到心坎里,除了歉疚,他地感情伤害不深。后来的袁爱--”说到这时,林泽秀苦笑一声,“那根本不是爱情,一切是为了家族利益,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和骄纵的好像得了公主病一样的女人合得来?”
“可是我看到他的书房珍藏了袁爱地照片和她送地烟盒呀?”我Сhā嘴,借机打探内幕,让我极度之不安的内幕,“当然啦,我是无意,绝对无意。但是--你说这是为什么?顺便给我讲讲他前女友地事吧?”
林泽秀哈哈一笑,不理会我的诱供,“这种事,是该由你来逼问的,我就不透露了。我只要你明白,他并没有真正爱过谁,至少没有爱谁到心坎里,反而现在你才是他的心头肉,不信的话,你可以在答应他的求婚后慢慢折磨他以确定。”他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其他的女人都是露水姻缘,毕竟他是男人,身体还非常强壮健康,总有需要的。我记得他第一次堕落,是一个女明星死追他,她是为了当CES代理的一个奢侈品的亚洲区代言人,再说我哥长得很MAN的。”
“我鄙视潜规则。”我愤愤的道,恨不得现在立即就揍林泽丰一顿。
叫他不洁身自爱!叫他不当柳下惠!叫他不等我出现!叫他不留着空白等着我!叫他有这些花花史!………………六六有话要说………………
明天十二点十分,别忘记来第一时间看更新。
还有啊,我看到书评区有读者说,因为我推荐票稳赢,给一张,不知道对我还有用没有。
我得说,相当有用,一张也有用,因为推荐票还有年底总奖呢,也就是说,您的一票说不定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所以,一张也谢谢大家。当然三张都投我更好,嘿嘿。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六章 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
“没有啊。”林泽秀摊开手,“他是工作狂,你不知道吗?公私分明得很,但他是个好男人,分手时给了那女人一大笔钱。”
“他这叫好男人?!”我差不多横眉立目了。
“好吧,在女人看来,他可能不是好人,但确实是个好男人。”林泽秀道,“他生命里的女人并不多,他不是滥交的人,而且他也没有时间泡妞。到目前为止,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全是露水姻缘,他觉得和那种女人来往是很轻松的事。我是说他的心是很纯洁的,身体就不必计较了吧。唉,全乱套了,你总扯远话题,其实我要说的是,他习惯了拿钱打发女人,一旦用起情来就显得很笨拙,他不会以真情和女人相处,所以他得罪你的地方,让你生气的地方,你要原谅他。”
“你这样给他说好话,好像我是坏人。”我咕哝一句,心里对他之前的女人很好奇。
“啊,真要疯了。”林泽秀烦恼的抓抓头发,“感情事果然一团乱麻,你们自己解决吧,我不管了。”说完,他站起身就走。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要当我的参谋,要当感情诸葛亮的,现在突然放手不管,这也太随意了。还是我的丰丰好,做事负责任。
想到林泽丰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阵甜蜜,但想想不可知的未来,又有点酸涩。就这么忽喜忽悲、又笑又哭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睡来一看,大雪还在继续下。到处都白茫茫一片,外面简直像童话世界一样,美是美极了,但交通却成了问题,看样子高速公路会被封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全体被困在这儿了?也就是说,我得和林泽丰近距离相处至少两天,得一起过圣诞节?
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有又一点怕怕,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出了房间,到饭厅去,打算直面人生,才发觉他和林泽秀已经离开了。
“调了公司的直升机来。”林老爷子轻描淡写。“他们步行到往东五百米外地停机坪去,直接就可以到公司顶楼,工作不会耽误的。”
“为什么不捎上我?”我感觉他老人家是故意扣下我的。
果然,他耸耸肩,很顺溜的说,“昨晚你一定睡得晚,今天早上不如多睡会儿。反正你圣诞节也要在我家过,一天半天的,就别来回跑了。”
“我得拿两件衣服呀,今天才二十三号。”我说。“晚上他们回来,能不能让直升机也送我一趟,到市区就可以了。”就算我不用打扮得漂漂亮亮,至少我得拿内衣裤是不是?
“待会儿我陪你到商店买。这里虽然偏僻,可也有大商场,卖得东西还有很多名牌,就是稍微有点过季了,但价钱比市区低一半。”他放下报纸,略带些灰蓝色地眸光扫过我的脸,看起来和蔼无比,却似乎其中又有些狡黠的东西在闪光。
“再说。他们俩个今天晚上不回来,明天直接来过平安夜。”林老爷子补上一句,以落实我被困在此处的情况,“别犹豫啦,你吃过早饭,我们就去买东西。完了还要布置一下。这场雪真大,还真有圣诞气氛。”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当然还没忘记给我妈打电话报平安兼请假。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找到我妈,她手机关机,坐机无法接通,害得我一阵紧张,生怕她出什么事。她好歹也是五十岁的人了,又喜欢四处乱跑,大雪天的,如果滑到--
林老爷子看到我的心神不宁,问明情况后,一个电话就有人亲自到我家去调查,结果回话说,我妈手机摔坏了,偏偏坐机也坏了,而她本人因为大雪而异常忙碌,生意兴隆,没时间理我,还带话叫我好好玩,交通情况好了再回家。
我真怕当时她在调查人地面前反应过度兴奋,好像恨不得把女儿打包送给人家似的。可既然我被大雪困在这儿,也只好听从林老爷子的指挥,踏冰趟雪的去购物,然后布置房子。开始时,我有点不情愿,心里也不安宁,但很快我就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节日气氛中了,虽然圣诞节对我没有特殊的意义,不过到处红红绿绿的,我和林老爷子还在门口堆了两个雪人,还真是挺好玩。
“这个是丰,这个是秀。”林老爷子指着两个雪人道。
右边的“秀”个头略小,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像在笑。左边的“丰”大而粗糙,两只眼睛以两块黑色小圆石制成,远远看来像是怒目圆睁。我看着这两个雪人哈哈大笑,因为“秀”像是在想坏主意,而“丰”则明显在生气,简直太神似了。
第二天,雪终于停了,这一区美景如画,房子里也已经充满了圣诞气氛。等天色一黑,那兄弟两个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反正是再度归来。
房子里很暖,我穿着在这边新买地一件粉红色丝绒连身裙装,裙子有点短,膝盖上两寸,腰部有一条漂亮的白色腰带,当时买的时候也没多想,就觉得穿起来也许像一棵圣诞树,既然林老爷子一个劲儿说好看,又是他老人家付钱,我就买了。
可现在当林氏兄弟的目光扫在我身上,我蓦然发觉,如果我脖子上挂个听诊器,手里拿着针筒,简直就是护士地模样,如果装一个毛茸茸的球状尾巴,那就是兔女郎。
一刹那,我浑身紧缩,额头都有点冒冷汗了,因为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充满了挑逗的气息,这不是角色扮演游戏吗?老天作证我没想那么多,可别让林泽丰鄙视我。不是林老爷子又陷害我吧?干嘛让我打扮得像圣诞礼物。
“你不冷吗?”林泽丰在经过我身边时,冷冷的问,语气中还有一丝恼怒。
“把暖气开大点不就得了,你如果热,脱掉衣服好了。”林老爷子Сhā嘴道。
“那个--我上楼一下。”我急忙说,然后急忙离开,感觉林泽丰的两道目光一直盯着我只着丝袜的光腿看,感觉极不自在。
我来时穿的衣服洗了,但没有烘干,现在立即去烘,晚饭前应该能把牛仔裤套上。虽然这样穿有点不伦不类,但却是唯一不伤害林老爷子的好意,而且还不惹得林泽丰发飙,让他破坏圣诞之夜地办法。
“你在干什么呀小新?”林泽秀追我到了洗衣间。
“真受不了你哥这种情绪污染者。”我没好气的道。
林泽秀一笑,显得很开心。
我疑惑的望着他,“你哥这两天没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吧?”
“没什么。”林泽秀摊开手,“也就是表现了一下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说………………
新的一月,新地气象,新地推荐票,六六抢劫推荐票啦,交票不杀!!
依着往常的惯例,明天就可以双更,大家加油投票,我加油写字去。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七章 再见,秀
“请恕小女愚昧,什么叫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我神色怪异的问他,从来不知道欲求不满也有积极的一面。
他解释道,“就是有力气没处用呗,结果全身心投入工作,虽然他化身为霸王龙,把员工被折腾得怨声载道,但公司的工作效率提高很多,好多积压文件全部清理了。啊,这下好了,可以过一个没有心理负担的圣诞和新年。”
“你真是的。”我瞠目结舌,“你明知道他胃不好,前些日子才犯过胃痉挛的老毛病,还让他这么拼命。”
“心疼我哥啊?”他姿势优雅的伸了个懒腰,“有人疼真好,看你们这样,我也想正正经经交个女朋友了,可惜我站在这个位置,无法分辨别人的真心。小新,你有妹妹吗?表妹也行,介绍一个给我。”
“我遇到你们家的男人已经很倒霉了,不会再去害别人。”我轻推他,“快去换衣服吧,圣诞晚餐就要开始了,我和林伯伯还准备了不少礼物呢。”
他随着我的推力往门外走,到门口时却忽然一转身,握住我的手,手指间有些缠绵的流连,“你这样说话的语气已经像我的嫂子了,那么--再见。”他微笑着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伤和遗憾,表面上似乎是为这短暂的分离而道别,但那声“再见”分明是要强行斩断某种感情,开始新的关系。
目送他寂寥的背景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胸中升起满心地抱歉。林泽秀也是好男人。可惜我的心只有一颗,但愿他能找到命中的真心人。
叹了一口气,回身继续烘干衣服,然后穿上牛仔裤下楼去。当我出现在饭厅,林家的三个男人已经在等我了。看到我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除了林泽丰“无动于衷”外,另二位都露出好笑地神色,好在他们厚道的没说什么。
晚餐很丰盛,不过我吃的不多,因为我本身就不爱西餐,而且一直感受到两道有挑剔意味的冷电在我身上来回巡视,让我很不自在。可等我抬头看去,那死男人却根本不看我,那种不屑兼无视的态度和我们初见时没什么两样,让我极度恼火,恨不得扑过去,扳着他的脸质问他。
或者,吻死他!
“这个火鸡烤的不错,小新再吃一块吧。”林老爷子已经努力在调动节日气氛了,但有一个情绪污染者在身边,他的传染力还特别强。所以饭桌上总有点尴尬地情绪弥漫。
“我饱了,谢谢林伯伯。”我露出八颗牙齿,展现着标准小甜甜的笑容,虽然是超龄的。
“吃掉它。你今天晚上吃得太少。”林老爷子还没回话,林泽丰突然Сhā嘴,闹得我很意外,另两位林先生也很愕然。
一张桌子坐了四个人,林老爷子坐主位,我紧挨在他右手边,我旁边是林泽秀,就某丰一个人坐在桌子对面。可他现在竟然坦然不语,伸长了胳膊越过桌子,径自叉了一大块烤火鸡,还附带几片大叶子的蔬菜,满满当当的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吃不下。”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就是很矛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责怪中又有些甜蜜。明明想微笑却嘟着嘴,心里觉得他对我好,可嘴里却拒绝。
“别装模作样,你有多能吃,我比谁都清楚。”他不客气的直说。
我瞪他一眼,立即涨红了脸,恼得真想掐死他了事。
虽然我胃口很好,可在别人面前也想表现得淑女一点,最好吃得像小鸟那么少,那样才显得优雅。他怎么能当众拆穿我?他也不想想,我吃得多的时候,都是当他的女佣,累个臭死的时候,运动量大,当然吃得多啦。
“不吃,我减肥!”我怒了。
“干嘛减肥?你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好,减成像竹竿一样瘦,很好看吗?”
我暗出了一口气,窃喜中。他这样说还差不多,相当于变相表扬我地身材标准,看在他今天嘴甜的份上,算啦,不跟他计较了。
“现在流行骨感美人嘛。”我说了一句,表意是谦虚,本意是打算让他再夸我几句。比如说我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丰润可爱之类的话,哪想到他却说,“太瘦了,我抱起来不舒服。”
我的天,真是败给他了!在饭桌上他居然说这种话,这不是摆明我和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吗?虽然我是和他有奸情,但他干嘛要当着他父亲和弟弟地面这样说?他干嘛要抱我?他这是拿肉麻当有趣知不知道?
我僵在椅子上看他,在听到林泽秀忍不住的轻笑后,把头都埋在了桌面上。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刚才无意中瞄了林泽丰一眼,看他的神态与他往常对我不同,说不出的沉着冷静,好像决定了什么事。这让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因为他的样子似乎要吃了我。
“小新,吃东西不用把脸贴在盘子上。”林老爷子温柔的拍拍我的肩膀,拉开我,可我怎么觉得他老人家也在暗笑?而且这话茬听起来也不像安慰我。
于是可怜地、纯洁的、白痴的、只身落入狼窝的、举止无亲的、被唯一的娘也抛弃地、身为小红帽地我只能擎起刀叉,向那块火鸡进攻。我切!我撕!我咬!我吞掉!想像这些动作都实施在某人身上,这样我心里好过多了,空着一半的肚子也添饭为七成。
“待会儿可以去雪地里看焰火。”为了防止我咀嚼地声音太尴尬,林老爷子开始说话,“今年我赞助了本区不少烟花,大约九点开始施放,都穿暖和点,一起去吧。”
焰火?我最喜欢了!
听到这儿,我抬起头来。林老爷子看到我兴奋的眼神,微笑道,“小新喜欢吗?”
淑女在嘴里有食物时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我点头,这回笑不露齿。林老爷子慈爱的摸摸我的头发,然后我听到桌对面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冷哼和刀叉重重置放在盘中的声音。
我选择暂时性失聪,老林和小林也同时患上了此类病症,我们集体当某人不存在,就焰火的话题有说有笑了一阵,然后就出门了。
没人管大林同学是不是跟上了,反正他是个别扭的性子。他就不明白他老爹对我做出的肢体动作全是慈爱类型的,完全是父辈对小辈的疼爱吗?吃哪门子飞醋!而且他这行为也太幼稚了。不过不管他,先看焰火要紧。说………………
今天早上一看,推荐票上了两百,也就是说,今天我要加更两章。
此一章为正常更新,今天下午五点,和晚上八点,还有各一章,是推荐票加更。到时候来看吧。
推荐票涨势如此良好,六六开心的不行。同时和各位大人说一句,算你们狠!!呵呵。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八章 是冷是热?
九点整的时候,观看焰火的人们已经都涌到了停机坪附近。而我那一点点懊恼也随着焰火在深蓝色的天幕中璀璨的绽开,渐渐消散了。银装素裹的天地间,寒冷的空气中,焰火的光与色尽情的释放,极热与极冷,极热闹和极凄清,两种极端混和在一起,奇异的动人。
这,像我和林泽丰之间的情况吗?冰雪和焰火能结合得如此美丽,我和林泽丰在一起会幸福吗?
我一边想,一边跳着脚。从市区过来的时候,没料到会下大雪,这两天购物时也没买太厚的衣服和靴子,看焰火久了,我开始感到了寒冷,而且是那种由里到外的冷,好像连血也冰住了一般,身体发肤和骨头全是脆的,如果摔一跤,很可能碎得四分五裂。
“小心。”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才想到可能会摔倒,脚下就一滑。不过我还没有惊叫出口,身后就伸过来一条臂膀,把我揽住了。本能的回头看,只看到大衣的领子,视线向上,向上,正对上林泽丰的眼睛。
“谢谢。”我机械的说,感觉他抱着我的地方比较温热,真不想从他怀抱里离开。
“以身相许好了。”他又说出让我想不到的话,意外之下,感觉他今晚特别古怪。
“还要抱多久?那边要开始雪地跑步比赛了,小新来,一起玩吧。”正四目交投的时间,林泽秀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上前拉住我。同时好像很随便、很无意的对林泽丰说,“你怎么来了?不是没跟着吗?”
“多管闲事。”林泽丰生硬地吐出四个字,看来好像是意有所指。
林泽秀采取回避态度,只一笑,拉着我就跑开了。
其实林老爷子只是赞助了焰火。让这一区的人一起哈皮一下。不过中国的老年人是不过圣诞节的,年轻人也只是过着好玩。既然玩了,自然就玩个痛快,焰火过后,几个年轻人开始组织在雪地上赛跑、用竹篾和木条滑雪、打雪仗,一时之间,静谧的夜纷乱了起来。
听说生命在于运动,我很冷。为了生出热量,我很积极地参与,很快就抛开了拘谨,玩了个不亦乐乎。期间偶尔回眸一望,总能对上林泽丰的眼神,他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不过我真佩服他的抗寒能力,那天只穿泳裤摔在雪窝里也没感冒,这会儿只在衬衣外套了一件大衣,还敞着怀。却没有一点冷的表示。
不愧是在日本长大的,真禁冻!
“小新,后面!”愣神的我听到林泽秀在我身后喊。
我连头也没回,立即矮下身去。险险避过一个从我头顶呼啸而过的大雪球。当我直起身,才想吹嘘自己可以听风辩器,就听到林泽秀“啊”了一声,抬头一看差点笑死我。
现场这么多人,那个雪球却不偏不倚砸在了林泽丰地肩膀上,黑色大衣上沾上一片雪白,而虽然他离我不算很近,雪球的一掷之力已经衰弱。但也足以激怒他了。奇怪的是他不生那个扔雪球的人的气,偏偏怒目向我,然后突然向我走了过来,大踏步的。
冤枉死了,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躲开袭击,而且没心机的笑话了他一下。明明是无意加误伤!
我向他摊开手。表示我的无辜,可他伸手指了我一下。脚下不停,气势汹汹的,似乎要把所有的帐全算在我头上,要找我报仇。本能中,我唯一地反应只有撒腿就跑,慌乱中不辨路径,和一群笑闹的少男少女搅在了一起,一群人不分东西南北的混成一个人团,最后全体摔到了雪堆上。
疼疼疼!怎么把我砸在最下面了?
我被各色包裹在羽绒服下的身体闷着,连气也喘不过来,推也推不开,感觉自己被埋葬了。过了几秒,耳边只听惊叫连连,然后感觉身上越来越轻,那些孩子像彩色碎石一样被拎起来,丢到一边去,而最后居高临下注视着我地,是林泽丰恼火得烧着了的眼睛。他非常非常生气,似乎忍耐一件事到了极限,可我哪招惹他了呀!
月光下,他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一丝危险的感觉从心头迅速流窜到我的四肢百骸,所以我没出息的进入了木僵状态,直到他俯下身子,把我扛在肩头。
“你干嘛呀?放开我!”我叫了一声,声音非常微弱。
“跟我回去,你不是冷吗?”他说着,但脚步未停。
“我已经不冷了,我现在又热了,快放我下来。”我再度叫,但语气里已经有了恳求的意味。
“那也不许你在这待着了!”他使劲打了一下我的屁屁,害我惊叫出声,“谁允许你和陌生人有说有笑了?还一起打雪仗,滑雪,随便搂搂抱抱。”
“我没有,只是要摔倒了,无意中互相扶持一下!”我有点火了,用力挣扎。
我又不是生活在古代,正常地社交活动用的着他管吗?再说了,他也管不着我!哼!可是---形势比人强,我无法从他肩头下来。
“救命,有人强抢民女。”我叫了第三声,绝望的发现大家在短暂的惊讶后又玩了起来,根本没人注意这种强盗行为。唯一一个看到这情形的人还是强盗的弟弟,他只跟我做了个再见地手势,暧昧地笑笑,之后干脆把头转过去了。好,我保存实力,等他放开我再和他讲道理,恢复自由再进行公平比武!真可恶,大雪天的,地这么滑,他却走得又快又稳,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是神龙要喷火地前兆。
有了这想法,我干脆也不挣扎了,由着他带我回到林氏大宅,径直穿过客厅和走廊,进入了一个房间,看样子像他的卧室。
等等--卧室?!
“放开我呀。”我第四度喊叫。
这一次他听从了我,但却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才要跳开,但被他一把抓住。他的脸因为恼火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而微微扭曲,伴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有点怕人,可我又不太怕,只是心跳得要冲出胸膛了。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那天--酒窖那一夜的样子。
“你要干吗?”我紧张的问。
“你说呢?”他脱掉大衣,优质衬衣下的脸膛似乎都鼓涨着,“我试图和你讲理,可你不讲理,还跟别的男人玩得这么开心。现在,我们上床好好谈谈”
我不要谈!就算要谈,干嘛非得上床谈?!于湖新,你快逃。这可是在林家,如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林老爷子和林泽秀不会不知道,那你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你现在是冷是热?告诉我!”他扣住我肩膀,让我动弹不得。说………………
重要通知:
本书的实体书正式改名为:《奔向1/20000的怀抱》
此时此刻在地球上,约有两万个人适合当你的人生伴侣……萧伯纳
如果你知道,无论你朝哪个方向行进,
这世界永远有1/20000的人在等你,
你还甘心继续做涩女吗?前和大家吱一声。
卷三之第四十九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倔强的闭着嘴不说话,明明是他不讲理,还要赖在我身上,现在这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好,你不说,我自己摸。”他点点头,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强行脱掉我的大衣,手从那件粉红色裙装的下摆伸了进去。我本来打雪仗打得微微出汗,此时他干燥温暖的手触到我湿凉的皮肤上,那感觉像触了电一样,差点站不住。
他这是怎么了?疯了?还是改变策略了?因为跟我细水长流的谈情谈不成,所以干脆用变身为我的野蛮男友了?他那么骄傲沉着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一脸强盗相?而且看起来不顾一切?是我逼的他,还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一边串的问题,每个都很严重,但我不能思考,因为下一刻他已经吻了上来,比前两天的吻还要突然直接,一挨缠住,就全部占有,直逼我到角落,无法回头。
大概怕我跑掉或者挣扎,他的双臂紧紧扼住我的腰肢。我奋力以双手推他,而他根本不理会我半真半假的挣扎,炽热的吻压得我更紧,饥渴的舌尖强迫我张开嘴唇,才两天不见,却似相思刻骨的感觉。我想咬他以换取自由,可终究没舍得下牙,只吮了两吮,刺激的他更加肆虐我的唇。
“你要干什么?我会喊人的。”好不容易,他放开我一丝丝,我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依言放开我,正当我以为他恢复了理智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死死地锁上,回到我身边时,我漂亮的白色腰带被他扯为两段。
“我本想等结婚再碰你,可是你激得我忍无可忍,那只好无须再忍了。”他的眼神因欲望而变得闪亮兴奋。还有一种决然的神色,似乎今天一定要征服我,“这次没有药物的影响,看清楚,我清醒着,非要你不可。”他咬牙切齿地宣誓,然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一秒钟不停。直接压我到了床上。
此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不管怎么努力也压抑不了喉中的低吟。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兔妈说得对,身体永远比头脑和心灵忠实,在他渴望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渴望他?两情相悦,两性相吸根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
啊
我轻叫出声,在这阵令人心跳差点停止的狂吻过后,听到衣服布料发出的嘶嘶声。而他的眼神更加深黑和迷乱,表明着要完全吞噬和彻底占有的欲望。
我无意义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发现自己简直是在欲拒还迎,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唇急切的在他唇下寻觅,直到在最后一声屈服的轻吟中,完全被他攻陷。
在翻天巨浪般淹没了我的Gao潮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欢愉和销魂,身体一再抽搐,无法自己的颤抖再颤抖,而当我还沉浸在余波中时,突然听到他低沉得发闷。简直听不清的话,“我爱你,小新。”
房间内的灯熄了,可雪光反照,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眼睛里的怜爱和激|情。而他虽然情热烈。但动作却极尽轻柔。生怕弄疼了我。这使得他的温柔格外醉人,也使我渐渐开始回应他。纠缠他,不管有谁回到房子里,不管时间已经多久,不管明天还能不能见人,只顾着眼前的他,之后在精疲力竭中迎来黎明。
我累个半死,尤其是应付林泽丰这样地男人,感觉艾克斯艾克斯欧欧真是最好的有氧运动,过程中上气不接下气,极度需要大量氧气来参加代谢,而体力还没恢复,沉睡中就生生给饿醒了。
才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因为发现自己正枕在林泽丰的臂弯中,而他睁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是什么表情?胜利者在炫耀,还是占有者在宣布主权?
不过,他昨天晚上说爱我了,不是做梦吧?他好像说了很多次。
我想我现在一定像煮熟的虾一样,身体躬着,在他的目光下全身发红。其实我还不如一只虾,至少它们还有虾皮包着,而我一丝不挂。我甚至不敢动,怕碰到某些敏感的部分。
昨夜的疯狂譬如昨日死,今天地为难一件一件的生,待会儿怎么出门?要不,还是趁没人,逃吧?
“现在几点了?”好半天,我才轻声说出一句话。唉,好挫,连眼皮也不能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是占上风,唯独上了床后,我的地位极其低下,都不敢看他。
“十点多。”
什么?十点了?!这要怎么办?老林和小林一定全起床了,我要怎么逃走?早知道学点日本的忍者看遁术,两指放于额心,口发“依”声,然后瞬间消失。
“凌晨四点多才睡,你多睡会儿没关系。”他补上一句。
我无地自容,这证明我整夜宣淫,实在不是一个大好青年应该做的。沮丧中,不小心和他赤祼的胸部想碰,感觉他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我是听说过男人早上起来有些正常地生理现象,不过他这么敏感,还有这样浓郁地眼神,放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抚动--
当当当--
还好,有人敲门。呼。可是什么?有人敲门!
我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任他怎么拉我也不出来,就在被窝中团成球状,下了打死也不出来地决心。
他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就下床了,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他在找什么东西围住身体,然后我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然后有人问,“等你拆礼物哪,怎么还不起床。”是林泽秀的声音。
“滚远点,自己去拆礼物吧。”林泽丰不耐烦的说,“叫人拿点吃的来,要热且软的。”
林泽秀笑了一声,我蒙在被窝中都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好吧,原来你昨天晚上就拆了你的礼物了?这甜点的味道不错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嘭的关门声。
“出来吧,这样你会闷死的。”他拍了拍被子中的我。
我保持姿势,不动。
“情人在一起不是正常的事吗?没见过你这么怕羞的。”他说,又扯了扯被角,但声音很温柔,“况且你还会嫁给我。”
敢情他是在日本长大的,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在两性关系上有多么开放,他自然也沾染了那些风气。但我可是天朝上国的人,礼仪之邦,做了这种无媒苟合的事,还是在自己未来公公和小叔的面前,真的太不淑女了,怎么抬的起头?
他看我不理,干脆掀开被子。
我一抬眼,本以为他穿着睡衣,哪想到他只是围着一块浴巾,而且现在撤掉了,于是他漂亮健美的祼体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而基于我趴在床上的高度,我看到了--昨晚那横行的--那个--大闸蟹。
所以我长针眼了。
………………六六有话要说…………………
两百推荐票加更奉上。
刚才看推荐票有三百了,所以明天双更,时间是中午点左右和下午五点左右。
谢谢大家支持。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章 贱蝶
“发什么呆?”他问。
我惊叫一声,再度缩回被子,把自己团团包裹,“林泽丰,你穿上衣服!”
他似乎啼笑皆非,“我们都这样亲密了,别怕羞了。”
“你当然没事,你脸皮厚。”我闷在被窝里咕哝一句。
他没回话,好像是站在床边想什么,之后突然扯过被子,重又躺回到床上。他这样做本来也没什么不妥,但是被子的面积是有限的,而我好像在练蛤蟆神功似的姿势需要占据大部分面积,他一拉之下,我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了,吓得我又惊叫一声,连忙钻进了被子中,而他的手臂也搂了过来。
他的皮肤微凉,肌肉光滑有弹性,贴在上面很舒服,但我还是奋力保持距离,“现在要怎么办?”我急急的低声问,感觉自己是暴露在敌人监视下的间谍,不,是贱蝶。
“什么怎么办?”我躲过去一点,他就贴过来一点,到最后我退无可退,半挂在床边被抱在怀里,大半张床空着,我们两个人挤在一处。
“我们--这样--这像什么话?”我结结巴巴的说。
他轻笑一下,吻着我的头发,大概是我的害羞让他感到非常有趣,“如果你是我的老婆,咱们这样就很像话了。”他很少笑,更很少调笑,所以此时的语气显得格外快乐。
“我不是你老婆。”我怒。
“现在是也来得及。”他抱着我翻滚了一下,居高临下的啄我的唇,虽然还是调笑地模样。但眼神却在我脸上缓缓游移,爱怜横溢,温柔缠绵,让我的心跳得不规则起来,兼之火热。
他爱我!他爱我!我感觉到了。虽然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爱。虽然也不知道他的爱为什么突然暴发了出来,可是他爱我。啦啦啦啦,真想唱歌。
“给你看一样东西。”彼此危险的对视几秒后,他低哑着嗓子说,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再度光着身子跳下床去,从丢在地上地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好吧,既然已经长了针眼。就不怕多长点了,干脆仔细打量打量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唔,他身材真是不错,我于湖新何德何能,居然能泡到如此质感超群的美男,而且他还那么有钱。所以,comEON姑娘们,不相信奇迹的人是不会拥有奇迹的。
“这是什么?”当他回到床上,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桃心状丝绒盒子。心里一紧,继而心头发热。
在一般情况下,这种盒子中放的应该是戒指。当然,如果某猪农愿意。也可以放心爱地猪舍钥匙。那么他现在是要--
他没回话,只打开盒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认为他可能会说点浪漫求婚话语的时候,抓着我的左手,强行套牢。
“现在,你就是我老婆了。”他很正经的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上床,Zuo爱最像话不过。”
哪有这样的?!我们曾经势同水火,因为误中药物,一夜风流,他就要娶我。我本着对婚姻质量认真负责的态度拒绝吧。他就想办法强了我去。然后硬套上戒指,我就成为他的了。
虽然吧。那个那个的时候我很爽很快乐,虽然吧,想到能做他的妻子,我很幸福,可是他不能浪漫一点吗?唉,这个人呀。
“我不要做你老婆,戒指拜托你拿回去。”我抚着戒指,哇呀,好大颗,至少有两克位,粉钻,一看就是名家设计地,价格不菲呀。哦,好闪光,我眼都花了。
“你非做不可。”他说。
“我没看到有我非做你老婆不可的情况。”我继续欣赏戒指,会不会蓝钻更好一点?我喜欢蓝色。
“你不嫁给我,伯母会打死你。”他好整以暇的慢慢道,“她向我保证过,说知道你死|茓在哪儿,还说你一定会和我结婚,不然就打断你腿。”
伯母?哪个伯母?不是那个年约五十、徐娘半老、咋咋呼呼、开饺子馆、暴力堪比孙悟空、唠叨堪比唐僧、母爱具有杀伤力、据说还是狐狸精第九十九代传人的伯母吧!
我强迫我地眼睛从戒指上挪开,瞪着他的脸。不能怪我,我从小到大没有过这么奢侈的首饰,光石头就要几万块吧,加上国际名家设计,很值钱哪。而现在,我虽然不再对这戒指流口水,但却握紧拳头,发誓绝不让任何人抢走它。
“你找我妈了?”我紧张的问,生怕他点头,可是他很干脆的点了。
“卑鄙小人!可耻,我鄙视你!”我抓着他的胳膊,又惊又怒,“咱们俩个之间的事,你怎么可以告诉她?你都说什么了?什么时候找的她?”
“你怎么骂都好,结果证明一切手段都是正确地。”他有条不紊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点没有歉意,“咱们两个的事,本来不需要别人Сhā手,可是你别别扭扭一直不肯答应,我也只好借助外力,我说了,我一定要娶到你。至于我们的情况--我差不多全告诉伯母了,包括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她开始很生气,后来听说我是提亲来地,就立即开心了。我是两天前找地她,正好大雪困住了你,我和伯母才能好好谈谈。她不接你任何电话是吗?因为她再等我搞定你,如果我不成,她会亲自出马。”
我的天哪!我全身发冷,口不能言。我于湖新平时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自己傻不错地,说不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也没到人见人晒、车见爆胎的地步,怎么着?就这么给自己的亲娘和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男人给联手卖了?!!敢情我娘听说我被男人吃干抹净,不但没棒打这个色狼,还好酒好茶招待了?敢情人家已经坐实我一定会嫁,胸有成竹的来强我了?哪有这样的呀!
这到底是求婚还是变相抢亲?
“你让她来,我一点不怕她。她都准备先打死了,我也不怕再被打断腿。”我羞恼,带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的气势,一边说还一边捋戒指。
其实,我表面用力,实际上却把戒指推得更深些。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我手上就休想再拿走了。但反抗的样子也得做一做,不然他就看轻我了。
得让他千哄万哄,还要借机提一些条件,让他在意乱情迷下答应,然后才下嫁,这才是王道啊。说………………推荐票差三张,明天还是双更。
另外和大家商量个事:
现在在考虑一个新的更新方案,之前是逢百加更到八百,也就是每月加更八章。
现在打算逢百加更到五百,然后后面不管逢多少百,只要到一百就加更一章番外。上个月推荐票,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月还是这个数,我会加更十四章,除了五章正文,还有九章番外。(比之前多加更了六章哦)
严正声明,其他加更不是凑字数的番外,而是描写几位男主的内心世界。早先说过,因为本书是第一人称,这几个男的心里是什么想法,大家都不知道,我也无法表达,所以打算写各位男性角色的心理活动和背后做的“坏事”,我想大家也想看这些内容。
大家觉得这个更新方案如何?我比较倾向于这个。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一章 小娘子
看我捋戒指,林泽丰并没有阻拦,而是伸手去拉被子。
我怕身体暴露在他的有色目光下,连忙去抢,这样一来,想退掉戒指的动作就停止了。如此反复了三次,我终于挫败的嚷嚷道,“林泽丰,你偷袭我,居然给我玩釜底抽薪!”
谁说林泽丰像一只单细胞忠犬男人,他明明也是狡猾的狐狸,而且段位很高。让人轻易看出狐狸本性的不是高手,他这种迷惑了世人的才可怕。或者他也不是狐狸,而是狼,因为狼的智商更高。
以前听人家说过,有着狗属性的男人已经不是最珍贵的了,因为忠诚换了主人可能会改变,但能找到这种男人就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他们会回家。而找到狼一样的男人就需要极佳的运气了,狼够凶猛、有男性魅力、会争地盘、野性粗矿、而且对伴侣绝对忠诚,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他,是狼吗?如果是,那我可得死死抓住,敢和我抢的人,伸左手斩左手,伸右手斩右手,伸两只斩一双,誓死捍卫。当然,现在先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再说。
“这只是想办法不让你太激动。”他看着我,“这才叫偷袭。”说着,突然把我扼在怀里,吻过来。
我笑着躲开,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背上,引来一阵酥麻,而他又用那老招数对付我,明知道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祼露身体,偏偏吃定了我,我一试脱离他的控制。他就拉被子,害我不断与他争夺,半天也下不了床,最后不知怎么就纠缠到一起去了。
“小新,不要再怀疑了。我是真心的。”他抚着我地脸,低喃着。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这一刻无比确定,他的眼神骗不了人,而这个时候的女人绝对敏感,心中那番悸动和酸酸甜甜的感觉真是幸福。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也行,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没关系,就让我们成为尘土、成为化石。
呃--石--
想到“石”这个字。我抽了一口气,掉下眼泪。和往常一样,我一哭,他就慌了,一个劲儿地说可以不逼我,我再考虑一阵子也行,但前提是不许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包括他老爸和老弟在内。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绝口不解释,因为他不知道。我哭,不是因为结感情的事,而是因为他抱着我在床上亲来亲去,还外带翻滚。我的左手被压在了身子下,刚才不觉得,现在发现那颗两克拉的大钻戒指可能把我腰后的皮肤都硌破了,好疼。但一想到有这么大颗钻石,被硌死也开心,所以悲喜交加之下,落下泪水。
“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我享受着他温柔的抱着我,千哄万哄。然后撒娇道,“我也没挑过,你干嘛自作主张地买这个款式的戒指给我?”
“不喜欢吗?”他问,看样子有点紧张,“不过这个只是订婚戒指,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只好买个大的。但太大的又怕你戴着碍事,选了半天才选的这一只。你不喜欢的话。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去挑。”
“那我要买个更大的,就先蚕豆大小吧,有人从我身边一过,就感受到我的珠光宝气,被我的绝世风华威慑得浑身发抖,对我无比崇拜。”我伸出手,昧着良心说,“看,这个也不太明显嘛。对了,那个蚕豆是指发过地。”其实我手指不粗,带一克拉的就很显眼了。
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逗笑了他,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道,“还以为你是个视钱财如粪土地,没想到也是个小守财奴。”
“不是呀。”我一本正经的道,“我这人是感情至上,但在这此基础上,能钓到金龟婿更好。但你成色足不足啊,让于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说着,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他一僵,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我一瞪眼,“摸一下也不行呀?那小娘子,给爷笑一个吧?”我又奸笑着摸他的下巴,还有他漂亮的鼻子。他显然不习惯被人这么调戏,愣了一下后才捉住我手,闲着的那只碌山之爪也向我伸了过来,同时胡乱的亲向我的肩膀和颈窝。
我一边躲,一边笑,一边推挡,一边求饶,“算了算了--爷服了你了--唉,你摸哪--现在地小娘子太厉害了--啊--哈哈--爷再也不敢了,你饶了爷吧,爷真的服了,我怕痒--啊!爷给你笑一个还不行吗?”
正扭缠得不亦乐乎,门边突然传来咳嗽声,可怕的是,这声音没有隔着门板。也就是说--有人闯进屋里来了。
我轻叫一声,再度整个人溜进被窝,而经过一早上的锻炼,这动作我已经做得熟练极了,但因为刚才那一番笑闹,堆在床上的被子不太整齐,所以我的身体虽然躲起来,但两条小腿还暴露在外面。不过没等我说,林泽丰就迅速帮我盖好,显然比我还怕我走光。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敲门?”他恼火地问,喘息有点粗,显然刚才地调笑让他动了真情。
“我敲了啊,敲了半天,你们不理我。”是林泽秀的声音,“我亲自给你们送早餐来,在门外等得手臂酸疼,只好就进来了。”他说得好无辜,但听着就像是忍着笑。
“下回记得锁门。”听林泽丰无语,他又补上一句,“快点吃,然后快点到客厅去,真地在等你们拆礼物呢。”
我听到脚步声接近,是林泽秀走了进来,然后是托盘放到桌上地声音,再然后听他叹了口气道,“小新,丑媳妇早晚见公婆,快别躲了,起来吧。还有--这位小娘子,爷给你送的早餐,希望你满意。”
此话一出,我只感觉身边的林泽丰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不用看也知道他怒气勃发,而林泽秀暴出一串大笑,云淡风轻的他从未有过的大笑,开门离去。
我钻出被子,看到托盘中放着很简单的西式早餐,不过橙汁和牛奶都加热过了。
“别生气了,我们吃东西吧,好饿。”我扳过林泽丰的脸,“我很期待礼物,不过,小娘子给爷准备了什么礼物?”
他差不多连瞳孔也紧起来了,但他表面上虽然怒,我却知道他体内的-羟色胺水平一定很高,这说明他现在非常快乐。
“我给你的礼物,你绝想像不到,但你会乐疯了的。”他忽然舒展开眉头说,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说……………
这是推荐票加更。
早上问大家哪种加更更好,貌似喜欢多加更的大人更多。
我忘记说了,这也是为了平均更新,因为本书大概要到五月才有实体,如果我现在更太多,后面就要少更,我觉得还是平均的好些,免得像淘宝一样,后面外篇过多。细水长流嘛。
而且我保证这番外不是自白类的,而是与情节有关,大家看过后再判断好坏,可好?不要不开心,这样我也会不开心的。
另:请加油投推荐票和推荐票。因为推荐票上,明天继续两更,,,九,,,月制,,,作整,,,理。。。时间照旧。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二章 长媳的礼物
快速吃早餐、洗澡、穿衣、然后慢吞吞的到客厅去,我像罪人一样垂着头。在古代,我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吧?真不公平,他大少爷就龙行虎步、昂首挺胸,我就要像犯了天大的过错似的。
好不容易,站在沙发前,才要为我淫妇般的不检行为请罪,就听身边的奸夫道,“他上哪去了?”
他?哪个他?
我愕然抬头,却只见林泽秀坐在沙发上,正用笔记本电脑浏览新闻网页,林老爷子人影也无。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反正刚才林泽秀已经看到过我们在床上,我其实最不敢面对的是未来的公爹。
“去机场接他的两个日本美人了。”林泽秀抬起头来,“外面很冷,你们再不出房间,他说不定会冻到。”
他这话说得奇怪,我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禁更喜欢林老爷子了。他是很绅士的男人,很体贴的长辈哪!知道今天早上我会尴尬、会害羞,所以才特意离开,和我不直接碰面,免得我不自在。
其实那两个日本女人只是他的玩伴,根本用不着亲自去接,他这是借机避开我。如果我想当鸵鸟,这时候可以回市区去,如果我愿意面对,时间上也有些缓冲,不会那么难为情。可如果我继续闷在房中,他就会逗留在外面很长时间,肯定会不舒服,毕竟他已经六十岁了。
“路已经清理了吗?”林泽丰问,别看平时和他老爸横眉立目的,这时候却语气关心。大概是怕交通不好,路上不太安全。
“在你们坐而论道的时候,高速公路已经开了,本区政府和居民一起组织了扫雪队,现在外面畅通无阻。”林泽秀嘴角一扯。笑得坏坏地,“好了吗?现在拆礼物吧?”
“告诉你,这位小林副总有一个怪癖。”林泽丰没理会弟弟,而是对我说。
我立即瞪大眼睛。八卦?!太好了,好歹让我知道点林泽秀的糗事,免得他一直笑我昨天偷吃。
“别那么不厚道吧?”林泽秀阻拦,那张漂亮而略带恶劣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尴尬和惶急的模样。“别为了博美人一笑,出卖亲兄弟哦。”
“告诉我!快告诉我!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我抓着林泽丰地手摇。撒娇、媚眼、哀求,全用上了。
他对我宠溺的一笑,“秀从小到大都喜欢拆包装盒,尤其是漂亮的包装纸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时。他生来长得就漂亮,从上幼稚园到大学,都是女人追逐的对象,所以经常收到情书和礼物。而他就算对人家不理会,但心里还是得意的,会在我面前拆礼物以炫耀。久而久之,就染上了这种心理病症,白痴一样的爱好,闹得我每次都想揍他。”
哈哈。这爱好!
“你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林泽秀无奈的苦笑。
我走过去,一手搭在他肩上,“原来你一直催我们拆礼物,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地喜好呀。话说美人就是与众不同,听说夏朝的最后一任皇帝夏桀的宠妃妹喜爱听撕布帛的声音,《帝王世纪》记载,喜喜欢听裂缯之声。夏桀就把缯帛撕裂,以博得她的欢笑。那今天我们就效法一下吧。”
“你不是兽--医生吗?”
“医生也可以热爱中国历史,再说这故事太出名了。来吧,美人,说先拆哪个?”
