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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武林艳史 > 第九章 许真阳

第九章 许真阳

却又深深长叹起来。

「又怎麽啦?」

芸娘羞愧道:「真後悔把凌玉娇姑娘打得跌入井底……」

凌玉娇当时被击落井底,幸而那底下是一潭湍急泉水,她又如同李莫愁,李绛儿和盖奇一样,最後被冲了出来。

幸而不死,立刻又开始担心盖奇与柳含笑,他们能逃得过那控鹤监女魔头的毒手吗?

她心急如焚,片则也不敢逗留,绕了一个大圈子,再赶回锺王庙来,却见这里突然变得热闹非凡。

原来蔷薇夫人带来的那批武士,奉命由原路退出井口,立刻拿了­鸡­毛当令箭,用「控鹤监」的恐怖高压手段,责令官府,动员保甲里正,强行徵调大批民夫壮丁,开始日夜赶工,挑土担沙,要将这口枯井填平。

凌玉娇有此一疑惑,她当然清楚这口井有多深,像他们这样一担一担的沙石往里填,只怕十天半个月内,也未必盖得过她们曾经躲藏的那个密室洞|­茓­……

更何况井底又是湍急的活泉,倒进去的泥沙岂有不立刻就被冲洗得乾乾净净。

既然不急在一时一刻,凌玉娇就找个不远的地方静静隐伏著,等天黑再说。

谁知这控鹤监的武士们,长久以来受那个心理变态的蔷薇夫人强势领导,动辄以残酷手段严惩,轻则伤残,重则丧命……积威之下,对於上级命令竟不敢打一点折扣。

目前是以八名紫鹤武士阶级最高,他们轮流著指挥其他武士,督导百姓民夫,日以继夜,不停赶工。

此刻紫鹤顾平,正大声指挥著民夫们埋锅造饭,今夜他们打算要挑灯夜战,连夜赶工啦!

这下可真是伤脑筋,凌玉娇本是打算趁夜晚到来,大家停工休息之後,悄悄淄下井里,赶到那密室去设法解救盖奇,此时竟是灯火辉煌,挑灯赶工,她该怎麽办?

凌玉娇正在苦思对策。

忽见那紫鹤顾平大叫一声:「放饭!」

放饭的意思就是「放大家吃饭」的意思。

果见这班挑工担沙,累了整天的劳役之人,立刻丢下手中工具,一拥而上,狼吞虎咽,吃起宵夜来。

接著那批控鹤监的武士们,亦围到另一边,去吃他们的「特伙」去啦!

倒是那顾平,并未与那此一人争食,独自往凌玉娇藏身之处走了过来。

凌玉娇一惊,难道他已发现自己的踪迹啦?

只他一人当然不足为虑,要是惊动此地数百名控鹤监武士,大家一拥而上,倒是大大的麻烦。

如果静悄悄将他击倒……众人仍会前来找寻他!

或是暂时撤退,不要打草惊蛇……

然而凌玉娇是瞎担心啦,这顾平并不是发现了敌踪,他只不过是要找个僻静之处「小解」而已。

看他一面走来一面拉裤裆,凌玉娇就隐约猜到他的意图,看他走到不远去准备要放水,她也就暂时隐忍不动,只盼他早点解完早点走开。

谁知这顾平活该霉星高照,原来他已就绪之处,竟有一条小蛇滑动而过,他嘴里嘟哝著,又转过身走开几步,换了个位置。

这儿一大片荒野,他什麽地方不换,偏偏换了个正对凌玉娇藏身的这处洼地之前,正对著她,拉开裤裆,掏出他那黑不溜丢的「话儿」。

一泡忍了许久的尿儿,正打算解放一下,突然人影一闪,已被凌玉娇一指戳中左腰胁下「鹤突|­茓­」,就此僵立,动弹不得。

那一泡尿,当然也因此再度瞥住,不堂且泄,痛苦不堪!

顾平大惊,张嘴却喊不出声来,依稀记得她就是那日在凌家大厅,炸场屋顶,带著钦犯由地道逃走的凌家大小姐。

凌玉娇见他一手握住阳Wu的丑相,不禁大发娇嗔,掉过头去骂道:「这就麽一点点小,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还不赶快收回去!

原来她一辈子也只见过盖奇一个人的那条「壮观」­棒­­棒­,人间至宝,受用缜穷,相形之下,顾平就显得可怜又可笑啦!

过了一会儿再回头,竟见他仍是原来样子不动,这才省悟他已被点中|­茓­道,动弹不得啦!

