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张天听不清楚杜若兮的话，他拉着绳子走近了一些。

“我是说扬展没法自宫，他不可能做到。”

“这……”妈的，杜若兮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你知道什么是分裂人格吗？”

“你可以把它看成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人。”

“不是，你不要把迷信的事情参合进来。”

“那是他身上不同的人格在说话。”此时杜若兮看到扬展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跪着，一边肩膀着地，象是有人把它压住；另一边手臂反向上扬，几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的角度，这只手里握着那把剃刀。“唐青，你再不松手的话手臂就要断了。”

“那你想怎么做？”封肃怒吼。

……

“废话……”杜若兮有气无力的说，她把脑袋靠在墙上喘息着。

杜若兮把脑袋偏到了另一边，她现在不想说话，也说不成话。

这是不对的，这是错误的！它不应该发生，它不应该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非要把她折磨死吗？”刘郁茜看了下杜若兮，冲着愤怒的叫道。

这看上去就象是早已注定自己会失败，而自己却在这里懵懵懂懂地空欢喜。

“怎么了？”杜若兮勉强抬起头说道。

“到现在为止是四个。”

“那个人叫蓝靖阳，他在。”

他叫了一会儿之后停下来，狐疑地看着杜若兮：“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杜若兮说她正在给扬展治疗，她是一名心理医生。”刘郁茜冲张天说道。

“是的，这一种罕见的，而且不容易被发觉的­精­神病。”刘郁茜大声说。她同时万分惊讶地看着杜若兮，“你说的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