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把马建国带回了警察局,一番突击审讯后,并没有新的进展,马建国仍然坚持他梦到了死者被杀的细节,而那天在他家打牌的朋友也证明了马建国一直都在卧室里睡觉,我和叶俐又不死心的堪查了一下马建国卧室的窗户和门,窗户是老式的防盗窗,铁丝间隔很细,不可能容下人出入,马建国的朋友都是些有正当职业,身家清白,一时间案情又转到了死胡同从审讯室出来,我和叶俐直接转到老周的办公室,老周捧着一个老大的茶缸子吸溜吸溜的喝着茶水,见我俩进来,翻了一下白眼,保持着紧皱的眉头:“我听说你们找到嫌犯了?怎么样?这案子拖得可够久了,吴良,你那海口可是夸得不小呀。”“队长,这事蹊跷,我有点不明白,这不是找您请教一下吗?”“嗯,说说,怎么个蹊跷法。”“这马建国清楚地知道死者死亡的原因,如果他不是凶手,或者说他不认识凶手,这些,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奇怪的是,他有充分的不在场的证据,而以他的背景和身份又不可能认识这样身怀绝技的高手。更奇怪的是,他说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在梦里见到的。还有,队长,我说了你别不信,我也是在个梦里,看见了马建国,这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很真实的梦,所以,我觉得这件案子有太多的不可思议,和我以前办过的那些一点都不一样。”老周放下茶缸子,站起身来,踱着步,很有些神探的范儿,转了两圈,他站住,猛地抬起头,盯着我:“案子遇到了困难,就去找解决困难的办法,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鄙视的看着老周,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起身准备告辞了。老周又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如果真是马建国杀人,那他为谁杀人呢?这个人对他这么重要,也许会知道些什么呢?”我一愣,对呀,若是马建国杀人,他为的就是李翠平,那么李翠平就是马建国的弱点,也许可以在她身上做些文章。
我和叶俐又去了李翠平家。李翠平依旧是老样子,心情平静的接待了我们,我和叶俐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慢慢的,李翠平有些坐不住了,“你们又来干吗,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好了,就这么坐着?我还有事要做呢。”“去找马建国吧?我们来就是想告诉你他的事,还有你的问题。似乎你知道很多事情没有对我们讲,就我们掌握的证据,足以证明是马建国杀得你丈夫,现在不是他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如果你能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可以考虑减免你的罪责,毕竟你现在只是知情不报,还不能算作同案犯。”李翠平听我们这么说,脸色突的一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马建国是好人,他不可能杀人,你们不能冤枉好人。”我站起身来,走近李翠平:“你说的可能是对的,马建国是个好人,你丈夫是个坏人,可一个好人也没有权利剥夺一个坏人的生命,马建国杀人了,不去说他用的什么方法,可结果就是,他杀人了!”“他没有!他没有!你们冤枉他,是我杀的,你们抓我吧。”李翠平开始大声的喊叫,极力为马建国开脱。“法律是公正的,既然你不愿意说你知道的,你也会面临法律的制裁,我明话告诉你,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这样,我们明天再来,希望你用一个好的态度和我们合作,这不是在帮我们,这是在帮你自己,今天我完全可以把你带走,但我不想那样,毕竟我们还是同情你的,希望你有个好的结果。好了,好好想想,我们明天再来。”说完我和叶俐走出了房门,里面传出李翠平大声的嚎哭。上了车,
叶俐对我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那什么呀。”“嗯,是有点那什么,不过,咱要不那什么,谁会说出真相来?兵不厌诈,先诈诈看吧,非常情况就要用非常手段。”夜里,大概十一点左右,我突然被电话铃声惊醒了,电话里说马建国疯了一样得要见我,说如果我不马上出现,他就撞死在狱里。这是怎么了,我赶紧的跑回了局里。远远的我就听到了马建国的吼声:“他妈的他在哪,快点,要不就放老子出去,她快死了,你们快去救人呀。”我紧跑两步,来到他的牢门外,“怎么的马建国,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他们都不信我,你一定要信我,你快去救翠萍,快去呀,晚了就来不及了!”“什么救翠萍,你在这牢里怎么知道她有什么事,折腾我是不是?”“你先去救人,回来我什么都告诉你,我全告诉你,你快去呀,你他妈的倒是动弹呀。”我瞪着他,转身跑了出去,身后马建国大声的叫道:“她吃的安眠药......”