“好吧,当着我哥的面。我不敢反抗。你随便欺侮我好了。”林泽秀双手捧着我的手,慢慢从他肩上拉下。似乎生怕伤了我似的,狗腿得很,“拜托请不要和我有任何肢体接触,否则你的大林副总会杀我的。还有啊,如果可以,请不要叫我美人,这个太女性化了。”
“你刚才还叫我地丰为小娘子,这是报复!”我拍了他一掌,在他抚肩吸冷气的时候,开始把堆在圣诞树下的礼物一盒盒拆开。这可是个不太小的工程,因为那些花花绿绿地礼物在树下堆得像小山一样。
其实这些礼物全是昨天我和林伯伯两个人疯狂采购和布置的,什么种类都有,但都是些小而别致的东西,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惊喜感,我只期望找到不一样的一个礼物盒,林泽丰不是说有特殊礼物送给我吗?
真好奇呀,好奇死了!
“看来林老先生和于小姐把这里的百货商场全扫荡过了。”林泽秀拿着一个最新型牙刷,凝视着地上一只翻白的毛公仔小龟道,“看,小包装鸡肉干就二十多袋,还有那么多日用品,咱们平常都不用的。”
“都搬回公司去,做新年晚会的抽奖礼品。”林泽丰当机立断,“做为末奖就好了,不会浪费地。”
哈,果然是资本家,真是会“废物”利用。我翻了翻白眼,CES的员工想不到自己抽的小奖品是废弃的圣诞礼物吧?只怕抽到的人还挺高兴的。
“小新,你拿地是什么?”林泽丰做了决断后,歪过头来问我。
我眨了一下眼睛,看向他,“这不是你送我地礼物吗?”
折腾了半天,我只发现了这一个与众不同的盒子,巴掌大,是温郁地木质,四边包裹金饰,看起来是家传的东西,很古老。当我看到这盒子时,立即猜测这是林家的传家物,要一代传一代的给儿媳的。“这是我爸送你的。”林泽秀Сhā嘴道。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林泽丰,他目光了然,似乎知道盒子中是什么,但却摇摇头,“我送你的是个超大的礼物,不是这个。”
超大?汽车?游艇?房子?再大的我可想不出了。
“先看看这个吧。”他走过来,也不管弟弟在场,从后面圈住我的腰,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
林泽秀一翻白眼道,“虽然是亲兄弟,可你的行为这么肉麻,我也会吐的。平时就道貌岸然,严肃正经的不得了,这会这样--实在太可怕了。”
“打开看看,不要理某些妒忌的人。”林泽丰不理会他弟弟的哀叹,对我说。
我挣扎不脱,只好由他抱着我,打开盒子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对金丝手镯,工艺和质料都极为精美,是龙凤呈祥的花样,上面还镶嵌着各色宝石,美得不能让人逼视,整体气质古朴典雅,沉淀着时光的雕琢,仿佛情人间深深的爱恋,满满的缠绕其上,分不清彼此,也没有始终。
“这太贵重了,也太漂亮了。”我咽了咽口水,感觉手上那名家设计的两克拉钻戒和这个一比,显得土气得很。唉,这就是文化感的差别呀。
“拿着吧。”林泽丰温言道,“这是我祖母的东西,说过要传给林家长媳的,所以你不用客气,我爸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说………………
推荐票上了,所以明天还是两更。
今天下午五点是票加更。
但是,是否因为我改变加更内容的原因,推荐票增长慢了很多,领先的票数缩小了票。六六紧张了。
再求一下吧,希望优势保持到最后。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三章 感动
“他是巴不得你们在一起,不过小新你可要想好,这手镯戴上就不能摘了。”林泽秀再Сhā嘴,今天早上好像话特别多,“如果你负了我哥,这手镯会诅咒你、让你一生不幸。”
我一惊。有这么可怕?不过随后就坦然了。我年方二九,尽管在恋爱方面是菜鸟一只,但心理也算成熟,我清楚的知道,林泽丰正是我要的。除非他负我,否则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我都不会离开他。
“别听他吓你。”林泽丰威胁性的瞪了林泽秀一眼,很威严,然后转过脸,对我一脸温柔,脸色变化得这叫一个快呀,“收好,我们洞房花烛那天,我会亲自给你戴上。”
“昨天不是已经洞房花烛了吗?”林泽秀不知死的加上一句。
这回,是四只眼睛一起瞪他。
“别理他,他是欲求不满,而且一点正面意义也没表现出来,全是负面的,老年独身就是这种阴阳怪气的情况。”我恶毒的说,然后甜笑着转头面对林泽丰,脸色变得也非常快,“你的礼物在哪里?如果是超大的,快带我去看。”
“好呀,就在这一区,开车用不了半个小时。”林泽丰神秘的笑了一下。
于是,可怜的秀,就这么被长兄及未来的长嫂抛弃了,孤零零的待在雪后的大宅中,和他作伴的除了佣人就是那些后院的冷血动物。而我则带着喜悦的期待,和林泽丰出了门。
车子往这一区地南边而去,路况果然不错。我们很快就到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大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旁边没有别墅类的建筑,只散落几栋当地人的朴实民居和菜田。空地周围用约两米高的铁栅栏围住了,空地的中央,大雪掩盖了一些东西。看起来像是木料砖石一类地。
“这是--”我疑惑的看着林泽丰。
他不是送我一块地,要给我盖个别墅吧?虽然这礼物的价值的确挺高,我心情是很愉快的,但是这不至于让我乐疯了啊。有钱人就是奇怪,居然送块地皮给我。
“建材都买好了,等天气好点就施工,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来。”他拉起我的手,围着这片空地走。“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你说过,我就记得。”
他说地温柔,可我一头雾水。我说过想要一块地皮吗?或者别墅、房子之类的,不记得呀。可我也不敢问他,一边拼命回忆,一边随着他走,直到来到这片空气的正门,看到门边挂着一个牌子,还有上面几个刚劲的大字。
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像是在眨眼间全部冻洁,然后又迅速化为奔涌的河流,冲击着我的血管和心脏。胸口像要涨开了,狂喜和感动。原来就是这种滋味!多年的梦想在刹那间变成了现实,那种激动,简直无法形容和言表。
“于湖新流浪动物收容所。”这是那牌子上写的。
“你--”我扶住他的手臂,保持着站立地稳定,“这是你--”
“这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他轻轻拥我入怀,“不都说圣诞节是个会出现奇迹的节日吗?让我来当你的圣诞老人。喜欢吗?”
我胡乱点头,紧紧抱着他地腰,落泪。感动得一塌糊涂。
谁说他不浪漫?他才是世界上最最浪漫的男人。浪漫不是鲜花、不是又贵又不好吃、宰死人不偿命的烛光晚餐、不是在楼下唱歌扰民、不是在公众草坪上放焰火污染环境,而是一种心意、一种心疼、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快乐、是记着你的愿望并悄悄满足它。
原来,我无意中对他说过的话,说我最大的愿望是办一个流浪动物收容所,他全听在了心里,尽管他那么讨厌动物。却为我办到了。这需要一大笔资金。是我存一辈子钱也办不成的,我曾经以为这是痴心妄想。可今天这愿望实现在我面前。
这是他给的。虽然他恰巧是有钱人,可以帮到我,但这分心意是无价地,与他的身家财产没有任何关系,是他的一颗心。
“谢谢你。谢谢你。你会有福报的。”我哽咽着。
他轻拍我的后背,像是安抚着一个宝宝,“我送你礼物,可不是要你哭的,是为了让你开
“我是--喜极而泣。”
“你高兴就好,我也不白忙活。”他轻笑,声音好听死了,“这块地归你了,管理基金也到位了,你只要确定狗舍猫舍盖在哪儿,医务室呀,工作人员地工作间盖在哪儿,并且聘请相关人员就行。但是,这个收容所地运转是需要不断投入经费的,本来我每年给你一笔钱也没关系,数目不是很大,但是我怕你会觉得不自在,所以建议你拿出部分基金去投资,如果需要专业人员,我指派给你。”
他想得好周到啊。可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就沉浸在感动中,而且我确实乐疯了。等过了这个圣诞节,流浪动物们就有栖身之所了,再也不会无家可归,再也不会在寒冷地夜里饥寒交迫,再也不会被没人性的人打死或者虐待,也不会再给无辜的人类带来伤害了。
从来只是心中无奈的幻想着,从没想过这愿望会实现,这一刻,我爱死了林泽丰。于是我表白了,我对他说:我爱你。还搭配着湿濡的、带着泪水咸味的吻。
“那么你要答应一定会嫁给我。”他在我给予的热吻间隙,喘息着问我,很破坏情绪的展现他的商人本性,不断要求承诺,然后,又一下一下的吻我,传递着他的感情。
好吧,事到如今,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心意,而且还被吃干抹净了,那么就嫁给他吧。相信我的命运,在这一刻开始进入新的进程。
“不过,我有条件。”我说。既然要嫁做商人妇,自然也不能在精明方面表现得太挫。
他显得略带紧张,大概是让我折腾怕了。
我展现出露出八颗牙的巨大笑容,“放心,我不刁难你,不过是些生活细节。”
“是什么?”他看来对我的善良不太相信的样子。
“我还没想仔细,你先等几天,元旦后我们再谈。”我再度抱紧他、安抚他、麻痹他,“到时候我会订一份合同,你只要大笔一挥,我可以随时嫁给你。”
“合同?”他一挑眉,一向骄傲的脸上流露出一点点奸诈,害我莫名其妙。
不安、不确定和想牵引他情绪的念头让我使出恶羊扑狼的招数,就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在这郊区清新的空气中,在积雪堆满路边的街道上,我让他差点发疯,做出有伤风化的事。说………………
此章为推荐票加更。
不过有点晚了,抱歉,因为编辑找有事,耽误了更新。
小丰丰的这个礼物很感动吧,为了这个礼物,粉红票滴,快投吧,希望尽快上.
卷三之第五十四章 投资顾问
在回来的路上我才知道,这份礼物从林泽丰第一次向我未婚被拒后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他想以这种方法表达他的真心和诚意,虽然后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几度出现变数,他也混乱和犹豫过,但他决定不管结局如何,也要帮我实现这个梦想。
“就这么爱我吗?”我调戏他,跪在车座上亲他的耳朵。亲眼看到他皮肤上瞬间突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身子轻微的一抖。
“别这么淘气,在开车呢!”他恼火的冲我低吼,可是我知道他喜欢,不禁笑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呀?之前可是很厌恶我,完全无视和不屑我的。”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想了很久,一点优点也找不出来。”他仍然恼火,“我也没有多爱你,满足你的愿望,只是喜欢看你开心的白痴模样。”
他说得凶恶,可我既然明白他的心,就不会与他做这口舌之争。在短暂的“失常”后,他又恢复了嚣张霸道的模样,这恶劣表象也是我爱的,所以由他去说,反正他心里爱我就行了。
至于他何时爱上我,我根本无所谓,爱情本来就是突发的,时间不重要,地点不重要,他爱我,我就很幸福了。以我年方二九的高龄,一手拼命拉住青春尾巴的同时,另一手还可以抱到美男,不得不说我太幸运了。
一路无话,回到林宅后。发现外出回避的林伯伯已经回来了,当然还有两个叽叽喳喳的日本美人。尴尬,还是有一点,但因为林泽丰送地那件特殊的礼物,我的情绪自然许多。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林老爷子问我。神色和蔼慈祥,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点点头,从大衣口袋拿出那只放手镯的小盒子。
林老爷子一笑,“可是你第三关还没有通过哦,这对手镯我随时会收回地。”
我一听,立即把手背在后面,笑眯眯的说,“死也不还。”
真是爱说笑。不就是让林泽丰不再怕狗吗?他为了我,连流浪动物收容站都办了,让他慢慢和动物接近虽然不容易,但我身负异能,由我从中间沟通,一定会治好他的。但是,我有异能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他吧,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怪物,因此而疏远我?瞒着他吧,感觉对不起他似的。还有。我到底有没有狐狸精血统,我娘说的是真话还是编故事?
刚才还以为,彼此相爱,准备结婚就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前面的路途还很远,革命尚未成功,要想到达幸福的彼岸,且得折腾呢。
在林氏别墅又待了一天,我终于回了家,但一分钟也没歇着,忙了个半死。
我先是兴冲冲地跑到我的宠物诊所,把林泽丰帮我建了流浪动物收容中心的事说了成纪优,也就是晚晚和小珊都很高兴。我和她们研究了狗舍猫舍要如何安排,那边的兽医要如何工作,需要什么器械和药物,流浪动物要如何管理、照顾,还有已有资金怎么投资。以钱生钱。能让这个收容中心办下去,而不是维持些日子就关门。让动物们好不容易有一个家却再度失去,再去受伤害,也再增加社会的负担,等等。
“我听说小新姐认识一位姓窦的先生,对投资理财相当在行,我们找他行不行?”晚晚提出建议。
我心里咯凳一下,忽然就自责起来。我虽对豆男的暗恋没有责任,但他如果不能快乐,简直是我心中的刺,我越是幸福,就越觉得对不起他。
“不要啦,大林副总说会指派个人给我。”我微笑拒绝,很怕泄露情绪,但随即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窦先生的事?”
“是股神贝说的。”小珊Сhā嘴道,“他最近对网游失去兴趣,除了看股票涨停,就到这里来闲磕牙。”说到这儿,她挤了一下眼睛,“股神贝说窦先生追过小新姐啦,还一直叹息说你有眼不识金香玉,骂你地时候被晚晚打得满头包,还差点被垃圾丰咬。话说从垃圾丰身上我意识到,进咱们收容所中的流浪动物一定要做绝育,不然让他们繁衍下去,多少资金也不够维持,因为本身还会从社会上不断捡到被弃宠物呀。”
我吓了一跳,“垃圾丰怎么了?有了?不对,他是公狗呀。”
“公狗可以成为小狗的爸爸。”晚晚搂着我的肩膀,很亲热地说,“这几个月你一直不在,偶尔来一次也是忙别的事,所以不知道已经它升格为父亲的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救下它是因为它守在一直地方不停的等它的女朋友回来,现在它找到女朋友了。不仅如此,还有一窝小狗,现在狗妈妈在怀着第二窝呢。”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人类还在犹豫不决时,狗狗们已经干了好多实事。上回的─夜情就让它做了一回父亲,现在居然连老婆都找到了,一家子大团圆。
“它不是把小狗、姆狗全带到这里来了吧?”我问,结果得到肯定的答复。
“所以说收容所一定要解决动物的生育问题。”晚晚道,“还有那个找投资顾问地事,我觉得窦先生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难道小新姐是怕之前的瓜葛吗?我觉得现代人会成熟的处理这些事的。”“我考虑一下。”我说,其实心里已经决定拒绝。
既然已经决定和林泽丰在一起,那就不要拖泥带水了,虽然于公而言,由豆男做投资顾问对我极其有利,他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我,但是经常见面地话,他大概很难彻底放弃那段长达十二年地暗恋。我伤害过他,就绝不可以让他痛太多次。
“招聘人员的事,你们两个负责吧。”我站起身来,“现在工作不好找,一定会有很多人应聘,所以你们要注意应聘者地爱心,业务能力倒放在其次。”
“小新姐,放心吧。”晚晚和小珊答应。
我走到门边,又转回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还有,我已经订婚了,对象是CES的大林副总,这个收容所的捐助人。我想搞个聚会,让大家彼此认识一下,聚会的时间和地点定下来再告诉你们。”
听到这个消息,小珊立即尖叫一声,扑过来抱我,亲了我一脸口水。而晚晚则表达的含蓄得多,只爽利的道了声恭喜。或者她跟我还不像和小珊那样熟,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对这个消息似乎并不太高兴,而且那帅气的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
不过这感觉太淡了,我立即就忘记了这件事。
从后门离开诊所的时候,我看到垃圾丰带着它的老婆和五只小狗排成一行,趴在墙边晒太阳。看到我,它们一家子上来热烈欢迎,场面一度失控。
有位我很喜欢的作家曾经说过:多做善事少算命,尽自己的努力,路到绝处也自有天命。
这一刻,我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了因善良而获得的快乐,至于天空中隐藏的阴霾,随它去吧。说……………
抱歉,泪水,加更还得等一下。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一下午总有事。
晚上点准时更,表打我。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五章 聚会的事
其实我要办的所谓聚会,就是请我那几个损友和林泽丰正式见见面就好了,不想搞太大,为此我都没让林泽丰Сhā手。他那么忙,接手这事也肯定会交给他的秘书做,那样不如我自己做来更有成就感。可没想到的是,堕落的至高神听到林泽丰和我订婚的消息,亲自找到我,强烈要求在黑屋举办这个聚会。
“大家都想看看能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能让石头开花的人是何方神圣。再说,林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正式的订婚仪式得有一个吧?”他有充分的理由,我不好拒绝。因为我有狐朋狗友,林泽丰也有自己的圈子,所以我尽管不太喜欢,却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
“回头你只要给我一个表格,上面写上你要请多少人,还有这些人的名子就行了,我怕有人会借机混到黑屋来。”堕落见我答应,很高兴,“也让我们黑屋沾沾你们的喜气,其余一切,全由我来办,账单也不用泽丰来付了,算我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结婚礼物另有一份。”
“谢谢你。可是--还要请袁爱吗?”我问。
堕落看着我,斯文俊秀的脸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这个你来决定吧。我和泽丰、泽秀是朋友,和那位袁小姐交情不深。照理,她也算那哥俩的朋友吧,但他们三人的关系我也有所耳闻,所以看你的意思。”
我想了想,决定邀请袁爱。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心里一阵冲动。大概是潜意识的想炫耀,想以胜利者地姿态打击她,想报复她曾经伤害过秀,想鄙视她上回给丰下药,想成其好事的可耻行为。
至于小野伸二就不请了。这本来就是个私人聚会,不是公关活动,还是低调一点为好。
“不应该请那个脑残版蛇蝎美人。”当兔妈听说聚会要请袁爱时对我说,“得了公主病的人都自以为天下人就得臣服于她,宠爱于她,坏事她做就是理所当然,别人自卫就是人神共愤,没事装个柔弱。博个同情,一旦失败后就会变得神智不清,还特别委屈,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绝对刺激不得。”
“可是--我这口气不出呀。”我想到袁爱的所作所为,心中愤愤不平。
兔妈叹了口气,好像是谴责我考虑得太不周到了,不过她一开口就转变立场道,“其实就算请了也没关系,对殖民地都要宣布主权。Сhā上旗子,不然别人以为无主,还会公开染指,到时你不怄死才怪。那女人恬不知耻。得让她明白你不是好惹地,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对得了公主病的人,狠狠打击一下也是很爽的。我最爱看公主从天上摔下来,趴在地上啃泥了。”
“你的爱好很变态,而且两边都是你的理,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心很乱。”兔妈摊开手。
怪了,是我订婚。她心乱个什么劲儿?自从答应林泽丰的求婚后,我的心就一直不安定,似乎飘在空中,根本不着地。如果说这是结婚恐惧症,我们不是还没结吗?而且连具体细节都没商量过,我对林泽丰的要求也没和他说。
重要地是。我心里有一个疙瘩解不开:他对袁爱到底是什么态度呢?他既然爱我。就不大可能爱那个日本妇女,而林泽秀也给我分析过。他从来没爱过那个女人。可是,他为什么对她那么温和亲切?还有他书房里摆的那些照片怎么解释?为什么他会珍藏袁爱送的礼物?
不会是为了生意吧?
虽说他是个骄傲的人,而真正骄傲的人都不屑于卑鄙,但CES是他的生命,他这工作狂耗费了太多精力在公司上,他说不定会施展一下美男计。
还有,他从来没给我讲过他的情史,特别是他的前未婚妻。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林泽秀都不肯告诉我,一定要我自己审问他,可因为我忙于各种琐事,一直没来得及。“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盯那个袁爱的,老娘我最会治公主病了。”想了一下后,兔妈大睁着美丽的眼睛,捋胳膊、挽袖子,似乎现在要杀人一样。
“算了,我们静观其变好了。反正这事她早晚会知道,如果她要搞真坏,要闹,防也防不住,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不在意地说,其实是给自己心理暗示,让自己坚强点。
兔妈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你要用心,知道吗?小三为什么在和正妻的争夺中总是占尽上风?不只是因为小三更年轻貌美,最大的原因是她们把心思全放在这个男人身上。要想婚姻长久,爱情保鲜,双方都要用心呵护对方才行,不是你嫁了这个男人就可以永远拥有他。所以你不要以为林泽丰要娶你,而且表现得那么爱你而掉以轻心,爱情是会变的,不是他当时爱你不真挚,而是环境会改变人。你要随时保持战斗力,懂吧?这一点不累哦,当乐趣就好了,但千万不要让男人感觉出你在他身边扫雷。”
“你对股神贝也这样吗?”我突然想起股神贝听到我要嫁给林泽丰时地表情,不禁想笑。当时他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倒不如老白表现得镇定。
老白说,“你结果还是跳了富贵人家的火炕。算了,这也是命,万一离婚了,你就来找我,我来娶你这个失婚妇女,中年煤气罐。”
“他有受虐倾向,从他打算从金茂大楼往下跳那天我就看出来了,所以欺侮他就行,他就会生成自动扫雷系统。”兔妈顺嘴答道,之后话题一转,露出暧昧的笑容,“出去过个圣诞,回来就订婚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是不是你被人家拐上床,嗯嗯唉唉的,爽得一塌糊涂时才答应结婚的?”
我脸一红,“我们说好,结婚前不那样了。本来他想同居,但你也知道我很保守,意外事件就算了,如果真要住在一起,我妈也不会答应。”
“是啊,试用和购买是两个概念。”兔妈坏笑一声,气得我想打她,“甜头尝一下就行了,哪能都给他吃了。你这样做得对,如果现在太热烈了,他对结婚的期待就会少很多,先憋他个半死,到时候他肯定爱你爱得发疯。高,真高,小新我小看你了,你驾驭男人的本领还真是高杆呀。”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反驳。
兔妈伸手阻止我,“算啦算啦,你还是先去看你妈吧,毕竟她嫁女儿,你总躲着不露面也不像话,我去联络和月月,她们一个是因孩子生病而请假了几个月,一个是去外国做培训去了,都好久不见了,现在正好都归队了,你这死丫头还真福气,重要的日子,朋友们一个不少。”说………………
推荐票加更奉上。
看推荐票已经,明天照样两更,时间也一样。
请大家品评一下我地男性角色外篇如何。
顺便再喊粉红票,神啊,快到吧。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六章 订婚是件麻烦的事
找到我娘时,她正在梳洗打扮,说是和亲家约好了,去见个面,谈谈婚礼的问题。
我非常意外,简直受不了,“你们谈我的婚事,不应该通知我一声吗?再说我和林泽丰还没商量要何时结婚。”
“你们谈你们的,我们谈我们的,你们谈感情,我们谈条件,不相干呀。”我娘穿着灰色职业套装,薄施脂粉,一脸精明干练,看起来还真像去谈生意的。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拉着她,不想让她去。她一甩我,我借机扑倒在地,伸手抱着她的一条小腿,下了死不松手的决心,大叫道,“母后大人,请你不要卖女求荣呀。”
我娘一弯身,给了我后脖子一巴掌,“打死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的婚事操碎了心,如今好不容易有着落了,你居然说我要卖你。你倒说说,卖你?你哪点值钱了!要样貌没样貌,性格不好,这么二,年纪又三十了,肯有人要,而且还是条件这么好的人家,当然要趁热打铁,不然对方反悔怎么办?好不容易销出去的,绝不能让对方退货!”
“是他三番四次求我的,后来还要死要活的,我看他可怜,是出于善心才答应的他。让你说的,好像我贱卖了似的。”我愤愤不平,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呀。至于我心里一直渴望他的事,可以忽略。
“所以我才要把婚事尽早定下来。”我娘费力的往前走,撒赖的我被拖行于地,简直一副女地主和可怜女佃农地情况。然后她坐在沙发上,我像罪人一样跪在沙发前。唉,收成不好,今年交不了租子呀。
“我怀疑小丰丰那几天的脑袋被门挤过,脑蛋白浑浊成豆腐脑。不然怎么会那么坚决的要娶你。现在趁他还没清醒,套牢他为止。”我娘摆出苦口婆心的样子,“这和炒股票一样,看到机会就立即下手,不然错过了,你就一边捶胸顿足去吧。”
“你干嘛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呀。”我持续愤愤不平,“明明是他求我下嫁!”
“快拉倒吧!你什么条件,人家什么条件?你往那一摆。有人过来问价就得心存感激了,人家还没上货架,店门口就一堆人排队抢购了,价钱也会越炒越高。”我娘一点不顾忌我地自尊,“再说你还得考虑咱们家的诅咒那件事,还不到半年你就整整三十岁了,时不我待呀。”
“你又没说非得结婚,你说三十岁前ρo处就可以破解。”我顺嘴说出一句,之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我娘怒目圆睁,“我还没打你呢。你居然敢给我自己说出口!我从小到大怎么教育你的,不淑女就算了,竟敢跑到外面和男人胡来。这是小丰丰肯负责任,如果他不呢?这不是太吃亏了吗?”
“明明是你恨不得把我送人免费试用的你还说我可以有了宝宝再回来!”
“我那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你这孩子还有没有点脑子?怎么能让他把整碗饭都吃了?”我娘要拍我,但失手了。哈哈,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第一次啊。
“反正诅咒解除了,我要自由,就不结婚!”我犟嘴,其实心里好想嫁给林泽丰啊,但就是嘴硬。
我娘肯定看出我的本意。所以虚怀若谷的一笑,突然变得慈祥,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新,要自由是吧?可以啊,踩着我尸体去自由吧。”她摸摸我地头发。“不怕给雷公当点心。你尽管忤逆不孝好了。”
我委屈的撇撇嘴,哀怜的望着她。
“扮可怜、装可爱都没用。”我娘以强者的目光俯视我。“你三十岁生日之前,我死也要把你嫁出去。”
其实,我很愿意,但我怕他和林老爷子谈判的时候表现得太急切、太丢脸。此时眼见拦不住她了,只好提出卑微的要求,“男女结婚都是男方家主动来求亲的,这样才显得金贵嘛,你不要太主动。”
我娘看我屈服,露出一惯的胜利笑容,“放心,这点技巧你妈掌握得比你好。是小丰丰的爸爸提出要和我见个面,商量一下结婚事宜的,可不是我主动致电。说起两家地条件,虽然咱们是普通人家,可也不要他们家多少彩礼,倒是你的嫁妆钱我存了好多年了,所以妈绝不会丢你的脸,保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你可别小瞧我这饺子馆,营利很好呀。而我有退休金、有医疗保险,虽然不多吧,但足够我一个人生活地了,这个饺子馆赚的钱,都是给你存的。平时不给你,是怕你乱花。所以,你嫁到他们林家不必有心理负担,腰包也丰厚着哪。”
“妈!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妈妈。妈,我爱你。”听她说到这儿,我感动了,想我妈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一个女人家把我拉扯大,还养育得不错得多辛苦。她全是为了我,现在我就顺从一次也应该,反正我本来就是要嫁林泽丰的,干脆让我妈张罗个高兴得了。
啪!回应我对亲人爱的表白的,是我后脖子又挨了一巴掌。我一愣,愕然盯着施暴者,没想到她还一脸受不了的样子。
“别贫嘴呱舌地,肉麻死了。”她骂我,“顺者为孝,以后你少气点我就行了。我警告你,不许再和丰丰乱来,从今天开始,你到我这儿来住,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
“妈!”我叫。其实我早就和林泽丰说好,婚前不再那个那个了,他虽然很不高兴,但又不想强迫我,很郁闷的答应了。不过我习惯独住了,受不了我妈这边的嘈杂,所以我反对。
可是我娘站起来就走,明确说明我是反对无效的。我没办法,决定先忍耐些日子,回头让她的未来乖女婿来求她。她从来就是对别人比对我和蔼的多,只要林泽丰嘴巧一点,绝对可以说服她,解放我。
结婚,本来是我地事,订婚,我本来没打算太正式,可现在似乎我周围地人比我还热心,把我架空了起来。我知道他们都是出于好意,所以就算无奈,却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我没想到,只是订个婚就是这么麻烦地事,真正到了结婚时还不知怎么忙乱,害我都有点怕怕了。
偏偏这些日子林泽丰特别忙碌,做为一个好女朋友,我不应该打扰他,所以我除了每天装模作样的去上班,其余时间都放在了操作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转的这件事上,差不多每天都和小珊、晚晚在一起。
还有,我尝到了相思的滋味,每天都很想他。虽然每天在同一间公司上班,可是却很少见面,更不用说腻在一起了。这叫什么?咫尺天涯?还是平生不会相思,才知相思,便害相思?
可是,他像我想他一样想我吗?
我不知道,因为他不说出来,而晚晚对我很热情,不知不觉间,我们成了好朋友,尽管我总觉得古怪。说………………
今天晚上五点是推荐票加更。
推荐票,快点到吧!大人们投吧。
谢谢。
上帝视角(之一)
时间:小新在第一次遇到林氏兄弟后
地点:大厦
“林副总,早上好。”问候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林泽丰在走廊中大步走着,昂首阔步、旁若无人、眼睛直视前方,仿佛皇太子出巡,众臣跪拜,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向两侧,那份凌人的气势、举止的高贵和强势令人不敢逼视。
像往常一样,他不回应,但和往常不同的是,员工们被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怒气惊吓了,但他们却又忍不住偷瞄,因为伟大的林副总的鼻子奇怪的红肿着,似乎才被重击过似的。这对平时总是仪表堂堂、完美又遥远的大林副总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而在林泽丰心中却正在咒骂:哪里跑出的奇怪女人!哪里跑出的狗!他明明吩咐过,公司内和公司外五百米之内不允许有任何带毛的动物出现。这群保安是怎么做事的,一定要找保安主管来训一顿!
他感觉心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前弥漫的雾气,把整颗心都笼罩了,明明气得要翻了,偏偏又发作不出来,心里烧得难受。
到底是哪里跑出的奇怪女人!
他再度问自己这个问题,尽管努力调整心绪,可心里仍如翻滚着一锅水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奇怪了,他平时是工作为上的人,任何人和事与工作发生冲突,都会被暂且搁置,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身影顽固的、不断的从脑海中“嗖”地跳出来,任他无论怎样在脑海中拳打脚踢也压制不住。
这个女人够本事,从来没有人能影响他的情绪这么久,特别还是一个陌生人,可她做到了。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她该是公司新来的女医生,但医生是她这个德行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居然穿着那么高级地连衣裙和高跟鞋跳护栏!
啊!真是的,怎么又想起她!
他烦恼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在桌子上,吓了在一边等待命令的秘书倪小米一跳。而且因为用力过大,把咖啡杯带倒了,两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林副总。您不舒服吗?”倪小米小心的问,生怕不小心踩到地雷,可又忍不住要表示关心。
大林副总虽然没有小林副总漂亮和气,但是很有男性魅力,而且很可能继承公司的王位,公司有一半女性员工超迷他的,她当然也一样。如果在他心灵脆弱地时候能乘虚而入,很可能得到他的垂青呀。
小林副总的女伴经常换,大林副却总对女人一副冷酷的态度,听说也和几个女人有过来往。不是明星就是麻豆(模特的译音),但也不长久的,看来他们兄弟二人还没和谁认真过,这样说的话。也许--
“你先出去吧,非经允许,不许让任何人进来。”正考虑着未来的可能,才有点乐观,大林副总命令的声音就传来了,一点不容质疑、一点不带感情的。
刹那间,好像有盆冷水直浇到倪小米地头上,她立即从粉红色的想象中清醒过来。恢复到平时冷静机灵的状态,略一点头,迅速的离开。
唉,大林副总不是个吧?好像他不喜欢女人地,甚至可以说,没有女人能让他放在心上。不过就算是。他也是强攻。帝王强攻,说不定还有鬼畜倾向。肯定的。
这位可爱的小秘书并不知道,此时她的帝王加强攻加鬼畜大人,心里正想着一个女人,虽然这种想念Сhā上了憎恨和厌烦的翅膀,至少他记住了那个女人,而且似乎无法在脑海中抹掉似的。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办法专心,烦躁不安,恨不得掐死那个女医生,才能释放心中的恼怒。到中午的时候,他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恶劣地弟弟来找他了。
“我说了,未经允许,任何人不能来打扰我。”他倚到椅背上,十指相交。
“别怪你的秘书,因为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你弟弟,虽然我们不和。”林泽秀笑得很开心,似乎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林泽丰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很闲吗?全球十大奢侈品的亚洲巡展就要投标了,你的网织地如何?”
林泽秀笑则不答,只道,“我来关心一下我哥不行吗?”
“我好得很。”
“是吗?为什么我看你快冒烟了?”
“开除那个女人。”
“哈,果然。到现在还气难平。这位于医生真有能耐哦,惹得我那永远那么冷静沉着、坚强到无可影响,无可摧毁、傲慢到不屑任何东西地哥哥发了这么大脾气。怎么?感觉权威被挑战,人格被冒犯了?自信受到了打击,受不了了吧?”
“秀,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丢出去?”
林泽秀说了一边串的“信”字,但是又笑道,“我是觉得很好玩,近年来你已经磨练得水火不浸了,很少能情绪波动,今天居然暴怒,虽然刚才你地样子是很糗,但生气了一早上--哈哈--我对咱们这位于医生倒是很期待呢。”
“开除她,我的心就平静了。”林泽丰冷冷的道,“我生气,因为我居然让一个女人扑倒在地,还受了伤,实在耻辱。”
这话又引来林泽秀一阵笑,“我是不会开除她的,于公,她并没有破坏公司规则的任何一条规定,公私分明一向是你对我的要求。于私--你也知道,外界一直盛传我们二子夺嫡,面和心不和,而你我已经决定将计就计,就让外人这么认为,这样方便抓出公司的内鬼,也容易麻痹敌人。在设立医务室问题上我们本来意见一致,却也演了一出对抗戏了,现在这个于医生在这儿,更能让外界相信我们不和,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
“利用她?”林泽丰一挑眉。
“干嘛说那么难听,我觉得于医生很有意思,接触一下也不错的,说不定真能成为朋友。”林泽秀坐在林泽丰的办公桌上,双手抱胸,“她不是顶漂亮,不过很独特是不是?草根气质,甜美活泼,有点傻里傻气的,偏偏很有正义感。再者,她似乎会功夫呀,我还没遇到过这种女人呢。”
“你眼睛瞎了才会对这种女人有兴趣。”林泽丰从鼻子里哼气,凉凉的气流冲出来时,鼻子又似乎有点隐隐作痛,然后心头又跳出一条恶劣的影子,不禁让他又气恼起来,“不过既然对公司有利,我可以容忍她,但她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把你的ρi股从我的办公桌上挪下去。”
“了了。”林泽秀息事宁人的站起来,看了一下手表,“别工作了,一起去吃个饭吧,听说有一种芦荟餐有镇静作用,我们去吃,这样你下午的情绪会好一点。”
“不去,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白白让那个女人耽误了我上午的时间。”
“工作也要吃饭呀。要不,就去吃象拔,听说吃哪儿补哪儿,你的鼻子早上摔得不轻吧?”说着,他大笑起来,接着笑声嘎然而止,因为一只笔准确的掷在了他的头上。
就这样,于湖新成功的留在了,并不是因为主角不灭定律,而是因为有利用的价值和小林副总觉得她好玩。而她自己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的梦中情人是个坚持原则,公私分明的大好人。
(注:象拔就是大象的鼻子,和熊掌什么的,大概属于同一档次的菜。而在民间,确实有哪里受伤就吃动物相应部位的习惯,认为会最大程度修复损伤。)说…………………
又迟到了,因为这一章比较长,快三千涅。
神啊,让推荐票快到吧。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七章 情敌出现
订婚聚会订于一月八日举行,而那一天,我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也开业了,可算是双喜临门,当然那忙乱也是双份的。
我早上到郊区去参加收容中心的落成仪式,垃圾丰一家子成为了第一批入住的动物。虽然现在还是冬天,没有绿草如茵,但是看到这么大一片地可以奔跑,狗狗们兴奋极了。
“我以后每周会到这边工作两天,会常常见到你的。”看到垃圾丰回头看着我,黑色的眼睛里眼泪汪汪的,仿佛不舍得离我这么远时,我说。
它似乎听得懂我的话,晃了晃尾巴,开心的跑开了。
事先我和晚晚、小珊提前研究好了,小珊常驻在市区的诊所,又找了一名兽医做她的助手,晚晚长驻在收容中心,招聘的工作人员都是离这一区住得很近的,她负责全面管理,而我则每周在诊所三天,两天来中心帮忙,另两天要照顾家,毕竟我快要成为已婚妇女了。
“晚晚,你长期住在郊区真的没事吗?”我再一次问。
“放心吧,小新姐,我说了呀,我家人口清净,没什么负担,况且我是独身主义,又不打算嫁人,只要把我父母接过来就好了。”她耸耸肩,一脸爽气,“再说我真的爱动物,这工作对我来说是梦想中的。而且这边的空气比市区好多了,还能时常泡温泉,适合养老,我父母也会高兴的。”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不能长期待在收容中心,还曾为谁来全天管理这边的事很为难,没想到晚晚一力承担了下来,让我觉得她很有奉献精神,不由对她好感大增。当然。由中心出钱给她们一家在这边租了民房,价钱只是市区地五分之一,而且房子的装修和设施一点不比市区差。
“如果你有困难,随时跟我说哦。”我拍了下晚晚瘦削的脸和丰厚润泽的短发,记起她跟我说过,她妈妈在生下她后,在看到她的一头黑发曾说:呀,我怎么生了只小狮子?不禁微笑。
她实在是个可爱、有爱心地女孩子。不过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她有点奇怪。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只是因为一种感觉,很淡的感觉。
“放心,我可是这边的大主管,会安排人手轮班,自己也会休息的。”晚晚道,“如果有人送来流浪动物,我们会先检查隔离,确定安全再放进去,也有专门的管理人员保证动物们不打架。负责领养登记的人培训过了,还派了人到市内各区巡逻,看到流浪动物就会带到这边来的。一切就绪,除了采访的事。”
“你这么能干是我地运气。”我满意的点头。“我这就听从成纪优大管家的安排,去接受采访。”
记者是晚晚约的,她说这样可以扩大影响,让人们主动把流浪动物往这里送,不然谁知道我们这个中心呢。而我们减轻了一部分社会负担,政府也会高兴的,说不定会给点补贴和优惠措施。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四处抓野狗,卖到狗肉馆和自己杀来吃的人吧。
“既然我这么能干。小新姐答应给我一个奖励吧?”晚晚笑着说。
我想也没想的说没问题,然后才意识到要问这奖励是什么。她抓抓头发,说没想好,只要我先答应她就是了,于是我没心没肺的答应了下来。
采访后已经是中午了,我连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赶回市区。做美容、做头发都需要很长时间。尽管已经提前预约了,也还是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然后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和兔妈一行人去了黑屋夜总会。
本来我还请了小珊和晚晚,哪想到她们因为忙于中心地事没有来成。这样一来,我觉得娘家人少,难免有点底气不足。但好在我有兔妈,如果真要上阵“杀敌”,她能以一敌十的。
才进黑屋,就看到久违的月月和,见面自然一阵高兴,叽叽喳喳的似乎话说不完。
“昨天我们才上班,就在高管会上听大林副总宣布订婚地事,我和月月那叫一个惊呀。”的宝宝已经完全康复了,她非常开心,“没想到小新真有本事,这么快就搞定了皇太子。”
“而且搞定的是大的那个,厉害哪。”月月也笑,因为才从国外回来,皮肤变黑了些,“你爱的不是小林副总吗?”
“这叫一惯性偏离,小新常常这样的。”股神贝道,“窦楠有多好,她不选--”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思吗?闭嘴!”老白打断股神贝,东张西望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感觉,“双方家长不来吗?”
我摇摇头,“就是一些朋友间的聚会而已,本来我说不要了,感觉好麻烦,可是堕落地至高神--也就是这儿的老板很热心,我不好拒绝的。”
“那准新郎呢?都没接你来吗?”股神贝又道,“他也太不重视了,这可不行,需要好好调教。”
我瞪了股神贝一眼,但心里也有点感伤。自打圣诞之后,我和林泽丰就很少见面了,他忙到死,从理智上说,我应该理解他,可心里却忍不住有疑虑。难道他得到了我,就没有兴趣了吗?或者说觉得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不需要他再用心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心中有感,似乎有人在看我,抬头一望,立即沉入那暗波涌动的黑色眼波之中。一瞬间,刚才的怨怼之情消失个干净,只感觉好想他啊,见了他才知道那么想,而且隔着这么远,我也感觉得出他同样在想我。
“多管闲事。”耳边传来兔妈骂股神贝的声音,“你看人家目光纠缠,情意绵绵地,哪有不重视,我看你才需要调教!”
