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话说完,他突然掀开被子反拿被子将我裹住,然后起身便将我横腰抱起,朝床榻走去……
但我心里有疙瘩。白天,这徒弟很伤我自尊地说我重!我再不死心地问:“桓卿,为师……真的很重吗?”
“还好。”孟桓卿敛起衣角就在我身边躺下。
我坚持不懈地继续再问:“其实,没有桓卿说的那么重的罢?”
“……嗯。”
我心满意足地从裹紧的被窝里探出手来,趁他不备抽走了他发冠上的玉簪,一头墨发就毫无防备地染上枕巾。
孟桓卿侧头看我,眼神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让我心中一悸。我好心解释道:“不解发怎么睡,不然发冠会撂痛后脑。”
他看了我半晌,才道:“师父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别以为就这样我便会知难而退。趁着初战告捷我应该再接再厉。不顾孟桓卿的反对,我从被窝里蹭出来,将被子分给孟桓卿一半,撑起身体在他上方给他盖住,道:“这种事情为师还少做了?从前桓卿钻被窝的时候不都是为师给你解发冠盖被子?”
就是感觉变了而已。孟桓卿长大了,我对他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爱护慢慢发酵成为了对喜欢的人的爱护。
“那时候弟子不懂事,给师父添了许多麻烦。”
“为师不觉得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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