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杀人了。”早已经让所有太监、宫女、护卫听得习惯到麻木的惨嚎再次飘扬在半空中。随着大叫声,云凤弦连施“懒驴打滚”这一绝不优雅,但绝对有效的招术,好不容易躲过贴着脑袋砍下来的剑,手脚并用爬起来,也顾不得一身是灰,飞一般地扑向一旁观战的风紫辉,抓住他往面前一挡,大声说:“你看看你弄得这叫什么--”
风紫辉横了气急败坏地云凤弦一眼,身体往后退开一步,悠悠地道:“你不是要我用尽办法,让你练成绝世武功?”
“这是过招吗?那一剑射来可是要我的命啊!”云凤弦指着距离她不过半丈的剑身,抽了抽嘴角。
“是吗?不以生死之间来逼发你身体的潜力,如何能在短期达到你的要求。”风紫辉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地轻呷一口。
“又是生死之间……”云凤弦瞪大眼睛,想到她刚刚醒来时被那四个白胡子老头逼的从高空跳落,就一肚子的火。她扬扬拳头,一抬手却觉胳膊痛得厉害,“还有,你上午那是和我切磋拳脚吗?用得着那么用力吗?明明是收买人命。
“不认真,你的武功进步得了吗?不认真,你不觉得危险,你的才智迸发得了,吗?是你说吃得苦中苦,方练功上功的,是你求我,我才会帮你想办法不是吗?”
云凤弦真是欲哭无泪啊!自从上次打猎之后,风紫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成天有事没事的冷嘲热讽,抓紧每一个时机来打击她。可怜云凤弦,为了练功,还非得求他不可。要想好好把武功练好,一个配合练功的人绝对少不了。可是宫中其他侍卫,只要云凤弦一抬手,他们就跪下大喊:“陛下天下无敌。”一伸腿,他们还没中招,就已惨叫倒在地上,然后一边磕头,一边说:“属下甘拜下风。”云凤弦只得乖乖放弃,要找古亦霖过过招。
可看到古亦霖那张让她心动的脸,她……叫她拳头怎么砸的下去,刀剑怎么砍得下去。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知道现在的古亦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柔弱,他的武功远胜过她,她还不想自讨没趣。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眼前的风紫辉了。于是可怜的云凤弦,每天都倍受煎熬,随时都面临着丧失性命的危险。不止是有心还是故意,风紫辉就老实劲道拿捏错误,永远用力过度,招式也总是使用不当,不断误出杀着。
于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宫女,耳朵里每天都灌满了皇帝的哀叫惨嚎。
宫中的太医,天天青白着脸,抱着医箱,守在殿外,随时待用。
云凤弦到目前为止,虽然没有缺条胳膊少条腿,不过,除了脸要用来见人,要去晨昏定省,不能出问题外,身体其他各个部分,几乎都青青肿肿,大大小小的伤痕不断了。
“陛下~”在云凤弦最委屈的时候,古亦霖又出现在她面前,作为皇后的他十分端庄、体贴的为云凤弦擦汗。
云凤弦享受的吸口气,闻到淡淡的蔷薇清香,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陛下,你又弄伤自己了。”又是焦急又是埋怨,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偏偏又无可奈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云凤弦立刻笑开了颜。
现在的她最大的动力,为了让自己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古亦霖,吃再多的苦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段日子以来,没日没夜的苦练,勤奋得让所有人吃惊的表现,根本没有得到相当的回报,武功上的进步低得惊人,云凤弦就很想仰天悲歌,涕泪满襟。
为什么会这样?世上怎么可以有这样没天理的事?谁说收获和付出成正比,全是骗人的。每次想到这些伤心事,云凤弦就很想抱着古亦霖大哭一场算了,又怕在美人面前,丢了她自己的脸,只好拼命强忍着。
转过身时,云凤弦已经装出笑脸,很大男人地挥挥手,“亦霖,我一点事都没有,练武嘛~本来就要摸爬滚打,不吃点亏,那算什么大男人。”
古亦霖先是怔了一怔,随后对她嘴硬那是又好气又好笑,瞪了她一眼,问道:“这次伤着哪了?”
“没有没有,我武功天天进步,哪那么容易受伤。”云凤弦打剌剌挥手,牵动痛处,脸上肌肉一紧,动作也同时一僵。
古亦霖眼神一变,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掀开袖子一瞧,看那一大块乌青,秀气的眉毛轻蹙一下,“还,疼吗?”