“就是就是,大林副总在高管会上宣布婚讯,还有比这个更重视,更显得他真心地吗?”也说。
“你们随便坐,我过去一趟。”我打断他们,哪有心情和股神贝辩论,恨不得立即扑到林泽丰怀里,却只能慢慢向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贵宾通道地边上,唇角挂着一点笑意,似乎才和堕落说完话,幽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打上了温柔的阴影,使他看起来特别帅。
而他看到我走向他,也抬步向我走来,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的爱情来得突然,或者是埋在心里好久,我没有发现,但现在爆发出了力量,那么醉人。
一步又一步,我们越走越近,眼见就能拥抱在一起了,突然有一条人影从斜侧里走过来,挡在我和林泽丰的中间。
高挑苗条的身材、如云的乌发、白皙细腻得好像瓷器的皮肤,一身深紫色低胸晚礼服,把她的优雅和贵族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完美无缺。
袁爱,大美人,林泽秀的初恋,林泽丰的前未婚妻,我的人ℚi情敌出现了。
“于小姐,恭喜你。”她露出标准的芭比妹妹笑容,美是美得无可挑剔,但我估计如果眼神能杀人,在这句问候声中,我身上可能会多出十几个透明窟窿。说………………
还差十几张七百推荐票,大家请投,希望明天有两更的机会。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八章 唇枪舌剑(上)
“谢谢,也欢迎你来。”我微笑回答,发现装模作样这种事,女人天生就会,没什么难的。说完,我抬头看了下林泽丰,见他被三、五个男人拦住,生拉硬拽的拖到了一边去了。
他无奈的回头看我一眼,我也同样无奈,明明很快就能相见,却被很多无聊的人从中打断。我相信以他这样的性格而言,不会交太多知心朋友,但每个人都有社交圈子,他也不例外。看到这些,我发现我其实根本还没有融入他的生活,我们相爱,可是彼此却还没有了解各自身边的一切。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的感情还真是脆弱的,虽然彼此很热烈,其实爱情才刚刚发芽。我发誓要好好呵护这小苗,非让它长成参天大树不可,然后开枝散叶,开花结果,开开心心。
“希望你玩的愉快,请自便。”我又对袁爱说了一句,之后转身走向吧台。
看到另一边的兔妈他们很开心,我就想单独待会儿,好等林泽丰摆脱了那几个人后来和我相会。可没想到袁爱这个女人这么不识相,居然跟我到了吧台,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令我开心的是,这些回头率不只是因为她,我也占了相当一部分。
当然,也有我在这个富豪的圈子里是生面孔,不像袁爱那样尽人皆知的原因。大家在好奇,那眼神明明在问,这可爱的姑娘是谁?是不是的太子妃呀?哈哈,我虽然不如袁爱面貌美丽。但我赢了一个男人,并且在穿着打扮上显得清新可爱,年纪看来比实际上小很多,当然也就比袁爱年轻不少。
我今天没有穿得太华丽,虽然林泽丰给了我一张卡。我可以随便花,但我不想太珠光宝气了,那不符合我地草根气质。现在身为时装设计师的西林曾经说过,我的气质温柔浪漫(虽然我实在不知道他打哪儿看出的我温柔,我貌似对他总是恶声恶气的,跟他也从没有浪漫过),因此穿起衣服即不要太少女,也不要太奢华。我牢牢地记着这一点。
不是贵的东西一定就好,适合自己才重要。
所以我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的羊绒连身裙,式样和袁爱身上的这件比起来算是保守多了,也不是名家设计,但线条简洁,做工考究,在形领、半袖的袖口和圆角形底边织进了深浅不同的黄|色镶边,脚上穿着牛仔风格的白色高跟长筒靴。总之,从整体上看,这套衣服颜色搭配青春可喜。裙子质地柔软贴身,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长年经过体育锻炼地、一点不干巴的玲珑身材,风格上属于都市和田园混搭。
“请问,有事吗?”看袁爱不请自来的坐在我身边。我问,控制了半天才让脸部肌肉放松。
“想和于小姐做个朋友,可以吗?”她连饮料都要的和我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一向喜欢有本事的人,这样才能让我学到东西。”
我一挑眉。呀?来者不善呀!于姑奶奶要是怕了你,今后就戒了男人。哼,比狐狸精气质。老子从血统上就气死你,这是天然优势。
唉,对了,还没问我娘我这身世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现在不管那套,坚信自己就是。
“互相学习吧,何必说的那么客气。”我吸了一口柠檬汁。感觉一点不酸。因为对面这个美人更酸。
她看我不太客气,虚假的笑容也收回了。只不着痕迹的向四周看看,确定我们身边没有其他人看到她这么“不完美”的一面,而林泽丰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才冷笑道,“于湖新,你有本事,居然逼得林泽丰肯娶你。”
来了,来了,现在终于抛却客套,进入正题了。不过这女人变脸真快,这得从小经过多少残酷的磨练才能达到这个段位呀,前一刻还温柔热情,优雅高贵,现在一脸刻薄,满眼怨毒,简直和恶灵瞬间附体一样,吓死人了。
“你这话说得真搞笑。”我对她地话嗤之以鼻,“我们是因为相爱而决定结婚,何来逼字一说?就算是逼,也是他逼我,只是求婚他就求了三、四次,还花大价钱送了个愿望给我。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你自己去和他打听一下好了。”
“这不可能!”她嘴唇都白了,看样子打击不小,但她继续选择进行自我催眠。
我耸耸肩,“可不可能的,我没兴趣和你讨论,事实不会因为你不相信而不存在。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曾经有过婚约,我听林伯伯说,当初是你主动要和他结婚的,说起来,求婚的是你喽?”
我摸了摸自己地头发,借机秀秀那只订婚钻戒。虽然它大得有点滑稽,使我像个暴发户一样,乡土气息自指上扑面而来,但这是林泽丰送我的,就算是块真正的石头,一百斤重,我也死拖着它。
“我们怎么和你一样,我们是门当户对,背景和家世相同。不像某些穷人,想藉由婚姻改变现状。”她傲然一笑,“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放开他。”
听到这儿,我失笑。这女人有毛病吧?果然美女的智力比不过一只猩猩吗?一般情况下,这场景、这台词、是富家公子的老妈对出身平民的准儿媳说的,她算哪根葱?!又凭的是什么?
“我要林泽丰地全部财产,我相信你付不起,远比你们城园资金更雄厚。你大脑没有进入开水吧?我这种穷人怎么会放着财宝不要,而要你的小钱?”我也抬起下巴,拼傲慢啊,我也不差呀。
“哈,这么说你承认是贪图他的钱喽?”她笑起来,真的很美,但我想揍她。这就是富人的白痴逻辑吗?我爱上一个有钱人,就是为了他的钱?
“老子人也要,钱也要,你听明白了吗?别在这儿给我夹缠不清。”我现在不仅是不客气,简直就是敌视态度了,因为我伪装不下去了,“有谁敢动念头染指我地东西,就直接洗干净了脖子,等我宰吧!”
“你!”她没想到我这样野蛮,气得指着我发抖,一时没说出话来。大概这位得了严重公主病地人没和我辈俗人打过交道吧。她从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的被人哄着,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从来不顾忌别人在她地任性下受伤,现在我就替天行道,让她清醒一点。
小姐,你生而拥有美貌和财富,宠爱你的父亲,这是上天的恩赐,可如果你连一点善良和人性也不保有,那么多好的天生运气也有用光的时候。我心里骂。
而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恢复芭比娃娃式的典范模样,之后继续质问我,“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说………………
今天推荐票上了,应该更一章正文,一章番外。
可是这一章和下一章呢,偏偏要连在一起看才比较爽,断开的话,大家会难受的。
所以六六又厚道了,虽然让大家难受会增加书评区的热烈程度和大家的期待,但我还是厚道了,把这两章连放,把推荐票番外挪到明天。也就是说,明天只放一章番外,不更正文,大家明白吧?
不过明天是周一,点击推荐数据很重要,所以如果大家有空,明天顺道来投票支持我吧。
推荐票,粉红票都要。捂脸,就算是职业写手,总这么求票也会不好意思的。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九章 唇枪舌剑(下)
“我用了什么手段有关系吗?”我都有点可怜她了,试图讲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你拥有林泽丰的时候不珍惜他,你拥有林泽秀的时候害得他那样惨,现在你是小野伸二的老婆,林氏兄弟的事就与你无关了,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我们之间的感情事呢?”
我觉得我说得很理智、很中肯,如果她智力正常,就不应该再来和我纠缠,如果真想修理我、为难我,以后找时间对我使阴招、下绊子就是了。可是她可能被妒火烧得狂怒,如果手中有刀,说不定会杀了我,所以她分毫不退,骄傲的道,“谁说结婚了就不可以再寻找爱情?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确定,我爱的就是丰,丰也爱我,我要把他抢回来!”
哈,这话说的,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她结婚了,还要寻找爱情?责任何在?真情何在?她怎么就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她爱丰?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你只是想拥有他,别提爱字,我会消化不良的。”我讥讽道。
天哪,真累。这是我的订婚聚会呀,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结果一上来先大吵一架。这个袁爱也是的,就保持着平时的虚伪完美不好吗?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是听到我和林泽丰订婚的消息就已经受不了了,活活忍了几天,今天见到我这罪魁祸首,终于爆发了?好吧,我闪,我实在不想跟她做无谓的辩论了。
“你怕了吗?”她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走,“你怕我只要表达一下要和丰在一起地愿望,他就会回到我身边是吗?你要聪明,最好放手,这一次我的心不变。”
她不变心?哈!还真敢说。敢情得了公主病的人和兔妈说的一样,一旦不占上风,就以为自己受了迫害。她这样说,还有她现在的性感露肉地装扮,让我想起围城里的一句话,她没有心,只有肉,所以她谈不上变心。只是时间久了,肉会变味。
而她看我不语,以为打击到了我,脸上露出美丽但恶毒的笑容,“你放手吧,你不是还有一个窦先生吗?他的钱应该够你花的,做人要知足。对了,我把你订婚的消息已经告诉他了,还要说抢回丰,让他来接手你。看。我对你仁至义尽。”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疯了!我的怒火从心中燃起。她怎么能这样?我本没打算把订婚的事告诉豆男,怕他感情还没恢复,而这女人居然当面去刺探豆男心中地伤疤!我多想狠狠打她几巴掌,让她明白明白伤害别人的代价。别让她总那么自以为是,可我不能破坏这个聚会,只忍得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刺痛无比。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伤害豆男!真想把她这张嫦娥的脸打成猪八戒呀!但,我忍!我忍!
而她却再度拨动了我心中的刺,“丰是爱我的,不然他怎么会珍藏着我的照片和我送的雪茄盒?为什么平时对我这样温柔,就算知道我是对手的妻子也从没有为难过我?他一定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无望才放弃的。然后退而求其次找了你,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你要是聪明,就放手。你要什么条件,开出来好了。”
其次?我是其次!踏马蹄地,有的人真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是--深呼吸,于湖新!深呼吸!
我提醒自己。并深呼吸三次。终于平息了要动武的冲动。如果现在我真给她一个耳光,我就输了。虽然她确实该打。脑残不是罪过,但脑残还自以为聪明,并觉得可以随意伤害别人就过分了。
“袁小姐,我明确的表个态。林泽丰--”我一指远处不断往这边偷瞄,却分不了身地他,“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你有什么招尽管使,我一定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将永-远-属-于-我。就连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沾到他一点边
我的自信和决然让她目瞪口呆。哎呀呀,我怎么不让着她呢,她可是公主呀!也许她正在心中哀叹吧?这样的人生和性格也真是可悲,也许没有林氏兄弟这样出色的男人,她到死都不会明白她有得不到的东西。
“至于说我用了什么手段--那要感谢你。”我恶劣的一笑,“你说丰爱你,可他为什么不肯和你上床呢?难道他是那么高尚的男人,明明心里爱煞,却不肯开动?我怎么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男人?他不和你上床,于是你就给他下瑃药,可惜连老天也不肯把他给你,这天底下有一种东西叫阴差阳错,那天我也到了黑屋,所以蒙你所赐,我们Zuo爱了一整夜。可以告诉你,他很行哦,让我快乐得不得了。你骗过秀地身体,秀的感情,可是为了舒适的生活,你可耻的背弃了他。而你从没得到过丰,是不是?那你绝不会再有机会了!这样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因为是你为我牵的红线,你是个好媒人,因为你居然负责把我们送到了床上!”
我平时不会这么不厚道的,而且也羞于把我和林泽丰地事说出来,可袁爱真地气着我了,不狠狠打击她都对不起我有那么好的桃花运。或者说,这一刻我也有点丧失理智。但我不自责,我能忍耐着不动手已经很了不起了、
“还有--”我望着她又气又后悔又愤恨地脸,继续说,“那天你好像也喝了不少加了料的酒,找不林泽丰就找到了一个韩国人,对吗?干嘛这么惊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朴英俊艳福不浅嘛。从这件事上,你可以学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和你不同,我就算吃再多的药,也只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不像你,随便什么男人都行。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白痴和不贞是会传染的,而且你再敢伤害我的朋友,我会揍你,说到做到,我是野蛮人,你最好不要惹我!”
这大段独白说得我痛快淋漓,把柠檬汁当美酒一饮而尽,之后转身就走,再也不耐烦跟这白痴女人说一个字。可袁爱的顽强,或者说不要脸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才走出几步,她的声音就又传了出来,“享受身体没什么可耻的,婚姻是牢笼,我挣脱出来是我的自由。”
天哪,她脑袋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真服了她。
“而且,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她忽然笑了一下,“丰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毁了他的公司,那可是他的心血,我是有筹码的。就算他一时迷惑,爱上你又怎么样?男人,总会清醒的,男人,也总有他们不能放弃的东西。哈哈,现在我倒觉得好玩了,你最好不要退出,因为我想知道丰到底是要爱情还是生意。”
我身子一僵,从没想到,这个貌似没智商的女人还有这样的手段,更没想到我和林泽丰之间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我抬头向他的方向看去,他似乎有感,眼睛也向我看来。是我的错觉吗?那么温柔缱绻,似乎我是他眼中的唯一珍宝。可是,是他的命根子,假如袁爱说的是真的,他会选什么?我要如何呢?
一波一波的,我感觉有黑潮向我才扎了根的小爱苗冲来。说………………
木什么好说的,刚才那一更全说完啦。
六六是大好人吧?
呵呵。
上帝视角(之二)
过了几天,林泽丰终于恢复了一点平静,几天前停车场那次扑倒事件的影响渐渐淡去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这天中午,泽秀非要和他一起到员工餐厅去吃饭,结果又遇到了那个女人,本已淡忘的身影又重新深刻了起来,而且抹不掉似的。
本来,他不喜欢到员工餐厅吃饭,因为他虽然对吃的不太讲究,但一向讨厌嘈杂的环境,更讨厌那一众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搔首弄姿,就等着得到他或者泽秀的垂青,餐厅里的饮食气氛所剩无几。可是泽秀说偶尔也要巡游一下,好歹表现出公司高层平易近人,这对提升企业文化是有帮助的,所以他只好同意。
没想到的是,这是个灾难性的中午。
当时他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冒失的女人撞了个正着,菜汤、饭汤、谁知道还有什么汤汤水水的东西,全洒在了他的西装上。一抬眼,脑海中迅速反应出眼前人的信息。
原来是她!于湖新!她是不是专门来和他捣乱的?不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是时代或者城园派来专门与他作对的吗?不然要怎么解释她总是造成他的尴尬?
也许在平时,他不会这么暴怒的,毕竟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犯不着计较这些。可不知为什么,当看到闯祸的人是她,新来的于医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小气的和她争执。非要她陪那件衣服不可。
失态了!再度失态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堂堂一个地副总裁却和一个普通员争执起来。如果不是泽秀在一边帮言,他可能和这个女人吵得更凶。死女人,让她陪衣服,她居然让他先脱了衣服再说。他就居然被这句话僵在那儿,平时的沉着冷静和掌控一切的能力全消失了。
气愤愤的回到办公室,一路上根本不顾忌别人看向他衣服的目光。他是强者,就算狼狈也是强者,别人不能逼视地。他对自己说,情绪虽然不佳,脚步却还稳。可是一进了办公室,眼见没有人看到他。他立即轻叫一声,一跳三尺高,连忙把衣服以最快速度扒掉,然后冲进那间小套间的浴室。
天哪,烫死了!
那个女人端着的餐盘中有一碗热汤,幸好他定力佳,没有当场叫出来丢脸,现在终于可以又跳又叫了,虽然晚了点,但好歹是情绪发泄。能够减轻疼痛。再对着镜子一看,虽然没有烫出水泡,但红了一大片,而且还油乎乎的。
“于--于什么来着--于湖新--我要掐死你!”他撕扯着手边的一块浴巾。
此刻。有谁知道永远高贵傲慢、沉着稳重、举止从容、舍我其谁的大林副总,居然在房间内,把那条浴巾当做那位女医生,杀了个不亦乐乎?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不是觉得大林副总疯了,就是觉得自己疯了,出现了幻觉。
但无论如何,好不容易忘记的人。再度被刻在了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下。于湖新就好像林泽丰手上扎的一根刺,想挑出来又不能,不管她吧,又时常会有妨碍他地心情。在那几天,他对她的想念超过了任何人。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虽然这种想念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从地球上清除。但毕竟是天天想着她。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什么样的冒犯,毕竟都只是小事。他是做大事的人,犯的着计较这些吗?可不知怎么,他就是受不了,或者是因为那女人脸上的神态,蔑视、不屈、无所谓、挑衅、还有点点恶劣。
一个穷人,还是个女人,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自信和勇气敢于挑战他呢?她不怕这个工作丢了吗?还是愚蠢得认为秀会保护她?
白痴啊,要不是因为要利用这女人散布他们兄弟不和的讯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她。
可奇怪地,现在他倒不想开除她了,他想让她从心理上屈服于他,而不是利用职权把她扫地出门。那样她还是会看不起他的,他受不了她那不畏权贵的目光,受不了她肆无忌惮的打击他地自信,所以特别想反过来打击她。
他开始注意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开始注意她了,他看了她的人事档案,观察了她在公司中的工作,除了无聊,他看不出她为公司做了什么贡献,然后那天他看到泽秀去找她,让她这个医生发挥了第一次功能,帮泽秀按摩受过伤的颈椎。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和泽秀开心的谈笑着,他有点不高兴。他把这解释为,因为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他需要亲自治服挑战者才能获得心理上的胜利,在此之前,当然不喜欢别人染指他的猎物,就算那个人是他地弟弟。
而且这个女人的行为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孩子气的想法:他想欺侮她,气她,让她哭泣和伤心。就像小时候,大约五岁吧,他把一个日本小女孩推倒在雪堆里,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时虽然慌,但心里也是有几分高兴的。
他不明白,这个情绪就叫做征服感。他想征服于湖新,因为她挑战他,可是这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教训一个不服从指挥的员工罢了。
这一天他很成功,于湖新气急败坏的把洗衣费还给了他,当时还眼泪汪汪地,他看得无比快意。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还你的洗衣费,就不劳驾你地秘书了,多出的就不用给我了,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看她生气、难过,他就有点小小的开心。她居然诅咒他,哈哈,真是好玩极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他的洗衣费似乎是贵得离谱,也许他回去要调查一下他的秘书。钱,他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公司的员工工作态度不认真,或者有欺骗行为。
这种快乐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下班的时候,因为心情好,所以开车也轻快,不过才一进入员工通道,就看到于湖新和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站在通道口晒浪漫。
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吗?这是林泽丰看到于湖新和老白在一起的第一想法。不得不说,他得承认于湖新眼光不错,这男人看来挺优质的。这让他平白生出一股恼怒,被他自己照样解释为:于湖新还没有被他打击过,折磨过,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于是他很恶劣的加快车速,故意从一个水洼处轧过去,溅了于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听到了一句话,这个于湖新居然还是个Chu女!
他想笑,因为之前他看过于湖新的档案了,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还保持着Chu女之身,看她的样子也不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妩媚的劲头,那个身材--不至于没有男人要吧?
不过在心生嘲笑的同时,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从小在日本长大,在那个国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后,Chu女仿佛是神话在中才有的东西,所以在性方面,他并不保守。如果将来他结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Chu女之身。但如果对方是,他会觉得很惊喜,是一件珍贵的礼物,会更珍惜她的。
唉,想到哪去了。
汽车轮子一打滑,车子差点滑出车道。说…………………
这可是林泽丰的心情呀。
卷四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一章
我心乱如麻,本想去卫生间静一静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和卫生间相近的酒窖门口。
看着那扇大门,我心中五味杂阵。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林泽丰的感情突飞猛进,算得上是一日千里。这好像是一个魔障、一片迷雾,打破它、穿过它,好多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就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让人无法回避,也无法逃脱。
感情,原来可以隐藏得很好很妥帖,深深的埋在黑暗而温暖的心灵土壤中,只沉睡着,像永远不能燃烧的火种,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忽视它的能量。可一旦有一缕阳光照耀、一滴雨水滋润,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最后占据了整个心田,并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速度快到自己都感到惊讶,懵懂间,一把心火就烧得自己体无完肤,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似乎整个人生的天空都变了。
爱情,果然是来得很快的,绝不会给你时间准备,像死亡一样没办法选择。它真的好像一个雷电,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劈向哪里。
真爱他呀,可是如果我的存在阻挡了他的前程,我该怎么办?
正心神不定的时候,就听身边传来嘀嘀的响声,那把密码锁上,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快流利的点着,像是弹奏一曲乐意一样。
“林泽丰,你--”我还在发呆,并且呆到没说出完整人话的时候。他拉着我步入酒窖,然后把门重重关上,抱了我一个满怀。
“你要干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等着呢。”我腻声道,胡乱挣扎了两下,心里嘭嘭乱跳。他不是想在这里鸳梦重温吧?
“让他们等。”他吻了吻我,嘴唇柔软却有压迫力,“我要故地重游,回味一下。那天--你真是可爱死了,我经常梦到那一晚。”他拉着我往酒窖深处走。
我深身发烫,想起那天的情景很不好意思,我们就在一张白色地西式长凳--咦,我止住脚步。那长凳没了。摆在那儿的是一把单人木椅。
“那张长凳我买回家了。”林泽丰似乎明白我的惊讶,“我忘不了你躺在上面的迷人样子,所以就受不了有人再碰它。”
我说不出话,心里一阵悸动,接着就是一阵阵发麻、发热。这样带着颜色的调情话,让他以一种沉静地口吻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
他还真是个闷骚男哪,表面上看起来态度强硬,绝不暧昧,实际上心里很是温柔浪漫。他送给我一个愿望做圣诞礼物。他把我们第一次那个那个的长凳买回家去,他的感情很少说出口,可在行动中完全表现了出来。
他也爱我,不管前路如何这一刻,他是真的爱我!
他坐在木椅上,抱我坐在他膝头,柔声道,“刚才,你和袁爱说了什么,我看你好像有点激动。”
“你看到了?”
“宝贝,你出现的地方我都会注意的。所以不要瞒着我勾三搭四。”他笑了一下。
“这话才是我要跟你说的呢?”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地角度,安心的窝下来,“她告诉我,你们是一直相爱的,你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无望,才找的我。我是你的退而求其次。”
“你要相信才是真的笨蛋。”他不正面回答我。可眼神并没有犹豫。
我踌躇了下,还是决定把我和袁爱的对话全告诉他。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相爱的。那样不是应该彼此信任的吗?不管爱情和生意的选择会不会让他为难,至少他得知道将要面对地是什么?
我才没有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那么伟大,为了男人的事业,主动、甘愿的退出,牺牲自己地感情,最好还找个理由让男主恨自己,然后在痛苦中奋发,而我则在海边渔村渡过艰苦岁月,最后在血癌、或者不管什么癌发作的弥留之际,才见到他最后一面,凄美而白痴的死在他的怀里。
我才不要哩,我要想办法安安稳稳的睡在他怀里,睡和死可是有本质区别的。而且我相信他,因为我爱的男人绝不是个窝囊废,他一定有办法面对困难,我也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这时候退却,可能失去让我们感情升华地机会呀。
“她确实会让我的生意出现困难,在这一点上,她倒没有说谎。”听完我说的话,林泽丰神色镇定、甚至有点无动于衷的道,“你也知道,我们曾经一度濒临破产的边缘,还是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幸好我爸硬抗了下来,说实话,对他地坚毅我是极其佩服地。而后来虽然我们借助几个机会一举成功,压制住了另两大公司,但实际上这种领先很脆弱,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么牢固,而且这是建立在城园和时代互不信任的基础上地。”
什么?我吓了一跳。不会这样吧,因为我,就面临垮台了?!
“不过--”我正迟疑,他话锋一转,“如果我林泽丰要靠牺牲老婆来换取生意上的顺利,那这公司不如倒了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侮辱我的尊严。无能的人,就不配坐在高位上不是吗?”
我一听,立即笑魇如花,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英雄,这是给你的待遇。”
“英雄还需要一个。”他唇角一勾,笑得特别好看。
于是我又亲过去,没想到他歪过脸来,轻咬着我的唇深深的吻,直到气息不稳,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我强行拉开他,呼吸不稳的说,“好好说话嘛,别闹。”
他反捉住我的手,亲吻我手腕上那条浅细的白色痕迹,那是上回我差点割腕时留下的印子,“我们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你以为我没注意你手上的伤吗?没注意到你帮我灌热水袋时烫到了手吗?当时我很心疼,可是不能抱着你安慰,现在可以了。今天我也注意到你穿这身衣服有多漂亮,漂亮过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人们口中的大美人袁爱。幸运的是,我今天可以抱着你了。你想,我能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吗?虽然--我更想把这身衣服脱掉。妈的堕落,他干嘛放一张单人椅,这样的姿势对你来说有点难度,还需要调教一阵子才可以。”说到后来,他突然咒骂一声。
他又是以这样平静舒缓、还有点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这种黄|色的话来,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一种奇异的引诱感。我心里跳成一团,和第一次与他水|乳交融时感觉非常接近,我怕我又丧失理智,于是连忙问,“既然你不在意袁爱,为什么在你的家里摆了那么多她的照片,还对她那么温柔呢说……………
终于按时更新,不用把我喂狗啦。哇卡卡。
最近书评区有点冷清,可能是剧情是平缓期吧,不过少了好多乐趣涅。哦,对了,今天分卷了,是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谢谢大家等待。。
卷四之第二章 美男计?
“那是惑敌之计。”他想也没想的说。
“什么意思?”我怀疑的看着他,“听着像美男计。”
他的脸脸颊有点发红,也不知道是被红酒映照的,还是惭愧自己的计策,或者是因为听我夸他为美男而有点不好意思,反正他的神色可疑。
“恕你无罪,把全部真相告诉我,包括肮脏的细节。”我捏着他的鼻子,强迫他面对我,“每回我在餐厅遇到你,你都对袁爱极其温柔体贴,你还没这样对过我呢,我哼。”
“哪有肮脏的细节?还敢哼?”他也轻轻捏住我的鼻子,“你看到我时都是和那个姓窦的在吃饭!”
“我们--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不像某人和某人,之前的关系那么复杂,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充满了奸情的味道,恶心死了。而且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是说你的事,坦白从宽听过没?别逼我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他一时没有回话,眼神闪烁着,意思难明,不过我们的手还捏在彼此的鼻子上,半天他才说出一句让我喷饭的话,“武林人士互相制住不是要掐着脉门吗?现在改鼻子了?”
谁说他没幽默感来着?这个男人是个矿藏,越是挖掘就越是丰富。我要守着我的矿,谁敢拿走一颗石头,我也要把她碎尸万段。“你先放开,我就饶了你的命,但我的问题。你还是要回答。”我气嘟嘟地。
“好吧。”他一笑,放开手,而当我也如约放开他,他却突然抱紧我,“唉。真是可爱死了,这叫我怎么办呢?”
“甜言蜜语没有用,坦白!”我怒斥,可心里甜丝丝的,他这样说话,我很爱听呀。
“并不是美男计,我还不屑用这个。但是--也确实利用了她--我是说袁爱希望和我重修旧好的心。”
“你承诺给她什么?”我有点发急。
“没有承诺,只有含糊。让她以为有机会就行了。”他断然道,“这有点卑鄙,可想想她是怎么对待秀的,当时我恨不得宰了她,现在发现她并不值得。”
我耸耸肩,“是呀,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她弃如敝履地真心在多年后还等着她,她以为她谁呀?”
他失笑,“她不必知道自己是谁。只要她确信自己能得到就行了。也确实,她天生的美貌和后天的财富给了她这种错觉。这要怪她的父亲,那位老先生对子女的教育完全失败,一个太过以自我为中心。另一个明明愚蠢之极却偏偏狂妄自大。”
我一想也是,觉得袁氏姐弟可怜又可悲,不禁叹道,“将来我们的宝宝一定要进行挫折教育,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没什么是一定可以得到的,不管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真诚的努力。咦,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是否现在就做能生宝宝地事。”他吻了我一下。很克制的感觉,像是怕挑起什么一样的小心。
“严肃点!”我用力保持正经的样子,“现在在讨论你历史上遗留的重大错误呢,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好像扯开话题的是你。”他宠溺的微笑着,“好吧,我说。免得你对我的过去纠缠不止。其实我很佩服你忍到现在,我还以为你早就会审我呢。”
我想啊。我一直想啊,这不是装大方嘛,结果憋自己到内伤,现在好不容易不机会,不审问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刚才说了,咱们并不像外界所看到的那样强大,这就是我一直不择手段的原因。”他说得很平静,好像是说别人地事,“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城园和时代真正联手,假如他们整合成一个公司,就很可能把再度逼到死角。”
“你说城园和时代互不信任,可他们不是联姻了吗?”我很好奇,因为我对商业行为六窍全通,也就是一窍不通。
林泽丰冷笑一声,神色轻蔑,还带点厌倦感,“所谓商业联姻也好,政治联姻也罢,从本质上讲,就是双方互相讹诈,互相抓一个人质而已。这种关系初看会有好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其中相对脆弱的联盟,怎么会有信任存在?真到了危急的时候,既然已经牺牲了一次儿女,再牺牲一次又如何呢?当初我父亲希望我和袁爱订婚时,我就有这个觉悟,为家族牺牲一切,可袁爱没有,小野伸二也同样没有这种觉悟。对袁爱来说,她只是选择更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地男人,她虽然已经很有钱了,但还是不会嫁给可能破产的男人,她以为自己很多情,其实是个无情到令人厌恶的女人。而对小野伸二来说,他要的可能只是城园的股份,吞掉对方的公司,然后彻底踩扁,形成对亚洲市场的垄断。在这局博弈中,袁爱是一枚极其重要的棋子,或者说一颗子弹,可能用她赢得满盘棋,也可能被她打死。”
“袁爱手里有股份?”我问,感觉这个世界真可怕,不如飞到火星去。原来商场上也是杀伐决断、金戈铁马、硝烟弥漫之所在,一点不比战场简单地。
“聪明。”林泽丰夸我,“在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战中,城园已经被时代蚕食掉相当一部分了,亏了袁定还以小野伸二马首是瞻,不知道自己的产业正在被吞并。而只要小野再得到一部分股份,就可以控制局面,使时代和城园真正合二为一,那样时代的实力就绝对可以威胁。而袁爱,手里正拥有着这样的股份。她父亲非常爱她,表面上看,袁定才是城园的太子爷,但实际,袁爱持有地城园股份,不管是股,还是都超过三成,假如小野伸二得到这一部分,就可以掌握城园公司了。”
“也就是说,袁爱手里有左右一切地东西,可她虽然嫁给小野伸二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对吗?”
林泽丰点点头,“没错。”
“哈,这叫什么夫妻,怪不得她说结了婚也可以寻找爱情,原来那对她而言不是婚姻,而是交易。”我斜着眼看林泽丰,“所以你用美男计拖着袁爱,让她更不会把股份给小野伸二?”
“她本来就不会给的,再愚蠢地人也有自己的精明。所以我不必施展美男计,只要对她友好一点,让她觉得我念旧,不让她感到绝望就可以。”林泽丰又冷笑,看到他这样子,我非常确定及肯定,他确实不爱,甚至是厌恶袁爱。难为他那么有演戏天赋,居然这么深的隐藏情绪,因此他遇到我总是坏脾气吧?因为现成的出气筒就在眼前呀。可怜见的,不过不行,得找他要使用费。
“这就是你对你家那些照片和烟盒的解释?”我问,决定翻旧账,“那次我去你家洗澡,无意中进了你书房,你发了好大的脾气哦。”说………………
最近的章节有点偏商战,还有一些林泽丰过往情史的问题,情节使然,请大家耐心看下去。
其实我觉得还蛮有趣的,呵呵。卖瓜的夸一下瓜甜。
谢谢。
卷四之第三章 储存情话
“有吗?我忘记了。”他平静的说谎,之后又道,“其实你来我家的前一天,袁爱来过。为了让她相信我对她至今不能忘情,我特意精心布置了书房,假装无意间让她看到。那个烟盒并不是她送我的那个,原品早就被我扔到壁炉里烧掉了,你看到的,是我后来伪造的,幸好她没看出真假。照片全是秀珍藏的,我找他借的,他说不管如何不堪,那都是他的成长,不应该回避。”
原来那一切都是他布置现场用的道具!我恍然大悟。
袁爱和小野伸二心有罅隙,而袁爱手中掌握着足以左右角斗双方力量的筹码。那既然林泽丰要争取袁爱不把那筹码交给小野伸二,就只好利用旧日的感情。但他不想使用美男计献身给这个女人,于是就尽力让袁爱相信他仍然怀念过去,相信自己的魅力无法阻挡就行了。
原来我不过是误入了戏台,后来我再看到他和袁爱在一起的种种也是伪装,就连当时他珍重的收起照片之举,也是为了把照片毫发无损的还给秀吧?当时确实是我冒失了。
“那之后我还没得及收拾,你就闯进去了。”他继续说,“我生气,是因为那样龌龊的事被人看到,虽然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心理上的不舒服吧,有点恼羞成怒。”我点点头,突然很理解他当时的心。他是那么骄傲的人,当然不屑于卑鄙,而他为了公司不得不演这样地一出戏。心情一定很不好。可怜的,为了他牺牲太多了。都怪我事后再没去过他的书房,当女佣时也没有,所以没看到他清理了那些照片。
“这一段算你过关。”我正义凛然,“现在坦白你前女朋友的事。就是差点结婚,生生让袁爱搅和了的那个。”我不必去他家检查,也不必问秀照片地事,如果我对他连这点信任也没有,两人在一起也没意思了。但是我对他的前女朋友还是很好奇,非要打听一下不可。
“京子。”他叹了口气,一脸歉疚。
精子?呃--我有罪--我又坦荡(坦然放荡)了--居然听个谐音也有不好的联想。
“说起来,京子也算我的初恋情人。”他诚实的说。也不管人家心里像被针刺了一样的不舒服,“我和秀不一样,他从小就受女孩子的欢迎,而我--”他笑了一下,“虽然也接过不少情书,不过秀总说我少年老成,在女人缘上,我可不是秀的对手。不过京子一直安静地跟在我身边,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恋人关系,我的处男之身就是给了她。”
听到这儿。我“啊”的大叫一声,吓了林泽丰一跳。
“怎么啦?”他愕然问。
我双手放在他脖子上,“信不信我掐死你?谁要听这个,绕开绕开!”
“是你要听肮脏的细节。”大概我的吃醋让他很开心。他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我和袁爱没发生过关系,虽然她很早就这么希望,但我不愿意。”
“不相信!她那么漂亮,男人招架得住才怪!尤其你当年血气方刚。”我双臂一紧,没掐死林泽丰,而是抱紧了他的脖子。第一次有害怕失去他的感觉。说到底,他条件那么好,帅而多金,阳刚气十足,看不上他的女人不是白痴就是瞎子。
“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们也算青梅竹马。这让我看到过她地太多人所不知的地方。”他轻轻抚着我的脸。目光爱怜横溢的在我脸上扫过,“虽然我讨厌狗。而你为一只狗让我难堪过,但我喜欢你地善良。女人,就应当是善良的,女人也许不知道,这是最让男人动心的气质。而当年,当一只小狗无意中吓得袁爱坐在地上,弄脏了她裙子时,她居然命令家仆把那只小狗一棒又一棒的打,直到打死为止。自那以后,不管她打扮得多么漂亮,就算美得像天仙,我对她也再没有任何感觉。我目瞪口呆,那个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的?她那么有钱,至于为一条裙子而伤害一条生命吗?或者她心里只有自己,从来没有别人,也从来没有仁慈。太可恨了!
“京子--善良吗?”我问。
他点点头,“善良、温柔、没什么个性,很温顺,适合当老婆。不要挣扎,宝贝。我说的是实话。那是我的过去,你得接受。”他抱紧我,不让我从他膝头跳下去,“我跟京子有肉体关系,但和袁爱没有,因为至少我和京子还有感情,可那和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地。所以当父亲要我商业联姻的时候,我尽管不喜欢袁爱,却还是答应了,那么轻易就舍弃了京子。我曾经以为,我够伟大,可以牺牲自己的感情来成全家族,可今天我才发现并不是这样,因为假如当时我爱的是你,我绝不会放弃!绝不!”
这段话的前半部分听得我恼火,可后半部分却让我心灵悸动,好像整颗心脏都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包在掌心之中,涨满着又空荡着。
“你确定你爱我吗?”我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他想了想,忽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总觉得我对你地感情比通常说的爱情还要强烈些。你这死丫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潜伏在我心里,然后突然冒出来,之前真地没有半点预兆,让我措手不及、莫名其妙、而且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就在这儿,就在那一夜后,我突然发现我早就迷恋你了,就像--就像火山喷发,之前山体内的岩浆运动根本被忽略了,一旦喷发,就无法阻止。你是我的,知道吗?你要反复提醒自己这一点。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包括我的弟弟,也绝不会拿你去做交易,因为你是我不能失去的。”
天哪,头好晕!会不会晕倒?他大概没觉得这是说情话吧,居然说得这样一本正经,带着谈生意的冷静态度和舍我其谁的必得之态。不过,他这个样子好迷人呀,我就迷他这模样,霸道,嚣张,强烈的强占欲,爱死了简直!
“比爱情还强烈的感觉是什么?”他平时不爱说情话,连“我爱你”这三个字也只是在床上意乱情迷时呢喃了一句,所以这时候要引诱他多说一些,也许之后好久也没这样的好机会了,当然要储存情话,以备我慢慢的、细细的、甜蜜的反复回味。
“就像你在天台上说的,人果然不能太铁齿。”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你说,你有一天会爱上一个女人,挖心掏肺的爱,爱到心尖尖上,想一下心都会融化,碰一下就痛彻心扉,明明爱得不得了,却说不出口,就像一把闷火,孤独但凶猛的燃烧,直到把你烧成灰烬。知道吗?酒窖一夜后的日子,我恰巧被你说中了,幸好我很快行动,不然真会受不了的。”说………………
推荐票上了,今天晚上八点加更一章上帝视角。
不过最近推荐票涨得好慢哦,难道大家不爱看上帝视角?
还有一个原因,恐怕是有读者改单订,不包月了。但单订也有粉红票哦,只是要订满块钱才有一张,假如大人们订我的,也订别人的,满了块,考虑一下投给六六吧。
谢谢。
上帝视角(之三)
时间:洗澡事件之后
地点:屋顶花园餐厅
林泽丰走过这栋大厦一楼入口的时候,心里很厌烦,可是脸上不得不摆出温柔体贴的样子来。如果可以,他宁愿上商场上杀人放火,大拼一场,也不愿意来这些背后的手段,可是他不能。
还需要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再强大一点点,当可以抗击一次巨大冲击的时候,他就再不用虚以为蛇了,永远摆脱袁爱这个女人。
不过,一推开大厦玻璃门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人在窥伺他。
他没有东张西望,目光中是随意的一掠,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苗条的小身影鬼鬼祟祟的试图躲避。
于湖新!哈,以为背过身,他就认不出她了吗?想想这也是非常奇怪的现象,他每天要接触那么多人,没有心情去记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偏偏,脑海里却深深刻着这可恶的身影。
前几天因为洗澡事件,搞得很不愉快。他很不喜欢于湖新四处乱闯,看到那些照片,明明没什么,可让他有做贼的感觉,很不爽。其实他知道她是无意,但还是把她扔了出去。他从小就铁石心肠,赶走一个麻烦的女人而已,但不知为什么,看她自己离开,他有点不忍。
不过后来,他在秀的家里等到快半夜,饿个半死,秀才回来。而且是为了于湖新放他的鸽子。还居然对他说,对这个叫于湖新的动了心,想正式交往看看。
他有点吃惊,不明白这么个女人有什么魅力,能让袁爱事件后十年不曾真正动情地弟弟有了要认真的想法。
“别逗我笑了。”他完全不信。
秀耸耸肩。“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通知一声,以后你不要和小新吵成那样,说不定,她会成为你的弟妹哦。”
不会吧?秀居然认真到考虑到婚姻?!
对此,他不知该高兴还是气愤。高兴的是,这证明秀终于走出十年的阴影,变得“正常”起来。气愤地是。为什么居然看中了于湖新?!她有哪里好?除了气得他暴跳如雷以外,不够美丽、性格又差、举止粗鲁、行为恶劣。而且,他严重怀疑她的智商,二十九岁的女人了,还幼稚成那样。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让他那优秀的弟弟动了情?!这可能吗?一定是秀一时迷惑,在他们的生活轨迹中,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一时有新鲜感吧?对,一定是这样的。
或者。秀是要跟他作对,因为那个女人像跟他有仇一样,秀一定在一边看得很开心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弟弟了,秀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曾经很叛逆,专门捡他讨厌地事来跟他作对。
“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的热情能持续多久。”他干脆答应,断定秀很快就厌倦,毕竟那个女人实在没什么优秀的地方。好吧,凭心而论,于湖新有一点点特别。不太多也不太少,足够让人记住她的特别。
而此时,看她欲盖弥彰的样子,还有恨不得钻到个洞中的行为,他忽然觉得好笑。这也算是于湖新的一个优点吧,她能让他气、让他笑。不用像往常一样板着脸。不得不说。随意的气与笑也不错,虽然他有时候被气得想杀掉这个女人。
他没有意识到。他一直鄙视和轻蔑的于湖新其实是可以左右他的情绪地。对于一个男人来讲,能左右他情绪的女人是很危险的。
他小心翼翼的拥着袁爱从于湖新身边走过,假装根本没认出来,心中却道:“真可笑!这是她地新男朋友吗?不如前几天在员工通道口看到的那个。不过那个优秀的也许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朋友来着,有哪个男人瞎了眼会爱上她啊。当然,他弟弟除外,秀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多么真心的。”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知为什么就轻松了一点。他没意识到,其实他的潜意识中,根本不希望于湖新身边有任何男人,他希望她是一块孤独的石头,就摆在那儿,等他随时过去踢一脚。
现在公司到处盛传她私生活不检点,他看倒未必。这个女人年纪不小,但感觉青涩得很,不仅因为她是个Chu女,还因为她的言谈举止,很不切实际,但也很清新。是这一点吸引地秀吗?
他猜测着,看着于湖新一直跟踪到了顶层花园餐厅,不禁心中疑惑。
她不可能是来吃饭的,因为她吃不起,她身边的男人也请不起她。那么,她为什么要跟踪他?找他麻烦就是她平生要致力做的吗?或者他们上辈子真的有仇,吃个饭也消停不了。唉,真烦。看看她,居然躲躲闪闪的越绕越远。她要干什么?搞什么怪?不搭理她了,随便她折腾出丑吧!
他强迫自己收回心神,全心对付袁爱,没注意到一只鸟向他飞来。而于湖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一楼入口地地方就已经被发现了,还一直“谨慎地”做着情报工作。
接下来的事,简直是灾难,对动物天然地敏感令他反应过度,而作为罪魁祸首于湖新,居然溜出去了。
他气得追出去,正好看到她差点摔倒,情急之下抱住她,只感觉她身子柔软,身材还很不错,满有料的,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那感觉--
奇怪了,心里有点异样,是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感觉吧。可是--似乎--抱别的女人时没有这感觉。
这念头令他有几秒钟的大脑发僵,但很快就忽略了这些,强迫她到楼下去,好“教育”一下。他不过是不想她继续留在这儿影响他吃饭罢了,因为她在那作坐着,总是会分他的神,可几句话下来,她为什么眼睛汪汪的?而且那倔强的不肯落泪的样子,很--很--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又麻又痒。他继续忽略,只暗问:这女人为什么一副受伤害的样子?难道这就是穷人的无聊自尊心?
好了,她不听他把话说完,自己跑到楼上去结帐,要出丑了吧?本来他是说让她快走,这一顿的饭他来付账的,可她就那么风风火火的不等人说完话。
不过没想到的是,她那个男伴这时候出手了。开始时,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因为他那件傻乎乎的恤实在让人难以停留目光在他身上,可在他接手付账事件的一刻,他和那男人极快的、不为人知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他才发现,于湖新这女人的眼光实在太好了。
这个男人是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这男人反请了他,一下子就在扭转了于湖新的劣势。看着这男人拉着于湖新离开,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要是能把这女人扔到沙漠中间就好了,那样就没人看到她,而他可以随便欺侮她却没人管了。说………………
推荐票加更奉上。
谢谢。
卷四之第四章 有卧底?