我虽是半信半疑,但想想马建国着急的样子,还是没敢有丝毫的耽误,直奔李翠萍家。已是半夜,我的敲门声惊动了街坊邻居,邻居们探头看我用力的砸着门,没人开门,我开始相信马建国的话了,出示了证件之后,我借从邻居家的阳台翻入了李翠平家,李翠平躺在床上,嘴角流出口涎,我翻开她的眼皮,瞳孔对于光线的反应已经变的迟钝,呼吸也变得轻浅,显然是是重度中毒的反应,我在路上已经给叶俐打过了电话,当我把李翠平抱出单元楼,叶俐的车也正好赶来。李翠平被我们送进了医院,幸好发现的及时,经过洗胃,注射药物,李翠平的情况稳定的下来。我叮嘱叶俐在医院看护这她,防止她醒来再次自杀,便赶回了警局,答案看来就要揭晓了,这个马建国会有什么秘密呢。
当我出现在马建国的监外,他一下子虚脱的坐在了地上,“她怎么样?”“没事了,情况已经稳定了,你怎么样,要对我说些什么呢?”“我告诉你,我全告诉你。”马建国瘫坐在地上,靠着墙,我点燃一支烟,放在他手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你让他们离开,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我挥手让其他人离开,盘腿和他隔门而坐,天还没亮,号房里只有一盏昏黄
的灯,烟雾围绕着马建国的脸,有一点模糊。他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我:“你相信有鬼吗?”突然听到他这样问我,我不禁觉得浑身发冷:“我信不信鬼,有关系吗?你希望你如实的说你杀人的经过。”“你若不信有鬼,我的话你不会相信,哈哈,哈哈,没人会相信,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他摔掉烟头,把脸贴在铁栏上,盯着我:“我告诉你,是鬼,是鬼让我杀的他,她告诉我怎么杀人,她告诉我要Сhā在哪里,她给我刀子,她拉着我的手,我就和她飘呀飘的飞出我家,她把刀放在我的手里,指着张东生的心,对我说,就在这里,只要轻轻的Сhā进去,什么都结束了。你相信吗?你相信吗?”我看着马建国,他跪在地上,双手抓住铁栏,眼睛里充满了期待,还有一些恐惧,我相信他没有说谎,但我却不能相信他说的这些,我现在唯一能给自己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疯了。“你知道吗,她还让我用针筒吸了他的血,你知道吗?我刺死了他,她又给我针筒,有这么长的针头,她让我一直Сhā进他的心里去抽血。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他转过身靠在铁栏上,抱住头哭了起来:“我也不相信,我以为只是个梦,我太恨他了,我以为我只是想杀他,没想到....没想到和我想的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李翠平自杀的?”“也是她告诉我的,她让我叫你去救人。”“他?是鬼吗?”“对,对,就是鬼,刚才她站在我面前,告诉我,翠萍要自杀,让我通知你去救她。”“马建国,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转过身来。告诉我那鬼的样子。”马建国转过身,看着我:“那鬼,那鬼.....”突然他紧紧的盯着我的身后,显出惊恐的样子,我头发根让他这么一吓几乎竖了起来,我忙回头看去,哪里有什么东西。“他妈的,你这是营造气氛呢?鬼片看多了吧你。”“我不能说,不能说!”马建国飞快的向后面躲去,蜷缩在最里面的墙角:“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不会说出你的样子的,你不要再缠我了。”我站起身来,看着他的表演,心里毛毛的,觉得脖子后面像是有人在吹冷风,他妈的,这样要是让他过了关,我也别做警察了,当导演好了。“你不要在演戏了,我承认你演的很棒,可你把你杀人全推在一个鬼身上,你以为我能相信你?”马建国似乎并没有听我说话,眼睛紧紧盯着身前,好像在听别人在和他说什么。“马建国,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我告诉你,你在侮辱我的智商,你编一个别的故事我没准到信了,他妈的鬼?你好好想想吧,我希望明天听到你的一个可信的故事。”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出没两步,就听到马建国在我身后大叫:“吴警官,吴警官,你听我说,你警局储物柜里面那件警服里有一包烟,还有7支,已经干了,不能抽了。”他妈的,什么玩意,还拿我开涮呢?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号房。
天已经快亮了,回家不值当得了,我来到办公室,再坐一下喝口水,一会买上早点去找叶俐,李翠平自杀总要有个原因吧,还得从她那下手。我抬头,正好看到我的储物柜。“我的警服?有日子不穿了,里面有烟吗?”我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柜门,我的警服就挂在里面,摸一摸口袋,我愣住了,上衣口袋里真的有一包烟,我掏出来,数了一下,7支,拿出一支,轻轻一捻,烟丝簌簌的掉落,很干了。我拿着烟,呆在那里。