“不疼……疼啊……云凤弦惨叫一声,吓了把手放在伤处上的古亦霖一大跳,惊慌之下,顾不得别的,把云凤弦的手臂略略抬高,低头轻轻吹口气,如同呵护一个指头受伤的小孩子。
云凤弦只觉得他温暖的气息喷在她的手上,整个都快要融化掉了。哪里还装得住她的硬汉形象,“我这疼,还有我的背上,被紫辉踢青了一大块,我的腰身,让他的剑柄狠撞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动骨伤筋……这里,这里,唉,对,就是这里,这是被他害得跌倒弄伤的,还有这,这,这……”她一边低声历数,身边的古亦霖便会随着她的话,手自然就会寻找她的伤口,哪怕只是隔着衣裳碰一下,都叫人心头甜滋滋,她就更不介意叫苦了,“都是他害的,你帮我讨回公道来。”古亦霖轻瞥了眼远处没有说话的风紫辉,然后用更恼怒的眼神盯着云凤弦,“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行就不要勉强练了,谁也没逼你当天下第一高手。”
“你是不逼我,我自己难道不会逼?难道你要我再看一次你为我拼命,要我再受一次那揪心的苦吗?”云凤弦心中想着,却也知道现在的身体到底是块什么料,所以只能苦笑。“我想做点事,想要有点成就感。我不想一直这样,文不成,武不就,国家也不会治理,白白让人看不起。”
古亦霖原先冷冷的神情立即变得柔和,他低声地劝慰着她,态度如哄骗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凤弦,你是皇上,又不需要你去冲锋陷阵,要把武练得那么好做什么?又不要你去考取功名,要辛苦学文做什么?你虽不理国事,但你安排的人,把国家治理地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难道不是你的功绩。如果不是你信任别人,放手让他发挥才能,国家也不会有如今的安定。谁能瞧不起你,谁敢看不起你?就算是史书上,也要承认你的功绩。”
这……这话说得让云凤弦太舒服了。“是啊!谁说好皇帝一定要英明神武,爱吃爱喝爱玩就不能当好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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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明媚,天高云淡,清风徐来,淡淡的花香萦绕四周,轻轻的笑声响成一片。
是从何时开始,让所有宫中下人视若魔鬼的皇帝云凤弦周围,有如许轻松自在的阳光和空气,欢颜和笑语。又是从何时开始,永远沉寂阴冷的宫殿,总被异样灿烂的阳光所笼罩。
阳光下,古亦霖垂首低笑地样子,有一种异样的惑人风姿。
云凤弦看着心中一荡,忍不住伸手想要抱他。
古亦霖抬头看着云凤弦伸过来的手,眼角的余光正好瞥到不远处的宫人,身为皇后的他可忘记自幼学习的矜持与庄重,忙用力要推开云凤弦不老实的手臂。
云凤弦呲牙咧嘴,做吃痛状。
古亦霖这才反应过来,怕是碰着她的伤口。就这么一迟疑,已是先机尽失,让人结结实实抱个满怀。
云凤弦哪理得他的心情,她死死抱着怀中气得满脸通红的人,也不理四周所有人或含笑,或惊诧,或祝福的目光,只是得意洋洋地冲四周眨眼睛、扮鬼脸,顺便在心中猛摇胜利大旗。庆祝她第一百二十七次,揩油大作战,顺利达到预定目标。
而风紫辉坐着的椅子上,早已经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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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云凤弦的寝殿里,灯火依旧一片辉煌。平时到了晚上,一定满嘴叫痛,早早躺在床上去的云凤弦,此时却端端正正坐在御案前,努力用他实在和漂亮无缘,苦练了好久才勉强可以见人的毛笔字写信。
云凤弦写两笔,停下,皱着眉头,想半天,再写两笔,然后再停下,皱着眉,再想半天,然后把纸一揉,扔开。摊开一张新的纸,继续重复以上过程。
风紫辉坐在一边冷眼看着云凤弦,御案旁揉成一团的纸渐渐堆成一座小山,而摆在云凤弦面前的那张纸,仍然没写超过十个字。
“你还要写多久?你确定天亮前你写的完吗?”
“你不知道给情人写信是最费功夫的吗?而且是一个你马上要辜负的……”情人。云凤弦抬头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风紫辉,后来的话全都收到了嘴巴里。
“你可以带上他?”
“不行的。”云凤弦苦笑一声,“我曾想过,努力练成盖世绝技,努力让我有保护他的力量,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不是那块材料,我不是什么武学天才,再怎么用心,也是不可能的。外面风大雨打,险恶重重,我不要他再身处险境,我受不了再一次看他拦在我面前,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会尽一切力量,打破锁住他的黄金牢笼,我会盼望他生活幸福平安,我不能让他再因我而涉险。”
“你怕他涉险,就一点也不怕自己遇到危险?”
“我有你这个英俊的爱人兼铁血保镖,有什么可怕的。”云凤弦答得有恃无恐。
风紫辉目光一闪,沉默不语。
云凤弦正在纠结着手上书信,低下头的她根本没有看到风紫辉的神情。耐着性子用软软的笔尖又写了两个字,然后侧头冲着风紫辉问:“为什么不说话了?最近匿觉不觉得你有点阴阳怪气?”
“有吗?”冷淡得不带起伏的问话。
云凤弦干笑两声,讪讪地道:“你不觉得最近你说话很少,总是一个人站在一边。”
“我平时说话很多吗?”风紫辉冷眼看了她一眼。
“也是。”云凤弦点点头,似想到什么般,“你平时也一向少说话,一副木头脸,明明什么也没想,人家也觉得你在思考人类起源。可能是我多心了!”
她说完,顽皮地笑着冲风紫辉眨眨眼。
风紫辉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冷淡如水地问道:“一定要走吗?”
“当然要走,好奇怪,你以前不会这样问我的,才不管我走不走呢!”云凤弦笑眯眯地回道:“大婚已经行过了,朝政也稳定了,我这个没用的皇帝,整天留在皇宫里,白吃白喝也没什么意思。”
“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吗?你不是说没有大本事,一样可以当好皇帝。做君王,只要把握宏观方向,别的全交给属下,照样可以做一代英主吗?”