“你还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呢。”我又不厚道的翻小茬。
他支吾了一声,脸色有点点尴尬,“人总有未知的情况。”
“那京子呢?她现在如何?你们还有联系吗?”我问出这个我很在意的问题。
他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亏欠了京子,所以一直和她保持联络。唉,唉,你别又要逃,听我把话说完。后来,就在我抛弃她后,她过得并不好,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我时常会接济她,给那个男人在的日本分公司找了一份好工作。这是我的补偿,虽然我觉得这根本不够。”
“难道把你陪给她才够?我不允许哦,现在你可是我的!”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加盖公章,“没错,你是对不起京子,可是她后来的不幸福与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失恋过的人很多,又有谁没受过打击?难道这就是不努力振作的借口?秀难道没有痛苦过,现在不是活得很明白?难道天底下的好男人就你一个,她找不到你,就去找个烂人折磨自己?对这失败的人生,她没有责任吗?当然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甜言蜜语,我说得他心花怒放,虽然他没夸奖我嘴甜,但他一脸受用。
“所以你不会介意我和京子还有联络,是吧?”他问。
我很认真的点头,“我很介意。非常介意,还很吃味,可没有办法,我得接受你的一切是不是?谁让我爱上你呢。但是--听好了但是--以后你和她联络,必须在我知情地情况下。否则就以出轨罪论处,我会做相同的事以保持咱们之间的公平。”
“不许!”他低吼了一声,而我挑衅的看着他,半晌他才说,“这个我很放心,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的态度我很满意,但最重要地是,现在他决定和我结婚。如果袁爱绝望了,不是会立即报复吗?也许她就会把股份交给小野伸二,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说,还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假装分手,等你和准备好了,我们再在一起,这样公司不会损失。我只有一个顾虑,你说你对我的感情像火山喷发。但火山不会总喷发的。”
“火山在不喷发的时候,岩浆也在山腹内翻滚,而且永远保持着热度,只要用心就感觉得到。”他微笑着。“至于商业上的危机,我会解决的,已经没那么脆弱了,我要为你打这场仗,用不着牺牲我们的感情。你我都不年轻了,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所以要抓紧时间在一起。其实我应该早恋爱和结婚,耗到这把年纪。看你真把我折腾个半死。”
“老男人恋爱像老房子着火,救不了地,我就是追求这种效果。”我嗄里嗄气的说,因为这番长谈,我感觉正在融入他的生活,两人的心又贴近不少。
虽然袁爱所威胁的事像一片阴云般的笼罩在我的心头。但林泽丰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我决定不瞎掺和了,全心信任他、爱他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再出手不迟,暂时就不给他添乱了。
全交给他吧!我爱的男人虽然不能踩着七彩的云朵来接我,但他绝不是个软弱可欺地人,他能打下自己的江山,自然也能保住,何况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已经拖延了那么长的备战时间。
心情大好之下,我正对某丰腻腻乎乎地亲亲加摸摸,就听到酒窖的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故意的,或者说是一种提醒:有人进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请停止。
我连忙从林泽丰膝头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刚才那番真真假假的腻乎,我们都有点动了真情,如果来人再晚一会儿,说不定能看活瑃宮。
林泽丰却坐在椅子上没动,气息有点不稳的样子,眼睛盯着长排酒柜和酒桶的尽头。
我循着他地目光望去,就见到一条修长瘦高的身影出现在暗红色的光影里,斯文的长相,俊逸的无框眼镜,不是那位黑店的老板又是谁?
“两位,外面好多人在等呢,独处地时间可不可以换一个?”他问地文雅,目光却带着调笑。
“多事。”林泽丰从牙齿缝蹦出几个字,显然极其不满。
堕落似乎没感觉到似的,笑道,“我已经很够朋友了,上次你们光临我地酒窖,我没收你一分钱,而且不许员工来拿酒,损失不少营业额。”
“可我买那张西式长凳,你敲了我一大笔。”林泽丰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把我挡在身后,不让堕落的目光在我身上瞄。
“谁让那长凳对你意义重大,所谓奇货可居。”堕落无所谓的耸耸肩,语气中没有一点负罪感。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大吃一惊。
那天我和林泽丰的激|情一刻,我还以为是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没想到好多人都知道,亏了我还紧张的掩饰和躲避。这太丢人了!
而且林泽秀和林老爷子后来对我的态度不一样,极力撮合我和林泽丰,会不会是堕落透露了什么消息?林老爷子身在国外,却能清楚了解国内的事情,堕落是不是眼线?他是开酒吧的,确实有某些秘探的特征。
“你是林伯伯的卧底!”我胡乱猜测,从林泽丰身后探出半边身子问。
没想到一猜就中,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承认,只一摊手,“我不是无间道,我是堕落的至高神。”
“别理他,我们走。”林泽丰一拉我,从堕落身边经过时,连我衣角也不让堕落沾上似的,离好远。他这样紧张我,还有点吃飞醋的感觉我好喜欢。
出了酒窖,我就开始扮演小鸟依人的好女朋友角色,以至于我偷听到好几个人说:怪不得林泽丰会娶这位于小姐,他那么强势的人,就该配个温顺的呀。
哈哈,他们可不知道我是利用暴力手段得到的这个男人呀。而且独处的时候很会折磨人,说来林泽丰好可怜,一直受虐待,别人还以为他欺侮我。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感情的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呀。
反正,我很幸福,幸福到连袁爱那完美微笑下的怨毒笑容也完全伤害不了我。
琉璃酒盏、衣香鬓影、红男绿女、旖旎乐声,我仿佛飘浮在这一切之上,有不真实的感觉,可真的很快乐。林泽丰一直守在我身边,表现出一个体贴男友所有的爱意,令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
他们的目光似乎在问,这是那个傲慢嚣张的未来掌门人吗?果然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男人根本就没有冷酷一说,完全在于他面对的是什么人。不,林泽丰是钻石化为了绕指柔,因为钻石的质地更坚硬,绕指的难度更高。
在一片寒暄热闹间,袁爱找了个机会和林泽丰单独相处了几分钟。然后林泽丰毅然转身走向我,接着拉着我大步走向黑屋平常做为表演舞台用的一块园形高台上,等场内静了下来后说,“我有事要宣布。”说…………
今天更新的内容有点多,如果明天少点,见谅。
另外,大家请快点投票,到张推荐票就又有外篇了,看来这个月达到上月一千四百张不太可能,但还想达到一千一,或者一千二。
最后给自己广告一下。真的希望大家如果不是胆子特别小,就看看我的《驱魔人》,此书是单订的,全本,大家都说很好看,我就自夸一下,希望有更多读者喜欢。
谢谢。
卷四之第五章 意外的人
“今天你订婚嘛,不用特意宣布了。”台下一个人高声道。
那人是林泽丰的朋友,因为他看向那人的目光柔和,没有往日的凌厉感。
“我是要宣布小新对我的重要性。”他说着,右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他身前,“我其实恨不得今天就娶她,但是我最近太忙,我不能给她一个仓促而不隆重的婚礼。因为她对我来讲,是天底下最重要的珍宝,是我的全部,我活这么大唯一真正爱的女人,而且我会爱她一生一世,会忽视一切女性发出的感情信号。所以,无论男女,看到她的时候请你们饶行,出现在她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
这种话本来很肉麻的,而且不着调,不过他说得极其认真,像宣誓一样,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掠过袁爱。所以我明白,刚才袁爱一定跟他摊牌了,他现在是在表明态度,是在宣战。
第一次,他对我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情况下。我看到袁爱脸色苍白,目光绝望,隐约还有些疯狂感。这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是应该感谢她的,因为如果不是她的逼迫,林泽丰也许会对我充满感情,但绝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说到底,他是个拘谨而内敛的人,这种人总是不太会表达感情的。
而此言一出,台下有那么几秒地静寂。因为没有会料到林泽丰这样的骄傲冷酷的人物会当众说出感情,而且还咬牙切齿的。
不过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笑道,“他这话只怕是说给未来新娘听的,利用了我们做活动布景板。加强语言地效果。”
“是呀,谁会接近他的新娘,就算接近也是善意,还能伤害这可爱的姑娘吗?他就是假装弄成要和人决斗似的。这家伙,还会这招。”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劝你们还是听他的,看样子他是宝贝死他未来老婆了。”堕落笑着接过话来,“真惹毛了他,这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坦克一样横冲直撞,见光者死。”
他语气风趣,大家都笑了起来,软化了林泽丰宣言的强硬气氛,但该明白此话之意的人,已经完全明白了。我还以为袁爱会发飙,但她居然忍得住,还是举止优雅娴淡,一直耗到订婚宴会结束才离开,根本没有提前退场。亲眼看着林泽丰对我体贴入微的一幕一幕,一点也没有错过。
我真是服了她了,她是没有自尊还是心机深沉?她这样做是要提醒自己敌人地可恶,还是要谋划什么阴谋诡计?看到她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我甚至开始觉得我应该给她的智商重新定位,毕竟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一种本事。
订婚宴会结束的时候,自然是林泽丰送我,不过兔妈他们在离开黑屋前,都对我表示衷心的恭喜,因为经过这一晚,他们认定林泽丰对我是真的,虽然他那番宣言令人有点莫名其妙。
“回头我教你几招房中术。包你家丰丰再也离不开你。”兔妈小声的对我说,还暧昧的眨眨眼睛。
我轻拍了她一下,倒是有点好奇我娘口中的那本房中术,就是我们狐狸精祖传的那本。可是,我真地有狐狸精血统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了家。一看表已经快一点了。林泽丰和我缠绵很久。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差点在车里那啥,幸好我定力足够,但开门进屋后还是双腿发软,气息不稳。
天呀,快嫁给他吧,总这么分离,说实话我也有点受不了。
脱了大衣,我跑到窗口去和林泽丰挥手再见,看他恋恋不舍的驾车离开,才回卧室拿睡衣,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
可是才一进卧室,我就感觉有异,汗毛全竖了起来,倒不是直接看到什么,而是感觉房间中有一种极强烈的陌生感,也就是说,有人藏在我卧室里!
这念头令我的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所以当我左侧有一条黑影闪过地时候,我立即施展我的武功,把那个不管是劫财的还是劫色的贼摔倒在地。然后一个恶虎扑羊,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把我学过的所有具有较强杀伤力的招式,不管是中国功夫、柔道、泰拳、蒙古式摔跤、跆拳道、南美搏击术全来了一遍。
唉唉的惨号声中,夹杂着无数我听不懂,却又有点熟悉感的音节,看来闯入我家地是个外国贼。不过我没心情研究这个,万一这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可怎么办。以前看过无数的恐怖片都告诉我,见了坏人就打,打完立即躲远点报警,不然坏人会突然跳起来,对好人进行身体伤害。
只是,当我打完收工后跳到门边,准备打电话报警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可怜巴巴的,好像是弥留之际的病患要留遗言似地,令我下意识地回头。
“小--小新姐姐--救命!”
咦,谁呀?居然知道我的名子?是不是事先踩过点?是有预谋地犯罪?不过我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呀,干嘛这么费心?而且他是怎么进的我家门?
带着诸多疑问一回眸,立即看到一颗肿胀的猪头,面目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倒把我吓了一跳。难道是西林?他就爱干这种潜伏在别人家里的事。不过这人身材比西林要矮,不是他。
那么,或者是我的朋友又给我订了什么惊喜?天哪,我打这人可比打西林狠多了,他的裤带虽然没断,但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异形。
“小新姐姐----呜呜呜---”他居然还哭了起来,发音有点僵硬。一只手绝望的向我伸着,似乎我不给他点力量,他就直接挂了给我看。
“你是那什么什么朴----思密达?”看到他哭泣的样子,听着他说话的语调,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久未谋面的身影,但因为太震惊了,所以一时想不起到嘴边的名子,只好来点韩语发音。
“是我,小新姐姐,我是朴英俊。”他向我爬了两下,然后团成一团,唉哟唉哟的乱叫。
我这个意外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突然闯进我家里来,而且被我打成这样。不,不对,我刚才没打这么狠,就算我想,我也没有那个手劲,而且我也没打他的头啊。肿成猪头这样,不是一般力度和手法可以达到的。说………………
对不起,更新晚了,因为我要被折磨疯了。天哪,隔壁装修,又是砸墙,又是钻孔,从早上不到八点到现在,很难集中精神写字,抱歉。
还有啊,推荐票还差来就到了,大家快投吧,希望两天内可以加更。
谢谢。
卷四之第六章 被打的原因
“你怎么啦,这是?”在确定地上匍匐爬行的人不是变态之后,我被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占据了大脑和心灵,跪到朴英俊身边,扶起他,“出什么事了,别哭,快说。听到没?再哭我可又揍你了!”
他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哭泣得哽咽了,不过他还没开口,门铃就响了起来。
“不要去开门,小新姐姐,他们追来啦!他们要杀死我!救命啊。”他拼命往床下钻,不过我的床架很矮,他只钻进了头,两腿虽然急蹬,但ρi股还是露在外面,姿势极其怪异。
看他这样惊恐,我也有点害怕,不过我还保有理智,感觉如果真是匪徒的话不会这么礼貌的敲门,似乎还有点急切似的,再说我们小区的治安一向不错呀,不可能窜入职业悍匪吧。
想到这儿,我站起身来,跑到厨房,抄起一把牛耳尖刀,然后来到门边,从门镜往外看。
呼,是邻居大叔和大婶。
我舒了一口气,把刀收起来,开门,咧开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这么晚了,还没睡呀,有事?”
“小新,我听到你家有惨叫声,没事吧?”大叔大婶试图把我从房间里拉出来,神色间有些紧张。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坚守门边的位置,“我在看恐怖片,可是遥控器突然坏了,电视的声音变得好大,您也知道。经常用遥控器,就把电视按钮的位置给忘记了,找了半天才把声音调小,吵到您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大叔、大婶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但见我一脸轻松,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喃喃的道,“没事就好,不过小新哪,大半夜看恐怖片,会招来脏东西的。你一个女孩子家自己住。要小心。刚才我们隐隐约约听到有惨叫声,也不太真切,这才过来看看,吵到你了哈,快睡吧,女孩子睡太晚,皮肤会差的。”
唉,有好邻居真是一件幸福地事。
我做乖小孩状,又和大叔大婶寒暄了两句,然后急忙锁好门。去看重伤的外国友人,见他已经从床上出来了,倚在墙角饮泣,看来给折磨得够呛。
“放心。不是歹徒。”我看他怪可怜的,安慰了一句,“我帮你看看伤口,然后你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带他到浴室去,因为那边离水源比较近,药箱也在,进行疗伤活动比较方便。等他脱了上衣我一看。不由得暗骂一声踏马蹄,到底是谁这么狠,居然下这样的黑手。他倒是没有骨断筋折,但身上软组织挫伤多而严重,貌似还有鞭子抽的、刀子割的、烟头烫的,看来他之前不是被打。而是被虐待来着。
“啊!”我清洗朴英俊手臂上的一处刀伤。再给他消毒时,他又疼得惨叫一声。在夜深人静地半夜显得格外刺耳和响亮。
我想扑过去,捂他的嘴,可看他的嘴肿得像两条肥香肠一样,没忍心下手,打昏他吧,又怕他那脑袋禁不得敲了,只好找了个东西让他咬着。我没其他东西好找,手边只有以前给垃圾丰买的狗咬胶,随便冲洗了下,塞在朴英俊嘴里。
“不许出声,不然会吵到邻居,说不定也会招来追杀你的人。”我吓唬他。
他点点头,紧咬狗咬胶,一声不敢吭。虽然还是眼泪汪汪的,但神色间有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我暗叹一声自己命苦,忙忙碌碌的把他身上所有的伤口依次处理好,清理干净他头上身上的血迹,然后让他自己给那些我不方便看到地地方敷药,最后还找出几件我穿起来格外肥大的衣服给他穿,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弄完。
于是凌晨三点,我,于湖新,一个二十九岁的超龄女郎,才成功的把自己强行推销给一名多金且帅地男人,现在就面对着一个身着女装的韩版活鬼,在反差如此强烈的情况下,听他凄楚叙述悲惨的故事。
“好吧,现在跟我讲讲,你究竟惹到谁了?”我问。
“时代的总裁。”朴英俊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这不怪他,他牙齿被打掉几颗,说活漏风,嘴角也给打裂了,嘴巴不能自由张合。
“小野伸二?他干嘛打你?”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还以为他又借相亲之机蹭吃蹭喝,所以被某彪悍恐龙找人暴打呢。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嘛。
他没回答我,只低下了罪恶的紫红色猪头。我心中灵光一闪,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和袁爱地事让他知道了?”我费力的寻找了一翻,才在那肿胀变形的脸庞上,找到朴同学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那天在黑屋相遇之后,你还和袁爱有联系?”
他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来猛摇,“没有没有,就那一次,还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我想这样的美女要死要活地要和我上床,不要白不要。如果我知道她有老公,还这么凶地,打死我,我也不碰她呀。”
“别激动,别激动,慢慢说。”我摆摆手,因为他每个字都连音,我听了三遍后才听清楚。
想必,袁爱这样招摇,手中又掌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小野伸二不可能不盯着她,所以也自然会了解黑屋里那次意外,倒霉地只是朴英俊。不过这倒提醒了我,袁爱的身边布满了眼线,以后我们也要小心。
“为什么不报警,不去医院?跑我这里来干什么?实在不行你可以回国呀!还有,你怎么有我房间钥匙的?”我又问了一串问题。
“我不敢报警,因为警察不能保护我一辈子,那日本人势力很大,会找到我的,我只想躲一阵子。”朴英俊可怜巴巴的道,“我没有钱去医院,也没有钱买机票回国,学费还欠着家乡的财务公司,回国也是给人打死,前后都是死,只有小新姐姐能救我!”
“你怎么有我房间钥匙的?”我重复最后一个问题。
“我--”他抬头瞄了我一眼,在我正义目光的逼迫下没敢撒谎,“他们把我关起来,我借机逃跑,第一个就想到你可以帮助我,所以就来了,正看到股神贝的车停在街上,没锁车门,他有你家的钥匙--”
不用说了,我全明白了,又是这该跳金茂大厦的害我!
“我保护不了你,我陪你找警察去。”我站起来,“还反了他了,中国可是法制社会,轮不到他一个日本人耀武扬威。走,立即跟我走。”
我不说还好,我一说,朴英俊立即扑通一下跪在我脚下,“不,我不去!一报警,我就暴露了,小新姐姐我求求你,就让我在你家躲几天,过了这阵风头,我筹到钱就回国,不,我找那女人要钱,是她害我这样的,她得负责!”
“不行,你不能躲在我这儿。”我断然拒绝,想转身离开,可脚给朴英俊抱住了,“你放开,不然我踹死你。我清清白白一女子,家里藏着个外国男人算怎么回事,这不毁我名声吗?”
重要的是,如果我娘来查勤怎么办?她还好糊弄,要是林泽丰知道了,就他那醋劲,不把房顶掀了?!
不行,我不能冒险。说………………
感谢读者大人谅解,不是我斤斤计较字数,是因为我平均都是多一章,因为分章的关系,零头上有点出入。因为略少时不会翻页,怕读者大人误会我偷懒,所以我才解释,今后不说啦。
谢谢。
卷四之第七章 来找茬的
“小新姐姐,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求你救我一命,就让我躲几天,我保证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你不理我,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朴英俊苦苦哀求。
我怕他再吵大点声又会惊动邻居,而且看他也确实挺倒霉的,不禁动了点恻隐之心,踢了他一脚道,“你给我安静点,或者我能帮你想个办法。”
他立即噤声,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
我坐在沙发上,摸摸他的顶毛,呃,头发,轻声道,“你住在我这儿,是绝对不行的,但你别急,我给你找个好去处--那就是去股神贝家。一来,你们早就认识,也算是朋友;二来他老婆就是上回一起到黑屋玩的兔妈,你也熟悉;三来他们是夫妻二人,你和他们生活几天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总比在我这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强。”
“可以吗?”听了我这番话,朴英俊平静了些。
“当然可以。他们那边还是高级住宅区,保安情况比我们这一区还好,你躲避些日子,然后再做打算。说不定他们还会帮你出主意,兔妈可是个很仗义的人哪。”我暗笑一声,心道兔妈你可别怪我,都是股神贝惹出来的,再说送个被伤害的人去你那儿,你还可以做点心理学测验什么的,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今天晚上,我就厚道的没半夜三更打电话打扰那对小夫妻了,虽然他们经常来这么来骚扰我。我让朴英俊睡客厅的沙发,但对他猥琐的人品没有信心。怕他凶星未尽,色心又起,洗澡和睡觉都把房门锁死了,第二天起床一看,他睡得像死猪一样。大概是被折磨了几天,终于可以安稳地睡觉了。
我这人就是心软,虽然厌烦他打扰我,但看他的样子又觉得他怪可怜的,所以打算给他做点早餐,等他醒来不至于饿到啃我的沙发。没想到我打开冰箱一看,愤怒的发现,我地两袋银丝卷、一盒羊肉串、鸡蛋若干、饮料一大瓶、还有小圆面包几个、半根火腿肠、花生酱、西红柿、中筒冰激凌、外加三包方便面全部消失了。残骸在垃圾筒内找到。
朴英俊太过分了!就算小野伸二饿了他两天,他也不能把我的存货全吃了呀!这么多东西,他没撑死啊!他属什么的?骆驼?!
越想越气,梳洗一番就出门,电话也没打,直接杀到股神贝家里去。可这时候,为人厚道的弊端出现了,昨晚我很道德的没打电话,结果今天就扑了个空,平时不到十二点不起床的两口子一大早就开车走了。
没关系。打电话追踪,但他们告诉我,昨天半夜就开车去了海边,现在看完了日出在等吃早饭。最早也要中午才回来。天哪,我还要收留朴英俊一上午,简直受不了了。
对着电话吼了一通,限兔妈两口子中午前必到,否则断交,然后又回到家吼朴英俊,叫他不许乱动我家的东西,不许擅自出门。不然就亲手把他交给小野伸二,等安排好一切,我连早餐也没来得及吃就去了诊所。
今天周末,我可以不用去,不像要加班的可怜某丰那样。而早上也不知怎么,患宠特别多。就算我能和动物心灵对话。也忙得连喝口水地功夫也没有。不过忙碌有忙碌的好处,我忘记了朴英俊带给我的麻烦和不快。看到小动物们得到妥善的治疗,慢慢开始缓解病痛症状,我很开心。
看来我就是适合兽医的工作,我喜欢和动物们沟通,帮助说不出话的它们,那让我感到很快乐,就算赚不到什么钱,就算非常疲惫也觉得值得。
不过这快乐只持续到中午,当钟敲十二点时,我瘫在椅子上考虑着午饭要吃几份牛魔王炒面才能够稍微缓解我的饥饿感。要知道昨天晚上为了穿那件贴身羊绒小礼服能漂亮些,我基本没怎么吃东西,家里的存粮又给媲美老鼠的朴英俊吃了个精光,再加上我忙活了一早上,我已经饿得头昏眼花,眼前金星和银星交替出现,连林泽丰也没心情想了。
要知道饱暖思淫欲,我连基本的民生问题都没解决,哪有心情思念美男。
正抄起电话要牛魔王来送餐救命,诊所内突然闯进一群男人来,大约七、八个,一看就知道不是给宠物看病地,因为他们的样子就和得了狂犬病一样,挑衅、乖戾、杀气腾腾。不过疯狗是亮牙齿,他们是亮出了手中的木棒,摆明是来砸场踢馆的。
“你们要干什么?”小珊勇敢地怒喝一声,但身体却向后挪,试图接近电话。
我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抄起了身边的七种武器之首--折凳。电影中说的没错,这种武器携带方便,平时还可以坐在上面隐藏杀气,实在是居家旅行之必备佳品。
小珊看我上前,胆气立即壮了几分,大声道,“劫财的话,本诊所没有,劫色的话,虽然有却不给。再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入室行抢,还有没有王法了?现在念你们还没动手,我们姐妹不计较了,快给我滚,不然我姐姐怒起来,让你们几个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这是何苦来哉?”
什么跟什么呀?真是服了。这几个人找茬感明显,要的就是动手,如果以为几句话就能把他们唬走也太天真了!
果然,当先一个脸上长痣,痣上长毛的瘦子自以为很狂妄,实际上很猥琐的笑道,“你们诊所还懂不懂行规,收费那么低,还让别家宠物医院活吗?出来做生意,都是要发财,敢情两位小姐是要陪本赚吆喝吗?”
“你物价局地?不是的话就给我滚蛋,不然我可正当防卫了!”我走上前去,把小珊挡在身后。
之前因为我收费低的问题,已经被同行找过不少次麻烦,但我是规规矩矩的按药品的进价和设备的损耗加上人力资源地雇佣,很合理地确定的诊费,并不想靠着小动物们发财,也为了防止宠物主人因为诊金过贵而放弃治疗。
那些人找我麻烦并没有道理,久而久之也就不闹了。可从这个人地表情和行为来看,根本不是我的同行,只是借着这个名义再来找事罢了,明显有其他意图。而他们又为什么要隐藏真实的目的,冒充同行来闹事呢?再看他们的长相,和一般的犯罪分子差不多,没什么特色,只是其中几个人看起来像有日本血统,眉额部分目发紧,躲在后面一声不吭。
难道是小野伸二知道朴英俊跑到我这里来了,所以找我报复?可是为什么感觉他像要对我似的。如果只打个睡了他老婆的男人,找当地流氓就行了,犯不着弄几个他们本国的混子来掺和。我的家现在不会正在被洗劫吧?“你们几个也是开宠物诊所的?”我一指那几个疑似日本人。
他们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话,一愣,没回答,只有其中一个发出了个古怪的单章节。
“他们是哑巴,你问什么问?”小痣同学拿木棒一指我,“你这是欺侮残疾人,现在我们和你不仅有同行的恩怨,还有个人仇恨,没说的,打吧,弟兄们!”说………………
给主站的朋友广告,大家看了如果喜欢,请收藏。如果不喜欢,请无视我。
一,桃花老张作品《校长万岁》,书号:
二,杂烩饭作品《梦境之彪悍人生》书号:
卷四之第八章 我打!
他一挥木棒,那七、八个流氓立即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登时,金属的碰撞声、玻璃的碎裂声、留在诊所输液的小动物们的狂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我疼,心疼,我诊所里的设备桌椅,那些吓坏了的狗狗,猫猫,还有一只绿鹦鹉,小珊被吓得失色的花容,都在我心疼的范围之内。于是我以折凳开道,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诊所的前门。
我想,如果这群人是小野伸二派来的,针对的目标一定是我,只要我闪开,他们就会追过来,这样我的诊所、小珊和动物们就安全了。而前门之外是大街,人来人往的,肯定有人会报警,而且地方宽敞,易于我武功的发挥。
事实证明,我确实有当玉面小诸葛的潜力,那群人的目标果然是我,我一跑出门,他们就忽啦啦追过来,暴露了他们真实的目的。是因为我是丰的未婚妻吗?对他的仇恨全转嫁到我身上了?朴英俊之事只是个借口?他们想把我打到什么程度?重伤?毁容?直接打死?这到底是袁爱还是小野伸二动的手?
只可怜我,本来就饿得浑身无力,脚下还穿着毛拖鞋,却要做这种对体力和技术都要求很高的体育活动。而且,以我的武力值而言,打三五个小流氓绰绰有余,现在面对人数多一倍的有组织犯罪,其中还有外国黑社会分子参与,立即吃力起来,小腿肚子上还被扫了一下。疼得我站立不稳。
再看周围,我绝望的发现我对街坊们的娱乐性和八卦性严重估计不足,自打我一冲出门,围观地群众倒是有不少,但他们全是不明真相的。不但没发现我的狼狈,还津津有味、指指点点的看神经侠女殴打流氓团伙的戏码,有地人甚至还鼓了掌,只因为我目前还处于表面上的上风,但我实际上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难道非得我被打得头破血流,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弱势对强势的战斗,那时再帮我不就晚了吗?我想大声喊叫帮忙。可哪均得出这口气,只但愿小珊会立即报警,但那样我也至少得坚持几分钟,只怕我达不到这个要求。
一折凳打了一个流氓满脸桃花开,眼角的余光真的看到有一个小受样苍白男手中拿了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可疑的液体,不是直的要泼我硫酸吧?
我吓坏了,比被人打死还害怕,有哪个女人不怕被毁容,而且是在就要结婚的前提下?我想大声呼救。或者冲出人群逃跑,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玻璃瓶在我面前逐渐放大,而我地双手双脚还要继续自卫。
那一瞬间的恐惧我无法形容。心里一片空白,只本能的缩回手、护住脸,全身无力但又绷紧着,一秒钟的时间无限延长似的。不过预期中被棍棒打到、骨折的疼痛和手臂被强行拉开、然后泼上硫酸、火烧火燎的痛苦没有出现,只听到一声李小龙的标志尖叫,呃,应该说是怒喝:我打!
放下拼命抱着头的手,眼前只见一个矮胖但又灵活的身影左手刀、右手剑。正把那几个流氓打得东倒西歪,心中顿时大喜,口中叫道,“多谢大侠相救。”手中重又抄起折凳,杀入战团。而因为有了这个强有力地帮凶,呃。帮手。我顿感轻松,本着调查幕后主使人的念头。旁的人也不管了,只瞄着一个貌似有日本血统的精悍矮个子大下杀手,手中折凳拍、砸、横抡、竖扫、持续不断地猛敲。
我认为,人类在危险和疼痛面前是会不自觉的暴露母语的。装哑巴不是吗?怕显示出身份不是吗?今天我就要让哑巴说话!果不其然,在我毫不留情的集中重点打击下,那个人先是咬牙不开口,后来在无意识中开始冒出一串串的日语,比如救命,疼疼疼疼之类的,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幕后主使者一定是小野伸二或者袁爱这两者之一。而对方不想让我认出来,故意以同行踢馆地名义来捣乱,这说明他们不愿意正面开战。这是为什么呢?
分析完毕,打完收工。而此时,周围看热闹的群众终于看出情形不对了,纷纷冲过来帮忙,所以这次袭击事件的结局是:小珊报了警,但在警察到来之前的几分钟,英勇的群众仗着数十倍于歹徒的人数,合力把歹徒全部按倒在地,一个也没有漏网。后来这件事还上了本市地社会新闻,以表彰人民群众见义勇为地精神,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时的情形是:这群中日混编地流氓全部被伏,我面向那名冬瓜样的中年男子露出笑容,但还没有说话,身后就听到一声低吼:“小新,出了什么事?”
啊,是我家丰。他怎么来了?但是不管,娇弱、要娇弱,不能给他看到我那么凶悍的模样,争取做到我见犹怜。
想到这儿,我腿一松,感觉一条手臂缠上我的腰,熟悉的气味和温暖感从背后汹涌的包裹住我,立即软倒,跌在他怀中,不用假装也累得气喘吁吁,饿得热泪盈眶。
“丰。”我嘴一撇,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他果然大为心疼,一连声的安慰我,并把我打横抱在怀里。我抱着他的脖子,心里暗爽得不得了。还有什么比战斗后窝在心上人的怀中更幸福的事?况且我累脱了力,正好不愿意自己站着。
呃,周围的人不要看我们,我会不好意思的,谢谢围观,谢谢围观,大冷的天,大家都散了吧!要不警察叔叔到了,大家去提供情况做做笔录吧?
我心里喊着,可表面上“柔弱”得一句话也不说,争取让林泽丰的保护欲更旺盛些,像小狗一样把鼻子往他温暖的颈窝里拱着。他的气味真好闻,清爽、干净、男士香皂的淡淡香味和他特有的气息。他锁骨部位特别敏感,如果咬一下--
“小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你这样旁若无人,成何体统?”中年矮冬瓜像是显摆自己成语水平高似的,一连说了好几个四字词汇。
“师父,您管太宽了吧?”我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救命之恩,只觉得他这时候当灯泡,实在没有觉悟。
没看到我正扮可怜吗?再说我被抱着,脸正巧挨着我家丰,又没做出格的事,别人看不出什么。哎呀,他皮肤真好,适度的粗糙,男性的光滑,紧贴在上面舒服死了。真喜欢他呀。
“我给你妈打电话。”被我称为师父的中年矮冬瓜抛出杀手锏。
于是我立即奇迹般恢复体力,叫林泽丰放我下来,跑过去抢矮冬瓜的手机,咬着牙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啦?”说………………
今天推荐票上了,所以加更外篇,而且是立即奉上。
大家看完这章,直接就可以看外篇了。
谢谢。
上帝视角(之四)
丰的内心独白
我从来都讨厌带着保镖,其实我们林家的男人都是这样,我父亲,我弟弟,还有我,都没有带随身保镖的习惯(父亲身边的高管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虽然我们的财富容易使我们成为歹徒的目标,但那实在太不自由,也太没有隐私了。
重要的是,时时被人保护的话,让我觉得不像个男人。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训练我和秀如何面对绑架,长大后又持续学习了很多格斗和枪械技术。我自信我可以自保,而虽然秀在武力方面差一点,但财富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稍微有钱的时候,会有不良分子盯着你,如果你有钱到一定程度,财已通天,黑白两道通通摆平,反而平常的贼人不会动你,而有点基础的也会给你面子了。
我觉得,我身边并没有想像中的风险,多年来的情况也证明了我的感觉。可是,事有例外,我忽视了竞争对手,本来我以为袁定那个窝囊废不敢动作,而小野伸二那只卑劣的狐狸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而事实上--我错了。
为此,我付出了代价。
我走出黑屋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因为停车场的保安不见了,灯也全部熄灭,而那帮混蛋来得太快,我才反应过来,已经被围住了我措手不及,幸好之前受过训练,还算冷静。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那么多人,很快我就只有挨打的份儿。我护住要害,争取时间,希望可以有人路过。但我失望了,我觉得我今天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心中极其不甘。
我,地副总,论武力,把袁定和小野伸二绑在一起,我一只手就可以打服他们;论智力,我和父亲合力。把一间孱弱欲倒的公司带到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之首;论谋划,我把时代和城园玩弄于掌股之间,可今天,我却死在一群下贱的流氓之手!
眼前,一片暗红,是我的血蒙住了眼睛,我亲眼看到那个带头的混蛋拿着一根木棒狞笑着走过来,木棒一端地钉子闪着寒光,只要他挥一下,我必死无疑。
那一刻。我确信不是幻觉,我感觉有一道黑暗的门向我打开了,我的生命似乎要终止在此。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我面前。在我就要踏入死亡之门的一刹那,挡在了我的面前。
是天使来救我吗?那感觉太新奇、太激动也太温暖,我从未尝试过。可是从小到大,我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好事,对人冷漠而傲慢,为什么会有天使来救我?
我用力睁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想看清她的样子,只觉得她那暴力地姿态真是美丽。还觉得她有点眼熟,难道她出现在过我的梦中吗?可我的脑袋疼得似乎像要裂开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心中只想:如果我能活下来,我愿意为这个天使做一切事情。必要的时候--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或者--我可以以身相许。
在生死关头,我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或者是因为被保护的感觉太好了。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永远不能表现软弱,要帮助父亲。要保护弟弟,可有时候,我也很累,希望有一个人跳出来,为我遮风挡雨,把我当珍宝一样守护。
这感觉真好。真好。
她或者真是我的天使,可她是谁?
当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意识不清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有个人要杀掉我的天使。此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本来我已经就快昏迷,可却突然暴发出潜能,扑上去为我地天使挡住那致命的一击。
身后传来剧痛,一刹那间,我竟然有点喜悦,很奇怪的感觉,本来不甘心死的,此时却觉得为这个暴力天使去死是一件美好地事。不过--不过--为什么那痛感来自--来自ρi股???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小时候我倒也有过英雄救美的美好幻想,不过后来对女人越来越冷酷,活了三十三年来,第一次救女人,却是以这种部位受伤而结束--太丢人了呀!
更可怕的是:在昏倒前的一瞬间,我认出了我的天使,我一个人的天使是谁--是我的冤家对头于湖新。是她救了我!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她果然是经常出现在我梦中,不过是噩梦中。
来不及说什么,我陷入了黑暗,我觉得上天在捉弄我!
而醒来后的第一时间,我第一个要问地,居然是于湖新那个女人有没有事?或者这是是对救命恩人的关怀吧?不管怎么说,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她终究是救了我。怎么感谢她呢?给钱?不行,那样她又会生气,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子,偏偏那么自尊,稍微直接一点,她就眼泪汪汪的。
这女人大概自以为很凶吧?其实她露出委屈模样的时候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人地心不由得软下来,或者因为反差太大,才让人地心有些异样感,对,肯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不是因为别的,一定不是因为别地,不是因为有了好感或者什么。
可是不给钱的话,还能以什么报答呢?
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自己除了钱,还真的一无所有。又想起在昏迷前那个以身相许的想法,不禁惊得自己一个激灵。她救了我的命-不过,于湖新不是我的那盘菜,我从来就喜欢温顺乖巧的女人,再说秀对于湖新动了心,我做为哥哥不能横刀夺爱。那么好吧,既然如此,我要和于湖新保持距离,对于她对我的冒犯,我尽量容忍就是了。
她不符合当林家媳妇的条件,但是--也不算太差,有时候--看起来还可以,那么让秀和她交往看看也不错。她这种平凡没特色的女人,可以得到我那优秀弟弟的青睐,也算是另类的报答,抵得起一个救命之恩了。
但是--为什么一想到秀和她在一起,心里会有点不舒服呢?就好像一个坚硬的东西硌在心头最柔软的部分,说不上疼痛,甚至可以强行忽略,可它就是提醒着我一种存在,让我不得安宁。
“救我的人怎么样了?”当秀秀来看我,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并坚决否认看到了救命恩人的脸。
秀秀告诉我是于湖新救的我,尽管我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听到别人告诉我,心头还是有点悸动,而且我还听说为了救我,她脚底严重割伤,也住在这家医院里。
我心疼,当然这是对救命恩人的心疼,绝对是,我对自己说。
“她丢了一双漂亮的鞋子,正承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痛苦呢。”秀开玩笑的对我说,以此来表明于湖新精神旺盛,并无大碍。
但我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个念头是送给她一双鞋子,一双可以媲美灰姑娘的、漂亮的水晶鞋,然后亲手给她穿上,让她的脚不再受伤,稳稳当当的走向她的白马王子。
当然,那王子不是我。绝对不能是我。说………………
推荐票,推荐票,请投六六吧。
推荐票尽快上一千,推荐票多多益善。
呵呵,贪心六向您报道。
卷四之第九章 瞒是瞒不住的
“你就烧香念佛去吧,如果不是我正好路过,你的小命就算保的住,小脸也肯定完蛋了。”我师父说。
他叫向东华,五十二岁,祖上有房产若干,全部出租后,每月的收入极其丰厚,足可以过点奢侈的生活了,但他却全贴补在开武馆的亏损上。话说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几十年如一日授业教徒,培养了我这样的人才上百名,可见对国术之热爱。
至于我心里叫他矮冬瓜,其实并不是我不尊师重道,而是因为他的网名。他上网是跟我学的,他根据自己从小到大没有改变过的身材,还有自己姓名的谐音,起名为“像冬瓜”。他沉浸于传播国术之道,一直也没有结婚,这个网名是上征婚网用的。
我对此极其不满过,不用“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之类的名子就算了,这也算实事求是,但用这样的名子征婚,摆明是恶搞,成功率肯定为零。可他坚持如此“幽默”,所以注册一年多了,连个约会的机会也没有,到现在我也懒得管他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就急道,“你有没有怎么样?”他看到一地的碎玻璃和那些连柏油路都腐蚀了的液体,脸都白了,再度把我抱起来。
此时我的毛拖鞋早就飞了,只穿着雪白的羊毛袜子。
“目前还不清楚,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是同行竞争不过我。所以来踢馆的。”我说,没把心中地判断告诉他。毕竟事发突然,我得好好想想,再说看林泽丰的样子,如果知道对方是小野伸二或者袁爱。他可能会杀人。所谓妻贤夫祸少,这当口我不能刺激他。
“这些人手底下有两下子,不是普通流氓。”我师父多嘴,摆出神探的模样来。
我给他一记白眼飞刀,“您这样说就是为了突出您武功高强吧?我一个人能抵抗他们七、八个,他们能强到哪里去?您先回家,改天我给您送我妈包的饺子去,蟹黄陷的。”说完又看向林泽丰。“丰,我们快找个地方吃饭,我又冷又饿,这是小事啦,警察会解决地。天哪,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水米未沾牙,真的快饿死了。”我说得夸张,就为让他心疼,然后暂时忽略掉这件事。
果然他点了点头。“好,你先坐在车里等,我去帮你拿衣服和鞋子,今天气温低。你刚又出了汗,别冻到。”他体贴入微,为了我,肯到他最讨厌的动物诊所去,让我感觉异常甜蜜,似乎他来到我身边,天空就晴朗了,阴霾也没了。这不愉快且危险的事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于是我柔顺的答应,微笑相望,很自然的眉目传情,可惜偏有人又来煞风景,跟在林泽丰身后,看我坐稳后立即道。“小新。这位先生就是你未来的老公吗?怎么不给师父做介绍。”
这个--我--确实是疏忽了。我师父一直对我很疼爱的,在见到林伯伯之前。我曾经把师父当成父亲,照理我应该让他和林泽丰认识,可是这种情况--
“师父好。”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就礼貌地对我师父点点头,“感谢您把小新教育得这样勇敢,我不在的时候,她也能保护自己。之前,她还救过我的命,改天我请您吃饭,算是正式拜见。”
“是吗?小新这孩子是成才了啊。”我师父笑得像盛开的向日葵,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但是这丫头一向马马虎虎的,以后你要细心照顾她才行。”
林泽丰点头答应,之后离开车边去诊所,他今天开的是那辆低调沉稳、品质一流的商务车。我师父看他远去的背影,露出欣慰的神色道,“你这丫头眼光真好,这小子还真不赖。”
“不错吧?”这回轮到我得意了,因为林泽丰的风度好得没话说,“不过这不是眼光地问题,是运气问题。只要长了眼睛,是人就看得出他有多优秀,如果不是运气好,我算哪颗葱,能栽在他的花园里?”
