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怀特。”
“好吧,你听着,这不是救世军的晚餐会,用不着把气氛搞得这么庄严。
史可拉先生的朋友们都喜欢来点刺激的,而且要真正的刺激。我叫人送些甜酒给你们,想吸些鸦片烟也可以。这里是私宅,想干什么就尽情地去干,不会有人说出去。把那漂亮的小妞也给叫回来,让她衣服穿得越少越好,叫她唱《舔肚皮》时要唱原来的歌词,到唱完时她们都要脱光了,明白吗?快去准备,否则一分钱的小费也不给你!”
听到这里,怀特和他的六人乐队都转忧为喜。怀特连忙点头说:“好的,好的,先生,”他转向他手下的人说:“大家都卖力点吧,我去找黛丝和她的朋友们,叫她们热情一点儿。”他走进后台,乐队又开始演奏起来。
邦德走回去,把金枪在史可拉面前放下。史可拉盯着邦德足足看了两分钟,才把枪Сhā回腰间。他说:“哪天,我们来比试一下枪法,如何?距离二十步,生死各人负责。”
“没问题,”邦德说,“但恐怕我的母亲不会答应。你让人给乐队送点酒去,如何?这些人没有酒就奏不出好曲子。”他回到座位。没有人注意他,因为五个人(应该说是四个人,因为亨特整个晚上都显得情绪低落)都在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听那首很淫秽的《舔肚皮》歌。四个微胖但丰|乳肥臀的女人只穿白色三角裤,跑出舞池,走近观众,跳起一耸一耸的肚皮舞来。伯尔德和卡芬其看得额上都直冒汗。音乐在掌声中结束了,四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跑下场去。灯光暗下来,只剩舞池中间圆圆的一盏灯光。鼓手忽然加快了节奏,一扇门打开,一个奇怪的东西被推进了光影中间。那是一支巨手,最高的地方有六尺,用黑皮包着。它手掌向上直立,半开半合,手指伸张,好象准备捉住什么似的。鼓手把鼓点敲得更急了。门又开了,一个闪闪发亮的女人冲出来,在黑暗中停了一下之后,便移进了光影中,绕着巨手,一耸一耸地跳起舞来。她一丝不挂,身上涂着闪闪发亮的的橄榄油,在黑手的映衬之下,显得如凝脂一般地白嫩。她一面绕着巨手跳舞,一面做出陶醉其间的样子来,简直淫猥到极点。邦德注意到史可拉也看得全神贯注,两只眼睛眯得成了一条细缝。鼓手的节拍现在已达到最Gao潮,那女人也装出欲仙欲死的样子,最后很性感地一耸,便闪入门里。节目到此结束。
灯光又亮了,人群中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大家似乎终于从那如痴如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史可拉拍拍手把乐队领班召过来,取出一张钞票交给他,又对他耳语了几句。邦德猜想,史可拉可能是已选定了那个女人陪他睡觉了。
经过这个节目之后,观众都变得放纵起来。刚才那几个女人开始表演凌波舞,被邦德当枪靶的那个女人则为她们伴唱,其余的几个则邀客人跳舞。
史可拉和亨特都拒绝了,邦德也没有参加,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酒,看着其余四人好象狗熊般抱着那些女人。过了几分钟,邦德借口去上厕所,准备溜走。
史可拉正望着别处,但亨特却一直在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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