云凤弦摸摸鼻子,很没有责任感地道,“你是在讽刺我吗?”
风紫辉没有回答,他只是十分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太多人对我存在疑忌之心,太多人在观看我的行动,就连云昱风,只怕也将我视作最大的难题。我救过他,助过他,让过他,现在则坚定地支持他,在情在理,他都应对我感激涕零,但是,我的存在,仍然是对他的威胁。”说到这里,云凤弦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道,“那云昱风也好,甚至母后也好,他们都无法真正理解我的想法。万一将来又出了什么血腥的事,倒把我一番好心糟蹋了。就算云昱风不来对付我,他天天为我的事操心费神,于国家,于母后,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远离权力中心,对大家都好。”
“他会答应让你走吗?”
“会!现在,他既不忍害我,又不好意思囚我,我在他面前偏偏碍着他的眼,处处提醒他,他的地位并不完全稳定,倒不如让我去了算了。其实,在打猎之后,我就明确对他表明心意,告诉过他,只要国家政局稳定下来,我就会离开。我走了,朝臣才不会再摇摆不定,患得患失,他也不至于再日日忧思,难以安枕。我故意不上朝,或上朝只当摆设不发表任何意见,还有意对几个有资格追究皇帝的臣子露点儿远行的口风,就是为一切做准备。而他也在悄悄挑选长得像我的少年,自然也是在我走之后,用来塞天下悠悠之口的。毕竟皇帝一个人跑掉,这么严重的大事,只要最高层心知肚明就行了,可不能传得满世界都知道。”
云凤弦侧头望着风紫辉:“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告诉我,不要闷在心里。”
“我不必有什么想法,其实这件事你早就想定了,该做的准备也做足了,我再问你,不过多此一举。”
“我是把相关准备都做足了,出去要带的东西也全准备妥当。”云凤弦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可以低头看到桌上还没有写完的信,又换上黯然的神色:“我和云昱风商量过了,既然他能找和我相似的人冒充我,自然也可以找和亦霖相似的人冒充他,将来,把亦霖放出皇宫,放他自由吧!不要让他一生都在这黄金的笼子里度过,也不要再让古家的家规束缚他,让他可以真正看看这个世界,感受这个世界。我会尽量在一年后再来看他,如果到时,他仍然……”云凤弦忽然苦笑了一笑:“我可以选择他吗?我和其他实有着本质的不同,我喜欢的一切,会不会和以前一样,化为尘埃?”
“身怀风灵之力的你,真的要放弃现在的一切吗?”
“这个--”云凤弦微微一笑,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俊逸的风紫辉,声音低沉地道:“我不知道呢?”
风紫辉没有再说什么,他默默地望着云凤弦,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不懂这个女人心里要的是什么……风紫辉最后只是挑挑眉,默然凝视那个又埋下头,继续写信的云凤弦,心中轻笑一声,他为何要如此在意,不是会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吗?那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想玩什么不是更好!
思到此,他冷眼看着纸团山继续增高,冷眼看着云凤弦可怜的头发被扯下一根又一根,冷眼看着精致昂贵的御笔被咬得伤痕累累,冷眼看着满殿辉煌中,那平时嬉笑无忌的云凤弦,目光偶尔闪过的暗芒…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的,越来越好玩了。
云凤弦,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开始期待了。
PS:第一部完
第二部 日月现
闯江湖的雄心万丈,对未来的期望甚高。可是出乎云凤弦的意料,真正的江湖,与想象中完全不同。烟雨楼头,小试身手,震惊四座。风头刚刚出足,却又立刻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
且看海湖城城内,烟雨迷蒙,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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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诺的完结女尊文《穿越之女皇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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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之正剧版:
【牡丹花开,凤现沧穹】
沧穹国皇室流传五百多年的预言,重生后的姬月容,轻抚着胸口的妖冶花骨,嗤笑不已。
让我信命吗?那我为何会来到这里,为何流落民间。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花骨二开,沧穹必灭】
原来预言有上下二句,前一句能让她坐拥九天之上,后一句却使她坠入无底深渊!
谁能认定她姬月容会是沧穹的第二朵花骨,毁灭沧穹国的灾星。
前世,那缥缈的感情,她付出全部;
今生,属于她的东西,绝不会退让;
拨乱反正不是她最拿手的!
本文又名《醉华颜(女尊)》精彩片段回放:
‘微微张翕的红唇,引人睱思。呃…大概,也许,应该,我不小心又触犯了沧穹国男子不能接受的清白之说了吧!’
姬月容想到前几天才被逼定下的正夫,原因只是因为扯下他的面纱。现在,她都窜到人家的怀中,这后果……不,不会的,怎么说他们也算得是对表兄妹,这兄妹之间近距离接触下,常理,呼~只是常理…“紫色……很适合你。”
“哼~厚颜无耻!”巫行玥眉头不易觉察的微皱。
“今夜不知是月光迷人还是美色蒙眼,我很想亲亲你的脸!”
“你去死。”
“哦~你是想毁了沧穹国,呵呵!生为国师的你,竟要毁了它。”姬月容如恶魔在低诱着天使般,“那…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只要你愿毁灭沧穹,开出你的条件。”
“任何条件吗?”