我师父点头,连嗯了好几声,“没错,这种又有钱又靓仔的男人是抢手货,可运气是没办法妒忌的,你这丫头从来傻人有傻福。你千万要惜福,不要惹出今天这样地事来了。多危险哪,如果我晚来一步--”
“您不是没晚来嘛!不过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告诉我妈,她会担心的,您也快点闪,这事我也不想让我家丰知道。”我望了一眼街对面的诊所,有点疑惑林泽丰怎么还不出来。
“你这丫头还真是小看了男人。”我师父叹了口气,“你家丰已经怀疑了,为了安抚你才装作相信你的话的样子,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忽略细节。就冲地上那瓶子硫酸,也不像普通袭击案。你没注意他拿个衣服拿很久吗?肯定在问小珊话呢。”
我一惊,觉得我师父说的对,这样瞒着他,由他胡思乱想,说不定后果更严重。看来我应该再认真组织一下语言,等吃过午饭就把详细情况告诉他吧。
正想着,就见林泽丰从诊所出来了,神色很平静,并没有多么激动。而与他一起来到车边的,还有一名警察,是要求我回警局做笔录地。
“警局管饭吗?”我问。
年轻英俊的小警察一愣,“不管。“那等我吃了饭再去,不然我会饿死在警局里的。”我说,“再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不清楚,只是奋起反抗而已。”
“我可以先跟你去笔录。”我师父给你打圆场,但仍然不放过我,“小新,这两件兵器你得赔给我。我这是给你师弟师妹买来参加比赛用的,也正因为如此,才路过你的诊所。现在你看,全断了。”他提起手中地刀剑残骸。
“我会付钱地。”林泽丰接过话来,拿出名片递给我师父,“您打这个电话,我会吩咐秘书配合您,如果需要赞助,请不要客气。”
“是吗?那太好了!中国武术是文化瑰宝,富裕阶层应该回馈社会,发扬我中华文化。”我师父抓过名片,前后欣赏了一下,啧啧赞叹。
我很想提醒他,那名片就很有价值,设计和功能很强大的,但他挥了挥手,这就和我道别了。
而林泽丰坐上车,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静坐了几秒,然后突然转过身来抱着我,把我护在他怀里,好像我是他生命中唯一地珍宝。
“怎么啦?”我问,贪恋着他的体温。
他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你想吃什么?不然我们叫了外卖回家吃?我想单独和你待会儿。”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所以我的心软软的,脑子也糊涂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完全忘了我家还有一尊韩国瘟神。说………………
更新时间的通知:今后一段时间,每天准时上午十点更新,有事会请假的,欢迎阅读。
另,最近情节比较淡,属于情节转折期正常情况。
谢谢。
卷四之第十章 高跟鞋也会伤人的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我才想起朴英俊的存在。好在我有急智,非要大冬天吃冰激凌,要林泽丰到小区内的小超市去帮我买,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一进家门,看到朴英俊还在睡,立即上前摇他。他不醒,我就不留情的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直接淋到他脸上。
他跳起来,立即抱头缩成一团,嘴里大叫,“我不是有意的,饶了我吧!如果我知道他是您的妻子,我绝对不敢接近的。一共也做了没几次,我的能力不行!”看来给小野伸二摧残坏了。
从他的话中可以得出结论,打他的是小野伸二,但今天找我麻烦的人就未必了,否则干嘛那么执着于毁我的容?为什么要隐瞒真实的身份呢?再者,朴英俊是两、三天前被抓的,如果小野伸要修理我,为什么要今天才进行,而且恰恰是在昨天订婚宴会后?整件事情的手法也太女人了。
不是说小野伸二完全没有嫌疑,但今天这起针对我的事件,看来袁爱是幕后主使人的可能性更大。这疯女人,动作够快的呀。说不定她根本不知道朴英俊在我这儿,韩国同学的被打和我的被袭击完全是两件事情。
“再鸡毛子喊叫,我就把你从窗口丢下去!”我对朴英俊吼,因为这个时候安慰是没有用的,只有凶他,他才能平静点,“现在你是安全的。但你必须到外面躲一躲,因为我未婚夫突然要过来,如果发现你在这儿,说不定误会什么,他比小野伸二厉害多了。到时候杀人分尸都有可能。”
哎呀不好,这剂药用得重了点,朴英俊吓得瘫倒在地,看样子走不了路了,只一个劲摇头,口中喃喃自语着“不不不不”什么的。
我眼见时间不够了,让他躲出去也不现实,干脆把他架到厨房地壁柜里。那是放拖把墩布的地方,林泽丰绝不会碰。而我才威胁完他宁死不能出声,门铃就响了。
“这么快?”我努力调整气息,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怕你急着吃,跑来的。”林泽丰举了举手中的袋子,有点气喘,“没有你爱地巧克力口味的了,我买了香草和杏仁的。”他往里走,却又突然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小新,还没换鞋吗?”
我先是惊得呼吸不畅,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做贼心虚的人就是这样呀。后来才明白是因为我今天这双鞋的鞋跟高达十二厘米,在身高上的变化很容易让人注目,所以他才有此一问。其实我这鞋为了配他才买的,他一八五,我才一六二,我穿上高跟鞋,看起来和他比较登对。话说我娘为什么不把我生成麻豆(模特)身高,这样我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因为穿这个。身高才和你比较搭配呀。”我实话实说。
他啼笑皆非,“我就喜欢你这种小个子,还肉肉的,抱在怀里很舒服。”
切,人家在亚洲妇女中是标准身高好不好,体重也在世界卫生组织公布地标准体重值之内。还偏轻了点。明明是他长慌了。现在还来说我是小个子,明明是他身边的女人过瘦。现在居然说我肉肉的!哼,就不能说我娇小玲珑吗?这男人实在是不太会说话。
“再说,你这人活蹦乱跳的,很少能规规矩矩走路,这鞋跟那么细,很容易扭伤的。”他又说,“这样吧,我找个公司的造型师给你,他帮你选衣服鞋子,然后你再来挑,好不好?”
这样被宠爱着,好是好。但是他这话有弦外之音呀,意思说我不够淑女吗?
“林泽丰--”我怒目而视,但下一秒就变了惊恐万状,因为就在我正要说我喜欢踩着匕首一样又高又尖的鞋跟走路时,厨房的壁柜突然发出了“当”的一声响。
林泽丰倒没什么,我却发出了一声低呼。
“家里有人?”他疑惑的问。
我双手连摇,“没有没有,可能是拖把倒了,吓了我一跳。”
林泽丰看着我,眼睛里瞬间涌上了爱怜,伸手抚了抚我地脸,“平时嘴巴那么硬,原来也是胆小鬼,你吓得脸都白了。”
我顺势倚在他怀里,心道:我是惊的脸白了,幸好没被你看出来。唉,我真是白痴,不藏起朴英俊也没什么,只不过解释起来麻烦,现在藏起他,倒显得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当时只是脑子一热,|Qī|shu|ωang|现在才意识到这行为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真是越描越黑。只希望韩国同学能老实一会儿,我哄着林泽丰吃完午餐就离开。
“人家离不开你,就是胆小嘛。”我酸得自己牙都倒了,怀疑一会儿连面条也咬不动,可林泽丰看来很受用,很喜欢听似的。唉,男人哪,果然是要哄的。
一切,眼看着就要被我完美地遮掩过去的时候,朴英俊个不争气的,突然又打了个喷嚏。这下,林泽丰立即意识到我房间藏着一个人,极短暂的沉默后,他随手放下冰激凌,冲到壁柜那里去,拉开柜门就是一拳。
可怜的朴英俊,像一段废木头一样直直倒了下来,这一拳竟然打昏了他。可谁让他总是和人ℚi有瓜葛呢?真是活该倒霉呀。
“我需要一个解释。”林泽丰回头看着我,漂亮的长眉拧成一团,隐忍的怒火看似随时会爆炸。
“我有,我有,我有相当好的解释,你听我说。”我反应超快地,做举手投降状,快步走到林泽丰身边。
但就在这时,出了一个问题。我家在装修的时候,拆改了一点不合理房间结构,当然是在物业公司允许的范围内。我缩小了厨房和浴室,增大了客厅的面积。而装修的后遗症就是,有一个下水口没有处理好,暴露在了客厅,就在沙发的后面,面积非常小,只是一个一元硬币大小地洞。
为了美观,我在附近地地板上画了花朵,看起来相当漂亮,不仔细看的话,根本觉察不出我地房子里有装修漏洞,而且我平时在家穿拖鞋或者球鞋,踩到那个小洞也没关系。
可今天我穿的是细高跟鞋,而且是高达十二厘米的半长靴,此时心慌意乱之下一没留神,我的鞋跟就好巧不巧的卡在了那个洞中。而我的人,还在大步向前走,所以我只感觉右脚腕一阵剧痛,然后很华丽的摔了个嘴啃泥。
……………………六六有话要说………………
最近看到书评区的评论,六六要说的是,本书根本上是言情小说,异能只是噱头,而且肯定有关键性作用,但不可能以异能为主。如果不喜欢言情小说,六六也木有办法,请去阅读六六的其他小说。
我想,爱情都是老套的,但我努力让大家在老套中看出新意来。而因为每天更新只有一章,所以情节上看起来进展稍慢,我想连起来看是没有问题的。
我说过了,我的下本书一定提前搞定出版,这样我老板也会开心,我更新的快,大家也会开心的。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一章 现世报,来得快
一瞬间,林泽丰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只好自己爬起来,感觉鼻子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天哪,鼻血!再感觉一下腿,整个都麻木了,之后就是刺骨的疼。
这叫什么?现世报,来得快?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扑倒林泽丰,把他的鼻子撞流血了,而刚才他还说我走路不端庄,现在我马上就为这双鞋付出了代价。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如果我是一个人在家,摔得再重点也不会哭的,但他在我身边,我就特别娇气似的,大概女人在心上人面前就是这样吧。
林泽丰一下就慌了,连忙走过来,先是拿纸巾手忙脚乱的帮我擦鼻血,然后抱起我。抱我的时候,由于我的鞋跟还卡在洞中,拉扯了一下我的脚腕,我疼得又大叫一声,然后看到林泽丰脸上的表情,似乎心疼得比我的脚疼还要厉害。
他慢慢把我的脚从鞋子中拿出来,极其小心翼翼的,简单的动作让他的鼻尖都冒汗了,可见他多么紧张,而我迅速红肿起来的脚腕,显然吓坏了他。
“我送你上医院。乖,再忍一下。”
他低声哄我,四处找我的大衣,但我一把拉住他,赌气道,“我不去医院,让我疼死吧,反正你也不信任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他叹了口气,大手温柔的握着我的脚腕,“我难道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只是怪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没话讲,因为这事是我做错了。我只好用含泪地歉意目光望着他,这样他会彻底心软的。我家丰是顺毛驴,摸到了他的顺毛,软硬他都吃的。我想这就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境界吧,多么强硬地男人。当他为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就是真爱了。
不出预料的,他心软了,刚才的怒火在我摔倒的瞬间就已经熄灭了,这时候貌似还有点动情,轻轻放下我的脚,伸臂抱住我,“小新。答应我,以后不要瞒着我任何事情,包括你家里藏着一个男人,包括有人要伤害你。你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情况,不然,我怎么确定你是我的?不然,我怎么放心?不然,你想折磨死我吗?”
我连忙抱紧他,“我不想让你死,以后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其实这个男人--”
“先去医院再说。你地脚最重要。”他当机立断,找来大衣帮我穿上,又打横抱起来,然后冷言道。“还不快去开门按电梯?”
咦,他和谁说话?自从他成为了我的人,他对我说话一向很温柔,近乎宠溺的,不再恶声恶气了,这是对谁?
一转头,看到朴英俊一脸红红紫紫的站在那儿,不知何时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而听到林泽丰的话。朴英俊先是愣了几秒,然后飞快的去开门,又冲到楼道按电梯。
“留在这儿,不许出门,否则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挖出来鞭尸!”林泽丰说。声音冷得可以结冰。那威慑力一流。
再看朴英俊这可怜的娃,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完全没有一丝怨言。而当我们到了楼下,林泽丰放下我开车门之时,我扶着林泽丰胳膊的手打了下滑,又差点摔倒,幸好仓皇中再度抓紧,那情形看起来好像是他很烦躁的甩脱我,而我拼命挽留似地。
这是个小Сhā曲,我根本没有在意,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不远处的冬青树丛中有东西闪了一下,但我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地上有什么硬币类的东西被太阳照地反光而已。
几小时后,医院的最终诊断结果是:我的右脚踝严重扭伤,并伴有骨裂。但我骨头硬,所以并没有骨折,也不需要住院,医生只在我脚上敷上了厚厚的药膏,然后开了点药。
“中国古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在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做激烈的运动。”医生这么对我说,但不知是不是我太色,或者太心虚,我总觉得医生所说的激烈运动是指那件风花雪月、叉叉圈圈的事。林泽丰对我呵护备至,长了眼睛就看得出我们是情人,而且他非常爱我。
“一点也不能碰吗?”正在我尴尬的时候,林泽丰突然问了一句,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真是服了。
“就是说,我到哪儿,你都得抱着我。”我抢在医生前回答他。
“要是能让这样地男人抱着,脚断了也甘愿呀。”站在一边的护士说,当然她是心里说的,不过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得出,心中不禁得意。唉,我还真是个虚荣的女人哪。
从医院出来后,我们异常忙碌,先是去附近的快餐店吃了点东西,让我饿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地胃幸福地饱涨着。期间,接到兔妈的电话一通,被告知他们地车坏在了半路上,今天怕是很难回来了,申请断交的决定延期审理。之后我和林泽丰又了去警局接收询问,折腾到天黑才回家。最后我当着朴英俊的面,把收留他的事和我今天遇袭的事全告诉了林泽丰。
“我不对你说,是怕你冲动之下做错事,我不希望给你惹来麻烦。”我解释。
林泽丰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温言道,“你太小看我了,久经沙场的人是不会冲动的,虽然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接着又转过头来对朴英俊冷冷的说,“不管这麻烦是不是你惹来的,这里都没你的事了,别让我再看到你,也不许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不然我保证你客死异乡。”脸色变得非常之快。
朴英俊一听,立即乞怜的看着我,恍惚间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有尾巴在摇动的幻觉。
于是我求情道,“丰,他也怪可怜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想办法帮他一下嘛。就冲着我想和小野伸二作对的心,也要让他不能如愿宰了朴英俊。”
朴英俊连忙道,“是呀是呀,我活着,就有气死小野伸二的机会,是他耻辱的标志,所以我必须生活得幸福才行。”
哈,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人还真会顺杆爬。
“我不需要你也可以让小野伸二痛苦万分。”林泽丰拿出皮夹子,把钱扔在沙发上道,“拿了钱就快点滚蛋,别等改变主意。”
“小新姐姐。”朴英俊大概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太强硬,根本没的商量和反对。但他对我很爱,凡事都依着我,所以又来求我。
我正为难之际,就听林泽丰爆吼一声,“不许你直呼她的名子,她和你很熟吗?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脑袋!”
朴英俊吓得下意识的蹲到沙发后面去,当然他没忘记拿钱。说………………
再次重申哈,最后是情节转折前的铺垫,走的是平淡风格。
如果实在急性子看不下去的话,存几天再看吧。事实上大家反响冷淡,我也着急,不过没办法,情节使然。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意思要票了,大家放在手中,月底再说也行。
谢谢。
卷四之第十二章 闷骚的定义
我看此情景,息事宁人的道,“本来我是打算把他送到兔妈那儿去躲两天的,现在事已至此,不如把他送到我的收容中心去吧?最近晚晚一直说人手不够,一时也来不及招人,就给他一条生路好了,这样也不算白养他。”
林泽丰很不情愿,但抵挡不住我特意流露出的小兔子般的笑容,想了半天才点头道,“好,就依你这一次,但你不能单独到收容中心去,必须有我陪着。”
“我当然愿意你陪啦。”我腻腻乎乎的笑,“我以后都听你的。”
林泽丰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这句话十分的不信任。
我怕夜长梦多,怕让他再多看两眼朴英俊,不知又生出什么闲气来,更不愿意朴英俊在这儿当外国灯泡,妨碍我和林泽丰的甜蜜二人世界,于是我立即打电话给晚晚,拜托她今天晚点下班,等着接受一个鼻青脸肿的半伤残人士为员工,然后给了朴英俊地址,打发他今晚就赶过去。
守着凶神恶煞一样的林泽丰,朴英俊大概认为活命的机会比暴露在外面,让小野伸二追杀更小,所以差不多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当然还是穿着我的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件男女皆宜的半长风衣。
不过他前脚走,后脚我就后悔了,甚至想亲手宰了他,因为我和林泽丰中午买的食品又被他给全部吃光了,害我们还得重新叫外卖。他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他这是老鼠地行为!
天哪,自从我和林泽丰的订婚宴后。意外事件频发,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越是不顺利,我越是想好好经营这份感情,想和他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当然。此尽头是指自然死亡,而不是死于意外。
“诊所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帮你重新装修的。”饭后,我们相拥着,倚坐在我地小床上时,林泽丰说。
“装修不重要,重要的是设备。”我说。“晚开业一天,就有很多动物宝宝不能治病,那多可怜哪。”
“你还真是爱动物。”他不无妒忌的说。
“因为我文明,有爱心。”我摸摸他的脸,突然想起答应林伯伯办的第三件事,那就是治疗好他心理上的疾病,让他不再怕狗。此时,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接着灵光又是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丰,答应我一件事。”我抬头望他。,,九,,,月制,,,作整,,,理。。。
他有点警惕,好像给我陷害怕了一样,“又要做什么?”
“你不要紧张嘛。我说了什么都听你的,这只是个请求。”我绕忽他,“我这伤脚不是过两天要去复诊吗?你趁此机会检查一下你的胃怎么样?”
“没有必要。”他想也不想地拒绝。
我拉低他的头,很认真的望进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喜欢上医院,因为那样会显得软弱,男人们都不爱这样。但是--算你为我做的,好吗?你的胃经常会疼。我得直观的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能照顾你,帮你养好胃。你要知道,人年纪大的时候,全靠胃来养,那年轻的时候。就一定要保护好胃。所以。请你为我,做个胃部检查好不好?”
我说的很恳切。他想了想,虽然不情愿,但终于还是点了头。这让我发现,想让他做什么事其实很简单,只要可怜兮兮地软语相求,他百分之百招架不住。
这一夜,我们就相拥着渡过,很纯洁,没有任何更火热的举动。只是每当我无意识的醒来,就会感觉身边合衣而卧的他浑身僵硬,睡得并不踏实,大概他心中有某些有色想法,但鉴于我地脚伤,却只能选择把自己憋到内伤吧。我曾经以为他是个冷情的人,没想到真正相处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想起我百度来的“闷骚”定义,发觉那好像正是在解释他。
心中极度渴望,可又在表面很克制。外表中规中矩,严肃内向,内心却充满激|情怀渴望。据说,这是人类性本能和社会伦理道德相互冲突导致的结果。
和我在一起是很道德的,如果能早点拿到那张婚书就更道德了。
第二天早上,我以为我会在他怀中醒来,甜蜜的二人小天地。但没想到,睁眼一看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近在咫尺的不是他那亲爱的面庞,而很多双盯着我看地眼睛,立刻,我被生生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
“怎么回事?”我冲口而出。
某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带着又恨又怜的神色望着我,然后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前额,发出“啪”的一声响,“你这死丫头,活到快三十岁,三千多天,就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我还指望着三个月内就把你嫁出去,现在不行啦,就算我愿意让你当瘸腿新娘,人家老林家可是有头有脸地人家,哪能让你这模样办婚事。现在可好,至少也得四个月才能摆喜酒了。万一这中途有变--”
“放心啦,妈,不会有变了,除非我踹了他。”我得意洋洋,结果又被“抚摸”一次。
好在我娘手中大包小抱地提着不少肉骨头,疲劳使她没时间继续进行她第次讲道,数落了我两句就一头扎进厨房了。她说吃哪儿补哪儿,伤筋动骨就得喝骨头汤,估计今后三个月我差不多要天天喝了。
接下来,就轮到我那一个一个的朋友来嘘寒问暖。和月月还好,一个要送孩子上钢琴班,一个要去帮个朋友做账,问候我两句就先离开了。而兔妈,股神贝和老白三人组全是对社会没有贡献地米虫,大把时间跟我耗。
“咦,小新刚醒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肤白唇红,慵懒的样子蛮性感的呀。”老白坐在床边笑着说,“我真后悔没有早动手。”
“可不是。”股神贝接口道,“我遇到兔兔之前,经常玩─夜情的,就怕那种在酒吧看来艳光四射,但第二天早上--我靠--好几次我以为我是被外星女人采集种子了,那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是昨天晚上Zuo爱做的事了吧?今天早上才容光焕发。”兔妈俯下身来,暧昧的假意低声道,“唉唉,小新,要节制一点。虽然你家丰的身体看来很好的样子,但你的脚这样,还是不应该做太剧烈的运动。”
“我没有!”我虽然已经不是Chu女了,但还是很羞涩,“当着我妈的面,不要胡说八道。”
“好吧,等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再胡说八道。”股神贝公然调戏我,“美人在怀,林泽丰居然能忍着不开动,这份定力我倒是真佩服的。“以为都像你吗?人家林泽丰是疼小新,怕她的脚出问题,这才忍耐欲望,委屈自己的。”兔妈道。
“贝贝是禽兽。”老白补足。说………………
昨天牢骚后,有读者大人在书评区安慰我,本六很感动。
另,推荐票快了,大家请加油。
最后回答问题,本书第四卷才开始,剧情还有波折,要完结还要一、两个月,所以喜欢的请继续阅读,不喜欢的养胖了再杀也行。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三章 夜归
我怕他们吵来吵去,又不知把话题歪到何处,连忙打断话题道,“你们怎么来了?谁告诉你们我脚受伤了?对了,我家的钥匙呢,我要收回。股神贝你个死家伙,你把我家钥匙随意丢在车里,这是让朴英俊捡到了,如果是坏人拿走,继而闯进我家呢?”
“肯定被你打得稀巴烂哪,你这样凶悍的女人哪会有什么损失。”股神贝摊开双手,转移话题。
老白没说话,只拿出钥匙放在我的床头桌上道,“你不说也会给你的。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们哪能再随便乱闯。看你家丰那热情有力的模样,万一哪天我们开门就进,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他这人财大势大,到时候再追杀我们就不好了。”
他们说来说去,总是和Se情话题挂勾,真是(够淫荡)的一群人,害我结结巴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一再重复问起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
“是你家丰大早上打电话吵醒我们的。”兔妈道,“他大概要加班,而且不知道怎么照顾你,这才把我们全呼了来。唉,多好的男人哪!”
是他吗?看来他放心不下我呀,除了要人照顾我之外,他肯定还是希望我身边随时有人,提防小野伸二或者袁爱再对我动手。虽然他不能亲自陪我,但这番心意体贴温柔,我很感动。
之后我妈侍候着我洗漱,然后我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差点大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当然,那三个损友也赖了一顿好吃的。差不多十点多地时候,林老爷子来了,他的出现让兔妈的眼睛都快变成心形了,一个劲对我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帅的老人吗?如果不是先有了股神贝。我一定要给你的林泽丰当小妈去。
林老爷子风度翩翩、举止优雅,不像其他人一样,一直嘲笑和打击我穿高跟鞋地行为,并声称我这种人摔死活该,而是送了双新鞋给我。
鞋跟不是纤细的,是坡跟,华丽而抽象的形状,很前卫、很惊艳的感觉。而且鞋跟看着高。但因为前端也垫高了,所以其实也就四、五厘米高的样子。
“这种厚底鞋今年又流行回来了,只是没以前那么夸张了。”林老爷子说,一派时堂达人的样子。
这让我想起林泽丰送我的那双,想到他执拗的握着我地脚腕,执意要把我的脚塞到鞋里,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柔情。
他就是这样的人,对一个人好,被误会也不解释,更不会甜言蜜语。就是一味的照着自己的方式硬来,开始时也许让人恼火,但之后回想起来,真让人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他。就像顶极的茶,闻起来清香,喝起来苦涩,但细细品味下来,却一丝丝沁人心脾,就再看不上别的饮品,也再离不开了。
“给我一块钱。”林老爷子伸出手,“中国人的习惯。没有送鞋地是不是?”
“算我买给你的。”老白真“慷慨”呀,一块钱给我买了双这么漂亮的鞋。
林老爷子接过钱,微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我有一次到丰地家里去,看他正把玩一枚一角钱的硬币。上面还穿了个孔。系上一条红线的。我看他当宝贝似的,就问这硬币有什么特殊。他说是有人从他手里买了一双价值十几万的独版鞋而付的钱,是你买的吧,小新?”
“这像她干的事。”看我涨红了脸,兔妈接过话来。
而我地心中,却为这句话而波澜起伏。很多事,很多的小细节,我都忽略了,可是他记得,尽管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却默默的一点一滴全部收集了起来。还有什么心意比这些更温柔的?为此,我决定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他。
林老爷子坐了会儿就走了,兔妈依依不舍,到最后股神贝都有些怒了,而我坐在床上,虽然不能动弹,脚腕也隐隐作痛,但却感受到从所未有过的幸福,感觉自己这一生所渴望地,似乎都在身边似地。甚至连林泽秀都在百忙中打电话过来慰问,“你未来老公逼迫我在工作,所以我不能亲自去看你。”他说。
我同情秀,可是他不帮他哥哥的话,丰真地会忙死的。上回秀跟我讲过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怕是今天的丰把这意义又尽情发挥了吧,以至于他一天都没打个电话给我。换作平时,我会怪他不关心我,可既然今天我清楚的明白他是什么都放在心里的人,知道他的心意需要慢慢体会,也就没什么不满了。
“不许胡来。”我娘临走时嘱咐我。
“我想胡来,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指了指我的脚,“您快走吧,我让老白送您,再晚我就不放心了。”
“我住在我女儿家不行吗?”我娘斜眼看我,“哼,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还没嫁呢,就一心赶你妈走,好过二人世界去。”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反驳,不过很没有说服力。我确实在等林泽丰回来,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十几个小时没见,好想他。
“算啦,我这就走。”我娘叹了口气,看起来又伤感又开心,“女儿长大了,可不就是双手送给别人的吗?你幸福就好。”
“您是看可以有人专车送您,还不用花钱,这才这么宽容的离开吧?”我说,结果我娘在临走前赏了我头上一记爆栗。我活蹦乱跳时尚且躲不开我娘的家法,现在也只有抱头呼疼的份儿了。
快午夜的时候,林泽丰才回来。他早上离开时拿了钥匙,所以自己直接开的门。一瞬间,我有已经嫁给了他的错觉,好像我是在深夜等老公归家的妻子,感觉相当甜蜜和安宁。
“还没睡吗?”他站在卧室门口问我,声音浅浅低低,仿佛掠过我心头的微风,害我的心一下子就跳得不规律了起来。
此时厅内和卧室内都只开着台灯,昏暗又柔和的光线把他漂亮英挺的轮廓映照得朦胧而幽暗,光影打在他的侧脸,衬出坚毅而深刻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得到他的温柔目光,不禁伸出手来,“抱抱。”
他迟疑了一下,之后随手把提在手中的大衣扔到地上,慢慢走了过来。不过他一直半侧着身,走到床边后先是关掉了床头灯,然后才我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清新的空气味道,但其下是灼热的体温,冷与热交织着奇异的魅力,令我沉醉而贪婪的贴近他,感受他。………………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惊喜的看到推荐票上了一千,所以会如约更新一章外篇的。
下午五点,必到。谢谢大家的支持。六六这厢有礼啦。
谢谢。
上帝视角(之五)
敲响于湖新家的门,林泽丰心里忐忑不安,面对着一扇门,心中却想起给于湖新套上这双鞋子的感觉。
开始时,他不过是想陪给她一双鞋罢了,虽然她丢的那双鞋远远比不上他送的,但人家毕竟救了他的命。他不习惯欠别人情,可救命之恩是没办法回报的,这一生只怕注定要欠她了,他也只能要求自己尽量对于湖新好些。
说实在的,这不容易。
那天,于湖新很不配合。话说她什么时候配合过他?从来都只是闹别扭。不过,当他强行抓着她纤细柔美的脚腕,把她可爱的脚丫塞到那双鞋里的时候,他忽然有异样的感觉。
于湖新长得算不上美丽,但自有一股天然的妩媚之气,手脚不像那些过瘦的女人那样,干巴巴的像鸡爪子,而是纤细中透着一些圆润,看来非常柔软,让他想握着不放。如果说手和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他得说,于湖新的第二张脸长得非常好。
可既然秀说对于湖新这个超女动了心,他做为大哥,就不应该再和这女人有什么瓜葛的,可他总忍不住关注她,他把这解释为对救命恩人的应有态度,所以容忍了自己。他觉得于湖新会拒绝他的好意,毕竟她总是和他对着干,于是暗中注意她,看到她把那双鞋“落”在了医务室,禁不住怒火中烧,犯了强迫症一样,非要再把这鞋送到她手中。
至于为什么这样执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站在于湖新的家门外。他虽然敲了门,却忽然有点后悔,正想着要不要立即离开的时候,门开了,门里窜出了一条小小地身影。冒冒失失的撞在他身上。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谁,因为这行动带着典型的于式风格。
照例,是小规模的唇枪舌剑,她不想让他进门,他却突然不想走了。她事事和他对着干,他又何尝不是?而正在这时,于湖新的妈妈来邀请他进屋。这让他有点尴尬。没想到会见到于湖新地母亲。从外表上看,这位阿姨很和善、友好,和她那浑身带刺儿的女儿刚好相反。
而进到房间后,他的后悔升级了,因为没料到于湖新的家这样热闹,客厅内居然坐在三个男人。那个穿得花哩胡哨的很面熟,是经常出没于黑屋的妇女之友,师奶杀手西林,有一个是他的弟弟秀,最后一个是在餐厅见过的那个姓窦地。
这让他非常尴尬。因为他来于湖新家,在心理上还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并不想让人发现,现在可好。不仅瞒不住,遇到的还都是熟人。
要怎么和秀解释?西林会不会四处乱说,在贵妇群中散播?而窦楠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果秀要追于湖新的话,这一关只怕难以通过。
上次窦楠送于湖新大批礼物,在公司员工中造成轰动,还差点堵塞了公司走廊,他就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当时并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谁泡妞的手法这么高杆,没想到一经了解就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初看起来有点羞涩的男人就是在金融市场上可以翻云覆雨的“妖童”。听说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所以被起了这样一个外号。而窦楠虽然在于湖新面前是一脸单纯而忠厚的样子。但他在金融市场上地冷酷和绝决是很多人难以望其项背的。
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风范,远超他这个年龄地智慧都让人心悦诚服。而他这样的人能以这么低的姿态待在于湖新身边。不是贪图什么,就是爱极了这个女人。
于湖新,他也调查过,以兽医冒充人医,不明原因混进的女人。家世清白,生活简单,从物质和条件上来讲,没有任何需要别人贪图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肯定是另一个答案。玖月制,作整,理。。。
于湖新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吗?让他那优秀的弟弟动了心,更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社会精英死心塌地的去追求,去爱。甚至他--不,他不喜欢,也没动心,只是对救命恩人地感激罢了。
本来于湖新是兽医的事实让他震怒,要不是因为她是救命恩人,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因为她这种行为很可能造成的公关危机,小小一件事也可能给公司造成很大的打击,毕竟公司的实际情况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强大。
但秀说,他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来抓出公司的内鬼。他觉得计划可行,就同意了。其实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地念头,仔细想来,居然是不想让于湖新难堪。
还有,他不希望她消失在他地生活中。当然啦,这是因为他要长期报答她,不是为了别的。他这么对自己说。
不过,现在他既然来了,不管多么尴尬,也必须顶下去。好在秀和西林都是很擅长谈话地人,所以场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他还特意和窦楠攀谈了几句,更确信这年轻的男人其实性格沉稳坚毅,是很难得的人。想到这儿,他不禁庆幸窦楠不是自己的敌人,不然他会有很大麻烦。
在和窦楠聊天的时候,他也注意看秀,秀和西林聊得有声有色,最后秀听到西林对时尚和时装的看法后,居然动了要破格邀请西林到工作的心。对这些事,他一向是不管的,因为相信秀的眼光。但对秀看女人的眼光,他真是无语。
于湖新个死丫头,一点不懂礼貌,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把他们四个男人全轰走似的,连口茶水也不给喝,明明很大个茶叶罐子摆在那儿,愣说没茶叶。
他们四个男人,就算做了特殊职业的西林,配起于湖新都有富余,她干嘛这么拽?可现实是,他们四个只能乖乖待在这儿,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这什么世道!
但是她妈妈做的饺子真是好吃到爆,他平静的(内心有波澜),一声不吭的(嘴忙着,说不了话),一个接一个(想两个一想吃,没那么大嘴,而且也烫得很)的往肚子里送,吃了相当不少,看样子于湖新那女人都没有吃饱饭。
哈哈,心里很开心。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而且心态很幼稚,但他还是很开心。
不过他马上又不开心起来了,因为在饭后的甜点时间,于湖新貌似要宣布和窦楠的关系,从秀的表现上来看,他的宝贝弟弟很受打击。
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爱如珍宝的看护长大,对于他来说,秀有时候就像自己的孩子。而且秀已经受过一次爱情打击了,花了十年才彻底恢复,现在不能再出问题。
其实那次的事也有他的错,他明知道袁爱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能任由秀接近她?他当时应该拼着秀恨自己,也要阻止的。
而现在,秀第二次动心似乎又要遇到阻止和伤害,他当然不能容忍,所以他抢在于湖新要宣传什么之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硬是把她拖到了天台,要和她好好谈谈。说………………
抱歉,晚了一小时。
预报一下,推荐票到的外篇,是本六对兔妈和股神贝的采访,然后会继续林泽丰这一种走来的心理变化和走向。
谢谢。
上帝视角(之六)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
:呃……是这样。今天我受《八卦与内幕》、《瑃情无限》、《彪悍人生》、《最男女》以及《宅男腐女生活指南》杂志的联合邀请,对《涩女日记》这本书的人气男配兔妈和股神贝夫妻进行亲密采访。
股神贝(少见的一本正经):,熟归熟,但你诽谤我,我一样会告你。谁和兔妈是夫妻?人家正经还是一个未婚的正太。如果我和兔妈以外的女人发生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恋爱关系,基本上还属于恋爱范畴,绝不是道德败坏的婚外恋,更不是包二奶等应该被全社会痛斥的行为。搞搞清楚好伐?
(愕然的):原来你们还在非法同居,不是说去领证吗?就算不领证吧,你们这也算事实婚姻吧?
律师很欠扁的Сhā嘴):报告,事实婚姻已经被新婚姻法废止,你这样说是不准确的。但是从股神贝的语气中显示,尤其最后一句,他在故意点明自己是上海人,极可能曾经因为股票暴跌而试图从金茂大厦上跳下来。那么可以推论,兔妈说是在那里与这厮一见钟情是有根据的。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没有婚姻关系,股神贝被包养也是不争的事实。
堕落的至高神(不知从哪儿神秘莫测的冒出来的):坚决力挺兔妈!股神贝真无耻,还要和别的女人发生精神和肉体恋爱关系吗?难道最近股票赚了?不可能呀,米国那个世界上最大的无赖国家,在家开机器印钞票玩。国际信用皆失,全球三大股指全面下跌,你不可能赚的。再说,你连这个念头也不应该有,要知道被包养地人是没有人权的!
老白(悠哉游哉的坐在一边。晃动着膝盖):被包养的也是人,不要歧视嘛!
西林(一边画着时装设计草图,头也不抬):要是让我被武腾兰包养,没人权我也认了,不然小泽圆也可以。当然啦,小新姐姐包我就更好了。我的观点是,得到爱情也可以不必奉献肉体,这是最人文最科学地爱情观。
黑屋众(从不知哪里的角落中。潮水般的涌上来):空气中四散着只能用三角方块叉形容的某些不文明用语,有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使劲的敲着惊堂木,累得气喘吁吁):肃静!肃静!没看到我这采访呢嘛,好不容易当一回记者,你们就不能配合点?别逼我使出必杀技,把你们全在书里配给非洲的芙蓉姐姐!
顿时,鸦雀无声。可见,这话威力大呀。
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地话。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的Xing爱观,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
猛咳。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
兔妈(一脸纯真,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
(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的欢迎。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地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
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
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
(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
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的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
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的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地话题):机?你投地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
(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地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
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
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
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
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
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
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
(未完待续……)说…………………
本章是求推荐票加更,不算逢百加更行列。也就是说为了求票,多加更了一章。
早上十点照样有一章正文。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不是我不更新,实在因为出版问题不能更太快。
而且我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不是因为我更新多,而是因为喜欢这本书。
当然,我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多更,但也请大家谅解我。
谢谢。
卷四之第十四章 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的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的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地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地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的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的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影响你嫁给我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胡乱用了一句古语,让我在春光旖旎地情绪之中差点笑翻了。
他好像很生气我笑他。又缠过来吻我,我则很热情的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明白,平时那些杂志中说的接吻技法多少招,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想要让你的心上人火热缠绵、失去理智,只要你真心爱他,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学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
我们越吻越激烈,两人的情绪都渐渐难以自控,他的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而我的手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可眼看就要走火地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嗯。我是因为脚无意识的用力,扭了一下,他则轻按了一下嘴角,我感觉出口中的轻微血腥味。
“你怎么了?”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却有点惊恐的问他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
他侧过脸,“没事,是你太淘气了。”他站起来就要走,我一把死死拉住他,“给我看。”
“真地没什么。”他试图躲避我的眼睛,于是我奋力爬到床那边去开灯,因为用力过猛,又撞到了伤脚。
“好吧,你别乱动,我帮你开灯。”他慌忙按住我,犹豫着打开床头灯。
我仔细的看他,这才发现他的左边脸有点青肿,鼻梁侧面还有个小小的伤痕,嘴角更是裂开了。怪不得他进门要关灯,还一直半侧着脸,原来他是要掩饰的,而昏暗的灯光下我没注意这些小伤,刚才我们又吻得太激烈了,所以我碰到了他的伤口。
“天哪,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心疼死了。
他依旧迟疑,但看我目光坚定,终于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亲自教训了一下小野伸二,还有袁定。他是为他姐姐挨的揍,毕竟我不能打女人。”
“在哪儿?”
“俱乐部。放心,很少富人才能进的地方,不会登上报纸的。”他一笑,神色间有些轻蔑,又有点计谋得逞的得意,“他们也不会告我,或者找我要医药费的,因为我是正当防卫,他们是技不如人。”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你。”我差不多是喊叫了,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不会冲动地,天哪,你别处有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不是等于和时代与城园宣战了吗?他真地准备好了吗?还是因为我被袭击的愤怒而冒然做出地决定?怪不得今天林泽秀这么忙,而他一天也没打电话给我,原来他去进行第一轮武力战斗了。
也许他这次的欲求不满比较严重,所以这回不是以工作,而是以暴力去发泄了。
他傲然一笑,“受伤的是他们俩个,我只是有点不小心罢了。再说我这也不是冲动,之前我总是保持忍耐,不想玩这种小孩子的斗殴把戏,可这种方式虽然不怎么成熟,心里却很痛快,真的很痛快。哈,我从十八岁成年后就没这么爽的再打过一场架了。”
“丰--”我想劝他。
“之前他们差点弄死我,我都可以隐忍不发,等着他们疏忽的时候再报复,可他们不该碰你,那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
“丰--”我感动了,从没想过他这样理智沉着的人,有一天会为我和别人大打出手。这一点,小野伸二是没想到的吧?或者还吓了一跳。不过他这么闹,大概也是给袁爱一个信息,这一生他要我,不要她。说……………
这几天推荐票非常紧张,因为涨幅比较慢,但别人比较快,大约从领先快票,沦落到现在不到领先票吧,追上五、六十票。
总的来说,这个月推荐票较少,不明白是因为单订后包月用户少了,还是因为写得不好,遭到大家的厌弃。总之,想达到上个月的一千四百票是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目的是不要被超过而已。所以大家有票的,在不讨厌这本书的前提下,请投了本书吧。
谢谢。
卷四之第十五章 只要是你,就可以
“我说过,出现在你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可能他以为我是责备他,所以继续解释。
我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不必说了。可是以后有这种事,你也要提前告诉我。我在我们这一区人送外号神经侠女,我想我们以后可以当现代版神雕侠侣,一起去揍人多好,虽然金庸先生的书中,我最讨厌这一部。但是,你不放心我,我同样也不放心你呀。”
他微笑,“这么孩子气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其实我倒希望现在是可以以武犯禁的古代,这样我可以直接宰了他,然后我们就隐居了。”
“嗯,占山为王,回头收留所有被人类伤害的动物。”我也微笑,心却为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而柔软,“这个不会破相的。”我转移话题,轻抚着他鼻侧的小伤痕。
“袁定这娘娘腔抓的。”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所以他的下巴以后要用钢钉来固定了。”
我吓了一跳,“小野伸二呢?”
“他的肋骨和锁骨会出点问题。”他很平静,像是说别人的事。
“干什么那么狠?”“我的原则是:打,就要照死里打,否则就别打。要让他们一次就给我牢牢记着,我在我们订婚那晚说的话是当真的。”他又亲了我一下。“而且我保证你身边不会再出这种类似地事了,等以后他们的公司彻底垮了,他们也再没机会作怪。这些日子,你如果发现身边有人跟随保护,不必惊讶。”
他要请保镖了吗?好吧。我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自由和隐私而让他为难和不安的。我忍。我也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而他回来地这么晚,想必一整天都在忙碌,要安排工作、要跑到俱乐部揍人、要弄成正当防卫的样子,还要安排保护我安全的事,然后再工作。
“你会在意我破相吗?”他忽然问。
我连想也没想就摇头。
没错,开始被林泽秀吸引,千方百计跑到来是因为他长得帅,完全是我梦中情人的样子。而林泽丰也长得很帅,虽然与他弟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但外形仍然非常吸引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开始被外貌迷惑也正常,但当彼此了解,深深相爱,这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像我,并不是最美,他不是也很爱我吗?还为了我去和人动手打架。
“那假如昨天我师父晚来一步,我真的被毁容了。你还会要我吗?”我问。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是说假如。”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和后怕,“假如我被毁容,假如没办法用现代医术来整容恢复。你要怎么办呢?会不会像《笑傲江湖》中地令狐冲那样,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了,那样我的容貌就没有关系了。还是会--抛弃我?其实这种情况我可以理解,毕竟整天对着扭曲的脸,任谁也会受不了。或者女人可以,但男人是视觉动物--你看,有《美女怀野兽》的童话,可没有《美男与恐龙》对不对?”
说到这儿。我也不禁伤感。
据说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爱情产生于一种叫做后叶催产素的东西,还有多巴胺、苯乙胺等神经化学物质,但这种物质不能长期施放,一旦停止,爱情也会停止那时。假如我还是个被毁容的女人。他还会这样爱我吗?
我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看到这条科学信息的时候。我很绝望。尽管林泽丰对我说,他对我的爱像火山喷发,就算不再喷火,内心中也永远翻滚着炽热的岩浆,可我仍然会觉得,其实也许我不值得。想想我有什么突出地优点吗?似乎没有。
他定定望着我,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有点恼火,好半天,他才很认真、很严肃、用像是开会后做出决议的口吻,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说,“首先,我不会允许你的假如出现。其次,假如真地出现,我不会弄瞎自己,因为我要睁大眼睛报复,让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他们想象不到的惨痛代价,让他们后悔曾经出生在这个世上。然后我会带你到一个没人住的小岛上去生活,因为没有对比,也就没有美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消灭岛上所以可以照出人像的东西。不要怀疑,我现在就有一个岛,在南太平洋上。第三,美男与恐龙也是可以上演的,只要体型上差距不要太大,因为那样,我没办法抱你。”
他说得那样一本正经,我差点笑出来,但心却感动得无力跳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回望他。
可是他居然还没有说完,有点生气的道,“最后,这种问题非常无聊,我怀疑你是要用另一种方法引诱我,你是想让我心疼,不得不说你很成功。”最喜欢他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情话,因为认真,所以超性感地,让人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推倒、撕衣服,后面省去万千字。
“还有什么问题?”他皱紧眉头问我。
“我只是想知道--”我终于开口,“如果我不漂亮了,你还会不会爱我?”
