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县十分感念王基的恩德,可是王基后来还乡了,只知道老家也在湖广,却不知道具体地址,不想今天却遇上故人之后
问了几句王基的现状,又问起今天的案子来了:“王公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可以断言,此事绝非我家仆所为,他只是怕我挨打,所以暂时认下的”
“义仆行径,在公堂上我已看出,只是张翰林怒火中烧,此事怕难以了结”
“大人想必已经去过现场了,有什么发现么?”
“我虽然去过现超可是却没什么头续”
“大人,我想听听现场的情况”
“呵呵,难不成王公子也和王老先生学过些刑名法术之学”
王少君啥时和王基研究过这些呀,不过总不能说自己以前上大学时学的这些吧,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黄知县大喜:“当年王老先生也是一方幕学大师,今王公子子承父志,可喜可贺呀如此,李先生可将现场情况与王公子讲一讲”
那个五十来岁的师爷说:“现场无打斗痕迹,但被张家小姐的衣裤全被撕破得不成样子,被奸污后杀死,连头都被割走了,附近住的婆子们什么都没听到,丫鬟楠儿失踪,有被盗迹象”
“请教李先生,那女子身上可有其它伤痕”
“没有”
“门窗户可有被撬迹象”
“也没有”
“大人,我想去现场勘察一番,大人您看可否”
黄知县刚要点头,“大人不可!”旁边李师爷忍不住了:“大人来此探监已大是不该,更要放走嫌犯,大人可是在拿身家性命开玩笑呀”
“哎,李先生,我自认看人有几分本事,我相信王公子不是这种人王公子,这样吧,明天一早,我让人给你带套衙役的衣服,你再把脸上用颜料抹一抹,免得张家认出你来,咱们再去张家查验,如何?”
“好的,就这么办,请大人多派人手,以防我逃之夭夭”边说边看向旁边的李师爷
“呵呵,不妨”
“我那家人还请大人帮忙照料”
“些许小事,不劳公子吩咐”
第二天一早,牢子带了王少君去见黄知县黄县令让他拿些褚黄涂了脸,又给他一套衙役的制服大红的袍子,黑色紧袖,方楞的帽子,四面往里凹,帽上Сhā一根孔雀翎,还有一个腰牌,上面写着名字“沈清”一个衙役说:“王公子还请不要嫌弃,只有我们沈班头身材和你差不多,他上个月过世了”
王少君连说无妨,张家人又不会看我的腰牌,就算他们认识沈清也无所谓
换好衣服,活动一下,感觉手脚昨天被绑的地方还是很疼咬了咬牙,跟着黄县令轿旁边,和李师爷,两个仵作,另外九个衙役一起上路了
一行人来到张家,大门口已经挂起白幡,写着张府的牌匾上搭着白绫两个家人身穿重孝,站在门口
王笑君把帽子往下压压,跟在几人身后进入大门
说明来意后,张翰林不由大怒:“黄大人你在干什么,你们怎么昨天不是来验过尸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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