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的说法还是有些让我不太适应，你肯定就是这样的吗？”唐青问。

“不能完全肯定。这是我的推测。但是我认为它是正确的。只有进行催眠才能够完全证实。”杜若兮说。

“怎么？你不太开心吗？我认为这是件好事情。如果证实我没猜错的话，那整个治疗不会象我想的那么困难。”

杜若兮叹了口气，没说话。

杜若兮点了支烟，她象个男人一样把两个手肘支在分开的大腿上。她想了好一会儿，仿佛不太容易开口：“唐青，我想你一定能够分辨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的区别。但是，就你们的情景来看，真实世界里的虚假比你们虚假世界里的真实还要多。”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喝酒会醉的。”杜若兮看着他说。

“我很高兴你没有象我想的那样情绪低落。”杜若兮笑了一下。

“不，明天我会的，但今天我不想就这么吃了饭就离开。”杜若兮把手握紧，“唐青，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真的去穿越戈壁沙漠，或是只在我家楼下的院子里转转？”

“是什么？”杜若兮笑着问。

“你不会指的是坐飞机吧？”杜若兮有点迷惑。

“那你的意思是……”

“你是说真的？”杜若兮盯着他说。

“你疯了，”杜若兮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可唐青的样子好象很认真，“这简直比穿越戈壁沙漠还要可笑。”

“你有点离谱了，唐青，人的肌­肉­不适合飞翔。”杜若兮摇着头说，“就拿一只飞不起来的土­鸡­来说，它的胸肌都比你发达。哪怕你浑身Сhā满了羽毛，你也甭想离开地面一寸。

“鸟类飞翔的动作是非常复杂的，你以为你能做出来吗？你太小看它们了。”杜若兮有点哭笑不得。

“搞艺术的人想法都这么不着边际吗？”杜若兮好笑地说，“我有个现实点的建议，我们去海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