“你现在也没多漂亮,顶多是中上之姿。”诚实有时候是很恶劣的,他现在就很恶劣,不过他后面说的话却让我血管里的血都变成了缓缓流动的蜂蜜,血糖指数绝对超高,甜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去。
“可是我爱你,非常爱。”他抚着我的脸,拇指在我嘴唇上来回轻柔地摩挲,一个简单地动作,却显示出那样无尽的缠绵之意,“只要你地心不变,就算你丑成小狗一样,我也会继续爱的。”
“小狗一点也不丑,所有的小狗都很可爱。”我不服气的辩驳,不过鉴于他讨厌狗,他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肯这样比喻,已经很了不起了。
就小狗是丑还是可爱的问题,他同样没和我辩论,只道,“以前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这种东西,我认为所谓爱就是条件,所谓婚姻就是利益,我还对你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可是当我向你第二次求婚,你说要嫁给秀时,那一瞬间我就相信爱情了,因为我强烈的感觉到绝不能失去你。奇怪吗?你说要嫁给别人,我才真正相信爱情的存在,之前的种种动心,我都错过了答案。”
“你本身就很奇怪,所以做点奇怪的事是正常的。”我心甜得要糖中毒了,可嘴里却娇嗔着,“但如果我真的是小狗,你也可以爱我吗?”
“只要是你,就可以。”他说得简短,却是给我的山盟海誓。说………………
昨天推荐票涨势还好,希望能够继续。粉红票,推荐票砸我吧。记得粉红票多点几下,有的包月在三个月后会变成三张,读者大人们还不知道,所以多点几下试试。
总之谢谢大家啦。
卷四之第十六章 年前的危机
我脚受伤后的一个月就是中国的农历新年。
在这段时间里,生活照旧,还有些新年前的忙乱,一切都红红火火的,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
首先是在我受伤后一周,城园的总裁,袁爱的父亲去世了。这样一来,袁定就成了城园的掌门,而袁爱终于把自己所掌握的那部分股分交给了小野伸二代管,由此,时代和城园两大奢侈品公司有合并为一的趋势,而渐渐的,他们和在商业上的对抗,从弱势变得势均力敌起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接下来,就是我是兽医的事被人秘密爆料了,还说草菅人命,两位太子爷为了争夺女兽医的爱慕,硬以兽医冒充人医,置员工安危于不顾。紧随其后的是内部制度的几点小瑕疵,其实危害性并不大,但被有心人拿来扩大化,并推波助澜。
然后,在这将近年关之际,金融市场上也风起云涌,阴招频出。而因为二子夺嫡、夺妻的谣言被散布,的股票有些不稳。
看来小野伸二和袁爱夫妇真的开战了呀,而且攻击力猛烈,似乎有不打垮就不罢休的劲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刻了解到,越是庞大强悍的东西越是脆弱,巨人很可能死于路人甲丢的一块小石头。当然,这些消息都不是林泽丰告诉我的,他不对我说工作上的事,大概怕我担心。所以我成全他这番心意,也从不问他。但是我有自己地情报来源,和月月都是公司高层,自然有消息透到我这里。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林泽丰一点也不着急。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似的。不,那不是漠然,而是镇定,是胸有成竹。他每天仍然很忙,但却忙而不乱,就算有时候不能来看我,也会送好吃的、好玩的、或者植物来给我。
我之所以称那些花为植物,是因为那些花全是栽在花盆里地。有袖珍型的,也有普通型的。他说摘下来的花会凋谢,包在多么漂亮的花纸中也一样,不如买盆栽,日日浇灌,细心培育,花儿就能按季节开开谢谢,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的心意是好的,可我家不久后就成为了植物园,增加了我娘的劳动负担。因为林泽丰工作很忙。所以后来还是我娘搬来和我住,方便照顾我,每天白天股神贝负责接送我娘去饺子馆。看到她这么忙碌,我觉得自己很不孝。可她说只要我顺顺利利嫁到林家,她累死也情愿。
只是这样一来,我和林泽丰单独相处地时间就少多了,有时候真是有咫尺天涯的感觉,明明伸手就可以触到他,却偏偏碍于我娘在场,不能扑过去抱抱亲亲。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感情愈发浓烈。像窖起的酒,忍着不开瓶,酒就会越来越香冽。
有一次我娘去客厅接个电话,林泽丰就趁这点时间年过来吻我,然后在听到我娘的脚步声后又立即回归原位。那个吻急切而热烈,带着饥渴的思念。还有即将离别的缠绵。让我的心跳得像是第一次和他接吻时的那样,而他喘息得像要呼吸断绝。
天哪。要疯了。
后来我实在忍耐不住相思,和他约定在我妈睡觉后再来,反正他每天工作到很晚,而我妈为了照顾第二天饺子馆的生意睡地比较早。我就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关上卧室的门,把我妈的存在隔离在门板之后,然后把手机调到最小声,等他。
他来时会先给我打电话,但只响三声就停,他说那三声呼叫代表他对我说地那三个字,女人最爱听的三个字。
这天晚上,他来得很晚,我听到他用手机说的那三个字后,立即抓起拐杖去开门。门才一打开,他马上就挟裹着寒气闯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雪花清冽之气。
窗外下雪了,而他紧拥着我热吻,唇舌足以让我融化,若不是我死死攀着他,可能都站不住。我们从门口一直吻到客厅内的沙发上,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因为我娘就睡在卧室里,也正因为如此,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像偷情一样,双方对彼此的渴望也更加强烈。可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压抑着激|情,我却完全无能为力。
这让我恨自己的脚伤,如果不是上回不小心,我现在愿意和他到任何地方去,天涯海角或者世界地尽头也可以,马上就走也可以。我想热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分开的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耐,面对他这样的闷骚男,更是烧得我也疯狂了起来。
“不等了,明天就嫁给我,我再受不了这个!”他诅咒似的说,声音全埋在我的颈窝里,整个人像一块火炭那样烫,双臂抱得我好像要把我折断似的。
我说好,他叹息着吻我从睡衣下暴出地肩膀,然后又猝然离开沙发,到厕所去洗脸,冷却平静一下。
其实我真地可以随时嫁给他,我并不在乎什么仪式,也不在乎他最近有没有时间陪我,我只想属于他,也想把他彻底变成我的人。但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站在战场上时,他不能分神,而他绝对不会给我一个不安地婚礼。其实他不明白,倚着他的胸膛,我还有什么不安的。
“今天有高兴的事?”看他一头一脸水淋淋的回来,我整理好衣服,并迅速转移话题,兔得他又忍着痛苦,也招惹得我浑身发热,无处发泄。
他坐回我身边,离得不远又不近,没有回答我,只低声问,“你今天过的如何?”
“很好呀,白天到诊所去上班,晚上和晚晚通了电话,一日三餐有我妈和兔妈照顾。”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我,并慢慢反握着,“收容中心那边,虽然我一直没去,但听说运转良好,而且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感激你。没有你,好多流浪动物会冻死在雪地里。你这样善良,一定会有福报的。”
“你就是我的福报。”他说,并不看我,“那么你既然属于我,我就有权对我的财产提出要求,不能太累,累坏了,我就会有损失,我的投资会出现负收益,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又腻腻乎乎的笑起来,还往他身上倚。
他身体保持僵直,似乎想闪开,却又舍不得,只哼了一声道,“你就嘴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没有一回听我的话,就会骗我。”说…………
前几天推荐票紧张,求了一次票,大家很帮我,真的感谢了。推荐票上了张,按照规矩,今天应该更一章正文,一章番外。但是由于家里最近在弄房子的事,外篇今天没时间写,但我也不能失信于大家,所以连更两章正文。日那天不更正文,而更一章番外,这样保持总量相同,也不辜负对大家的承诺。
看完这章后的两分钟,第二章连更就送到。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七章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我拐卖了他似的,所以我不禁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诊所去,可我不愿意待在家里,这点点伤又不妨碍我工作。我可以拄着拐杖走来走去,诊所外又长年游荡着保镖,你不用太紧张嘛。话说你干嘛不找个丑点的保镖,小珊现在都没心情工作了,天天惦记着要请保镖哥哥进诊所来喝茶。还有啊,我虽然白天工作,但下了班就乖乖回家养伤的,并且天天被精心喂养,不活动一下会胖成小猪的,到时候我带着一个人肉救生圈嫁给你,你要退货怎么办?而且你也抱不动。”
“我抱的动,胖一点没关系。”他很认真的说,“总之你的脚现在排在紧张榜的第一位,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在你生日前我一定娶你,那天伯母和我说过的。”
汗,饿滴娘啊。我问她狐狸精身世的事是真是假,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传说中的房中秘术孤本也没给过我,但她一定要我在三十岁生日前结婚,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想些什么。
“在我生日之前,你有空吗?”我叹了口气,感觉最近商业上的压力对他来讲太大了点,偏偏林老爷子的老友在这个时候入院,他赶去陪伴了。那老友是美国人,所以他老人家现在在美国,根本不管公司的事,好像那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虽说人在困境下才能变得勇敢坚强,我也听说林氏兄弟就是在这种压力下长大的,但看到林泽丰的辛苦。我还是很心疼地。
“我一定可以在那之前娶你,只要在此之前不自我爆炸。”他瞪了我一眼,“你总是勾引我,我一直怀疑你是云南人。你是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你给我下了蛊。不然我不会吻过你一次就总想再吻,和你是上过床,就总是想这件事。”
“那是因为你是Se情狂!”我白了他一眼,有点又羞又气,“可是--公司的情况还好吧?”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
他拧拧我的脸,“很不错,能忍到这个时候。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可是你一直没什么动作呀。这样会不会被他们蚕食,然后--”
“要沉住气,宝贝,沉住气,还要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他微微一笑,“前面输两场无关紧要地仗是必须的,这样对方才会进一步动作呀。我这个人不喜欢猜测,只有他们动了,我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要做到哪种程度。再说了,对方卯足了劲要和拼一场。我就偏偏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全落空,先避其锋芒,让他们卖了大力气却扑了个空,继而无处施放。听过一句话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要等他们衰时小小反击一下,等他们竭时再施以重拳。”
我眨了两下眼,有些惊讶。从不知道他是如此足智多谋的人,因为前些日子他和小野伸二及袁定肉搏去,还因为他平时的行为很直接强硬,我还以为他是武力对战型,哪想到在如战场般的商场上也能这样运筹帷幄。举重若轻。
“所以你会反击喽?”
“他们已经敲过第二遍鼓,我不意思一下怎么行。”他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中,表情显得高深莫测,有着别样的魅力,“生意上。我坚守自己地地盘。主动稳定和安抚客户的情绪就好。至于股票市场上的事,他们只是凭谣言才能撼动一下的稳固。那我就找人放出关于时代和城园的一点消息,这样股民会被忘记旧闻,关注新闻,等谣言满天飞的时候,大家就会关注本质而忽视这些卑鄙伎俩了,那时股票的这一难就解了。至于说到你兽医身份的暴露,我今天就是出手解决了这件事。”
“查出内鬼了?”我不禁有点兴奋。
他点点头,“就是律师和几名高管、股东。我和秀之前就怀疑了的,还一直暗中收集证据,你的事给了他们跳出来地机会,也让我逮个正着。秀之前不是说会把你塑造成忍辱负重,为了抓出公司内鬼而牺牲个人名誉的女侠形象吗?我得说,今天下午你的形象已经光辉了。而且这么做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大张旗鼓地处理内鬼事件,主动曝光内部的问题和进行纪律改革风暴,不但没有使的形象受损,反而大大提升了正面形象,秀的公关功力真是不一般哪。”
这番话,听得我精神这叫一个振奋,心情这叫一个放松,前些日子的担忧一扫而空。果然我爱的男人了不起呀,我只要信任他就好,不添乱就行。
“那我就安心等着嫁到你家,荼毒生灵了。”我抱着他的胳膊,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太可能做的话,“我什么都听你地。”
“哪怕听一句就不错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猜等年后,小野伸二等人会进行第三鼓的反扑了,那时候我也许会比较忙,也许好多天见不到你。你要想着我,但不能责怪我。”
我忙不迭的点头,“放心放心,我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女朋友、好未婚妻,你往后望,永远是我坚如磐石的伟大身影。不过嘛--过几天我可不可以去收容中心一趟,因为快过年了,对员工总要有个慰问,再说我也想亲眼看看那边地运转情况。”
“又提条件。”他皱眉,有点烦恼。
“老白会陪我去地,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分神。”我急忙解释,“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做任何与体力有关的事,所以我地脚也没问题。我保证,我当天就回来,都不在那边过夜。”
他眼睛一亮,似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沉吟了一下道,“嗯,也好,但当天来回有点赶了,不如就住在我爸那儿,反正他也不在,房子里只有佣人。”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怎么感觉有点窃喜?
我惊讶于他的转变,但略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听到了“过夜”二字,心里有了不纯洁的想法。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他心里爱我,血液还是会往下冲的。
不过,好吧,其实我也极度渴望他,要知道灵与肉的结合是异常幸福的事。但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故意说,“我和老白住在那个大房子里,你不会胡思乱想,不信任我吗?”
他侧过头来,目光像要杀人,“这里有老白什么事,是我送你去。你之前答应过我,没有我陪着,你绝不会去收容中心的。话说那个老白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提起他?”
“我和老白是好朋友呀。”我一脸无辜,“我是怕你没有空。”
“我很空!有空得很!我这辈子最有的就是空了。”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笑,为了怕破功,我急忙再转移话题。恰好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对了,上次我的脚做复检时,你不是做了个全身体检吗?结果出来了吗?”
“明天我去拿。”他无奈的说。
他这样顺从的态度我该满意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忽然一激灵,似乎有一股不知哪里生出的寒意突然包围了我似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眼看我的幸福就在眼前,命运不会在转角处安放着一个魔鬼来棒打鸳鸯吧?说………………
第二更奉上,希望大家今天过得开心。
谢谢。
卷四之第十八章 以为是韩剧吗?
本来,我是求林泽丰做胃部检查的,后来我看他比较配合,就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做了全身性的大检查。其实他虽然工作忙碌,但一直坚持健身,不然身材也不会保持得那么好,相信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但临到拿检察报告时,我突然特别的紧张起来。
这一天我一直坐立不安,想打电话提醒林泽丰别忘记去拿那份报告,再催他早点回来,可又怕他正在开会什么的,吵到他办正事就不好了,所以就只有等待一途,好不容易熬到他深夜前来,我单脚跳着去开门,却立即感觉出他不对劲。
平常,他一进门,就算不马上缠过来吻我,也会温存的拥抱我,用他的肢体语言表达这一天他有多想我。可是今天,他却只站在那儿,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爱怜的凝视着,然后什么也没说,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问,“今天过得好吗?”
“还不错啦,和往常一样。那个--体检报告拿来了吗?”我盯着他,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觉得他比往日里更沉静些。
“记着别再穿那么高跟的鞋了,你的身高很正常,不需要这样。不然,再受了伤,谁来照顾你?”他还是没回答我,伸手碰了碰我的头发。
“别管我的身高,我是问检查报告出来了没有?还是你忘记了去拿?”我多么希望他是忘记拿了,所以才会跟我顾左右而言他呀。
可他没这么说,又是凝视我半晌后才迟疑的问道。“小新,假如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会怎么样?”
我心里顿时“咯凳”一下,心想不是好的不灵坏地灵吧?难道我那不祥的预感这回准确了?难道他查出有什么疾病吗?他这样郑重其事,难道是很严重的病吗?甚至是危及生命的?比如胃癌晚期?!
天哪。不要!
一瞬间,我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可怕的想象,巨大地恐惧似乎是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勉强逼出几个字,“你要--甩了我?”和他的生命比起来,我宁愿他甩了我!这一刻的这个念头很清晰。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微笑。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有点悲伤?他那样强悍的人,突然露出这种神情,就显得特别脆弱,让人心里又酸又凉。
“我在想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一生中有两万个人与之相配。那么,我不过是你的两万分之一,非常幸运的遇到了你。而你没有我,也一定可以找到幸福,要知道你还有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机会呢。”
“不对。”我激烈反驳,“在没有爱上之前。没有谁是谁地唯一,可一旦爱上,你就是我的唯一。你明白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轻易说放开我!”
“嘘。小点声,会吵到伯母的。”他的食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在上面流连了一会儿,“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离开你,但是如果我不得不离开,小新,你要忘记我。这样就不会伤心了,我不希望你伤心。”
忘了他?!说的容易,人都说初恋难忘,他是我真正爱上的第一个人,也是拿走我处子之身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他!特别是我一把年纪才找到他。如果他的爱情像老房子着火。我不也是吗?我们烧成了灰烬,要融合在一起重要盖个房子。可他却让我忘了他,这可能吗?
“小新,其他秀很不错的。”他又说。
我无法回应他,只是在愣了一下后突然伸出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本能地躲避,抓住我的双手道,“你干什么小新?现在引诱我可不是个好主意。”
“检查报告拿来。”我伸出手,呼吸因为过度不安而短促着,“别再这么莫名其妙,别再让我乱猜,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知道吗?是不是有问题?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奇怪,但不管是什么问题,我们曾经说好要一起面对,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好不好?算我求你。”
大概看我急得眼泪汪汪了,他终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叠纸递给我。那正是我要的,可一时之间我居然不敢拿,好不容易抓到手中,却感觉有千斤重,盲目地翻看着,只见上面全是数据,有医生签字的地方也是龙飞凤舞的中文,我根本什么也看不懂。
“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求助似的看他,“是不是你的胃--如果是的话,你那么有钱,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去治疗吧?一定可以康复地。”
“有钱并不能救命,不然这世界上的富翁就不会死了。”他摊开手,“再说我哪里离得开,最激烈的商战年后就会打响。”
“那我离开你!”我冲口而出,心如刀割一样,似乎把身体上最重要的一部分生生扯下来,昨天还妥帖的放在心里,这会儿却血淋淋的疼着,“我把你还给袁爱,这样她会把股份也收回来,公司就不会有事了。”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眼神中流露出如水地温柔,令人挪不开心神,“那么,如果给你选择,你是跟我一起生活,还是要陪我一起死?”
好难选地题目!为什么他要这样为难我?
我瞪大眼睛,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感觉这像是要我在砍掉左手和砍掉右手中选择一样。过了半天才嗫嚅着道,“为了能让你活着,我选择陪你一起死。但是你要长长远远的活着,因为我不能扔下我妈,立即跟你去。等我妈百年后,你什么时候--我都马上去陪你!只希望那时你地老婆会让我靠近你一些。”
我说得很大声,顾不得我妈会听到了,因为泪水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觉他极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似乎我是他最美好的梦境,一碰就会碎似的,“什么老婆?我没有其他女人,我的的老婆不是你吗?小笨瓜,知道我怎么选吗?我会选和你一起生活,然后--和你一起去死。”
“丰!”我很慌乱,但看他有点不正经似的,非常着急。
他一笑,有感动,有释然,“我没事,我健康得很,每一项指标都非常好,医生差点拿我去做健康样板,到处宣传。”他慢慢说出让我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惊喜的话,“你以为是韩剧吗?笨蛋!只要有人两情相悦了,尤其你这种灰姑娘和我这种标准的白马王子,就会有人得绝症死去,或者干脆出车祸撞死?那是很雷人的。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正常死亡。”哈哈,大家昨天被吓到了吧?
本六在一边暗笑很久呀,真不厚道呀。下个月用粉红票砸死我好了,我没有怨言。多谢多谢。
嘿嘿,抱抱大人们,本六本来就是恶搞之人,博大家一个舒心的笑而已。
亲亲,,明天剧情,请早来观看。
谢谢主。
卷四之第十九章 林泽丰,老实点!
“林泽丰你耍我!”我尖叫一声。
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反应那么激烈,一愣之下,我已经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吓死我了!他吓死我了!开这样的玩笑真是可恶!我想杀掉他!!可是又感觉很幸福,揪紧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因为知道不会失去他,因为知道他会一直陪着我。他说了,要陪我一起活着,然后,一起死!
“对不起,小新。对不起。”他有点手足无措,“我并没有想骗你,也不知怎么,我一见你急着要那份报告书,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你是想考验我,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指控。
他慌了,我从没见他这样慌过,急忙否认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什么也没想,就这样做了,只是灵机一闪,哪有时间考虑。好啦,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样好不好?其实--我也没说我会死,我只是--你问我报告的事,我不回答,然后再问你一些问题。小新,你要客观,我真的并没有说我身体出了问题,会很快就死。”
“可是你再用你的行动和语言误导我!”我满面泪水,又气又恼,还有劫后重生的感觉,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但摇不动,于是继续声讨他,“所以你这种行为更可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白痴呀,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嘘,嘘,好啦,安静,我保证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你原谅我大脑一时短路。”他抱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也不放开,“但是我得诚实的说,看到你那样伤心,听到你地决定,我虽然心疼,可是很开心。为了我,你可以放弃这份感情。这样的心意特别珍贵。”
真可气!他把我吓个半死,那一瞬间的伤心简直没办法形容,撕心裂肺一样,似乎几分钟内就经历了生死离别,而他现在来和我说他开心?!不能原谅!
“你放开我!我决定和你分手!”我用力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脱,就那么相互拥抱着说分手,感觉好怪异。
“你休想。”他惜字如金,但意思坚定。
“你还讲理不讲?”在这种姿势下,在人家的怀里。他还不断吻着我的头顶,我语气很难强硬起来。
“我想讲理,可是一讲理老婆就没了。权衡之下,我决定不讲理。”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虽然有点气他。但因为他是平安地,心里早就原谅他了,现在听他这话,感觉还很甜蜜,甚至想微笑,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的说,“你先放开我,你刚才说过。我要你怎么赔罪都可以,是吗?”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放开了我,眼神中有戒备感,但也有强势一方所特有的威胁感,意思是:你有本事再闹啊。我马上就给你再捉回来。于湖新你个小样的。还能逃出我林泽丰的手心?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关心则乱”这四个字的意思。正因为我紧张他。怕失去他,所以就会有那些所谓的不祥预感,也所以他随便骗骗我,我就什么都相信了,好像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心理因素罢了。
唉,真是白痴,我后背发凉说不定是要感冒,根本不是什么不祥地预兆。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这证明了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很深了。虽然这份感情来得快,甚至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爱了就是爱了,没有道理好讲。
“我要你做两件事情向我赔罪。”我定定的望着他,“第一,你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我不想刚才的事再发生。你要尽量活得比我长久,因为我要得到你的一切美好情感,包括失去我时的悲伤和痛苦。”
“我向你发誓我会尽一切力量做到。”林泽丰的神色很平静,可他越这样,我越相信这是他的承诺,“假如没有意外,几十年后我会亲自安葬你,让我成为你眼中最后的形象,到死都记得我,眼里没有别人。这样假如有来生,你还可以找到我,然后跳出来,把我扑倒在地。”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原来甜蜜地情话对于女人来说是永远听不够的,特别是在我知道他一定会做到的情况下。我的心从最深处微笑起来,可脸上却努力表现得很平静,只认真地点点头道,“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反正对于我来说,扑倒你没有什么难度。现在,我们来说要你做的第二件事。这件事我还没想到,我只是要你一个承诺,承诺为我做一件事,不管是什么事,都尽力去完成。”
哈,这招我和周芷若学的,很高杆的一招。让一个重承诺的男人给予一个诺言,但是却不说具体的要求是什么,这样他就会总惦记着,总会想起你来,想忘也忘不掉。
他皱眉着着我,似乎怀疑我又设下什么陷阱害他。啊,他皱眉的样子好可爱,两条毛茸茸的眉毛拧在一起,让我很想伸手去摸。但是于湖新,忍住,现在可是在正经谈事情呢。
“好吧,我给你这个承诺。”几秒种后他投降了,“希望你不要想出莫名其妙地事来给我做。”
“林泽丰,老实点!”我扳正他的脸,“现在是关于你犯下严重罪行的赎罪问题,我宽宏大量,没有和你大吵大闹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在给我不服气吗?”
他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就听门咚的一声响,接着有一条人影冲到沙发边,同时很气愤的说,“半夜三更不睡觉,吵什么呢?还没结婚就这样,结了婚不是要反天吗?”
当当当当--万年搅场王,我娘出现了。
话说我刚才太激动,忘记我娘在卧室中睡觉了,我说话这么大声,她肯定会被惊醒的。再看她老人家,穿地不是睡衣,而是衣着整齐,甚至还化了淡妆,肯定从林泽丰一进门她就醒了,一直偷听到现在,然后选择时机,华丽登场。
真丢人,我又哭又笑地,全给我娘看到了。
“妈--”我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以博取我娘地同情。
没想到我娘上来就给我后脖子一巴掌,然后满脸歉然,但不是对我,而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在林泽丰面前一直扮演沉默的母亲,如今对我施展大慈大悲掌,那么顺手、那么麻利,惊到了林泽丰。说………………
我错了,大人们表又拍又咬,六六下回不敢了(举手投降中,神色十分之诚恳。)。
看在我急性肠胃炎,发着高烧,今天早上还要五点种爬起来更新的份上(因为今天全家要扫墓,白天不在家),表给我上满清十大酷型啦!
六六好可怜呀。
卷四之第二十章 最意外的人
“抱歉,伯母,是我不好,不关小新的事。”林泽丰下意识的把我拉到他身边,看神色像是要解救家庭暴力下的儿童。
“唉,我是怪这个孩子不听话,急的。”我娘连忙扭转个人形象,笑得像狼外婆,“你说说她,不过开个玩笑,她至于哭成这样吗?这么不懂事,也不善解人意,小情趣嘛,结果闹得要死要活。”
咦,原来颠倒黑白是这么回事!
我气愤愤的瞪着我娘。哪有这样的?明明是林泽丰不对,就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也犯不着为了巴结女婿而不给女儿主持正义。她这明显就是怕我惹怒了的太子爷,将来嫁不成,所以才是非不分,助纣为虐的。
我娘百忙之中使了个眼色给我,意思中有三分安抚,也有七分警告感,根据我们娘儿俩多年来的生活感觉,我明白她是在说:以你这条件,好不容易遇到林泽丰这样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一定要好好守住,不要因为闹小别扭而造成感情伤害,到头来嫁不成,空欢喜一场。
我哼了一声,把头别到一边去。意思是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已经把这所谓极品男人吃得死死的,他没了我活不了,怕他个甚!
“伯母,真的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开玩笑,吓到小新了”我母女二人这番眼神交流令男主角有些尴尬,于是他打圆场道。
我娘大概早就想冲出来,但为了保持形象。所以在悄悄整装,而等她认为可以冲出来的时候,恰恰是最不好的时机,我和林泽丰已经要用肢体语言表示和好了,所以她也有点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此时林泽丰这样一说。她连忙就坡下驴,苦口婆心地说,“你这个玩笑是开的有点过了,我可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实在是你们太吵了,想不听也不行。不过呢,我这也不是多管闲事,而是要教育小新。做为一个妻子--”她故意加重这两个字的发音。“应该大方得体,就算闹小脾气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哪能没完没了的,这样太小孩子气了。”
我就闹小孩子脾气,怎样?!我心里对我娘喊,但表面上低眉顺目的一声不吭。当着林泽丰地面,当然要给我娘面子。当然了,在别人面前,我也会给林泽丰面子的。老人和男人,或者还要算上小孩子。自尊心都重要得很,必须保护,只可怜了我们女人,就活该要忍气吞声。
林泽丰明显不知说什么是好。那么强势的人,居然很紧张,那神情对我来说实在很陌生。他嗫嚅了半天才想起长辈站着他坐着,实在不像话,连忙站起。可他是拥着我的,结果差点带翻了我,抻了我的脚一下,疼得我一个劲儿抽冷气。他俩人又同时扑过来嘘寒问暖,真是一通忙乱。
我娘要是有个男人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全身心盯着我,自己也会过得快乐些吧。失婚妇女,情绪上总是会很紧张的。
我心中升起奇怪的念头。
周末的时候,林泽丰终于陪我一起去了我地流浪动物收容中
“这也算是休假吧?”我对他说。
可他真的是很忙。就算是周末。也带了一大堆工作,打算回林氏大宅做完。“你乖乖在这里了解中心的运行情况,我回家看文件,等你想回家时就打电话给我,我再来接你。”他嘱咐我,然后抱我下车,虽然我使用拐杖很熟练了,脚伤也恢复了大半,但只要他在场,还是不肯让我站着,抱过来抱过去,衬得我娇弱得很,又显得我好像不会走路似的。
其实我身体好、精神佳,根本没必要这样。我曾经亲耳听到有人这么悄悄议论:这瘫痪的姑娘很乐观哪,气色这么好,真是身残志坚好青年。残联的吧?要不是就残疾运动员。听到这些我哭笑不得,但林泽丰坚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干嘛那么紧张?周末有两天的时间,慢慢做呗。”我不想看他太辛苦。
“早做完了才有空陪你,再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做--话说你的脚稍微动动,应该没事了吧?”他忽然问。
我茫然点头,看他露出很满意、很欣慰的神色、还带点莫测地笑容、甚至还包含着狼性的闪光,然后对我说,“这样就好,我不会伤到你。”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禁有点脸红。今天我们要在林宅过夜,大屋暗室,夜半无人,某丰忍耐很久,肯定打算吃一餐大的,直到撑死为止。看来男人地脸皮就是比女人厚,大白天说这种事还很镇定,我却有点抬不起头来了。
本想在结婚前绝不和他那个啥,可是不忍心拒绝他,再说句不怕羞的话,我也是想要他的,想被他抱在怀里,低声的呢喃,细细的温存。灵与肉的结合,真的非常美好。
“要不,我们的工作都往后放放,现在先好好谈一谈如何?”他提议。
我连忙说我已经和晚晚约好,不能失约。而此时,晚晚正好迎出来,解救了我差点陷入白昼宣淫地可怕境地。
林泽丰有点失望的离开,我和晚晚寒暄几句后,就开始了解收容中心的情况,一番长谈下,我非常满意晚晚的工作,觉得自己雇佣了她,认识了她,实在是很福气的。
“我该怎么奖赏你呢?”我半天玩笑半认真的说。
“小新姐姐和我一起去旅行吧?”她也半真半假地道,“来一次纯女生之游,不让男人跟在身边地。”
我微笑以对,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当然甜蜜,但偶尔也想得到自由,和女性朋友们一起海阔天空地游走四方。
可惜,我不能。
目前林泽丰正处在事业上的紧张期,何况这一场仗还是为我打的,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这也太自私了。其实我娘说的对,当个好妻子并不容易的。而且我们的感情虽然浓烈,却好像是刚刚发芽的小苗,浇水、除草、捉虫都要小心,这样一颗弱小的种子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让员工旅行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没有时间。”我有点歉意的说,“也许以后有机会,但这次先奖励你吧!”
“我开玩笑呢,小新姐姐还当真了吗?”晚晚笑道,爽朗帅气的脸因而变得格外活泼生动,“我喜欢动物,所以这工作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辛苦。咱们是志同道合的人,我的心,你不懂吗?”
“那好,改天姐姐请你吃饭好了。”晚晚是爽利的人,我也不婆婆妈妈了。
接着,我问了问朴英俊的情况,听晚晚说最近他比较老实,没惹什么事,对流浪动物都很小心,也没人来找麻烦。听到这些,我不禁舒了一口气,正觉得一切都很顺利,一点意外也没有的时候,最让我意外的人出现在了门外。
………………六六有话要说……………………
大家对我太好了,不但免了满清十大酷型,还安慰我,让我觉得病中爬上来更新也值得的。
下本书一定写得更好来回报。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一章 投资顾问
有些人,总会在你想象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出现,就好像依山势而建铁轨,总在山路的转角处,或者在峰峦的迂回处相交相遇,完全避免不了的。
豆男。那个暗恋了我十几年的男孩、年轻的男人,现在正站在我面前,好像凭空而降一样。他似乎清瘦了些,但这让他看来更加成熟,清秀的眉眼间有了些冷峻的意味。
“你怎么来了?我是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愣了半晌后,终于开口,但声音发涩,这才发现自己那份歉疚感还深深的存在。他不幸福,我永远不能幸福得彻底。也许我对暗恋没有责任,但却总觉得对不起他,或者因为他从来对我没有要求。
“小新,我们之间--似乎没必要说客套话。”他慢慢走进来,眼神闪闪,看来情绪有些波动,远不像他表现得这样平静。
他还爱我。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但我没有得意或者虚荣感,只觉得心痛。豆男是个太好的男人,可惜我的心只有一颗,真希望有哪个好女孩尽快认识到这块美玉,代替我好好的爱他。
“我只是感觉--惊喜。”我笑笑,感觉很勉强。
“只要不是惊讶或者惊恐就行。”他试图开玩笑,但眼睛却在我身上流连,害得我的心揪了起来,哪里放松的下来。
他怎么会来?如果要找我,怎么会追到这里来了?他又怎么知道这里,难道还在暗中了解我的情况吗?
“我永远也不会害怕你的。”我说。因为没有思考,所以说出口地是真话。但这语意太温柔了,我怕豆男误会,又加上一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完。自己都觉得欲盖弥彰,而且撇清的意味明显。
这,不会伤到他吧?
想到这儿,抬眼望去,果然见豆男有被伤害的神情。我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却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觉得肯定会越描越黑,只得尴尬的坐在那儿。
一转头看到晚晚还站在我身边。似乎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转移话题道,“晚晚,麻烦你帮我朋友倒一杯热茶,然后让我们单独谈谈。”
晚晚点点头,看向豆男地目光有点怪异,但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一副心思全放在了豆男身上,猜测他此行的目的。天哪,幸好他和林泽丰没有遇到。虽然我和豆男并没有什么,但林泽丰一定会胡思乱想,最近他醋劲特别大,真发生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再说。豆男知道我和林泽丰已经订婚了吗?如果还不知道,我可不想当面刺激他。
晚晚端了茶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豆男两人。我本以为会轻松些,没想到感觉空气都紧绷起来。
“豆男--”太安静的气氛让我坐立不安,只得尝试着开
没想到他立即就打断了我,“我来,是为公事。也算是拉生意吧。至于我们之间,我想--说实话我还在爱你。”他忽然下定决心似的说,“看到你,心跳得都乱了,因为十二年的暗恋不是说变就变的,但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不会把公私混为一谈。所以。你放心,我--”
“我没什么不放心地。我只是不想伤害你,那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冲动的打断他。
他一笑,有点苦涩,但也有点欣慰似的,好像我能这样说,他就感到一点回报和收获,而这更让我感到内疚。神啊,赐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给豆男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小新,怪我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到你面前。”他的眉梢眼角都是落寞,在这冬日的早上形成一种迷茫的气息,愈发让人看了心疼,“我一直想等准备好一切再来追求你,但今天我才明白其实感情是立即发生的,等待并不能准备好什么,只能错失机会。所以,小新,都是我的错,你不必感到内疚。”
“豆男,你这样说,是故意让我心疼吗?”我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豆男笑笑,有点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地神色。我有点惊讶,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似乎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笑容了,自从分手后,我心中全是他伤心的模样,说他会恨我,会一直恨我的伤心模样。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女孩看到他这样地笑容,就是得到他的心了吧?
“能得到你的心疼,我这一生就不枉了。”他叹息了一句,对爱情的要求如此卑微。
“这哪里是一生呢?你还那么年轻,未来有无数的可能。”我含泪微笑,有点激动的说,“也许当你爱上一个好女孩的时候,会想到我,会想:唉,我怎么会爱上那个女人,完全是少年的迷惑嘛,真可笑。或者也会觉得珍贵,把我当成你生命中一断青涩地回忆。我想那时,我们都会坦然了,会明白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段Сhā曲,并不很重要,更不是全部。豆男你相信我,你是个太好的男人,上天一定给你安排了好女孩等着你的。”
“如果上天真那么好,为什么让我失去你?”豆男的眼中也有泪光,好像那么久没见了,心中的伤被掩盖了起来,刚才见面时还保持得很好,这会儿却完全暴露了,“为什么让林泽丰得到你?他比我爱你吗?”
我无话可讲,只得低头。原来他早知道我和林泽丰订了婚,想必他有很多渠道可以获得我地信息,如果受伤,已经独自舔了很久地伤口吧?而对我来说,林泽丰虽然爱上我的时间很短,但这种感情火热激|情又甜蜜醉人,和十二年被暗恋地感觉是不同的,前者让我幸福,后者让我愧疚。
“唉,我为什么说这个,我是来谈公事的不是吗?”他问,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我。
我疑惑的看着他,因为不知道我一个兽医和他这类金融投资界的精英之间会有什么生意来往。
“听说这个收容中心是林泽丰送你的,他还真是大手笔。”他轻轻摇头,像是羡慕又像是嘲讽,“不过收容中心的运营是需要资金的,所以我想你需要一个名投资顾问,我就是来自荐的。”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来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本来林泽丰说要帮我从公司找一个投资顾问的,但最近事情太多,我一直没有催他,这事就耽误了下来。可豆男怎么知道我需要投资顾问的事?难道只是凭借猜测和商业嗅觉?他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回答他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头涌起,但哪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说………………
报告大家一下,六六身体已经恢复,虽然还会头晕,但可以写字了,仍然会努力不断更的。谢谢大家这两天的关心。
另外广告一个:
《帝台娇》沐非书号之差,落得众叛亲离,挚爱背弃。他是燮王庶子,天下间最危险凌厉的少年王侯,却为一介黥面汝奴倾心,不顾世人讥讽,誓要迎娶她为正妃。
卷四之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是要借故接近你,纯粹是为了生意,要知道帮你管理资产和进行再投资,我们并不需要经常见面,这不会影响到你和林泽丰的感情。”他声音清朗的解释。
我摇遥头。
他不明白,我不想和他见面,并不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怕林泽丰吃醋。其实看林泽丰吃醋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再说逗弄一下他也蛮好玩的,只要我一个吻就能搞定那个在生意场上有名的强硬派。
我怕的是,相见会造成感情的放不下,那样就会继续伤害豆男。他说帮我做投资不会常见面,但这种关系却总有一份牵挂在,他的心也很难平静。
“小新,我也是要赚钱的,我确实是出于生意上的考虑。”他提出一个可笑的、甚至是拙劣的理由。
他这样的金融才子,号称“妖童”的不败之师,怎么会在乎我这点小钱?(他的外号是指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在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无往不利,似乎有妖魔附体的天才儿童。)
有多少富翁想把钱交给他管理,他还用亲自来拉生意吗?这笔钱对我、对这些流浪动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是活命钱,但这和那些超级富翁要托管的财产比,不过是两个一元硬币。“豆男,我谢谢你。”斟酌了半天,我才艰难的开口,“不过我想还是不要你帮忙了。”
“为什么?”他脸上有点变色。“我说这是公事呀,如果你有顾虑的话--”
“我怕林泽丰会不喜欢。”情急之下,我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豆男,你听我说。你实在太优秀了。有你这样地男人在自己的未婚妻身边,是个男人都会不安的。”
他看着我,那种痛心又痛恨的表情又流露了出来,让我几乎心软,可是我逼自己态度强硬。不能给他借口,不能给他飘渺的希望,现在不下狠心就是害他,长痛不如短痛。态度模糊就是另一种纵容,他一直对我太好,我既然无力回报就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你顾虑他,就一点也不顾虑我吗?”豆男站起来,脸色雪白,眉眼间地冷峻化为了痛楚,“我既然不能做你的心上人,做同事也不行吗?只这一点点牵连也不行吗?我不是不想忘记你,我也努力过,但我做不到。就算戒毒。也会有药物辅助是不是?你不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他激动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让我更加为难,“豆男。我是为你好,你对我没有感觉的时候,我们才能坦然的相处,那样不好吗?”
“他就这么好?”他流露出少年人不服气的样子。
我站起来,撑起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近了,停在当地,苦口婆心地道。“豆男,如果感情是可以比较的,很多事就不会那么困难了。它没办法衡量,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放过我吧。去爱别人。每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有两万人与之相配。我只是你的两万分之一,失去我。你还有那么多机会。”
藕断丝连只能害了豆男,所以尽管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却还是逼自己硬起心肠。如果我今天同意他做我的投资顾问,我们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克制自己,天长日久也难免会奢望,那样最痛苦的还是他,因为我是不会放弃林泽丰的。
说到底,他今天跑来要做我的投资顾问,也许就已经存了接近我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我研究过,要让这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营良好,所需费用不少。”他忽然转变谈话的角度,“你不愿意见我,就不为这些动物们想吗?除非你每年都要林泽丰掏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当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送到这个收容中心地动物越来越多呢?那样需要的费用也会越来越多,而我不相信你会长期向林泽丰伸手,因为你是个很自尊的女人。这样一来,自身的以钱生钱,拥有好地投资眼光,争取大的投资回报就是必须的。要做到这些,你不认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是的,是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他能让我极其轻松的运营这个收容中心,但如果我的愿望是建立在他地痛苦和无法脱身之上、我的利益使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心灵自由,那么我坚决反对。
“豆男,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得不拒绝。”我咬着牙说,“感谢你大老远跑来,可是真的--当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好不好?真的真地谢谢你。”
“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地,我从来不想让你谢谢。”他慢慢戴上手套,因为明白我不会和他合作这单“生意”了,所以想潇洒离去,“小新,虽然我爱过你,现在还在爱,但我不是病毒,你不必要这么远离我的。而且你放心,我再不会跟踪你,这一切我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地,你不要紧张。”
你不是病毒,我才是,但我多么希望我被白细胞杀死,让你开开心心生活,拥有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轻松和快乐,甚至是嚣张与狂妄呢,总好过这样的悲伤。我心里念着,脸上却平静的看着豆男,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显得相当无情和残忍。他站在门边看我,似乎难以置信,“小新,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我不过是乞求一点活命的水罢了,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天哪,他这么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可我是为了他好,所以这罪名也只有顶了。
他看我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沉默的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外,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很快的又闯了回来,满脸绝望和冲动,一直冲到我身边,紧紧拥抱住我。
一瞬间,我无法反应,只感觉他的心跳得相当急促,头埋在我的颈窝中,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热气全部吸走,而当我意识到这样不对而挣扎时,却因为拐杖倒在了一边,脚又不能着地、用力而任由他抱着。
“小新!我拗不过自己的心,相信我,我努力了。可我总问自己,为什么你不选我?我不在乎你任何事,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我才上场就判了我的死刑?这不公平!林泽丰就那么抢走了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决斗。为什么?为什么?”说………………
今天已经日了,明天中午点前,推荐票,也就是粉红票的月投票就要结束。手中还握着票的,请投了吧,忘记的话就太浪费了。
请不要小看自己手中的票,表以为六六在领先就不需要鸟,每一票都非常珍贵,说不定全年推荐票的竞争,关键的一票就在您的手中,所以如果喜欢本书,就投了六六吧。
顺便说一句,六六的目标是年度推荐票前六,但这才三月,本书大约五月就会结束(只是大约),在不知下本和下下本是否受欢迎的情况下,这本书的推荐票就尤其重要,打好底子,以后的半年也不至于会太差嘛。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三章 解释
他声音灼热得像要烫到我,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难道要我说,爱情是很突发的,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不能爱你,不管你多好,我的心给了林泽丰,再也收不回来?这样说会伤害他的自尊,也许会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真为难啊,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怎么让他走出这份不成熟的暗恋,去寻找他真正的两万分之一呢?要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而突然到来的林泽丰正看到了这一幕:我和豆男深情相拥(因为我没挣扎)。谁说生活不是戏剧,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过的场景就是出现了,这就是人生中真实的魔鬼定律。
“听我解释。”我推开豆男,但随即就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金鸡独立练得一直不怎么好,而且此刻正在心慌意乱中。
我并没有做错事,不过我和豆男在一起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特别是我还眼泪汪汪的,好像很动情一样。其实,我只是急的,还有点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助豆男,在我看来,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
林泽丰没说话,只是赶过来扶我,并且巧妙又凶狠的挡开同样要扶我的豆男,“小新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保护她。”他又冷又直率的说,“而且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砍掉你两条手臂,亲自动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赶紧抓住他的大手。
“就是我看到地那样,但是我相信有其他原因,我等着解释。”他抱起我。脸黑沉得可怕,我学武那么多年也没明白武打小说中的所谓杀气是什么,此刻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而且还很强烈。
“窦先生。”他抱我坐在桌子上,然后面对豆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丢出去?”