“是。”
“那你帮我生个紫瞳娃娃吧。”
越逍:我一直等着你,幻想着你骑着朱赤马带着花轿迎娶我。
姬月容:时间能改的东西太多,你说不愿意做凤后,现在,你仍然是凤后,不过……是属于我的凤后。
姬月锦:你承诺,帮我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么,娶我。
姬月容:如果这是你的要求,便如你所愿。
巫行玥:我……能指明你的命运,做为交易,你得为我保守秘密。
姬月容:命运?我从来不信命。所谓的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方燕含:众是翻江巨浪,我力小人微,便是做雨伞为也挡一时风雨,也不后退。
姬月容:我早知你的决心,却不知你执念之深。
君子涟:我唯愿独身伴于君家,终生不嫁!
姬月容:我看上你了,今天你是嫁也得嫁,不嫁……我便抢。
试阅~~~~~~~~~~~~~~~~~~~~
容儿,坚持住……
容儿,不要离开爹爹,失去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呜…嗯啊…好,好冷……”涂钦容如同坠身于冰窑,寒气由腹部起不断往四肢游去,耳边一声声焦急的呼唤,让她的意识渐渐恢复。
是谁…谁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不是已经被遗弃了吗?
“容儿你不能睡着,千万不能睡着。”那个温柔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很快,你很快就不会感觉到寒冷了。”
涂钦容脸上传来微微刺痛,她突然很想看到这个一直呼唤着她小名的人,挣扎着张开眼,见到的是层层叠叠的透明水波,波浪过后,她几乎有一瞬间的屏息!
“你……你是——”
一张完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精细的柳叶眉,墨羽下一双翦水秋瞳,盈盈载满了溺爱之情,秀挺的鼻,薄薄的软唇张翕着,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总,总算是醒来了,你可知,你睡了整整三天。”男子破泣而笑,眩目如阳光般灿烂。乌黑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飞舞,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个人美则美矣,涂钦容厌恶的皱了皱眉,男儿必有顶天立地之姿,眼前温润如水的男子,绝美的脸上还挂着两串泪痕!
她心中微微刺痛,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臀部,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我不认识你~”
我,应该烟消云散才对,那才是我最后的……选择。
“容儿,你怎么能对爹爹这么冷淡?”男子泫然欲泣,蓄满眼泪的目光含着失望。。
涂钦容轻蹙眉头,怔望着这个快要哭出来的男人。
霍然,心口绞痛。
她手捂着胸膛,感觉到一股寒气直冲而上。“哇~”的一声,她喷出一口乌黑的血。
那男子灵敏的闪躲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接着拿起一块微热的湿布,熟练的帮她擦试着嘴角。一边心疼的道:“你天生心脉受损,不能动气~”
涂钦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不动声色的开始打量着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家具,灰白阴潮的墙壁,在屋顶的四角之上,能看到一张张织得缜密的蜘蛛网。
家穷四壁,四个字很好的解释着她现在居住的环境。
“这是哪里?”她皱着眉头,抬手抢过男子手中的湿布,蓦然发现……“我的手?”她的情绪有点混乱,再低头,正好看到自己短小的两只脚,“我的脚——”
“我看看~”男子紧张的凑过来,仔细地打量着她的手和脚,半晌。“没事啊,都挺好的,不过……”男子沉思片刻后,突然要求道:“你下来走走也好!”
涂钦容对于他刚才小小的踌躇,心生疑惑。只是……瞄了眼男子浓密睫毛下的那片青黑,什么话都没有说,扶着他递过来的手,跳下床。在她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之后,才抬头微微敛眸,疏远而有礼道:“我能走,你先去休息吧!”“容儿,陪爹爹一块睡吧。”男子也没在意她客意的语调,一把捞起站在地上娇小身躯,喃喃自语“这样的日子……”
不理会她眼的中拒绝,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跟着他也躺在她的身边,笑道:“容儿说过,你是爹爹的小棉袄,这么冷的天,呵呵~”
涂钦容抬起狭长的眼眸,扫了眼阳光明媚的窗外,又瞥了眼闭目休憩的男子,抽抽嘴角,暗道:冷吗?
无奈她刚刚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灵体在身体内根本没有融合,脑袋混乱的思绪,还有……身边这个紧紧抱住她,自称为爹爹的男子,太多的疑问,让她没有精力挣起沉重的眼皮,或许休息片刻,一切都会明朗起来。
带着这个奇怪的念头,她很快陷入睡梦之中。
~~~~~~~~~~~~~~~~~~~~~~~~~~~~~~
“呼——呼呼——”
“怦,怦怦——”
是谁的呼吸?……又是谁的心跳?……
“呼呼——呼——”涂钦容在溺水般的窒息感觉中,挣扎……霍然睁开双目,眼前黑暗包围,她奋力的摆脱,身边传来的冰冷,令她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
她已经复活了,以幼儿的身体再一次醒了过来。她半撑着身体从黑暗中爬出来,模糊不清的视线,在明亮的阳光下,渐渐清晰起来。
她掀开身边那人身上的被子,入眼,还是那张完美到毫无瑕疵的容颜,只是……红得不太正常的脸颊,她的心陡然一颤,小小的手掌贴上他光滑的额头。
好烫!!!他的身体明明是冰冷刺骨……
“喂~”涂钦容稚嫩中带着冰冷的童声,轻唤。
那人恍若未闻,她有点困惑又带着一丝担忧,在那张滑嫩的脸颊上轻捏。
奇怪,我怎么会?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踌躇片刻之后,她手上不由的加大了力气。
“哎唷~”男子闷哼一声,张开了那双温润的眼眸。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她后,手搭在她的手上,微微一笑,声音低柔,略带丝感慨地叹道:“唔……容儿乖,是不是肚子饿了?”