凌玉娇只好闪到他身侧,避开那难堪的正面,一指戳向他身後「容老|­茓­」,让他能开口讲话。

「你现在能开口出声了,但是你如想呼喊求救,我会毫不迟疑先置你於死地,你信不信?」

顾平道:「我信。」

凌玉娇又道:「我问你答,你如不答,或是所答不实,我就用酷刑,倒楣的还是你自己,对不对?」

顾平只好道:「对。」

但是他突然哀叫道:「哎哟!」

凌玉娇骂道:「你想找死?」

显平道:「不是啦,是蚊子……」

这荒野之地一入夜之後蚊子本就肆虐,凌玉娇骂道:「忍耐一下。」

「可是不行呀,蚊子正在叮我的……Gui头!」

凌玉娇练武之人,人体|­茓­道名称无不知晓,却从未听过「Gui头」,不由大奇:「在哪里,我看看!」

谁知就是他那阳Wu之端,有冠如龟之处,此刻果然被一只黑黑的蚊子叮得肿大如疱。

凌玉娇曲指一弹,一缕指风将那蚊子震死跌落。

顾平亦惨叫:「痛死我啦!」」凌玉娇怒骂:「闭嘴,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结果大出意料之外,她并未得到多少想要知道的消息,盖奇跟柳含笑现在在那里?目下生死如何?为什麽要填平这枯井?

顾平一概不知,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正在盘问间,那边人群却发生一阵­骚­动。

原来是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在场所有的人,无论是控鹤监武士,或是强徵来做苦工的民夫,全都腹痛如绞,满地打滚,无人幸免。

幸免的只有凌玉娇与顾平二人而已,顾平大惊失­色­,凌玉娇却打趣道:「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顾平一怔:「谢你什麽?」

凌玉娇道:「要不是我,你岂不是也要跟他们一样,肚子痛得满地打滚。」

顾平却道:「谢谢你快点让我尿尿,快要医死啦!」

凌玉娇一怔,不禁大感惭愧,急伸手拍开他的|­茓­道。

顾平半刻也等不及,就这样原地原姿势,哗啦啦地病痛快快泄起洪来。

顾平背对人群,凌玉娇却惊奇发现,那混乱人群中,竟然又有两个未中毒倒地之人,在夜暗光影之间,杂草掩护之下,迅快地避开别人视线,接近那口枯井……

凌玉娇大感惊异,因为她看出,那两条人影竟是柳含笑的好友,一对孪生姐妹花,宁儿与馨儿!

今夜这场混乱,显然是她二人造成的。

她二人显然是指心柳含笑的安危,决定冒险进入井中一探究竟?

她二人成功地使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安全到达井口……

她二人当然万万想不到,还是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行动。

凌玉娇当然不会去惊动别人,破坏了她二人的行动,她甚至不能让顾平回头见到。

凌玉娇立刻又是一指点去,又使得他变成僵立不动,那泡尿亦因而嘎然而止。

顾平不满地大叫:「喂,我还没有尿完。」

凌玉娇立刻又补上一指,令他连叫也叫不出声来,抱歉万分:「对不起,没尿完当然是很不舒服,但是至少不会给涨死。」

她悄悄向那枯井望去,只见宁儿馨儿在井口垂下绳索,相继攀爬而下……

本是凌玉娇自己要攀爬而下的,现在情势改变,她也就因此改变心意,决定守在井口,免得有人加害。

※※ ※※ ※※ ※※要达成蔷薇夫人的遗志,就要赶快治好盖奇——不,杨欣的病!

其实扬欣他并没有什麽病,他只不过是吃了太多留在这儿的灵丹妙药,补药补酒,又意外地吸尽了蔷薇夫人四十年的­阴­柔功力,一下子全都淤积体内,得不到「炼化」。

照母亲的吩咐,芸娘按著石壁上,「许真阳」遗留下来的图形,要与杨欣「合籍双修」,谁知道她因为刚才那样一阵疯狂地折腾,下­体­因剧烈摩擦过度而破损,此时一碰就会刺痛,看样子至少要休息十天半月,才得复原。

不得已,这艰钜任务就要由柳含笑一力承担啦!

芸娘终於能说动柳含笑,暂时拿掉「害羞」之心,用治病的心情,去接受事实。首先,由芸娘指导柳含笑,将石壁上的「导引图」,所有过程、步骤、关键窍门,全都记在心里,更要融会贯通,才不会上阵之後被他「搞」得心慌意乱。

柳含笑最清楚自己的毛病,她是很容易就被搞得心慌意乱之人,她恳求芸娘在旁边守著,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要芸娘在旁边随时提醒纠正,免得太快乱了阵脚……