豆男一扬眉,似乎不受威胁,我在一边见状,连忙Сhā嘴,“豆男,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单生意恐怕不能成功,对不起。希望以后有机会。”我说得很官方,向他们双方传达公事公办的气息,兔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动手。在我们武术界有句话叫“拳怕少壮”,但林泽丰明显是壮的那个,豆男肯定会吃大亏地。他在感情上受了打击,我可不想他在身体上再受到伤害。
豆男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当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林泽丰的时候。我连忙做小鸟依人状,抱着他的胳膊,还把脸在他胸口上蹭蹭。
“这招不管用!”他严厉的说,但他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了些。证明这招很有用。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谄媚的问。
“我不听故事,我需要解释。”他抬起我的下巴,极其严肃的板着脸。
“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不意味着我看到自己地老婆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他似乎越说越气。
我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着,“以前我看个电视剧,那个脑残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误会后,不管那个男的怎么解释,她也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不不不不。不听!那个男的很无奈。后来好不容易说清楚了,那女的就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男的说:我说了,你不是不听吗?那女的大怒,又叫:不不不不不!看到这个女主角,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一个平勾拳把她打一边去。”
“你说我像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他怒得眉毛差不多都立起来了。
“我是说,我解释地话。你要真正听到心里。不要表面听,心里在拒绝。”我微笑得如同春风。以笑脸对怒目,多么具有我佛大无畏的精神哪!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然后道,“说吧,我现在很理智,希望你的理由不会让我产生掐死你的欲望。”
于是我把豆男来找我地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泽丰,“现在要掐死我吗?”说完,我眨眨眼睛问。
他瞪着我,“在这件事上,你表面上并没有错,但实际上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我闭紧了嘴,不说一个字,因为林泽丰摆明不讲理。
“你既然不爱他,就应该冷酷一点,从他一进门就应该很严厉的让他走,不应该还给他拥抱你的机会!”
“那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毕竟他也没有错,还怪可怜的,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种大魔王,再也爱不上别的男人了。”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听到这话,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目的,虽然这话也不假,不过换做平时,我是不会说出来让他骄傲地,但这时候当然要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些。
啊,这种情话可酸麻死我了。
“你怎么跑来了?”我又赖在他身上,“不是有工作做吗?”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找你麻烦。”他轻哼了一声,“我立即放下工作,疯了一样赶来,车子都开出一赛车的速度。以为有人要伤害你--没想到看到一幅美丽的场景。”
“那你还打断我们?”我故意气他,单脚跳下桌子,“我现在继续美丽去,谁要是追我,谁就是那只叫垃圾丰的狗狗。”
但没等我蹦远,他就一把扯住我,然后扛在肩头,“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还要给你消毒,你给别的男人抱过,必须消毒。”
“不行,我还没看中心地账目呢!”我抗议,但是无效,于是只得由他去,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难道消毒是指要在我身上留下他地气味吗?动物的行为啊!想想这件事还很羞人地。不过--是谁打电话叫林泽丰来的?虽然中心有不少员工看到我来,也可能看到豆男来,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多事,十之八九是晚晚。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是真的以为我遇到麻烦,还是有什么目的?她把中心管理得相当好,可我却总觉得她怪怪的,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你真的相信我的解释?”我被丢进车里时问。
“这就是找个保守派女人的好处。”他说得无情。
“你嘲笑我土气吗?”我怒,因为他语气中那种“你绝不会背着我”笃定意思,“惹急了我,我就给你开放一下看看!”
“我是说我得到了珍宝,世上已经难寻的女人。”他的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动人心田,“至于你是土气还是开放,一会儿证明给我看。”说着,就发动车子,疾驰而去。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晚晚站在狗舍的后面,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张望。说………………
明天的更新是:中午十二点零二分。
加更的问题:我忘记是从一千还是一千一没有加更了,大家帮我回忆一下,在书评区留言。不管加更几章,先欠着可好?因为大家也知道我最近生病,肠胃炎完了又是颈椎,牵扯的头疼头晕,根本写不了字,这些天的更新全靠存稿。
一定会还债的,但可不可以等一周,我找一天,把欠债一天全发上,让大家哈皮一整天,可好?
另广告一个,主站的书,我自己没看过,大家喜欢的就看,不喜欢的请无视我。
你想知道一个穿越的领主为什么整天大骂某些起点的大神们吗?一切的秘密均在《异世大领主》。
卷四之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事
车子还没有停稳,林泽丰就缠过来吻我,整个人又处于了那种似乎要火山喷发的状态。
我躲避不开他的热情,只得半推半就着回应他,心嘭嘭乱跳得好像要冲出胸膛,浑身发软。我们就这么吻着从车子里到院子里,再到门边。林泽丰的手都抖了,好半天才打开门,然后继续缠吻着到房子里。
一切,仿佛都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我们将享受极致的甜蜜和温柔,这么多日子来难得独处的快乐时光。然而正当我们亲得死去活来,打算穿过客厅,直接到卧室的时候,林泽丰的电话突然响了。因为我们都沉溺在对方的气息里,这响声显就得格外突兀、刺耳和惊人,似乎有一丝不祥的感觉在弥漫,害得我有点心惊肉跳。
“是谁啊?”我喘息着问。
“不理。”他吐出两个字,唇继续搜寻着我,一手胡乱的按掉电话。但那电话平静不到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格外大声的感觉。
林泽丰烦躁的一把掏出电话,扔到走廊的地上,抱着我进到卧室中。我大衣里穿的是一件扣子很多的小上衣,他奋力和我的衣扣做战,最后干脆把衣服撕破了,而那声布帛破裂的声音划过半空,更衬得那仍然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催命一样的叫,隔着门板也清晰的传了进来。
天呀,这是什么牌子的手机,这么用力丢在地上还没有坏,明天我也换一部。我迷糊的想着。
而林泽丰则执拗地继续不理会。但尽管他的热吻让我瘫软无力,不安感却在我心里越来越严重,所以我努力推开他一点,“去接个电话,我怕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要。”他轻咬我的脖子。害我呻吟了一声。
“去看一眼吧,我又跑不了。”我挡着他的手,因为那电话铃声让我地“性趣”打了点折扣。
林泽丰无奈,终于跳下床去接电话。我听到他怒气冲冲的喂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声响,十几秒后,他脸色发白的冲了进来。
瞬间,我的心咯凳一下。有很不好的预感,因为感觉他脸上有点惊恐的样子,那意味着出了大事,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是这种表情。
“怎么了?”我迅速坐起来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说的话很沉重,说出口就会成为事实似地,“是医院打来的。秀--秀他出了车祸,很危险,现在正在抢救。”
我愣了两秒。之后一下就跳了起来,胡乱把脱掉一半的衣服穿好,拉了林泽丰就往门外跑。天哪,怎么会这样?秀以前出过一次车祸了。造成了脊椎的损伤,当初为了追求他,我还努力学过按摩。今天怎么会又出这种事?是他太倒霉吗?
“你开得了车吗?”我看到林泽丰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去考个驾照,现在根本没办法帮他。以他这种状态开车的话,说不定医院里的那个还没好,我们俩个也要进去。
他闭了下眼睛,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用力握紧方向盘,“我可以的。小新,我可以,我不会让你再出事,秀也一定会熬过来。”
那一刹那,我在强烈担心秀的同时。忽然很心疼林泽丰。他这前三十几年的人生,是不是每次都要逼自己镇定沉着。逼自己去面对?我深知这个弟弟对他意味着什么,深知他遭受地打击,深知他面临的一切压力,可他连一点软弱的机会也没有。
“他一定不会有事。”我点点头,“我们这就去看他,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打扰我们独处?他太坏了!等他恢复,我要揍他一顿,你不能阻止哦。”
“对,等他好了,你狠狠揍他。”他重复着我的话,给自己一点微不足道和安心,“他这么着已经第二回了,实在让人无法忍受。”说着,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当我们到达医院地时候,抢救室中的林泽秀还没有出来,但是警察已经到了。据说,是秀在去郊区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一辆运钢管的卡车。可要命的是,绑钢管的绳子断了,高速运行的卡车把钢管全甩了下来。秀反应很快,但在本能的躲避中,他虽然没有被钢管贯穿车子,却撞到了路边地水泥护栏上,最后还翻了车,幸好没有爆炸。
目前事故发生的具体原因和责任情况还在调查中……
“病人情况很严重,我们正在全力抢救,希望家属有心理准备。”这是医生留下的话。
听到这些,林泽丰就像一座摇晃的山一样,虽然伟岸如常,但随时可能坍塌、崩溃。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脸白得毫无血色,那样笃定骄傲、似乎可以掌控一切的人完全没有了主张。如果可以,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代替自己地弟弟去面对生死,去忍受这种折磨和痛苦。
我拉他坐在椅子上,软声细语地劝他,但我具体说了什么,不但他听不进,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也很慌乱,不知所措,在命运面前,人类的力量太渺小,遇到这样地打击,心中只有茫然和空白。
“打电话给我爸,叫他立即回来。”好半天,他才声音干涩的说了一句。
“告诉他实情吗?”我拿出手机,轻声问他点点头,“非这样重要的事,他不会回来的。”
“明白,可是你不要走开,我弄点水给你。”我抓住他的手,“秀一定会没事的,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我只是紧张,但心里没有悲伤,这说明秀一定会醒过来。”
他抓紧我的手,不说话,似乎要从我手中汲取热量,又过了半晌才道,“小新,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他一定会好。”我说服林泽丰,也是说服自己,“半年之内,也就是我生日之前,我一定要嫁给你,他敢影响我的婚礼,我就宰了他。你瞧着吧。”
他“嗯”了一声,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我俯下手,把唇印在他冰凉的脸颊上,然后跑到走廊拐角处去打电话,没想到还没有按号码,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倚在墙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还穿着白裙子,如果不是她在哆嗦,甚至感觉她和医院雪白的墙壁融合在了一起。
袁爱!
她怎么在这儿?她和秀的车祸有有关系吗?秀的车祸是意外事件,还是人为的阴谋?秀为什么不待在公司,而跑去郊外?这一切和这场商战,和我与林泽丰的爱情有瓜葛吗?
看到这个像纸人一样的美人,我的脑海中涌出一连串的问题,同时血液全部凉了下来,似乎在血管中结了冰。
我的天,如果这起车祸是人为,是我的肆无忌惮害了秀吗?说………………
明天起恢复上午十点更新。
另外,昨天有读者提醒,我是从一千一百张推荐票没有加更的,也就是欠大家三更,我想一周后我身体好一点,连这个月的加更一起给。说不定有一天十更的哦,那时多哈皮呀。
还有就是这个月推荐票的事,呃,那个,我恐怕不能加更正文了,因为本书大概五、六月出版,也就是说,我的文不能更得太快,尽量保证日更吧,有什么变动再通知大家。
推荐票我还是会求,但有点不好意思使劲求了,毕竟没有加更正文了。但这样,如果我推荐票还是这么多,我考虑写一个人气男配单独的爱情故事。比如豆男,比如秀秀,比如老林同学,我会在书评区做调查,看写哪位的支线故事。
也就是说,推荐票逢百,我还是会加更,一章不落,但不是正文,所以大家考虑是不是给我推荐票吧。我希望大家不是因为我加更才给推荐票,我也不骗票,等大家投了再说不能更正文,希望大家喜欢这本书,喜欢六六本人,这才投票的。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五章 幽会?不可能!
看到我,袁爱转身就跑,而可怜我一个伤残人士要拄着拐杖,拼命追在后面。还好电梯来的慢点,人家大小姐又是不懂跑楼梯的,这才被我死死拦住。
“你怎么在这儿?”我逼问,不管她一脸楚楚可怜。哈,摆出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给谁看?我又不是男人,不会怜惜她的。
“我听说秀出了车祸,来看看他。”她并没有结巴,可是眼神闪烁,使劲的盯着我,明显是在说谎。
“秀出车祸,警方是从他手机中的号码通知的他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我--我就是知道。”她试图抽出被我抓着的手臂,但她怎么能轻易摆脱我的控制,这就是草根阶级对千金大小姐的优势。
“你放开我。”她挣扎未果后有点恼羞成怒。
我冷笑,“放开你?难道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她听到这话,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血色的脸泛着可怕的青色,“你不要胡说,谁是凶手?我和秀的车祸没有关系的!”
“我不相信你!”我用力握着她纤细的胳膊,“既然你如此无辜,来,我们去见警察,你去对他们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警察会给你清白的。”
她不说话,奋力挣扎,因为动作太激烈了,一下子差点把我拉倒。我怒道,“你若心里没鬼,为什么看到我后就要跑?告诉你,你现在逃也没用,我是会报告警察的!”
“请问有什么事?请保持安静好吗?”我们这番争执被一个路过的护士看到了。她疑惑地走过来提醒我们。
我只好放开袁爱,好在这女人听到我刚才的话,明白是跑不了的,于是颓然的跌坐在候诊椅上,一言不发的瞪着我。那眼神,让我有把她地眼珠子挖出来的冲动。
“我不说,只是不想影响秀的名誉,并不是为我自己。”她轻声道。那神色仿若圣女,如果不是太了解这个人了,我都会被她蒙蔽。
“哈,你会为别人着想吗?快别让我发笑了。”我怒极而笑,指了指走廊那边,“秀现在还挣扎在生死边缘,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你再和我掉花枪,别怪我不客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约秀去我在郊区的别墅幽会。没想到他会在路上出事!”她大声叫了一句,之后大概把自己给吓到了,连忙噤声,眼睛四处乱看。仿佛怕别人听见似的。
说实话,这答案实在让我太震惊了。我知道秀和袁爱有过一段虐恋,那份感情蒙蔽了他的眼睛,让他一脚陷进去,曾经自杀,过了十年才能够恢复。难道他们现在旧情复燃了?不,不可能!秀已经不是从前的懵懂少年了,他是个精明内敛、聪明练达的男人。怎么可能跳同一个坑两次?
再者,袁爱对林泽丰地执念,秀也不是不知道,为了报复林泽丰和我订婚,袁爱已经成为了整个的敌人,秀不是见色忘义、与狼共枕的人。那么幽会一说根本不能成立。
那袁爱为什么这样说?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我还是不相信!但你为什么要害秀?你曾经伤害过他。现在怎么能下得去手?不怕将来不得好死吗?你有人心吗?有什么就冲我来,干嘛伤害他?”我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但却无论如何也捉不住。秀躺在急救室里,我现在根本平静不下来。
“信不信在你!”袁爱斜眼瞪着我,“如果不是来找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当时我在岔路上等他,亲眼看到这起车祸。这是报应,因为你,你和林泽丰,全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丰抛弃我,我也不会找秀来安慰我,那秀也不会出事,真正的凶手是你们!”
她这番强词夺理还真的打击到了我,看到她眉眼之间的神色,我隐约觉得她的惊恐之中隐藏着一丝丝快意难道,真提是她动的手?真地是她在报复我和林泽丰吗?她又是怎么做到的?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这起车祸。
“现在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吗?”她站起来,“还是你要说出来,毁坏秀的名誉,在他还生死不明的时候?”
“你怕地是毁坏你的名誉吧?哦,我倒忘记了,你根本没有名誉可言,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下流坯子!快滚吧,滚远一点,不过如果这事真与你有关,我发誓不会放过你,丰也一样!”我脑海中迅速思量着,最后决定先放她走,然后慢慢调查。
现在林泽丰处在崩溃的边缘,情绪不稳定,如果让他看到袁爱在这儿,如果他怀疑了什么,他立即杀人也说不定。现在是多事之秋,绝不能节外生枝了,这件事要等他稍微平静点再告诉他。
袁爱快步离开,似乎怕身后有什么东西追一样,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她一定与这桩车祸有关系。虽然这一切看来太巧合了,但小野伸二和袁定曾经在十几楼上弄出野狗来戏弄林泽丰,那么伪装一起没有破绽的车祸完全有可能。
只是我需要证据,警方也需要,只有确定的证据才能让一起表面上看来普通的交通事故露出它本来地面目。可是去哪里找证据呢?
我正苦思冥想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生怕再有什么坏消息传来。恐慌中一看来电显示,却是我娘。我本来就是要打电话给林老爷子,然后再打给她的,这下正好,立即接听,并把林泽秀的事告诉了她。
说到后来,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在最关键的时候,有娘在身边真是好呀,在林泽丰面前我要坚强,但在我娘面前,我还可以是个孩子,她会保护我的。
“你别慌,我立即就到。”我娘在电话那边安慰我,“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那孩子眉清目秀的,一看就不是短命相,肯定没事。”
我哽咽着答应,接着就打电话给林老爷子,不过他不在,我在语音信箱中留了言,骗他说秀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还在观察,让他快点回国。然后我愣了一会,拼命让纷乱地心冷静下来,之后再打电话给和月月,让她们盯着公司,有问题马上打电话过来。
封锁消息怕是做不到地,时代和城园一定会盯着,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早晚会知道。所以怎么稳定公司员工地情绪,让秀的车祸不要影响到的股票才是重中之重。而且,这也可以从侧面印证袁爱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秀出车祸的消息迅速传开,那就一定是她说出去的,那么车祸与她的关系也不言而喻了。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抢救室门口,看到林泽丰坐在候诊椅上,身子俯着,双手支在腿上,似乎全身的力量都没了,需要有人扶他一把,安慰他。
………………六六有话要说……………………
上个月欠大家三章外篇,今天推荐票上一百,又差一章,不管差多少章,哪怕是一百章,日那天全部放送。日将是超级哈皮的一天。
另外,和大家说下我的心情。
从昨天到现在,六六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还有朋友投我一百多票,悲的是,比上个月少了很多,上个月第二天我就遥遥领先了,而昨天我一度给挤出前六,今天也只是第三。
难道真的不加更正文就没有票票吗?看来我还是不能凭借文章而争取到支持呀,悲伤的是这个。
我理解读者大人,大家花钱看书,自然谁多更就给谁票,不过还是很沮丧。这是本书最后一个月要推荐票呀,这个月就算不完结,下个月也不可能发整个月,最后一个月,难道要推荐票失利吗?唉。
不管怎么说,谢谢投票的朋友,六六不管生病还是过节,从没断更过,这是我唯一的报答。请投最后一个月,本书的推荐票。
卷四之第二十六章 秀未知的未来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当抢救室的红色顶灯熄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医生疲惫的好像随时会晕倒似的,但他满口的专业术语实在让人听不懂,我用力理解,最后的结论竟然是:秀的未来是未知的。他的生命保住了,但他的意识能不能清醒还不一定,而且生命体征有可能恶化。
韩剧的桥段在现实中再现,唯一不同的是这惨剧没有发生在主角身上。秀可能随时清醒,也可能一辈子陷入混沌之中。这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成为植物人。那么漂亮、优秀、帅气的秀成为植物人!
这怎么行?我简直难以想象!为什么让秀来承担这一切?
我感觉呼吸像一把刀,割着我的喉管和心肺。那样可爱优雅的秀,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有着深情而敏感的心,他那样完美,那样难得,那样温柔,怎么能躺在床上行尸走肉?失去生命中所有的鲜活?上天为什么要摧毁最美丽的东西呢?
而连我的心都是如此之痛,林泽丰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不能哭,我要坚强的站着,好让他依靠。我娘说过,有时候男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女人必须保护他。
“你吃点东西,然后回家休息,我在医院看着秀。”我劝他。
他摇摇头,有点茫然的站在走廊中,那样强壮的人此时却仿如一团雾影,随时会散开似的,比躺在监护室里、浑身Сhā满管子的秀看起来还要虚弱。
“你必须吃。因为你必须保持头脑清醒、身体强壮,这样我才有依靠,秀也才有依靠。”我使劲握他地手,“秀毕竟还活着,他只是需要恢复、需要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疗设备、最好的医生和护士、最好的照顾。而这些都需要钱来支撑。如果你垮了,公司垮了,秀怎么办?你想放弃他地命吗?”
他看着我,似乎明白我说的话,正努力从绝望的深渊中爬出来。他太爱这个弟弟,就像爱自己的儿子一样,这件突如其来的事对他造成的打击是无法形容的。
“你觉得这件事不单纯吗?”他开口,却是问我这个。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他我的怀疑,不知道他现在地平静能不能保持住,只好先说,“你先吃点东西,我慢慢和你说。”
“我看你们俩都暂时回去,明天一早再来。”我娘在一边Сhā嘴道,“秀秀这孩子福大命大,现在情况也稳定了,但他伤的重,需要人陪伴的日子在后头。听妈的话,不急在一时,那样对秀秀对你们都不好。”
我娘下午就赶过来了,同行的还有我师傅。我那师傅平时嬉皮笑脸的。这次表现得极其郑重和稳当,让我很有安全感,好像有父亲在身边似的。而我娘晚上回家去做了晚饭,但秀当时还没从抢救室中出来,我和林泽丰哪里吃得下。
现在我觉得我娘说得对,难得她有不搅局,而且还这么理智的时候,于是劝林泽丰听话。林泽丰看着沉静得像是睡着。又似乎极为痛苦的弟弟,再看了看一脸憔悴,还瘸着一只脚的我,终于点了点头。
“那麻烦伯母了,有什么事立即打电话给我。”他哑着嗓子说,那神色很令人心疼。
我娘挥挥手。笃定地大声说。“走吧走吧,能有什么事。一定会平安无事。呸呸呸,童言无忌,老天原谅小孩子的话,秀秀很快就会醒过来,唉,多好看的孩子,没理由这么倒霉。”
在她半祈祷,半祝福的声音中,林泽丰拥着我,一步一回头地离开医院,回到我娘那里,因为我娘的家是距医院最近的地方。我看得出,他根本吃不下东西,不过他逼自己把我热好的饭菜全吃光,艰难的一口一口吞咽,然后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才又问起我对这起车祸的看法。
我在这段时间内已经想好了,决定要告诉他我所知道的一切,因为我觉得有些事必须我们一同去面对。
他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我想象中地暴怒和冲动,而是保持着可怕的平静,刀削一样坚毅的脸上,流露出冷咧的神色,好像就要杀人前,静静的、稳定的、甚至爱怜横溢地磨刀一样。
“看来这场车祸并不单纯。”他近乎冷漠地说,“其实之前我也奇怪来着,秀出事的时间,他应该待在办公室,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去?但假设这起车祸是人为,设计得也太巧妙了些。”
“你觉得袁爱与这件事无关?”我问。
他摇摇头,“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是人为,那么也只有时代和城园那种财力,小野伸二那种变态才能做到。可惜秀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去?到底是谁伤害了他?袁爱地说词不能相信,我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他虽然为情自杀过,但他是个骄傲绝然的人,既然舍弃了,就绝不会再回头。袁爱,哈,也太小瞧了我们兄弟两个了。”
“那怎么办?这件事要报告警方吗?”
“不,报告警方也没有用,表面的证据一定会说明这是一次意外事件。”林泽丰冷笑一声,“你不了解小野伸二,他有着日本人追求完美的个性,若非拼命的追根究底,是绝查不出什么的。”
“可是你真的断定这事是小野伸二做的吗?”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很吃惊,“袁爱她真的那么狠,害了秀一次,还要害第二次?”
“十之八九是这个日本人做的,但我会找到确实的证据。至于袁爱,她是个愚蠢自私的女人,很凉薄的,有什么事做不出?不过她和小野伸二同床异梦,这件事倒未必知情,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原谅。”林泽丰脸上的轻蔑让我很爽,因为这证明他真的对袁爱没有一点好感,但想到秀,我又感觉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
“关键是秀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呢?”我皱紧眉头,“如果真是小野伸二做的,他一定有诱饵,不然秀怎么会这么听话?”说………………
卷四之第二十七章 想点奇招
林泽丰惨然一笑,“我会调查的,一定会揪出幕后人。但是说到底,我也要负上责任。这么多年,黑的白的,我哪一样没有经历过,可这次我高估了对手的品格,低估了他们要彻底打垮我的决心。是我太自信、太骄傲了,以为可以掌控一切,没想到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到他们居然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真的连公司形象也顾不得了。我是白痴!我真是白痴!之前他们对我下过手,我根本不屑一顾,之后他们又伤害你,我也没有提前预料到,好在亡羊补牢,可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我以为秀会保护自己,但那些人明显是要砍掉我的臂膀,这样我在生意上也会陷入危局。说到底,这都是我的错。”
看他那么自责,我连忙倚过去抱住他,“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哪想得到他们在什么时候下手,再说你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的,只有打垮他们才行。丰,你一定要挺住,我想他们近日会有动作,你全心备战吧,看来他们等不到年后开战了。至于秀,你就交给我,我会帮你照顾他,直到他醒过来。”
林泽丰目光闪动,伸手反抱住我,叹息着道,“我不会再犯错误了,不会让我的小羊暴露在狼群下。你帮我照顾秀,但我会找人保护你。”
“不用啦。”我吻了他一下,“我师傅刚才说会一直跟着我,你别看他其貌不扬。很会打架的。再说我也是不是娇小姐,不用你分心。”
“不。”他抱紧我,紧得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秀现在这样,我不能再让你有任何闪失。那样我真会受不了的。小新,我不能失去你。听到了吗?你一定要好好地,我不能失去你!”
他的声音,他呼出的热气,穿过我的头发,烫得我的心都疼了,“干嘛说丧气话,我才不会有事地。我要活得很久。只比你早死一天,让你难过,但我也舍不得你难过太多天哪。”
他不说话了,我们就这样静静拥抱着。谁说爱情只是激|情来着?爱情还是相互依靠。而我知道,我平静的生活将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变得紧张起来,因为我们要打一场大仗,在商业上,林泽丰不能输给小野伸二,而在一些琐事上,我绝不能拖他的后腿。还要用自己的方法帮他才行。
也许决战只是在这几个月之间,我们赢了,王子和灰姑娘从此过着快乐的生活,但如果我们输了。我可以和林泽丰过平凡的日子,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可秀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输!
而且秀这一受伤,林泽丰就要挑起整个的重担,还要调查到底是谁伤害地秀,他会非常辛苦的,但愿林老爷子快点回来主持大局。说的严重点,现在可是整个、整个林家生死存亡的时刻。
林老爷子没有辜负我的盼望,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到达了医院。秀的情况让他忧心忡忡,不过他的表现比林泽丰还要不动声色,果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人。晚上的时候,他和林泽丰密谈了好久。最后决定解除退休状态。重新出山在总部坐阵,在商业上协助自己地儿子。但调查林泽秀遇袭一事,还是由林泽丰负责,他似乎要亲自抓住凶手才甘心。
两天后,我到给林泽丰送饭时,正好看到他放下电话,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是秀的事吗?”我问。
他扶我到沙发上坐下,没有正面回答我,“你脚伤还没好,每天支着拐杖走来走去会加重伤情的,晚上不用来了,我叫秘书订外卖就好了。”
“我想给你送。”我执拗的说。
其实我地脚伤已经好了大半,只不过还不能直接沾地而已。而这两天,林泽丰的工作压力和精神压力都很大,如果再吃不好,说不定胃又会出问题,所以我才坚持给他按餐送饭,每天盯着他吃下去。现在我也顾不得诊所和中心的工作了,饭菜是亲手给他做,也正因为是我亲手做的,所以林泽丰不管多忙多累也会吃下去,而我的目的也在于此。
他要保护公司,保护身边的人,我的责任就是相信他、保护他。
“查出什么来了吗?”我再问。
“我想知道秀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所以询问了当天在公司见过他地人,还查了电话纪录。”他的眼神有点落寞,又有点愤慨,“据他的秘书讲,当天他本来工作很忙,但接了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停车场的警卫说他的车开得非常快,倒车地时候还撞到了护栏上,显得有点心慌意乱。”
“这么说来,这不像是幽会,倒像是有人对他谎报了什么消息,让他很焦急地消息,他才会立即离开的。”我想了想,“这就是你查电话纪录地原因吗?结果如何?”
“没有结果。”他摇摇头,“你也知道,普通人是无法查电话语音纪录的,除非是司法机关。我动用了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才能查到,但是居然被人抢先一步,抹掉了那段对话。我再一次犯了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招我会用,别人也会,我终究是慢了一步,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我目瞪口呆,因为那个操纵一切的人也太神通广大了。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车祸是人为,而且对方很怕被追查,行事手段和风格显得相当谨慎和缜密,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看,都指向了小野伸二,因为他的行为实在是欲盖弥彰。
“那你要怎么办?由着他逍遥法外?”我气得不行。
林泽丰微微一笑,看起来无比危险的样子,“法律上寻求不到公正,我会用别的方法。如果他认为我只会公事公办,那他就错了,在黑暗中进行角斗,我也会。不过现在我不动手,我会等他紧张到极致,麻木松懈时才打击他。”
我没说话,实际上我不愿意让他做违法的事,我爱的可是一个正当的商人,但是让小野伸二不受到惩罚,我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关键是怎么找到证据来修理他呢?而且这件事拖得越久,证据就越难找到了。
还有,以后他还会使阴招害人吧?如何才能知己知彼呢?他们在中潜伏了奸细,我们也应该在他身边安Сhā眼线才对。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那个人又是出名的小心多疑,难以信任别人,想要无间道是相当难的,除非有奇招,他料想不到的奇招。
想到这儿,我忽然灵机一动,兴奋之下细想想,又觉得有点异想天开,而且未必能成。可好多事都是在异想天开中成功的,或者我可以试试,也许可以找到小野伸二的弱点。
卷四之第二十八章 狗狗三剑客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林泽丰看到我神情有异,问我。
“我在想怎么帮你,我也有自己的人脉,也许我可以给你提供证据和情报呢。”我摸摸他的脸。
“不,你不要掺和这件事。”他抓住我的手,忽然很紧张,“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办,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每天送饭给我吃就行了。答应我小新,不要管这些事,不要涉险,你必须安全,我心里也才能踏实。答应我,小新。”
“我保证不接近小野伸二和袁氏姐弟,这总行了吧?”我尽力安抚他,含含糊糊的承诺。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在我的计划中,我是不能直接出现的,那样会引人怀疑,我要培养自己的力量,制订自己的策略,我也要在背后操纵事情的发展。
林泽丰看我说得认真,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件事,可不可以确定袁爱也是被利用的呢?或者她只是下贱,并不狠毒。”我转移话题,“秀出车祸的消息今天才传开,而现在林伯伯已经重回公司了,秀的受伤并没有影响公司和股票的稳定。”
“未必。”林泽丰一皱眉,“你既然看到她了,她自然会做点表面文章,以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我想小野伸二会很恼火吧,毕竟他失去了让大乱一阵的机会。不过小新,你做得很好,那天我完全乱了,你还记得叫财务主管和人事主管偷偷观察公司的情况,稳定公司的局势。”
“那是。”我得意地一扬下巴。“你要知道你即将娶的人是多么贤良淑德,天下无双。你上辈子烧过高香才会遇到我,以后要对我加倍的好,知道吗?”
他露出微笑,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虑,但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于是我也很开心。
只听他轻轻对我说,“我很抱歉,小新,恐怕要晚一点娶你了。虽然我很想立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但是--”
“没关系,只要你守身如玉等着我就行了。”我调笑一句。装得好像满不在乎,但其实我是在乎地。
自从跟他确定关系之后,特别是订婚之后,好多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来,让迷信的我感觉到极其不祥的气息,上回还误认为林泽丰会得胃癌,现在又出了林泽秀的事。我心里很不安,似乎觉得如果不尽快嫁给他,就会生出许多节外的枝节,到最后会失去他似的。
但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提出要求,只能忍耐着过下去,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今年地农历新年就在压抑沉重的气氛中渡过了。没了往年的喜庆。而秀,还是没有好转,似乎距离清醒越来越远似的,医生也说他沉睡的越久,恢复的可能性就越小。
每个人都急,林泽丰要担心弟弟,还要应付时代和城园的围攻,忙得根本没时间和我见面。连我每天送饭,有时也见不到他。偶尔看到他,会发现他瘦了很多,看起来极其疲惫,但眼睛却精光四射,显得决心和毅力都非常强大。害得我又心疼他。心里有弥漫着强烈的相思。
唉,要做个大方的女人真难哪。如果这时候撒赖不讲理,也许我就可以待在他身边了。但我清楚,在商业事宜上,我根本帮不到他,唯一做的就是做好后盾,并且努力为我地“放蛇行动”做好前期准备工作。
人常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体会到了友情的可贵,因为我的朋友们都很帮我地忙。兔妈和我轮流守护林泽秀,股神贝每天都到诊所和中心去帮忙,老白当义务司机,每天接送我和我娘,我师傅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有人离我进点,他就立即警惕的冲过来,生怕有人伤害我。
我娘私下和我说,饺子馆的生意不能放下,万一林泽丰和公司有个什么闪失,有这个饺子馆,我就仍然可以过得很好,虽然不会大富大贵,至少可以过得小康,可以养着那一家三个男人。
“我为死为活为的是你,好不容易盼你嫁得好,结果又出这样的事。”我娘叹着气对我说,“难道真是我们胡氏一门活该不能婚姻幸福?小新哪,让我再倒霉些都没关系,但是你要过得好才行,不然这么多年,我不是白熬了吗?”
我告诉她这是好事多磨,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你每天要照顾那父子三人还不够累的,怎么又弄三只狗来折腾,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娘看看院子里乱窜地三只狗对我说。
最近因为林泽秀病情稳定,所以已经把他从最好的那家医院挪到了在郊区的林氏大宅,这边空气清新、地方够大,可以放得下那些先进的医疗设备,也住的下两名特护和四名保镖。还有就是我师傅也长驻在这里陪我,我娘偶尔才会来。至于我,虽然天天跑市区送饭麻烦了一点,但这对于我的计划是有利地,林宅宽大地院子提供了优良又隐蔽的训练场所,所以我也觉得这安排相当不错。
此时我听我娘问起,连忙观察一下左右是否无人,之后才小小声,兼之神秘兮兮地说,“我在训练一只特工队伍,暂时命名为狗狗三剑客。您也知道,我听得懂动物的语言,而没有人会提防动物,所以我打算打算把他们训练成狗肉窃听器,不会说话的间谍。您说,您平时说话,如果身边蹲着一条狗,您会提防它会偷听吗?”
“天哪天哪,你这孩子是要疯啊,你异能的这事,不能给别人知道,不然别人拿你当怪物看待可怎么办?回头说不定有邪恶组织把你劫走做残酷的科学试验!”我娘一听就有点惊,“再说你这没头没脑的,做的什么间谍工作!”
我一摊手,“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或者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但幸运总是光顾有准备的人,谁知道以后小野伸二还使什么坏?现在敌暗我明,我提前训练好小狗卧底,到时候说不定能探听到消息,转换双方的优势。”
“你这孩子办事总不靠谱。”我娘拧了我一下,很不以为然,“神秘兮兮的,好像办什么大事,其实不过是胡闹。告诉你,我不同意。”说………………
对不起,我这马虎鬼上传了章节后,又忘记自动更新了,幸好我上线看看,一看没有更新,连忙到作者后台,这才发现问题。表打我,抱头。
过,大家的推荐票可表马虎呀,虽然人家不能多更,不过这可是最后一个月要推荐票了呀。大家投吧!
再次预报,号或者号,我会把欠大家的加更全放上,一天放。这两天中选一天,日的时候我会通知大家的。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九章 联络人
“你就让我试试嘛。”我的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脚,过年后我的伤脚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还不能太用力的久站,“我想帮丰丰啊,可是我没别的本事,我只有这一项,我是兽医,懂得动物,所以我要利用这一点。您不知道,这也不是容易的事,平时偶尔偷听一下心语是没关系,但要它们克制爱玩爱闹的本性,心思不被别的事情勾走,专门做我的下属间谍,静静蹲在一边偷听敌人的对话就没那么容易了,特别是在这三只这么活泼的情况下。”我一指窗外。
我选的三只狗是林老爷子的拉不拉多狗小仔,杂毛野狗垃圾丰,还有我娘才养了两个月大的一只小哈士奇。我娘一时心血来潮,说我嫁人后,她说不定会寂寞,所以养只狗狗作伴,结果这只名为小狼的哈士奇把我娘折腾得够呛,开始还是每天早上我娘溜它,不多久就变成了它溜我娘,所以我借它过来时,我娘很哈皮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这三只狗过于活泼,而且都是小公狗,训练上很有难度,让它们老实听我指挥更是困难,但它们最突出的特点是超级可爱,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四处逛,并且深入敌人内部的时候,比较容易被接受,所以我只好挑战难度。
经过两个星期的折腾,现在的它们可以初步配合我了,成功率大约在百分之七十上下,下一步我打算弄一只发情的小姆狗来,看它们能不能克制生理欲望而服从命令听指挥。
“你别搞那么多事。你要相信你家丰自己会解决问题,如果他这么无能,你爱他什么?”我娘叹了口气,“今天你妈就教你怎么做个好女人--你要明白,江山社稷是男人的事。爱他就要相信他,没事别瞎掺和,让他后院平安就行。你要知道,有坏心地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好心办坏事的人。再说了,你有异能这件事要告诉你家林泽丰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知道,做一个好女人。不止是要站在男人背后的,有时候也要和他肩并肩作战,前提是掌握好度,不要给他带来麻烦,能给他必要的帮助就行。
“想想白娘子。”我正心乱着,我娘忽然无厘头地来了一句,“许仙知道她是蛇之后是什么表现?正常人都受不了同类的异常,所以你可要想好是否坦白,这事可大可小的。。。”
“我又不是妖怪。”我责怪的看了我娘一眼,“我也许只是出现了点问题。所以有些异于常人罢了,这很难接受吗?”
“我是你娘,你小时候表现出异能时都吓了我半死,何况别人。”她说得很可怕。但话题随即一转,“不过也有承受能力强的,如果丰丰是这样的人,就是你的福气了。”
“你说得我像病毒,如果我告诉他,他一定不会介意。”我不服气的说,但心里其实没底,“我以我地异能为荣。这让我与众不同。”
“你小声点!”我娘拍了我一巴掌,“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吗?”
我动了动嘴唇,但是没说话。事实上,虽然训练狗狗三剑客的情况顺利,但到行动的时候由谁带领它们还是个问题。我虽然可以听懂它们的心声,可以利用它们做窃听器。但在探听情报时。我不能离开它们太久和太远,必须随时和狗狗们联络。否则狗狗的脑子就会发生混乱,玩一会儿,或者吃点好东西,就会忘记偷听到了什么事了。
另一方面,我也不能离它们太近,因为那样我就会暴露,引起敌人的警觉,那样我就什么也探听不到了。再说,我还答应林泽丰不会靠近小野伸二等人。所以最好的情况是,有一个敌人不会注意的生面孔徘徊在狗狗们附近,负责我和狗狗们之间的联络,万一狗狗受到伤害,或者有被捕杀地危险,再或者是有跑丢了的倾向,都可以立即去拯救,并起到监视敌人的作用。
之前我打听过,小野伸二特别喜欢狗,他的爱犬可以在公司和家里四处走动,都是被称为什么什么丸大人地,还有专门的人侍候。再想想那次在宴会上出现的野狗,显然有人在背后很好的控制了它们,如今看来必是小野伸二无疑。
既然如此,我的狗间谍计划可以说是歪打正着,正好用来对付小野伸二。如果在小野伸二出现的地方有狗狗跑过去装可爱,博得这日本人的喜欢,最好还能被收养,那我只要躲藏在不远处的隐蔽角落中,就能听到他们说什么秘密地话了。而为了保证狗狗的安全以及与我们之间的联络,这个带狗人就尤其重要。
带狗人必须得是我信任的,会全力帮我的,会保守秘密的,会绝对支持我,一点不含糊地,目前地人选只有我娘和我师傅两个人。但基于小野伸二有可能会调查我的情况,因而认识我娘,所以我师傅其实是不二人选。不过现在听我娘说,我地异能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么我师傅就派不上用场了,总不能让他做我和狗狗之间的联络员,却不告诉他我要做什么。
唉,我师傅是多好的人选哪,人长得憨厚朴实,特别让人没有戒心。想想,一个老人家带着三只可爱的狗在公园溜弯,狗狗们围着喜欢晨运的小野伸二转,小野同学一高兴,就要花大价钱买下狗狗,贪财的孤寡老人舍不得狗又心动于钱,因而要求拿着钱做狗的仆人,否则就不卖,最后在小野家住了下来;或者小野伸二在公司车库里捡到可爱的流浪狗,并带回家去,随后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蹲在他的大房子外晒太阳,顺便监视房子里的情况;再或者在高尔夫球场上,一个剪草老工人在挥汗如雨的趴在草坪上,不远处,小野伸二正在和心腹手下说话,几只狗安静的趴在一边。
所有这些活动,狗,我师傅和我之间的距离都在两百米之内……
多好的画面哪,虽然这招数很怪,可确实可能成功。但是我娘说我不能透露我的异能,这么好的计划只有搁浅了。最要命的是,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接近小野集团的核心,派人潜伏根本在短期内无法实现,装高科技间谍设备吧,又不能接近他的家和办公室,而从我本身的实力来说,也想不出找动物帮忙外的其他方法。但现在联络员出了问题,我该怎么办呢?