“叶俐,就是这么回事,你信吗?”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我把昨晚马建国说的告诉了她,“你信吗?”叶俐反问我,“我?怎么说呢,在和马建国交谈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了他的表情,肢体,语气以及他的眼睛,你知道吗?一个人要是在说谎的时候......”“会拼命加强眼神上的力量,他这时候眼神是非常真挚的,但是因为说谎的时候,太过于表现这份假的真挚,往往肢体会变得生硬。对不对?”“嗯,没错,所以,从这些方面判断,我不认为他在说谎,除非他是个非常好的演员。可这样一个故事,又是我决不能接受的。不过,他能够知道我警服口袋里的烟还有几只,这却让我没有办法不信?”“那你到底信不信?”“很纠结,这是在颠覆我多年以来一贯相信的无神论调呀,这怎么可能呢?哎,对了,李翠平醒过来以后,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自杀?”“嗯,当然问了,她说她没希望了,马建国要是被我们抓了出不来,她就不想活了,他们俩感情很好呀。”“那么,她也觉得是马建国杀得人喽,走,问问她去,也许她知道怎么回事。”“你觉得她要是真知道是马建国杀的人,她会告诉你吗?她可是可以为他死。”“那你说怎么办?马建国那边有充分地证据显示他没有作案时间,可他偏偏又承认自己在梦里杀人,而且细节一丝不差,现在除了马建国自己的解释,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能。”“那你的意思是,你相信他了?”“我相信他有什么用,我得写报告让老周也相信他,对了,马建国说抽血的事,验尸报告说上有针眼吗?”“好像没提到,对,如果有这个阵眼,说明马建国说的是真的,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他都知道,他能说的假话吗?到时让老周拿主意,反正凶手咱抓住了,就是没证据呗,老周 一定有办法。”“嗯,有道理,李翠平这不会有事吧?”“应该不会,我嘱咐医生仔细看护了,防止她自杀大夫就能办到了。”“好,那咱去趟停尸房。”
来到停尸房,停尸房里负责验尸的老黄没在,他平时的助手郑明霞在那里,明霞这人长的不错,为人也很热情,不像老黄成天阴森森的,不过那一身的福尔马林味总让人不由的想起浸泡的尸体,所以局里的男人们背地里总拿她开玩笑,说什么谁找了她就不会变质了,不过作为一个正派,且正经的男人,我只这么说过一次,嗯!就一次,在别人都没这么说之前。为这事明霞很长时间不理我,至今仍耿耿于怀。所以,我以前来停尸房,都是找老黄的。“明霞,老黄在不?”郑明霞白了我一眼:“没在!”“哦,他忙什么去了,最近没听说有什么命案呀,也就我办得这个。”“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哎,怎么了这是,我不知道什么呀,我就无情无义了?”“老黄的儿子上个月死了,今天是三七,局里让老黄
休息了,老黄真可怜,老伴才去世半年,儿子又没有,唉!”“哎,不对呀,我这案子验尸可是老黄呀,那时候,这么算来,才是头七呀!”“那天正赶上我发烧,请了假,局里只好让老黄去了,我这个过意不去。”“哦,哎呀,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没人和我说呢?”“你没心没肺的谁跟你说,跟你说又有什么用。”“得得,明霞,我办完了这案子,就看老黄去,对了,张东生的尸体在哪呢?我要看一下。”“都这么多天了,你才想起来看尸体?”叶俐一见这情景,连忙上来打圆场:“明霞姐,今天我们看一下尸体很重要的,我们登记一下好吧,真的很重要!”“嗯,好,跟我来吧。”“那什么,尸体没有解剖吧,保存的怎么样?”明霞又狠狠白了我一眼,道:“放心,和我一起永不变质!”我不敢再说什么了,低头跟她俩走了进去。张东生的尸体保存还算完好,只是胸腔已被打开又缝合了,我和叶俐对视了一眼,玄!我趴在尸体上仔细的检查那个针眼,明霞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可能没想到我对于尸体这么免疫。“明霞,给我一个放大镜。”明霞没说什么,递给我。我仔细在伤口旁边寻找,*下三寸,致命伤口左侧,我看到了那个针眼,很小但很清晰,我把放大镜递给叶俐,指着那个阵眼让她也看了看。叶俐看了一下,抬头看着我。“这个针孔不是解剖时留下的吧。”“明霞也用放大镜看了看,摇头说,不是,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个,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针眼?”“老黄也没发现?”“嗯,他也没发现,这太小了。”“嗯,是呀,好了,我们走了,谢谢你呀,明霞。”
走出停尸间,叶俐没头没脑的问了我一句:“你说真的有鬼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了,这个针眼证明了马建国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就要去相信鬼的存在,鬼片我也看过,鬼故事我也听过,可从没听说鬼会让人用针管抽血拿走的呀,那不都是,扑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断了脖颈之类的吗?怎么我遇到的就这么不专业呢。怎么办?没法办,交给老周吧,在家靠父母,出来混就得靠领导!