芸娘只好答应。 柳含笑这才敢壮了胆子,宽衣解带,袒裎­祼­露,与杨欣「合籍双修」。

这可不是要来享受「­性­」的快感的,这是一场治疗,或者可以说是一场「练功」。

然而这又比任何一场「练功」更艰苦、更累人,也更费时。

因为她必须在这种「­性­」的挑战之下,随时保持清醒,不断地提神运气,引导血脉,走过经络与|­茓­道。

这位许真阳所设计的「导引法」还真的名目繁多,花样无穷,什麽「龙腌」、「凤引」、「猿搏」……什麽九浅一深,九间一转……

开始也能由芸娘在旁指导著,规规矩炬,按步就班,由浅而深,由易入难,模仿著图上的男女在「双修」,谁知女人总是­肉­做的,尤其是柳含笑这种女人,­肉­体的欲望一经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可怕的,是做为「练功」对手的这位杨欣,实在是天赋异禀,深深地刺入她体内,而每次都能准确地刺到她最柔软、最敏感之处,叫她不由自主地悸动、颤抖。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准确刺激之下,柳含笑终於再也忍耐不住地四肢蜷曲,如八爪鲭鱼般紧紧地缠住杨欣,一阵疯狂颤重,一阵疯狂喊叫:「我要死啦!」

然後统一泄如注,败下阵来。

芸娘爱莫能助,眼看她如此疲累虚弱,只能过去取了一瓶丹药,一坛古酒来:「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办些事情。」

杨欣从柳含笑身上翻身下马,那条历经征战的巨枪仍自挺立跳动,伸手向她,吓得芸娘连连後退。

「算了,算了,我已经被你弄伤了,你还是慢慢「玩」她吧!」

杨欣望望卧在地上的柳含笑,傻傻地笑了笑,一翻身就跃起,过去大把嚼著那些丹药,又大口灌著那此一药酒,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芸娘这才放心,取出一条手帕,从那大堆的珠宝之中随手抓了一把,包好放入怀中,放心而去。

柳含笑勉强服了几粒灵丹,略一调息,就很快入定去了。

杨欣终於吃饱喝足,又顽皮地去模仿那此一石壁图书,那些奇形异状的姿势、表情,有趣极了。

然後他又去玩弄那一堆珠宝,捡出许多硕大潭圆的珍珠,在地上玩起「打弹珠」来。

他居然打得很准,啪地一声,那粒珍珠就被打得滴溜溜地滚出了密室的门口。

这宁儿与馨儿沿著绳索,迅速地攀援而下。

她二人与柳含笑是至交好友,柳含笑的父亲柳天武,是金陵地区有名的巡捕使,这宁儿馨儿也就多次随同柳含笑一同出动,追踪巨枭恶寇,每次都能合作无间,默契十足,每次都能圆满达成任务。

只有这一次,只不过是追寻一个白痴盖奇,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竟会失陷枯井中,不但毫无消息,甚至有被土石填满而活埋的危险。

宁儿馨儿义不容辞,非得要冒险下去救她不可。

她们很快地降到那里,被强烈火药炸成这样,想要不发现都难。

何况她二人也带了那种特制火炬,特别明亮又不会有烟薰得难过,更重要的是,这种火炬能燃烧得特别长久不会熄灭。

她二人举著那特制火炬,穿越那被炸得满是碎石的洞|­茓­,进入古墓之内,开始运用从柳含笑那里学到的「追踪之术」,尽力要找出她来。

谁知这墓|­茓­之内,远比以往她二人追踪过的任何环境更要扑朔迷离得多。

一想到「迷路」就惊慌,一惊慌就午法静下来思考,急急忙忙想到找到回头路,却也因此更迷失方向。

从布满尘埃的石板通道上发现有足印,立刻就欣喜若狂,赶紧跟著往前走,却又发觉是一大堆零乱脚印在盲目乱窜,东奔西跑……竟是一大群迷了路的人。

终於又找到她二人自己的脚印,脚印固是亲切,心情却更沮丧,这脚印只不过证明她二人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竟又走回到原点而已。

突然前面幽暗处,有一对明亮的眼睛。

她二人心情振奋,终於遇到人啦!

急奔过去,一面出声招呼道:「喂,你是谁?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二人是同卵双生的孪生姐妹,一向心意相通,一人开口,另一人也接道:「你看到柳含笑没有?她在那里?」

她二人行动不可谓不够快!事实上她二人武功高强,行动快捷如风,这一展动身形,简直就是「一闪即至」。

但是当她二人赶到此处之时,却不见人影。

举火高照,只见一堆乱七八糟的石雕之物,有人有兽、仲翁石马,都是些失败之物,丢弃不用的。

这堆破碎之石,高度超过一人,密度又不可能藏人,那么刚才所见的一双眼睛是什么?难道是这堆残破石人石兽,其中一只有了灵异,眼睛会发出光芒来?

她二人武功高强,自然不会相信这些「灵异」之说,只不过她二人倒底也只是小女孩,又在这­阴­森恐怖的地底墓|­茓­里迷失许久,神经几乎崩溃,下由得下心惊胆跳,汗毛直竖!

突然发现这条通道另一端尽头,幽暗处也有一双发亮的眼睛,在注视藉她二人,一瞬也不瞬。

她二人下由又惊又怕,这人怎么可能完全无声无息,神出鬼没,怱而在东,忽而在西?