………………六六有话要说……………………
推荐票上了,我欠大家章外篇的更新了,我在这自己数着呢。
呵呵,不管大家爱看不爱看外篇,六六既然说了,就不会跳票。甚至会多写,算是我对大家的感激和抱歉。
不过这个月推荐票榜很紧张,一直拉不开距离,我又不能加更,甚至过几天日更正文都不能保证,所以大家投我票到这个程度,我已经很感谢了。
下本书六六一定吸取教训,多存稿,出版快,这样网络更新也快了。
这本,更新上对不起大家了。
谢谢。
卷四之第三十章 我娘的秘密
苦恼之下,把这事和我娘一说,我还以为她会立即抽打我,因为我想出这种危险而古怪的招数,没想到她罕见的沉默了,过了半天才问我,“你真要这么做吗?你确定这么做有必要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小野伸二对付丰的事似乎是筹划已久,所以攻击一波接一波,如果我知道他预备做什么,丰就会轻松多了,也会很快打败他。再说,我想给秀报仇,那样就更需要从他日常说的几千几万句话中找出蛛丝马迹呀。我希望以法律手段解决敌人,不希望丰玩黑暗的公正,很多事一旦做了,有可能会有很多后遗症的。等我嫁给他,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总在不安中过日子。”
我娘对我的话深以为然,沉吟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决断,好半天后忽然一咬牙,带着一脸豁出去的神色道,“好吧,这次妈帮你,先把这些苍蝇蚊子全拍死,然后好好嫁人、生孩子,我也不想你以后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吓了一跳,坚决反对。离小野伸二那种卑鄙的人越近就越有危险,我答应了林泽丰躲避,难道叫我娘去涉险吗?听她的意思,是想代替我做间谍工作,那可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我死也要反对!”我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谁说我去了?我是你妈,人家把你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我还能露面吗?”我妈很清醒,“我是说让你师傅去。毕竟你已经离开武术学校好久了,近半年多来也没到你师傅那儿去,就算前些日子他帮你打过流氓,他那长相那么大众,人家也未必记得住他。”
“你说我师傅长得是傻瓜样的国际脸谱呀?”我差点笑出来。又觉得在谈正事时这样太不严肃了,连忙板起脸。
“谁说他国际脸啦,只是他那人太普通了,容易让人忽略。”我娘瞪了我一眼,“而且你别看他憨憨地,其实心眼儿多着呢,人机灵,又勇敢有担当。有他帮你,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咦?奇怪了,我娘骂人就在行,很少夸人的,那现在对我师傅--
“你不是说我异能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吗?”我怀疑的看着我娘,试探性的问。
我娘地脸有点可疑的红晕,“其实,知道你异能这件事的,不止是咱们娘俩儿--还有,你师傅。”
哇嘞?什么意思?我师傅怎么从来什么也没透露给我?甚至没好奇的多看过我一眼。再说了。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和我娘早就???
我娘双手乱摇,似乎明白我的猜测,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死孩子,这么想自己的妈,不怕给雷公当点心吗?”
“我为我妈的幸福着想,雷公要敢拿我当点心,我告到老天爷那儿去!”我好奇心一上来,忘记了身边一切烦恼地和忧愁的事,腻在我娘身上。嬉皮笑脸的道,“再说了,我什么也没想啊,思想很纯洁的,倒是您为什么以为我在胡思乱想呢?”
“真是找打!快放手!”我娘使劲推我,可我扭股糖一样缠她身上。她根本推不动。
她神色间有点娇嗔。显得整张脸都美丽起来。原来啊,我娘是徐娘半老的美人。她才五十岁,还有权利爱别人和被爱。只是她一直为我操劳、奉献,都忽略了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如果她真和我师傅有点意思,我是绝对赞成的。
“你这么保护我,为什么允许我师傅知道我的秘密?”我问,“刚才还那样夸他,到底我师傅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呀。”
“跟你说别乱想了。”我娘放弃了试图推开我的举动,有点扭捏地说,“你师傅之所以知道你身负异能的事,是因为当年我太害怕了,生怕你这么奇怪会短命,或者早晚给人抢走,结果一个人喝醉了--然后酒后吐真言,无意中告诉了你师傅。他开始不信,后来亲眼证实后就没再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一个字也没泄露过,这样的人不是很可靠吗?”呀?我还不知道我娘早就和我师傅认识,想当年我表现出异能的时候还没和我师傅学武呢。那--难道说我娘送我去学武,就是要我师傅照顾我,给我一点父亲地感觉?毕竟她一个女人带着我,一直怕我的性格形成会有缺陷。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装不认识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问题大了。一男一女之间坦荡的交往也许没什么,也许只是朋友,这样偷偷摸摸的,还隐藏之间的关系,那就很说明某些情况了。
“居然和我师傅一起喝酒哦。”我调皮的眨眨眼睛,“妈,你就招了吧?到底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将来想要怎么办?您真能瞒哪,这么多年,我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出来。”
我娘死活不肯承认,但在我的逼供下脸越来越红,最好只好吐露我师傅多年来对我娘都有好感,而且一直暗中帮助我们母女,否则我们母女的生活会更艰难地。而我师傅三十年前就有机会结婚,可居然等我娘到现在。
“没想到我师傅这样痴情。”我叹息道,果然是真情在民间哪,这一等三十年的爱情,遇到其他桃花运也不动摇,无怨无悔的帮助,把我当亲生女儿般疼爱,真是好男人哪!
“那既然这样,你们不如结婚吧,不然我师傅也太可怜了。”我提议。我娘又扭捏了一下才道,“其实--我们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想在你嫁人之后再考虑我们的事,不看到你幸福,我也没那心思顾自己。现在这情况--你提前知道了也好,反正你暂时也嫁不了。不过我坚持让你在三十岁生日之前结婚,哪怕没有隆重的婚礼,你们两个也把证给我领了。”
“你干嘛非要在意我结婚的时间?难道我有狐狸精血统这事是真地?”我问。
我娘打了我额头一下,“少套话,我说过,在你三十岁生日之后就告诉你真相,现在问也白问。你最会转移话题了,咱们刚才不是说地让你师傅帮你带领狗狗特工队的事吗?”
既然我师傅早就知道我异能地事,他又符合其他条件,能帮我当然是再好不过。但现在,我的心思全在这件震惊我的喜事身上,好半天缓不过神。好不容易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也确信我师傅很快就成为我继父的事实后,我不禁高兴万分。
我娘希望我幸福,我何尝不是这样希望她呢?
………………六六有话要说……………………
这个情况,大家米有想到吧?我是说小新她娘的的爱情生活。
呵呵,推荐票上,差了大家七章,定于日早上点连放。就算不是正文,想想也爽吧。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因为对大家感到抱歉。
谢谢。
卷四之第三十一章 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
“你觉得你师傅这人怎样?”既然和我坦白了,我娘也就不羞涩了,喜气洋洋的问我。
“我师傅为人好,武功高,对我们娘儿俩又好,当然是一等一的人选了。你们不如早结婚,就当给秀冲冲喜欢好了。”我突发奇想。
我娘轻轻给了我一记天马流星拳,骂道,“哪有老人给小孩子家家的冲喜的,但我坚信秀秀那孩子一定会醒过来。不过你师傅这人是真的不错,这么多年早看出来啦。”
我暗笑一声,“我师傅什么都好,就是长得--那个--有点对不起观众,其实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看到长了脚的冬瓜走来走去,真不知道他的行动为什么还能那么利索。他老人家配上我娘五十一枝花,好像一只鲜花Сhā在那啥上。”
我娘被我气乐了,给我师傅辩解道,“你师傅这是老了,唉,这就是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啊。遥想当年他年轻时,也是帅哥一名呀。”
我暴笑。这么多日子来第一次感到开怀,而且我想,因为有喜事,以后的一切也会好起来吧?
不过,我失望了。
三天后我从月月和那听到消息,时代和城园不知道得到什么高手的帮助,在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本来平稳的局势急转直下,渐占上风的落了下风,现在公司的情况非常紧张可说得上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只是林泽丰还在顽强地守护着最后一块领地。
这消息吓得我心里嘭嘭乱跳,虽然我一点也不懂商业上的事,属于口袋里的钱超过两百块就会犯糊涂的主儿。但仍然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和慌乱,似乎大事不妙。而接下来地消息就更出乎我的预料,原来帮助时代和城园的金融业高手居然是豆男!
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震惊,之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痛心。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助小野伸二?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和林泽丰?难道因为爱不成,就要反目成仇吗?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不管他在社会上怎么摸爬滚打。在我眼中,他就是一个纯情的少年,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打碎他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我哭了一场,之后决定找豆男谈谈。虽然这个消息林泽丰没有向我透露半个字,明显是不想让我介入这件事,但我不想和豆男成为仇人。尽管我不能爱他,但我也不想恨他。
于是第二天我独自来到豆男的公司,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和前台说明来意后,过了很久才被允许进入到他的办公室。显然,他在犹豫是不是见我我进门地时候,他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瘦削的背景看起来落寞而孤单。有点可怜兮兮的。我环视左右,发现他办公室的风格和他的人一样质朴简单,没有金融骄子的奢华贵气,而是朴素沉着,不过在墙边的展示柜里却珍重而郑重的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那居然是一只鞋子,一只很破旧的,而且带子全断了地凉鞋。
“这是你的。”他忽然回过头来。似乎知道我看到这奇怪的展品有多么意外。按中国人的观念,鞋与邪同音,在风水方面也忌讳,在投资公司地办公室里放着鞋子,显然采头并不好。
“我的?”我很疑惑。
他苦笑一声,“原来很多事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走过去。把那只鞋子拿在手中。神情间十分珍爱,“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脱下这只鞋打我的。后来我捡了回来,把它当做激励我前进,好早日报复你的东西,没想到后来我爱上了你,它就寄托了相思。可是到现在,就只有它陪我。”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虽然感动,却也无可奈何。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这样的爱法令我感觉很压抑,总觉得欠他很多,在这种状态下我如何能敞开心扉?我该拿他怎么办?一直想保护他,一直不想伤害他,但实际上却从没停止过让他伤心。或者我真的应该像林泽丰说的那样,做得狠决一些,宁愿他恨我,也要他摆脱心中枷锁。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鞋子,跑到窗子边,打开,扔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豆男甚至来不及反应,还在愕然中,那只鞋子就已经不见了。
“小新,你干什么?”他追到窗边,因为极度惊讶和茫然而脸色发白。
“破了地鞋子留它干什么?”我直视着他,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用不了的就该扔掉,我已经有新鞋子了,是林泽丰送的,为了那双鞋,他一共换了三次。你为什么要死守着一双鞋?”
“小新,你不明白,这是我保留了很多年的东西,你怎么能
“我能,而且我也明白!”我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跑到楼下去捡,“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守着一份不成熟的感情有什么用?懂得什么叫一叶障目吗?别摆出倔强地样子来,知不知道你地行为很孩子气啊,你要成长为男人才会有女人真正喜欢你!”
“你会喜欢我吗?”他问,在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的人,在我面前居然怯生生地。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所以很无情、很冷酷的说,“不,我只能把你当朋友,当弟弟一样喜欢,给不了你其他感情,我已经爱上了别人,那是收不回来的。爱,其实很单纯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它没有办法衡量和比较,你明白吗,豆男?你要别人爱你,首先得要看看周围,看得清眼前。”
他看着我,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之前你不会这样。是不是因为-
“我没有因为什么,只是想让你尽快走出这份感情的阴影。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份执念吗?你爱的只是你心目中的我。现在你醒醒,不然你我都会难受,我们为什么不能轻松的相处呢?还有,你为什么要帮小野伸二?别说你是为了生意。”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要说的话比较多,请大家不要厌烦,很重要的事。
首先,我一万个抱歉,如果大家生气了,请不要再投我推荐票,如果谅解我,请支持我这最后一个月。
才得到消息,本书的上市要五周左右,而本书还有章就要结束了,所以从今天开始只能周更。
非常非常非常的抱歉,我希望五周可以正常上市,那么最后一天我可以连更四章,那就是结局了。
不过周更只是指正文,为了不断更,我会努力写番外,欠大家的七章,现在快章了,也一定在日如约奉上,不管大家爱不爱看外篇,我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断更,而且质量也会保证。
我只能说,请谅解六六,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如何补偿大家,如果外篇反响好,我甚至可以在日后,一天两更。这么做,只为了报答大家平时对我的支持。
请原谅我好吗?
有什么意见,请在书评区提出,有骂我的,我也受了,只请大家谅解。六六身体不适,或者过年过节时都没断过更,这次实在没办法。我说了,下本书绝对绝对绝对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谢谢。
上帝视角(之七)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
对兔妈和股神贝夫妻的采访(下)
(一脸息事宁人的表情):呃,那个,河蟹哈,河蟹第一。而且今天只谈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毕竟是对人气男女配角的采访嘛。
:哼!(愤恨状。)
:哼哼!(冷笑状。)
:哼!(声音小了八度,蚊子叫的声音都比他大,同时桃花眼一瞄一瞄。)
:哼哼哼!(冷笑变淫笑,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威胁,哼三声就表达出如此丰富的情感,而且还层次分明,不得不说难度很大。)你计较,帮助办正事要紧。(话外音:给点面子好伐,回家随你怎么折磨我,跪电脑的主机板都行。说好先,不能打脸。)
:无语。摇头心中暗叹:贝贝真是欠揍,惹急了老娘,下回他再想跳金茂时,老娘晚点去救,或者根本不拦着,让他下不来台。今天嘛,就算啦,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只要给足了他们面子,回家随便当小奴使唤都成。
(连忙借机下台):这就好嘛,果然股神贝深明大义,怪不得跳这么多次楼也没跳成,因为这样的人才死了,实在连老天也看不下去。那个,咱们言归正传好吧。请问,你们睡觉的时候,各睡在床的哪一边。请注意,这是书迷特意要提问的,指的是真正地睡觉,生理学上的睡眠。
:艾克斯艾克斯欧欧也是生理学上的需要。人类最强大的本能除了生与死,就是对种的繁衍……(长篇大论中。)
:地上。因为她总把我踹下来,有时候是有意,有时候是无意。
:生活中,你们谁做地家务多一些?
:我们家请了佣人呀。
:仰头望天中……
:我记得你家请的是小时工。因为要过二人世界,那小时工不在的时候,你们谁做家务比较多些?
:我们家很民主的,两人分摊吧。你别看兔妈外表这样,在家还是很有妇德的,撒切尔夫人这么强,回家还给老公做饭呢,何况我们有着优良传统的中国妇女。唉。当中国男人真幸福。是吧?小兔儿?
:(差点被麻翻。)
:仍然仰头望天,心中一直在疑惑一个问题:家务是什么?
:好吧,请问你们认为夫妻相处之道是什么呢?
1:当然是相互尊重,相爱,互相迁就和磨合。(一脸专家状,而且看来像过了金婚似的。)
2:什么是相处?我就知道从看到他在跳楼的那一刻开始,我地基因和我的生物本能就对他潜在的气味和气场采生了强烈的兴趣,然后是性的冲动,之后很河蟹,荷尔蒙至今持续分泌。所以你所谓的相处之道。我觉得是命运。
1:妇人之见,你一会儿谈科学,一会谈命运,女人天生就是混乱的。啊。报告66,这是采访,她怎么能随便咬人!你也不管管。
66:兔妈,给个面子好不好?
2:我已经给你面子了,只咬出牙印,没出血!
1:持续惨叫中……
66(抱头):兔妈,求你让他止住噪音吧!
2:(笑得暧昧,就是挑眉挤眼的那种)然后附在股神贝耳边。偷偷说了些什么。股神贝立即止住悲声,腮犯桃红,尖叫一声:呀,你说脏话,好讨厌哦!
66茫然的看着这一对被采访者,兔妈见66的蠢洁状。低声笑道。“女人嘛,一定要掌握控制男人地手段。知道怎么以有让他在暴怒中也有向往。改天兔妈教你,免费的,我还有相对应的毛片,明天如何?”
66愕然,然后反应,然后脸红,然后还蛮好奇的,但是---正事要紧。
66:读者强烈要求知道你们地爱情故事是怎么样的?难道只是一跳钟情,兔妈看到股神贝欲跳楼的英姿,就一下子爱上了?这爱情的基础也太脆弱了?
1:谁跳楼了?!(怒)你们就听兔妈的一面之词吧,明明是我想上楼顶看看景色,你不知登高望远吗?在视野良好的地方,人的心胸也会开阔。至于当时我的投资有些困难,那也是正常地呀,大人物中有哪个是一帆风顺的。
黑屋众:大人物没有被包养的。
1:被包养的是老白!(更怒,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怜见儿的。)我们是一见钟情好不好?
底下嘘声四起,股神贝露出真理只在少数人一边地神情,就好像要英勇就义似地。
66看向兔妈,寻求真正的答案。
2:(挠挠头)这个嘛,我也不太知道,当时见他要跳,又见他也像一有为地青年,就算他大小是条性命,能救就救吧。救下来一看,还挺顺眼的,就拿来自己用一下。话说,我帮他平了仓,他以身相许也是正常的。一用之下,觉得还蛮和意的,之后就这么过下来了,现在看他越来越顺眼,揍起来也顺手,就舍不得扔了。很混乱吧?很没有道理吧?也许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如果能那么简单就说清楚了,爱情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但我坚持认为66你应该上我的课,驭夫之术还是要学的66:你那是房中术好不好?(心里暗语,没敢说出来。)
2:为了保护体力上和生理上纯属天然受的女人,我搜集了好多种古代方法,让女人快乐,就是兔妈的天职呀。(也是心中暗语,怕吓到66。天哪,这是她第一次大发慈悲。)
66发现自己再度跑题,连忙翻到采访稿的最后一页,打算随便问几个问题就结束,毕竟兔妈那样的人不是她能对付的。当初就应该想到,以后还是让有经验的人来吧?或者是堕落的至高神?要不律师II也行。
66:最后一个问题(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我打算写以你们为主角的故事,是中短篇,可不可以和你们相处一段,观察你们日常的行为。
1:这个不太方便吧?(心中狂喜,代表自己心思的小人在脑海中翻了好几个跟头。哈哈,还没泡过女作家呢,这回要大显身手,看老白还敢轻视自己吗?都是被包的,他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他那女人年纪大点,宠他一点,不像自己这样,经常被打骂嘛。)
66:不方便就算啦。(失望中。)
1:是不太方便,但为了婚姻教育事业,为了66的写作人生,我觉得做为朋友,还是应该牺牲一下。(说得很是大义凛然,大概因为经常威胁要跳楼,脸上自然流露出悲壮之色,还本能的往下看看,然后发现自己是坐在沙发上,顶多以头撞地,但那样杀伤力不大,所以结论是,不摔。)
66的目光望向兔妈。
2:三P吗?好呀好呀,你罩杯多大,D以下偶要考虑一下。
66:(叹气)你没救了兔妈,你总是想到下三路上。
2:(笑得很妩媚)职业习惯,呵呵,职业习惯。那么你什么时候写我们?
66:先写林泽丰。因为男主第一,之后书中的人气配角,一个也跑不了!
这时候,只有在这时候,6才露出邪恶的笑容。
(注:对兔妈和股神贝的采访,是接着上回的采访上,也是外篇,不喜欢看这种小品文的没关系,明天开始把主角配角,连番拷问,相信大家会喜欢的。)
上帝视角(之八)
事件发生时间:一桌麻将之夜。
事件发生地点:蔷薇小区某栋大大厦,也就是于湖新的住所所在地。
事件发生契机:于湖新要当众宣布打算和豆男正式交往的时候,但她还没说话,已经被敏感的林泽丰发生现,所以林大人当机立断,把于湖新拖到了天台上。
“放开我!”于湖新奋力挣扎,但没有用,空有一身漂亮的招式却使不出来,现在遇到一个使蛮力,而且蛮力还很大的男人,她无计可施,生生被拖到楼顶天台。
这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强抢的民女,或者是正要被实施强Jian的无辜少女,惊慌喊叫着被拉到黑暗无人处。
不过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心里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知道这男人究竟要干什么。要不然的话,哼哼,就算林泽丰力气大,她也可以使点古怪的手法,掰断他手指还是有把握的。
唉,于湖新真善良呀,懂得给人自新之路。
她这样想着,却不知林泽丰此时怒发冲冠,恨不得掐死她才好。至于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愤恨,是因为这女人要宣布选择那个什么窦楠吧?他是为弟弟不值,秀是多么了不起的青年才俊,现在倒过来追求这个一无是处的普通女人,还居然被她弃选吗?
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为秀生气。是--为了秀而生气吧?一定是的,不然还是为了什么?刚才秀的样子让他心疼,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硬气得很。最紧张地时候总有习惯要咬大拇指,孩子气的行为,但那证明秀真的动了心。
他身为人家的哥哥,是该为弟弟争取的吧?但不知为什么,他这么想地时候还是不开心。所以怒上加怒,怒火攻心,想把于湖新这个女人捏成一只小蚂蚁大小,然后放在手心,让她永远逃不掉,他说东,她就得往东,他说西。她就得往西,那样的话,他会平静一点。
当然,这是为了秀。绝对是的!
没眼光的女人,窦楠有什么好?好吧,他是个在事业上了不起,在社会上也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看来素质--不带偏见的讲--确实很高,但于湖新这只小狐狸精也不能见异思迁不是吗?她不是先看上的秀吗?没看出来她这样土土怂怂的丫头,居然也是你抢我夺地。。。
她有什么好?一点也不好!除了--有时候有点小可爱。让人心头颤抖个不停,气不得,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直想把她关起来,或者踢出银河系,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黑洞里受罪。这样才解气。
而且,她那年纪,厚,配秀都好像老牛吃嫩草,现在居然要学人家玩姐弟恋?从年纪上看。她和他才合适--
想到这儿,林泽丰一惊,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漫无边际了。最近他的思维经常会发生跳跃性波动,这可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一定是受了于湖新的影响。
这女人是病毒,应该彻底杀死!
他心里咒骂着。完全忽略了这气愤之后的情绪。那种情绪名曰妒忌,俗称吃醋。当他感觉到于湖新要宣布什么的时候。其实他比自己的弟弟还要紧张,本能的想要阻止,本能地觉得只要让她的决定不说出口,一切就都是还有可能的。
“啊。”头脑发热中,林泽丰只听到身边的于湖新轻叫了一声,又羞又惊地样子,身子也往他身后躲。
他定晴一看,赫然看到一堆白花花的东西在扭来扭去。他气得眼神一时无法聚集,但凭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他也知道,他们是遇到打野战的情侣了。
天台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他想也没想就闯进去了,现在他很尴尬,同时又觉得于湖新的反应实在很好玩。果然是个Chu女呀,而且是土包子Chu女,见到这种情况也惊成这样。不过话说回来,听说看到人家办事会走霉运的。
这不,这一对不良青少年男女不但没有半点羞愧,反而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来了。
于湖新很生气,他则在开始时沉默不语,因为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很香艳的画面,呃,那个女的好像是于湖新,而那个男的--居然是他。
一定是受刺激了,男人嘛,本能上就有兽性的冲动。最近太忙,已经很久没和女人在一起了,所以他地身体反应才那么强烈吧?幸好于湖新没看出来,不然丢脸死了,而且在见到这激烈床战地瞬间,他的脑子也乱了。肯定地,否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性幻想?而且对象是于湖新!
不过嘛,根据他以前的经验和经常观察模特素质的眼睛,他看得出于湖新的身材应该是不错的,虽然没有模特的身高,但四肢匀称,肌肉结实又不突出,该丰满的地方还很丰满……
林泽丰,你在想什么?先解决眼前的事要紧!
脑海中突然窜出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林泽丰一见到于湖新就不受控制的思绪。他曾经强烈怀疑这女人的磁场跟他是极度排斥的,否则不可能对他施加这样的影响。他不是大学生了,他见过也经历过太多的爱恨和生死,本来以为早就心如止水,还可以使水面冰封,但第一次相见时,于湖新把他扑倒,似乎冰面就出现了裂纹。
他脑海中混乱的想着一些自己的事,而此时那对嚣张的小情侣正对于湖新挑衅,他看到于湖新被气着了,忍不住想摆威风给她出气。于湖新,他可以欺侮,别人欺侮就是不给他面子。而对付这种不良少男少女,根本不需要任何力气,他天生的气势就能把他们吓跑。
不过,果然他是老了,没料到现在年轻人的狠决,这两个该死的小崽子居然把天台的门锁上了。好了,这下暂时不能离开了,真郁闷。但是,似乎也有点欣喜似的,因为可以和她单独在一起。呃不,是单独的,安静的,开诚布公的,坦率的谈一谈。谈谈她要怎么对待秀的问题。
争吵,那是预料到的。
发脾气,不讲理,那是早就肯定的。
但是,没想到天降大雨,他只好和于湖新共挤在一块雨篷下躲避。
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类了,就他们两个,地球要毁灭,也只有他们两个。他们就像两个最孤独的人,寻觅了很多年,现在才明白必须依靠在一起才会感觉心的完整。
从来认为自己已经磨炼得冷酷冷血而且从来没有童年的,而这一刻,这个和“讨厌的女人”独自相处的雨夜,他的心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竟生出一些浪漫的念头来。说………………
抱歉,晚了一小时,显卡出了点问题,天一热,我开电脑一久,电脑总是自动关机。
明天的九更日,从早上点开始,每一章的最后会告知下一章的更新时间。
谢谢。
上帝视角(之九)抚触传达我的爱
发生时间:雨夜
发生地点:天台
发生时的情况:林泽丰和于湖新别别扭扭的依偎在一起躲雨,但表面平静,内心各有想法。
从楼顶望去,只见天大地大,空气在这样的时节里显得清冷难奈,而小小的雨篷下却有着一抹说不清的温暖,沁人心脾的,如雨丝一样细细的、缓缓的,滋润了心田。
林泽丰闭目装睡,雨夜中的脸沉静异常,但心中却平静不下来。
他喜欢这一时刻,很奇怪的感觉,其实于湖新那个可恶的女人并没有和他太亲近,只是挨着他坐,他就奇怪的感觉温暖。
这感觉多么平凡,可他却从来没有过。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表面上很花,女朋友无数,但他其实是个大情种,自母亲去世后,父亲的心也死了,再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当然也不可能再给他和秀找个继母。
而且,那时他们CES风雨飘摇,随时可能会倒闭,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父子三人就要面临睡大街上纸箱、每天吃垃圾的命运,所以父亲拼命支撑着公司,咬紧牙关,一次次在生死边缘走过。
父亲曾说,如果只是自己,也许他不会那么努力,也许就找个看墓地的工作,每天陪着母亲。但是他有两个儿子,作为一个父亲,把儿子教育成|人。让儿子过温饱的生活是最基本的条件。
“做个父亲不容易。”有一次,父亲累得连饭也吃不下时,这么叹息着对他说。
他没说话,但心里明白,父亲做地很好。是个很好的父亲。在那种恶劣的商业环境下,如果换做另一个人,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也许还会抱怨那么多的打击和那么多的困难,可父亲坚持下来了。
所以当父亲把CES交到他手里时,他发誓要把这间公司做成亚洲最大地奢侈品公司,把那个阶段对CES步步紧逼的时代和城园打垮,要林氏的金元帝国无限扩大。
为此。他愿意牺牲一切,包括爱情。或者说是感情,因为他对京子的感情不是很强烈,与后来看到秀爱得要死要活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当父亲提出要联姻城园时,他脑海中闪现出一张漂亮宝贝的脸。那张脸完美无缺,那个宝贝举止优雅,受过良好的教育,上流社会淑女应该会做的一切,她都做得很好,这样地宝贝是个男人见到就会动心。(奇*书*网^.^整*理*提*供)娶到这样的女人,大概是一个男人的梦想。但因为他从小就与这个宝贝认识,所以充分了解她自私冷酷的本性,骄纵任性的行为。虚伪可耻性情,还有,她没有一颗柔软温暖的心。
正因为知道本质,并且见惯了她的美貌,所以他才能无动于衷吧。可偏偏就是这种冷漠,吸引了这个漂亮宝贝,也就是袁爱的注意,或者因为他的傲慢挑衅了她的骄傲。于是她决定不惜一切嫁给他,征服他。
有钱地男人不需要爱情,刚才他在和于湖新争吵的时候说了。而在年轻的时候,他还认为过分追逐漂亮女人是穷男人才做的事,因为有钱男人见过太多美女了,只要有点品味。绝不会只被女人地外貌吸引。
所以。他对袁爱的美丽并不十分看中,虽然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很是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不过父亲说这对生意有帮助,尽管城园合作之心并不诚恳,有可能还是要借机吞掉CES,但相同的,CES会赢得喘息之机,还能获得一次绝好的机会。
考虑到这些情况,他决定答应婚事,尽管这样做对不起已经谈婚论嫁的女友京子,但为了公司,他可以牺牲一切,他早就有这个觉悟。剩下的,只是对京子经济上地补偿吧。
不过,这所有的一切,父亲、公司、袁爱、京子,甚至秀,都不曾让他觉得温暖过。大概也是这种生活经历养成了他冷酷、傲慢、强硬的个性,一个心理学的朋友说他精神强悍的外表下隐藏着紧张,说他还肌肤焦渴症,这是幼年时缺乏爱抚,并且长期处于不安全环境中造成的。
那医生建议他应该增加抚摸和亲吻地次数,这样他地心理上会得到安慰,还说这世界上的人都有精神上地问题,否则就不是人类了。
他对此嗤之以鼻,虽然回想起来,小时候确实非常渴望父亲能抱抱他。想那时候,他只有六岁,秀只有两岁,可是他们没有父母亲人,没有朋友和小狗,只有大得可怕的祖屋,还因为债物而没什么家具摆设,那是父亲坚决不肯卖掉的,
他们有的,只是父亲匆匆的背影,还有佣人冷漠的目光和厌恶的神情。那佣人是父亲特意雇来看管他和秀的,是个阴沉的欧巴桑,经常背着父亲打他们,不准时做饭,还偷东西。
其实,童年的日子中,他每天都很惊恐,总觉得世界大,而自己太小。尽管他后来学会反抗,才六岁就懂得保护秀,被那个佣人推倒打翻好多次,仍然拼命跳起来嘶咬她,用幼儿唯一的武器攻击她,最后因为眼神可怕而终于为自己和弟弟赢得了不再挨打,并且定时吃饭的权利。
但他并不怪父亲,他知道父亲这么忙碌辛苦是为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也是男人,可以保护弟弟,帮助父亲。从六岁开始到现在,他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面对,就算对很害怕的狗也是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奢望温暖是不可能,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够有钱,只要够强大,只要够厉害,他就可以解决一切,这是他从小到大形成的观念。
可是为什么,在这一刻,在这个细雨之夜的天台,当身边倚着一个一直针锋相对的“讨厌”女人,他会感觉出从未有过的温暖呢?而且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不是不需要,而是太需要这种温暖了。这简直是醉人的,让他希望时间停止,尽管身边的女人不是他喜欢的。
是----不喜欢的吧?
他不能喜欢,这是秀所喜欢的。从小到大,秀一直被他保护,他习惯了所有好的东西全给弟弟先挑。
那么,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只是,为什么于湖新会给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呢?真是奇怪,他们一直就不对盘,而且她现在身体僵硬的倚着他,显然也对他不那么喜爱。
林泽丰想到这儿,悄悄看了一眼于湖新,用激将法的语言让她再靠近了自己一些,同时心中浮现出一句话:抚触传达我的爱。
他现在很想抚触某人一下,能够化敌为友最好。不过---还是算了,这女人练过武功的,万一他毛手毛脚,不对,是抚触传达我的爱,而她误会了他的意图,把他的手打断怎么办?这事她做得出。
算了,省省力气吧。
林泽丰重又闭上眼睛,没留意自己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温暖真好呀!想必于湖新也感觉不错,因为她渐渐放松了,并且伏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这让他有一点小小的快乐,因为这意味着他让于湖新感到安全,人不是在安全的环境下才会毫无戒心的安睡吗?说……………
九更的第一章。
上帝视角(之十)第二眼美女
发生时间:CES夺得世界十大奢侈品亚洲巡展后的庆功晚宴上
发生地点:某金碧辉煌的大厦十层
发生契机:于湖新答应林泽丰假意和林泽秀交往后,林泽秀邀请于湖新为女伴,参加宴会。
于湖新挽着林泽秀进入大厅的时候,赢得了很多人的注目。
不过,于湖新同学是很清醒的,她知道那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惊艳,而是因为秀。这男人太出色了,无论到哪里都是众人注目的中心,像一个光源般让人无法忽视。
不仅如此,于湖新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别和太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这样不但不会增加自己的光芒,还会让自己成为众雌性动物目光神箭的靶子。从走进大门,她就受到了非凡的洗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早死了很多次了,而且会死得很惨。别说她这么大个目标了,有些女人的恶毒目光能杀死飘过眼前的一切生物。
天哪,太可怕了!但是,感觉也很爽,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初对电视中的秀一见钟情真是傻,这样的超完美男友,拥有并不是幸福,而是折磨呀。还是林泽丰好,虽然长得也不错,身材似乎因为喜欢体育运动,比林泽秀还好些,但他态度恶劣,言语生硬,那傲慢的举止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男人除非有自虐倾向地女人。甚至想自杀的女人,应该没人敢主动往他身边凑和。
想到这儿,于湖新的目光找到了在与人谈话的林泽丰,见他穿着休闲式西装,配着略黑的肤色。显得非常帅气,可是他身边地气场是“绝女型”,所有女人都站在他三米以外,整个衣香鬓影,其乐融融的宴会厅,只有他那边显示出冷静高贵的商务气息。
唉,这个男人,这样累不累呢?就放松一下。他会死吗?而且可恶的是,她精心打扮这么久,算不上美丽,也有几分可爱,这死男人就是当她透明,完全熟视无睹。不过算了,他从来都对她不屑一顾,随他去吧?反正他的关注对她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其实,刚才林泽秀去接她的时候,目光中有惊艳。但她清醒的知道,那只是在自己突然这样盛装打扮的前提下,一个男人见惯了你地素颜,你突然精致一下子。他一定会觉得你很美丽。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对比才产生的差别,此时把她扔到全体精致的淑女堆里,她就仍然变回了平凡。
不过她对此并不介意,因为她对秀已经没有了企图,所谓无欲则刚,她不想成为秀的心上人,反而坦然了许多。而秀因为一进场就受到了关注,有太多人围着他打转。所以当他们冲出重围,来到大厅的餐饮台前时,至少过了十几分钟。
秀很体贴,做了一个绝好男朋友能做到的一切,不过他们才安静了一小会儿,林泽丰就突然找了下来。要秀去“出卖色相”。为公司的生意做贡献。
于湖新听他兄弟二人的对话,忍不住好笑。觉得这个时候林泽丰还想着工作,实在让人无语。其实她并知道,那个她感觉从没注意过他的男人要很努力保持平静,才控制住自己不盯着她看,不立即走过来和她说话。。。行动上,他做得很成功,和往常一样,他可以克制自己,不过他的心却不免一直挂在她身上,只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罢了。
幸好,有个对公司来说很重要地客户指名要和秀谈谈,他才借此机会,很“正当”的接近了于湖新。
在他看来,今天的于湖新真的很让他惊艳。
他挑衣服地眼光没错,这件小礼服配她正好,即显示出她玲珑性感的身段,又衬托出她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朦胧甜美又浪漫温柔的气质。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争吵,名牌的运动型连衣裙让她穿得像路边摊的衣服。后来,每回他见她,她都很家居,在公司时虽然像点样子,不过职业装和她的气质不搭调。
这女人不漂亮,但长期的体育锻炼让她地身材很好,而且她的气质很田园,清新柔美,有一点点天真,让人感觉很舒服,很自在。应该算是第二眼美女吧?相处久了,就会慢慢发掘出她的好来,不仅是性格上的,心灵上的,还有外貌上的。有地人就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这个于湖新就是这类型地。
有一句话说得好,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而是你喜欢地那个人觉得你最漂亮。
让他高兴的是,于湖新也不是完全没品味,至少今天,她穿着他送的那双鞋。这让她看起来像个灰姑娘,有着初入这种场合的怔忪,淡淡的怯意和惹人怜爱,就算午夜十二点又变回原型,可她仍然可爱无比,王子是会念念不忘的。
他相信秀会的,他也会的,虽然王子并不是他。
他很想陪她待一会儿,因为怕她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会尴尬,会不自在,会感觉孤单,不过他没有理由留下。她是秀的女伴,而且是他逼她给秀一个机会的,现在他怎么能接近她呢?
人,最重要是站准自己的位置。
所以他离开了,不过他并没有忽视对她的观察。让他生气的是,她慢慢的就自在起来,似乎不需要人家关心和保护了,而她对那种含低量酒精的碧绿色饮品,名叫“绿光森林”的甜酒很感兴趣,喝了个不亦乐乎。他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但她身边总有几个男人转悠,实在让他很光火,于是他找了个机会,又走了过去。
他问她会不会跳舞,他这样说,原本只是想请她跳一曲的,结果她却回答:她会武术。
听到这个答案,他当时几乎崩溃。这是社交场合,不是以武会友,会打拳有什么用,难道要她在众人面前表演吗?这女人的脑子是什么构造,但为什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让人又气又感觉她可爱呢?说……………
九更中的第二更,进度比我想象的慢,但今天我睡觉前,一定会更,哪怕熬夜。
六六不跳票。
现在有三章,但只发两章,因为赶五点前准时,只检查过两章。请大家十点再来,我看能发几章,然后我会继续工作,完成九更。
还有呀,这一章字数略少,但也是两千以上,是分章的关系,上一章和下一章字数较多。
谢谢。
上帝视角(之十一)第一支舞和第一个吻
他得教她跳舞,不然她会出秀的丑。他这么对自己说,然后不等她同意,就强行拉她离开。而当他们身处那个封闭而隔绝的小客厅,当他拥她入怀,当他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教他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他的心跳突然加速,恨不得让她贴进他的胸膛,两人之间不要再有距离。
这念头让他很震惊,从没想过肢体的接近会让他产生这个想法,是最近太寂寞了吗?是他禁欲太久了吗?看来他得立即找个女人,对于湖新,一定是性吸引力在作怪,否则他不可能产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穿得太性感,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太可爱,她的眼睛像有水光在闪动,她的唇像草莓一样鲜艳,还有她的气息,香水的味道、花的味道、甜酒的味道,还有她特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很想吻她,捉在怀里,不让她逃开。他还很想做进一步的举动,心中忽然窜出一句话,他要拥有她,不给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只是,这想法只是一瞬,很快就被他掩藏过去了。她是秀的心上人,他要牢记这一点。
但,这女人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为什么她能这么自然的和他在一起,这是任何女人都不敢而且是做不到的。她根本不怕他。为什么她要一会儿生气撅嘴,一会儿又要兴奋的对他微笑,她知道她这是在无意中勾引他吗?
可是他不能碰她。她是弟弟的心上人。他不能接近她,不能喜欢她。这种矛盾地心情让他情绪恶劣,动作也控制不好,所以当他拉她再度练习的时候,她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一刻。他拥住了她。
而她,没有觉察。
然后,他最讨厌的,却又不得不虚以委蛇的女人出现了。他不知道该厌恶袁爱还是感激袁爱,她地出现使那个拥抱无比短暂,但也正因为如此,兔得他进一步失控。
他借机离开,感觉很热。在楼梯间大开窗户,冷静了许久才回到宴会厅去。过了一会儿,于湖新也回来了,不知和袁爱谈了些什么,看情形不太开心。不过秀是最好的舞伴,他带着于湖新跳舞,一曲接一曲,看样子还很协调。也许,他们真是适合的一对,但是于湖新真嫁给秀的话。他要怎么面对?
不过这也不是问题,公司就是他的情人,他一定每天泡在公司里,没什么机会见面的。
想到最后一句。不知为什么,他有点点遗憾,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的女伴,名模净琉跳到了秀与于湖新的身边。
她真可爱,但是他能教她跳第一只舞,心情还是很愉快地,虽然这会儿有点酸……
接下来一切都是老样子,社交场合无聊的固定游戏。敌人之间也要保持风度,互换舞伴,其实他恨不得把袁定扔出去,最恶心这种自以为是,却没真本事的花花公子、窝囊废、绣花枕头,更不喜欢阴险如蛇的家伙。而事后。他非常后悔没有把袁定和小野伸二丢出去。他们之前袭击过他,这一次又使了上不得台面的阴招。
狗!他的命门!
自从小时候被狗咬过人体中段的白花花。他对狗就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惧,最后发展为厌恶一切带毛的东西,所以他才下了那么变态的命令,在公司内,在他家地范围内不能有任何动物出现。这个秘密只有很少人知道,大部分人以为他是有洁癖,所以才不允许动物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而袁氏姐弟和小野伸二,偏偏是知道他这秘密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而今天,他们居然企图用这种方法来羞辱他,破坏他得到奢侈品巡展权后的庆功宴。
他恨,但是也怕,不过他不能服输,所以尽管他感觉到裤管中地双腿在发抖,尽管他想立即跑到一个房间内,把自己关起来,可他不能。他咬紧牙关,选择先保护一群女士,护送她们进到小厅内,然后强迫自己抄起一把椅子,与恐惧,与野狗面对面。
他不能输,不管多么害怕,也不能输!
而正当他紧张得呼吸都要断绝的时候,于湖新扑了过来,接下来他感觉一片混乱,过了好半天他才明白,这女人要保护他,保护狗,保护公司。而且,她做得很好。
她用的招数很奇特,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那些野狗瞧,然后狗真的改变了行动。这是什么路数?他不知道,但他却感觉到了轻松,还有点好笑。他是谁?林泽丰,CES的未来掌门人,如今却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而且他确实很害怕。
他唯一的恐惧,他最真实的恐惧,他不能战胜的恐惧,她帮了他,挡在他面前,这感觉不是很神奇地吗?这如何能让他不心悸呢?全新的感受呀!
不过,他心中这种柔软的情绪没持续多久,因为于湖新帮他化解了这场公关危机后,当然也逼他善待了那些野狗后,却又使他陷入另一个危机----有一只狗没离开,然后稀里糊涂的,他被扑倒在地,她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被强吻了。
其实,对于这个吻,他并不反感,她地唇芳香柔软,多贴一会儿也没关系。问题是,她把整张桌子差不多掀翻了,那些食品和饮料全砸在了他们身上。这情况,怎么是灾难二字可以形容地。
唉,为什么每回遇到她,总是要鸡飞狗跳呢?他不明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先找个房间洗澡换衣服。令他没想到地是,因为一点小小的争执,她居然在房间里,要用吻来证明自己的成熟。
或者,他潜意识中是想逗她,或者,也可以说是他骗来了这个吻,但是这对他来讲也很突然,因为他没料到她这样受不得激将法。
说实话,她的吻技很烂,一个日本初中女生都能比她吻得诱惑而熟练,而且他强烈怀疑之前她没有和其他男人吻得这样深入过,这判断让他感觉好笑,但又心动得一塌糊涂。
而另一方面,她成功的让他情绪迅速失控,血液在瞬间就沸腾,心跳得像要冲出喉咙,在他十三岁和一个十五岁女生初吻时,也没有动情到这个样子。
开始,是她强吻他,带着点赌气和要证明什么的决心,但很快,他就不能冷静的分析她了,而是化被动为主动,凶狠的纠缠了上去。
天哪,她就像一颗炽热的火种,在碰到他几秒后,就让他的血液在血管里疯狂燃烧。他贴上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所有的理智都不翼而飞,仿佛他的怀抱中就是全世界。她的嘴唇,她慌乱的小舌头,都让他迷醉不已。她想逃,可是他不允许,好像有一座在火山在他胸口中猛烈喷发。
照理说是不可能的,他和太多美女有过露水姻缘,但从没有一个人让他有这样热烈的感觉。到这一刻,他终于相信,命运是存在的。有时候,它就是能让人变得无法自控,没有任何理由和先兆。
他不知吻了多久,只听到自己的粗喘和她无意识的呻吟。他捧着她的脸,舍不得放开一丝,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领口。他不想停止,想现在就和她上床,可是他不能。
这一刻,他恨自己的超强自制力。说………………
九更中的第三章。
不过,我又开始头疼了,晚上四个小时,没写了几百字。真丢人,不想说大话,但是预计错误,丢脸丢脸。大家不要等了,我睡会就接着写,明天点更新时,多放几章,尽快完成九更的任务。
表骂我,我本意是好的,可是--没有完成。
对不起。低头认罪,原谅我最后一回。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