办公室里,我向老周汇报了一切,老周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吸完了一支烟,他抬头问我:“要让你拿主意,你觉得该怎么办?”“我没主意,队长。你说就这么关着马建国吧,人家能在家不挪窝的杀人,也能在监狱里那么着杀,对吧。你说放了他吧,可咱明明知道就是他干的,他也承认了,只是这个证据上不了台面。”“对呀,那就只好放人了,你关不关他一个样,关他又没有说的过去的证据,我们只能放人。放人吧。”“就这么简单?”“对呀,你还有别的办法?”“队长,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那个,我也是没办法,这案子忒玄乎........”“谁说我失望了?照实写个报告上来,你去把人放了吧。”“就这么完了?”“哎,我说你还想怎么着?我起来给你敬个礼,说‘你辛苦了,我代表局党委感谢你’行不?”“得,您别骂我就行了,我这就去放人,叶俐,你写报告,我不会写。”
我和叶俐把马建国送出警局,我说道:“我说,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我是一点不相信,以后你要是再有这种情况杀人,我直接击毙了你,听见没?”马建国听我这么说,不由得脸色一下就变了:“警察同志,我也不想杀人呀,她拉着我,我不能控制自己呀。”“那你不会和他说,你要改邪归正,好好过日子?他不是总来找你和你说事吗?我兜里的烟你都知道!行了,行了,我也不问你怎么知道的了,警告你,再杀人,击毙你!”马建国脸都白了:“那你还是关着我吧,我哪敢和鬼说话呀,你关着我你总不能把我击毙的监狱里吧?”说着就要往警局里面走。“嘿,你给我耍滚刀肉是吧,让你走你还不走了。不走正好,我就还关起你来。”正说着,突然马建国又是哪一副害怕惊慌的神情,看着我的身旁,不过,渐渐的他脸色恢复了正常,扭头对我说:“您放心吧,警官,以后我再也不会杀人了,我要好好和翠平过日子。”我四下张望,并没有什么,叶俐也是奇怪的看着马建国,马建国笑了一下,对我说:“警官,那鬼原来一直在您身边,她刚才告诉我了,不会再让我杀人,不过,她会一直守着您。”“嗨,你个王八蛋,临走吓唬我是不是,老子一身正气,身边怎么会有鬼,你快滚吧你。”马建国笑嘻嘻的走了,很是开心,叶俐歪着头看着我,我被她看的发毛,低头巡视自己:“怎么了,我哪不对劲?”“我在看你的一身正气,刚才你很像一个流氓,你知道吗?哈哈。鬼会找上你,很正常,很正常。”我假装生气的转身走进警局,叶俐在后面大笑着跟了进来,我俩都没有发现,叶俐的影子留在了原地,没有动,在她快要走进警局的时候地上的影子消失了,又重新出现在她的脚下。
既然老周没有在报告的问题上为难我,我乐得不去想它,交给叶俐吧,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马建国临走的那句话---那鬼会一直守着我。在我刚刚相信有鬼的时候,竟然有人告诉我,有个鬼会一直守着我,我在网上搜索了若干见鬼的办法,准备试一试,妈的,死也要死个明白呀,不见他一面我还真不甘心,谁说只有女人的好奇心强,我发现我的好奇心不比女人差。
原来网络上有那么多可以遇到鬼的办法,什么扎牛ρi股让牛流眼泪,把眼泪抹得眼皮上;什么把乌鸦的眼睛生扣出来,用烫水滚一下,再生咽下去;还有什么半夜十二点在镜子前梳头,还有怎么着削苹果的,总之很多呀,我挑了一下,我能做的,大概也就那么几种,我决定晚上试一试,见见这个一直陪伴着我的鬼。午夜,我看着表,指针刚跳过十二,我一把抓起了梳子,开始在我精干的板寸发型上梳理了起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我调整着表情,抬肘挺腕,老子梳头发的姿势真是帅!什么也没有呀,难道短发不行?都是梳头,不会有性别歧视吧,我换了一个比较阴柔的姿势,继续用梳子在头上划拉,脸上也配合着做出些扭捏之态,还是没有动静,看下表都过去十五分钟了,妈的,今天没见着,看来这办法不行,明天试别的。第二天,我点燃一支蜡烛,拿一面镜子对这它,手里捧一个苹果,看着表,十二点一到,我小心的削起苹果皮,网上说,如果果皮不断,我就能见到鬼了,我的技术还真是不错,长长的苹果皮从苹果上完全剥离的一刹那,蜡烛的火焰爆出一个灯花,我手一哆嗦,锋利的水果刀在我的左手食指上开出了一个漂亮的口子,我没感觉到疼痛,四下张望,没有异常,看看镜子里,还是我那英俊的脸,没有别的东西。妈的,我狠狠的咬一口苹果,才发现手指破了,忙起身去找创可贴,又是一天,又是一个办法,没有鬼。后来我真的跑去郊区挤来了牛的眼泪,臭烘烘的,我咬牙抹在自己的眼皮上,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马建国,果然是你小子在吓唬我,他妈妈的。唉,算了,这样一折腾,我反倒踏实了,躺在床上睡了一个香甜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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