「喂,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就站出来,不然我们就不客气啦!」

「是鬼就……」

她们说不下去,如果是鬼她们又该怎么样?

二人互望一眼,宁儿手中握有火炬,倏地一扬,那只火炬就被她的一股真力托著,呼地直飞过去。

真力托住,火炬又是特制,飞去途中并不熄灭。她二人心急,就是要藉这不灭火光,注意看清对面那人到底是如何逃离她们视线的。

那火炬之光芒明亮之极,迅速地飞越通道,到了尽头那端,竟然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动静,却已不见了人影,当然也看不到那双眼睛啦!

直到那火炬砰地撞上了墙壁,跌落地上,一闪而灭。

奇怪的是,那火炬才灭,那人又突然回到原地,那双眼睛又再度明亮。

宁馨儿这下心胆俱裂,大叫一声,回头要逃,却砰然撞在一个大男人的胸膛上。

那胸膛宽厚结实,安全可靠。

那人的一双手也温柔地将她二人环抱,像是要保护受到惊吓的小孩于那样,轻轻地哄拍著她二人。

宁儿躲入他的臂弯内:「有鬼呀!」

馨儿挤在他胸前道:「吓死人啦!」

她二人竟把他当成了守护之神。

突然发觉根本不认识这人。

她二人挣脱疾退:「你是谁?」

「­干­嘛搂住我们不放?」

那人轻轻一笑,走过去弯腰拾起跌在地上的火炬。 宁儿立刻抢过来。 馨儿立刻用火摺子引燃火炬。 室内又大放光明竟是个满身浓烈药草香气,又满脸稚气,|­乳­臭未乾的大男孩。 幸好不是一对狰狞恐怖、青面撩牙的恶魔面孔。 她二人互望一眼,暗自庆幸。 「你是不是那个白痴乞丐?」

「你是不是钦犯?」

「你见到柳含笑没有?」

「凌玉娇在那里?」

「那个董娘呢?」

「她们有没有打起来?」

「最後谁打赢了?」

这一对孪生姐妹花讲话又急又快,你一句我一句紧紧接著脱口而出,不但长得完全一样美丽可爱,就连讲话声音也一样清脆悦耳,根本也分不出是谁在讲那一句话。

幸好杨欣也根本没有打算要回答,他只是微笑著向她二人招招手,就过去从石壁上的石块嵌接之处的缝隙中,取出两颗「夜明珠」,送她一人一颗。

宁儿馨儿突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在幽暗处看到一对明亮眼睛,有了火炬光芒就不见了,只是这样一对明珠作怪,当然是见不到人影啦,她们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宁馨儿望望手中夜明珠,又迅速奔到那堆残破石雕中,找出另外两颗夜明珠来。

熄掉火炬,高举这四粒浑圆硕大的夜明珠,试试看它的光度如何?只见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照得十步之内隐约可见。

静下心来,让眼睛习惯黑暗,再略一调息运功,籍著这夜明珠的光辉,甚至能看出五十步之外。

女人似乎天Xing爱珠宝美玉之类,这宁儿馨儿各人手中握著一对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简直爱不释手,可是总不能就此占为己有。

忍不住厚著脸皮,试探著向他要求:「给我?」

谁知这个大男孩却说:「给我!」

宁儿心里叹了口气,也只好递到他手上说:「给你!」

不料他也捉住宁儿的手,将这两粒夜明珠放到她手掌心,口中说道:「给你!」

馨儿看得又奇怪又好笑,她眼珠一转,也将一双明珠交还给他,然後再向他伸出手掌:「给你?」

他果然又将那两粒明珠放入馨儿手掌:「给你!」

她二人相对哈哈大笑。

宁儿又转向杨欣:「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杨欣一笑道:「说话!」

馨儿一笑改口道:「你会说话不会?」

杨欣一笑道:「不会。」

宁儿伸指戳戳他胸口道:「你是个大坏蛋!」

杨欣亦戳戳自己胸口道:「坏蛋!」

宁儿又指指自己胸口:「我是个好人。」

杨欣也伸手来指她胸口:「好人。」

宁儿见他手指伸向自己胸部花容失­色­,惊慌疾退,也因此证明了这个稚气大男孩,只下过是在学著她们说话的最後两个字而已。

她二人下由得再次相视而笑,几乎同时开口:「他很可爱。」

这二人对他已生好感,一左一右地挽住他的手臂:「带我们去找柳含笑好下好?」

谁和他突然之间,神情开始古怪起来。

宁儿馨儿发觉有异,惊慌道:「你怎么啦?」

杨欣已变得两眼赤红,呼吸急促,手脚亦开始发抖。

宁儿关心地伸手一探他的腕脉,大惊失­色­:「不得了,他是不是快要爆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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