“是吗?”涂钦容淡淡抬眸,扫了眼手指间的嫩肉,又瞥了下男子搭在她手掌上的大手掌,手一松,从他的手掌中缩回来。“你正在发烧,我要上哪找医生?”
“没,没事~”男子见她起身跳下床往外走,心中一急,吃力的撑起身体想要起来,结果重重的摔回了床。
“你都起不了身,还硬撑着做什么?”涂钦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人还是走了回去,扳正他的身体,“生病的人,要听话,我只是去出去找个医生!”
“容儿~我的病是治不好了。”男子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上亲亲一吻。“你能再叫我一声爹爹吗?”
再叫一声爹爹?涂钦容疑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脆弱的男人。
她,从小失去双亲……实在是叫不出口。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我除了这个方法,没有第二个选择,不要怪爹爹,我……”男子凄美的凤目中,蓄满了眼泪,见她半天都没有动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滑落。“我只有你了,不想再失去你。”
涂钦容怔望着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只是没有喊他而已,为什么他的黑漆般的星眸这么悲凉。她感觉到眼睛发酸,一滴微冷的水珠自她的眼角划落。她反手一摸,指尖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这是……我的眼泪……
“爹~”她的声音不受控制,稚嫩的嗓子中发出一个单音。
“你终于,终于不再生我的气……”男子低垂的脑袋,倏地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爬上他的嘴角。“咳咳~”
“看来你的身体也……不能太过激动~”涂钦容抽抽嘴角,刚刚那声‘爹’应该是以前那个容儿唤得吧!自己怎么可能叫得出来。
她轻手轻脚的把男子压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不管怎么说,人我已经叫了,那么~我得出去找医生……”
“医生?”男子这回反应过来,他的手一直扯着她的衣袖,不由好奇的问:“医生是什么?”
“帮你治病的人。”
“那应该叫大夫,不是医生!”
“嗯~那……我是出去找大夫。”涂钦容眼睛都没眨一下,从善如流的改正自己的错误,对于要做的事,一步都没有退。
“大夫?她救不了我的!容儿,你不如多叫我几声爹爹吧~”
涂钦容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她手上使劲,却根本挣不开对方的手掌。心中暗恼:明明这么柔弱的男子,我连手都抽不出来。是我太弱了,还是他……她偷偷瞄了一脸坚决的他,脑中灵光一闪,话峰一转,带着儿童特有的嗓音撒娇道:“我,决定~等你病好之后,再唤你一声爹爹~”
呃~我即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这副小小的身体对我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影响!
“啊?!”男子怔忡之间,她已经挣开了他的手。
“好好休息,我会找到医……不,是大夫回来的。”涂钦容扬扬手,淡然的道。
“等下~”男子回过神,想叫住她,无奈他现在四肢无力,涂钦容又不理会他紧蹙在一起的眉头。
他最后叹息一声,从床上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匣子,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呢喃道:“到头来……我还是只剩下这个选择……”
~~~~~~~~~~~~~~~~~~~~~~~~
涂钦容推开腐朽的木门,微微仰首,迷惘的眼神,望向湛蓝澄碧的晴空,低低叹息:“原来……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重生……”她倚在门栏上紧握得手,在阳光下打开,手心上几道微小的血痕,暴露在空气之下。
风和日立,阳光普照着青石板街,那一块块或长或短的厚重石板严整地镶嵌着,被岁月打磨得能倒映人影的青石,仿佛叠印着岁月的沧桑,从幽深的巷道中铺展开来。
古色古香的院落、街巷……涂钦容目不睱接,当她小巧的足踏上这宽敞而曲折有致的街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的气息氤氲而起。她轻叹一声,合了下身上的外套,朝着医馆疾步而行。
往事如烟!是时候放下了,试着过全新的生活……涂钦容伫立在医馆前,没有着急着进去。她打量着这座青石彻成的房屋,不大,却很整洁,浓郁的药香,在清鲜的空气中弥漫,只是……古代的女子也能登堂入室吗?
她的心微微雀跃,随及,又轻轻摇头。
不管如何,没有家族的控制的我,一定能自由的活在这片纯净的天空之下!
“小姑娘~”一个大夫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你站在这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可是……有事?”
“我,是来请大夫的。”涂钦容从混乱的思绪中恢复过来,表情很淡漠,深邃的黑色眸子逸出凉薄的气息。
“我就是大夫!”那女子闻言,和蔼的笑笑,平凡的五官也跟着灵动起来,眼神中闪出几分好奇。
“你就是大夫~”涂钦容略一抬眉,“你是女子?”
“呵呵...在苍穹国内,我不认为男子是能出来抛头露面的。”女子眼神闪烁,笑容依然亲切和蔼。
女儿国?涂钦容眨眨眼,沉默片刻后才道:“你出诊吗?”
“当然!你可以叫我陈隐!”女子微笑着点头。
“那,陈大夫~”涂钦容颔首,礼貌而疏远的微笑。“麻烦你,随我一起来吧!”
陈隐没再说什么,她走入医馆的后堂招呼一声,提着药箱随尾在涂钦容的身后,她半眯着眼眸,打量起平民打扮的涂钦容娇小单薄的身影,眼神更加闪烁……
……………………………………………………………………………………
“我回来了~”涂钦容站在门口,大声的叫唤之后,推开了那扇快要倒塌的木门。
陈隐进去后,发现空荡的房间,一张木床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涂钦容刚刚的失礼,心里有了答案。她不经再次对这个瘦弱的女孩,令眼相待。
“容儿……”男子虚弱的声音,由盖得严实的被子里传来。
“咦?出去时还……”涂钦容心陡然一抖,走上前掀开了他头顶上的被子。一张陌生的脸,蓦然出现。“你?!”
“咳咳~爹爹早说过没什么大碍,你偏偏要去请大夫!”
“……”涂钦容抿抿唇,退了几步。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陈隐道:“陈大夫,请你看看他吧。”
“嗯~可是,能帮他把被子盖好吗?”陈隐瞥到男子半露的肩膀,向涂钦容微笑道。
涂钦容眼神一怔,仔细地压好男子的被角。
...在苍穹国内,我不认为男子是能出来抛头露面的。
陈隐之前的话,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似乎来到一个很好的国度!
涂钦容暗笑一声,走到旁边等待着陈隐的诊断。
“好了~”陈隐收回了搭在男子脉膊上的手,“你的身体很虚弱,好好休息吧!”
“陈大夫?”涂钦容迎面上去,眼神里都是困惑。她的目光透过她的肩,越到床上男子的身上,“我送你出去吧!”
陈隐只是笑笑,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容儿~你到床头拿诊金给这位大夫!”男子在床子里轻声吩咐一声,便不再理会。
涂钦容完全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瞥了眼在屋外等待的陈隐,拿出几两银子走了出去。
“陈大夫~”涂钦容走到她的面前,把手中的银子递了过去。“喏~你的诊金!”
“你爹他……”陈隐半蹲着身体,没有接过她的小手中的碎银,反而合上她的手,推到她的面前。“很是奇怪,明明没有病,身体却是十分虚弱!”
“他在发烧!”涂钦容冷漠的注视着她,平静地陈敘事实。
“以一个大夫的名誉,我,确定你爹他只是身体虚弱。”
“虚弱到连药方都不用开。”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陈隐倏然感觉到自己很残忍,却不愿意欺骗她,她微微侧首,视线看向远方某一处,“上好红参!”
“红参吗?”涂钦容得到一个准备的答案后,撇撇嘴。简陋的房屋,和刚刚看到为数不多的碎银……这个家,还真是穷得彻底!“陈大夫,听这名字就知道它的价值,我想问得是这参难买吗?”
“咦?!”陈隐抬眸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话,显得微微有些讶异。“这参倒是不难买,沧穹的国都中各大药行都有的卖!”
“世界上,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能算是个问题!”涂钦容嘴角挑起一个弧度,对着陈隐礼貌的颔首,“那么~不远送了!”
陈隐眨眨眼,似笑非笑的望着渐行渐远的小小身影,收敛了眼神,转身……与她背道而行。
小家伙,希望我们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诺米开坑前言(决心书)
诺米近些天来一直沉浸在失落自责之中。
想到当时的冲动,真的很不应该,事后看到亲们的留言,心里更是百感交集。
在写作的道路上诺米一直是孤单行走,随以遇到了事情后,冲动的做出了自己后悔无比的事情。
不是因为伤心文文的删除,而是因为大家的留言,如果当时再多想想,后果或者会完全不同。
经历的一个星期的低潮期后,诺米恍然大悟。
亲们想看到是一个能创造出美丽故事的诺米,而不是一个天天自责却没有更好成绩出来的诺米。
于是诺米卷土重来,希望在新文中,让大家看到一个全新的诺米!
这样,才不辜负一直在默默支持着诺米的亲们。
亲爱的亲们~~
诺米又回来了!!
这一回的诺米会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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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暖床总裁》
【简介之小白版】
第一次见他,他和校花上演限制画面;
第二次见他,他和模特抵死缠绵;
第三次见他,他身边的女人换成当红影星;
第四次,他和她再次会面,竟然在同一张床/上,赤身祼体......
【简介之拗口版】
如果生活就是一场戏,那么TMD她这场戏也太戏剧化了!
前一秒麻雀变凤凰,飞上枝头,嫁入豪门,
下一秒被总裁老公一脚踹开,沦为名副其实的下堂妻!
比天真,比演戏,比扮猪吃老虎,比谁狠?
丫丫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关起门,绑上绳,吃干抹尽,小样,别以为腹黑是你文大总裁的专利,惹火了她,一样让你变成乖乖牌暖床奴!
他是纵横东南亚首屈一指的商业巨子,风流倜傥,阴沉多变;
她是是浩瀚星空中的一抹繁星,擅于演戏,酷爱伪装;
他情妇满天飞,夜夜笙歌,五天一换,三天一换甚至一天一换;
她永远目标明确,胸有成竹,不论是巨额的婚约费,还是帅得过火的老公,她都要一把收入囊中,不在话下!
【精彩对白】
“就你这副连丑小鸭都不如的平庸身板,就是脱光了也没有看头!”暧昧的紫色灯光自头顶撒下,一身性感的银紫色晚礼服,曼妙身姿在黯淡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惹火身材让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却还死要面子地嗤之以鼻——
“是吗?”极尽魅惑的声音响起,她嫣然一笑,平时清纯的脸蛋此刻却被抹上了惊为天人的绝色妖媚,缓缓向他走去,她妖娆的步态犹如一株美得令他窒息的水草,牢牢地缠住他的目光。蓦地,她的纤细手臂环上他的腰际,饱满酥胸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不断摩擦。他口干舌燥,努力压抑心底的那份悸动,霎那间,她的右腿向后划出一个优美弧度,纤细的腰肢略微一晃,只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某女狡黠一笑,朱唇轻启:“老公,想降火,不必去游泳池吧?”随后,花园中响起暴怒的吼声······文浩:“亲爱的老婆大人,不知道今天吸引我的,是这赌局还是人呢?”
某女很是惊讶的眨眼,“老公啊,更有吸引力的难道不该是钱吗?”
文浩咬牙切齿。“你!很好!”
“老公,谢谢你的关心啊。我一直都很好。”某女一脸纯情和无辜。
男人摔门走人。某女还不忘笑吟吟的在背后挥挥手高喊着。
“外面在下雨,你可不要忘记多穿件衣服哟,老公!
如果你还有多余衣服的话!”女人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老公,她是谁?”某女指着此时正和文浩进行亲密肢体接触的女人道。
文浩挑眉邪笑。“你说呢?”
“你大婶?你阿姨?你远方大伯家的大表姑?”在那女人的脸色已经由青变黑的时候,某女恍然了悟,“啊,原来是我们对面邻居家的大婶啊!大婶,你拉皮做的不成功,粉也上多了!”
文浩看着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进了宴会厅,脸色沉了下来。
“他是谁。”
某女笑的灿烂,“我来介绍一下!”举举交握在一起的手,“他是我的情人,你的情敌咯!”
试阅
“嗯……”一个柔媚入骨的女音低低地响起,在这宁静的清晨里却显得特别地清晰,接着“啪”的一声,书本应声落地,一支水性笔也骨碌碌地滚到一旁,固定在地上的宣传栏猛地一晃,旖旎的娇喘声随之传来:“嗯……浩……”
凌笑笑疑惑地盯着宣传橱窗对面露出来的两双脚——一双白皙性感的脚包裹在镶满了水钻的红色高跟鞋中,紧紧挨着一双穿着黑色耀眼皮鞋的男式皮鞋,她不由得秀眉紧蹙:“倒了几辈子霉啊,被罚着做值日清洗宣传栏也就算了,一大早的还遇上这一出!”提着手中的水桶,拎着一块大抹布,凌笑笑绕到宣传栏前面,扯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悄然放下手中的障碍物,饶有兴致地欣赏起一大早就激|情上演的活瑃宮——
男子埋首在一名火辣美女的胸前,勾唇深深地吻着她脖子下雪白的肌肤,这名女子,赫然就是学校里令一大堆男生为之倾倒、为之伤神的校花虞珟!
只见她上衣半解,一双玉手缠绕着男子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躯体,白皙精致的锁骨上满是吻痕,美丽的脸上蔓延着醉人的酡红,红艳艳的双唇被吻得微微肿起,此刻正随着男子霸道的掠夺情不自禁地忘情伸吟,激烈地回应:“浩,浩……啊!”男子英气逼人的侧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矫健有力的双臂将妖娆的美人紧紧禁锢在宣传栏的玻璃橱窗和自己的怀抱之间,毫不客气地逐渐往下品尝,一双手伸进被撩起一半的短裙内,站在她的角度,只看得见微露在外的黑色半透明性感内裤……
好火爆的……场面啊,赞一个!凌笑笑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看得津津有味。
“shit”男人低咒一声,蓦地,一道寒光向她射来,男子猛地抬起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该死的,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女生,正在十步之外,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卖力演出”!
凌笑笑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个骤然转头、衣领微开的帅气男子,世界上竟然有长的如此好看的人:大约一米八五的挺拔身姿,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勾魂的桃花眼,坚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散发着浓郁的男子气息,再加上绿色阿玛尼衬衫遮挡下的健硕的胸膛、黄金比例的身材······虽然她不是色女,但是对于这样的男子,有谁不会多瞧几眼?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男子性感的薄唇轻勾,上下相触,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口中逸出。
凌笑笑望着那对已然眯起的桃花眼,听着这好听的嗓音下,充满傲气的语气,对这个外表如此俊逸的男子的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一般般!”凌笑笑耸耸肩,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仿佛在告诉男子,勉强凑合的看。
男子精致的桃花眼瞬间氤氲一层怒气,盯着她的星眸变得深邃。紧贴着男子胸膛的校花,仍然没有停止扭动自己诱人的身躯,只是那对迷人的丹凤眼,此时变得凶神恶煞,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凌笑笑。
男子修长的腿轻轻地打了一个弧度,眨眼间,已然和校花拉开一定的距离,不屑地拍了拍刚刚被校花抓着的衣衫,缓缓开口:“你倒是说说看,哪里不满意?”
凌笑笑眨眨眼,一丝狡黠从心头闪过,笑靥如花,“第一,你不够温柔,你将我们虞大美人的娇躯抵在硬邦邦的宣传栏上,你倒是可以尽情的发泄你的兽欲,但是你可曾考虑过她的难过?第二,你不够体贴,这么火爆的场面,你竟然在众人面前展示,当然,对你毫无影响,但是对于身为全校男生梦中情人的虞大美人,可是会大大影响她的销量哦;第三,你不够绅士,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职,你却让你的女人走光,说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凌笑笑顿了顿,故意拉长音,“男人!”
她这两个字刚刚落下,虞珟的抽气声已然配合地想起,因为虞珟十分清楚,眼前这个像皇帝一般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女人忽视,如果有人会质疑他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他必定让她七天下不了床。
男子的刚毅的脸庞微微抽搐,双拳紧握得“咯咯”作响,桃花眼中的怒气更甚,半饷,男子的手掌缓慢摊开,棱角分明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还有呢?”声音依旧充满磁性,只是多了份压抑的怒气。
凌笑笑晶莹的美眸俏皮地眨了眨,言辞恳切:“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你的技巧太差!”说完,她灵动的身影优雅地转身,轻柔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刚刚前行几步,“呃,对了!”凌笑笑迅速回身,对着那双将要喷出火焰的桃花眼,朱唇轻启:“既然你们需要宣传栏,就暂且借给你们用,不过等下记得要打扫干净哦!”凌笑笑笑意盈盈地望了一眼地上的水桶和抹布,示意他工具在这里,顷刻间,再次灵巧地转身,留下身后暴怒的男人和满脸愤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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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顶级特工风无意,科学院秘密制造的基因改造人,她拥有最绝色的容颜,最冷静的头脑,最完美的体魄,最高明的手段,然而,她也无欲无念,冷心冷情,就像是一台二十年维持不断运转的高级电脑。她是七煞孤星,人间冰器。
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盗取文物任务,却莫名其妙地掉到了这个诡异的奇幻世界。皇帝、占星师、狐狸精、恶魔…最终谁才是她最终的选择?
千年流传的预言,神魔分界的盟约,平静的大陆从此因为一个女子的降临而风云变幻。
赫连曜:你是朕的贵妃,朕的女人!
风无意:现在我才是这里的主宰,还是…赫连公子愿意做我的贵妃?
萧子墨:我会跟随你,守护你,你是我选择的主子。
风无意:我不需要你的追随,你的位置,应该是在我身边!
皇九黎:风无意,当本座将这个世界掌控在手时,你休想再次逃开!
风无意:我等着,等着看你乖乖滚回魔界。
云澈:无意无意无意~你说过你是我的!
风无意:我不是任何人的,而你,才是属于我的…宠物!
*本文女强+玄幻,没有意外的话结局应该是一对一,过程…不保证。
卷二 日月现 第1章 天降皇后
一夜没好睡,云凤弦精神奇差,眼睛略有些浮肿,黑黑的眼圈,让一大早亲自赶来的古凝寒皱起了眉头:“好好睡一觉,明日再……”
“母后……”云风弦微笑着道:“我不过是离情别绪上心头,有些离愁而已,再推迟下去,只怕又是睡不着。”
古凝寒神色黯然,沉默无语。
云凤弦知她一大早赶来都是依依不舍之意,心中也觉得难过起来。在换魂后的这段日子里,她们一直母女相疑,但古凝寒对她全然的爱护的心情,终是感动了云凤弦,在她内心的深处,早已将她当作亲娘一般。
她心里一激动,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就携了她的手,深情意意地道:“娘,你知道,我这一走,对大家都好,将来万水千山,咱们骨肉亲情怎么都不会断。”
古凝寒听得爱女云凤弦的一声情深意切的娘亲,心情一阵激动,倍感离别之情难抑。
云凤弦微微一笑,继续道:“娘,不要为我难过,我这一去,只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我才去得安心。”
古凝寒深深凝望她,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我都为你做到。”
云凤弦的笑意更深,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地真挚:“我希望你不要太牵挂我,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如今手中的幸福,我希望你能对我放心,相信我可以保护自己,相信我必会做对大家都好的决定,相信我不会让我的母亲难过。请不要再为我做任何牺牲,请不要为了我去伤害你自己。”
古凝寒嘴唇微颤,明眸中有水光盈盈,却又良久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点头,犹觉心中有着千万种的悲喜般翻涌不尽。这是她的孩子吗?从何时起,她那个任性的孩子心智如此成熟。
云凤弦释然一笑,缓缓地道:“这样的话,我真的放心了。来,娘,我们走吧!”她扶着古凝寒往外走,风紫辉手里拎了一个包袱,慢悠悠跟在后面。
一出殿门,就见云昱风悠然而立的身影。
云凤弦客气地微微一笑,冲云昱风点点头。自从大婚以后,云凤弦对云昱风的称呼就成了个问题,是叫七叔呢?还是叫皇父?
为此,朝中吵得天翻地覆,那些有学问的臣子,一个个引经据典,争来争去。云凤弦听得头大如斗,最后他和云昱风见面,也就乾脆避开称呼,只点点头,也就算了。
云昱风因为娶了古凝寒,见了云凤弦不必再行跪礼,也只略略一弯腰即可,眼神却不由悄悄扫了风紫辉手上的包袱一眼。云凤弦已经对他提出的许多的要求,要的东西全都已经备妥,那包袱里,又是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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